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没事儿,别停下。”李冉冉睁开眼,憔悴的面容带着鼓励的笑,有些笨拙的少年,看着还真可爱。
可被锁在门外那个却要爆发了!
耶律拓被锁在门外,怕吵醒李冉冉又不敢撞开门,冲进来,只能等在门口,听里面的一举一动。
听见李冉冉醒了,他自然是高兴的,可这小子居然弄疼她了,让他怎么忍的了!脑海中还是她睡梦中因为伤口疼而皱着的眉,这小子怎么这么chu手chu脚的,看着挺细巧一人,竟然将她弄疼了,可,可她醒了,会不会不想见到自己,只能干着急的他在外头踱来踱去,无法提起勇气,打开那扇门。
关心则乱,以至于没有看清前面的摆着的煮药罐子,脚上一踹,药打翻了心头一紧,想都没想就徒手拿起滚烫的药罐,手指被烫的火红,却不敢放下,硬是端到那火上,继续煮着,才放开了手。
他现在简直就是废人一个,眼前望出去一片模糊,只能靠听力和感觉才能够判断。
感觉虽然敏锐了许多,可若是前头有个死物挡着道路,又是个没有气息的,一脚撞上去,摔倒,那也是常有的事。就像郑彦说的,自己就是死要面子,还不愿意住个棍子,向前探探路。
之前有郑彦一直在身边,而自己有装的像,无人发现自己眼睛的问题,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愈加显得笨手笨脚了。
李冉冉再屋中趴着,只听外头罐子倒地的声音,这家伙在外头做什么,发脾气?靠!
这几个月没见,居然脾气越来越火爆了,已经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药煎好了,耶律拓小心翼翼抬着,脚步m索着向前,一步一步探上石阶,轻轻的扣着门板。
“药,煎好了。”四个字,明明心里是惊涛骇浪,害怕里面的人会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连自己煎的药都不要喝,语气中第一次带着小心翼翼。
“药拿过来,别让他进来。”她就是小心眼,就他娘的受不得一点伤害,你不是要你的权利去了么,你他娘现在不是很牛叉的做了荒北的神武帝么!那还来找自己做什么!当初你未曾选择于我,现在又来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有什么用,老娘不要了,老娘要不起!
李冉冉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越生气,代表着她越在乎,也同样代表着,那个生气的对象在自己的心里位置越重要!
陆澈开了门,接过药,没有让耶律拓进来。
他并不知道耶律拓的身份,只是在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家伙竟然在给脱了衣服的李冉冉敷药,一气之下才和他大打出手。
此人的武功不弱,但是好像眼睛不太好,看不太清楚东西,连打斗的时候都是靠闭着眼感觉的。
可,听冉冉的语气,二人应该是认识的,而且她也知道是此人救了他们,只是此人若只是路过或者是朋友,按照冉冉的x格定然是笑脸相对,她对于帮过自己的人从来都是友好的。而这人,冉冉却说不让他进来,应当是不想见的意思,可为何这语气中竟含着赌气的味道。
此人,是谁?
他和冉冉,又是什么关系。他想问,可,好似不该。
端起药吹了吹,凉了一会儿,只是李冉冉的伤在整个后背上,此刻正是在结痂的时候,如果轻易的动可能会让痂裂开,影响愈合,只是这么大碗的药该怎么喂下去?
