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甜(1V1 师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哎鸭
他拿起摇晃了一下,蜡水在被杯子里淌动,几乎溢出杯身,看得言芩有点害怕。
言芩紧抓着桌布,背上有点凉,到底是桌子凉还是出了冷汗,她分不清楚,闪烁着眼神。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丝带遮住她的眼睛,男人细吻落在她耳根,轻咬着耳垂再次强调:“别怕。”
苦甜(1V1 师生) 18滴蜡(H)
随后将手指伸进她口中,任她吮吸着,口水湿了整根手指,都是刚刚喝过红酒的味道,邝恒很喜欢,另一只手解下她的吊带,尽数脱下衣物。
搅动着她的舌头,不知好歹:“这个太软了,不好吃,要不要吃点硬的?”
她红了脸,烧到了耳根,邝恒手指还一直不拿开,就好像一定要她承认一样。
邝恒拿起那只装着低温蜡烛的杯子,里面已经融了不少蜡水,实在怕伤到她,举高到一定的高度倾斜先滴几滴在自己手腕上,薄薄的一两滴凝固得也挺快,温度还是有的,手腕能接受的温度……他揉了揉女人粉红诱人的浑圆,这里脂肪居多,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
他从冰块桶拿了支润滑油,均匀涂抹在她身上,在他掌下尽情挑逗,引得她咬着嘴唇默默忍受。也是为了她好,让等一下的蜡滴能和皮肤之间的距离拉开一些。
将蜡烛微微倾斜一小个角度,一滴蜡油落在女人左乳上凝成一小朵花,忽然的温热刺得言芩颤了颤,水滴般的奶子挺挺耸立。
“呃……”臆想中的东西还是滴到自己身上,由于轻微的炙伤,引发内啡肽分泌的那种快感,不可言喻。
瞬间的滚烫,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一朵朵蜡滴绽放,色觉上的冲击。邝恒拉着她自己的手按在花穴上,手指挑着那颗小豆豆,“你把自己弄湿,叫出来,我就给你。”
胸脯上一滴滴粉蜡,好像盛开的月季。
邝恒没想过她能接受滴蜡这种行为,蜡水滴在她身上也只是细细呻吟,他手指探去花穴,肉壁紧紧吸着,两指用力夹住那已经凸起的阴蒂捏揉,她也完全松手给他摆弄。
把火苗吹灭,帮她清理干净,捞了颗冰块往那泛红的肌肤消肿,他本无意,可言芩怎么顶得住一冷一热的。
“邝恒,你进来,好不好?”她赤裸着攀上他的衣衫整整,陷入他的掌控之中。
男人越加黑暗的眸子,将他原有的视野全部遮蔽。
他抱起她镶入自己。
就在言芩要到高潮的那刻后,没有退出去,摸着她满是汗珠的额头,深深吻在眉心。
“我爱你。”
“你好,我一直在等你……”少女转身,双手合十,“可否拉我一把?”
我身后的是深渊啊。
男人抓住她的双手,好像似曾相识,“我就在这里,和你一起祈祷。”
泪水悄然滑下,慢慢湿了枕头。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撒在邝恒脸上,棱角分明,他已经睡了。
言芩悄悄掀开被子,没有穿鞋,垫着脚在阳台的吊椅坐下。
街上自然灯火通明,夜愈黑,光愈亮。
就算深夜,这个城市还是不会停息,夜生活继续,有的人银行账户的数字也只会不断增加,他们可以在夜里顺便追逐赛车,就像楼下方才属于某部跑车一声急刹那样,用钱能获得的快感,用钱也能解决其他东西。
世界上少几个人地球还是会转,这样他们似乎一点都不重要。可是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呢,对于他们唯一的女儿来说呢?
言芩忽然知道为什么何深会回来,后天就是她父母祭日了。
差点,差点连自己都给麻醉了。
她勾起嘴角,咸咸的泪水渗入口中,是熟悉的味道。
@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听的章节名。
苦甜(1V1 师生) 19偷看
无声中一张还带着些温度的毛毯铺在她肩上,忽如其来的重量她吓了一惊。
男人在背后搂着她,“晚上凉,回去吧。”
定下心来,又愣了好久。
直到几滴冰凉落在手背上。
才“嗯”了一声,留他一人,笨拙地移动,就像没有灵魂的布偶那样。
邝恒把毛毯攥紧在手中,这她甚至还没有盖暖和。
他恨极了言芩的那些事,总弄得两人都不开心。
薄荷醇?
