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她眼底有浅浅的黛青,没有说谎。
“照顾?”楚肇几乎冷笑,“你趁着我意识不清,让我亲你的屁股也算是……”
纪宵很镇定,“是楚少自愿的。”
她顿了顿,说:“我要你亲的不是那里。”
楚肇脸色难看,“要不是你引诱……”
话只说出半截他就噎住了,他怎么可能被一个男人引诱。
夜里楚肇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出去喝酒的时候,还心不在焉的思索着要怎么惩罚这个该死的娘娘腔。
只是还没等他想到,他就出车祸了。
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现在尿的出了吗?
这厮半夜酗酒飙车,撞断了市政的护栏,所幸没伤到人,还是楚玄曜出面帮他拾的烂摊子。
他腿伤的不重,楚父却命令医生给他打上了石膏,不得不卧床修养。
这也算是变相禁足了。
折腾了一整天,灰头土脸的楚二少把右臂垫在脑后,神色不虞的望着换上棉质睡衣的纪宵擦拭完头发,坐在镜子前涂抹那些瓶瓶罐罐。
他蹙眉,“你那张脸用的着那些吗?”
纪宵扭头弯唇,“我不止要用在脸上,全身都要用。”
“……”
“包括那里,我也护理的很细嫩。”她起身朝他走来,声音又轻又慢,“楚少不是摸过吗?”
楚肇眼神骤变。
纪宵心中好笑,脱了鞋子爬上床。
“谁准你跟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楚肇冷厉的诘问。
纪宵不理会他,蜷缩在他身侧,脸对着他肩头慢慢闭上眼睛。
“你……”
纪宵没有睁眼,“楚少夜里想喝水或者上厕所的话,拍拍我就好了。”
楚肇瞟了眼床尾被石膏固定着的左腿,形势所迫,只能默默地握紧拳头,努力忽视身旁之人的存在感。
一夜过后,纪宵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转,一抬眼就发现楚肇正阴沉的睨着她,不知看了多久,眼底赫然有一圈青黑。
而她的脸颊贴在他半裸的胸膛上,身体紧紧地缩在他怀里,极具依赖性的姿势。
纪宵若无其事地掀开被子下床,“楚少要洗漱吗?我去准备。”
楚肇绷着脸,整个人都散发着“我没睡好”的怨气。
其实纪宵的睡相很安稳,只是喜欢黏着人,半夜无数次偷偷把手臂缠在他腰上,他嫌弃地掰开几回后,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总之这个人严重影响了他的睡眠。
楚肇满腹不悦的说:“我要上厕所。”
纪宵的视线下意识转移到他胯下。
楚肇顿时紧张起来。
“尿尿?”
“嗯。”
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尿壶,俯身做势要解他裤子。
楚肇脸色发青,“你扶我去卫生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扶不动你。”
“那就找人……”
“不用那么麻烦。”
纪宵动作利落地扒掉他的裤子,让那根充满着青春气息的小东西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
楚肇头皮都炸开了,“不许碰它……”
她伸出手,毫无阻隔地捏起那根对准尿壶口。
“嗯……”被纪宵柔嫩的掌心包裹住,肉棒哆嗦了一下,迅速膨胀变大,直挺挺地立在他胯下。
楚肇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纪宵眼睫轻轻扇动,“是想尿,还是想射?”
她等了一会儿,楚肇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死死得盯着她,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纪宵叹了口气,“尿不出来吗?”
她一枚枚地解开他睡衣上的纽扣,直到骨肉匀称的上身完全袒露出来,指尖略带欣赏的描绘过他的肌肉轮廓,纪宵一手捉着他的鸡巴,弯下腰舔舐那枚小巧的乳豆。
楚肇的胸膛剧烈起伏,竭力忽视乳头上奇怪的痒意,他一字一顿,“放开我……”
纪宵瞥了一眼他的脸,听话地松开颜色越发猩红的肉棒,转而专心的抚摸和舔弄他的上半身,男人褐色的左乳被她用舌头反复舔刷,已经比右边那颗肿大出不少。
楚肇眼睛发红,简直不敢相信她会放肆到这种程度,“你不要以为我受了伤,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纪宵屈指弹了一下他硬如铬铁的性器,“楚少这里肿的好厉害,真的不要我帮忙吗?”
