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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鹤一只
晏良全然不知东方不败的思想变化,他吃瓜吃得十分乐呵。
王怜花闲着也不忘搞事,见东方不败未叫人出来澄清也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也不否认,四处散播「拿着辟邪剑谱的王怜花」的下落。在江湖谣言中,王怜花天南地北的跑,一会儿出现在南海,一会儿出现在北疆,可以说是神出鬼没了。
而本尊则和晏良在洛阳笑眯眯地看好戏,明着乐。
整个江湖因王怜花乱成一锅粥,门派之间冲突屡生。
晏良感叹:“你真是蓝颜祸水啊。整个江湖为你而狂。”
王怜花已习惯于这家伙乱七八糟地改词,听了这话斜他一眼,道:“若是羡慕,我立马就能让江湖上传出辟邪剑谱在你手中的消息。「王怜花因参透辟邪剑谱,将其又传给一个拿着算命幡招摇撞骗的池家大少爷了」——你觉得这个如何?”
晏良对其中一个词颇有微词:“招摇撞骗是怎么回事?你如今还不信我么?”
王怜花不置可否:“初次为我算卦时,你对我说,若想脱离目前困境,需要你跟在我身边。可如今你跟着我也有快三个月,我仍困于此处,未能脱困。”
他望向窗外的一株栾树,顿了顿,道:“你这样叫我如何信你?”
晏良撑着下巴看他,王怜花聪慧无比,虽然多有猜测,可未验实之前它只能是猜测,不能成为事实。
“天机不可泄露,时机未到。”晏良叹了口气,也没了心思再装什么高深莫测,直截了当地道:“你等了两年,不差这几个月。”
他站起身,俯视着王怜花,虽然居高临下,却并未给人威压之感。
“相信我呗,我算命可有不准过?”
王怜花微微抬头看向他,晏良背对着窗户,看不清神情。
“……我信你。”
晏良许是被此事搅得没了心情,道了一声想出去逛逛便离开了房间。王怜花看着他的背影,注意到晏良出门时踉跄了一步,停了片刻才带上门。
【喂——统啊,你太狠了吧!】
晏良出了房间,踉踉跄跄地往前走,慢吞吞地挪着脚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感知到。
因为婉转泄露相关信息,晏良被给予了点击惩罚。
【不能泄露!】
系统心底也有点小愧疚,可只能强行装恶人,【王怜花这般聪明的人物,你只说出来一点他便能猜出来!】
【我不说他不开心,说了你又不开心,我也很为难啊!】
晏良其实是觉得无所谓的,但看系统难得露面,想着多和它唠唠。
【你、你下回别这样做了……】系统气势弱了下来,毕竟王怜花迟迟没能回去是技术部的锅,和晏良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会有下回了。】
晏良因疼痛而语气有些生硬,系统更加愧疚,想法子安慰他:【其实你这个程度的点击算好的了,当初我有一个前辈,它手下的一个宿主,每到一个世界必定泄露一点事情,点击力度也越来越大,那人后来被电出了感觉,不受电击不舒服……】
晏良:【……你在安慰我?】
他哭笑不得,这是在鼓励他多受电击么?
还有那个人,也真是个神人了。
系统猛点头:【嗯嗯!!放宽心!!】
它向来话少,晏良是它第一个相处起来不操心还很舒服的宿主,这次安慰人虽然没有一点技巧,但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晏良咧嘴笑了笑,心情好了许多。
【承你吉言。多谢。】
※※※※※※※※※※※※※※※※※※※※
系统:后来那个人,成了m。
gt; gt; gt;
感谢各位小天使捧场~
在下十分抱歉!!
上一章才讲了尽量日更结果昨天就没更、十分抱歉!