房间外头的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透过缝隙耶律拓隐隐约约能看见些,大约是陆澈端起了碗在吹,可又发现李冉冉趴着的姿势不好喂药,耶律拓在外头急了,道:“床旁边的柜子,右边第二格小的,里面有麦管,用那个喂。”七日来,他就是这般喂她药的,受了重伤,身子又单薄,再加上受伤前基本什么都没有吃过,才使得她一直昏迷不醒。看着自己每日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原本苍白的面容开始有了血色,一点点的多了生气,他的心才越来越安。
李冉冉闭着眼,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陆澈果然在柜子的右边第二小格里找到了麦管,吸了一点点药渡到李冉冉的嘴边,每次那么一小点,光这么一碗药,要喂下去得多少次啊。门外的那个人居然对冉冉这般上心。
一口口的喝着陆澈渡来的药,每次只有小口,这般吃药应该很痛苦的可却因为药在煮的时候特意放了甘草,压制了苦味,难怪昏迷的时候的自己没有被这药给苦醒了。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这般照顾自己的么。
还以为他那般霸道的x子,直接会一嘴喂药呢。
喝完药,已然过了许久,李冉冉开口问道,:“我昏迷了几日?”背上的伤口快要结痂了,有些痒痒的,自己这时候不能乱动,看样子再躺两天应该就可以了。只是不知那日之后,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霍冷夜会不会有事,不过叶贪欢在军中,应该不会让他出什么岔子的,但是还是不放心,影阁可以查到他母亲的死和谢云銮有关,他又怎么会猜不到。
而这一切要都是谢云銮做的,她又怎么会让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放在军中。
陆澈摇摇头,他也是今日才醒来的,一醒来就看见有人在给没穿衣服的她上药就,气的昏了头,然后她就醒了。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七日了。”手掌紧紧的握成拳,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想这些事,可看着那个叫做陆澈的男子,帮她上药,而她也毫不介意他与自己的亲近,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自己竟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心,不舒服,不舒服!
她本该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他们约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
可……
他该怎么办,若是还想独自拥有她,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只要自己能远远的跟着,保护她,看着她就好。不敢想象要不是这次及时赶到,若是晚了一步,会是怎样?
那一晚抱住她的那一刻,背后的血不断的涌出,染红了她的青衣,染红了自己的手,灼伤了他的心。
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什么在自己的手掌间一点点的流逝,幸好他耶律拓别的东西没有,疗伤止血金疮药最多。
这么多的幸好,才让他没有失去她,可他却再也赌不起这些幸好了。
紧握着拳的背影,带着隐忍,还有一些悲凉,影风无声的落在耶律拓的身后,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主子,在他的印象中,主子永远都是一脸自信满满胜券在握,只消动动手指,便能决定千万人的x命。
此时的他,却这般的小心翼翼,站在门口,若是里面的人永远都不愿意见到他,他也会这么在门外站一辈子的吧。
“影风,进来。”屋内的李冉冉自然感觉到了影风的气息,她正有事要问他。
影风走过耶律拓的身侧,鼓励的看了他一眼,冉冉心里一直都是有主子的,而且分量定是最重的,不然她也不会……收了自己的吧。
眼神中一抹暗淡的光芒一闪而逝,他不应该这么想,她说过,自己的笑很好看,至少,自己的笑容她是喜欢的。
抬起头看了看影风,原本蒙着面的脸在进屋的那一刻,解开了面罩,俊逸的脸庞带着笑,美的让人移不开脸。他今天的举动还真是好奇怪啊!
耶律拓在影风看自己一眼的时候,眼中的鼓励,他一瞬间似是明白了什么,而在他进屋之后居然将蒙面的布巾拿了下来,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影阁阁主,他十三岁之后连自己都曾看过的面容,却这般自然的,展露在了她的面前,无言的举动却是在告诉自己,他们之间的亲密无间,他的心,似是揪起来的疼。
他不是眼神不好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将这一切看的这么清晰,低下头,指甲深深的嵌进r里,血珠低落,啪嗒啪嗒,声音很轻,却直刺心间。
记起他曾经像自己汇报过,她身上的热蛊有一日爆发了,蛊毒溶于骨血之中,让她每月的十五都会欲望强盛,可他却未曾提起,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说,那一夜她和他发生了什么。
自己挑中的保护爱人的人,居然就这么背叛了自己,他浅笑,而她勾起嘴角,二人是多么的默契!
冉冉,这是否是你的报复?
真好,此刻心,这般的疼,你看见了,是否会好受些。
我的痛,能否带走你万分之一的痛?
“别勾引老娘,老娘现在要不起你。”这家伙,一进屋就笑的这么y荡!简直就是欠揍么,她现在有心无力啊!“前些日子的凤都可太平?”
