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没劲儿。”嘴上这般说,可还是跟在司马晔的身后,偌大的小树林很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又有错觉了,总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自己原本就是做小偷的,而这副身子的感官又很灵敏,总能发现一些别人无法发现的异常。看着在前头走的司马晔,想都做将军的人了,若是有人跟着他定然会发现的。摇摇头,自己来了这里以后,就越来越疑神疑鬼了。
殊不知,这种灵敏的感官,在以后的生活中救了她许多次。
*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李冉冉多心了,自从那日之后司马晔就好似躲着自己一般连擦药都不来了,又想可能是瘟疫的事情让他忙的脱不开身,才这般见不上人的。
淮中倒是一如既往的在自己随叫随到的地方候着,只是奇怪小守儿好像和淮中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当然,只是单方面的,因为淮中依旧一听到她喊‘淮中叔叔’就全身警惕,如临大敌!要知道这小丫头有着一句话足以让人气血不顺的能力。
李冉冉只是想着,教育孩子只要让她高兴的生活就好,也从没有阻止过小家伙对淮中的各方面,各层次的迫害。
对于淮中她也是安心的,从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左一句小兄弟又一句小兄弟的,就知道他是个实诚的人。
只是她只知道淮中是老实的,却不知自己家的丫头,那一个鬼j灵,真当淮中这老牛被丫头这嫩草给吃的死死的时候,才恍然,自己对于孩子的教育是多么的失败啊!
五日之后,总算是见到了不再行色匆匆的司马晔,有些微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衫,以及眼眶下的y影已然详细的解说了这几日的忙碌。
瘟疫也已然被全部清除,靠的不单单是花无用的医术,更是李冉冉制作的口罩,量产下去之后感染的人日益减少,扼制住了瘟疫的传播,再对受感染之人对症下药,不出五日,全都药到病除。
“咦,怎么这副鬼样子!还不快去洗洗睡”司马晔从来都是对自己的衣着和外形都是一丝不苟的,说他臭美也罢,自恋也罢反正就是见到他的时候都不会看见头上有一丝乱发的。看来到他这幅样子也知道是真的许久没有睡了。
“还不是为了来早点见你!女人,不知好歹。”司马晔有些要认栽了,遇到这样的毒舌女人,真是自己找气受。
“美人叔叔,你这般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小守儿在一旁捧着一本不是道又是从哪里搜刮来的好东西,聚j会神的看着,而后又将书上的那图画摊开了给房中的两人看,“看,和这书中之人很像呢。”
守儿这么一说李冉冉往书上一看,那图画上的男子此刻也正是衣衫有些褶皱,头发微乱,只是眼神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明的y体!
这小家伙最近口味越来越重了。看好基友了都!还是这么傲娇的小受,已然落入了腐门。
司马晔只看了一眼就脸色通红,他只是奇怪这画上的明明是男子,却可以那般的魅惑,连自己都看的脸红心跳了。“小守儿,莫要胡闹。”假装镇定的责备道,只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啊!
“怎么,有感觉了?”李冉冉还以为这家伙会一脸厌恶的表情呢,没想到居然会脸红,看来有掰弯的潜质啊!“其实这也没什么,其实你那方面不行是有原因的啊。可能是对象不对,要是换一个有力一些的,然后从后门挺进,然后……”此刻的李冉冉是多么想将自己脑子里所有的限制级画面描述出来,要知道在这个时空,自己一直都是只有脑补,yy的份儿啊!
“给爷,闭嘴!你恶不恶心。”原本还脸红着的司马晔被李冉冉这么一形容,就是傻子也知道她在说的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禁断之事了,才想明白那画上的妖娆男子是做什么的,顿觉得心下恶心。
“爱是没有x别的!其实若你真的是这般我绝对不是瞧不起你,还会祝福你。真的,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他恰好是个男人罢了。”说的深情并茂,眼中的浓浓情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向他表白呢。
“哼!”原本赶过来就是为了多看两眼日思夜想的人儿,没想到一见面就来气,脸一黑,转身就离开了,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想她其实每天也都会想起自己,不然不会每次上药的时候都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轻柔的!看来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哎,娘亲,你说明明每天都望眼欲穿的看着药瓶发呆,现在人来了,又把人给气走了。”小守儿依靠在床上这般说道,那模样像极了身经百战的过来人!心里想着,还是她家淮中叔叔好,无论自己怎么讲都不会生气掉头走掉,怎么都硬着头皮陪着自己。
“叫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被说中了心事,李冉冉脸上不得过,便要去恼小守儿,这丫头每天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行明天就要给全收了!
