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权谋之嫡女荣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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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攀权附贵
廉氏气急:“你是哪个牌面的人,萧家和钟家,京城多少的达官显贵想要跟他们套近乎,都没用,这机会都送到你眼前了,你倒还跑了。”
秦文之脸上有些不好看,他当然明白母亲的一番良苦用心,但是像她说的这样,自觉矮人一头的去讨好萧瞻和钟诚,平白就是叫人家瞧不起。
便说道:“母亲,大丈夫建功立业要靠自己的真本事,攀权附贵抱大腿,能有什么用我也做不来那种事,丢人!”
说完,就看到对面大哥秦允之的脸色倏然一变,他忙解释:“大哥,我不是说你。”
“哼!我这等抱大腿的人,不配与你这等高风亮节的人为伍。”秦允之站起身来,一甩袖子愤愤地走了。
“大郎”廉氏急忙唤了一声,秦允之头也没回,她转头瞪着秦文之:“你说的什么话!”
秦文之低下头,坐立不安起来。
“好了。”秦老夫人只觉得头痛起来。
其实秦文之还没回来,她就已经知道是为着什么事了。
“你去吧,跟你大哥好好赔个不是,亲兄弟,没有什么不可说。”
秦文之站起身来,羞愧地道:“孙子这就去找大哥。”
说完,便急匆匆出去了。
廉氏一脸愁容,偷眼看了看秦老夫人,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秦老夫人接了杜嬷嬷送来的茶,喝了一口,才向廉氏问:“这次宴请的客人名单,可都写好了没有”
廉氏忙恭恭敬敬地道:“已经写好了。”说完,便示意后边丫头将名单送上去。
“没有袁家的四丫头”秦老夫人在名单其他上略过,只认真瞧着袁家。
廉氏眼底闪过不悦的暗光,脸上却笑的很温和:“早几年就没有的,庞老太太说了,她家这四姑娘自小身子骨就不好,三天两头不是闹头疼,就是闹风寒,性子也孤僻粗笨,不敢叫她出门。”
她心里冷笑,身子不好,不出门,也挡不住这个“病西施”,小小年纪就作妖。
秦老夫人合上名册,垂下眼皮思虑了一番。
“把乔兴家的叫来。”
一旁的丫头杜鹃,躬身应了声是,脚步轻巧的快速出了门去。
廉氏心里没底,也不知婆婆叫乔兴家的做什么,略坐了坐,还是寻了借口回来了。
不说秦家如何。
袁滢雪这几日不管府里袁喜莲、袁喜桃等各种魑魅魍魉,只管将养着身体,只有身体养好了,才有奋斗的资本。
清风院里,小庞氏觉得自己的女儿简直是疯了。
“你跟你小姑姑作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袁喜桃冷笑一声:“娘说的真是好笑,我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就不想活了”
小庞氏手里的扇子啪啪地拍着桌子:“你小姑姑想嫁给秦家的大少爷,想的姑娘家的脸面都不要了,这几日天天的出门,在秦家大少爷出现的地方偶遇,你却在后头捅她一刀,要是叫她知道了,让老太太送你回村里去,我可救不了你。”
她脸上表情很不好看,觉得自己的女儿就知道给自己找麻烦。
袁喜桃冷冷看着小庞氏,看着小庞氏心里烦躁:“看什么看老娘生了你,给你吃,给你穿,叫你享受这呼奴唤婢的好日子,怎么,我还欠着你了”
袁喜桃低下头来,忍气半天,才抬起头来:“娘,你先不说我的事,我问问你,你就那么愿意被大伯娘压在头上吗”
朱氏是小庞氏的心头刺,同样都是村里出身的女人。
凭什么朱氏摆一摆架子,那就是大家夫人的风范,她要是摆架子,人就说她是不自量力。
“哼。”小庞氏自鼻孔哼了一下,翻了一个白眼。
 
第十五章 隐秘
想当年,张氏吐了血,值弥留之际,母亲就站在她床边儿上。
那时候,张氏的丫头们惊慌失措,有的害怕的跪地大哭,有的跑出去哭喊着请大夫。
一团混乱中,她亲眼看到母亲在张氏的枕头底下摸了什么东西,偷偷地塞进了自己袖子里。
后来二叔回来,张氏贴身服侍的卖的卖,死的死,母亲以为没人知道了,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年纪虽小,却已经记事了。
袁喜桃志满意得地拿着东西走了,小庞氏捂着胸口,只觉得心慌慌的叫她喘不过气来。
那时候她才多大,就这么有心眼了,也无怪乎如今妖孽一般的算计起自己的亲娘来。
素心园。
采芹满面是笑的跟袁滢雪道:“这么多年了,我还当青山大哥早就不在酒坊里干了,没想到等到了一打听,竟然还在里头做事呢。”
采菱莫名的瞧着采芹脸上洋溢的笑容,觉得有些奇怪:“姐姐怎么就这么高兴”
就算是打听到了何青山在酒坊做事,也用不着高兴成这样吧,眼睛都要发光了。
