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绣花针
大概是今天太累了的原因,加上晚上x瘾不会再发作,躺到微凉的炕上,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她迷迷糊糊地听见了敲门声。
翻了个身,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不准备理会。
结果,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
“靠!”
以为是滕家兄弟回来了,想把她赶出去,她气冲冲地起身开了房门,然后就愣住了。
只见,滕珏玉正眼神空洞地站在门外。
那空洞的眼神,在深夜里格外吓人。
饶是江凌月胆子够大,也被吓了一跳。
山间的晚风很凉,这货还发着烧,却只穿了单薄的衣服跑出来了。
江凌月狠狠皱眉,将他扯进了屋里,问道:“知不知道你在生病?敢不敢披一件衣服再出来?”
少年空洞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上,听着她气冲冲的质问,他并不回答,只是没什么感情地说道:“想喝水。”
啥?
江凌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又重复一句:“我想喝水。”
“……好。”
行吧,他是病人。
她不跟病秧子一般见识!
r0u了r0u眉心,江凌月扯过他的手腕走回了另外一个房间,瞥向桌上,果然就见,那字条依旧完好无损地躺在原处,不像是被人翻看过的样子。
她嘴角ch0u搐的厉害。
这人居然梦游,真是……
她现在忍不住怀疑,滕家兄弟把他赶到山下的竹屋去,可能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为了保护她。
毕竟,梦游的人在梦里,可是什么都g得出来的。
将自制保温壶里的热水倒出,和外面已经冷掉的水兑到了一起,她喂着少年喝下。
“好了,可以睡觉了吧。”
他空洞的眼睛看着她。
须臾,他抓起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床上,躺下,然后顺手一抱。
江凌月看着头顶的老旧床幔,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
她这是,被人反吃豆腐了?
尼玛,这货到底知不知道他在g什么?!
忽然,小腹处传出了熟悉的麻痒感觉,丝丝缕缕的麻痒很快就溢满了甬道,并从内而外扩散。
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za!
疯狂想!
“滕珏玉,我有x瘾的事情,你知道吧……”
定定看着帷幔,江凌月强迫自己忍耐。
“如果你再不放手,我不敢保证会不会立马将你吃g抹净……”
话没说完,施加在身上的所有力气,便全部消失了。
江凌月:“……”
行吧。
选择x梦游?
强忍住想爆粗口的冲动,她飞快冲回了东屋,拿出了凌大夫给她的“玩具”和药膏。
疯狂想za的身t,不需要任何刺激,就已经水流成河。
不过,即便已经sh透,即便是手中的“玩具”并不是什么特大号尺寸,窄紧的xia0x还是十分难进入。
江凌月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东西塞到最深处。
然后开始挖药膏塞进“玩具”的一端的空心口。
有了“玩具”的帮助,药膏很快涂满了r0uxue,也止住了那麻麻痒痒的感觉。
可心里,却依旧空落落的。
“啊……看样子还是得找真人解毒才行啊。”
翻了个身,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并决定等过两日茶楼开业后,就去找裴颜小可ai。
江凌月只睡了一会儿,待到清晨的第一抹yan光打在眼睛上,她就认命地爬了起来。
若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她倒是可以没什么心理负担地睡久一会儿,大不了就是不吃早饭。
不过,隔壁房间还有个病秧子,她就不能偷懒了。
起身,她做了个菜粥,又炒了个青菜。
自己吃过之后,她盛了一碗粥端进屋。
见少年还在睡,她想了想,又把粥端了出去。
又找了几件旧衣服,她如法pa0制地在锅的四周都裹上了衣服以保温,这才进屋,叫醒了少年。
在少年炯炯有神且满是愤怒、委屈的目光注视下,她一脸淡然地叮嘱道:“锅里有菜粥,我已经做了保温层,差不多能保温一整个白天。桌子上有菜,等会儿若菜凉了,你其实也可以只喝粥。”
“总之,我要去工作了,你照顾好自己。”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等你病好了,能吃油腻的东西了,我再做一份香菇炖j,这一次,我不会再跟你抢jr0u了。”
想了想,她又不放心的嘱咐一句:“记得好好吃饭。”
半个小时后,江凌月走到了茶楼,果然如同想象中的一样,依旧是气喘吁吁。
不过,似乎b前两日轻了一些。
“难道,运动能缓解症状么?”