他沿着香味,余光落在仅几米之隔的阳台,那边鱼缸还微亮着一盏紫光灯,如果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一点火光,袅袅白烟。
“你又和她说什么了?”
那人不再背在落地窗后,对上邝恒的眼,依然不紧不慢地呼出烟雾,“你留不住她的,教人沉迷安稳可不是件好事。”
邝恒挑了挑眉,“这么多次,她不一样在我身边?”
偶尔点弄着烟灰在花盆上,可心情却冷了大半。
“是么?”他把烟头按进烟灰缸中的清水,水火交融灼出吱吱声,烟味淡了些,才说:“其实每次你都拿不准不是吗?包括这一次。”
这一次,把她带走。
“随你。”
起床的时候照镜子才发现颈上莫名多了条choker,半圈都是麦穗水钻,太夸张了,她不喜欢。
她解下,放在床头柜里格,那里其实已经迭了几个首饰盒,底下全是,只有一小部分是她自己带过来。言芩放下手,其实知道,邝恒只不过想宣示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普通大学老师有这么多闲钱给她买这些,累,不想想。
两个人的差距一直在,言芩自问掏心掏肺,可是说起来,她似乎对邝恒不怎么了解。
有次何深问她,“邝恒带你了解过他自己吗?无论是原生家庭还是过往,有过吗?”她摇摇头,可是不想亲口承认:
没有过。
整个空间暗暗的,搬一起这么久她也无意改主动变他房间风格,的确是清冷,没有生气。
阳光一点点消失,被乌云没过,她低语着--雨,要下就快点下吧。
她攀在阳台围栏上,看着不远处主干道上的车流,你猜,这里这么多车,会不会那么巧会捕抓到邝恒那辆?
真是可笑。
教书不过是许多高知的第二职业。
架空层闹闹哄哄,后来的新生有些还在排队等抽血,她看看时间,中心医院来了也有大半个上午,有些护士都开始围在一起吃饭了。言芩抱着刚集好的体检表,点了点数,他们班应该是齐了的。
“言芩……言芩!”甚至才没走开几步,身后的女人急得差点扑过来将她推到,脸色匆匆,确实穿好职业装,架势了得。
地上还有些积水。
言芩将她扶稳,特别是她穿着高跟鞋,真怕她一个不小心,“这次又是什么指教呀,陈总。”
陈渝笑了笑没回答这个问题,把几个文件夹迭在体检表上面,“公司忽然有事,我上完课才知道,又找不到信任的人。”于是目光落在她身上,脸上尽是笑容,“这些是给你们财务科的,帮帮老师嘛……”
“见怪不怪了,”言芩擦了擦女人微微画出的口红,“放心去吧。”
毕竟是自己的导师,言芩确定陈渝快到停车场的时候笑容才慢慢淡下。
她抽出数科院的那沓工资流水,靠在安全门上反复翻了几次,别说他的流水明细,里面连邝恒的一个字都没有。如果不是所有讲师都在这里,不然她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
言芩把顺序整理归齐,才敲门放在档案袋里。
苦甜(1V1 师生) 20纠缠?不,别,走开。
天好像又阴了些,乌云越压越下,周五小斋,但她其实什么都不想吃,连食物都调节不了的心情。说是已经习惯,还不如说是无奈,她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哪有资格过问。
不是说把自己自然代入身份地位较低的那一方,而是那种,你能从心底感知的实质差异。
这样看来好惨。
其实不应该的,你不应该为某个人而活。
一开始的时候,“爱我的人已经死了那我也死吧,主会让我们相见的吧。”--她的想法。
于是心无旁骛,哦准确来说应该是目无他物,她甚至把签好多日的器官捐赠书撕掉,因为怕,怕不能以一副完整的躯体与父母相见。
妈妈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言芩,保护好你自己。”
忽然好像什么都想开了,她开始喜欢午夜十二点才启程祷告,魔鬼殿堂都是黑暗的,基督徒死后的灵魂都到教堂等待上帝的审判,这时教堂的大门总会紧闭。