采芹脸上笑容一滞,忙偷眼看袁滢雪的反应。
看袁滢雪并没有注意她,才强自笑了一下:“我哪有太高兴了”
想着何青山关怀暖心的话语,脸上便觉得**辣的,怕采菱看出来要问,忙说:“你服侍着姑娘,我把盆里那几件衣裳洗出来,趁着天还早,今儿洗了,明儿就能穿了。”
采菱不疑有他:“姐姐去吧”。
等采芹走了,正写字的袁滢雪才停了下来,深深地看了采芹的背影一眼。
这何青山是泰昌县本地人,张家酒坊是本地最兴盛的产业,雇佣了一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何青山就一直在里头干。
如今这酒坊的作坊里头,主管酿酒的,是张家的旧人老章头。
他没有子女,一心都扑在酿酒上。
虽然寡言少语,脾气坏,但是对何青山这样踏实肯干的年轻人,还是很照顾的,前世更是收了他当徒弟。
不过前世的何青山和老章头,都没有落到一个好结局。
只是他二人都需要从长计议。
现下她最要紧的事,是要保住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东西,只有保住了这几样东西,她才不会真正成为大伯袁有德和大伯娘朱氏,他们刀俎之下的鱼肉。
张妈妈在其中,很关键。
等消息的她,在素心园里,也做不了别的事,便拿起了书本来。
前世的她不光被袁家强加了一个外室女的身份,还被袁家刻意贬低成从性格到学问,都一无是处的人。
她在这上头吃尽了苦头。
那些贵女多半都有一笔至少看起来公正的字,无人教导的她,写的字就像蚯蚓爬过去一样,在庶女的圈里都是个笑料,而且她每每有机会坐在一旁,听那些贵女们说起什么书上说了什么事,或者引用了什么典故,她都像听天书一样,她听不懂。
有一次,袁有仁的庶女袁惜兰说起神农氏,旁人问起她知不知道神农氏是干什么的她想了半天,才道,是哪里种地的吧,我回去再打听打听去。
听得众女怔愣片刻,随即才哄堂大笑起来。
袁惜兰端着架子卖弄学问,说这神农氏才不是什么种地的,而是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一个部落首领:他牛头人身,勤劳勇敢,被人们推为部落首领,因居住在炎热的地方,人们又称他为炎帝。
有一次他见鸟儿衔种,由此发明了五谷农业……
她被众女耻笑,却还是听的迷住了。
她那时就觉得,读书真好,至少听得懂别人的话,看起来不像个傻子一样。
第十六章 争吵
小鹊儿痴痴的样子,惹的一旁做活的采芹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腾出做针线的手,用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快别白日做梦了,再好看,也跟我们这些奴婢没关系。你一辈子的月钱,也买不起小姑奶奶这件穿几次,就不会再穿了的裙子,有功夫说这个,不如把我让你绣的荷包给绣出来,都半个月了吧,绣的鸳鸯还跟个水鸭子一样。”
小鹊儿和她们都是奴婢,这辈子都别指望能有这样的穿戴,只能指望下辈子也投身做个姑娘小姐,才有这样的可能。
想着,她偷看了一眼袁滢雪……
也不一定,姑娘也是正经的千金小姐,但是姑娘就没有。
这都是命啊,她心里叹息一声。
“姐姐这话说的太瞧不起人。”小鹊儿的嗓音突然有些尖锐起来,在眼角斜着看人:“人这辈子长着呢,以后的事情,可谁都说不准,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有了。”
采芹一愣,顿时涨红了脸:“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自己就是奴婢,怎么会瞧不起同样是奴婢的小鹊儿。
“你想有怎么有大路上捡去啊。”采菱听着小鹊儿的这些话,本就心烦气躁,她经姑娘的提醒,才发现这小鹊儿可不是干什么都毛毛躁躁的傻丫头。看看,人家心可大着呢。
采芹好心好意的劝解,却得来她一顿夹枪带棒的嘲讽。
她也一点都不把姑娘放在眼里,她说的这些话,可有顾忌过姑娘的感受吗姑娘也是正经的嫡出小姐,却什么都没有。
小鹊儿这一腔火热的渴望,被采菱迎头一盆冰水泼了透心凉。
她冷下脸来,冲着采菱阴阳怪气地说道:“姐姐这话说的可太早了,说不定呢,说不定我还就能捡着了。以后的日子可长着呢,谁说的准以后的事。”
说着,她一扭脸,转身就要离开,却还丢下一句:“到时候我要是飞黄腾达了,姐姐有什么事,可别求到我的头上来,今日没攒下这情分,他日也别怪妹妹我翻脸无情。”
这话有够猖狂,尤其还是从一个下人的口里。
本在一旁静静看书的袁滢雪,也抬头看去一眼。
“你什么意思”采菱一屁股从凳子上坐起来,就要把小鹊儿拉回来:“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小鹊儿回答的,却是旁边房门关起来的声音,砰地一下。