他整个人都快被她脱光了,她却还衣着整齐。
纪宵低下头,在他的注视下,殷红的舌尖戳弄过他的腹肌,“还是说……楚少希望我用下面伺候你。”
“……”
楚肇不说话,只有愈发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想法。
纪宵骑跨在他腰间,半褪下裤子,把手指探入后方,“但是你要知道……那里不够湿润的话,是会受伤的。”她稍稍拨弄了一下嫩软的花瓣,眼圈就红了,“楚少愿意帮我润滑吗?”
“呃啊……”她话音刚落,楚二少就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冲动的射出了浊液。
股间黏湿一片,纪宵低头看了看,表情有些愕然。
楚肇撇过脸,耳根烧的通红,拒绝面对现实。
纪宵沉默了半晌,穿好裤子爬下床,“现在尿的出了吗?”
之后楚肇就没有再开过口,一脸难堪的由她扶着阴茎尿在了尿壶里。
(下章就可以写到我心爱的哥哥了,200猪加更啊北鼻们。)
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把纪宵借我两天
腿脚不便被迫待在家中的这两天,楚肇渐渐有点明白哥哥为什么会喜欢带着纪宵。
她比旁人都要细心周到,凡是他不喜欢吃的菜,下一次绝对不会出现在饭桌上。楚母不允许孩子挑食或者偏食,每道菜他吃的分量是固定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观察到的。
可惜再怎么懂得察言观色,也只是个业务熟练的仆人罢了。
明明只是轻伤,却被裹上石膏困在床上不能下地,楚肇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出不适,烦躁地捶了下床面。
纪宵心领神会的从柜子里拿出尿壶。
楚肇的表情像吞了苍蝇。
或许是感应到楚二少的不甘寂寞,隔天一早,那晚跟他一块为非作歹的几位好友就登门拜访来了。
纪宵端着茶水上楼,还在门外就听见了房间内巨大的音乐声。
她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目不斜视的默立在一旁。
房间里有一面墙是酒柜,各类进口洋酒琳琅满目,被摆放在中间的是楚父的藏,茅台的十二生肖酒,两个男生兴致勃勃的想讨一点尝尝。
楚肇不堪其扰,挥手让纪宵去拿酒杯。
纪宵没动,“老爷嘱咐过,养伤期间不能让你喝酒。”
楚肇沉了脸,“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看管我了?”
三个人中唯一一个女孩好奇的打量纪宵,笑吟吟的道:“他就是你提过的那位性启蒙老师?”
这一句话把其余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周玲跳下沙发靠背,凑到纪宵身前,眼神渐渐变得痴迷,“怎么回事,他也太好看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个子高挑清瘦,鼻梁挺拔,侧脸的线条比女孩还要秀美致。以楚肇提到他时厌恶的情绪和形容,本以为会是个畏缩又佝偻的娘娘腔。
与那双猫一样的眼睛对视,周玲心口猝然一跳,动静大到让她自己都羞涩。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抱起手臂揶揄道,“阿肇成天跟这么个货色待在一块儿,不会已经被启蒙了吧?”
“哈哈哈,阿肇你老实交代,你现在还是处男吗?”
“不是正好,我没记错的话,他都已经是我们几个里最后一个开荤的了。”
“嘘别说了。”眼见楚肇的神情越发难看,陈冲打哈哈,“不过这个纪宵在gay佬圈里也算是极品了,你没玲子对他那股花痴劲儿。”
“呕,你可别恶心我了。”
听到gay佬这个词,楚肇的一张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了,他瞪向纪宵,冷冷的说:“把杯子给我拿过来。”
纪宵微微抿唇,从餐厅取来白酒酒杯。
周玲跪趴在桌子上,看着她俯身倒酒的姿势,越看越心动的不行,“他不喜欢你,不如你跟我走吧。”
纪宵的手指轻轻一颤,眼神复杂的睨向女孩。
周玲扭头去求楚肇,“把纪宵借给我两天吧,好不好?”
