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喂你……”楚肇脸一黑,一个箭步冲上来捉住她握向门柄的手。
纪宵面露疑惑。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扫过她布满斑驳吻痕的乳房,然后别扭地侧过脸,“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他们发生过关系吗?
纪宵垂下眼,松开了抓着门把的手。
她放弃了之前的念头,转身走到浴室门边,只是这么几步的路,腿间一阵涩疼。
后面那两次,他做的太凶了。
刚准备开门,突然想起他的禁忌和洁癖,纪宵没抱什么希望的问了一句,“可以借用你的浴室吗?”
过了几秒,楚肇才硬邦邦的回答:“随你。”
纪宵清理完身体下楼,恰好到饭点。
楚玄曜身侧的位置坐着顾蔷,低头小口吃着厨娘特意为她准备的小甜点,恬静而斯文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他极少在家用午饭,原来是顾蔷也在。
按楚家的规矩,饭桌上人没到齐是不许动筷的,可顾蔷大抵是个例外,她自小身子弱,胃口也差,顾家的人总是要千方百计的哄着她多吃点。何况楚玄曜愿意宠一个人的时候,一贯是不在意什么体统规矩的。
这点曾经的纪宵深有体会。
三个人的气氛还算和谐,她入座的时候,空气明显寂静了一瞬。
饭吃到一半,顾蔷放下筷子,小心翼翼的问:“昨晚用了我的熏香,睡眠有好一些吗?”
半晌,楚玄曜轻轻“嗯”了一声,“好多了。”
顾蔷如释重负,小声嗔怪道:“你有失眠的毛病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哥也一样,为了让他睡个好觉我试过好多方法都没用,幸亏对你有效。”
楚玄曜微微笑了笑。
楚肇喝了口水,掩饰嘴角的嗤笑。
也只有顾蔷会信以为真。
如果大哥的失眠这么容易治好,他还会那么依赖纪宵吗?
况且,身边的人都清楚楚玄曜对气味敏感,厌恶室内里有乱七八糟的味道,他公司的女人连香水都不敢喷。
他也只是对顾蔷格外纵容罢了。
楚肇冷眼瞥向纪宵,这个人,应该会伤心吧。
尤其她……也是个女人。
楚肇没由来一阵胸闷,神色不虞的瞪着她。
纪宵没有理他。
……
房间里,纪宵下身光裸,岔开腿对着镜子给昨夜过度摩擦的私处上药。她那里似乎有些过分娇嫩,男人操干的力道稍微粗鲁一些就很容易红肿破皮,如果不处理的话,会痛很久。
楚肇推开门,那片红嫩嫩的女性构造毫无防备的撞进他眼里。他耳朵红得滴血,手忙脚乱地关上门,“你在做什么?!”
纪宵把棉棒从小穴里掏出来,丢到一旁的托盘上,“里面被你弄伤了。”
她合上腿,有些抱怨,“求了你很多次轻一点,还一直用力。”
这下楚肇连脖子都红了。
她绕过他,去洗了手,然后掰下一粒药片和着水吞了下去。
楚肇皱眉,“你吃的是什么?”
纪宵淡淡的说:“避孕药。”她看了他一眼,“你没有戴套,我是女人,万一怀了你的孩子该怎么办?”
孩子这个词听得他耳朵发烫,楚肇尴尬地低头,脖颈后蔓延着一片绯红,“这个药不是很伤身体吗?”