走在路上的时候她还会想,会不会也有那么一辆车忽然冲上来,其实没关系。权当理解为父母要把她带走的意思。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没了一个人就活不下去的事,她点点头,将吸管插进酸奶盒,学着鱼缸里的小金鱼咕噜咕噜地吹着泡泡,酸奶倒是没喝进去多少,沿着吸管的一头不放,咬扁。
为什么那些鱼粮一下子就没了,她抄起一小扎鱼粮,一粒粒放在水面上引诱金鱼上游,离开深处,迫切想得到自己生存的持续。你看,这多像你,言芩。
渐渐深沉的夜晚。
言芩正打算查周日的天气预报,如果晴朗,就去礼拜,带上邝恒。
【来帮我一下。】还未滑进页面,一个微信撞入眼帘。
【长这么大,要学会自己穿裤子。】
【我浴室门打不开。】
【叫物管。】
【家里煮东西火还没关。】
该死,言芩人扔下手机,随手盘了个发就冲入对门,按下自己生日,完美解锁。
一溜烟往厨房看,什么都没有,别说火,连个煮东西的锅都没有在,躺在透明橱柜里岁月静好。
她有些生气,觉得被人玩弄。
“我看你不单止裤子都不会穿,脑子也没带回家。”言芩如是责骂,恐怕这男人没一句是真的,说不定连门坏了都是骗你的,她关了浴室和走廊的灯。
假装已经走了。
就看看他玩什么。
“言芩!言芩!”男人乱叫这,手还有模有样地趴在门上,原本磨砂质地的玻璃门抹上水变得通透,“靠!”
没有任何回应。
门这才慢慢打开,何深探出头来,看到环抱着双臂的言芩,才换上笑容,“就知道你在的。”
扫了他一眼,什么事都没有,脸色甚至比她还要红润,健康本康。
“走了。”
“别呀,我芩。”何深一个紧张,牵住她手腕,湿身覆在她背上,湿了一大片,“好不容易你才来。别走。”
言芩叹了口气,“你应该找个决心与你谈婚论嫁的好女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迷糊了你自己真正的意愿。”她也不怕,侧颜直视他,“你对我是出于哥哥的爱护,你知道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我没存稿了。这周要考试哭唧唧下周见吧。这周六和下周叁!
苦甜(1V1 师生) 21你在听我说话吗?
“嘿,你看看你,怕成什么样子。”何深憨笑着松开她,系紧自己的浴巾,却无意绑上,肉体隐隐若现,“我都还没表白,就忙着拒绝我?”
她苦笑,抹去何深刘海末梢将近滑落的水珠,“如果你没别的意思,那就好。”
整个空间里烟味挺重的,渗得言芩有点呛,她督了督茶几上的烟灰缸,满是灰烬,七八个烟头浸在茶水中。
客厅还算整洁,怎么可以不整洁呢,除了沙发茶几多一样家具都没有。电视机没有接上电源,饮水机的桶装水空空如也,水果盘上的苹果也皱巴巴的。
有点迟疑,“你一个人就打算这样生活?”
“随便吧,一个人。反正……”他坐在沙发上大字摊开,身子微微陷进沙发,一点形象都没有,“反正,大嫂只交代我回来照顾好你,没让照顾好我自己。”
男人目光就没有在她身上移开过半分,笑容未曾减过半分,深情得连她都不好意思回他这个话题,说多了,他肯定兜兜转转到邝恒身上。
邝恒……在他面前,之前自己是没理的,拗不过。
言芩看着他这幅坐姿,走近书桌拿起那个相框,在他面前晃,“这是贵公司的副总吗?我怎么看着和酒吧边的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
相框里,他叁十岁的样子,说实话也挺帅的,在一众高管当众,如果忽略这个花色领带,气场还不错。
她摸着相框的玻璃,“还是那个时候好,大家都开心。”
算了,反手将相框推倒。
“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总会想起我们一起同……”
“我们没有同居。”言芩打断他,语气坚定:“不好意思,那个时候你不,但是租金我是给足了姑丈让他转交给你的,不要重提旧事。”
多没意思,活在过去多没意思。
“言芩,执着的是你,为什么要把自己交给一个有大把事都隐瞒于你的男人?”
