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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不可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我能进去看看不?”她避开他的视线,装作不经意地往房里一看,冷不丁地又笑开脸,小脸跟迎春花一样,嫩得很,“肖里呢,他没回家吗?”
“还没放学——”肖荃走开,原本堵在门前,让开了道儿,“要不里头先坐一会,我去换一身——”回了家还是一身军装儿,他还得打算休闲一点儿,没必要把家里都整的跟部队里一样,该轻松的时候就得轻松着。
她陪着笑,人家让她进去,她就进去呗——
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还能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她仿佛看见高渐离在易水边起歌,而她就是那个刺秦的荆轲,易水边上,远远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仿佛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凄凉,这种自怨自艾的心情,还是头次有,她向来自认是一路朝前看,别想太多,别纠结太多——总有出头路!
现在嘛,她感觉乱麻一团,迷雾一团都可以形容的,这家子还挺奇怪的,更让她奇怪的是律家,她其实应该表现出什么惊讶的、震惊的表情,至少得知了一点阴私之事,比如律萌是律老爷子大儿子与女儿乱叉叉后的女儿——
关系乱得很,她皱皱眉,打量着这个据说给她住的房间,房间里挺简洁的,看得出是最近弄过的,味道虽说闻不太出来,还是留着一点点儿,再说这看上去都是新的,瞅着光亮、光亮的——
不知道几时才能从这里脱身,她拉拔着手指头,扳来扳去的,都没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别人家的什么乱事儿,她想出什么头绪来那有什么用,难不成她要当个八卦记者,去把人家的事到处胡嚷嚷?
脑袋坏了才会那么干去!
再说了,没好处,她凭白无故去做这种事干嘛呀——想着肖荃那个家伙捏着她的短处叫她再扮律萌,反正她那点刚升起的好感顿时都化成了渣渣,好感什么的不能轻易有,尤其是看到肖院长,她更没有那什么心思了——
看着越好的人,其实越有毒,这话她还是明白的,这人活着,就得活的明明白白,活了半辈子,要是什么都不明白,那还活着做什么?
她到是的想的明白,可架不住别人想不明白——
那位律萌的亲妈回来了,瞧架式,黑色的连衣裙,瞅着跟律萌很像,分明就一个律萌年长后的翻版——弯弯这是想的岔了,其实她自己跟律萌那是一个模子刻的,律萌的亲妈跟律萌如此相像,那么与她也是差不离的。
她没往那方面里想,到是律萌的亲妈,这位律女士看着她,那神情,还真是激动的,又或者是看到人情怯了,就看着她,嘴唇微颤,似乎想要说话,可又没说出话来——眼睛就红了——
律女士没哭,就是拿手捂着嘴,看着她
んàitàngsんuщu(海棠书屋).com,那眼神,生怕漏了一点儿——
要是律萌在这里得怎么做?
她脑袋里就掠过这么一个想法,跟突然的有了灵感似的,干吗呀,律萌那是什么悸性子,谁见了都称一声“好”的,她巢弯弯可不是,眼角余光朝肖荃那里瞄了眼,见他根本没上前的意思,赶紧即兴发挥了——
“娘娘——”
就简洁的娘娘,一点都不热络,连点欣喜都没有。
“娘、娘娘——”律女士是真出声了,重复了一下弯弯的话,神情那是不敢置信的,盯着她,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手微微地往前,“萌、萌萌,你叫我什么?”
看着微微离自己有点近的手,那手都是颤抖的,让弯弯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赌对,没再看肖荃一眼,“你不是我娘娘嘛?”