“嗯,一年不能超过3次。”
……
楚宅大门前,楚玄曜坐在汽车后座,看着不远处楚肇俯身对着另一辆车的车窗,黑着脸嘱咐司机赶最近的路去药店买避孕套。
顿了顿,又提醒他多买几盒。
年轻司机细心的询问他需要多大尺码,什么款式。
楚肇眉一蹙,冷冷的留下一句让他看着办。
楚玄曜回到家里,用钥匙拧开纪宵卧室的门。
他环视四周,踱行几步向前,低头看见垃圾桶里装着左诀诺孕酮片的药盒。
(反虐篇开始惹。)
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29、秋后算账
时至下午,纪宵从后车厢背出高尔夫球包,然后垂眸站在一旁。
楚肇伸出的手一僵,悻悻地回。
这人未有些过分自觉了。
他将手插进裤袋里,刻意落后两步跟在她身后,
硕长的黑色球包挂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怎么看怎么碍眼,楚肇长臂一展顺手接过,绷着张俊脸率先步入廊下。
今早陈冲约他,他本来是不想去的。那家伙和周玲向来形影不离,有他在的地方,周玲一定也在……
可架不住陈冲三催四请,他还是把纪宵带去了。
到了地方果然……她对他都很少有和颜悦色的时候,经历过昨晚的声嘶力竭,今天更是连话都懒得和他多说半句,对待一个女人却……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看她所在的方向,越看越心生烦闷。从球车上下来,楚肇敷衍的应付了朋友的问话,利落地扬杆挥球,耳边响起女孩的惊呼,他闻声抬眼,那颗球险险地擦着周玲的脸颊飞过,多亏球车旁的纪宵拉了她一把。
陈冲骂了一声,“玲子你没事吧?”然后又心有余悸的望向楚肇,“你着眼睛瞪了玲子一中午了,刚这是要蓄意谋杀?你得多恨她啊!”
那之后纪宵就生气了。
回来的时候,面对他留出来的副驾驶,她却主动坐到了车后座。
他胸口憋闷,可又拉不下脸去解释。
前面纪宵的步伐一顿,楚肇余光扫到一个人影,登时眉头一蹙,“你怎么又回来了?”
吕晴站在门旁,身着她离开时穿的女仆装,局促地捏着手指,“我……我……”
楚肇没有耐心听她说话,上前攥住纪宵的手走进门内,“你已经不是我家的佣人了,哪来的回哪去。”
吕晴委屈的红了眼圈,他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绝情吗?
那个男人从她面前经过,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吕晴咬唇,“是大少爷让我回来的!”
楚肇眉心微拧,大哥?
楚玄曜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姿态惯常闲适,带着楚家人天生所有的倨傲冷矜。穿的是早上出门时穿的衣服,做工良的黑色修身西服,胸口别着一枚复古金色胸针,英俊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偏头看过来,目光掠过楚肇,轻轻落在纪宵身上。
纪宵指尖泛起凉意。
只是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他知道了。
又是那种感觉,那种从心底生出的悚然和不适。
从多年前的那个白天,他头上缠着染血的绷带在廊下望着她,眼里是让人心惊的冷漠和阴郁。
在此之后,她就时时能从他看自己的眼神里,看见这种东西。
每一次,她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一如现在。
纪宵不自觉地后退,想要躲在楚肇身后。
她这一本能的举动,却在无意间加深了楚玄曜眼底的阴鸷。
徐徐的,他立起身。
男人沉缓的脚步逼近,纪宵觉得难以喘息。
所幸,所幸顾蔷从旋转楼梯上步下,熟练而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玄曜,我们该去参加妈妈的生日宴了。”
顾蔷母亲的生日宴,他作为她未来的丈夫,顾氏的女婿当然要出席。
见楚玄曜没有反应,顾蔷只好提醒他看表,“玄曜,我们快迟到了,扒流欺玲疤而期入裙。”
纪宵感觉到那道让她浑身发冷的视线缓缓从她头顶挪开,楚玄曜“嗯”了一声,携着顾蔷转身。
她如蒙大赦,同时又觉得可笑,关键时刻,顾蔷竟然成了她的救星。
纵使他再痛恨她的不听话,痛恨她把他的宝贝弟弟牵扯进这肮脏的肉体关系,碍于顾蔷,也总不会明目张胆的做些什么。
只是很快,她就知道她错了。
那两人走远,在管家的眼色指使下,吕晴犹豫着上前接过楚肇背在肩头的高尔夫球包,“少爷,给我吧……”
楚肇侧了下身子躲开她的手,不加掩饰的嫌恶刺痛了吕晴,“你还待在这干什么?”
她眼里闪现着泪意,咬着唇说:“你以为我想伺候你吗?要不是大少爷说……”
楚肇嗤笑,“他说什么?”
