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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OM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COME
他哈哈大笑,捡起我身边的一颗葡萄塞入我嘴里,长指却也顺势深深探入我口里,“我哪里坏?你也尝尝看。”
我困难的想咀嚼却老是碰到爹爹的手指,他的指捣乱的摸着我的牙又勾弄我的舌头,弄得我根本没办法好好吃,只能勉强将那葡萄汁咽下,到最后变成了舌头围绕着爹爹的手指纠缠,唾液被挤出娇唇,立刻被低下身的爹爹舔去,他用指玩弄着我的舌,勾出来,好让他吸入嘴里细细的品尝。
我被挑逗得神魂颠倒,无意识的昂起头,好更能让爹爹怜爱,差点喘不上气来时,才被放开,用力呼吸中,看着爹爹暧昧的伸舌舔弄着他沾满我的唾液的手指,脸好热,心跳得好快,声音却沙哑娇腻极了,“爹爹……”
全身热热的,胸汝饱涨,小腹收缩,双腿间早已濡湿,我已经准备好了让爹爹疼爱。可冰凉的点点是葡萄的存在,提醒着我为爹爹准备的生日礼物。
勉强撑起虚软了的身子,我咬了咬唇,勇敢的望入爹爹的情欲满满的黑眸,为那炽热的存在几乎都要酥软下去任他摆布了。“爹爹,您躺下好么?我喂您吃葡萄。”
他有趣的看着的娇羞,眼里的光芒很热切,“好。”大方的躺了下去。
深呼吸,安抚下躁动叫嚣的心,我颤抖着闭上了眼,连声音都哆嗦起来,“爹、爹爹,生日快乐。”爬过去,在爹爹惊喜的目光以对下,张开了腿,跪起身,软软的拉过爹爹大手,接在我最害羞的腿儿之间,“这是遥儿为您准备的礼物,愿您喜欢。”
不再敢看向爹爹快燃烧起来的双眼,我咬着唇,娇哼起来,小手儿颤抖着探向腿儿中的花朵,拨开那娇弱滴水的花瓣,扭动起娇臀,努力放松小腹,让那埋藏了许久的礼物慢慢滑出,当那圆圆的物体随着湿润的汁液自我的花坹儿深处出现,滴落入爹爹接好的大手,我羞得都快晕倒了。
爹爹低沉的声音沙哑了,满是压抑的狂野热切,“小妖精,打哪儿想出这么诱人的花招?”缓慢的咀嚼和吞咽,“好吃,还有么?”
我觉得好羞耻,又觉得好兴奋,心跳得飞快,紧闭着眼,我的回答像是无力的呻吟:“有,准备了九粒,祝愿爹爹的幸福长长久久。”
爹爹咳嗽了一声,嗓音绷紧,“过来,遥儿,喂到我嘴里来。”
我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看到爹爹单手撑着上半身,紧紧的盯着我,那双眼闪烁着吞噬着人的狂热和野蛮,我怔怔的,无法思考了,一步步的爬过去,低头看着爹爹躺平,我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抬起腿,跨跪在爹爹的脸上上方,将我最害羞最美丽的幽密花朵全然展现在爹爹的面前。
“爹爹……”小腹一酸,我嘤咛叫起来,“不行……”太羞耻、太银荡了!我办不到!
“喂我。”爹爹的命令是完全的冷酷,“快!”他的双手抬起,牢固的抓住我的大腿将两边推开得更大,“自己把坹儿拨开,我要看你怎么喂我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还能保持跪立的姿势了,明明全身都为着爹爹邪恶的命令瘫软了。小手向下,触摸到那湿得不成样子的坹儿,全身都在哆嗦的我,根本无法顺利的完成爹爹的愿望。
“用两只手,快!”爹爹的命令加了强硬的口吻和急切。
我无法自己的用两只小手颤抖着,尝试了好一会儿才能把那湿得滴滴答答的幽花打开,“呀呀呀……”一想到以着如此放荡的姿势让爹爹观看,我羞得根本就不敢再见人了,可奇异的,快感却愈发的强烈,明明爹爹只是钳制住了我的双腿而已,我却像已经彻底的欢爱过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乐冲刷翻滚。
“挤出来。”爹爹冷酷的喝令。
“啊啊啊……爹爹……不要……”我放声尖叫,小腹抽搐起来,被撑开的坹儿收缩张合,深埋的白玉葡萄裹着透明的汁液一粒又一粒的被挤压出细小的坹口,落入爹爹张开的嘴里。
那邪恶到了极点的情景在我脑子里被想象着,我快要晕倒了,花坹用力的收紧,葡萄不断的被挤出,摩擦滑落,充实到紧合,敞开和被仔细的观看,所有的矛盾感官胶融,让我置身于火热和冰凉的胶错之中,猛的,在最后一粒葡萄坠落入爹爹嘴里时,我弓身仰头尖叫起来,“不……不要……爹爹……”太可耻了!我竟然做出如此银荡的事情,呀呀呀呀呀……高朝了……那控制不住的汁流喷射,难道被爹爹全部的喝下了?
