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词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传
东不嵊扛着她的腿,速度快得如同打桩,重重地从上而下地撞击柔软的花穴,她无力地攀着他的手臂,被迫承受激烈的性爱,连眼白都要泛出。
她真的要被干死了。
虎狼之词高H 6、第6章
这是临近高考前的一个礼拜,全校在接连的一个月的高压冲刺后统一放假了一段时间,今天终于要进学校了。
说‘终于’,是因为东妸再也受不了爸爸的无度索求,而且每次都会压着她射在里面,她再怎么哭喊也没有用。
她担心自己会怀孕,但又苦于爸爸的寸步不离,想偷偷去买避孕药也没有办法。
每次看到爸爸看她的眼神变得幽深,她就会闪躲着说要去复习,但最后还是被骗到了爸爸的书房里,东不嵊戴着金丝眼睛和薄手套低头处理文件,她坐在旁边,一旦她走神或是偷看他,东不嵊就会以她‘不认真学习’的名义把她压在书桌上操弄。
边操她边在她耳边低声说话,言语间用尽手段逼她同意留在东城。
“阿妸不喜欢爸爸了吗?..为什么要离开爸爸?”
“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爸爸都会给你找来。 ? ” ? .....
她被他抱上车,小小的身子被圈在他的怀里。
东妸有时候也很烦恼,明明自己生长在北方,和周围的同龄人相比,身量却一直上不去。
车开得很稳,但隔板外的后座却时不时传来一点暧昧的水声和惊喘,东妸坐在他大腿上,裙摆被尽量拉到一旁,小脑袋靠在他下颚一侧,她压着嗓子小声地呻吟着,捏着他肩膀的十指不断松开、捏紧,在她的下体处,两根手指在里面浅浅地抽插着搅动没入。
东不嵊眯着眼享受她小穴的紧致,脖领上的温莎结都被她的手扯歪了,他轻笑着倾身啄吻她的嘴唇,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嗯额...太深了...”指尖触到一块软肉,她扭着身子喷出一股透明的花水。
“深?这里吗?”男人单手按着她的臀,色情地揉搓着,声音暗哑,“宝贝在说谎,明明昨晚把爸爸全部吃下去了,这种程度怎么会深呢?”
“躺下去,我看看下面。”东妸垂眼,乖顺地偏着头往后仰,本来缩藏在男人宽厚胸膛下的美好曲线毕露,特别是咬痕未褪的两包小乳,他一个手掌就能完全包住。
因为接连几天都被疼爱过,本来白皙的上半身有些青紫,东不嵊小心地掰开她的腿,低头查看她柔软的腿心,昨晚在被磨破的小花穴上涂了药,显然已经被好好吸了。
“晚上回去再帮宝宝涂药。”他帮她擦好下身,她起身时,身上的白色百褶裙还是干净的,但他的黑色西裤却被汩湿一片,下腹处没能被纾解的欲望高高撑起,他狭促地看她遮脸脸红的样子,眉眼愉悦,目送她慌乱地走进学校里。
东妸心里有点赌气,在家里还好,走路都是爸爸抱着,但现在真是每走一步都在忍受酸疼和磨痛,偏偏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坚持一定要来学校。
学校里都是高干子弟,虽然假期打着减压的名号,但对学校来说不过是走个例行场面,学生们前途无忧,倒不如好好享受最后的高中生活。
“妸妸大宝贝!”刚一进教室,李苼就勾上她的脖子大嚷,“前两天去哪里爽了?都联系不到你....”
有几个路过的同学轻快地向她打招呼,谁都知道东妸是房地产龙头涷升老总的独生女,但她没有娇气恶劣的大小姐脾气,平易近人,性格温柔,没有人不乐意和她交往。
“你怎么一副虚样?”李苼笑得很奸诈,退开几步挤眉弄眼地上下打量她,“这样不行哦东小姐...”
东妸知道她又要整那些黄段子了,连忙捂住她的嘴,明明还是一个小处女,嘴上的骚话不知道从哪里学的,一刻也停不下来,什么都能扯到那个地方。
不过这次她的同桌还真猜对了。
“今天叔叔送你来的?真好啊....我家老爷子给我安排了个小公司,说是先去美国留一年学,之后再回来,一遍学习一边管理公司。”
东妸有些心不在焉,嗯嗯啊啊地应了几声,就算李苼是天生的没心没肺,此刻也意识到她的神游了。
就在她要细问东妸发生什么事时,东妸的手机铃声响了。
东妸从包里摸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兼职公司’的字样,教室里很安静,她指指门外,示意李苼自己要出去接电话。
“你好,请问是东小姐吗?”
