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不可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冷冰冰的话,让她到吸口凉气,一赌誓,其实她就后悔,可惜话已经出去了,她不能当作自己没讲过,大不了,她一狠心,一副“乖孩子”的模样。
这个“乖孩子”那可是有难言之瘾,底下一只手在作弄她,作弄的她讲句话都不容易,一张嘴,就喘个不停的,底下原先就敏感,还没从那极致的快乐中享受到最极致的快意,让人给弄下来,现在这身子还在那种余韵里,哪里经得起撩拨,人渐渐地就软了,跟个没骨头似的,倒在来必诚怀里——
“唔——”她想为自己说句话,一张嘴就是挡不住的呻吟声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感到什么羞的,人已经叫肖纵抱了过去,稳稳当当地就贴着人家,身上的西装外套跟着滑了下来——
她赶紧的伸手去拉,肖纵就让她去拉,人跟着侧坐了,跟来必诚一起,把人挤在中间,刚刚好,前后都挤压着她,她到成了夹心饼干中间的夹心那层,前后左右都没有出路。
就那么着,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她晓得,心肝儿都颤的,终于有了一个领悟,估计她就得这么活了,活得他们之间,退不得,他们也容不得退——
一下子跟明镜似的。
可没等她说什么,来必诚与肖纵到像是有了默契,两个人到是有致一同地拉拔开裤腰头,拉链一开,就那么前后抵着人,前前后后的,都占满了,占得满满当当,听得她那个惊呼声,也只出了半声儿,余下的全叫肖纵含在嘴里。
仅仅是半声儿,也够叫人销魂的,律成铭坐在前头快扛不住,但他还得开车,回去,还得装作无动于衷,一眼也不往后边看,就怕一看,就得丢下开车这项“伟大的事业”,他们得回去,对,就是得回去。
对,前面还有人,弯弯的那个心肝儿呀,惊得呀,生生把她给弄羞了,却没能发出声儿,胸儿那么下意识地一挺,让来必诚的手给包了个严严实实,仿佛不长在她身上一般,伴随着身下动静的激烈,他的手劲儿都跟着重——
她还哭了,泪流得可凶了,前头哭,这时也哭,哭成了常态了。
到底是身体发疼,还是快意叫她忍不住,她不知道。
一点都不知道,就那么受着,让两个男人在她身体里肆虐,车子越开越快,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高干不可攀 072
完全是不知道身在何处,就晓得身体仿佛不是她自己的了,那一下下的,有些疼,有些胀,更多的是什么,她也说不
んàitàngsんuщu(海棠书屋).com好,就晓得他们把她给淹没了,她全身心地都由着他们——
她哭,抽抽噎噎的,泪都叫人吻干了。
可她晓得他们的心呵护,都晓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她可以望见他们眼底的浓情,丝丝入扣,扣得她再也转不出来,车子在行进,而她在沉醉。
沉醉在别人难想象的世界里——车子停了,到底是多长时间了,她不知道,人蜷缩着,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被人从车子里抱出来,仿佛是进了门,又上了楼,她被平放在床里——
有人压了上来,她微微地睁开上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律成铭的脸,那张脸充满了情/欲的渴望,如同被猛虎出闸般,她再度落入他的嘴里,热烈的吻,吻得她透不过气来,身体上仿佛不是一双手,像是有无数双的手,胸前后背,都是手,还有热烫的唇瓣,烫得她服服帖帖,再也不想睁开眼睛——
前面是热烫的身体,后面也是,她紧紧地挨着那热烫的源头,双手不知道抓着谁的手,也不知道是谁抓紧了她的手,从嘴里逸出的声音都叫一张薄唇实实地堵住,空留下破碎的几不可闻的声儿。
醒得懵懵懂懂,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真陌生。
她看着房间的摆设,一点都想不起这里是哪里,光晓得起床,等她支着身体起来时,才发现全身都跟被重组过一样,疼得她都皱紧眉头,小小的脸,显得特别的小。
没个声音的,房间里清静的不一般。
她全身上下都是清清爽爽的,一点汗湿都没有,别提汗湿,就是那什么的,昨晚那什么的一点都没有了,看来他们还对她挺好,还晓得把她都洗得干干净净,至少让她睡得好了——
“扣扣——”
她瘫在床里,不想再动了,反正不会去蛋疼的怀疑这里是不是什么不安全的地儿,刚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就听到礼貌的敲门声,她到是应了声,让人进来。
当推门进来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到是有点惊讶了,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看着面前的女人身着简单的白色短袖衬衣与黑色的及膝裙,人微胖,不是太胖的那种,脸上是浅浅的微笑,“来书记让我过来的,姓徐。”
弯弯一愣,没想到还有这种待遇,除了在律家老宅子还有在肖家,她有享受专门被人伺候之外,别的时候还真没有享受过,可能她比较土根,实在是觉得这种事,太高端了点,“哦,徐姐——”
她反应还算是快的,晓得是来必诚叫人过来的,心里还有点庆幸,幸好不是律成铭叫人过来的,她现在不想见律女士,说她想不通也好,说她别的什么想法也好,反正她就是不想见人。
嗯,她这算是让人宠着了?
