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穿书后,我成了三个反派的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檀月

    即便是这样,他面上还是十分沉稳,问林桡道:“你便是林桡多大年纪了”

    林桡的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可与他相处了些日子的郑安,却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心绪不佳。

    他淡淡道:“属下如今二十有五。”

    不知是不是郑安的错觉,他只觉得,自从林桡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那位谢大人的神情就有些不太对。

    甚至那双冷清清的眼睛里,隐约闪现着水光,只定定看着林桡,没有说话。

    巡捕大人笑呵呵打了圆场:“谢大人舟车劳顿,也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前厅来说话吧。”

    他下一句话,就支走了郑安:“让你去喊个人,竟喊了这么久……后面给你留着饭,还不快去吃”

    郑安像是百抓挠心一般好奇这位谢大人和林桡的关系,可又不好厚着脸皮留下来听他们说话,只好讪讪地走开了。

    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倒没听旁人说过林兄弟的身世,莫非他打小是个孤儿,这人是林兄弟的亲爹

    可看年纪,也不太像……

    另一头,巡捕大人已经带着容貌相似的二人进了前厅,在桌前坐了下来。

    有府兵给三人倒上热茶,识趣地悄无声息又退了下去。

    最后还是谢大人率先开了口,他看上去有些情绪不稳,连声音都是哑的:“谢某两日前收到巡捕大人来信,实在按捺不住,便动身来了青桐镇。给大人添麻烦了。”

    老人看向他,却像是看着一个晚辈一般:“你多虑了。”

    却见谢大人站了起来,后退一小步,恭恭敬敬对巡捕大人行了一个礼,郑重道:“谦在此,多谢巡捕大人成全。”

    巡捕大人安心受了这一礼,笑道:“都说你谢谦脾气差,朝堂上对谁都没有一个好脸色,如今瞧来,哪里有传言说的那般厉害”

    谢谦摇摇头,没有说话。

    谢谦神色难掩激动,坐在一旁的林桡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他一言不发,似乎他们之间的谈话,与他没有分毫关系。

    只见谢谦转过身来,看着林桡的眼睛,轻声问他:“我可否唤你阿桡”

    林桡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大人自便。”

    巡捕大人乐了:“如今倒也有了比谢大人更冷,更难对付的人!”

    谢谦此人,冷心冷情。

    成名不过三载,在京城算是人尽皆知,最大的名气不是他毫无喜好的冷淡,也不是他的精才绝艳的过人才情,而是身犯十数条重罪,却安然无恙,反而坐稳了翰林院的位置。

    而其中他所犯之罪里,最重一条,便是借用假的身份高中状元,入了翰林院的欺君之罪。

    借用假身份便也罢了,欺君欺君,若一直骗下去不被人发现,倒也成不了罪,可旁人还没说什么,谢谦自己先写了一篇文章把自己的欺君之罪供出来,又贴给了天下文人去看。

    文中辞藻华丽,引经据典,算得上一篇可以流传百世的好文章,奈何内容却震惊了朝野。

    原该是一篇歌功颂德的文章,谢谦却把先帝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表明了自己罪臣之子的身份,又言辞激烈地指责先帝不加调查,就给谢谦的父亲冠以科考徇私舞弊的罪名,致使整个谢家倾覆,全部流放边疆。

    谢谦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朝中文臣全都向着谢家,今上碍于压力,不得不彻查当年之事,果真查出了谢谦的父亲是被冤枉的。

    但当年圣命一下,三百多口谢家人全部流放边疆,只剩下谢谦和胞姐年纪小,逃过一劫。

    谢谦当日写出这样一片文章,本就抱着必死之心,没想到此事反响太大,今上不仅为谢家洗刷了冤屈,还不计较谢谦的欺君犯上之罪,让他官复原职。

    此事传遍京城,倒成全了皇帝宽厚的美名。

    林桡对谢家的事情一无所知,面前的谢谦,于他而言也不过一个陌生人而已。

    却听谢谦放缓了声音,与林桡如出一辙的双眼定定看着他,对林桡道:“阿桡,我是你的舅舅,亲生舅舅。”




第183章 我是你的舅舅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穿书后,我成了三个反派的娘 ”查找最新章节!

