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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意识到这一点,李冉冉瞪大双眼,这中移动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每隔一段时间,遵循一定的规律的?
她坐在墙角,静静的听着,心中默默的数着数,这机关是自动的,每次数差不多一百下就会听到吧嗒一声,然后就是像一动门一般的划过地面的声音。可是规律是什么。
她记得这皇陵的构造是圆弧形的,只是此刻她不清楚自己在什么方位。只听一声极其清楚的‘吧嗒’声,身旁的墙壁开始移动了。已经处于无路可走的情况的李冉冉,只能顺着这道墙壁往里走,走着走着,才发现周围的越来越熟悉,一间石室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往里走,才发现这里是原先蓝凤帝的灵柩所放置的地方。
一进这里她便又开始觉得有些j神恍惚了,是因为那块玉。
只见它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明明连什么妖异的光芒都没有发出却让她这般的有强烈的压迫感。她向后退,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前,这块玉本是这个身体主人的贴身之物,可为何她会觉得排斥,是的排斥,从心底里的排斥!
可再排斥都已经没有用了,手掌已经触碰到了那块暖玉,温润的触感,似是一下子让自己原本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李冉冉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可思绪却越来越清晰,手掌更是本能的紧紧的握住了那块玉佩。
这些都是什么?脑海中就像是放电影一般的,略过一张张清晰的图片。图片中有自己的父妃,母皇,霍冷夜,还有好多好多其他的人。
这些是这个身体的记忆么?它们一直都被尘封在这块玉中么,所以,自己才会本能的想要排斥原本属于这个身体的东西,可身体却又无法控制的想要接近这些原本属于它的东西么?
那个人是谁,她笑的那般温婉,记忆中她的模样已经渐渐的模糊了,可嘴角那一抹温柔的笑意却那般清晰,她拿起梳子,轻轻的持起女孩的黑发,轻柔的梳着,帮她做着一个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发型。
多少个画面是她和女孩一同坐在梧桐树下笑闹,多少个画面是她眼底带着宠溺,温柔的笑。
李冉冉好似清晰的听到那女孩对着温婉的女子撒娇似得叫到:“大姐姐,以后灏儿不敢了,你就给灏儿做桂花糖糕吃么。”
“大姐姐,灏儿今日又被母皇夸奖了。”
“大姐姐……”
“大姐姐……”
一声声的呼唤,和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回应,是女孩的依赖,和女子的宠溺。
心,猛的像是被人刮了一块!
疼……
“灏儿,灏儿你怎么了……灏儿……”女子的声音带着焦急,不知所措。眼泪似脱线的珍珠,啪啪往下掉,看着人心疼。
“大姐姐,快走……”女孩艰难的发出最后一丝声响。却眼睁睁的看着女子被g人们押走。
疼到极致的心,竟然一下子像是被冰封住一般,没有了知觉,梧桐树依旧挺立,枝繁叶茂,是因为无人再去打理了。
可,这一刻,那般彻骨的痛又一次袭来,李冉冉觉得自己快要忘记呼吸了,身体似是被人轻轻的抱起,她再也没有j力去思考是谁,意识昏沉。陷入了黑暗之中。
黑袍的男子走起路来没有丝毫的声音,若不是之前有见过他那修长的双腿,还以为是个飘荡的鬼魂呢。只见他抱着昏迷了的李冉冉一路么有阻隔的朝着卧室走去。
夜明珠昏暗的光,一点点的略过,有几丝竟然跳进了巨大的连衣黑帽之下,玫瑰色的唇妖娆异常,只是此刻他抿紧着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关节处竟有些泛白,他是为了什么而紧张?
