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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影帝一见钟情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拟
可惜,抗议无效。
又是一个深而长的吻,两人彻底染上了对方的味道。
顾朝歌这次是真的腿软了,傅闻之早已看透一切,将人打横抱起,看着靠在肩膀处憋得满脸通红仍不自知的人,哭笑不得开口:“喘气,要憋死自己吗?”
顾朝歌牙关一松,开始急促的喘气。
顾朝歌虽然从没经历过,但是对于男人那点事还是大致了解的。
傅闻之把他摁在床上之后,他就抓着被子盯着傅闻之,像是生怕他会做得更过火。
傅闻之在床前半蹲了会儿,腿酸得不行,索性直接单膝跪在床前,给他掖好被角。
看他之前眉宇间分明露出了疲惫之色,眼下却不睡,傅闻之以为他是失眠,便准备去给他倒杯牛奶,然后他忽然发现,自己走哪里,床上的人那双黑亮的眸子就跟着移到哪里。
他不信邪的往露台的方向走了一圈,去拉好了窗帘,一转头,两人的视线果然撞上了。
傅闻之转过头,看着他:“看什么?”
顾朝歌立马转移视线:“没有。”
傅闻之目露无奈,往门外走:“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他走后,顾朝歌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懵懂,眼睫半掩遮住了狭长的眸子,眉心微皱,显露出几丝挣扎之色。
他拿出手机,点开手机录音,截取了一段发给别人。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立马熄灭手机屏,塞进另一个枕头下,姿势都不曾变过。
傅闻之站在床前,手里握着一杯牛奶:“起来喝了这杯牛奶再睡。”
顾朝歌偏过头,拒绝:“我不喜欢喝牛奶。”
傅闻之挑起一边眉,戏谑道:“看不出来小孩还挑食?”
顾朝歌扭回头,望向他,慢吞吞说:“不是挑食,就是不喜欢喝,奶腥味太重。”
“看来,是想让前辈亲口喂你了。”
他特意把‘亲口’两个字咬得很重。
顾朝歌想到在客厅被亲得手脚发软的模样,耳尖猛地蹿红,他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咬牙接过道:“别,我喝。”
傅闻之嗤笑,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半杯牛奶被他三两下喝光,唇边沾了一圈奶沫,像只花脸猫。
被强迫喝完牛奶,傅闻之接过空杯子,从睡衣口袋里抽了一张早已备好的丝帕:“擦擦嘴。”
顾朝歌接过傅闻之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重新躺下。
傅闻之把空杯子和脏了的帕子放在一边床头柜上,重新跪在床前帮他掖被角,在丝绸被面上拍了拍,温声哄道:“睡觉吧,放心,没经过你允许,我不会乱来。”
毕竟大多时候,虽然非常不想做个人,但本质上我还是个人。
后半句他没说出来。
也许是听了他的保证,也可能是那杯牛奶起了作用,顾朝歌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困意上涌。
很快他就陷入了熟睡。
傅闻之像哄孩子一样拍了十多分钟,确定他真的睡着了,才站起身拿起一边的空牛奶杯和丝帕,站在原地凝视了床上的人一会儿,倏然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吻了两下对方的眼皮,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顾朝歌睫毛颤了颤,并没被弄醒。
傅闻之勾起一边唇角,轻声道:“我其实不太敢乱来,怕太用力,弄疼你。”
如果是魏文博等人在这里,一定会对此叹为观止,禽兽啊禽兽!
披张人皮比正常人还人模人样,这种时候就露出真面目了吧!