楚肇盯着她抓着他袖子的手,拧着眉不说话,周玲只好讪讪地放开。
“你说等老头回来发现我们喝了他的酒,阿肇会不会挨骂?”眼镜男说。
“一瓶酒而已,又不是把他那十二瓶都干了。人家是大集团的老总,哪能那么小气。”
眼镜男嘿嘿一笑,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液,眼睛瞥向纪宵,“你想不想来点?”
纪宵摇头。
“喝一点没关系的,让玲子喂你。”
“怎么喂?嘴对嘴的喂吗?”陈冲喷笑。
周玲却当了真,酡红着脸期待的问:“可以吗?”
纪宵一言不发,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周玲含了一口辛辣的白酒,期期艾艾地凑近她,近到她可以嗅到女孩身上淡淡的乳液混杂着香水的味道。
楚肇一把扫掉桌面上的酒杯,玻璃相互撞击的声音把几个人吓了一跳,酒液泼湿了地毯。
他脸色发暗,“你们走吧。”
(啊啊啊没写到,我继续。)
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楚玄曜回来了
楚肇这是下了逐客令。
周玲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两个男生离开楚家,临走前在纸上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依依不舍的恳求纪宵一定要打给她,或者加她微信也可以。
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管家和司机在两边给他们撑伞。
纪宵蹲下身拾捡杯子,无意间瞥见垃圾桶里躺着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装着一些晒干后的绿色植株。
看来那三个人也不是单纯的过来探病。
她正望着那袋大麻出神,一双长腿出现在眼前,是楚肇。
那三个人进房间不久,就嬉闹着敲碎了他脚上的石膏。
他本来就只是皮肉伤,也不需要这个。
纪宵端着托盘起身,企图绕过他。
然而楚肇按住她的手,低头拉近两人的距离,呼吸间带着清浅的酒气,“你要去跟我爷爷告状吗?”
纪宵否认:“没有。”
“我不信。”
以楚老爷子的雷厉风行,如果让他发现家中的子孙藏毒吸毒,恐怕就不会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哪怕楚肇去医院检测出没有吸食,也不了被肃清交际圈,彻底断除他接触毒品的途径。
纪宵没有再说什么求取他信任的话,只是静静站着。
楚肇拈起托盘上的那张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唇角的笑容有些嘲讽,“怎么,真的想联系她?”
他欺近半步,携着一股身高优势所造成的压迫感,“凭你?你也算是男人吗?”
想到纪宵刚才没有拒绝周玲喂酒的提议,楚肇盯着她粉润的两瓣唇,神色莫名。
纪宵心念转动,忽然微笑,“楚少在因为他们的话生气吗?”
她猜测,“gay佬?”
果然,这个词一说出口,楚肇的眼底就覆上了一层阴霾。
她放下托盘,主动贴上他的身体,抬高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低低的问:“那楚少是吗?”
她揽住男人的窄腰,一手顺着结实的臀部下滑,停留在他的大腿内侧,“楚少的肉棒都被我吞过了,液也射给了我那么多次,还想否认吗?”
楚肇的手握成拳头,随着她附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他一脚蹬翻了茶几,纪宵也被推搡外地,摔裂的杯子碎片扎进掌心,鲜血直流。
楚肇看都没有看一眼,眼里压抑着暴怒,“滚出去!!”
……
管家在一旁提醒,“少爷,已经半个小时了。”
楚肇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落地窗旁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单薄的人影。瓢泼般的大雨浇透了她的头发和衣服,水珠顺着尖尖的下巴往下滴,纪宵双目低阖,手心的伤口被雨水冲刷的有些发白。
楚肇记得她很怕冷,清晨的寒意浸透过来的时候,她会寻着本能紧紧地依偎进他怀里,哪怕睡之前隔得有多远。
胸口有股莫名的焦躁,楚肇强迫自己撇过脸不再理会她。
纪宵微微抿唇,身体抑制不住的冷战。
这大抵就是自作自受。
几分钟后,骤雨初歇,她也终于被女仆领进了屋子。
原因是楚玄曜回来了。
他站在大厅里,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高定西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如此前一样清贵俊朗。瞧见她狼狈的模样,眼神平静,似乎并不意外。
管家向他阐述了事情的经过。
得知是她言语轻浮戏弄了楚肇才受得罚,楚玄曜眉梢微抬,那是个极其微小的弧度,只有熟悉他如纪宵,才会察觉到。
他明知道楚肇有多厌恶她,会怎样对待她,却可以完全不顾及。
纪宵只看了他一眼就垂下头,她浑身都在滴水,掌心的伤口已经没有知觉了,楚肇没有开口,女仆也不敢拿毛巾给她。
楚肇口中回答着大哥的话,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向她。
落汤鸡一样的凄惨,让他从心底延伸出一股烦闷。
楚玄曜一转身,楚肇就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一路把人拽进房间,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一套家居服甩在她身上,“换衣服。”
纪宵白到透明的指尖落在胸口的纽扣上,“楚少要站在这里看吗?”