手段有点粗糙,但她想,还算是不错。
“晚上想吃点什么吗?”徐姐问她,透着和气。
一听到这个,弯弯就觉得胃在动,里头感觉到空空的,瞬间有了饿的感觉,“我不挑食的,别有海带,别有皮蛋,别太辣,这样子就行。”
她想了下,把自己的口胃给报出去。
徐姐点点头,算是记下了。
弯弯一个人在房间里,索性开了电视,可惜没有她想看的电视,一个个频道的,都是重复在播泰国片,她可能是品位不高,实在是欣赏不来泰国片,没奈何地又关了电视,睡不着,想了想还是起来走一走,至少得搞清自己在哪里。
等她支着身子下床,不怎么快地走到阳台,才晓得自己身处一个别墅区,外边没有人,小区的绿化搞得极好,满眼绿色,几乎看不到隔壁别墅的门,她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一点印象都没有。
谁的地方?
来必诚?律成铭?还是肖纵的?
她一个个地掠过去,眼睛微眯,懒懒地回到床里,看到房里的电脑也不动心,反正懒得动,真想瘫在床里个好几天的,什么都不用去想。
床头柜那边放着她的手机,全新的,下头好像还压着张纸,她有点疑惑地拿出纸条,上面是肖纵的字,还清清楚楚地写着:拆迁款已经打入你的账号,我给你去银行问过了,确实到账了,要不要办个网上银行的?
钱到了,她很高兴,但是网上银行什么的,她到是不想办,虽说有时候网上弄东西方便,她想想自己那个淘宝账号申请了好几年也就买过两三样的东西,实在是不想去弄什么网上银行,再说了,她自己的游戏号,都是律成铭给充钱的,她一点都不用管。
索性给肖纵回了条短信,就说她知道了。
好半天的,没个短信回过来,她到是不在意,部队的嘛,她晓得他们那里严格,反正就发个就行了,到时他总能看到的,又不是发了就指着他非得第一时间看的。
徐姐做的饭还挺好吃,至少弯弯觉得很合自己口味,吃了两碗饭,吃得太饱,就想着到外边去走走,顺便消化一下,徐姐陪着她,夜晚有点凉风,都已经到秋天了,她忽然有点多愁善感了,真的——
“徐姐,你说这树为什么会落叶子呢?”她指着地上的落叶,神情忧郁。
徐姐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当时一愣,随即地反应过来,脸上的笑意看着跟挤出来的一样,“这个是落叶木,到秋天会一直落叶的,每年都这样。”
“为什么是落叶木?”她居然还问这个,傻傻的跟自己小学时没学过地理一样,“世上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呀,这树叶不就是衣服嘛,怎么还有自己脱衣服的?还脱得光溜溜的,每年都脱了?”
