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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不可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眼睛渐渐红,在她身上,他仿佛真是被勾走了魂,她就在他眼前,被他折起了身子,半叠在沙发里头,所有都向他敞开,微乱的呼吸,让他发出低低的笑声,伸出舌尖,就那么一弄——
她全身都轻颤起来,完全不由自主,被折叠的两腿,娇艳艳的嫩,嫩的迷花人的眼睛——透着叫人迷了魂般的惊艳,他意乱情迷,全身的血早就涌向一个地方,全集中在那里。
重重地撞了进去,坚定地没有一点犹豫,把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不河蟹的圈叉动作里头去——
她像是被捅穿了,明明还在下面,她却是觉得像是到了喉咙底——她想她没办法喜欢这种事,一辈子都没办法喜欢,一夜七次郎什么的最叫她惊悚了,有种天生的厌恶感——被折叠什么的她更不喜欢。
讨好金主,是那容易的事吗?
她有点怀疑自己的目标是不是正确的了,“别、别——”忽然间,她觉得他的动作加快,让她赶紧焦急地扭动身子,试图从他的控制里超脱出来,“你得戴套——”
真冷静,她佩服自己,还能讲出这句话来——
“不是说得报答你嘛,怎么好不把全部的我给你?”
结果——某人更不要脸,说的更直白——
还全部的他——她真想踢死他,一脚踢他——脑袋没顾虑着,她还真是踢了——被折叠的腿还真是能够踢人——
刚才还在她身上奋斗的人,现在四脚朝天的倒在地毯里——
“哈哈——”她大笑,笑得歪在沙发里起不来,一手还捂着肚子——腿儿还张着,嘴上还叫嚣,“叫你不戴套——”
她还再加上一句——那神情真是得意的!





高干不可攀 006给你当面膜H
她到是笑,笑的跟没把人律成铭放在眼里,那神情,那动作的,都透着那么一点叫人诧异的狂态,忽然间农奴把身翻了?
还真是,她就这么心理,两腿还盘在一起,跟个观音姐姐坐莲一样,是真坐莲,不是那啥的坐莲,下巴微一仰,还是那句话,“我就喜欢隔着靴子搔痒,小叔,怎么就不能容忍我?”
这种话,要是一般人还真说不出来——偏就是她,说的跟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眉眼儿微微勾勾,就那么斜看着他,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怎么的,透着那么一股水漾漾的味儿,勾得人心跳不已——
其实人的心本来就会跳,就是速度快慢的差别,律成铭却晓得他那个心跳的不正常,跟个闹神经一样,对着个不应该的人胡乱跳,绝对呀,那都是不能原谅的事——他是什么人,谁都得好模好式地跟他问好。
“忍呀,哪里能不忍的?”律成铭那个神情,到是多了点兴致——
这男人嘛,大凡都是有点征服欲的,这往常的,人都服服帖帖地让他折腾,虽说那里紧的叫他真是进去都难,夹的他都欲生欲死的,可就是觉得少了那么一点味儿——今天可算是瞧出来了,可不就是少了点带劲的味儿。
今天,这劲儿可出了,还晓得踢人了,真的,他还真防着这一脚,结果,踢个正着,反倒是不生气,到是涎着个脸了,挨着上去,把那盘坐在一起的腿儿给就掰开一点点——手就扶着自个儿再继续奋斗去了。
不止是奋斗,还咬人,咬的她全身那牙印儿斑斑的——都不松嘴。
泼出去的水,不回来,踢出去的脚,那也是不回来的,她又不能叫时光倒流,又是被曲折地折叠起来,他就压着她的面儿,就那么往里入——入的太深,叫她“哎哎”的想哭——
还贴着那肌肤都是火烧火燎的,太难受,她身上全是汗,发丝还沾着脖子,结果那发梢儿都忍不住沾点汗,腻腻的——他偏是在沙发下,两腿就那么蹲着,就晓得动他那玩意儿——一回下来,她都觉得往生死路上去过一回了。
偏——
结束一回了,两腿都是哆嗦的,别说是站了,就是想阖拢,也得看人家放不放开,那两手还不安份着的,非得掰开她那里,愣是把里头他放进去的东西给搅出来——
她还没明白他想什么,这些男人的手段,她个个都怕,个个都是横起来,她都受不住,受不住还是小事,也不知道是上天故意作弄她似的,明明都受不了,那里非得跟个小嘴似的,能吸人——
她就不信自己那里宽的能容个拳头,还能让人在身上耕耘了?