吕晴忍着泪,没有说下去。
管家适时的插话,“二少,教授让您和小少爷随后同去。”
纪宵从楚肇掌心抽出微微汗湿的手,想上楼却又被抓住了手腕。
楚肇复杂的盯着她,“你跟我一起。”
“我?”纪宵愣了一瞬,想不通他的用意,“你应该清楚,顾家的人有多讨厌我。”
就在不久前,顾霈还放恶犬咬她,如果真的到了顾家的领地……
楚肇脸上半点波澜也无,纪宵再一次觉得好笑,他如何会在意她的处境有多不堪,说不定还是他的乐趣所在。
“我不想去。”她说。
顾蔷母亲的生日汇聚多方名流,届时会借机宣布两人的婚期也说不定。
她的存在,于两家眼里都是一根耻于见人的肉中刺。
她第一次拒绝他的要求,楚肇阴沉了脸,“为什么不肯去?你是怕看到大哥和……”
他控制不住地靠近她,纪宵低头看见他手中提着的根根球杆,微微笑了,“怎么,是要用这个再狠狠打我一顿吗?”
说来讽刺,那天因为她给了他一个吻,被盛怒的楚肇用高尔夫球杆打的遍体鳞伤。
每当在球场上看到他挥杆,她依然会本能的觉得恐惧。
楚肇瞳孔微缩,显然也记起了当时的情景,他攥着球包有些无措,“我那时候还……”
(泣血总结:真的不能断更诶,越断越接不起来诶……(′?????w?????`))
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30、小少爷
纪宵轻哂,挣脱他的手,甚至没有听他说下去的兴趣。
但最终,她还是去了。
她原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力。
纪宵换上参加晚宴该穿的衣服,站在二楼护栏边等楚肇。
等了几分钟,却看见吕晴眼眶微微泛红,穿着香奈儿的真丝透纱长裙从他房间里走出来。
她长发披肩,身形被勾勒的窈窕有致,咬着唇别扭的说:“二少爷非得让我穿这个。”
纪宵恍惚间想起那张被挂在书房墙上的楚母的画像,据说是楚教授亲手所作,也是这般温柔娴静的模样。
“他这人怎么这样,又说不想看见我,又逼我穿这种衣服,要带我去参加什么宴会……”吕晴不忿的说。
纪宵沉默两秒,笑了笑,“是啊,他就是这种人。”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蓦地,背后传来男人的质问,带着冷淡的不快。
是楚易。
面对他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注视,吕晴本能地紧张起来,她习惯性地揪住衣角,解释道:“是管家带我去换的……”
楚易只说了三个字,声音虽轻,却让她涨红了脸局促不已,“脱下来。”
僵持了几秒,吕晴放弃一般扭头跑回房间,却正好在门口撞上刚沐浴完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楚肇。
他上身光裸,肌肉漂亮又结实,吕晴的鼻尖差一点就要戳在他胸膛上,“呀”了一声,羞恼交加的瞪向他。
楚肇打量了她一眼,眉心紧蹙,“谁准你穿这件衣服的?”
吕晴慌了,“……不是你说要把我带去宴会……”
“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楚肇冷冷的。
管家寻声而来,躬身道歉,“抱歉少爷,我以为您需要一个女伴。”
吕晴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一切,她难堪地冲进他房间抱起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
“可是少爷这套裙子是准备给谁的呢?”管家问。
楚肇斜眼瞟过纪宵,发现她无动于衷,不由有些懊恼,握了握拳头没有说话。
管家继续开口,“而且三少爷您还病着,最好有个人随身照料。”
由于早产的缘故,楚易体质偏弱。
他淡淡的说:“不是有纪宵在吗?不需要多余的人。”
他语调自然,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她。
于是理所当然的,纪宵被安排跟楚易坐一辆车。
管家叮嘱她,小少爷才退烧,不要让他喝酒,忌生冷。
纪宵点点头,一直到车子驶离,那道让她如芒在背的目光才逐渐消失。
楚易坐在车后座闭目养神,周身似乎有一层无形的隔膜,杜绝了别人接触到他的可能。
许久无话,纪宵察觉到他眉心隆起,喉头不适地吞咽,关切道:“不舒服吗?”
出乎意料,他简短的“嗯”了一声。
纪宵把车窗降下一条细缝给他透气,片刻后忍不住皱眉,“你没退烧吗?”