虽然说是尽量但是还是感觉打脸了orz
(速度太快了_(:3」∠)_)
我我我我我我努力存个稿吧【。
趁还没开始面对春节的狂欢尽量多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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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不胜人生一场醉(八)
晏良与王怜花之间仍未说开,但彼此心知肚明。
王怜花未将自己来自于异世告诉晏良,可他莫名地认为晏良知道他的来历。一路走来,两人互相调侃对戏,多有试探,晏良似乎也没想着心掩饰,之前的那次对话算作变相的承认,同时隐晦地向他透露出了点消息。
晏良承认他知道王怜花的来历,且告诉对方自己确实是能送他回去。
那次对话之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一如既往,晏良心大,他甚至还为将事情透露出去而松了一口气。
系统知道他是因为对王怜花有所隐瞒而有点小愧疚,它没有身体,却有着人类的感情,理解晏良的心情但无法以甲方爸爸的角度赞同他,因此只能在那时给予了电击惩罚。
两人的相处模式,三词以蔽之,曰:“互侃、吃瓜、看戏。”
互侃不用提,吃瓜看戏则是到洛阳以来的新乐趣。
江湖人为了寻找王怜花,跟着王怜花泄露出的消息天南地北地跑。洛阳作为一个经济繁荣的重要城市,即使王怜花并未传出他在此处的消息,还是有人跑到了洛阳来找他。
洛阳本就人多,江湖人又易生事,洛阳城中已发生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骚乱。
晏良也成了骚乱中心之一。
晏良曾被人拉着问王怜花的下落,他三言两语地忽悠过去,还被质疑了业务能力。这算是比较温和的反应,此次他遇见的几人脾气不大好,当晏良好言好语地说他并不知道王怜花的下落时,三人中为首的大汉眉毛一竖,大声道:“你莫不是有意在耍我?!既然算不出,为何要说你自己神机妙算?”
晏良好脾气地解释:“这位壮士请息怒,我这不过是黔驴之技,纵然希望能助各位一臂之力,奈何力有所不逮,还请各位壮士谅解。”
三个壮士俱是虎背熊腰,粗眉大眼,凶神恶煞,为首的人一开口,他们周围就空开了一大片,也围了一圈人。
那位壮士怒道:“说到底你这般拿着个算命幡就招摇撞骗的神棍根本不能信!若是真的得道高人怎么会钱!?年纪轻轻竟然就做这坑蒙拐骗之事,莫要遮掩了!”
其余两人随声附和,他们因受到关注而显得洋洋得意。周围围观的群众则是窃窃私语,他们之中有人找晏良算过命并成功地解决了问题,十分相信他。只是那大汉说的话初听确实有几分道理,晏良的年纪相貌和多数人印象中长胡须的算命先生不符合,到底是容易让人心疑的。
晏良瞄了一圈,发现斜对面酒楼二楼,王怜花手持酒盏,一脸看好戏地神情。
……要不还是直接把那家伙指出来吧。
晏良想。
他叹了口气,道:“这位壮士说笑了,我当然不是得道高人,若非如此我也不会一卦五文。按壮士你所说,得道高人既然不钱,我钱说明我不是得道高人,既然我不是得道高人,力有所不逮不也是情理之中么?”
王怜花:“……”
他勾起嘴角,看着晏良又开始胡扯。
“……你、你莫要狡辩!”
那人被绕了进去,脑袋一懵,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和他一起的两人见情势不对,上前一步,“果然是江湖骗子,说得头头是道!大哥你莫要信他胡言!”
气氛紧绷,眼看一触即发,周围人皆道这算命先生怕是要好好吃一次苦头。正当一人欲夺走晏良手中的算命幡时,有一把剑横在了那人眼前。
剑柄上缀着剑穗,剑鞘上刻着简单的花纹。
众人顺着那把突然出现的剑看去,只看见一个杏衫小姑娘扬眉瞪着出手的那人,道:“我方才便一直看着,你们分明是无理取闹,莫要欺人太甚!”