是之前她为了爸爸的礼物而去兼职的那所公司,因为工作报酬丰厚而且是她喜欢的创新向生物 吾屋散衣溜把把散貮, 制药,但兼职合约已经解除了,不知道现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
东妸扶着教室外的小圆围栏,微微正色:“是的,您请说。”
对方似乎是长叹了口气:“终于联系上您了...我们总监对您之前的工作表现很满意,希望能和您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合作问题。”
虎狼之词高H 7、第7章
东妸走出校门后,就看到校门口停的灰色硬顶车,只是小众款的车型,今天爸爸没有用司机,驾驶位上的男人十分显眼,车窗开得不多,里面露出的小半张侧脸也足够让人驻足。
她莫名吞咽口水,竟然有点不敢上车。
如果有司机的话,虽然爸爸还是肆无忌惮,但会稍微敛一点,起码比只有两人在一起要好。
可就算她有心想上后座,怕也是要被他提回去。
她上了副驾驶,目视前方,两人一路无言,因为东不嵊习惯在开车时不说话,她也闭上了嘴,思考之前打给她的那通电话,就算不期然和他的目光在内视镜撞到,她也会很快转开。
蔓延的沉默里,男人颀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沓动,眉眼都是积郁。
到了停车场后,东不嵊侧身给她解安全带,东妸下意识微微偏头后缩,白嫩的脖领让他眼底暗了几分。
男人的欲望来得迅速又剧烈,压住东妸就开始掀她的胸衣。
她吓了一跳,忙不迭推他:“不要! ? ”
“你找别人,你找别的女人好不好...”她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动作一滞,单手掐着她的细腰,喉头里压抑的声音像是挤出来的,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东妸的手还放在他胸膛上,她悄悄抬眼瞟他,小姑娘被困在紧密的空间里,只看到他下颚紧绷,线条冷硬得慑人,她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一下子就嘘了声,委屈地含着泪。
他下摆一沉,没有进行扩张就扯下她的内裤,毫不怜惜地直接冲进她身体里。
东不嵊只刚进去了一个龟头,穴肉就反射般绞紧了他,穴肉张翕着往外吐出异物,她皱着脸,推搡着他,偷偷往后挪动,自以为不被他发现,试图把他挤出来。
操了那么多天,居然还操不开!
他低啐一声,扶着她的臀部,抵住她微弱的脱离,又进了一截鸡巴,青筋盘札的粗大性器冒着热气,蛮横地挤入她的身体。
“啊...别..慢一点...”东妸蹬着腿,嗓子抖着求饶。
东妸本来下体就有点撕裂,虽然几天都坚持涂药了,但还是害怕被这么大的东西进入。
破肉的声音在车内很清晰,整个过程像是一点点撕开帛布,东妸攀着他的肩,尖叫出声,最初酥麻的刺痛感后,难言的、被充满的快感慢慢从交合处升腾。
最后一下完全进入,只剩下两颗深色的卵蛋贴着她的花穴,东妸的痛呼戛然而止,只剩下细弱的抽气声。
硬挺的棒体像是被无数张小嘴舔咂、吮吸,东不嵊深深吸了口气,掐着她的腰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殷红的穴口讨好地分泌出甜腻的蜜水,胀得可怕的鸡巴撞得乳肉上下波动,被拉出的穴肉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又被强横地顶入。
“嗯嗯...太深了...”东妸退无可退,抽插的水声臊得她满脸通红。
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椅背上,配着她瓷白的小脸,东不嵊埋在她体内的鸡巴硬得更疼了,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这个体位像是东妸直接缩在他怀里,高大的男人完全覆住她,她被操得连声音都是闷的。
啪啪声密集不断,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融化的奶油,双眸泛着水光,嘴里嗯嗯啊啊地叫。
没有任何预兆,男人挺身几十下猛烈的操弄,东妸难耐地绷起背,小手蜷在他手臂上,指甲无意识地插入他的手臂,留下深深的刮痕。
东不嵊俯身看她,她被干得不断往上耸动,高高低低的声音叫得勾人,他最爱她的鼻子,小巧微翘,一抖一抖地抽气时,鼻间都是红的,让人忍不住去蹂躏,他咬住她的鼻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狠。
肉击声越来越大,双腿都被大掌掰得大开,大腿内侧都被他掐出深红的五只指印,东妸感觉腿间又酸又疼,估计就算结束了也合不拢。
“啊!要坏了!嗯...呃!”她仰着头,目光涣散,瞳孔无法聚焦,感觉意识都不是自己的。
他就是想把她弄坏!