    姚殊的心脏仿佛突然漏了一拍,阳光很好,从斜后方照射过来,把林桡原本沉寂的眸子照的透亮。

    熙熙攘攘的人群失去了原本的声音,姚殊耳中能听到的,只有他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嗓音。

    她打趣一般回答:“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遮住别人的眼睛,不然人家看吧”

    这下林桡没有说什么了,只是用冒汗的手心,又握了握姚殊的右手。

    两人并肩走在集市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只不过,牵着的手一路上没有放开过。

    ……

    等林桡和姚殊逛了半日集,又去吃了些东西,才伴着温暖却不热烈的阳光缓步走回家去。

    吃饱喝足的姚殊脸上露出靥足的神色,还有些迷迷糊糊犯困的意思。

    等到了家,却瞧见门槛上坐了一个人。

    “林兄弟!你可回来了——”

    姚殊醒了神,瞧见郑安从门槛上下来,拍打着身上的土,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笑意:“郑大哥怎么过来了”

    郑安从上午一直等到现在,倒也不差这一会儿,便笑呵呵地同姚殊寒暄了两句:“阿殊妹子,好些日子没见,怎么又漂亮了些”

    姚殊笑了笑:“说再多好听话,今日阿桡也不会跟你走的。休沐时间,谢绝见客。郑大哥自便。”

    巡捕府的这些人里,郑安经常往林桡这里跑,姚殊同他也算熟悉,说话便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知道她在打趣,郑安一叠声告饶:“哎哟姑奶奶,可别!这次不会像上次,把林兄弟半道截去剿匪了……纯粹是个小事,小事!”

    林桡轻拍了一下姚殊的肩膀,似是安抚。

    男人的视线看向郑安,问道:“何事”

    他忙道:“京城来了人,如今正在巡捕府上,巡捕大人便让我来唤你。看那样子,应该是为了地牢里的山匪而来。”

    姚殊有些不明白。

    便是京城里来人,也不至于非要让林桡过去,况且他又在休沐,这样急哄哄把人喊过去,是个什么意思

    许是感受到了她疑惑的视线,林桡对姚殊道:“我去看看。”

    两人原说好了要一起准备晚饭,林桡手上还拎着一条杀好的鱼,这么一来,只能先放下手里的东西了。

    见姚殊有些不快,林桡低声哄她:“不会很久,晚饭等我回来再做,嗯”

    姚殊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眉头却是皱着的,道:“既如此,我去集市上寻薛姐姐,家里的饭晚上再说。”

    林桡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叮嘱了她两句,便随郑安走了。

    一路上,郑安搓了搓手,试探道:“今日把你叫走,也是没有办法……改日我亲自登门,给阿殊妹子道个歉。”

    林桡摇头:“不必如此。”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郑安和其他府兵一样,对林桡是又敬又佩。

    可到底比林桡年长几岁,又早于他入府,心中有一种责任感作祟。

    他叹了一口气,皱着眉:“上次你在家养伤,半道却被喊来,中午就上了黑虎山。好在没受什么伤,不然可怎么跟阿殊妹子交待!”

    林桡虽看着性子冷,却并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出声道:“事出紧急,机会稍纵即逝,我也同阿殊解释过,她能理解的。”

    说话间到了巡捕府,郑安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林桡耳聪目明,自然是听见了,郑安老脸一红,讪讪道:“也不知府上还剩着饭没有……”

    两人进了府中,便见等在院子里的府兵上前来道:“郑大哥,林大哥,你们可算来了!巡捕大人正在前厅等你们呢!”

    闻言,二人没有耽搁,径直往前厅去了。

    春日草木已经复苏,巡捕府的花草树木也都绿了起来,更有开的早的迎春花,绚烂一片,却因无人打理,展现出野性十足的美丽。

    林桡和郑安走过一片迎春花丛,迎面便瞧见了头发花白的巡捕大人,正面对面和一个身形高大之人说着什么。

    他一身玄色,虽只有一个背影,却让人瞧出挺拔的气势来。

    巡捕大人眼尖,唤了一声:“郑安,阿桡,你们来了。”

    那人顿时回了头,露出一张坚毅的脸来。

    男人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眉心却因习惯皱起而留下些印子。

    一双与林桡别无二致的星眸向两人看过来,视线一下子放在了林桡的身上。

    二人向巡捕大人见过礼。

    郑安的眼睛一直不由自主地盯着男人看,过了几息,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看林桡,心里升腾起一种荒唐的感觉来。爱书屋