“娘亲,不要啊!”小守儿最是怕痒了,李冉冉嘴上说要撕她的嘴,实际上则是朝腰上戳,笑的她直不起腰。
闹了一会儿就夺过小守儿手上的图册看起来,这画风还真是够j妙的,乍看之下还有些古风漫画的感觉。而且还是男男,不知道作画的这人是圆的是扁的,又是男是女啊!
“娘亲,这个我追了好久了,每月出一刊,讲的是一个王爷和某个国家三皇子的故事,那个叫跌宕起伏,那个叫爱横交织。”小守儿已然成为了小腐女一枚,此刻正在和自己娘亲讲述着这图册中的故事。
李冉冉越看越奇,果然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漫画,还很有情节!难道这作者也是穿越过来的?
再看封面上的作者名,居然叫残菊!好一个露骨的名字,这样李冉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有种老乡见老乡的感觉!
“这书自何处来?”
“淮中叔叔给在集市上买的,这儿有些偏远,这都一册是上上个月的啊!”小守儿见娘亲也有兴趣,立马讲解到。
“哦?这样啊!好了,不早了,先睡觉。”听守儿这么说看来是本连载的,那也就是说这个作者现在应该就在这片大陆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才,还真想见一见啊!
*
翌日
因为瘟疫得已控制,司马晔便带着李冉冉一行人回到了原先发病的平水镇。花无用因为也要去大顺便与他们一道。
“丫头,司马将军连家传的寒玉都给你了,啧啧。关系匪浅啊!”司马晔特意为李冉冉找了辆遮风挡雨的马车,花无用见有马车可以蹭,便厚着脸皮上了马车,这次瘟疫他出了很大的力,而且又是老者司马晔都没有发话,李冉冉只能黑着脸和他同坐,没想到刚上去就开始调侃自己了。
“你这个不正经的老头,那里有神医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骗吃骗喝的!”李冉冉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丫头,别这样么,怎么说咱们也是老熟人了!这次我看完我徒儿就跟着你啊!只要让我研究我就免费帮你医治各种病。”花无用还在打着李冉冉身上的蛊虫的主意。
“老头,让你跟着我你不就赚大发了,一大一小呢!”李冉冉看他那j光四s的贼眼就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说研究那是委婉的,是拿自己和守儿做活体实验吧!
“嘿嘿,嘿嘿。你看不上老头我,我就将我徒儿介绍给你啊!他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啊!而且医术不在我之下,嘿嘿,你要是看着喜欢我就让他留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花无用贼笑着,一脸的你懂的表情,看的一旁的小守儿一个寒颤……
世上为什么可以有这么猥琐的老爷爷!
“老头收起你猥琐的表情,吓着守儿了!”
“哎……我徒儿真的不错,现在大顺的都城等我,这回司马将军立了大功,应该很快就会封赏的倒是给你介绍认识啊!我徒弟那小模样俊俏的,若是司马将军脸上没有疤的话两人可以说是伯仲之间啊!怎么样,有没有动心?”花无用继续推销着自己的徒儿,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个徒弟能够拿得出手了。
“哟,老头你徒弟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我就收了,到时候别心疼啊!”也不知道花无用是不是夸张,心里想着若是司马晔脸上没有那道疤的话该是怎么个人神共愤法?大约就是祁玥那妖孽的模样吧?
不过想想好似又不一样,祁玥的美是那种骨子里的妖娆,再配上一头银发若不是碰上自己,其他人都会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之感吧。
而司马晔的那种美,则带着一股子火辣劲儿,从他的言行便能感觉到,有种无论是谁都想要去征服的感觉,虽然不知道脸上的疤是哪里来的,可总有种感觉是他自己下的手。
“不心疼,不心疼。”只要能研究那热蛊,就是让他老头子倒贴都愿意,怎么会舍不得徒弟,嘿嘿……舍不得娃娃套不着狼啊!