徐姐快泪奔,这怎么能一样的,可要让她怎么回答?她真是回答不出来。
到是问的人跟没事人一样,一直往前走,手机还响了,她慢吞吞地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律女士来电,最近这段时间,她接到过不下几十次律女士的电话,都是当作没听见,也不把电话给按掉,就那么让手机响着,直到律女士放弃为止。
但今天,她有了种兴致,嘴角勾出浅浅的笑意,等着铃音响了一遍后,第二遍已经响起的时候,她接了电话,“娘娘,找我呢?”她还这么问,口齿清晰的,看上去情绪还挺高昂。
“你哪里去了,一个电话都没接,我都担心死了……”律女士熟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那种语气,确实是充满了浓浓的关心与担心。
但是,这种关心与担心,让弯弯听了很不是滋味,直接打断她的话,“娘娘在哪里,我们见一面吧?”直截了当,她想有些事不是不面对就可以当作不知道的,还不如自己一次性解决了。
“在办公室呢,你不能回家来吗?”律女士有很多话都被堵住,一看手表时间也晚了,索性让她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去肖家?
弯弯觉得自己不能再去肖家,那家里的肖院长,她是见也不想见了,不管肖院长与康姐怎么样,总归不是她该管的事,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就行了,“娘
んàitàngsんuщu(海棠书屋).com娘呀,要不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嗯,等一下,我订个位子再发个短信给你。”
她说得干脆,直接把电话挂了,捏着手机,弄来弄去的,最后一狠心,打了个电话给律成铭,那边刚出了个声,她就有点脸红,好吧,这个反应有点太惊小怪,可没办法,脸上的红那是阻止不了,“嗯……那个、那个……”
居然结巴了,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的事,还是怎么的,她难得的说不出话来,跟个怯生生的小丫头一样,对着手机别扭了。
律成铭一般开会时都关手机,是他的私人手机,当然,手机是分私人的还是那什么的,私人手机知道的人不多,结果,手机一响,正在听报告的众人都齐齐地看向他,连在放幻灯片讲解企划案的人也跟着停下来,愣愣地看着他。
难得呀——
他们大老板居然会打破在开会时不准开手机的规定,眼见着他们大老板迅速地接起电话,那声音都是温柔的,叫他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个个的眼神都直了。
“弯弯?”
律成铭叫出声,一扬手,示意讲解的人停下来。
“晚上一起吃饭?”他还这么问。
“我饭吃了。”弯弯回道,“你还在公司?”
“那晚上一起吃夜宵。”律成铭赶紧提上,这是预定,得别人先捷足先登了,“我让司机来接你,对了,我订了景乐园的位子,那边环境不错的,还清静,你一定会喜欢的。”
“景乐园?”她一听,刚才还想着要订个位子,现在就送到面前了,“那位子给我吧,夜宵什么的改天我请你得了,当然你记得付钱……”
电话就掐断了,律成铭很失落,不是普通的失落,是非常失落,四周静悄悄的,他挥了挥手,示意刚才的讲解人继续讲解,只是——那脸冷得跟什么似的,叫底下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看来是大教授的魅力踢到铁板了?
他们暗地里交换眼神,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不无在心里同情一下大老板,好歹也是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有钱也有权,怎么约个人吃饭都没成功?
律成铭心里急呀,听了小半会,就觉得没心思听,索性让会议暂停一下,以让大家休息一下的名义,他自个儿出去了,站在转角处给来必诚打电话,“是不是约了你了?”
来必诚刚跟市委班子碰了个头,商量了一下事情,还没有坐下歇会,就让律成铭揪着了,一听这话没头没脑的,“谁约了谁了?”后半句,他已经回过神来,“弯弯今晚约了谁?”
可律成铭立即把电话掐断,一听这话,他就知道约的不是来必诚,也懒得同来必诚多废话,“你打个电话给奔解放问问,是不是安慰他去了。”
来必诚那眼神一暗的,立即想到她是约了谁,当然,他不会想到是奔解放,光想到肖纵了,也是一个电话过去,没人接,这一没人接,他就知道不可能是肖纵。
难不成真是奔解放?
也不太可能,他想了下,跟那个浑人也是不太可能的,肖纵那边不能接电话,估计奔解放也一样,毕竟两个人一起的。
到底见谁了?