    这两人的眉毛眼睛,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也太荒谬了吧

    却听巡捕大人道:“这位是翰林院的谢大人。”

    郑安心下疑惑,却还是和林桡齐声道:“见过谢大人。”

    翰林院都是文人,与他们巡捕府确实半点关系都沾不上边。

    况且此时京城来人,不也是因着要处理黑虎山山匪一事么派个只会舞动笔杆子的文人过来,是个什么意思

    若说他和林桡没有半点关系,就冲这容貌,打死郑安都不会相信。

    那位谢大人倒是半点没察觉到郑安的想法,而是把心思都放在了林桡身上,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什么人。

    即便是这样,他面上还是十分沉稳,问林桡道:“你便是林桡多大年纪了”

    林桡的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可与他相处了些日子的郑安,却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心绪不佳。

    他淡淡道:“属下如今二十有五。”

    不知是不是郑安的错觉,他只觉得,自从林桡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那位谢大人的神情就有些不太对。

    甚至那双冷清清的眼睛里,隐约闪现着水光,只定定看着林桡,没有说话。

    巡捕大人笑呵呵打了圆场:“谢大人舟车劳顿,也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前厅来说话吧。”

    他下一句话,就支走了郑安:“让你去喊个人,竟喊了这么久……后面给你留着饭,还不快去吃”

    郑安像是百抓挠心一般好奇这位谢大人和林桡的关系,可又不好厚着脸皮留下来听他们说话,只好讪讪地走开了。

    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倒没听旁人说过林兄弟的身世,莫非他打小是个孤儿,这人是林兄弟的亲爹

    可看年纪,也不太像……

    另一头,巡捕大人已经带着容貌相似的二人进了前厅,在桌前坐了下来。

    有府兵给三人倒上热茶,识趣地悄无声息又退了下去。

    最后还是谢大人率先开了口,他看上去有些情绪不稳,连声音都是哑的:“谢某两日前收到巡捕大人来信,实在按捺不住,便动身来了青桐镇。给大人添麻烦了。”

    老人看向他,却像是看着一个晚辈一般:“你多虑了。”

    却见谢大人站了起来,后退一小步,恭恭敬敬对巡捕大人行了一个礼,郑重道:“谦在此,多谢巡捕大人成全。”

    巡捕大人安心受了这一礼,笑道:“都说你谢谦脾气差,朝堂上对谁都没有一个好脸色,如今瞧来,哪里有传言说的那般厉害”

    谢谦摇摇头,没有说话。

    谢谦神色难掩激动,坐在一旁的林桡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他一言不发,似乎他们之间的谈话,与他没有分毫关系。

    只见谢谦转过身来,看着林桡的眼睛,轻声问他:“我可否唤你阿桡”

    林桡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大人自便。”

    巡捕大人乐了:“如今倒也有了比谢大人更冷,更难对付的人!”

    谢谦此人,冷心冷情。

    成名不过三载,在京城算是人尽皆知,最大的名气不是他毫无喜好的冷淡,也不是他的精才绝艳的过人才情,而是身犯十数条重罪,却安然无恙,反而坐稳了翰林院的位置。

    而其中他所犯之罪里,最重一条,便是借用假的身份高中状元,入了翰林院的欺君之罪。

    借用假身份便也罢了,欺君欺君,若一直骗下去不被人发现,倒也成不了罪,可旁人还没说什么,谢谦自己先写了一篇文章把自己的欺君之罪供出来,又贴给了天下文人去看。

    文中辞藻华丽,引经据典,算得上一篇可以流传百世的好文章,奈何内容却震惊了朝野。

    原该是一篇歌功颂德的文章,谢谦却把先帝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表明了自己罪臣之子的身份,又言辞激烈地指责先帝不加调查,就给谢谦的父亲冠以科考徇私舞弊的罪名,致使整个谢家倾覆,全部流放边疆。

    谢谦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朝中文臣全都向着谢家,今上碍于压力,不得不彻查当年之事,果真查出了谢谦的父亲是被冤枉的。

    但当年圣命一下,三百多口谢家人全部流放边疆,只剩下谢谦和胞姐年纪小,逃过一劫。

1...959697989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