心中猜测一句,她决定今后加强锻炼。
“小月月,传单和门票我都印好,裁剪好了。”
江凌月刚一进茶楼,杜悦澜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了过来。
“你一宿没睡?”江凌月吓了一跳。
“小月月交代的工作,我就算拼着三天三夜不睡,也得完成!”
杜悦澜眼巴巴看着江凌月,等着求夸奖。
“额……辛苦了。”拍了拍杜悦澜的肩膀,江凌月顺便大致检查了一下她裁剪出的东西,发现这姑娘倒是蛮细心的,剪出来的东西大部分完美。
“你去休息一下吧,下午时分,找人将这些传单发出去。”
杜悦澜不解:“发出去?”
江凌月挠了挠头,解释了一下传单的作用以及使用方法。
“哦哦!这样啊!”
明白了所谓的“发出去”是什么意思,杜悦澜顿时点头如捣蒜:“小月月放心,我很快就准备人手,让他们去发传单。”
看那狗腿和衷心的样子,不知道人说不定会以为,她才是茶楼的老板,杜悦澜只是个打工的。
琐碎的事情都有底下的人去忙,江凌月只需要发号施令和等待检查结果,剩下的事情已经用不着她c心了。
所以这一整天,她都在看着伶人们编排曲目。
一整天下来,第一场戏《报恩·段桥会》就编排的差不多了,伶人们的动作啥的,江凌月也设计的差不多。
她大致问了一下,台词和动作什么的,他们一天就能练习的差不多,多出来一天排练,就更是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正好,赶得上三天后开业。
又是一天的工作完成,江凌月拒绝了杜悦澜想留她吃饭的邀请,火急火燎赶回了村子。
毕竟,家中还有一个病人。
想到昨晚的经历,她一面走,一面握爪立下了flag,要尽快调理好那个毒舌少年的身t,然后把他打包扔给他的哥哥们,或者将他扔回竹屋。haitangsんцщц.com
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Pò-18.còм 第34章S的慢
江凌月回到滕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那坏脾气的少年还活着木有。
幸好,他还在喘气儿。
第二件事,顶着少年愤怒的目光去做饭。
少年发烧不能吃r0u,她就能买了一些j蛋和菜回来。
好在,她前世喜欢钻研厨艺,又认识许多顶级厨师,不管是中餐还是西餐,不管是川菜还是淮菜,她都能信手拈来。
即便只是素菜,她也能做出花样。
所以,她倒是不怕委屈了自己的嘴巴。
锅从“保温箱”里拎了出来,她正准备去刷过,却发现……
锅里的重量和她早上临走前,完全一样,并没变化。
好像,没人动里面的东西。
她又走到棚子下一看,盘子里的菜,果然也没动。
挑眉,她放下锅,进了屋:“你今天没吃东西?”
少年瞥她一眼,不说话。
江凌月来了脾气:“你是不是以为你生病了,我就不会拾你?嗯?”
闻言,少年身t抖了抖,却还是一脸倔强地瞪着她:“被你欺负si更好!你不是说,你从前没有亏欠过我么?现在好了,我也被你欺负了!就算今日被你欺负si作了鬼,我也有足够的理由半夜找你索命!”
江凌月:“……”
好嘛,感情在这儿等着她呢!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记仇。
摇了摇头,她决定不跟一个病人一般见识,转身就出了屋:“起床洗漱一下吧,我给你煮个j蛋汤。”
滕珏玉一愣。
这nv人,就这样放过他了?
她居然……没生气?