鄙视_
傅闻之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站在露台上拨了个电话,通话时长只有两分钟,也就说了两三句话的功夫。
乳白的欧式半圆形露台,站在边缘往下能看清整个小区的绿化,路径。
高楼外是车水马龙的灯海,像是天上的璀璨银河落到了地上,西京大桥两侧的路灯堆成一条长长的光带。
他本以为会睡得不好,但是没有。
顾朝歌睡得很好,连梦都没有做,窗帘没拉严实的缝隙中露出的天色还有些昏暗,房间里借着窗帘外透进的薄弱光线才能看清五指。
屋子里静悄悄的,有种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孤寂感。
顾朝歌揪住胸前的衣料,预感到自己的病又有复发的迹象,他猛地打开床头柜的台灯,暖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逐渐驱散了他心头那种慌乱的感觉。
没过多久,门外有了动静。
那个人醒的这么早?画风不太像啊。
顾朝歌又躺了会儿,才下床往门口走,边走边整理了一下睡皱的睡衣,扭开房门探头去看,客厅里的水晶灯果然亮着,但是没有人。
厨房灯也亮着,顾朝歌揉了揉头发往外走。
厨房里的人听到动静,戴着两个五斑斓的橡胶手套走到门口,两人都同时愣怔了一瞬间,对方是个戴着围裙的中年女人,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很多痕迹。
看来这就是昨晚傅闻之口中的阿姨了。
顾朝歌微微鞠躬:“阿姨好。”
女人也回过了神,笑逐颜开:“哎、你也好,你是....?”
顾朝歌刚想做自我介绍
“我知道了,是少爷的小男友吧?年轻人长得可真好看,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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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影帝一见钟情了 第 49 章
唐玉洁很早就在傅家做保姆了,她手艺很好人又随和,大儿子一直不愿结婚,后来傅榆和妻子新婚搬出了老宅,傅老爷子又气又欣慰,嘴硬心软的把她遣去了傅榆夫妇身边照顾着,再后来傅闻之出生了,他可以说看着傅闻之和季欣然长大的。
来之前还听黎玥跟她念叨小傅少爷终于有了喜欢的人,再加上本来傅闻之就是一个很注重自己私人地盘的人,这套房子从不让外人住,就连那几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也无一例外,这大清早能穿着睡衣出现在这里的,就只有少爷的小男朋友了。
顾朝歌耳廓有些发热,轻咳了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问了一句不相干的问题
“......我叫顾朝歌,请问阿姨您贵姓?”
唐玉洁在围裙上揩了揩手,摆了摆手:“哎不贵不贵,我姓唐,叫我唐姨就好,我是傅家的保姆,平时大多数都在夫人和先生那边,偶尔过来替少爷看看屋子里有没有落灰,没有就把冰箱填一下,有的话就打扫打扫。”
顾朝歌:“......有人住的屋子也会落灰吗?”
唐玉洁笑着说:“我们家少爷经常出国,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半年上下,屋子里没人很容易落灰的。”
顾朝歌点了点头,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唐玉洁叮嘱道:“小顾小心点,这地板我刚用清洁剂擦过,还没铺地毯,滑着呢。”
顾朝歌低头去看,黑色的地板被擦得一尘不染,可以当镜子使了。
不过他没在意,总不能平地摔吧。
右脚打滑的那一瞬间,他自闭了,还真就平地摔了。
一只手稳稳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力,某人就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傅闻之刚起床,略微暗哑的声线在他耳畔响起:“平地也能摔?”
顾朝歌:“......”
他也很想知道原因好不好?
“哦我知道了。”
傅闻之待他站稳,放开了他的手,一脸我早已看透一切的表情。
顾朝歌:“你知道什么了?”
傅闻之眼尾轻轻一挑,手指抚上顾朝歌的侧脸:“难道是在对前辈投怀送抱?”
唐玉洁没憋住,泄出了一声笑。
顾朝歌再次闹了个大红脸,欲盖弥彰:“是地板太滑了。”
“是是是。”
如果不是傅闻之笑出了声,可能他的话还多几分可信度。
傅闻之看向唐玉洁:“早餐买了吗?”
唐玉洁赶紧道:“少爷放心,都买了,洗漱洗漱准备吃饭吧,我马上拿出来。”
两人洗漱过后,一人坐一边吃早饭,唐玉洁全程看着顾朝歌笑,俨然就是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趋势。
“我始终觉得小顾很眼熟,感觉像在哪里见过。”
顾朝歌咽下嘴里的食物:“可能是在网上吧,我是一个艺人,新人。”
“明星啊!那估计是。”
傅闻之把盘子里的煎蛋用刀叉一分为二,抬头说:“没通告吧?上午跟我出去一趟。”
顾朝歌迷茫的看过去:“有事吗?”