平水离祈城本就不远,赶了一上午路终于是到了。
小镇早已没有了原先的样子,苍凉一片,但好在瘟疫已除也有了走动的人群。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又接到了朝庭播下的补助善款,又没有了病痛的困扰脸上的表情也算的上轻松愉快。
平水镇是司马晔军队的驻扎点,也是李冉冉最初来到这个时空所生活的地方。守儿对这里很是怀念,毕竟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啊!
“娘亲,霍叔叔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撩开马车的帘子望着不远处的那做山峰,守儿突然有些伤怀,她记得霍叔叔虽然话不多,却总是默默的守在娘亲的身边,娘亲一有不适他比谁都着急。
“娘亲不知。”李冉冉只是看了一眼那山峰,便不再去多望,对于霍冷夜她自知是欠的,只是她不愿意去想太多,说她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也好,什么也罢。她只是觉得若自己不是他口中的五殿下,便不会有他的舍命相救,而自己对他这般不闻不问,若他还活着也就不用担心有心之人去找他的麻烦。
毕竟自己那一晚做足了贪生怕死之人,就算自己已然生还逃出也未曾找过他,那些人也就不会找他的麻烦了吧。
李冉冉的回答让守儿也沉默了,将头埋在她的淮中,小小的身影让人心疼。
花无用看到这一幕又看了一眼靠着闭目养神的李冉冉,虽不知小娃娃口中的霍叔叔是谁,但是他看得出来在丫头心中那人还是有分量的,或许丫头自己都不知道吧,此刻她的表情竟有些无奈。到了镇上,花无用说自己还有事情便离开了。
下了马车,便到了之前李冉冉和小守儿被关押审问的地方,那座毫不起眼的白墙青瓦的宅子。
朴素中透着森严。
只是这次的待遇不同,李冉冉和守儿被安排在了离司马晔的主卧不远的客房中,刚到宅子,司马晔连椅子都没坐上就又出门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军中查看一番然后晚上又有当地的一些官员的宴请,这次疫情终于得解,为了扫去往日的y霾是该庆祝一下。
原想着要将李冉冉和守儿带上的,只是若是去了,也不知以什么身份,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想想都不乐意,她又怎么会点头。便就罢了。
宴会好不热闹,压抑许久的情绪都解放开了,本是件愉快的事情司马晔本来也这么认为,可当台上跳舞的舞妓施施然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他却一下子黑了脸。
这舞妓的模样清雅,脂粉施的很淡,身子骨又轻薄,很符合自己的品味,再看她眼中有些羞怯的神情本应该是个男人就怜爱的,可……自己就是厌恶,这种厌恶很奇怪,不是厌恶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而是,厌恶她与自己触碰。
自己有些过分的爱干净这个都是知道的,无论何时都爱穿白衫,那是自己最爱的颜色。
一把推开身上的舞妓,有些负气的喝起酒来,司马晔真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可心中又不免想起那个人儿。
她露骨的话语,不要脸到了极点;大胆的动作,让自己无法把持住;可看似这般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她却是会伤心的,她的心,藏的很深,若不是自己曾经见过她的真心,怎么都不会相信想这般的女子会有心。
那颗玲珑剔透,丝毫不带杂念的心。
他,想要!
他,也想要那颗心,那颗心全部的信任!
可是……却被自己,生生给杀死了。
她将伤,藏的很深,很深,深的让人以为她从未受伤。
可,该死的自己就是知道她受伤了,因为自己!
他该怎么办?