“我是不想知道。”
“你别骗……”何深有意在这个话题大动干戈,一来一往神情渐渐认真起来,慢慢起笑容逐渐全部退散,将言芩闪烁逃避着的小动作都看在眼底下。
她总逃避。
“言芩,你活得开心、自我一点好不好?我改变不了你的心意,但是我想拥有你的人也是为了你可以淘尽所有的,而不是选择性披露自我。扮猪吃老虎。”类似的话说过很多次,何深不厌倦,只求她听进去,不要左耳进右耳出。
如果言芩大二的时候他没有选择调任外地打拼一番,没有离开中街,没有自以为可以给她“自由”发挥的心态。想必,想必如今场面也不至于这样难堪。
何深何曾没有想过,在某个相见的时刻,放下所谓的执着,尽管颤抖着声音也要说那句“再见。”
可是凭什么总比不上邝恒在她心里的位置?
“那你由我吧,何深,你不执着,又怎会知道我也穷追不舍?”反正大家都是局中人,言芩走近跪坐在他面前,拉起带子将浴袍系紧,“你这样也没资格指责我。”
然后她像是落荒而逃,在这个套间里,除了回忆,没有值得留恋的。
苦甜(1V1 师生) 22惊喜味。(微H)
却像是失了神,言芩瘫坐在浴室地板上,任着蓬蓬头洒下的冷水冲刷,大腿上的皮肤整片晶莹,冷了刺骨。她靠着墙抱起双膝,埋在里面。漫漫长夜,又是她独自一人。
有时她想,夜晚繁星不也在黑暗中么,不一样闪闪发光,可是,它们有伴啊。
为什么不想问,其实她也想不明白,或者这么理解吧,藏在安全屋的莴苣公主,有歌提尔婆婆的保护之下,怎么样都不会离开高塔的。莴苣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她父母在哪里,只知道歌提尔婆婆一直陪伴左右,即使是利用她来骗男人登上高塔一夜风流后杀死。更何况,这里的后半段概不成立,无从考究。
忽而门外光亮,磨砂门后一个人影遮住,那人戴着鸭舌帽许久不出声,踱了几步,细细金属摩擦的声音传出耳中,男人开不了门,手指在玻璃门上敲了几下突然抓住门把手用力想撬开发出巨大的响声。
言芩不敢说话,四周张望,手机的确是在卧室没有拿进来。她不确定他是不是邝恒,邝恒很少戴鸭舌帽,那人也不说话。
她马上玻璃杯里的牙刷,握住刷子那头,贴着墙身接近门边,慢慢扭开反锁的的子。
很急,没时间看清人样,只顾着握紧刺下去,比较尖锐的一端破开空气。
“我回晚了。”男人猛地朝后退让,敏捷的接住牙刷的另一端,鸭舌帽“哒”地一声跌落地面,很重。
言芩恍惚定神,男人素锦庄重的黑色西装,她摸着上面的布料,湿得可以掐出水。
抑制不住的本能问出口:“你去哪了?”
问完又住了嘴,不该问,言芩抱住他,主动吻上下唇撬开牙关伸出舌头,心念的味道。
“阿恒……”女人环着他脖子,加深这个吻。
她很想他。
邝恒轻揉着她的长发,温柔回应着,追随到女人呼吸都开始紊乱才放开她。
“让你担心了,”
抚着她的背,才发现一片冰凉,“先换件干爽的衣服。”
他卷起袖子,跪在地上给言芩选了套内衣,敲了敲门便开门进去。
没有她之前邝恒一直肯定自己并非一个重欲的人,循规蹈矩。
邝恒解开领带,靠在门边敲了敲背后的玻璃门引得她注意,“过来。”他指了指洗手台,“坐上去。”
她垂下眼帘,感受温水带来的舒爽,冲走身上的泡沫。听话,由他借力拖着自己坐上台面。被他带着自己的手抹上他衬衫纽扣。
男人低头轻啄小口,“都解开,嗯……”他很满意,手指在唇上揣摩着,看着这具酮体,按捺住冲动,慢慢引导。
“对,摸我,从这里到下面。”拉着她的手,熟练地扯开内裤释放欲望。感受她手掌心的温热暖和自己的一寸寸肌肤--腹肌、小腹……些许浓密的毛发。
顺理成章般,就当她要握住那支旺旺脆冰冰。
@好困啊调皮一下。
苦甜(1V1 师生) 23不可以(H)
“不可以。”邝恒及时止住她的手,眸色深邃,“不可以碰它。”
平角裤只脱得一半,被这坨东西卡在子弹头囊袋里。
这个姿势实在有点难搞,本来邝恒就比她高出许多,原本以为在洗手台上的高度能拉进一点,可这样一来,言芩开始有点害羞,她只能跪在大理石上面微微倾靠着他。
他摸着言芩微微沾湿的头发,欣赏着佳人的一举一动,不经意相视一笑,言芩小声:“我脱不下……放我下来好不好?”