她一脸的天真,虽然这把年纪,装天真有点过头了,可她一点压力都没有,直接装了天真,眼神都是清白无辜的,像是根本不知道面前的律女士是律萌她亲妈一样,就算是亲妈,也不是她巢弯弯的亲妈——
“是、是娘娘,我是你娘娘……”律女士忙点头,哪里还敢说她半句不是,更没说律萌失踪前就已经知道两个人的真正关系,当年出了这事后女儿才失的踪,她可不敢再说了,生怕还发生上次的事,“萌萌,你过来叫娘娘看看,叫娘娘看看?”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到底有点心软,反正都扮了律萌,再心软一点也应该不妨事,可也没有干脆地就走过去,反而是有点迟疑的,有点为难的走过去——
只是——
还没等她走近,律女士就把她拉过去了,紧紧地抱住她,“萌萌……萌萌,你要吓死娘娘了,娘娘都以为你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声音都含着哭腔,双臂紧紧地箍着她,失而复得的。
弯弯还是头次让个女人抱得这么紧,却不知道怎么挣脱,或者她慈悲一点儿,觉得一片慈母心不能被辜负,想的真矫情,她忍不住嫌弃自己一回,任由律女士抱着——
这其实是一个挺好的认亲,呃,当然不是认亲娘什么的,就是娘娘,对外一致,她是律女士的侄女,至于亲女儿这个秘密,就给瞒着了——
两个处的挺好,别看是姑侄,到跟亲母女似的,律女士去哪都想带上她,还小心翼翼地对她,仿佛是只要她提出要求,都给办得到,就是天上的月亮都能替她摘下来!
好的叫弯弯都有点心虚,她很少心虚的,这一回,还真就是心虚了——以前扮律萌,她没有半点心虚,那是因为得讲职业道德,银货两讫的,虽然事后她才发现不过就是义务劳动的,当时不是不知道的嘛——
现在,她是明明白白的欺骗一个女人,一个母亲,心总是难安,又不是天生就能干坏事的人,总有那么一丁点的底线,看着律女士在给她挑衣服,又挑了堆——对,还真的,真的以堆论,别说这个太夸张,律女士真是对好……
好的不得了,房间里的衣橱都给挤满了,看到好的,还让她出来试试,试了觉得样子好就买下来,宠的都没边际了,就是房子,她也得了两套,非得过户到她名下,她要是一拒绝,律女士就跟心脏病要发作一样!
她的手软,真的,也难得的心理不安,“娘娘,你买这么多干嘛?”还不如折现给她,当然她的零用钱也不少,一想到钱,她就想起那张给冻结的卡,就恨不得找律成铭那个混蛋算账,“娘娘,小叔把我的卡都冻结了,就因为我把他给的两套房子给卖了,他就把我的卡给冻结了——”
都说她有点小聪明,还真是有的,这会儿,她好说歹说的拉着律女士出来,找了个清静的会所坐坐,顺便儿吧,把她自己的烦恼都给解决了,她就不信律成铭敢当着律女士的面儿说——她是假的,是假的律萌!
到是律女士一听,觉得律成铭到可恶了,先给弯弯叫了蛋糕,“你小叔怎么还想冻了你的卡逼你回去的?”
弯弯一听这话就觉得有门儿,心下一喜,到是没表露出来,欣喜不能露在脸上这种事,她记得很牢的,就算是觉得有门儿也不能叫人看出来,得好事儿打了水漂,“就是,我听说娘娘在这里,问小叔他非得不说一句,我就跑出来了,谁知道半道儿就让他冻了卡,闹得我一分钱没有——”
“什么,他敢这么对你?”律女士偏听偏信,怒了,拿出手机就拨电话了,也不管律成铭那边说什么,反正是不听,自有她的一贯做事方法,“律成铭,你胆子肥了是吧,把我都不放在眼里了?还不快把萌萌的卡给解了,你都想得出来,让她小姑娘家家的,身上连个钱都没有的到处跑?要是出事了怎么办——要是再出一回事,你拿什么赔我?”
前面的语气还好,后面的语气,真是严厉了,大有不管一切都要与律成铭要个说法的态度,一看对面女儿忐忑的脸,她更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女儿,自己不能认女儿,更不能说是自己的女儿——
她以为自己的瞒得好,哪里晓得这个根本不是律萌,而且更是从肖里嘴里晓得律萌的亲妈是谁。
她一口气话质问完了,就把电话给掐了,根本不给律成铭解释的机会,手机放在桌面,两手臂交叠,压在桌面,笑眯眯地冲着弯弯,“萌萌,很快就会解了的,你别担心,那家伙就是欺软怕硬的,跟他硬扛上,他就服软的!”
这形容,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律女士敢这么形容,弯弯听的都讪讪然,要说律成铭是欺软怕硬的?她不由的乱想起来,不就是欺负她这个软的嘛,别人硬的,他估计也没有那个爱好,双向插头什么的,她也觉得有点——
“娘娘,你说小叔会不会过来?”她就怕律成铭摸过来,虽说她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值得人家追过来,可那笔钱,她想也许人家真会追过来,“他要是把钱拿回去,我怎么办?”