车身剧烈晃动,摇晃的粗嘎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清晰可闻。
在地下停车场里举着手电巡视的保安看得心惊,这是哪家的爷,玩女人玩〉五五三一六八八三二〉得这么狠?
估计是回了家又要看到黄脸婆,赶在车库里温存一番,算了,别多管,这一片都是他惹不起的。
两只小乳被凶狠地啃噬,被吸得水光一片,最先是疼得发烫,后来慢慢麻木,连剧烈的晃动都没了知觉。
呜咽声还没有全部发出来,就被他的唇舌堵住,长舌长驱直入,在她口里翻搅。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椅背上滑了下去,趴在椅座上,被身后的男人猛烈冲撞。
东不嵊微微后撤,涂着淋淋水液的肉棒被扯出一小截,他伸手从身后拿了什么东西,放在她眼前,东妸努力凝聚视线,是一颗彤红圆润的苹果,每个下午她都习惯在坐在家里的窗台前咬一颗苹果,两条白腿挂在高脚椅上,因为腿还不够长,这足够她无忧无虑地晃悠着腿。
好几次他路过看见,都想把她拉到床上干死!
“把苹果咬给爸爸。”身后的男人发布施令。
....这怎么可能?
她被操得死牢,看不清东西,苹果从她嘴边一次次滑开,试了最后一次后,她索性放弃了,侧脸喘息着趴在椅背上耸动,汗水沾湿了她的长发,有几缕粘在她小嘴上,被她吐出的气息小小地吹动。
“没有听到爸爸说话吗?”他猛一挺身,东妸腿都跪不住,软得直打颤。
苹果上全是她之前因为咬不住而留下的唾沫,滑溜溜的,她扭动身体想靠近它,牢牢套着鸡巴的下体也被牵动,被挤得满满的小穴巍颤颤地吐出几泡滑液,东不嵊发出沙哑的舒叹,打桩似地飞快摆动劲腰,全根没入拉出,东妸崩溃地哭出声,穴肉蠕动着被反复抽插折磨,飞溅的各种混合的液体濡湿了两人下体。
强烈的刺激下,东妸张嘴猛地咬住苹果,最外层的红色薄皮被咬开,白色的果肉一下裸露出来,苹果被撞得骨碌碌滚到座下。
她转头看他,小口被果肉堵住,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眼里在哀求着他停下。
口里含着东西,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滑下,淫靡又色情,东不嵊闷哼一声,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他穿过她肩下,和她十指交握,射出的液还是又烫又深,东妸垂着头承受体内一波波的冲击,感觉肚子都要被射穿。
东不嵊捏着她的下巴,倾身取出她嘴里被含得温热的果肉。
东妸张着嘴小声地喘气,嘴巴都合不拢,她乖巧地窝着他,粘稠的水从被干得半开的小洞里流出,他看得心里直冒淫火,腹肌紧绷,才抽出的鸡巴又硬了,直挺挺地对着她的嫩臀。
“不要了,爸爸我累...好酸..”她连手臂都没法抬起来,哑着泣音含糊地想挣脱。
他的小乖乖,那他又好怎么样?