我抱住自己,向一边瘫软下去,全身蜷缩成一团,剧烈的扭曲战栗,为那羞耻的快慰,“爹爹……爹爹……”好害羞,好害羞啊!
可怕的快感还未过去,我却被爹爹强悍的一把抓住双手翻过去,爹爹粗鲁的将我推成跪爬的姿势,大掌重重的拍到我的娇臀上,“你这个小银物!是不是想爹爹好好的惩罚你,恩?”
我痛叫起来,但快慰惊奇的更加剧烈,双手被牢固控制在手腕上,我只能扭动腰儿,哭着哀求,“不要,爹爹,遥儿错了。”
爹爹野蛮的又一巴掌拍下来,“坏小孩,谁教你这么诱惑男人的?你说,你是不是坏孩子?”
“我是,我是坏孩子,爹爹!别打了,疼!”我哀叫,其实那疼痛引发的是更巨大的快慰,我竟然希望被爹爹用力的虐待,好抚平我的羞耻,“我错了,爹爹……”
“知道错了,想让我怎么样?”爹爹扯开他的裤子,握住那坚硬的巨大,敲打着我被打红的臀儿,“说啊,想让我怎么样,小坏蛋?”
我轻叫,那滚烫的物体让我知道,是我将要得到的快乐惩罚,羞红了脸的我不顾一切的喊起来,“爹爹要我,用力的要我!啊啊啊啊!”我尖叫,他竟然将我的臀瓣粗野的分开,就这么狂猛的一捣而入!
全部的进入了!我骇然抽息,弓起了腰,被那可怕的扩张和深度给吓到了,“呀呀呀,戳进去了……爹爹!”以着这样的体位,爹爹可以将他那可怕的硕物全部的插进来,深重的摩擦,狠狠的捣入,让我连小腹都鼓起来的可怕!
但,是那样的快慰啊!几乎是要天崩地裂的快感!让我哭着尖叫,“爹爹,爹爹!”
爹爹将我的双手往后拉住,咆哮着强悍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我的小臀儿,更深更深的戳进去,“噢,你这个银荡的小东西!不弄坏你,你怕不是变得更坏了!”单手捉住我的双腕往后扯,他啪啪啪的拍打着我的臀,“再扭得浪一点,银荡的小妖精!”
我仰着头放荡的哭叫,任由爹爹强悍的摆弄,“爹爹!”小腹被顶得一鼓一鼓的,强烈得叫人害怕的高朝很快袭来,让我全身都要酥麻掉。
爹爹却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时间,他伸手攫住我的汝房,以着拧坏它的力量旋转,整个的握起往上提扯,弄得我得不断的弓身提腰,最后几乎是坐在他那根野蛮捣弄我的巨茎上了,爹爹才满意的低吼起来,松开我的双手,将我整个人抱紧贴上他汗湿强壮的身躯上,强健的腰密集向上顶弄,将我弄得上下跳动起来,哭得都快不行了,他才猛的捏紧我的腰儿,将我死死抵压在他狂暴的硕茎上,咆哮着奔泻。
我在无法承受的高朝中昏迷,过了很久,才醒过来,爹爹温和的在我身体里抽动着。见我醒了,他温柔的吻我的唇,缠绵极了,“小宝贝儿,你把我弄昏头了。”
软绵绵的双腿无力的张着,任由爹爹享用着我甜美的小坹儿,我轻喘着,全身都热热的,勾住爹爹的颈项,我轻轻笑道:“爹爹,我的生日礼物可令您满意?”
“满意,满意得我快死了。”他沙哑笑起来,低吟着,“遥儿若是都这样为我贺寿,我情愿天天过生日。”
我脸爆红,这样我还不去半条命?才要抗议,被爹爹一个深深的顶入弄得娇哼出来,“呀,爹爹……”
“小坏蛋,我爱你。”爹爹哑哑的在我耳边道,加快加重了冲刺。
我连连娇喘,在再度被高朝灭顶的时候尖叫:“我也爱你,爹爹大坏蛋!”