“有。”
“什么事?”
傅闻之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笑意,然后继续吃饭了。
顾朝歌幽怨的盯着他“.....”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
傅闻之还明知故问:“看我做什么?”
顾朝歌不说话,移开了视线。
傅闻之失笑,叉起盘子里的香肠放进对面的盘子里,上好的银器与他食指上的铂金戒指交相辉映,褶褶生辉。
“先吃饭,去了就知道了。”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顾朝歌也没有再多问,直到一缕清香飘进鼻尖。
顾朝歌吸了吸鼻子,顺着看过去就看到了放在餐桌正中央的花瓶插着几簇小白花,从花瓶口四面八方像藤蔓一样垂下来,上面还带着水珠。
他还记得昨晚这里插的是一支红玫瑰。
顾朝歌伸手拨弄了下花穗:“这是什么花?还挺香的。”
唐玉洁拾着灶台,转过身来:“那是我早上在小区里随手摘的冬槐,其实就是槐花,不过是冬天开花的品种,这花不仅香味很浓,吃起来可甜了,我早上摘回来就用水洗过了,小顾可以尝尝!”
说着她走过来摘了几朵放进嘴里嚼着,一脸陶醉。
顾朝歌摘下一朵小花,拿在手里瞧了半天:“槐花吗?可以吃?”
他很小的时候就在凯多伦了,还真没听说过这个。
傅闻之眼中闪过笑意:“你家不是在允西吗?这都不知道?”
顾朝歌一噎:“我......”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允西?”
傅闻之‘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他不说其实顾朝歌也能猜到,沈致远是他现在所属公司的总裁,他当初签合同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清清楚楚写在个人简历上的。
唐玉洁站出来和稀泥说:“都尝尝,闻之你也尝尝。”
傅闻之摇头拒绝:“您知道的,我从不吃这种东西。”
他的回答早在意料之中,唐玉洁也不强求,笑了笑就转身继续擦灶台去了。
顾朝歌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尖微微瞥起。
傅闻之看见他的表情,以为他是不想吃,:“放着吧,不吃也没事,也就唐姨她们那个年代把这玩意儿当个宝。”
顾朝歌摇头不赞同:“别这么说。”
下一秒,他将手里的槐花放进了嘴里,轻轻咀嚼着,一股清甜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傅闻之短暂愣怔后,蓦地笑了。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顾朝歌尝过后发现真的还挺好吃的,于是他又摘了几朵伸手喂到傅闻之唇边。
“尝尝,挺好吃的。”
“......”
傅闻之垂眸看着抵在自己唇瓣的指尖,犹豫了下,还是张开了嘴。
他的舌尖卷过花的时候碰到了顾朝歌的手指,后者立马如同被火舌撩到了一般回了手指,耳垂绯红。
这一幕唐玉洁看得明明白白的,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
想当年啊,少爷这个狗脾气,上火了跟表小姐都能翻脸,如今却被治得服服帖帖的,说出来夫人恐怕都不信。
所以说再高傲的人,遇到喜欢的人,也终会变得不一样。
一辆熊猫logo的白色轿车在西京拥堵的车流中赚足了眼球。
西京虽然是首都,但是能买得起这个牌子车的人,也不过屈指可数,那就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
可惜这辆车前后车窗都是防偷窥单向透视玻璃,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坐的什么样的人。
唯一能看到的司机,就是个穿着打扮普普通通的中年人,一看就是司机。
车子驶了很久,从车流密集的市中心到树木葱郁的盘山公路。
车里暖气温度开得刚刚好,开着舒缓而柔和的音乐。
傅闻之仰趟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呼吸匀称,像是睡着了。
顾朝歌看着车窗外面飞快掠过的银装素裹,心底掠过各种猜测,但是他都忍住了没开口问。
傅闻之悄无声息睁开眼,看着眼前人的背影。
更多的时候,他都凑在车窗前,睁着一双琉璃般的黑瞳,像个从没见过外面世界的孩子。
顾朝歌过往十几年,被顾老爷子管得很严,每天的活动轨迹就是顾氏集团总公司和顾宅。
因为他的身份是保密的,他不能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
国内的风光,他除了在这个小孩的记忆里见过,这就是第一次了。
忽然,一双手从他身后伸过来,右手撑在有着一层薄薄水汽的车窗上,左手掰过他的下巴,轻轻往左转动。
而傅闻之的脸早就在那儿等着他了。
“......”
