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甜欲水(兄妹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吾名江离
“再见,魏老师。”
“再见。”魏倩也同她道别。虽然她们都知道,以后,她们应是不会再相见了。
魏倩目送着云舒远去。
其实她还欠云舒一句道歉,不过,算了,说不说的,也没有差别了,总归是没法获得原谅的。
魏倩对云舒还算了解,今天这番话云舒大概还是不会理解。但魏倩觉得,她还是不要理解的好。等到哪天她真正懂了这句话,那便是这姑娘离开了自己的世界,堕入了俗尘人间。但愿,到那时,她不要受伤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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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依然没有写到想写的地方呢。
最近各个坑的灵感都挺顺畅的,反倒是有点忙不过来了。如果来得及的话,明天或许还有一更。
半甜欲水(兄妹NP) 第十九章 归乡
宽敞的练功房里,身穿舞蹈练功服的少女正伴随着音响里不断流淌的音乐起舞,铮铮清越的古筝声如湖面的涟漪圈圈回荡。
“叮!”古筝弦声一个脆响,少女的足尖应声点地,瞬间的宁静却让仿佛真的让人看见了层层水纹波动。
背景声中的古筝节奏不断在攀升,如疾雨入湖,荡开接连不断的圈纹。
云舒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可举手投足却依然完美地落在每个音节上,分秒不差。
身如游龙,翩若惊鸿。
这整段舞蹈张弛有度,动中有静。明明云舒的每个动作技术难度都不低,可她做来却是干净利落,行云流水,让人看着觉得轻而易举,轻盈恍若水上舞。这看似静谧安宁的意境却是依靠云舒惊人的爆发力和稳定性打底,刚柔并济,化动为静,才打造出这么一只柔美的水之舞来。
杨蓬蓬屏息守在摄像前,拼命咬住自己握成拳的小手才能忍住快要爆出口的惊叹。
等一会发微博,她一定要给这个舞蹈取名叫《论骨折是怎么形成的》,怎么会有小舒儿这种神仙能随意操控自己的身体?上帝造人的时候是不是忘了给她的零部件上油了,她拉个筋都这么痛苦,怎么小舒儿可以轻轻松松地折腰抬腿,呜呜呜,她酸了。
随着古筝的最后一个泛音,云舒立点顿住,纤指轻点下巴,结束最后一个动作,将完美贯彻到指尖的任何一个细微。
abb们足足憋了两分钟的惊叹终于能呼出口了。
“我看的身体都要打结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啊,我仿佛在看挑战人类极限。”陶乐乐看完云舒这一整套尽显身体柔韧的高难度舞蹈,忍不住搓了搓身上起的鸡皮疙瘩。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杨蓬蓬日常露出死鱼眼,不禁说到“呵,这有什么难的,把我身上所有的筋都挑了,骨头都抽了,我也能做到了。”
面对朋友们的逗趣,云舒接过尤然递的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淡淡笑了笑。
“我去换衣服,你们等一下。”
abb们一边回看刚刚拍摄的画面,一边又再次惊艳于云舒的表演。只有尤然盯着云舒离去的背影,蹙了蹙眉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两天云舒好像有些不对劲?”
“诶,你发现什么了?”闻言惊地抬头的abb们追问道。
尤然摇摇头,“具体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云舒这两天有点心不在焉的,人看着也没什么神。”
陶乐乐疑惑地反问“云舒……平时不就这样吗?”