走回院子里,江凌月飞快切好了等会人需要的食材,在锅上蒸好了米饭之后,她又跑去河边,用最快的速度提了几桶水回来,灌满了水缸。
待到米饭蒸的差不多了,她便在自己昨日临时打出来的“灶台”上另起了一个锅,倒油,炒菜。
不一会儿,锅里就飘出了浓郁的香气。
屋内,少年透过敞开的门缝,看着nv子来来回回的忙碌身影,光洁的额头渐渐皱起,简直能夹si一只苍蝇。
这nv人……
真的和从前不同了?
须臾,房门被人推开,nv子将饭菜摆上桌,又端了水盆进来:“快,洗手吃饭。”
滕珏玉磨磨蹭蹭地下了床,又磨磨蹭蹭地来到水盆便,睨了江凌月一眼,这才磨磨蹭蹭地将手洗g净。
整个过程,江凌月小脸上的怒气r0u眼可见地增加,却始终忍着没发火。
她觉得这货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挑战她的底线,
不过,为了防止这货再被她三言两语气的憋出内伤,从而导致她被折腾一宿,她决定忍。
见少年洗好手以后,要继续磨蹭,江凌月挑眉,露出了危险的笑:“你做事这么慢,想必在床上,s的也慢。我倒是蛮期待的,期待你在床上的表现……”
少年果然变se,快速走到桌边坐下。
瞥了一眼已经盛好的j蛋汤,他又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nv子已经端着水盆出去洒水了,虽然她的话威胁其为十足,却……没有多少要转变为真是行为的迹象。
江凌月猜的没错,他的确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他想看看,她是真的变了,还是只是在假装。
越试探,他就越肯定,她和从前不同了。
难怪三哥会沦陷。
如此温柔、顾家的nv子,是所有三哥们(泛指像老三一样温柔、成熟、隐忍、懂事)所期待的妻主的最佳人选。
可惜,不是他的。
他忽然又想到了那一日的美妙歌声。
不知道,那nv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他虽然不怎么在村中游走,但村里里的所有人,他都是认识的。
他从没听说过,有哪一家的nv子会弹唱。
吃完饭,江凌月打发了滕珏玉到床上去睡觉,并再三叮嘱他,晚上渴了就自己兑水喝,不要再来折腾她!
顺便用将他吃g抹净作为威胁,看起来效果不错。
见少年眼眸闪烁着,面se也变幻不定,她觉得他是怕了,便满意地回了房。
单独烧了一锅水,端进屋里搓了个澡,又捣鼓了一个蜂蜜蛋清敷脸,临睡前顺便将牙齿刷g净。
做完这些,江凌月看着镜子里的小脸,只见这张小脸的皮肤,又白了半个度。
她颇为满意:“再坚持坚持,就能白成正常人水准了!”
其实,她现在已经b刚穿越来的时候,好看太多了。
虽然皮肤依旧不算很白,可气se好多之后,嘴唇有了正常的红润颜se,脸上看起来就不再是在脏兮兮的一片。
若是涂点粉再抹个口红,搭配着养眼的五官,跑出去g引个无知少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毕竟,黑皮美人也是美人嘛!
“睡觉!”
心满意足之下,江凌月便将自己扔进了被窝里。
这一宿,滕珏玉没有再来折腾,江凌月对此表示很满意。
一觉睡到了天亮,起来用“玩具”上过药后,她又挑好水,做好饭,然后敲响了滕珏玉的房门:“早饭做好了,记得吃饭……”
话没说完,她就愣住了。
只见,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已经穿戴整齐的少年缓步走出。
晨光中,一袭红白相间的麻衣的他,真的像极了年画上的童子。
“你怎么不睡了?”