夜有些深了,淮中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司马晔,摇摇头,哎……明明是普天同庆的日子,而将军却是闷闷不乐的自斟自饮喝着闷酒,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躺在床榻上的司马晔开始不安起来,挣扎着叫着李冉冉,只是叫的不是名字而是:“女人!我……女人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呃……”叫着叫着居然又开始吐了,淮中苦着脸在一旁无奈的伺候着,这戍堡之中可没有丫鬟给使唤啊!只能自己来。
李冉冉不知是自己早些和守儿午睡睡久了,还是什么原因,大晚上的还没有睡,听见好像是司马晔回来的声音,便朝主卧那边看,淮中扶着他进了房中,便听到司马晔开始乱喊乱叫。
“我来吧。”接过淮中手上的布巾,擦拭着吐出的酸水。
看来已经吐过一回了,不然怎么肚子中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啊!却不知,其实司马晔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就光喝了不下千杯酒。
“那属下先下去了,在外头守着,有事叫一声便是。”淮中也知道自己是搞不定发酒疯的将军的,便识相的离开。
“不用守着了,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一路上淮中也都没有休息过,李冉冉也不好意思让他随时候着。
“是。”淮中也不强求,自己也真的是有些累了。
敞了敞司马晔的衣襟,李冉冉只是想帮他擦一下x口上的水渍,才擦了一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又在做什么。”早已迷糊了的司马晔只觉得有一双小手在自己的x口挠着,痒痒的好舒服。一把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女人又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嘴角带着不知名的笑,不知是酒还是其他,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喂!醒了自己擦。”李冉冉见他力气这么大,还以为司马晔醒了,想扔下布巾让他自己擦,抬头却见说话人闭着眼,嘴角还带着莫名的笑。
“不要,你给爷好生伺候着,这里要擦。”司马晔将李冉冉的手按在x前,而后一路往下,到小腹:“这里也要擦,还有,下面……都要。”这般下流无耻的话,若是清醒的时候,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口的,现在是借着酒后发壮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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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骚年的初吻费
关好房门,看看外头好在只是天微微亮,这宅子里都没有人,李冉冉偷偷溜回了自己和守儿的房间,洋装这一切没有发生。
回想起昨晚上的司马晔那熟练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家伙是不是有找过其他女人练过,之前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人啊!昨晚竟然能那般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火。
本来趴在司马晔身上又是被人强行弄晕的,本应该睡得不好,此时竟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天,已然大亮。
小守儿揉揉睡意朦胧的小眼,看一旁的娘亲还闭着眼,带着恶作剧的心态拿起李冉冉的发梢,在鼻子下面挠着。
“胡闹。”责备的话,可语气却是宠溺的。
“娘亲,老实交代,昨晚上你可是和守儿一起睡着的,怎么现在穿着外衣?是不是晚上出去……”小眼一眯,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就知道瞎想!”刮了下守儿的小鼻子,又怕让自己给刮得扁了,立马捏了捏,“起来,吃早餐!”想到昨晚,李冉冉老脸一红好在司马晔醉了,不然今天,想想就有些尴尬。
“守儿才没有瞎想,要是守儿说的不对,娘亲脸红什么。守儿看着美人叔叔就不错。”守儿可是很懂得审时度势的,现在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的,有个这么死心塌地的人保护自己和娘亲,当然再好不过了。
“不错?你去啊。老娘不稀罕。”李冉冉横了守儿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不挑,只要是个男人都说好,之前也是极力的赞成自己和耶律拓的。
“守儿要是长的够大,义不容辞啊!”小手覆住自己的小x,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你个万恶的小丫头!”像提小**一样将小守儿提起,自己的x还没长,她倒比自己都急。
闹了一会儿耽搁了些时间,又梳洗了一番,吃完早餐才看见宿醉的司马晔从房中走出来。
一瞧见迎面走来的李冉冉,不明所以的脸一红,神色尴尬。
虽说这女人每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而且每个梦的内容都是自己以各种方式将她压在身下,可现在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司马晔有些囧了,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一切都像真的发生一般。
此刻,看着她,脑中全都是两人缠绵的景象。
李冉冉想的则不同,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这人妖压着别的女人练习ooxx的模样,越想心里越气,横了他一眼带着守儿从他身边走过。
司马晔被莫名其妙的白了一眼,脑中的yy荡然无存,甩了甩袖子也大步的离开了,自己傻才会昨晚为了她喝了那么多的酒。
淮中知道昨日将军宿醉,今日必定无法早起,便一早去了军中,练了一早上的兵刚回来,便见司马晔脸色不太好,似是在生气。
“淮中,你说这女人怎这般不知好歹,枉费我对她这般上心。”气鼓鼓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
“将军,其实李小姐只是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不然昨夜也不会大半夜还不睡,照顾您。”淮中擦了擦汗回答道。在他看来男女之间的事情哪有这两个人这般复杂,喜欢便一起不就得了,相互关心相互在乎,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
“昨晚,是她照顾的我?”司马晔早上起床,未见有人在身边,还以为是淮中。却听见淮中说,是那女人照顾了自己一晚上,那她刚才那般有些生气的模样是为何?