将李冉冉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就着夜明珠的光看着那张皱紧的小脸,熟悉的魅惑声又一次响起:“李冉冉,这次你一定要挺过去。我不想在等28年。”似是在命令床上已然被折磨的满头大汗的人儿,有似是在自言自语。说完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看着……
------题外话------
我觉得自己在写玄幻小说……
可停不下来……
☆、029 祁璃,你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李冉冉躺在床上,意识渐渐开始清晰了。
在触m到玉的那一刹那,她只觉得那感觉就和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的脑子中多了一些记忆,应该是原本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那般的清晰,那般的感同身受。
那个将她捧到最高处的母皇大人,毫不吝啬的给予自己夸奖。
每次看到她眼神中殷切的期望的时候,就算不喜这些朝堂之事,治国之论,可还是会硬着头皮熬下来。原来原先的自己什么明白的,都说在蓝昭是女凭父贵,可到头来等自己渐渐长大看着那些因为才智平平而被母皇大人冷落的兄弟姐妹,和终日郁郁寡欢的嫔妃们,小小的她心里便下定了决心,她要成为最出色的那个。因为她知道,终有一日会是父凭女贵的。
那一日她作了《治国思》其实仅仅还是一个草稿,并没有成型,却无意间被母皇看去了,母皇拿着那被涂涂改改的不成样子的文章,如获至宝一般捧在手上,对着自己更是连连夸赞。甚至放下话说,这才是蓝昭未来的女帝做出的文章。
君无戏言,那时候母皇欣喜认真的模样现在都清晰的刻在心里。
她要做蓝昭的女帝么?其实也正因为这一点她才会这般努力的,放弃了爱玩爱闹的天x,为了能在这后g之中能够活的比别人更好。
可,有一个人,在她的面前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笑闹,不用担心什么皇室的面子,不用逼着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是的,那人就是蓝钰口中的大姐,那个被定罪谋害自己亲妹妹的长公主,蓝煊。
那个记忆中自己一直叫着“大姐姐”的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没有蓝昭女子特有的盛气凌人,温婉的x格让她不喜欢去争些什么,而父家殷实的实力也让她无需去争些什么,反倒养成了这般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x格。
似乎现在闭着眼,还能看见她在对自己笑,笑的那般温柔,那般溺爱,就是母皇,甚至连父妃都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而她却这般自然而然的流露。
冷夜只告诉自己,是长公主下毒害了她,却从没有告诉过她,长公主的父妃是他母亲霍将军一母同胞的哥哥!
所以他才会疏忽,觉得在那g中必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所以才有了后来她的大姐姐百口莫辩,只能咬着牙,忍着眼泪,跪在大殿之上闭上眼接受那惨无人道的酷刑!
五马分尸,就是再十恶不赦之人都不一定会采取的行刑方式,却被强加在了那么温柔善良的人身上。她是多么庆幸,那时的自己中了热毒,没有机会去看那场行刑。
就算那桂花糕是她亲自送到自己口中的,就算所有的人证物证全都指向了她,罪证确凿,毒是她下的。
可,无论是那时候的蓝灏,还是现在的李冉冉都不信!不信那样一个人会对自己下毒手,那个跑多了会怕自己累着,吃多了会怕自己撑到的女子,会这般恶毒的对待自己。
此刻她闭着眼,额头上全都是细细的汗,她的思绪是清晰的,可她不敢睁开眼,因为她知道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自己便再也不是旁观者了,而是这局中人。
她多想这只是一场梦,漫长无厘头也没有结局的梦。
梦醒了,留下惆怅也没有关系,因为她本能的不像看到这个梦的结局。心有些慌了。
谁?这般温柔的为自己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她记得自己昏倒之前,是在皇陵之中的,现在还是在那里么?
缓缓的睁开眼,果然眼前的正是那个黑袍的守陵人,明明两人离的这般近,可她依旧看不清楚斗篷下面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夜明珠的亮光特意被遮去了许多,幽幽的光线只着了一点点进连衣帽中,出了一个光洁的下巴以外,竟然什么都看不到。
见李冉冉睁开了眼,原本擦着汗的手停住了,放下布巾,端起一旁的铜盆,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玉,玉佩呢?”李冉冉有些着急的起来,不顾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子。
“殿下想要那玉佩?”不知为何,黑袍男子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无法掩藏的欣喜,她并不排斥,她竟然并不排斥!是不是说明,自己再也不用等下去了?
“嗯,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拥有了这个身体的记忆之后,李冉冉自然会对这块玉佩有亲切感,从出生一直都挂在自己身上的贴身之物,而上面的络子更是那位被自己叫做‘大姐姐’的女子特意被自己编的,让它一直在这y冷的皇陵中呆着,李冉冉于心不忍。
“是啊,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给,不要再丢了。”从怀中拿出玉佩,交到李冉冉的手上,修长的手指带着病态的苍白,就是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都让人无法忽视从皮肤最深处透出的森冷。
“你是谁?为何我会觉得熟悉。”是的,这个人的气息很熟悉,可明明两人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啊!