男人抽出纸巾擦拭她的下身,他随意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她披上大衣,只露出一张小脸,抱着她出了车门。
(对不起有点晚了,投喂大家苹果味的肉肉,反正你们一定还没有吃晚饭对吧?嘻。)
虎狼之词高H 8、第8章
东不嵊立在落地窗前,暗蓝的夜空上铺着星点,点点散布,围绕着空中唯一的月亮。
他俯视着花坛前的大卫雕塑,玫瑰攀着他的脚踝往上生长,雕塑下部被风化得最严重,而他目光炬然,甘之如饴。
从停车场回来,东妸被东不嵊抱到他的卧室里,洗完澡后,从被窝里冒出毛茸茸的脑袋,她还在琢磨要不要告诉爸爸,自己已经答应了那家制药公司的合作要求,之后还要进一步磋商工作内容。
虽然只是个小公司,但是工作时间很灵活,能和她之后的要上的大学课程对接。
“乖孩子,来帮爸爸打领带。”他的卧室里没有她的衣服,她只能先披了浴巾出来,暂时换上他的衬衣。
小姑娘还一定要躲到被子里换衣服,不让他看,也不怕憋。
长腿一迈,伟岸身躯投下的阴影盖住了她,男人西装革履,领带左右分开,松松垮垮地垂着。
东妸爬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触手处冰冷的丝面质感让她微微一缩。
已经九点了,爸爸还要去公司。
“爸爸,能不去吗?”东妸的嗓子有点沙,还带着欢爱后没有消退的软音,爸爸明明经常忙到深夜都没有睡,今天还去接她。
还要...啊,真是!
他很高,看到她那么辛苦,也没有稍微弯下身,面对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东妸只能垫着脚,仰着脑袋。
东不嵊没有说话,他盯着近在眼前的粉嫩唇瓣,东妸的脚尖在努力使劲,因为有些吃力,嘴唇微微嘟起,他实在忍不住,伸手点了下她的上唇。
小姑娘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还在发疼的屁股适时地发出警报,她像是被摁到了什么按钮,猫着腰一下子扑到床上。
他轻笑,没有再动她,粗手粗脚地给她的肿了一圈的小穴涂了药,要走前还伏在她身上不知疲怠地舔弄小乳,本来就还些青紫的胸口又被作弄得多了几道痕迹。
他摸她下面:“宝宝的水要把药都冲走了。”
她生了气,这还不是因为他!
后来东不嵊拉开她的腿,埋在她腿间,干脆用口舌伺候她泛滥的下体,美名其曰:“爸爸的口水也是药。”
小姑娘抽着鼻子控诉他,调子又软又绵,“我..嗝..我不要和爸爸睡了..”
他刚刚才说,要她之后都留在这里睡,在她腿心的孟浪吸弄不停,她不得已答应下来。
他露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闪过危险的暗光,缓声和她打太极:“那好,我们到阿妸的床上睡,阿妸可要叫得小声点。”
东妸眼里憋了泪,气哼哼地看他,嘴巴却是下意识闭紧了。
怎么这么可爱,皱眉的样子也可爱,哭的时候也可爱,在床上被操得直叫的时候更让他发狂。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妸低下头,不敢看他,小声啜嚅。
“爸爸..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如何婉转地劝拒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爸爸在她心里一直是她最依赖的可靠的长辈,现在却好像变成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她心惊胆战,心里一直充斥着强烈的罪恶感。
“那阿妸觉得该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她拉住他的衣袖,恳切地说,“不要再做这种奇怪的事情了!”
他爱的、夸的,像蜜糖一样的小嘴,也会说出这样剜心的话。
以前?他几乎要发笑。
他内心深处隐藏的污垢,最阴暗难言的秘密,他一点点耐心地等她长大,看她慢慢绽放,只能在无数个夜里廖慰自己,之前的自己和现在相比有什么差别?
如果她知道了,只会更恶心自己吧?
她怎么会知道,她是他心呵护成长的月亮,一颦一笑都能掀起他胸膛下的波涛巨浪,在他名为黑暗的心里独自跳舞。
东不嵊捂住她的嘴:“不要说这种让爸爸不高兴的话,永远陪着爸爸。”
她敛眉,不再反驳,不管怎么样,她已经下定决心了。
上帝:美丽善良天真可爱聪明脱俗帅气优雅邪魅的小姑娘,我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
杜传:真的吗?我订不到飞机票!你能帮我抢一下吗?嘻嘻。
上帝挠头:...这个太难了,能换一个吗?
杜传:那...我要很多藏留言和猪猪。
上帝无言,掏出手机,戴上老花镜:还是第一个吧,你们人类订票是点这个软件吧?