“好啊,我的言芩。”男人低头咬着她耳垂,微微用力,“宝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话是这样说,可邝恒并不打算这样做。笑眼盈盈拿了条衣架上的领带绑住她的手,绕了几圈打了个蝴蝶结,抬起吻了吻手背。
可言芩好像有点害怕,水灵灵的大眼睛侃侃地直视他,目光下移扫过自己被绑着的手又重回他唇上。
嘴唇微颤,甚是灵动。
想了想,还是解开那个结,在她内心落在一吻,抚平那川皱眉,在一起这么久,每次她多多少少都会害怕,如果要说其实言芩不是一个m,just for some sense of security.在他这里获得的安全感。
“看着你自己。”邝恒与她靠近镜子,手指按着唇心,“张开你的嘴。舌头伸出来,看着我。”
坠入情欲,言芩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蛊惑,依他的意思舔得手指满是湿润拉出银丝,自己主动绕到身后摸在硬物上,原来已经硬到这个程度了啊,她勾起嘴角,在他大拇指上上下含吸吮舔。
他们像是天作之合,无比契合地融入彼此的身体里。邝恒带着她慢慢跟上自己的节奏,每次都抵达最幽深的地方。
最心安的是,即使身无它物,只要转身便可以在枕边搂住他。
“hi,我喜欢你诶。老师。”在搬过来的不到叁天,写成了言芩每天上学准时敲门告别的见面语。
尤其喜欢在每天阳光正灿烂的时候推开阳台的落地窗,如果他恰好也在阳台的话那就更好了,“你今天喂小可爱鱼粮了吗?”言芩朝他明朗一笑,阳光洒在透彻的大眼睛上。
如同阳光从叁棱镜中折射出的色,为他的灰色地带增添生气。
不一样的。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和你一起飞过去好不好?”在床上,言芩知道他还没睡,摸着刚刚才帮他刮净胡子的下巴,还有些剃须膏的柠檬味在。
黑暗中,邝恒无声靠近他,软发埋在女人颈窝附近,“早点睡吧。”
他拒绝了。
期待到失望不过区区几秒钟。言芩有意退缩,床中慢慢空出一片空间,你怎么什么都不愿意与我分享?真同床异梦。
“我们的关系还用在意这些么?”如梦初醒,言芩顿了顿,面前的电脑屏幕已经自动休眠,忙乱中才动了动鼠标唤出excel页面。
@后面有部分清水,先赶赶进度。
苦甜(1V1 师生) 24收获
“你刚说什么?”她都快忘了连娜和自己说过的话了。
“我说--我们的关系你不用这样藏着掖着。”
自己应该疑惑吗?“我没有事瞒着你啊,连娜。”
“可是你谈恋爱了不是吗?这个表情。”连娜昂了昂下巴,意在点明她这幅神游的模样。
“是啊,恋爱了,可是上了哥哥之后他就冷淡了,怎么办。”
“啧,男人嘛,记得对他要有的放矢。”
谁说的?言芩目光落在她左侧刘海,现在的碎发幸好刚能遮住那个疤痕,也没有亏了自己当初连夜送她进医院的心意。
等最后一份统计表从打印机滑出,纸张还有些烫手,把这迭交到她手上,亲切地又帮她夹了夹刘海,“下次他打你的时候我说不定在做爱,那个时候记得叫你男朋友放过你一下,别打你下这么重的手。”
言芩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得过了,连娜其实只是好心提醒,或许激动了,连忙想说句对不起可她已将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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