“凤都即将变天。原本外界传言蓝凤帝的病已经被祁璃治好了,其实不然,祁璃当初诊断,毒已入骨髓,他开的药只能续命,却不能治本,这些年一直都拖着,这段日子越发严重了。而三皇女又极其得势,朝中除了一些像左相玊怀梦以外的保皇派,其他官员几乎都投靠在了右相的门下。朝堂之上,已多次提出要立储之事。”
“那,我的母皇是否知道我回来了?”一边倒的局势,还真是不好破啊!可储位还未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还相信我活着,要将位子留给自己。
若是原先,她这般固执自己还能理解,想将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和深爱的人所生的孩子,可现在呢?朝中局势一片混乱,若是真立了这储位,又怎么治理这个国家?军队不在自己手上,政权到那时最多也就能拦回来一半,这般的天下给自己,是幸还是不幸。
“皇g中大多是三皇的人,或不知。”影风也不敢确定,只是这蓝凤帝床榻前出了她的父妃以外,很少再有人侍奉在侧,身边也伺候的人亲信又极少,毫不夸张的说,她已经被软禁起来了,基本与外界失去的联系。之所以现在还活着,三皇女蓝芷在等的,不过是看谁耗的过谁,蓝凤帝先认输,则她的储位得的名正言顺,若是蓝凤帝死了也不下诏书的话,那这蓝昭也依旧是她的囊中物。
“不知?呵呵……好在她不知,不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杀生之祸了,其他两位皇女都是什么表现。”李冉冉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明深意。
“二皇女,原先还有想要争夺王位的意图,后来自知势力不及三皇女,便也不再有太大的动作,此时乖乖的呆在自己g中,大约是准备新帝登基之后,有个闲散王爷当当,只是有一点,皇家的财政,掌握在她手上。”也正是因为这点权利,才会让她曾有过想要争夺王位的想法,不过她为人极其小心,及早收手,不然这场仗打下来与她没有半点好处。
“哦?财政大权,呵呵。不是还有一位么。”她记得当初冷夜和自己说的时候,告诉过她,蓝昭总共有五位皇女,自己排行最小,而因为蓝凤帝独宠我父妃,在我之后再也没有让任何一个妃子怀孕,都说帝王的盛宠只是一时的,可这一时的盛宠,不仅并非一时,就是过了二十年,此刻就算缠绵病榻有心无力,却还要将那宠爱之人带在身边。
这到底是宠,还是祸……
“四皇女的父嫔本就不太得宠,而且三年前已经殆了,在朝中并无什么势力,地位也不高,因此二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父亲只是个嫔妃,在朝中还无什么势力,地位不高,皇女竟然能长大成人,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奇怪呢?
“好,大概知道了,冷夜和祁璃怎么样,都有安全到达凤都么?”
“嗯,一路上都跟随红燕的队伍一起去的凤都,只是。”影风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吞吞吐吐不像你。”
“只是,一路上都由叶贪欢照顾着,而,叶贪欢,还,向他求了亲,冷夜并没有说拒绝,也没有说答应,只是容他考虑一下。”影风不知道,这话到底该不该说,不说就怕等冉冉赶到凤都的时候,若是冷夜已经嫁了叶贪欢,到时候,按照冉冉对他的在乎,绝对有可能直接抢回家。可要是说了,那……
“什么!”李冉冉一下子撑起身子,背后一阵剧痛,才又趴下,握拳捶着床板!“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说要考虑考虑!没有给我一口回绝,居然还考虑!老娘……老娘回去要在他小鸟上纹上老娘的名字,看他怎么用那家伙,上别的女人!”
早就知道她会这么激动,影风有些后悔将这事说出来了。
李冉冉刚才激动的起身,看的门外的耶律拓早就站不住脚了,一下子冲进房中,嘴里的语气尽是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当心,就快要结痂了,过两日就好的差不多了,你看这么一动,伤口又裂了。”
边说,还边拿起一旁的药膏,手法娴熟的帮她涂抹着,那轻柔的动作竟然一点都没有弄疼她。
影风见状,识相的转身,出门,陆澈本想上前阻止,可见影风如此,只能低着头和他一起出了房门。
一脸不解的看着影风,他不知那男子是谁,他没有心理不舒服,就是,就是好奇。
影风看出了他的疑问,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里面那个,是我的主子,影阁背后的主子。”
以鬼域第一杀手的身份,自然之道影阁幕后的主子是荒北的新帝,神武帝了,只是,神武帝不是应该和大顺在开战么,为何,会在蓝昭,而且还在这僻静的小屋里照顾冉冉。
“如果当初没有意外的话,她应该会是现在荒北的皇后,神武帝唯一的妻子。”
听到这里,陆澈有些紧张的拉住影风的袖子,这般说,里面那个男人对于冉冉的重要已经不言而喻了,他来了,他会不会抢走她?