“这哪里是个跑腿儿的丫头,这是大爷啊,哪家子能找出这样轻狂的丫头出来,这要是搁在小姑奶奶的屋里头,早被打死好几回了。还飞黄腾达一个丫头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去飞黄腾达的,这是疯了吧”
采菱气的几乎要哆嗦起来,心里的火气怎么都忍不下去。
采芹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劝着她:“好了好了,你喝口茶,压压气,小鹊儿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也不是这一两天了,今天怎么就跟她闹起来。”
采菱一肚子气,也喝不下去,接到手里,转手就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姑娘还在呢,像什么样子。”采芹忙看一眼袁滢雪的脸色,劝着采菱。
采菱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袁滢雪淡淡的眼神,不禁红了脸:“奴婢太冲动了,一时忘形,求姑娘赎罪。”
“虽是小鹊儿挑衅在先,但你忘形在后。”袁滢雪道:“今日就算了,以后要注意,你这样急躁的性子,不要让外头的有心之人给利用了。”
“是,姑娘。”采菱忙屈身行礼,谨记在心。
她想起今天姑娘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心里乱乱的,站起身
第十七章 不是东西
“好啊,你这个贱女人,你敢骂我,看我打不死你。”说着,就听见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声音。
张妈妈似乎在拦着,她女儿娟儿在大哭。
受惊了的孩子,稚嫩尖锐的哭声,更让门口站着的人都听得心酸不已。
“这杜老三根本就不是东西,他岳母不管是不是真的给过他钱,他吃喝嫖赌的事,人人都知道的,他女人老实本分,一心操持家里,伺候中风瘫了几年的婆婆,现在还要被扫地出门了,真是可怜。”
“是啊,那赵寡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也是奇怪,她跟了多少男人了,都没说要成亲。跟了杜老三,就要从良了”
“那是你不知道,这赵寡妇都三十多了,不光年老色衰还有个儿子,想找个下半辈子的依靠,除了跟这杜老三,谁还要她。”一旁的人议论纷纷,有同情,有叹息,但是更多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瞧热闹。
张家母女的悲剧,只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何青山憨厚的一张黑脸上,浓黑的眉,在眉心皱的成一条川字,再加上结实高大的身板,端的是一副黑面神的样子,几个人偷偷瞧他,便赶快的散了。
他转身出了巷子口,在卖烧饼大爷那里又问了几个事,便走了。
却是去了那富贵坊,人都说赌博,十赌九输,他可不信这杜老三是靠赌博就发了大财,才抛弃妻女。
富贵坊这几日迎来了几位贵客,把幕后的魏家二老爷气的几乎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不过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竟然有那么一手惊世骇俗的赌术。
不光看破了赌场他们设下的圈套,还反过来大赚了他们小万两的雪花银。
何青山躲在人后,瞧着一位风光霁月的贵公子,微笑着摇着折扇走出大门,然后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见这贵公子身后,又走出了一位比这贵公子,还要出冷峻非凡的少年,双手背负在身后神情很淡定。
明明前边贵公子装扮还要华贵几分,却莫名的觉得这位少年才是身份最特别的一位。
昔日趾高气昂的赌坊的管事,一路都弓着腰在边儿上奉承:“不知今日两位公子可还尽兴,可还有哪里招待不周”
何青山急忙侧过身,隐隐听见背后议论,这是钟家少爷,只不知那位少爷是何许人是
只等着钟少爷一伙人骑马走了。
人群四散,何青山才找了位赌坊的人,使银子打听了一番。
今日赌坊老板虽然赔大钱,赌坊伙计们却得了公子们赏银不少,何青山打听的不过是赌场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收了银子,自然有话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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