难道昨晚,真的不是梦,而是……想到这里,司马晔不禁勾起嘴角,憨憨的笑起来,是不是自己昨晚太厉害了,她那般生气是因为不服气,难怪起床洗澡的时候有些奇怪,下身怎么湿湿的。
淮中在一旁有些大骇的看着司马晔一会儿抱怨,又突然窃喜的表情。心中感叹,自从遇到李小姐之后,自己将军就越来越不正常了。
两人还未来得及想太多,就听外头一声马的嘶吠声。
“圣旨到。”
此时,离瘟疫全部治愈只有两日的时间,这道圣旨会是为何?
二人不解却依旧去外头接旨。
圣旨的内容果不其然是关于司马晔治愈瘟疫,立下大功,进皇城封赏之事。
皇城离平水镇就算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五天五夜才能到,再说自己派去通报之人也就两日前刚出发,现在应当只在半路上,这圣旨,未免来的有些太快了。
虽说齐天帝在各将军身边安c眼线这种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可这次他好似算准了自己一定能控制住疫情,然后顺利治愈,所以这道圣旨早就已经拟好了。
难道他的目的是让自己入皇城?自己又不是耶律拓也没什么好心虚,却还是想不明白,转念一想。
目标是,那女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般想着,心里都了一丝防备,其他的都可以,若是有人敢打那女人的主意,就是皇帝,爷也不会给他面子!
“将军,这圣旨。”淮中跟在司马晔身边多年,这道圣旨的蹊跷与司马晔脸上一闪而逝的神情,其中的关系他自然是可以猜到一些的。
“明日一早便出发,挑几个j明的,其他我自会安排。”寒玉在那女人的身上,等等正好去找她。
“是。”淮中领了命便退下去了。
司马晔有了找李冉冉的理由,又得知昨晚是她照顾自己,自然是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往她的房间跑。还不忘给小吃货带上点心。
“守儿,美人叔叔给你带好吃的来了。”还未进门就听到司马晔欠揍的声音,只是不知这声音中的得意是从何而来。
“美人叔叔最好了。”小守儿这一生只有两大爱好,排第一的就是吃,第二的则是此刻手中捧着的限制级画册。
而她所有学会的字都是在民间流传的野史,艳情小说,还有是啥xxx之不为人知的故事中学到的。
听闻有好吃的,一把丢下手中的书,蹦跶着来到了司马晔的旁边。
“乖,出去找你淮中叔叔玩儿,美人叔叔有事和娘亲说。”对于守儿其实司马晔是打心底里的喜欢,本就喜欢小孩子的他因为自己的脸而让许多的孩子看到自己第一眼的都是酒吓得大哭,小守儿却不这样,她扬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爽朗率直模样,和那女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像,爱屋及乌,大约就是这样吧。
“是!美人叔叔记得温柔一些哦。”如黑葡萄般的大眼调皮的一眨,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看的司马晔有些哭笑不得。
“找我干嘛。”李冉冉觉得自己疯了,这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自己这么想的么,一早上光就花在想他怎么上女人身上了,而且还越想越生气!
奇怪!
“爷被你偷去的寒玉,借爷用一会儿。”司马晔还真觉得自己有够憋屈的,明明是这女人顺手牵羊偷走的自己的东西,现在还要问她借。谁叫自己贱贱的觉得,每日被她这般贴身带着,会有种说不出的欣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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