“给你的,就是你的,他要是想拿回去,我跟他没完——”律女士说的干脆,完全不管不顾地站在女儿一边,手按住她的手,还给她吃定心丸,“对了,我给你的两套房子可不能卖,是给你的嫁妆,知道了吗?”
嫁妆?
她还有嫁妆?
这更让弯弯内疚,人心都是肉长的,哪里能不内疚的,难得的这一天神都不太好,惹得律女士以为她不舒服,还要带她去看看医生,拗不住律女士,她还真去了——
什么事都没有,她身体好着呢。
可律女士还不放心,还领她去看中医,看的是老中医,一般人还预约不到的老中医,给她号了号脉,再弄了几帖补气养血的中药,律女士才算是放心下来。
中药的味道,还真是难喝,难为律女士一片心,她都喝了。
律女士是妇联的,搞妇女工作的,一心扑在事业上,却是与肖院长之间关系还挺冷淡的,像是各过各的日子似的,叫弯弯有点摸不着头脑,眼看着律女士上楼,肖院长也跟着上楼,可两个人之间保持着一点儿距离——
不像是肖院长没上前,而是律女士故意的拉开——这家子还真是奇怪!
“萌萌,快上来呀,愣在那里做什么,不睡觉了?”
她还在后面,到是律女士催她了,顿时叫她心肝脾肺都疼了,硬着头皮从肖院长身边上去,拉住律女士的手,战战兢兢地跟着人上去——她其实真想跟肖院长解释,不是她乐意,是律女士非得拉她一起睡!
睡得到好,睡醒了,律女士不是家庭妇女,自然有她自己的事,但是,弯弯睁着惺松的睡眼,趿着拖鞋没啥形象地到楼下吃早饭,叫她意外的是碰到肖院长居然在家吃早饭,让她多少觉得有点奇怪。
“姑丈,今天不上班?”她就是客气的问一句。
想起肖院长那些小情儿与干女儿的事,她都替律女士恶心,可她也不知道律女士是不是知道了,反正夫妻俩关系看着不太好,她不想在中间扯太多事,还是没说——
“康辛那里你不做了?”
一句话,足可以石破惊天,足可以叫人的魂都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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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晴天霹雳,震得她神高度紧张,来不及思索一下,更来不及去肖荃共谋一下自己的反应应该怎么怎么着的,她立时一眨眼睛,颇为无辜的看着肖院长,“姑丈说什么呢,康辛都是谁呀,姑丈认识的?”
她一装,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真像不认识名字叫“康辛”的康姐,据说很少人知道康姐叫什么名字,她当时还觉得挺可笑的,这人名字不就让别人叫的嘛,要是不知道名字,那怎么叫人?
后来她也知道自己是想的太简单了,人一旦到一个地步了,别人也不管你叫什么了,名字就一个代号,在他们眼里,只有这个人了,不管这个人叫什么——
肖院长却是眼中含笑,眼神多了点悲天悯人的颜色,“小姑娘,不好说谎的,我知道我妻子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律萌,别以为真的长了张一样的脸,就能哄人了——两套房子,每个月的零用钱,还有给你买的衣服,觉得好吧?”
“姑丈这说的我都听不懂?”她装傻,还是一脸无辜,装无辜这本事,她许是天生就会的,感觉跟她融为一体似的,“什么长了张一样的脸,我不就是律萌嘛,姑丈你是觉得我不是律萌?”
她居然还哭了,小声的啜泣,被否认的伤心全显在她脸上了,眼睛里了,乌溜溜的眼睛含着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坐在饭桌上,“姑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末了,她“豁”的站起来,跟受了刺激一般,恨恨地瞪着肖院长,“你要是怀疑我,我可以走,你不许污辱我跟娘娘之间的感情——”
“腾腾的”,恶人先告状是必须的,她拉拔着双腿跑上房间,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就要走人,当然,——一副被逼走的架式,她看出来了,肖院长不想叫她跟律女士亲近的,可肖荃又让她过来,这一家子的关系深着呢,跟深水似的,趟进去还能不能出得来,也是个问题——
等她下来楼,肖院长就站在客厅,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线,可这个风景线后的事儿,能叫人厌恶,弯弯就是这么个感觉,与律女士的相处,让她更厌恶这个肖院长,表里不一,也不知道是养了个多少个小情儿跟干女儿的,偏偏是律女士的丈夫!
