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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三个反派的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檀月

    他虽未说话,余枝却明白了林桡的意思,忙摆手道:“我随意,二位安排便是。”

    姚殊听余枝的口音,似有些许苏州的音调,便道:“咱们去百味楼吧,那里菜系很全。”

    林桡点头,小书生也没有任何意见。

    三人边走着,姚殊边问余枝,“余枝,你是哪里人氏”

    后者老老实实答道:“我是苏州人。”

    姚殊笑道:“那最好了,百味楼的苏州菜,听说做的最是正宗不过。这回我领过去一个苏州人,倒也品品他们做的菜,究竟是否如传言那般好。”

    余枝这些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茶楼里的店小二、伙计一起吃饭,每日里也都是些饼子、窝窝头就咸菜。

    他从小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原以为自己会饿死在这座陌生的城镇里,没曾想半个月下来,竟也习惯了。

    余枝心里知道姚殊是在照顾自己的口味,想要给自己改善伙食,却照顾着他的自尊。

    一时间为她的细心体贴感动不已。

    “姚姑娘,你真是一个好人。”

    姚殊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林桡却多看了余枝一眼。

    小书生虽然不善交际,却也回过味来,忙补了一句:“林公子和姚姑娘郎才女貌,当真是难得的一对璧人。”

    姚殊早瞧见了他们两个之间的眉眼官司,不由十分好笑。

    三人到了酒楼,姚殊特意给余枝点了一道松鼠鳜鱼。

    待菜上来了,只见鱼肉上淋了满满的番茄汁,色泽鲜亮浓郁,看上去便让人食指大动。

    余枝尝了一口,入口咸鲜,随后转而酸甜,正是家乡的味道。

    姚殊见他眼眶一下子红了,便知他这些日子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头。

    想来也是,他小小年纪,初出家门便遭受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堂兄坑害,一路向西向北走到青桐镇来,又要自食其力,不知费了多大力气。

    也难为他了。

    她温声问余枝:“怎么样这菜做的可还算正宗”

    小书生用力吸了吸鼻子,回头去悄悄抹了一下眼睛,点头道:“嗯,家中母亲知我喜欢吃鱼,偶尔下厨,便是这一道鳜鱼最为拿手。”

    姚殊不想勾起余枝的难过来,便笑着说:“我也爱吃鱼,却只会用油煎炸,倒还不如你林大哥的清蒸鲈鱼做的好吃。”

    年轻人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哦林公子还会下厨”

    君子远庖厨。

    在这个时代,不仅是读书人不会进厨房,整个社会都默认下厨是女子应该做的事情。

    姚殊点头说:“阿桡不仅会做饭,家务做的也很好。阿桡你说,是不是”17笔趣阁

    林桡这些天在家几乎把家务事全都包了,如今得到姚殊在外人面前这样一句肯定,心里也十分受用,故而,带着几分得意的点头。

    嗯,被媳妇夸的感觉真棒!

    却听余枝惊呼道:“林兄在家中,还做家务事”

    林桡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而是道:“家中没有仆从,若我不做,阿殊便要动手。既如此,我做与她做,又有什么区别呢”

    余枝愣了一下,夹菜的筷子都不动了。

    他父母也算是相敬如宾、人人羡慕的一对夫妻。

    家中虽有奴仆,可母亲偶尔抱怨家事繁杂,父亲从来都是不管的,最多点一点头,让她多担待。

    余枝并不是迂腐之人,想了一想后,便也理解了:“我从未听过有人这般想过。不过林大哥这样做,却是十分值得赞扬的。”

    他想起方才两人称呼彼此为“阿桡”“阿殊”,不由多问了一句:“不知林大哥和姚姑娘的名字,可是取自‘兰桡殊未返’一句若是如此,也着实相配得很。”

    姚殊和林桡对视一眼,同时想到刻着这一句诗的簪子来。

    而姚殊今日,也恰好戴着那银簪。

    她笑道:“字确实是那两个字,可从前我们两家不相识,倒没有以诗句给儿女命名结亲的想法。”

    菜上齐了,三人一边吃着,又闲聊了几句,林桡又提到了余枝的住处来。

    在去茶馆的路上,林桡便已经跟姚殊交待清楚了,姚晁对于自己妹妹的安排,自然毫无异议。

    她便对余枝道:“我二哥也不比你大多少年纪,是个随性的人,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也不必拘束着。他家中除了正屋之外,客房、书房随便你用。”