顾朝歌下意识往后缩,理所当然滚进了傅闻之怀里,后者撑在车窗上的手紧,就将他牢牢禁锢住了。
司机听到动静看了一眼后视镜,立即像被烫着了一般转回眼神,再也不敢乱看了,目不斜视。
“呼.....”
顾朝歌瞪着他,喘着气,对于他一言不合就亲上来的行为,又羞又恼。
傅闻之舔了舔唇,唇角高高挑起,伸手松了松领带:“下次,记得张开嘴接吻,还有呼吸。”
还有下次!
这人是接吻狂魔吗。
不知为何,向来对外装得没有棱角的他总是能轻易被面前的人挑起隐藏在骨子里的脾气。
顾朝歌;“......去哪儿?”
傅闻之看了一眼窗外,淡淡应道:“隔壁市。”
说完,他打开了驾驶和副驾驶中的纳箱,从里面抽了一条薄薄的毯子扔给顾朝歌:“睡会儿吧,这会儿雪下得大车开得慢,要晚上才能到。”
顾朝歌接住毯子,抱在怀里,看了一眼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是有什么急事吗?”
傅闻之愣了愣,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笑着点头:“嗯,十万火急。”
看来影帝也不好当啊。
顾朝歌抿了抿唇,把毯子盖在了腰间,把头朝向窗边准备睡一觉。
司机开车很稳,没有让车里的人感受到一丝颠簸。
车窗缝隙偶尔会飘进若隐若现的凉气,携着白雪的味道。
大部分人应该都会觉得,雪融化了不就是水吗?能有什么味道,但其实是有的。
他这样想着,在轿车平稳的行驶中逐渐陷入了浅眠。
其实比起雪的味道,顾朝歌更适应傅闻之身上的香水味。
他睡得不太好,眉尖紧撇,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场景。
傅闻之一直注意着他,此时也跟着缓缓皱起了眉,伸手想要拍醒他,手悬在空中僵硬了几秒,最终还是回了。
司机也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搭话道:“唷,这是做噩梦了吧?”
顾朝歌的头在座椅上摇晃了两下,最后歪倒在了傅闻之肩上。
傅闻之侧头看着他紧闭的眼睫,抬手轻拍了两下他的头。
也许是从噩梦挣脱了。
顾朝歌的表情逐渐恢复如常,睡得很熟,唇瓣微张着,诱人采撷。
傅闻之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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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影帝一见钟情了 第 50 章
傍晚时分,车子抵达隔壁h市,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车子熄了火
司机下车替傅闻之拉开了车门。
顾朝歌茫然的打量这个陌生的城市。
傅闻之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扣在了脸上。
那是一个金色的面具,款式简单,只有遮住了鼻梁以上到眉毛的宽度,眉心和两处眼尾镶嵌了三颗红宝石。
顾朝歌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来参加活动的吗?这是做什么?”