这姑娘顶多十五岁的样子,活泼可爱,个头小气势却很足,忿忿地盯着那个汉子。
那汉子看到她腰间的令牌,令牌上面刻着独特的纹案,他微微变了脸色——那是华山派的令牌。
晏良侧脸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小姑娘,眸光微闪,缓缓地露出一个笑来。
他笑着压下小姑娘的剑,对那三人道:“各位壮士,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不出千面公子王怜花的下落……”他抬眼瞥了瞥斜对面楼上的本尊,继续道,“我也很惭愧,毕竟千面公子这般嘴毒心恶之辈窃了辟邪剑谱,对武林危害极大,若能力足够,我定会帮各位一把。只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还望各位谅解。”
他对着这些人瞎话张口就来,言辞恳切,态度温和。围观群众中所有人都将天平倾向了晏良那边,那三个找事的人本就是为了发泄一下多处碰壁的闷气才找上了晏良这个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人。
只是围观的人愈来愈多,还有人出来解围——尽管是个华山派的小姑娘——但华山派名扬天下,他们三人不过是江湖中微不足道的存在,一直以来行走江湖努力避和大门派的争斗。
“既、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兄弟三人便饶你一次!下不为例!”
三人撂下狠话,恶狠狠地瞪了晏良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
围观群众渐渐散去,有几人隔着人大声安慰了晏良几句,那是曾找他算过命的人。晏良笑着向他们点点头。表示自己无事。
人群散光之后,晏良又看了看对面楼上的王怜花,对方眼带笑意,整个一幸灾乐祸的样子。
晏良朝他一笑,回眼神,转身对着身侧一直没走的小姑娘,温言道:“多谢女侠相助,我叫晏良,不知姑娘该如何称呼?”
“我叫岳灵珊,是华山派弟子。”
小姑娘昂首答道,自豪无比。
晏良神色一动,道:“莫非姑娘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之女?”
“是我。”岳灵珊眨了眨眼,笑着道,“你知道我?”
晏良笑了笑,道:“岳掌门「君子剑」美称名扬四海……我怎会没听说过呢?”
岳灵珊点头,言语之间自豪更甚:“你说的也对。”
岳灵珊此次下山历练,岳掌门不放心爱女独自一人下山,便叫华山派首席弟子令狐冲同她一块儿。
他们今日才进洛阳城,在事件发生地不远处一家客栈订房间,岳灵珊向来不管这些事,趁她大师兄在和掌柜谈话时偷溜出来,围观了一会儿,见晏良处境不妙,忙见义勇为,来了一场“英雄救美”。
晏良与岳灵珊对话间令狐冲已发现小师妹不见,赶来时正好看见晏良与小师妹相谈甚欢的场景。晏良先看见了令狐冲,两人对视一瞬,令狐冲出声唤道:“小师妹——”
岳灵珊吐了吐舌头,对着走来的令狐冲笑了笑,道:“大师兄。”
令狐冲听岳灵珊将事情道来,好气又好笑,小师妹初次下山,一心想着行侠仗义,此次也算得偿所愿了。
他和这名叫晏良的算命先生短短谈了几句便觉颇为投缘,心生欣赏之意。只是来的匆忙,还有许多事得准备,令狐冲便在聊了几句后和岳灵珊告辞了,晏良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王怜花趁机丢了粒花生米过去,晏良后脖颈一重,咬牙切齿地从衣领处把花生米夹了出来。
他捏着那粒花生米,头也不抬,转身便上了楼。
“你看戏看得很开心嘛?”
晏良在王怜花对面坐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然后才是质问。但因为气势不足,这句质问也显得飘飘忽忽的。
“不错,还挺开心的。”
王怜花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脸上带着笑,反问了一句,“你说千面公子嘴毒心恶,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还能有假的。”晏良仗着周围没人,懒洋洋地回答他,“对一个可怜兮兮的算命先生见死不救,还承认看戏看得很开心,你说此人是否是嘴毒心恶之人?”
王怜花道:“即便千面公子不救你,你也死不了。不是有那华山派弟子英雄救美了么?”