    年轻书生面露感激,放下了筷子,刚要朝姚殊客气,便被她截住了话头:“哎,先说好,别再同我说谢谢之类的话了。”

    意思就是: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学读书人那些教条刻板的一套。

    余枝慢慢涨红了脸,喏嚅道:“我,我已经不小了……”

    余枝年纪不大,虽碍于面子,与茶楼的张老板说自己即将加冠,可姚殊瞧着他的五官还未完全长开,顶多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越发觉得,余枝的模样,像极了她在现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姚殊笑了,催促他道:“还不拿起筷子来,多吃些,瞧你这个年纪,还能长个呢。”

    余枝红着脸,果然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鳜鱼,就着白软的米饭吃了进去。

    林桡到此时才确认,姚殊是真的对余枝没有旁的心思,纯粹拿他做弟弟来看了。

    他对小书生道:“若你在住处有什么麻烦,可以来寻我们。我和阿殊很快便要搬到另一个院子里,两处相隔不远。”

    姚殊也应和道:“是呢。我二哥家的书房里有不少书,虽说他没有下场考试的想法,经史子集这些倒也是有的。你这些天可以安心在家里温温书,待东边太平些,再上京去不迟。”

    两人的安排妥帖细心,即便是对待相识多年的老友,也不过如此了。

    余枝心中感动不已,除了感谢之外,又不知如何表达,只好闷头吃了几口饭,压了压心里的酸胀和涩意。

    待三人用晚饭后,余枝去客栈里取了自己的行李,不过一个小小的包裹,看上去怪可怜的。

    姚殊心中暗叹,却又没说什么,只和林桡一道,将余枝安顿在了二哥镇上的宅子里。

    她知道余枝身上有钱,顾及着少年人过强的自尊心,便没有自作主张再给他买东西什么的。

    只是二人回姚家村的路上,姚殊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便对林桡道:“你说余枝一个人可以吗瞧着他也没做过饭,晚上吃些什么呢”




第104章 我哪里溺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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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家不过是下午时分,天色还早,两人不急着回去,林桡慢悠悠地赶着牛车,闻言回头道:“他年纪不小了,又不是孩子,哪里需要你操心这么多。”

    姚殊摇头:“我怕他为了省钱,不去吃晚饭……”

    林桡才想说偶尔不吃一顿没有多大关系,可想想余枝那副瘦弱的小身板,若是这么说,恐怕姚殊更操心了。

    他便宽慰姚殊道:“余枝看上去娇生惯养,从未吃过苦头,却像悬崖边上石缝里冒出来的草一般,柔韧而百折不挠。你想,若是寻常富贵人家出来的少爷被拐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谁还会想着靠自己说书赚盘缠,继续上京阿殊,你不必为他担忧太多。”

    姚殊鲜少见林桡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而他的安慰,也确实起到了作用。

    “你说的对,”她点了点头,“余枝身上的确有一股韧劲,是很难得的。”

    二人聊了一会儿余枝,又把搬家的事情敲定了。

    姚殊想了一下需要搬过去的东西,有些头痛:“若是要把平日里常用的东西都搬到镇上去,也不方便,不如只带必需品过去……”

    林桡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只拿些被褥衣物便罢了。”

    姚殊一边笑弯了腰,一边说:“哪里这么容易呢!你觉得被褥衣物是必需品,大宝定要带上他最喜欢的几本书、弹弓和纸笔,二宝要装上她的衣裳和小首饰,三宝离不了摇篮和玩具……”

    这么一算,怕是要用一整个牛车来搬,才好将东西全部都带上。

    林桡有些不能理解:“何必那么麻烦”

    对孩子们来说,熟悉的东西能带给他们安全感,姚殊不希望总在搬家,让孩子们每一次都要重新适应环境。

    她知道林桡一贯是古人育儿的思想,不与他争论这个,只道:“带上吧,也省了三个孩子不高兴。”

    林桡没有反对,左右不过是多费些功夫,姚殊和孩子们高兴便是。

    一边商量着,牛车已经驶入了姚家村。

    姚殊看了看天色,离晚上还有一会儿,便同林桡道:“待会儿直接去我阿娘家吧,也好同他们说咱们搬家的事。”

    林桡调转方向,很快二人便到了姚家小院前。

    姚殊还没来得及下车,便听见姚二郎高声地喊:“姑姑!姑父!”