呃,也就是她自己的傻想法——晕晕乎乎地倒在沙发里,哪里能再有什么坐莲的姿势,她现在就是风一来就能倒了,半点力气都没有——这捅来捅去的,进进出出的——滋味真这么好?
也不怕肾亏了,最好是快快ed,也好让她别再干这种事!
但是,她想归这么想,感觉到是灵敏呀,晓得他把他那个作孽的手指往里入,真把里头的东西——白浊浊一片的,染了他食指一片——不止这个,还有她的——晶亮亮的,掺着那个白浊的。
蓦然间——她瞪大了眼睛。
“律成铭——你神经病是不是?”她想躲,脑袋赶快想埋入沙发里。
律成铭早就打好了主意,哪里能让她躲了,赶紧的呀,把指腹间的湿液往她脸上抹,抹的那叫一个细的,对上她含怒意的脸,末了,还拍拍她的脸蛋,一脸嫌弃她不知道好的表情,“什么呀,上好的东西,给你当面膜使,还不领情?”
面你的膜呀——
弯弯满脸都是这种无语的表情,恨不得把脸上的东西全都擦下来,往他嘴里塞,基于刚才已经冒着大不讳把人踢下床的举动后,她没敢再特别放肆,又不是真的人家侄女,再放肆的话,她还有活路?
没敢再往深里想,她一向认为自己最值得夸耀的东西就是识时务呀,其实——心里头跑过一万头草泥马,真想把他踩扁了。
“我真不需要,我的脸可滑呢,要是过敏了,你赔我?”
她不耐烦跟他扯些那什么什么液的也就是99%是液体,就算是有蛋白质也就占了1%,索性拿手碰自己的脸,当想着自己的手指也染上那种说不得道不明的味道,那脸上就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
“大不了给你弄张脸——”他回答的理所当然,根本不去想别人对于换张脸是不是会习惯,会不会做噩梦什么的,凭他的大爷性质,一贯是他决定了就好,就算是她让他难得的涌起那么点征服感,也没有想敛一下性子的打算,“换张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你想要什么样的脸?”
他一边说,那手指还真的弄她的轮廓,仿佛真想把她换张脸,就算是再强大的内心,碰到这个外表光鲜,实则内心早就烂的跟个病态一样的家伙,弯弯确实是吓的不轻,她到底是认为自己还算是有几分理智,硬是扬起笑脸——
笑还真是笑,看不出来虚假,只有她自己晓得自己有多假,“别呀,小叔,我当你侄女不好吗?”换了张脸,她还能当律萌?笑话!
她的手呀,就去摸他,哪里还会管刚才闻着那味道就觉得不舒服?纤细的手也不往别地摸,就摸他那里,原来就没全软,这会儿,她一摸,就更神了,在她手心里都微微弹跳,光滑的触感,跟刚煮熟的被剥了皮的鸡蛋那般,指尖往顶端滑——
湿意捋了她一指间——不止有他的还有她的,都在她指间,细白的手指,嫩葱一般,圈住再往下滑,滑到根部,又再往回——




高干不可攀 007 双更: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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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不可攀 008识时务
“巢弯弯!”
三个字,气势惊人,让想逃出房的人——逃得更快了,那种吓着了,不会跑了的人从来不是她,她是怎么活着的?驱凶避难头一个要紧事——再是能屈能伸。
可她也不想想,就她那点运动力,什么逃跑的事还真轮不到她,人家个大男人的,露两手就够她看的了,就她还做垂死挣扎,明明没用,还在做挣扎。
里头的人大踏步地出来,将她堵在电梯门前,电梯前死死地闭着,没放她进去——把她关在外头,任由那房里走出来的男人,把意图逃跑的人给堵住。
“怎么,还想逃?”
那脸呀,映入人的眼里,只能说长得太好了,好的都叫人迷了眼,简单的白衬衣,袖子嘛刚刚卷到肘间,语调到是轻松,跟含着笑似的——
不对,不是含着笑,是根本就在笑,就那笑意,能叫弯弯的汗毛竖起来,有些人表面看着凶神恶煞,也许就是个豆腐渣;有些人表面再好看再温柔——其实就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
面前的男人,给她就是这个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只是,没有后路,没有前路,她到是努力地扬起笑脸,心里到到是责怪起自己的大意,应该花点钱住宾馆的,哪怕是个小小的招待所都成。
她笑——确实在笑,脸部肌肉,都有点硬,她不敢去看自己笑的是不是很不自然,深更半夜的回家,还有人堵在家里,这、这……
玛丽苏的世界才有这种事吧?