尤然叹了口气。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确定啊。
云舒的心情的确不太好。
她向来都很尊敬自己的老师,每一个教导她的老师也都很喜欢她,对于父母亲缘淡薄的云舒,她看重师生关系并不亚于亲子关系。因此,魏倩的背叛让她深受打击,比误和容欢发生关系还叫她沮丧。
云舒不喜欢把自己负面的情绪带给别人,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独自消化,好在她有自己独特的发泄方式。一曲舞毕,她心中的闷气疏散了不少。
简单洗漱了下,云舒换好衣服,招呼朋友们可以走了。
今天覃婉琳和容海良回家,云舒也要早些回去。
云舒一回到容家,发现继父母亲和几个哥哥都围坐在沙发上,笑语吟吟地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宁宁回来了。”她家小六哥最是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
容澈这么一叫,大家都齐齐抬头看向云舒。
容海良温和地冲云舒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云舒走过去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是之前婚礼上拍的照片,今天已经洗出来。
“宁宁,你也来看看这些照片拍的怎么样?”容海良让云舒也坐下,一同欣赏这些照片。
云舒拿起桌子上的一叠照片,一张张地看了过去。
摄影师的技术很好,容家一家都是高颜值的人,这几张照片都可以算的上是赏心悦目。
“这张拍的好。”容澈从一堆照片里挑出一张,展示给大家看。
容湛和容澈坐的最近,他也笑着赞同道“是拍的不错。”
云舒跟着瞅了眼。原来是她自己的照片。
这明显是摄影师抓拍的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云舒之前大概是在和谁说着话,她的身体微微侧坐在秋千上,大概是注意到了有人在注视着她,云舒回过头,正好对上摄影师的镜头。少女的眉眼略弯,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虽然笑容不深,但那笑里盈着的甜却足以醉人了。云舒的身后是一墙开的灿烂的蔷薇花,朵朵开的热烈的粉嫩花朵烘托地小姑娘更加明艳了。
摄影师正好抓拍下了这幕。
“好看。”容远也跟着夸了一句,也不知是赞那照片还是赞照片上的人。
在场的人毫无异议。
云舒的表情一直都不算多,这张照片云舒笑的虽浅,但真挚明媚,已经是难得的生动了。
“好好好。”容海良也叫好,对着还在细看照片没有做声的容三道“这张记得要放到相册里。”
云舒有些不好意思。
“哟,这么热闹呢。”一家人说说笑笑间,容欢从外头走了进来。“在做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我在外头都听见了。”他将自己的外套交给家里的阿姨,随手扯掉衬衫上方的几颗扣子,露出他性感的喉结。
云舒发觉容欢脸上似乎有一些疲态,顺手给他递了杯温水。
容欢笑的更深了些,他接过云舒的水,有些懒洋洋地靠坐在云舒的身边,捏了捏她扎起来的丸子头“谢谢妹妹。”
今天因为要跳舞,云舒将一头长而蓬松的秀发都盘成了丸子头,更显少女感了。可爱的有些过分的少女,让容欢心理涌起一点小小的想要欺负她的欲望。
云舒倒是不介意容欢捏自己的头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容欢喊她妹妹的腔调,让她的耳朵有点烧。
嗯……二哥骚气不减啊。
“所以你们刚刚在看什么呢?都这么高兴。”容欢骚完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问道。
容弋把照片递给他。
容欢静静地看了会,也笑道“拍的挺好。”
其实就构图来说,这张拍的并不算顶好。毕竟是抓拍,照片中除了云舒外,还有其他人乱入其中,让整个画面显得有些杂乱。不过小姑娘却是毋庸置疑的焦点,一眼看去,众人都只能看见中心的云舒,至于乱入的其他人,也就不在意了。
“是咱妹妹生的好,怎么拍都好看。”容欢毫不吝啬地追赞道。
云舒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不怎么上相。”
如果这话被abb们知道了,怕是再爱云舒都忍不住想要揍她一顿了。这种美而不自知的人简直太伤害她们的自尊心了!这都不叫上相那她们拍照算什么?