“熟悉么。”黑袍男子重复着李冉冉的话却没有给她回答,只是道“还请五殿下准备好,再过一个时辰,三日的守灵便结束。”
李冉冉苦笑,这是下逐客令么,原来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难怪肚子这么饿,本想着再熬一会等出了皇陵再吃东西的,却见黑袍男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了过来。
粥仍就是原先那碗不带丝毫油腥的粥,可此刻闻起来却那般飘香四溢,让人捶延欲滴。
“嘿,兄弟,你简直太懂老娘了。”这话这般自然的便说出了口,李冉冉自己都未察觉到,用的居然是这么现代的语气。
遮在黑袍下的俊脸,玫瑰色的唇向上抽搐着,这女人,果然死x不改!
目光全部都被食物吸引住的李冉冉并没有发觉黑袍男子的异样,三两口便将粥给喝的见了底。
刚想问还有没有,碗已经被不着痕迹夺去了,那手法快的就是连抢都抢不回来。
“小气。”李冉冉看着黑袍男子的背影,小声的嘟囔着。
一个时辰之后。
祁璃出现在了皇陵的门口,瘦长的身子包裹在月牙白衫之下,更显得身子单薄了。一众伺人们排着队有序的入了皇陵,将之前带过来的器具一一又原封不动的装进盒子里带走。
因为蓝昭历代都有规定,不可将不属于这皇陵之中的人的东西留在皇陵之中,会影响陵中的圣洁之气。
李冉冉想来,那纯属就是狗屁!哪有坟墓还是圣洁的,人往往就爱自欺欺人,或者说生前做了太多亏心事了,死后想靠这些有的没得来求个安心。
走出皇陵的那一刻,李冉冉抬头看着那多日不见的耀眼晨光,伸出手,将手掌张开到最大,对着太阳狠狠的一抓。
以前她就总喜欢这么干,然后会觉得掌心里暖暖的,傻傻的告诉自己,她抓到太阳了。侧脸在阳光下折s出暖融融的光华,站在y影处的黑袍之人看着李冉冉那透着暖意的面容,眼中带着迷恋,微微的笑了。
载着李冉冉的马车走远了,可皇陵的石门久久都没有关上,阳光找不到的y影处,黑袍的男子就这样一直站着,看着。直到再也看不见一点踪迹了,才对着阳光学着李冉冉的样子,举起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握住。
只是在手掌被阳光照到的一刹那,皮肤似是烧焦了办的灼痛,泛红。可,手依旧舍不得收回,直到将阳光捉住了,才慢慢的,盯着发红的掌心,有一次傻傻的笑了。皇陵的石门轰隆隆的又一次关上了,一切也都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
“呀!忘记了!”坐在马车上的李冉冉突然大叫起来,引得一旁的祁璃一阵紧张。
“有什么忘记在皇陵中了么?”若是这般,回去取便是了。怎么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的。
李冉冉摇头,其实她是忘记和那守陵人说谢谢他那碗粥了。其实李冉冉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竟然会完全不排斥那个连长相都没有见过的人,甚至还会觉得他熟悉。
会是谁?