晏良趁他在说话把一直握在手里的花生米弹了过去,不出意外,王怜花轻轻一撇头,躲了过去。
“别躲。”
晏良早就料到会被躲开,可真的被躲开了却还是感到遗憾。
王怜花瞥他一眼:“你若想偷袭我,还早了二十年。”
晏良道:“这不是偷袭,报仇的事能叫偷袭吗?叫明攻。”
王怜花懒得理他。
“歪理。”
他又看了看晏良,问道:“那两个华山派弟子,你算出来什么了吗?”
晏良抬眼看他:“为何这么问?”
王怜花:“你对着那两个华山派弟子笑得很渗人。”
渗人倒没有,只是以王怜花的视角来看显得意味深长。
晏良想了想:“他们和林平之有关。”
竟然这么坦白地说出来了?
王怜花一下有些意外,他以为晏良不会说出来。
“这是我算出来的,说出来也无妨。”
晏良的话意有所指,王怜花觉得自己摸到了那么点儿边。
——不是算出来的,就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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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不胜人生一场醉(九)
洛阳城,绿竹巷。
东方不败下了马车,弹了弹衣袖才抬眼望向前方这片绿油油的竹林。
前方有一老翁站在竹林小道深处远远地与他相望,望见他时微微躬身,迎接他的到来。
这老翁是绿竹翁,他师父唤任我行为师叔,他则叫任盈盈一声姑姑。任盈盈与他关系好,下了黑木崖便直奔洛阳来找他。绿竹翁居于绿竹巷,虽然是神教中人却从不过问教中事务,一直隐居在此。即使在任我行还是魔教教主时,他也甚少在教中露面。
东方不败与他关系一般,只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下山,他作为教主于理于情都需来探望一番。因此在处理好教中事务,藏好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后,东方不败也下了黑木崖,特意来了趟洛阳。
“教主。”
待东方不败走至他面前时,绿竹翁不咸不淡地唤了他一声。
绿竹翁性子冷淡,随心所欲,对东方不败这个日月神教的教主也冷冷淡淡。
东方不败毫不意外,神色自如地点了点头,接下这声招呼,与绿竹翁并肩走入了绿竹林后的院子之中。
院中地上摆着几个竹器,东方不败扫了几眼,发现是些竹篓子,随意地赞叹了一句:“你手艺不错。”
绿竹翁淡淡道:“多谢教主称赞。”
东方不败听到琴声,旋律悠扬,看向声源处,问道:“是盈盈在练琴么?”
“是。”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又问:“她平日里练习多久?”
“两个时辰。”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笑了起来:“整日呆在这里练琴,未太无趣,不若陪我出去逛逛。”
任盈盈看到推门而入的东方不败后惊喜不已,忙离开琴前,道:“东方叔叔,你怎来了?”她又嗔怪地绿竹翁说道,“为何不对我说呢?”
“你突然下了山,我当然会担心你了。”东方不败亲切道,“莫怪绿竹翁,是我让他不对你说的。”
他对着任盈盈的时候十分亲切,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把面前这姑娘的父亲、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囚禁于杭州西湖地牢底。
随后东方不败邀任盈盈一同去洛阳城中走走,任盈盈欢喜应下,告别绿竹翁后与东方不败一同上了街。
她年纪不大,不管看起来如何成熟,到底还是好玩的;绿竹翁不能陪着她四处乱跑,如今东方不败一提出来她便十分开心。
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思考多日,虽然几近明透,却始终觉得有所不通;此次下山一是为看望任盈盈,二是为散心一事。
他因修炼葵花宝典而心思转变时,最初羡慕的女子便是任盈盈。任盈盈彼时正值豆蔻年华,如今仍是青春靓丽,所有东方不败曾希望却不能得到的事物,她都有。
可纵使她是名女子,却仍然受制于身为神教教主的自己。
东方不败望着前方任盈盈的背影,想通了一件事。
无论性别,有权有势、能力充足才不会受制于人。
如今再想想,他的那些羡慕嫉妒之情简直毫无意义。
正当东方不败为想通了此事而愉悦时,他察觉到有人自上方朝丢了东西。
东方不败偏头躲过,顺势夹住那粒暗器(据手感来看是粒花生米),抬眼望向丢东西的人——
酒楼二楼,两人探着脑袋看着他。
从武功水平来看,丢花生米的是王怜花没跑了,晏良笑眯眯地将手伸出栏杆对他挥了挥,声音不大:“东方兄。”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没料到这世间竟然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上来吗?”晏良笑如春风,十分亲切,“好久不见了上来喝一杯?”