    泥猴儿一样的男孩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脸上好几处被划出了血痕,就连衣服也脏兮兮的,上面好几道口子。

    姚殊睁大了眼睛,问他:“这是去哪里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姚二郎最是崇拜高高大大的姑父,三步并两步站在了林桡边上。

    他见姚殊问了,挠了挠后脑勺,笑嘻嘻道:“去山上抓野兔了。”

    林桡瞧见他空无一物的手,故意问道:“抓到不曾”

    小孩子不知道大人逗弄的心思,只挺了挺胸膛,骄傲道:“抓到了!”

    姚殊下了车,一边笑着问:“哦那兔子呢”

    姚二郎顿了一顿,双手一摊,脸上讪讪道:“逮是逮着了,这不是光顾着高兴,摔了一跤……然后兔子就跑了。”

    姚殊这才注意到,姚二郎手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划痕,看着怪疼的。1网

    她拉起二郎的两只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心疼地端详,问:“这脸上、手上怎么都是口子怎么弄的身上伤了不曾”

    姚二郎从小野惯了,身上时时刻刻大小伤口无数,要么是摔的,要么是划的,他也都习惯了。

    男孩只嘿嘿笑:“就是那野兔跑了嘛,我就去抓,不小心钻到荆棘丛里去了……身上,身上好像也划了几道吧”

    姚殊看着熊孩子的傻笑,气不打一处来,只想伸巴掌打他,又舍不得下手,只好嘴上埋怨:“你说说你,怎么就不知道让大人省省心玩归玩,天天磕磕碰碰的算什么呢”

    她说话声音温柔,又不是真的在教训人,姚二郎便也不怕,只满不在乎地说:“没事,都是小伤!男子汉大丈夫,身上没有点伤疤,哪里来的血性”

    他一边说着,还用崇拜的小眼神看了一眼林桡,瞧着他眉尾那处斜飞入鬓的刀疤,露出一点羡慕的神情来。

    姚殊放开男孩的手,到底没忍住,轻轻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得了吧,小屁孩一个,什么血性不血性的!这样回家,看你阿娘要怎么骂人。”

    姚二郎瞪圆了眼,冲姚殊委屈道:“姑母,我还以为您和姑父是一样的,原来却跟我阿娘是一国!还是只有姑父最懂我……”

    姚殊失笑:“什么跟什么,怎么就只有你姑父懂你了我和你阿娘,都是坏人不成”

    姚二郎双颊鼓了鼓,拉住林桡的袖子,抬头望着他:“姑父,你来说!”

    二郎结合了姚晁和姚二嫂的优点,长得浓眉大眼,天天在外面跑,却怎么都晒不黑。

    他本来就生得好看,跟姚殊又两分相似之处,如今用小狗一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林桡,让他无法拒绝。

    男人只好对姚殊道:“男孩子从小受些伤没关系,都是这么过来的,娇生惯养反倒不好。”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相信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

    可是作为母亲,哪个母亲能见得孩子身上每天大大小小伤口不断

    全天下的母亲,看见孩子身上的伤口,都是疼在自己身上的。

    姚殊瞪了林桡一眼,又对姚二郎道:“臭小子,什么只有姑父懂你疼你这种没良心的话,以后不许在你阿娘面前说!”

    她拿帕子擦了擦姚二郎脸上的泥点,发现擦不下来,便道:“去吧,快回家洗洗脸,收拾一下再去见你阿娘!”

    姚二郎“哎”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跑进了院子里。

    林桡见姚殊叹了一口气,眉毛也锁着,不由问她:“怎么生气了”

    生气倒不至于,就是觉得与林桡在育儿这个问题上永远无法达成一致。

    姚殊看了男人一眼,意有所指道:“还好大宝不像二郎这样让我操心。”

    林桡明白姚殊的意思。若阿志像姚二郎这样天天上树抓鸟、下河捞鱼,每天不给身上挂点新伤口就不回家,姚殊得心疼死——

    而他们,也势必会因为如何教育孩子产生矛盾。

    他在心里想了想,把一直以来的看法说出了口:“阿殊,我觉得你太过溺爱阿志他们了。”

    男人不习惯委婉的说话方式,向来都是直来直去。

    可是再怎么好脾气的人,面对伴侣这样的指责,都不会有好的情绪。

    她反问林桡:“我哪里溺爱了”



第105章 我不是耳报神,哥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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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桡见姚殊俏脸紧紧地绷着,明显是真的不高兴了,可话说到这份上,又不能停,只好接下去说:“像搬家这样的事情……二宝和三宝还小,阿思又是女孩子,倒是可以多为他们考虑。可阿志是兄长,倒是不必那么娇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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