他白皙清俊的面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一直蔓延到眼尾。
楚易睁开眼与她对望。
半晌,他捏住她的手,“感觉得到吗?”
纪宵被他的体温烫到了。
一触即,他侧过头,之后又拒绝了她递过来的冷敷贴,“我吃过药了,不用管我。”
像是嫌语气冷硬,他又补充道:“一会儿就好。”
比起他的两个哥哥,他待她的态度可以称的上和蔼了。
“头疼的时候拔鼻梁会舒服很多。”
楚易再度掀眸看她。
纪宵心口微微一跳,她不是会主动发出这种多余的提议的性格。
大概……是因为那碗汤。
“怎么做?”他问。
“……就这样。”她抬手触上他的鼻梁,楚易缓缓闭上眼睛,她甚至从里面品出了一丝顺从的意味。
楚玄曜有头疼的毛病,是以,她的手法是极娴熟的。楚易的面部表情和身体肌肉在她的动作下逐步柔缓,而车子也即将抵达顾家大门,纪宵见状,正要回手,忽然听见他的声音,“以前也是这么照顾大哥的吗?”
男孩眼型狭长,将所有情绪尽数藏在眼底,给人的感觉内敛又温和。他笑笑,“那以后呢?二哥?”
随着这句话余音才落,车门被从外面打开,楚肇俯身看着她,神情似有不悦,“下来,跟我一起进去。”
(楚易:姐姐偏心。)
真的对不起,以后尽量不断更,不能更新的话评论区或者微博通知。对不起对不起
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31、他跟你一样,很喜欢我的身体
来来往往的宾客衣着华贵,气宇不凡,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与顾家沾亲带故,是彻头彻尾顾家的领地。
其中有些认识纪宵的,暗中也清楚她和楚玄曜关系的,纷纷僵了脸色。
这么个见不得光的小玩意儿,怎么敢……
一路行至宴客厅,正微笑着与客人寒暄的顾夫人瞥见她,脸上登时没了笑意。
似是不相信她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紧跟着又多看了两眼。
她身旁站着的顾父面目一肃,虽然没有开口,那股子不悦却呼之欲出。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顾蔷紧了挽着楚玄曜胳膊的手,眼里溢出难堪和委屈。
他望着她,脸上没有表情。
顾霈轻嗤一声,长腿迈向纪宵,而就在这时候,楚肇握住了她的手。
他攥紧了她,迎着众人的视线把人带到顾母面前,十分自然的向她贺寿。
楚玄曜的眸色一暗。
这一刻顾蔷忽然明白,楚肇是来宣示主权的。
她抬头看向楚玄曜,努力的想要分辨出他脸上是否有嫉妒的神色。
她看了很久,却只看见他眼中一片深郁的墨色。
顾霈在台上替母致辞,言语得体而不失幽默,引得席间笑声连连,顾夫人的脸上也恢复了笑意。末了,语气微顿,眼含调侃的扫过台下的妹妹,今天的重头戏是什么,不言而喻。
顾蔷脸颊微微泛红,佯怒瞪了他一眼,扭头想去看楚玄曜,却发现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纪宵听从顾家安排,乖觉的待在二楼的房间里,窗外风景不错,她平静的望着,头脑不自觉有些放空。
顾家上下都宠着这个娇弱多病的小女儿,见不得她有半点不顺心。思量着,顾蔷看不到她,心情总会好些。
门“吱呀”一声轻响,纪宵料想着是楚肇耐不住寂寞来找自己,转头看去,肩膀本能地绷紧了。
她总想着,面对这个男人,她要争气些,冷静些,可心脏却诚实的遵循了记忆,颤栗地缩紧了。
楚玄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是她早上扔掉的药盒。
他唇角挑起一抹笑,“让他射进去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纪宵几乎感觉到了寒冷。
“为什么?”他问:“为什么要爬上我弟弟的床?”
纪宵捏着木质窗沿,指节缓缓用力,他这是在讨伐她吗?