几个哥哥们倒是有点明白云舒的意思。
比起“静美人”,云舒的“动态”明显更美。她静时已叫人挪不开眼,动时更是摄人心魄。所以比起冷冰冰的照片,自然是活色生香的真人更叫人惊艳。
“容欢,我听阿姨说你最近回来的都有些晚?”覃婉琳想表达一下作为继母的关心,遂问道。
正在看照片的云舒手一顿,有些紧张。
可能是做贼心虚,才有过和容欢一起夜不归宿的云舒不知道母亲这么问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容欢却表现的极为自然,“嗯,最近准备参加国外的一个秀,工作室加班都在加班加点。”今晚要不是容海良回来要求全家到齐,容欢大概也是会留在工作室赶工的。
覃婉琳本就对云舒和容欢的事不知情,她只是表达关心的随口一问,容欢答地又自然,覃婉琳压根就没有多想,只是关切地嘱咐道“那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说完,覃婉琳又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我和老容实在是太忙了,平时能陪你们的时间也很少,像这样一家人整整齐齐地聚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日子都不多,真是对不起你们。”
容家几个兄弟一听,纷纷劝慰她。容海良也拉着她的手安慰她“他们几个臭小子都大了,你想把他们拘在家都拘不住,要不是有你和宁宁,他们才懒得搭理我这个老头子呢,你又何必自责?倒是宁宁……”
容海良说着中气十足地对几个兄弟道“我知道你们平时也忙的很,但是宁宁是你们的妹妹,一定要记得多照顾她,知道了没有?有空了也少和你们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多记着你们妹妹。”
云舒闻言连忙摆手表示不用了。她也是个实打实的成年人了,哪里还需要哥哥们盯着照顾,而且哥哥们平时也很忙的。
不过容家兄弟们倒是一个个的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他们求之不得呢。
差不多该到了晚饭的时间,兄妹几人拾拾照片,准备开饭。
容澈理照片的动作有点大,有一张照片不小心被甩了出来。照片轻飘飘的,飘忽着就跑到云舒这边,云舒弯腰去捡。捡起一看,却不动了。
这是婚礼最后拍的全家福。
容海良和覃婉琳穿着西装婚纱坐在前面第一排,云舒站在第二排中央c位,六个哥哥左右各三人地包围着她,大家的脸上都扬着笑。
是家人啊。
云舒摸了摸这张照片,连自己笑了都没有意识到。
她觉得这张照片比起她那张拍的要好多了。
“喜欢这张?”容远温和的声音在云舒脑袋顶上响起。
云舒的笑容没退,用力地点了点头,“喜欢。”
这大概是她笑的最灿烂的一次,漂亮的桃花眼里也闪着光。
容远被她的笑晃地心头一动,想去捧她脸的手被强行按捺了下来。
“哈哈,还是宁宁有眼光,这张拍的最好。”容海良接过这张全家福对几个儿子嘱咐道“去多加印几张,再搞个相框,以后就摆在这。”容海良拍了拍客厅显眼了一角。
已经摆好饭菜的阿姨来叫吃饭了。兄妹几人把重新理好的相片放在茶几上,去卫生间洗了手准备吃饭。
因为洗手把袖子挽上去的云舒,露出空荡荡的手腕。
容海良撞见,蹙了蹙眉,问她“宁宁,给你买的镯子你怎么不戴呢?是不喜欢吗?”
云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不是的。”云舒解释,“我这每天都要练舞,镯子太贵重了,我怕磕坏了,就在抽屉里了。”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本来今天继父回来,以云舒的细腻,她肯定是要戴上的,毕竟是继父的心意。只是,虽然云舒已经把和容欢的事放下了,但是这镯子,云舒却觉得自己怎么也戴不上去。
容海良闻言,随即眉头一松,哈哈大笑。
“这怕什么?给你买了就是给你戴着玩的,如果磕坏了,我再给你买一只更好的。你放心大胆的戴。”
“嗯,知道了。”云舒乖巧地点头答应,手却不自觉地握紧那截曾经戴过镯子的手腕。
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云舒的这个动作,只有坐在她斜对面的容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握住的手腕。
这顿饭吃后没几天,容家就空了下来。
每个人都像是突然忙碌了起来。
容海良和覃婉琳再次因公出差。
大哥休假结束回了部队,二哥前几天就坐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五哥也接到了进组通知,六道的比赛在即,六哥宿在训练基地的日子也越来越多,三哥也不消说,除去手术安排还需要去医院值班,四哥更是个生意人,在外面跑来跑去也是正常事。
已经习惯了身边总会有几个哥哥围着的云舒,心里头一下子觉得空荡荡的。
云舒久违地生出了孤单的感觉。
她安静坐在空旷地有些过分的客厅里,对着那张已经摆进相框里全家福笑了笑。
这样不行啊。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吗?