“没忘记什么,还带出来了我的玉佩。”李冉冉从怀中m出那块暖玉,温润的质地,上面雕刻的是一直雏凤,似是要冲向天际,翱翔于世间的模样。
“这是,五殿下的玉。这……”祁璃是知道李冉冉的来历的,知道她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因此也知道她原先为何对回蓝昭那般排斥。而此刻,她拿着五殿下的玉佩,就像是真的看着自己从小佩戴到大的贴身之物一般,这不免让祁璃觉得有些奇怪了。
“祁璃,我说我恢复记忆了,你信不信?”是的,她说的是恢复记忆,在昏迷过去的两天两夜之中,脑海里就像是放电影一般的回放着有关这个身体的所有记忆,原本她以为自己会排斥,会厌恶,因为这不是自己的人生,却要这般被强加。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这般欣然的接受了这个身体的记忆,就好像,它们也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在快乐的时候会欢笑,在悲伤的时候会哭泣。
也是这段记忆填补了她童年的苍白与苦难,所以,她想珍惜。
同样的,这个身体原本背负的仇恨,她也要一同担起。
长公主的死,霍将军乃至自己母皇的离世,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是谁,要一步步的将自己引到蓝昭,登上皇位,还是说,这就是人们口中经常抱怨的命运?她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祁璃,信。”他们体内有连心蛊,她有没有骗自己,甚至都不用去猜测。
“祁璃,告诉我,你和祁玥是什么关系?他是你的弟弟么?”祁璃眼中毫无掩藏的信任,让李冉冉放开了心,她打心底里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可信的,就如同他现在这般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一样。
“殿下,见过玥!”祁璃无波的眼中竟然变得不平静了,这还是李冉冉第一次见他惊讶的瞪大双眼。
“嗯,他来找过我。”李冉冉点头,看着祁璃的面容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他告诉我说,我是天命贵女,这是什么意思?”上次问了,只是祁玥那家伙走的太快,没来得及,第二次,又事出突然压g忘记这件事情了。
“那殿下定然知道祁璃是越疆之人了。”祁璃也没有逃避,看着李冉冉的眼睛,有些事情是应该让她知道了。“九年前,我们的大祭司夜观星象,预言蓝昭会出一名天命贵女,她会将原本分裂的五个大陆重新凝结在一起,回到千年前一样。只是在他说出这个预言之后,在第二日便离奇死亡了。长老们觉得这是因为大祭司泄漏了天机,才遭致天谴,更加坚信了大祭司的预言。”祁璃缓缓的说着,轻柔的声音像是将李冉冉也带回了记忆中。
“越疆的大祭司历代都是由帝王担任的,因为能被选为帝王之人必最有灵气,最能参透天地间的奥秘。在大祭司死后,长老们协力又一次运转了神盘,最后上天的启示便是将越疆的两位皇子的命运与天命贵女连接在一起。其实说实在的,就连长老们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天命贵女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出于对未知的事物的恐惧罢了。”面纱后那张俊逸的脸庞,带着有些自嘲的笑,因为这个预言,原本从小腻在一起的他和玥,却不得不被分开。
玥从小的灵气就比自己高,却有讨厌神学,终日便喜欢逃课,可天赋摆在那里,长老们一直逮着他要培养他以后做大祭司。
“你和祁玥就是那两个和我命运联系在一起的皇子?”
“嗯。”祁璃点头。
“那怎么个联系法?”李冉冉突然想起曾经祁璃说过的那个要命运一生牵绊的女子,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那个人可能是自己。
“越疆有一种蛊,叫做连心蛊,专门用在相爱的两个人身上的。意为,同生共死。”不知为何,祁璃在说这话的时候,会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同生共死,于她,或许事件不错的事情。
“就是说你死了,你我会死?”靠,什么变态的蛊。
“不是,是我和玥都死了,你才会死。而若是你死了,我和玥也便会同时死去。”祁璃说的很平静,丝毫不像是在谈论二人的生死问题。
“一个换两个,好像还满划算的。”李冉冉想了想,竟然得出这样的结论来,好在身旁的是祁璃,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一口老血喷死了。“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命运牵绊的女子,就是我,对么?”天晓得,为什么她会这么在意这件事情!她只是,只是在看到祁璃的时候每次回想起在他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个让这般如谪仙的他都无法释怀,将她作为一生牵绊的女子的时候,心里就会有些不舒服。
祁璃低着头不语,她怎么会想到这件事情。
“告诉我,是不是?”她在意的,这般莫名其妙的在意。
“是。”脸不由控制的微微的红了,那个命运牵绊的女子就是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霸道的女子,她这般想要确定到底是为什么?
“那脸上的蛊?就是连心蛊么?”李冉冉有些心疼的看着祁璃面纱下的脸庞,手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深秋的空气,有些微凉,祁璃身子又太过单薄了,此刻只感觉自己温热的手掌下的脸庞凉凉的,舒服,却又心疼。连心蛊,会这般隔段时间就发作么,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呢?