“冉冉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不聪明,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可能放着你这么个小美男在什么,连一口都不吃!”影风微微一笑,陆澈这家伙,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一遇到关于她的事情,智商一下子下降。
陆澈白皙的脸,一红,十九岁的少年,有着他特有的羞涩,影风看向远处,是啊,她不会舍得的,那自己呢?
*
屋中,很安静,耶律拓涂抹着背后裂开来的伤口,他的腰弯的很低,脸凑得很近,是因为他看不清,表情很认真。
可李冉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家伙敷药就敷药,凑这么近做什么。温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腰间,痒痒的,又挠不到,一直痒到她心里。
药敷完了,将药膏放回原处,动作流畅,他早就将这屋子m透了,就是看不清也不会让人发觉有异样。
李冉冉看着他的宽厚的背影,这家伙还真是够绝的,竟然都不和自己说一句话,连回头偷看自己一眼都没有,步子迈的那么坚定做什么,一点都没有看出不舍,她就是犯贱!才会叫住他的!
“耶律拓!”三个字,带着气,带着嗔,还带着点委屈。
“怎么了?”她突然叫住自己,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情急之下转身,或许是太紧张了,又或许是前面有什么,他只觉得重力不稳,往前走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朝李冉冉的身上摔去。
“啊!”换做以前要是被这家伙压一下,小身板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会儿子背后还有伤,他摔的太突然,躲也躲不过,只能尖叫一声,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只听“咚”的一声,应该是掉下来了,可怎么都不觉得疼,偷偷的睁开眼,只见慌乱之际,耶律拓竟然伸出手掌,让两只手先落下,撑住了床板,好不让自己的身子压到李冉冉手上的手背。
手指有些烫伤,手掌刚才还因为拳握的太紧,而破了,此刻一撑,真是钻心的疼。
“对,对不起。”他有些紧张,收起手,放在身后,有些尴尬的站在床前,不知所措。
李冉冉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看着他,自己只不过叫了他一下,怎么会转个身就摔倒了?由下而上看着他的眼睛,她记得花无用说过,他的眼睛,看不见了,那,他是怎么从荒北来到蓝昭的?这七天又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刚才他放下药膏,转身离开朝着门边走,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全看不出眼睛有什么异样啊!若不是自己突然叫住他,又怎么会发现。
“对不起什么!”从没想过,骄傲如他竟然会这般低身下气的和自己说对不起,别以为苦r计有用!在她李冉冉这里!除了美男计,什么都没用!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熊样,美男计,哼,滚chu!
他想告诉他,对不起,自己当初让她失望了;对不起没来的及实现诺言,对不起没有像自己说的那般好好保护她,让她受伤,对不起,我的冉冉对不起,不应该出现在你面前,惹你不高兴。
我给的安全港湾,你不在眷顾了吧,现在的你,自己都未曾发现,那纵观天下局势的模样,每一个分析都j确到位,审时度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是在为自己创造一片安稳的天地么?你,再也不想依靠谁了吧?这般,是因为我么……
曾经,对我说但求一偶的你。
曾经,那般依恋的靠在我怀中告诉我,信我的你。
曾经,一脸无赖没心没肺的你。
曾经,让我拥着甜甜的入睡的你。
此刻的你俨然有了一个帝王的模样,冷静的看清局势,等待最关键的时机。
你的身边,也有了在乎你,和你在乎的男子。
只有我,不但没有随着你前进,还一个人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捡起我们曾经的回忆。
“这般不说话,不像你。”好吧,她认输,她看不得他这样,他是一个骄傲的帝王,是说要这天下的男子,可,现在呢……
“你想听什么。”她想听什么,他都说,只要她想听,只要她别赶自己走。