她不由想想自己所看到的小说,本本都是经典中的经典,深夜围堵那么必然是红果果的那什么激什么情什么四射的戏码——一想到那些,她的腿都颤了,事实上她的腿儿一直不利索,尽管她刚才逃得快,还是没能掩饰这个缺点。
所以说,刚从另一个男人的床里下来,两腿间还那个湿粘粘的难受最好来冲个澡什么的,结果就在自己房里碰到另一个男人,这种事,实在是他妈的坑爹了——
呃,不止坑爹,还坑娘!
都说她很识时务,所以,必须的,她双手赶紧呀,勾住他脖子,仰起小脸,那小脸微红的,也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什么内心让一万头草泥马踩踏的太过分以至于红了脸,这些连她自己都无从知道,但她识时务呀,晓得怎么才让自己过得更好。
纠结什么的,从来都不能在她身上留太久,虽说她底下光光的,但被堵着没去可逃,无数个亲身经历的事实血淋淋地告诉她,不如直面——“逃什么呀,跟你玩玩的,还当真?”
这话能让人气出一脸血来,分明就是想跑的架式,非得说玩玩,也就她这个心理素质,扯起谎来还能神态自若,跟讲的真的一样,让来必诚由衷笑出声,那神情还挺包容她的,“还真让你吓一跳,让你跟律成铭那家伙一段时间,我差点还真要以为你都倒向他了。”
“呼——”
她不理会这种话,听听就算了,真把这话当真了,她就是傻子,对着他的耳朵吹吹气,瞬间也就察觉自己腰间的手臂缩了点,箍着她的腰,真是太紧了。
要不是时机什么的都不对,她到是想狠狠地踩上他几脚,最好踩在他那什么玩意上——原因无它,就在电梯外头,他兽/性已然起了,抵在她的小腹。
她口干舌燥,到底是怎么引起的,绝对是拒绝去究根挖底,“我这不是配合你的嘛——”她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笑得跟花一样,“来大书记呀,奔解放认出我来了,你说怎么办呀?”
人家还约了她,让她晚上等他——
她会去才有鬼!
羊入虎口,这种事,她不爱做,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那头羊!
“你都奉承过他了,还问我怎么办?”男人——来书记——来必诚回答的很轻松,凑近脸,薄唇就那么落在她额头、她眼睑、她鼻尖,把人带入房里,一脚就踢上门,将人抵在门上,“小嘴还挺会吸的,怎么不给我试试?”
这种话,要不是她亲耳听见,她要是说这个人会说这种话,估计别人的那种不相信的眼神能甩她十条街,但——她没有幻听,是真实的声音,顿时心里那种滋味呀,五味杂陈呀——
“这不太和谐了?”她摇摇头,凑上去一亲他的嘴唇,就跟蜻蜓点水一样,“怎么我下午做的事,就跟被广播喊开一样,你们都晓得的?”
她大无畏地一问,律成铭晓得,她还是不意外的,那个人有种不一般的爱好,她的所有行动都掌握在哪里,估计她一天上几次厕所,有没有抠鼻子这类事他都晓得的——那就是个变态,变态的想法通常不是太会让人理解的,做出这种事来,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来大书记也晓得,那么?她眨了眨眼睛,显得有点疑惑,“我亲爱的大书记,怎么难道你在那里事先装了摄像头,看了现场直播?”
她笑得挺乐,跟开玩笑一样,心里真恨不得掐死这两个男人,不是表面上看得好看的,表面上看得跟个人一样的人,都是好人——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变态!
变态的世界,伤不起呀。
弯弯一直觉得自己是正常人,她碰到的人都是不正常,都有禽兽因子,甚至都是变态,绝逼是种伤不起的人生——
到是来必诚眼神坦荡,非但没为他自己辩解,甚至还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来,跟献宝似地打开某段视频——
“算是现场直播的吧——”
“咚”的一下,当她看到视频里头自己一脸“甜蜜”两手捧着奔解放那厮的子孙/袋,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那种角度,她确实是晓得谁干了的,她以为律成铭那些跟着她的人太没有节操了,连洗手间也偷看了,没想到是奔解放那家伙干的,干的好一手,直接拍了——
尼玛,她当时怎么没察觉!