祁璃想摇头,可又怕脸上的手掌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离开,便轻声的道:“不是,连心蛊除非是背叛另一方的时候才会发作。脸上的是,寒蛊。”他未曾想说明,不想让她觉得负担,这蛊是想为她解了身上的热蛊才一直养在脸上的。
在听到祁璃脸上的是寒蛊的那一瞬间,李冉冉只觉得身体轻颤,心脏像是被什么打中了一般。寒蛊,她是知道的,就是之前耶律拓那家伙中的蛊,而自己身上的热蛊便是要身中寒蛊之人的血才能解。他将蛊养在自己的身上,是为了,能给自己解开热蛊么?明明,他们从未有过交集的。
可李冉冉不曾知道,当初在祁玥强行转动神盘的时候,他为了救正在被神盘反噬的祁玥搭上他的手的时候,李冉冉在前一世的种种也同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一刻他只觉得心疼……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只觉得这个女子,就是和自己命运牵绊的人么,若是这般,他想保护她。
平静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有些不自然的安慰道:“没事的,我可是花无用的弟子,这个小小的寒蛊,还是压制得住的,上次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发作过。”看到李冉冉眼中对自己的心疼,祁璃的心更加难受了,他说过不想让她知道给她增加负担的。
自己一直站在她的身后,作为一个旁观者,因此才看的更加清楚,她很善良,只要是对自己好的人,都会千倍百倍的回报,看似没心没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
就算小守儿与她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甚至在知道了小守儿的血能解她的热蛊,都只想着,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被小家伙知道。
对霍冷夜也是如此,她尊重他,为了维护他最后的尊严,宁愿永远都不去提起那段岁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他,她不会在意。
就好像自己,明明没有什么交集,却在看见自己痛的时候,眼神里溢出的心疼是那般的真诚。
不了解她的人会觉得,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这般无耻,下流,没心没肺。
而渐渐的了解了,便开始心疼,那颗在重重伪装下善良的心,是那般的脆弱。(哦,小璃璃,你确定那是伪装?)
“祁璃,你这般深情的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老娘了的。”她是心疼,但是她知道若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祁璃的心里也一定不会好受的,一转眼,原本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人儿,一下子又变成的无耻的登徒子,双手捧着祁璃的脸颊,光洁饱满的额头抵着,鼻尖与鼻尖竟然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
祁璃原本就有些微红的脸颊,变的更加诱人了。
她怎么能这般。
李冉冉觉得,自己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就一直能看到男子的羞态,而这种表现正中她的萌点,冷夜的羞怯是带着些闷骚的,因为她知道,那家伙要是爆发起来有多疯狂。
而祁璃的羞怯则完完全全就像女儿家一般,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甚至她能感觉到,这家伙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了。
“祁璃,你看起来好好吃得样子。”李冉冉半跪在马车中,捧着脸的手,轻轻的勾住了祁璃的脖子,身子也不由得贴着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让祁璃一下子忘记了思考,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面纱已经落下,唇已被人含在嘴里。
绵长的吻,乱了的何止是一个人的呼吸,马车中的二人早已心跳加快,呼吸凌乱了。有些事情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祁璃的手掌已然附上了李冉冉平坦的x前,他记得之前从古书上看到的三个x位,可以丰x,手本能的开始按着。
“唔……”感觉x口遭到袭击,李冉冉一下子便没有了力气,软软的挂在祁璃单薄的身上,任由他摆布。只是,祁璃单纯的只是想帮她丰x而已,原本还带着丝丝情欲的二人,按着按着居然都静了下来。
“再,用力一点,好像有酸酸涨涨的感觉了。”李冉冉也是一心一意的感受着某人认真的x前按摩,若是真的能长大哪怕一点点她都死而无憾了。
“有坚持每天按么?像这种长期才会有效果。”祁璃也是一脸认真的模样,没有了男女的忌讳就这般按着。
“祁璃,你是不是不行啊?都这般了,还能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帮人家按摩?”李冉冉嘴角扬起,总觉得这般认真的给自己按摩x部的祁璃真的好可爱,忍不住就想逗弄他。
“你若想在这马车中,祁璃配合便是。”拿起某人捂着嘴偷笑的小手,放在藏在衣摆下的某处,明明刚刚还是红着脸羞怯的祁璃,一瞬让李冉冉想到了两个字“闷骚”。“不准你,这样!老娘喜欢你刚才,害羞的模样!”在李冉冉扭曲的世界观中,男人就应该小鸟依人的在她身旁呆着,在未来经历过多次扮猪吃老虎的悲惨经验之后,李冉冉表示,泥煤的!但凡是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化身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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