他有点坐不住,生怕突然间又多了个人,这年头,不光怕贼偷,也怕贼惦记。
到是奔解放那边,人到是方方正正地坐着,跟平时不太一样,一身的军装,显得很神,当然,他天天都神,今天这一身特别的神,就是那个眼神不太友好,时不时地冲上位的肖纵一记白眼——
惊得围坐在会议我桌的人还以为他们怎么了,一时都在心里嘀咕,谁也没敢问出口。
他们这边都手头有事忙,到是弯弯一个人清闲得很,跟律女士约电话,再不是她自己打的,直接叫徐姐跟律女士说,定了个时间,她自己把自己拾了一下,对着镜子,往唇瓣上色,不再是浅色的,而是鲜艳的红,很亮很亮的那种,瞅着人多了点神,却多了点平时根本没有的刻薄状。
“还好吗”上完色后,她还问徐姐怎么样。
徐姐一看那颜色,觉得心肝都快跳出来,漂亮是漂亮,可光漂亮了,别的还真没有,还容易叫人觉得刻薄,那头发还盘起,露出脑门儿,整张脸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呃,有点不太好……”
话还是克制的,至少弯弯一笑,“很刻薄是不是?”见徐姐没有回答,她还是笑笑,一手插在腰间做大茶壶状,“我今天就是去刻薄人的。”
徐姐没插嘴,“晚上还回来吗?”
“嗯,我就出去一会,回来会早的。”弯弯拾一下,还是自己那个包包,大得惊人的包包,斜挎着出门,临出门时,发现自己钱包就几张卡,都没有零钱,索性找徐姐拿了三张一百的,这叫有备无患。
从这里到景乐园,半小时的车程,因为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路上都没有堵车的情况,一路上顺顺当当地都没遇到红绿车,弯弯把这个称为“顺利的前战”,等进了景乐园,她才晓得那是个什么地方的,律成铭说“清静”还真是没错,首先地方看上去就清静,别看外头是热烈的商业街,可景乐园进了大门,就跟不在闹市里一般,外边的喧闹声,里边一点都听不见。
四合院一般的设置,还带着旧年的影子。
据说这还是早年从南洋经商回来的富商所建的房子,经过改建后就成了现在的景乐园,弯弯由服务员引领着走向包房,走廊绕来绕去的,能把人迷乱在里头出不来,却又那么恰到好处地叫人觉得这里来对了。
律女士早就到了,景乐园离市府比较近,所以来得比较早,一见到服务员身后的弯弯,她立时就站了起来,“萌、萌萌?”她让服务员出去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她两步就到弯弯的面前,打量全身,生怕弯弯有出什么事。
相对她的热情,弯弯表现的比较冷淡,“娘娘坐下吧,难得一起吃饭,律成铭说这里挺好的,我想还是在这里请你吃个饭吧——”
“什么难得一起吃饭?”律女士才坐下去,又因着这句话而站起来,眉头微微皱起,对她的话觉得有点意外,眼神染上几分疑惑,“萌萌,你说什么呢,还有,你怎么能叫成铭名字,虽然他这个人不太叫人值得尊敬,毕竟是你小叔来的……还有呀,你最近都去了哪里,连个电话都没有接?”
一连串的话,如连珠炮一般,亏得弯弯有耐性,还将这话都听完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茶还是温热的,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顶级的茶,反正她是没喝出来,喝了小半杯后,她才淡定地放下白色的瓷杯,抬眼看向紧张的律女士,“娘娘,我最近回家去了。”
就简单的几个字,让律女士放心下来,也跟着喝口茶,“你回家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都以为你要出什么事了,你爷爷最近忙不忙?”
“爷爷?”弯弯故作意外地重复这两个字,到是慢慢地摇摇头,“不是,我不是回的那里,我是回的自己家,我老家那里征用呢,回去拿征用的,娘娘,你不知道我是谁的吧?”