恼羞成怒什么的,最能概括她现在的想法了,一把夺过手机,就把手机砸地上了,还不止,她还把手机残骸再踩了几下,跟泄忿似的,“你们都是变态!”
“干吗再说一次,以前不早就说过了?”来必诚双臂环在胸前,任由她在那里跳脚,淡定的神情,能甩她十条街,“当律萌不错吧?”
有些人,就是一句话能让人炸毛,来必诚就这样的,别看人家电视上新闻上那种温和,骨子里的东西,她就觉得脑回路都凑不到一起去,总算冷静下来,她这个人什么都能做,但是拍视频这种的,抱歉,她真不爱!
“那是,当律萌哪里能不好的?”有钱有势有权,她这都上辈子烧了高香的,能当一回律萌,她坦白地回答,也不打算掩饰,跟个没骨头似的就靠在他身上,两手还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也许明天就下岗了也说不定。”
他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很有肌肉感的那种,她手下解着扣子,那脸还贴过去,亲吻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从他的脖子锁骨,一寸寸地吻下去,吻得相当用心——
人家来了,不就是求的这个,她也不矫情,也不抠紧自己衣物,金主爽快了才是正事,她有什么感觉的,那都是屁话。
找个好金主,还真是难找的,虽说她老胳膊老腿都干了这么多年了,在今天之前,她以为可以顺顺当当地成为律萌,可奔解放那禽兽一出面,她就晓得好日子就他妈的过到头了——
可不是嘛,连来必诚这个上回见面还当作不认识的人,现在还找上门来了,门的钥匙还是好的,人家能进得门来,她当然是不会去想来必诚有没有什么开锁技能的,准是律成铭给的。
所以说,她当律萌这回事,估计就是海市蜃楼,不知道几时就完了,搞不好还能惹得一身骚,真律萌回来了,她算是哪根葱的,最坏的就是也许人家倒打一钯子,说她自己假冒的。
来必诚没动手,大赤赤地坐在那里,还是温柔笑意,颇有点纵容的姿态,“以后一三五吧,你要是可以接受的话,我也不介意大家一起的。”
当有个人带着笑意跟你说这种话的时候,得有什么反应?
弯弯到是没有什么反应,她有的最多的就是识时务,乐呵呵地接受现实,他来了,得到律成铭的许可了,她有什么可难受的呢?
对了,她怎么可能难受呢,这话实在是好笑,这种情绪也要不得!
来必诚,律成铭,本质上都一样。
差在就差在,她觉得自己真累,累得慌,比律成铭在一起还累,这两个人惟一的差别就是嗜好问题,律成铭一贯主动——而来必诚,这个人,就乐意躺着享受,就如同她现在所做的一样——她咬溜着他胸前的两果子,竭力地取悦他。
但是——
她脑袋还算是有点理智,晓得自己不能现在就朝他的那啥的坐下去,“我冲下澡,身上全是汗!”
她扒拉着衣物,刚想冲洗一下,结果,来必诚到是动作挺快地尾随过来,衬衣就半挂在身上,下边儿裤子前面给高高顶起,那双带笑的眼睛瞅着她拿着花洒往腿中间冲洗,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她冲洗的动作,尤其是那朵娇艳的花朵被她的手指掰开——
嗷嗷!




高干不可攀 009坐上来
画面还真是香艳!
手指还在那里抠抠,像是真能抠出些什么东西来似的,真叫人恨不得立时用自己替了她的手指,手指,抠起来到是一点都不留情——
被他一闯入,那带笑的眼睛都染了点猩红,叫她的手都给放了,把花洒随手一丢,不管那水还开着,她几乎半跪在他身前,把他的裤子解开了,一手按着他肩头,一腿几乎与另一条腿成九十度直角地缠在他腰间——
这姿势的,差点叫她软了腰身,还真有点难度,眉头微一皱,立即又绽开,跟没事人一样,把自个儿送上去,镙丝有了,镙帽自然得上,密丝合缝的,深深贯入的满胀感,让她不由得低吟出声,“唔——”
器大,这种东西,真不是一般能受得起,起码她就算是给自己再多的心理建设,还是难受,里头给塞的满满当当,要不是身体敏感,早就适应了,说不定跟初次那么疼,疼的她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都说多捅捅就好,她还真没觉得有哪里好的,到是来必诚喜欢站着,她陪就是了,一切随金主的喜好,这点最重要。
她送上的门,来必诚到是托住她的腰,还真是仁慈地怕她站不稳,搅了他的“性”致,利落地转身,就把人抵在墙边,“皱什么眉?这是不喜欢了?”他到是笑着问,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淡过,一边说一边还往入,入得她眉心又皱起,不由分说地贴近她的额头,“是嫌我太大了?”