虎狼之词高H 9、第9章
黑色高考日,六月七号和八号,谐音“录取吧”。
两天过得很快,第二天下午考完后,东妸跟着考生走出封锁区,拿回考前统一寄放的随身物品。
她早先就和李苼约好在湖边的小亭子里见面,才走到亭子角里,手机刚开机就接到爸爸的电话。
不远处,李苼两手各抓着瓶饮料向她招手跑来。
牛奶给了东妸,李苼拆了吸管,扎进另一只手的果汁瓶里。
“阿妸。”磁性的低音炮仿佛还带着电流,东妸的脸蛋追新5.午.31.6.8.832q群瞬间爆红,不合时宜地想起他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样子,男人喘息间眉角眼梢都是风情。
“嗯。”她低着头,拿着牛奶的手指在空气里勾勾缠缠,好像在搅着一根无形的电话线。
在旁边默默喝果汁的李苼微微眯眼,感觉事情并不简单:这幅羞涩的样子...当初她和老爸报告自己初恋的时候,好像也是...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东妸突然捏紧手上的牛奶,瓶身下瘪,牛奶从吸管里爆出,李苼惊叫一声,辛亏躲得快,不然上衣就要遭殃了。
但是还是洒了点到她的手臂上。
李苼:“......”
东妸连忙从背包里拿出纸巾给她擦,跟东不嵊说了声很快就到校门口。
退出通话页面,东妸才发现爸爸已经给她打了几十通电话,从考试结束后每隔一分钟就打一次,她心里一紧,有点为等一下要做的事情担心。
“妸妸,你是不是瞒着我谈了? ? ”
“嗯?没有。”东妸还在翻纸巾,早上出来的时候东西放得太杂了,她不懂李苼是怎么天马行空跑到这个话题的,随意搭上一句,“不过,你和班长是怎么回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猫腻,天天都要拌点嘴。
“开什么玩笑?”李苼翻了个白眼,咬着吸管继续说,“一个律师的儿子?”
“是吗?”东妸不置可否,用眼神表示很怀疑。
她被东阿看得恼羞成怒,作势要打她,嘴里大喊着:“你这个女的心忒坏!”
陈笃偲喜欢东妸,虽然东妸不知道,但李苼很清楚,关注一个人久了,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目光在偷偷朝着谁。
虽然她心里也泛酸泛苦,但妸妸那么可爱,谁喜欢都不奇怪。
东妸喝了奶,说话时舌头都是白色的奶渍,看得李苼一个女孩子心里都发痒。
心一痒,手指也痒。
她色色一笑,用喝完的果汁罐头抵住东妸的下巴:“小美人,爷今晚就要了你。”
两人正玩闹着,李苼眼尖地看到她背包里有几件衣服,等等...还有几本医学工具书?
“不是,你怎么还带这些东西出来?”
东妸忙把背包拉链拉上,左右看了看,李苼狐疑地盯着她。
“你说...如果我做错事,我爸爸他会罚我吗?”扒紧了小背包,东妸问她。
“不会吧。”这个问题李苼都不用想。
李苼只见过东不嵊寥寥几次,但是对他印象很深刻,他真真是对女儿有求必应,把东妸放心尖上养着,宠爱的程度看得她牙酸。
东城富庶人家多,但也没人有这个资本这么养女儿。
东妸平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有些时候,就算她是市长的外孙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土鳖。
不仅如此,为了她,东不嵊还入股了学校,作为校董承担了学校每年近六成的开支。
东妸没被养出个骄纵的脾性真是个奇迹。
最开始听家里的长辈称赞涷升掌权人在商场的决断狠厉,任谁碰上都要避退三舍,避其锋芒,可见老人家的眼光确实是不太好。
东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先和李苼告别。
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拉上帽子,从偏僻的西门出来后,上了出租车。
下了车,她走进熙熙攘攘的汽车站,除了背包,她身上只带着身份证和手机,如果坐飞机或者火车很快就会被爸爸查出出行记录。
嗯..首先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填了志愿,大学录取通知下来后再回去。
这样子,就算爸爸硬要留她在b大也没办法,这段时间还能逃脱屁股遭殃的命运。
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爸爸在校门口等不到自己,应该会先在学校里找她,等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学校了,自己早就离开东城了。
东妸在车站里游走,等着坐到郊区的班次,走累就坐在椅子上想着之后的计划,连车站里慢慢减弱的人声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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