王怜花在一旁嘲讽他:“你喝了一杯便倒,竟然还敢邀人喝酒。”
晏良:“我不喝够一杯便好了。”
东方不败看向任盈盈,小姑娘看看晏良又看看他,看起来有些不可置信。
“随你东方叔叔上去一趟?”东方不败笑着问,“那两位是我朋友,此次相见是意外之喜。”
任盈盈惊奇不已,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晏良看见楼下东方不败叫住任盈盈转身进了酒楼,他又转眼瞅了瞅王怜花,道:“你总玩这个好玩么?上次是我,这次是东方。”
王怜花回视线,对着晏良道:“好玩,特别是砸你的时候。”
晏良:“我也觉得好玩,你现在下去一趟,让我也玩玩呗。”
王怜花:“想得美。”
啧。
武功高了不起啊。
晏·弱鸡·良哼了一声。
东方不败带着任盈盈上了楼,径直去了他们那桌,看着桌上的饭菜扬了扬眉,“说是要请我喝一杯,怎么只有这么点儿菜?”
“等你上来自己挑啊。”
晏良回答他,看了眼任盈盈,笑着打了个招呼:“还记得我吗?”
任盈盈一下看见两个陌生男人,一时之间有些羞涩,但听了晏良的话还是认真地回答了:“我记得你。”
“她是盈盈,任盈盈。”东方不败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见过?”
王怜花眯了眯眼,他记得日月神教前任教主叫任我行,也姓任。
“见过,有过一桌之缘。”晏良将之前和一老一少拼桌的事说了说,道,“果然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没想到东方你和任姑娘是叔侄关系。”
任盈盈察觉到面前这两人大概是知道东方不败的身份的。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叫来小二点了几个菜,小二离开后他才道:“你们为何会在洛阳?难不成是特意来等我的?”
他看着王怜花说的这句话,之前他在福州听人禀报信息,那人说了任盈盈去往洛阳一事。那时王怜花便在一旁偷听,东方不败相信王怜花是听到了这件事的。
王怜花闻言冷笑一声:“你想太多了,只不过是我家在洛阳罢了。”
东方不败不气不恼,道:“有缘千里来相会,这句话不错,我还当咱们再也见不到了。”
“只要你不做贼心虚便好了。”
王怜花意有所指,东方不败听出对方说说的是《辟邪剑谱》,但他不可能把秘籍掏出来给王怜花,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我怎会做贼心虚呢?毕竟大家都是一路人。”
江湖上传言,王怜花已投入日月神教麾下,和东方不败同流合污。
这个传言还是出自于处于传言中心的两人,除了结果,起因过程都是假的。
王怜花觉得自己为了看热闹而使出的这一招似乎把自己也给坑进去了。
晏良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故作深沉地慨叹:“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罢。”
自作自受王怜花冷飕飕地瞥他一眼。
任盈盈心思通透,将前前后后联想到一块,顿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这人便是王怜花。
而且和她东方叔叔关系不错。
任盈盈十分意外,东方不败和晏良与王怜花交谈时很随和,在教中时甚少显露出这般随意的姿态。即便是与童百熊相处时也有着些距离,她一眼便能看出相处模式的不同。
东方不败独自一人爬到如今这般地位,身边除了童百熊偶尔相助别无他人。童百熊是恩人,是大哥,是下属,却不是朋友。
王怜花是近年来江湖上的大人物,东方不败则是神教教主,这两人认识倒没有什么。任盈盈想通之后,看向晏良,目光在他身侧的算命幡上停留片刻,有些不解——晏良此人不会武,还是个算命先生,到底是如何和这两人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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