她风风火火地跑出去,肖院长连个眼神都没有丢给她——那神自若的,一点儿都不担心跟律女士怎么交待,仿佛她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丢了也是白丢!
到了这里后,弯弯是换了手机的,手机还是肖荃给买的,样子简单,就是普通的触摸屏,不是什么爱疯五的,就华为的,美其名曰为“支持国产”,她这个人,对于手机的要求还真不高——
也就那么巧,出租车刚好有停着的,她一看旁边没有人等着的,赶紧地就上了车——根本没看车里的情况,手机到是掏出来,想跟律女士先来个告状,按她的情形,就是次律女士与律成铭之间的对话,她百分之百肯定律女士肯定站在她这边……
可想的再好也没有用,鼻间被一股微甜的味道给堵住,顿时眼前一黑,手里一松,手机掉在车里,没有了知觉。
失去意识之前,她还在想,为什么要出来呢,大不了躲在房间哭呢,直接在那里打个电话给律女士不就得了,干吗得跑出来?作的太大了点,把自己给赔上了——
她这边没有了意识,出租车载着她走人,走的很快,一下子就消失在那边门口,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悄无声息的,像是世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个人。
律女士慰问困难家庭去的——
有那么一家人,一家四口的,身为顶梁柱的父亲得了脑中风,活是活下来了,现在也能走,反映很迟钝,说话不清楚,申领了贰级残疾证,这都算是万幸了,可下面接下来的事,真的是只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了,妻子得了乳腺癌的,切除了胸部——
这还不算完,今年儿子又得甲状腺肿瘤,刚好妻子也去做复查,结果也查出来甲状腺肿瘤,他们到还有个女儿,大学刚毕业,专业与建筑系有关,去了工地半年的,还是个临时工——
让律女士不由唏叹,想着自己的女儿律萌,流落那么多年在外头,也不知道是到底吃了多少苦头,她心里总有种想把一切都给律萌的冲动,又把自己太过急切,把女儿吓着了,她现在是不敢了,不敢再跟律萌说自己是她亲妈了。
她怕好不容易得回来的女儿,又没了——
想着那一家四口,她吩咐下去,尽最大的努力补助,这方面补助其实也有难度,有个定数的,过了这个定数,也比较难办,她还跟民政办的人打了招呼,是不是能解决一下低保问题——
但低保也有难度,她是清楚的,虽说这家困难是实在的,但是儿子休养后可以回厂里上班的,是有工作的,那么,律女士打了个电话,“喂,小陈呀,我是你律姐,你们那家是不是还招人?”
听那家人说女儿也辞职了,临时工没五险一金,而且还在工地,那得多危险的。
她就给人安排一份工作,就看那女孩子能不能自己把握机会了。
电话刚打完,工作都替人安排下去,她就让李主任去联系那家人,没等她电话打完,慈善总会的电话已经过来了,可以酌情补助个四千元的,等那家人的手术完后再看看能不能再补助一些——
律女士靠着椅背,有种迫切的希望,想听听女儿的声音,——手机关机的,她顿时着急了起来,赶紧打电话回家,电话刚接起来,她就问了,“秦阿姨,萌萌在家不?让她接下电话。”
秦阿姨是他们家的阿姨,在他们家里干了好多年,是个挺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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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意外的是电话那头响起的是肖院长的声音,那是她的丈夫,结婚快二十年的丈夫,顿时握电话的手忍不住一顿——
视线落在门上,她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焦急,急轰轰地就冲着电话,“萌萌呢,快让萌萌接电话——”
肖院长握电话的手,青筋直迸,口气却是再轻柔斯文不过,“你别急,别急,萌萌说去找你了,怎么还没到吗?”