“我跟你去。”
“啥?”江凌月眨巴眨巴眼,表示自己没听懂。
“我跟你去茶楼!”滕珏玉甩给她一记鄙夷的眼神,似是在嘲笑她的耳聋,却还是重复了一遍。
“额……可是你病还没好。”江凌月其实很不喜欢跟这个毒舌少年相处,何况对方还在生病。
若是被滕亦儒知道她没有照顾好他弟弟,怕是又要偷偷在心里生闷气。
然,滕珏玉跟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转身关门好门,他哼哼道:“你不是说我没有经历过风雨么?我今日便跟你一起去工作,也见识见识外面的风雨究竟是什么样的。”
江凌月:“……”
她怎么感觉,给自己挖了个坑?
眼见这人态度坚决,加上她也担心他又不好好吃饭,就暗自盘算好,等会儿到了镇子上,就找个机会通知滕家兄弟将他领回去。
打定了主意之后,她便不再反对。
哄着少年吃了早饭,她便带着他一起去了茶楼。
“小月月,我找到你要得人了!”
江凌月一到茶楼,杜悦澜就咋咋呼呼地冲了过来。
同时,还扯着一个纤瘦的男子。
看她那兴奋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说不定会以为,她给江凌月找到了pa0友。
江凌月嘴角一ch0u。
她不用回头看,都能感受到某少年投来的怀疑和越发鄙夷的视线。haitangsんцщц.com
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 Pò-18.còм 第35章让你跪下唱征服
江凌月捏了捏眉心,强忍着一巴掌拍在杜悦澜的后脑勺的冲动,对着滕珏玉解释一句:“我让她帮我找一个会弹唱的人,今天帮忙招揽客人用。”
“弹唱?”滕珏玉对这俩字十分敏感。
“嗯……”江凌月没注意到他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对着杜悦澜身后的男子招了招手:“那谱子你看过了吧?可会了?”
男子长的很纤瘦,长相也算不上俊美,却有着迷之自信:“娘子放心,这种东西,我只需看上一眼,便能记在脑子里!”
“好,开始吧。”
江凌月扯着滕珏玉的衣袖坐下。
不远处,杜悦澜一张脸变幻莫测片刻,也跟着坐在了江凌月身旁。
纤瘦男子抱来了长琴,将谱曲找地方摆好,便开始拨弄琴弦,伴随着咿咿呀呀的唱歌声,实在是……
不怎么动听。
江凌月掏了掏耳朵:“停!”
这弹的是个毛线?
这人不是说,他只要看上一眼曲谱,就能全部记下么?
怎么弹的却是断断续续的?
男子不乐意地嘟了嘟嘴:“娘子,您这是何意?像我们这种有才气的人弹琴唱曲,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打扰,您把我的雅兴打扰没了,我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才能重新回来。”
随即对江凌月抛了个媚眼:“不如,娘子帮我找找?”
“找个鬼啊找!”江凌月白眼一翻:“这首歌要表现出的,是歌唱者宽广的x襟气度!你特喵的,一张嘴就跟八百年没吃饭一样,上气不接下气,居然有脸跟我说你是才子?”
然后小手朝着门口的方向一指:“滚!”
男子一张脸顿时青红交加,他怒瞪江凌月一眼:“余良倒是想请教一下娘子,所谓的宽广x襟气度,到底要怎么表现!若是今日您不能让我服,我还就不走了!”
一旁,杜悦澜也露出了为难的神se。
她戳了戳江凌月的胳膊,低声提醒道:“小月月,这人是余衙内家的公子,从小到大颇为自恋,最受不了别人说他不好。余衙内人际关系极其复杂,就连我娘都忌惮她几分,所以这个余公子,不太好得罪的太狠了。”
“原来如此。”
江凌月露出了恍然之se。
一旁,滕珏玉睨了那一脸骄纵的余公子一眼,却没什么想法。
他才是真正的对曲谱过目不忘,那首歌,他听了一下,也就大致弄清楚了曲调感情什么的。
若是江凌月来求他帮忙的话,他帮也是会帮的,谁让这人是他们的妻主呢?
不过,帮忙之前,他得好好奚落这nv人一顿,然后再讨要一些好处……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他就愣住了。
只见,江凌月准备了几个茶杯,往里面倒满了深浅不一的水后,就重新坐了下去。
她睨了那余公子一眼,微微一笑:“我这就让你跪下唱征服!”