她不发一言,男人也沉默着步步逼近,她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像一头暴戾又蓄力已久的凶兽,每次都要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
直到男人的指尖触到她的手,纪宵才淡淡的开口,“其实你不需要这么生气。”
楚玄曜的动作一顿。
“这么久了,我也就只被你一个人碰过。我很健康,没有病,也不脏。”她音色转柔:“况且,楚肇似乎也很享受。”
良久,她听见他缓慢的出声,“你在说什么?”
“我说,他跟你一样,很喜欢我的身体。”她想起昨夜,几乎没有什么心思勾引,就让那个男孩在她体内射出了一波波的液,“我以为这就是我待在楚家的价值。”
楚玄曜喉头鼓动,“你是这么想的?”
纪宵点头,笑了一下,“让他满意,实在要容易的多。”
楚玄曜定定的立了片刻,忽然张臂揽住她,一手固定着她的腰肢,一手向下,用力拽下了她的裤子。
两瓣雪臀暴露在空气中,纪宵慌张地揪住他的衣领,“你做什么……”
楚玄曜转过她的身体,一手压着她的脊背向下,女人饱受蹂躏的花穴绽放在他眼前,泛着淫靡的红艳。
一瞬间,他眼底风暴积聚。
“咔嚓。”男人解开皮带扣。
纪宵惊惶地挣扎,那是最让她恐惧的声音,他有了未婚妻还要来碰她吗?
“他们会找过来的……”她颤声提醒,“你不在,会有人找过来的……”
可这些话也只是让他的动作停了一秒,他甚至将她翻转过来,强迫她面对面接受他的进犯。
“你说过的……”她抵着他的胸膛,屈辱的,“不会碰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你明明说过的……”
楚玄曜含住她的唇,“你还有哪里没被他碰过?”
“唔……”他咬疼了她。
“为什么不听我的?”他恨恨的,“你以为楚肇|管理号壹六酒吧伺泗吧五期,能保护你吗?他拿什么保护你?”
保护?
纪宵眼里蓄满了泪,却几乎要失笑出声,“他好过你,总不会预谋着拿我的心脏去给别的女人续命。”
“……”蓦地,楚玄曜松开手,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他的反应倒是让她觉得意外。
原来他还会在意吗。
(奔溃,留了一部分下章写)
我只希望离你们远一点 32、比不过婚事重要
“哥哥。”纪宵低头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这两个字咀嚼在唇齿间,生疏的快要忘记当初这么唤他时的心情。
应当是腼腆的,生平唯一一次对一个人有了期盼和信任,满心濡慕。
纪宵抬头,看见那个男人眼里划过一抹极其隐晦的痛楚,“这也是对我的惩罚吗?”
“……”
她阖眸,如果伤害她是目的,她不吝啬满足他,“你知不知道,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很伤心。”
“笃笃。”门板被敲响,纪宵确认衣着妥帖无误,上前拧开了门。
门外不出意外站着顾蔷,还有她身后的楚肇。
楚肇表情难看,顾蔷更是脸色雪白,她眼里是对她深深的忌惮和怨恨,“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让她失望了,楚玄曜没有任何解释。
她瞬间有了泪意,扶着门框才没让自己腿软的滑落到地上。不,不可以,外面还有那么多客人在等着他们……
“爸妈在等你到场,好宣布我们的婚事……”顾蔷声音低弱,满是希冀和哀求的望着他。
一个身份尊贵的大小姐卑微到这种地步,连纪宵这个旁观者都心生怜惜,何况楚玄曜。
“纪宵。”楚肇冷着脸,向她伸出手,“过来。”
纪宵抬眼看了看他,挪动脚步朝他走过去,可下一秒,一只大手就牢牢地捏住了她的手腕。
顾蔷微微睁大眼,“玄曜……”
纪宵使力挣了挣,挣脱不掉。
楚玄曜红了眼,死死地攥着她,不愿意放开。
在这种场合下,本是不应该失态的。
楚肇蹙眉,“哥。”
“呦,我的准妹夫这是怎么了?”顾霈自廊道拐角处出现,漫不经心的提醒道:“你们再不过去,怕是楚教授和我妈要过来逮人了。”
许是这一句话唤回了他的理智,楚玄曜恢复了冷漠的神情,携着顾蔷回到主宴客厅,没有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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