最后面的话,她是一字一句地说,连那双眼睛里都带了晶亮的笑意——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律女士,不肯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如她所愿,律女士的表情有点僵硬,可那只是一瞬间,她诧异地看着弯弯,眼神是不敢置信的,“萌、萌萌,你说什么呢,在说什么呢?”她伸手去碰弯弯的额头,用力地贴上后又了回来,“不烫呀,应该没发烧呀,没发烧,你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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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是给人送走的,弯弯肯定会给感动的,有这么关心自己的人,简直就是她八百年修下来的福分,可真的,她心里嘲讽地看着律女士唱作俱佳的表情,“我叫巢弯弯,不是律萌。”
弯弯是个干脆的人,没必要跟她虚与委蛇,更没有想叫律女士后悔的想法,当年她能把她这个女儿送人了,估计也是仔细考虑过的,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的呢,显得自己像个sb。
律女士一脸震惊,甚至是上半身都往后撤了,但是——她瞬间反应过来,挤出笑脸,“怎、怎么可能,你是律萌……”
可弯弯既然到这一步了,哪里还不把事情说完,也就笑眼盈盈地看着她,状似悠闲地说道,“律女士以前把我送走了,估计也没有问人到底是姓什么的吧,也许就把我一扔,我要是能活下来,是不是就算是我的运气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是很有感触地点点头,“嗯,其实我运气也算好的,叫我爸妈捡了,这事也凑巧,您说是不是?”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律女士脸色微变,显然得气极地站起身,那种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发傻的人,却是一瞬间淡定了下来,朝她竟然还笑了笑,“萌萌,你说什么傻话,是不是最近出的事,让你有了幻觉?”
如果她一直发怒,也许还能让弯弯那心有种理所当然的附和,可现在,人家明显比她有心理素质的多,一点都不露痕迹,反而轻描淡写地把问题推到她身上来,不由得不叫她佩服,却让她想起另一个人——
律萌,律萌去哪里了?
她被送走,按理说律萌在律家过得很好,为什么,律萌与失踪了?
与律女士有什么关系?
她忍不住这么想,虽然这种想法让她瞬间给压下去,甚至都觉得自己太有疑心病了,面对律女士这种淡定的表情,还是会闪过这样的念头,“幻觉吗?真可惜,我到想是幻觉的——”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律女士,“肖院长肯定还记得怎么认识我的。”
索性肖院长拉出来,却是一点没看到律女士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叫她掩饰起来,叫人抓不到一点影子,似乎她内心跟表面一样平静,甚至是笑得很温和,像是和蔼的长辈在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般,那眼神都是这样子——
看着她,甚至都有一点怜悯的意味,“你不是萌萌,还打着萌萌的牌子过来肖家,你怎么对得起我对你的关心?还是老爷子对你的关心?”
她的话,说得很明白,完全不承认有另外一个女儿,她也从来没做过把女儿亲自抱走送人的事,什么都与她无关,反而她到成了被欺骗的受害人。
这真叫人觉得好笑,至少弯弯是这么想的,完全的,完全的,她到是不想当自己是受害者,自己现在的日子也过得挺好,除了有些事之外,她虽然不想当自己是受害者,可架不住那个加害的人,想在她面前当受害者,这事情可真扯——
她忍不住撇撇嘴,觉得自己修炼不到家,段数太低了,哪里能面前的律女士这般风生水起的,乖乖,她的乖乖呀,一点都不显山,一点都不露水的,叫她忍不住起了几分佩服之心,笑得却是热烈许多,“律女士不想承认也没有关系,真的,我到不是稀罕自己多了个亲生母亲,于我,死去的爸妈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不管你是受不了我的出生而把我送人,真没有关系的,我没觉得你欠我的,你把我送一回,我现在回来哄你一回,算是两清。”
她说得很冷静,难以想象她的表情,笑意中含着冷静,一句话一句话地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她听自己的话怎么听都怎么觉得苦情味,跟苦菜花一样的,叫她忍不住那么打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她算是清醒了,以手阻止律女士说话,“你别说话,让我来说,我们以后别见面了,一次也不要,你要是想吃什么的话,这顿我来请。”
她派头十足,没有任何的犹豫。
到是律女士一脸冷漠,与弯弯所见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却是真真实实地站在她面前,“嗯,还是不见面的好,得有人毫不知道羞耻地装成我们家的萌萌,请客还是不必了,我不差你这点钱。”
到是她先走,从弯弯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没丢给她——
弯弯脚步停在原地,无所谓地摇摇头,一点都不在意,与她无关的人,为什么还要在意,不是生她下来,她就得所谓的“亲生母亲”找各种借口原谅她当初丢下她这件真实的事。
认亲什么的,有那个必要吗?再说了,人家也不乐意认她。不是每个被抛弃的人,都是会寻找亲生父母的。
她嘲讽的一笑,说实话,还是有那么一点难受的,谁让她是给丢下的那么一个呢?反过来想想如今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律萌,忍不住地有了个想法,也许,她还算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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