(乳齿真实的你们,400猪猪加更。)
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跟他睡了两晚?嗯?(400猪加更)
楚肇尴尬的以手掩唇,语气生硬,“你身上有什么是我没有的?”
“是吗?”纪宵笑了笑,手移到胯下解开腰带,拉下裤门拉链。
楚肇蓦地挪开视线,窘迫的攥紧了拳头,冷冰冰的说:“换完找个人把你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纪宵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换上地上那套灰色的家居服。
她的房间就在隔壁,也有自己的衣橱,不明白楚肇为什么要让她穿他的衣服。
她挽起过长的袖子,轻轻“嗯”了一声。
楚肇对于她无甚起伏的回应有些不满,但又不好质问。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在楼梯下回头,“你好好待在房间里,我没叫你不要出来。”
他态度不善,含着些警告的味道。
为什么?因为楚玄曜回来了吗?
一直到晚饭的时候纪宵才下楼,大约是楚玄曜的特许,今天饭桌上有了她的位子,他坐在主位上喝茶,在她步下楼梯到落座的过程中,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夹菜的时候,纪宵注意到了他左手中指上的婚戒,银色的,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点璀璨的光。
他这样的男人,也会被一个女人套住吗?成为她的丈夫,从此忠于她一人。
“手上的伤怎么样了?”她一直在喝汤,察觉到她可能是不方便握筷,楚肇问。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足以被整个饭厅里的人听到。
纪宵摇头,想了想又说:“没事。”
楚肇摊开她的手心看了一眼,眉头微蹙,不咸不淡的说:“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纪宵怔了一瞬,还在疑惑于他的好心,楚玄曜的眼睛也扫向了这里,管家适时地站了出来,“纪先生的口味我还算了解,我来吧。”
饭后,兄弟俩在健身室打了会儿桌式足球,五局三胜制,楚肇连输三局,直接摘了手套,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算了,这球只听你的话,我怎么摆弄都跟我对着干。”
楚玄曜拧开矿泉水瓶盖,闻言唇角挑起一抹笑,“今天这么快就服输了,不像你。”
楚肇半坐在球桌上,长腿微屈,“自从那个家伙来了以后,我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
楚玄曜神情淡淡的问:“听说你饿了她两天。”
楚肇抬眼,“哥心疼了?”
“忍过这十几天就好。”他把矿泉水放回桌子上,没有喝,声音寡淡的听不出心情,“倘若你真的不喜欢她,没有人会强迫你。”
楚肇不明情绪的哼了一声,起身离开,“我回去睡觉了。”
“这么早?”
楚肇想起雨中那个人苍白的唇色,“回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感冒的话,传染给我会很麻烦。”
……
管家说:“纪先生,大少爷请你去书房一趟。”
他坐在书桌后,穿着舒适的银白色长袖丝质睡衣,肩膀宽阔,脸部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尤为立体深刻,微湿的头发搭在额前,稍稍柔和了他的眉眼。
他一贯没有吹头发的习惯,过去的七年里,每次沐浴过后都是她用毛巾替他细细的擦干的。
她在桌前站了半分钟后,他才把视线从电脑上挪开,在她的衣服上驻足几秒,黑黝黝的望进她的眼里,“跟他睡了两晚?嗯?”