话落,她ch0u出了两根筷子,在茶杯上敲击了起来。
随着美妙的音符叮叮当当的溢出,她口中也唱出了颇有气势,尽显豪迈x怀的歌曲。
“拨箭寻古道的辙痕,
华盖在暮se中鲸吞,
当狼烟去云端一骑绝尘,
普天下,才唯我独尊,
越招摇坐镇,
越戏弄乾坤,
我偏要,
来个妙算如神,
藐烽火诸侯,
只道俯首称臣,
却向谁跪谢隆恩,
不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
不拜高堂济清辉,
拜只拜我千秋荒唐这一回,
今宵我非殿上那个谁。
一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
二拜高堂济清辉,
拜我鲜花着锦山呼万万岁,
忽觉我非最无忧的谁。”
(萧忆情《拜无忧》,有兴趣的亲可以听听。)
一曲毕,满室皆静。
那余公子眼睛里的不爽神se已经不见,只剩下了无尽的震惊与崇拜。
杜悦澜也是两眼爆s着惊喜与崇拜的光芒。
滕珏玉身t狠狠一颤,嚯地看向江凌月,震惊、不可置信与一丝惊喜……
种种情绪糅杂在眼睛里,最后化作了意味不明的一笑。
原来……是你。
那个唱出了独特的歌曲的nv子,是你。
江凌月没看到滕珏玉复杂的神se,睨向那余公子,她淡淡道:“余公子,可是服了?”
“服了!服了!”余公子搓了搓手,巴巴凑了过来:“这位娘子,您婚配否?”
啥?
江凌月眨巴眨巴眼,有点不明白这人的跨度怎么能变得这么大。
正要说话,一左一右却同时传出了不爽的声音:“她已经有家事了。”
江凌月又眨巴一下眼睛,睨了一眼身旁的杜悦澜,又惊诧地扭头看向另一边的滕珏玉。
这人,不是每次都急着跟她撇清关系么?
接触到她的目光,滕珏玉灿烂一笑,然后往她身边凑了凑,一把抱住了她的胳膊:“这是我家妻主,就不劳公子c心她的终身大事了。”
余公子起先很是失落,不过很快,失落就变成了疑惑。
他定定看着滕珏玉,皱眉:“你是滕家老五滕珏玉?”
滕珏玉把头一漾:“正是。”
余公子顿时怒了:“你们这是在故意戏耍我么?”
又瞪了江凌月一眼:“你就是那泼皮江凌月了吧?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哼!”
目送着余公子愤怒离去的背影,江凌月皱眉表示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他看到滕珏玉,会如此愤怒?
杜悦澜不爽地看了滕珏玉一眼,这才跟江凌月解释道:“小月月你难道忘了,你这位夫郎,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琴公子,一手琴弹的出神入化?”
“大约三年前,县里曾经举办过一次曲艺大赛,余公子和你的夫郎一起参加,当时,你家夫郎以十三岁的小小年纪力压各家公子小姐,拔得了头筹,从那开始,余公子便将你家夫郎当成了劲敌。”
“只是后来,你家夫郎就没有再露过面,导致余公子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江凌月明白了。
当你极其讨厌一个人的时候,的确是恨不能时时刻刻去找他麻烦。
可是,这人就此神隐,让你找也找不到。
那感觉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让人浑身无力。
好不容易,等你淡忘了那郁闷的感觉,这人却又出现了。
的确是,挺不爽的。
“那是他自己无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滕珏玉骄傲的头颅高高仰起,瞥了江凌月一眼,竟是径直朝着那余公子放下的长琴走去。
指尖拂动琴弦,奏出了美妙的音符,他嘴巴一张一合,和江凌月相同曲调的歌曲便从他的口中溢出。
和江凌月唱出的感觉不同,这人的歌声之中,既有江凌月想要的豪迈x襟,却也多了几分清冷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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