“找我了?”律女士的声音里含着疑惑,却是有一点惊喜,没再理肖院长,直接把通话掐断了,赶紧再拨了个电话,“李主任,你跟大门上那边说一下,要是有个叫律萌的小姑娘进来,就让她进来,她是来找我的——”
弯弯要是知道自己成了她嘴里的小姑娘,可不得乐死,她其实年纪挺大了,还装成嫩皮小姑娘,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听听也还不错,这不是显得她年轻嘛——人都喜欢年轻点,她也不例外,可她现在没办法乐,谁让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给绑架了?
她不由这么想,主要是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整个人都动不了,跟个粽子一样被绑起来了——绑的还挺有手法,一边的腿跟手绑一起,两边都这么绑,远远的看,真真是个粽子样——
还有点凉,皮肤上像是起了鸡皮疙瘩?光的,她现在知道了,给脱光了。
真下作,到底是要干什么呢?说要对她有什么的,这把人都脱成这样了,也就是光绑着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得觉得幸运了?
她动了动,还是动不了,眼前一片黑,应该是蒙着眼睛了,连一丝丝的光亮都没有,她沉在黑暗里,找不到半点出路——
其实她真没钱,真是绑架她吗?
她也就一闪过这样的念头,看她从那里出来,指定是觉得她是谁谁的女儿了,就起了绑架她的念头?不太靠谱。
难不成是看上她的了?
这种想法也太不要脸了。
她苦思冥想的,恨不得立即跳出来个人把事情都给她给弄清了,可一直等呀等呀,自她醒来后,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长,就晓得自己一动不动的,全身都快僵硬了,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她想去解放——
这种时候她还急,真是忍不住想笑,也许她太没心没肺了点,没见着什么电影里凶神恶煞的人,让她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大抵这就是苦中作乐?
但是——有点不对,像是突然间多了点什么似的,第六感这种东西,她还是有的,试图想看看现在的情况,却是一点都看不到,她能做什么?一点都不能做。
嘴巴被人撬开,有东西落入她嘴里,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晓得是什么液体的,落入嘴里还甜甜的,跟蜂蜜一样,她想闭上嘴。
“喝一点不太好,还是全喝了吧?”
这么大方的,还让她全喝?这声音——
这凑近她身边的味道,叫她瞬间就绷直了身子,除了律成铭,她还真是想不出别人来,可她没说——不想在这个时候拆穿了他。
抗拒不了,只能喝,她不想受疼,一点都不想,比起让人灌入嘴里,然后呛着了这种后果什么的,她还是乖乖地喝了。
那东西,味道还真好,她喝着喝着——没了,还有点不甘心的舔/舔/唇瓣儿,手跟腿被人抬起,她倒在那里,动不了,任由人弄着,身子一松,她晓得是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但没由来的心跳突然的加快,就是太阳穴,也仿佛是突突的跳,像是有什么闷在胸口,她张大嘴,试图用力地呼吸,双手试图乱抓,却是什么都没有抓到,更让她惶恐不安,什么药?
吃的是什么药?
她立即就相信了自己吃的肯定是药,双手支着地面,她想站起来,双脚刚起了个,就软软地倒回去,跟没了骨头似的,“唔——”她冷不住地发出声来,人趴在那里,再也起不来——
全身光溜溜的也是就腿间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勾勒着她腿间的花朵,就那么趴着,挺翘的小屁/股极端不情愿地朝着律成铭,两腿无力地张着。
律成铭就蹲在她身后,瞅着她,那眼神里都是什么,活跟要吞人似的,却是没动她一下,身上整齐得很——
他就等着,等着那药效作出来,作出来才好玩——谁让她乱作,他就让她作!作的胡天黑地的,作的是昏天暗地的——都有他顶着!
火烧火燎的,难受,跟缺水的鱼一样,那火烧呀烧的,烧得她脑袋糊成一团,就知道律成铭这个混蛋害得她,害得她难受——
她还回头瞪人,乌溜溜的眼睛瞪着他,仿佛能把他瞪出个洞来。
他还冲她笑,露出八颗牙,叫她更难受,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还是身上这股火给烧起来了,还真的就起来了,一个纵扑,就把人扑倒在地了——扒他的衣服,动作熟练的,跟老手一样,一下子就把人剥光了。
她原本就光的,就腿间一条要遮不遮的蕾丝底裤,她自个儿手一撕,跟大力气一样真就让她撕破了,薄薄的料子被丢在地面没人理,她到是一跨腿,就坐在他腰间。
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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