云舒深吸了一口气。
她得把心态调整回来啊。
去跳舞吧。云舒决定。
云舒才准备起身去舞房,手机的铃声就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很难得的电话。
“喂,周奶奶。”
手机那头传来明显是南方某地的方言,云舒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嗯几声,最后同样用那方言回道“我知道了,谢谢周奶奶。”
云舒挂断电话,又重新坐回沙发上,久久地沉思不语。
她拿起手机给覃婉琳拨了一个电话。果然,那头是一阵机械的忙音。
云舒吐了一口气。
意料中的事。
是她自己不好,明明知道的,却还要试一试。
更何况母亲才刚走,也是断不可能回来的,就算说了也是一样的结果。
云舒回到房间,拉出行李箱,将衣服一件件放进去。
这样也好,虽然比往年回去的时间早了些,但她也很久没有回去了。
霖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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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灵感太顺而忘记这两天就是月底了,被工作给整懵了。本来着这么迟是不打算更新了,但是想想还是趁着灵感好的时候多写点吧。我写文很吃状态,没灵感的时候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就怕最近工作忙压力一过大就把灵感给压榨没了。
这两天我会努力多写一点,目测还有23章会有肉了,但因为月底月初是真的忙,不确保能日更,大家见谅。
祝大家晚安。
p.s:这章写的有点急,晚上犯困迷糊也来不及检查,等明天清醒的时候再回头看有没有需要修整的地方了
半甜欲水(兄妹NP) 第二十章 你开门看看
过了中秋,清晨的温度已经有着渗入肌肤的凉意了。云舒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拉着行李箱,走进一处小区。
小区的建筑设计皆是青瓦白墙,庭桥水阁,一看就叫人想起水墨丹青,极具江南风韵。
虽然时间还早,但是云舒已经在楼下的空地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有白须飘飘慢悠悠打着太极拳的汪爷爷,有随着喇叭里动感音乐扭得欢快的钱阿姨,有在凉亭里捧着温茶对弈下棋的金伯伯和赵叔叔。
虽然换了一个新地方,云舒看到这些老邻居还是觉得亲切极了。
“哎哟,宁宁回来了。”一个正练着功夫扇的白发老太瞧清云舒的模样后,麻利地一红色大扇,乐呵呵地朝她走了过来。正是先前给云舒打电话的周奶奶。
“周奶奶,您这么早就起来锻炼了啊?”面对这位她小时候就对她颇为照顾的老人,云舒快步上前去扶她的手。
“嗨,人老了,觉就少了,干脆爬起来动动这把老骨头还舒服点。”周奶奶满是褶皱的手包住云舒那细腻白嫩的双手,慈祥的脸上流露出心疼。“手怎么这么凉啊?是不是冻到了?现在气温降得快,可得多穿点。走走,上奶奶家去暖暖先,奶奶给你煮糖水蛋。”说着就要拽着云舒往家里去。可惜才没走几步,就被别的人给围了上来。
“这不是宁宁吗?老金啊,宁宁回来了呀!”正在和老姐妹跳地欢快的钱阿姨立刻眼前一亮,连舞都不跳了,一边高兴地走了过来一边冲着凉亭里喊。
“宁宁回来了啊。”
“宁宁好久不见了啊,又变漂亮了。”
“宁宁……”
“宁宁……”
那些曾经的老邻居们看见云舒后,纷纷停下手中的事,过来同她打着招呼。
“宁宁,回来了呀。好好,爷爷又好久没见你了,今天上爷爷那吃午饭去啊。”一身素白衣衫,白须白发的汪爷爷慈爱地看着云舒,才一开口就把云舒的午饭安排上了。
“诶诶,汪爷,您这可不厚道了,咋还偷跑呢?”从凉亭里匆匆赶来的金伯伯不乐意了,“这要吃饭也得先上我们家啊,我们和宁宁就这楼上楼下,顺顺脚的事,多方便啊。老婆,你说是不是?”怕争不过汪老爷子的金伯伯还拉上一旁的钱阿姨一起助阵,企图以人数取胜。
“就是就是!”钱阿姨立刻附和赞同。