这是两人再次见面后,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当夜,纪宵睡回了自己的房间。
楚肇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卧室空荡荡的不见人影,他从管家口中得知,纪宵淋雨之后发起了高烧,怕把病气过给他就自己单独睡了。
楚肇蹙着眉让他把人叫回来。
管家说人吃了药已经睡下了,房门也反锁了。
楚二少一个人在宽大的床铺上躺着,不用担心纪宵不知死活地往他怀里挤,也不用担心睡醒了会被动手动脚,原本应该极为舒心。可鼻端却总是萦绕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馨香,惹得他心烦意乱,楚肇抓起枕头嗅了嗅,脸就黑了。
于是就有了两个小女仆大半夜的被传唤起来,哈欠连天的给楚二少换床单被罩。
第二天一早,纪宵站在餐台前帮准备出发去公司的楚玄曜整理领带,同样的事情她重复了几年,驾轻就熟地几乎快忘了这种亲密逾越两人目前的关系。
等调整完,她才后知后觉的僵住。
楚玄曜低头看着她,她不清楚他此刻的目光里是不是有不悦和厌烦。
身后,楚肇扶着餐台阴阳怪气的问:“病好了?”
纪宵心下却松了口气,转过身微微笑着,“承蒙楚少关心。”
“谁关心你?”楚肇拉开椅子坐下,冷冰冰的说:“把早餐给我拿过来。”
“我走了。”楚玄曜说。
(你渣与不渣,女主都不在那里)
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打赌(补更昨天)
“你穿的那是什么?”
用餐的时候,楚肇忽然蹙眉问。
不同于以往暗沉宽松为主的穿着方式,纪宵今天穿了一件浅绿色的衬衫,下摆进裤子里,勾勒出的那截细腰尤为碍眼。
他眼前晃过那晚雪白的后臀,引人探寻的股间……他咬牙停下回忆,强逼着把那些景象驱离出脑海。
纪宵低头看了看,不觉得有问题,横竖是他看自己不顺眼,“楚少不喜欢,我这就去换掉。”
楚肇没有被她的顺从取悦,依旧寒着脸说:“待会儿跟我去个地方。”
……
顾家的训狗场。
一条漂亮聪颖的边境牧羊犬训犬师的指导下完成了一系列高难度动作,一群人在场外饶有兴致的观看,陈冲笑道:“顾哥这狗养的好啊,听说上个月才在英国的犬类敏捷赛上拿了奖牌?”
顾霈搂着身边的女伴笑而不言,就在这时,人群爆发出一阵尖叫,纷纷避让,原来是两条体型巨大的巴西獒犬在没有牵引绳的情况下直直地狂奔而来。
好在不远处的训犬师及时鸣哨,两只大狗堪堪停在顾霈面前,乖巧地蹲坐下来吐着舌头。
顾霈安抚性地拍了拍女伴的肩膀,让人拎来铁桶亲自从里面拿出一块生肉丢在它们面前,“这两小家伙几天前把我一个训犬师的手指咬掉了三根,还吞进肚子里害得人想去医院接上都没办法,我可是赔了不少钱。”
一帮人脊背发寒,立马又朝后退了几步。
顾霈偏偏还要火上浇油,“为了以示惩罚,我两天没给它们饭吃。啧,你们看看,饿的眼睛都绿了。”
离得最近的陈冲强忍着没有露怯,讪笑着开口,“顾哥你这是……”
顾霈接过毛巾擦手,微笑着转身看向楚肇,目光在他身上顿了顿,落在一旁的纪宵身上,“没什么,只是想跟楚二少借人玩个游戏。”
顾蔷和楚玄曜在一年前订婚,两家结姻之后来往热络,生意上也多有帮衬,而楚玄曜有一个长达七年的性伴侣的事,顾家也略有耳闻。作为顾蔷的哥哥,顾霈会为妹妹不平,瞧不起纪宵对她有敌意也是可以预见的到的。
可她没想到,他会这样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整她。
“前段时间我在拍卖行得了个东西,后来知道那场拍卖会阿肇也在,并且这东西对他很重要,心中一直有愧。”顾霈说:“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想趁今天这个机会把东西让给你。”
楚肇问:“你想玩什么?”
“很简单的一个小游戏。”顾霈把怀里的女伴推出去,“让小柔跟你身边的那个男孩站在一起,脖子上挂一块肉,然后让我的两只小獒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一齐冲过去,谁的肉先被咬下来就算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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