“眼睛,好了么。”一问出口,她的心就软了,上帝啊,打死她吧!好了伤疤忘了疼,
“差不多了,只是看东西还有些模糊。”他老实的回答,可衣袖下的手却因为心中太过的激动而紧紧的握住。她关心自己,她不舍得。
“别站着,看着吃力!”不知道照顾病患啊!这么仰着头,她的脖子都要断了。
“哦。”才发现此刻李冉冉看自己的方式很吃力,心里不住的责备自己的chu心。
“这般,看的见我么?”他蹲在床边,两人的距离,好久没有这么静过了。
“无论多远,都看的见,只在你身边。”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情话,没有江山相许,不带壮志凌云,只是简单的想要在她身边。
“如果我不原谅,不要你跟着,你怎么办。”他变了,她还以为再次见到他,他会霸道的将自己带走,告诉自己,他得到天下了,而她要做他的皇后,做他一个人的妻。自己和陆澈,甚至是影风之间,那么一点点的小暧昧,小契合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可,他却只是站在一边,没有如往常般的暴怒。
“那我就远远的跟着,不让你发现。”
“那我若和别的男子,欢好,你也这般看着?”她就是要刺激死他,反正她贱贱的发现自己,这个男人放不下了。
而陆澈那家伙,这么傻的,放在外头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给骗了,影风要是自己丢下了他估计,估计他不是出家为僧就是不活了!霍冷夜那小子更不用说了,出了点事情,连叶贪欢这样的女人都开始考虑嫁了,也不知道自己要是真的不要他,还会出什么事情!
要么跟着她,但是得想明白,自己的心,不可能只装着一个男人了,要么就离开,连g毛都不要让她看见。
“我……那时候,我不看。”他怕看了,他会忍不住冲上去,将那男子给暴打一顿,或者直接打死了!
“傻瓜!你应该冲进来,和那人比试,看谁的x能力更强,更持久。老娘喜欢床上厉害的男人。”勾着他的脖子,白皙的小脸蹭着他长出胡茬的脸,湿热的呼吸,随着小嘴一张一合,拂过他的耳朵,挠进他的心里。
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这家伙要是再不开窍,直接阉了算了。
李冉冉错了,她在这里承认错误。
这家伙……
“唔……轻点儿,别咬,疼……”她平躺着,而他蹲坐在床头,这般的接吻已经要让她的脖子快扭断了,这家伙居然还像啃玉米一样,一口一口的啃着自己的嘴唇,霸道的舌头扫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掠夺着本就稀薄的空气。
“我只有一点要求!你我欢好的时候,只能有两个人!”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想到要和人分享她已经心里这般难受了,若是,床榻之间的欢好,还要有个人在身旁,一上一下,或者轮流着……想到这里,他就又是愤恨的擒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着,艳红的唇在他的耕耘下微微的肿起,燃起他心中压了许久的火,可现在不是时候!
“这才像霸道的耶律拓,喂,去哪里啊!”将她吻的浑身都发热了,居然就这么跑了,只是仓惶之间的逃离却没有逃开李冉冉尖利的眼睛,下身顶起的那一座老高的小帐篷,已然说明了一切原因。
“你突然变得这么可爱,让老娘怎么办!”李冉冉捂着脸,抚上刚才被蹂躏过的唇,他愿意放下一切,愿意放下他的骄傲,愿意说出那句床榻之间欢好的时候只能是他们两个,就已经够了。
*
接下来的两天。李冉冉一面听着影风传来的最新消息,一面耐心的等待着背上的伤口愈合,结痂。
好在耶律拓用的药效果出奇的好,虽然还有些疼,但是至少能上马了。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凤都,蓝凤帝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据说时常出现恍惚,而朝堂上立三皇子为太女的呼声已经无法压制了,大有若是女帝西去了便直接拥立蓝昭为新一代女帝的架势。
只要她到凤都的时候,蓝凤帝还未死,只要自己闯进皇g那道那封封自己为储君的诏书,那接下来的一切都会变得简单。
若是自己晚了一步,储位被夺,那接下来自己在蓝昭只有被追杀的份儿,连同着霍冷夜,祁璃,乃至之前的一干保皇派。
四人一路飞驰着马,每日每夜的赶着路,跑死一匹,换一匹。
七日的行程,硬是让他们缩成了三日。
还未到凤都的城门口,影阁之人便前来通知,蓝凤帝在昨夜已然驾崩。驾崩前留下了传位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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