“你也戴上。”
傅闻之将另一个银质的面具扔给他,转身下了车,他穿着一身灰色高定西装,外搭一个黑色长款外套,将身高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他亲自走到里侧,替顾朝歌拉开车门,顾朝歌脸上的面具跟他同款,唯一不同镶嵌的是蓝宝石。
两人下了车,眼前是一排现代城市建筑,与之格格不入的是当中混入了一座古老的建筑,砖石堆砌的拱门。
进了拱门又是另一番天地,像是从古画里拓印下来的敦煌古城,灯火辉煌。
目光所及的行人,皆是穿着不菲,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挽着名媛贵妇,甚至是身材火辣的金发女郎。
很显然,这不是一个寻常人活动的场所。
傅闻之走在他身边,低声解释:“今晚这里有一场拍卖会,为了避被人认出来,所有人都会戴面具。”
顾朝歌没有回答,尽力在扮演身世可怜的穷学生。
可他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掉马了,而且从始至终他的表现都不像是一个穷学生的表现。
傅闻之握上他的手:“这地方鱼龙混杂,有地下赌场,你抓紧我。”
顾朝歌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点了点头:“嗯。”
傅闻之像是早就有预约,而且还有专门的人迎接,引着他们到了拍卖会场。
傅闻之问:“人呢?”
那人笑着回答:“傅少爷,您知道我们师傅的规矩的。”
傅闻之点了点头:“走吧。”
说完拉着顾朝歌去就坐,全程傅闻之都翘着二郎腿看着台上
众人哄抢抬价,玩得不亦乐乎,经过台上的人介绍本次拍卖会一共五样拍卖品,等到依次展出,顾朝歌迅速分析出了本次拍卖中最为出众的宝物,应该是那根叫做‘永恒’的戒指,罕见的宝石。
其背后还有一个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更是抬高了不少市价。
顾朝歌虽然疑惑为什么傅闻之千里迢迢跑来h市参加拍卖会却又不参与竞拍,但是他也没多嘴问。
他更想知道,之前那个领着他们进来的人说的‘师傅’和‘规矩’。
拍卖会结束,那个引着他们来会场的人准时出现在了门口。
这一次领着他们去的地方,是一个私人场所。
一间欧式风格装修的会客室,墙壁上挂了许多欧风油画。
一个老者早就等在了那里。
带他们来的那人轻轻推开门,傅闻之率先走了进去:“不明白你明明就一定会见我,还要我像那些人一样去看一场拍卖会是为什么。”
老者杵着一根龙头拐杖,转过身来:“什么叫规矩,这就是规矩。”
傅闻之嗤笑一声。
老者的目光落到顾朝歌身上:“就是他吧。”
傅闻之坐在沙发上,手指点了点桌面:“嗯。”
老者笑着说:“你眼光还不赖,刚拍卖会视频我看了,是个不错的孩子。”
傅闻之扯唇:“这还用你说,你判断一个人的标准是什么?”
老者抹了抹胡子:“这么无聊的拍卖都能看得这么认真,一定是个好孩子。”
“......”
傅闻之摆了摆手:“开始吧。”
老者笑着点头:“好,孩子跟我过来吧。”
顾朝歌震惊的看向傅闻之,后者两指并拢置于唇边给了他一个飞吻,用唇语道:“去吧。”
“......”
还能不能行了,这里还有别的人呢!哦不这好像不是重点!
顾朝歌只好跟着老者到了桌边。
老者从抽屉里掏出了个工具,对顾朝歌说:“孩子,把左手伸出来。”
顾朝歌依言伸出左手
“无名指。”
老者用工具测量仔细过后,拿起桌上的皮质笔记本记下了什么。
“可以了,你们等等。”
说完他就拿着笔记本进了另一个房间。
傅闻之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顾朝歌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
“要出去逛逛吗?我陪你。”
“不了,你不是来这有急事吗?”
傅闻之笑道:“他正在弄,大概需要十几分钟。”
二十分钟后,老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递给傅闻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傅闻之夺过盒子:“还能差了你的钱?拿来,我验货。”
盒子被他食指轻轻挑开,一枚跟傅闻之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静静躺在盒子里,在灯光下泛出冷白色的光。
顾朝歌蓦的睁大了眼睛。
傅闻之伸出手:“对了,忘了介绍了,这位是秦老先生。”
顾朝歌点头:“秦老先生。”
不会是那个秦老先生吧?享誉国内外的宝石商,他还会铸造戒指,新一代铸造工艺的创始人,手艺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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