“你们这些人,尊老爱幼懂不懂!老头子我一把年纪还有多少日子可活,让我多跟宁宁呆会怎么了!”自称“没有多少日子可活”的汪爷爷说起这话来却是中气十足,铿锵有力。再说了,真要比年龄,在场的几位都是半斤八两,谁不是家中的祖父祖母辈了,再不济,也是叔伯婶子,谁还比谁小几岁啊?汪爷想凭这点微弱的“优势”取胜,那是谁也不服的。
“呸呸呸,老汪头,可住嘴吧你,宁宁才回来就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不晦气!”和汪爷爷年龄不相上下的周奶奶是最有资格和他竞争的,当仁不让地回堵了回去。
“哎呀,你们都在争午饭,那晚饭宁宁就上我家了。”拾好棋局慢一步赶来的赵叔叔,趁着大家都争地热烈,笑眯眯地开口道。他对着云舒用手指比划了个圈,脸上颇为自得道“宁宁啊,赵叔今早刚买了两口这么大的鲍鱼,早上就炖上了,晚上正好来赵叔家喝汤。赵叔的汤,那是老靓了!”说着,赵叔还给自己竖了一个大拇指。
“说的谁家没汤似的。”另一个闻讯赶来的大娘也加入混战,拉着云舒道“宁宁,阿姨昨天刚买的土鸡,光是拿白水那么一熬都鲜地很,今晚上阿姨家喝汤。”
云舒看着在场加起来都几百岁的长辈们为自己上哪家吃饭争个不休,是又好笑又感动。岁月总是不饶人,云舒这次回来,长辈们脸上的皱纹是又深了些,不过好在个个神矍铄,瞧着身体还算康健,心里也就放心多了。
这场竞争的最后优胜者还是既占了年龄的“优势”又占了距离优势的周奶奶胜出了。至于其他那些因落败而不甘愿的老人们,云舒表示这次回来会多住几日,有空一定会上他们家蹭饭,几个长辈们才又高兴了起来。
云舒又是哭笑不得。
和几个老邻居告别后,云舒跟着周奶奶上楼。
“你这孩子要回来也不提前和我说声,我也好帮你打扫打扫。”周奶奶嘴上说的是抱怨的话,到底还是心疼她。
“平时就够麻烦您了,我都回来了,哪能还能叫您给我干活呢?”云舒笑着道。
她一年也就回来这么一次,一次也就呆个几天,大多数的时间,这屋子就这么空着,还不是周奶奶帮忙照看着。虽然小区有物业管理,但是物业只负责安全问题,云舒进屋摸了摸玄关的柜台,虽然有些积灰,却并不厚,可见周奶奶平时也是有帮她打扫的。
再多感谢的话也不够表达云舒的感激。
周奶奶怜爱地摸了摸云舒的小脸,“奶奶哪有照顾你什么呀,你一直都很懂事,奶奶能帮你才高兴呢。”周奶奶和云舒外婆是很多年的朋友了,照顾云舒既是成全了她和云轻这么多年朋友的情分,也是因为她心里把云舒也是当做自己孙女看待,哪还用云舒说什么谢不谢的。
云舒这前脚刚到的霖市,容欢后脚就下了飞机。
好几天不见小姑娘,容欢回家的脚步都不由急切了几分,一回到家就到处找人,却是遍寻不见。容欢那满腔的热切顿时没了着落。
人不在吗?
如果是之前,容欢应该会坐在家里慢慢等小姑娘回来,但到底是想得狠了,容欢觉得等待的时间格外的漫长。他先是给云舒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没打通,容欢心里更憋屈了。他问了问家里的阿姨知不知道云舒去哪了。因为云舒离开地急,走时几个哥哥也都不在,云舒就和家里的阿姨交代了声,容欢这才知道小姑娘已经不在帝都了。
容欢知道了小姑娘的下落却和不知道也没差多少。
他打开手机迅速定了张前往霖市的机票,连行李箱也来不及拿,再次叫了车前往了机场。饶是家里的阿姨在后头唤他也头也不回地往机场赶去。
屋外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的玻璃上,发出清脆的乱响,云舒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在下雨前把晒的东西都回来了。
她久不住霖市的房子,放在柜子里的衣服被子都要洗晒过才能用。一个上午,云舒就是在洗洗晒晒,打扫房间的家务活中度过。等屋子拾利落了,该晒的也都晒出去了,云舒按照惯例给从前的邻居们送些帝都带回来的礼物。
也是帝都干燥惯了,她都险些忘记霖市的湿度可比帝都要高的多了。
才送完最后一家,云舒就看见天上积聚的乌云,眼看就是要下雨了,赶紧一路小跑着回家,紧赶慢赶,终于在落雨前把东西都了进来。霖市的天气就是这样,早上还晴空万里,到了下午没准就是一场大雨,也因此,霖市人的包里伞永远会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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