还真是对了,她还真是嫌他太大了,大的她都快撑不住,那么一入,她腿窝子都打颤,要不是他托着她,估计没两三下,她就倒地了,眉头到是皱得更厉害了,居然还能露出笑意来,“要不然削一下,削得细一点,我才不难受呢?”
软软腻腻的声音,跟撒娇一样,她心里到是巴不得他把的削细了,削成个二b铅笔那里最好不过,省得她每次都难受,比起难受,还不如没得那什么高呀潮的。
“真是个坏东西,跟律成铭一起混,这性子都混坏了,你舍得呀,舍得呀?”他到不怒,反对她的撒娇很中意,底下到是进进出出的更快,“要是细了,能叫你这么湿了?哟——含的真够深的,再来,再紧一点——”
这种没皮没脸的话,她都听习惯了,没有什么大反应,面上到是几分羞怯样,咱再经历千次万次,也得装羞怯呀,配合是一回事,羞怯那也是必须的,男人就好这一口,她晓得的。
但是——
这回来必诚真是折腾的太狠了,嘴里那说的话更让人恨不得没长耳朵,靠墙那么一回,再让她跪在地上,他在身后。
双手支着地面,她到是想往前爬,被他一拉,就那么两手把她的双手往后拉——撞得她都快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跟个发动机似的,让她恨不得把电都给断了。
“饶了、饶了我吧……”求饶声断断续续的,她跟快断气般。
偏是这求饶的声音,更能让人势血沸腾,更让人上瘾,跟吸了大麻一样,欲呀仙欲呀死的,只晓得往里入,入得越深越深,两手放开她,绕到她胸前,揉捏两坨肉肉儿,那手感,让他更像是吃了药般!
她真快断气了,但她不能断呀,还得装享受——也不是全装,都说日呀日呀都能日出感情来,感情她到是没有,到是那什么的身体还真能有感觉了,都是日呀日呀日出来的,这身子也敏感,明明撑不住,偏又能感觉,那种畅快的感觉,让她全身心的软瘫在那里,任由他把她抱入浴缸里——
不算完!
真的,真的不算完!
“饶什么呀,坐上来,坐上来,就一回——”拍拍她的小屁股,他到是大方,还把主动权给她,坐在浴缸里,那架式,真跟皇帝恩宠一样,“让你骑骑马,快上来,上次你说想去骑马,这回就让你骑,还不好?”
弯弯真想甩脸子,这当口,又不能这么干,谁要骑马了,她说过了?她要是说这种话,那就天打雷劈!
心里腹诽,她到是没敢不上去,骑马什么的,骑木马她都得干!
还是瘫了一样,一个人瘫在浴缸里,跟律成铭不一样,来必诚这个人看上去笑咪咪的,做起来也挺没有下限,至少律成铭那家伙还大多在床里,不像来必诚这个人什么地方都能将就。
浴缸里这种的,最考验人的承受力了,她几乎好半天才从浴缸里爬出来,全身湿漉漉的,找不到半点干的地方,不是她矫情,真感觉两条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更别提都直不起的腰来。
只是——她没想到来必诚还在,居然躺在她床里,大模大式的,让她多少心里有点反感,留睡什么的最讨厌了,更让她心里难得的起了点疑问,这家伙怎么留下来了?
当然,心里怎么想,就没必要摆在脸上了,她这里不止一间房,她的床让人霸占了,她可以去客房,虽然客房一向无人问津,至少是干净的。
“不睡觉?”
她刚到走门边,来必诚就发问了。
“睡呀——”她拖着两条腿,应的有气无力,跟快垂死的鱼一样,“我这不是去隔壁的嘛,也省得半夜叫你给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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