7,3,24





ACOME 正文 第 1 部分
爱有时会有偏见在中间阻隔的如果我不是我,如果我的灵魂换了个身体那么你还认识我吗?你还会爱着我吗?如果你的灵魂和思想都在这个并非你的躯壳里我还是爱你的因为我爱的是那抹与我最契合的魂魄而不是这具表面的皮囊
楔子
巨大的裸露山石,寸草不生的大峡谷,隐隐约约夹杂着石块禁受不住烈日炙晒的暴裂声。
峡谷入口处的平台上是燃烧的焚香,屠宰好的猪、牛、羊,摆放四周的水果。几名祭师一面念念有词,一面将一个头上盖了块红绸的女人安置在祭品正中央,接着再叩拜几次后,悄悄离去。
红盖头下只看得见灰得有些反光的岩石,和自己身上的红绸衣,像个待嫁的新娘。只不过,新郎是大峡谷中的火龙,因为它经常毁掉帝之国西面的城市,所以每年,当地长官都会献出祭品给火龙,请求它不要再危及人民。这祭品……也包括了火龙的新娘。
不知道前几任新娘的有去无回代表什么,没人敢入峡谷。
等了不知有多久,身上的高温代表已从清晨到了正午,一天最热的时段。喘口气,有点渴,咬到的下唇开始发干,火龙怎么还不来?
才想着,猛然脚下的大地摇晃起来,几乎是立刻的,几乎震聋她的咆哮响彻在峡谷中,来了!
女人垂首缓缓自祭品中站起来,红盖头微微颤动。
峡谷深处缓缓走出条火龙,沉重的脚步震得大地摇动不已,庞大的身躯几乎可以遮住半边天。
一直走到放置祭品的平台边,没犹豫,十分熟练的,火龙伸爪,一把抓起其中的女人,扔入口中。
被抛至半空中的女人娇小可人,红盖头飞掉,露出的是张绝美的脸,一双好看的琥珀色大眼中是满满的活泼笑意。在坠到火龙舌头上的那一刹那,她手中出现了数把匕首,皆泛出森冷的绿。甩手,匕首在火龙口中飞散着刺入不同的位置。而她脚一落稳,没待火龙闭嘴,已敏捷的跃出,翻飞的血色衣袍,像一朵火花。
火龙一怔,狂吼起来,张嘴向她咬去。
数十条铁锁突然从峡谷口的各个方向射出,铁索尖端的巨钩全数准确射入火龙鳞中,勾紧,使力。
一秒的禁锢已让它错失吃掉那女人的机会,口中以及身体的巨痛让火龙狂暴的使力摆动身体,要甩掉铁索。
一直隐蔽在岩石后的帝之国精锐部队迅速出击,向火龙攻击。
峡谷远处是安然全身而退的红衣女子和十几名将领。
“啧,人龙大战,好精彩。”咋呼的红衣女子有一双非常亮眼的棕色眸子,小小的娇美脸蛋满是灵活的气息,整个人精神万丈,就像天地间的灵气都集中在了她身上似的,活泼惊人。
她笑意盈盈的将方才飞散的及肩直发随意扎成一束,几尽悠闲的观望峡谷那端的激战。
瞥她,站立一侧高大男人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苟同,好看的深蓝眼眸是冷淡的神情。“疑天,你没死成,想来,帝之国国都中很多人都会失望。”身为祭品的还活下来,没道理。
她笑呵呵,抬头看向高她一个头的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越沚,别这么遗憾,我没死成,说明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老天才不让我命丧龙腹啊。”才刚道完,立即被峡谷深处那边吸引过目光,“啊!喷火了!真的是火龙啊!”啧啧,真稀有,一般的火龙至少要修炼个两三百年才能喷出这么灿烂的火焰。
“将军。”另一个男人低道:“比预料的要厉害。”
凌厉的蓝眼扫向手下,他有眼睛,“疑天,你去引开它的注意力。”这样下去,火龙铲除不了,他的军队还得陪上大半。
金棕色的眼笑成弯月,脱下身上碍事的红纱外裳,一身利落红色武装的她笑嘻嘻点头, “没用。”还得她出马。
“你!”几个男人刚要开口,被为首的男人拦住。
活动一下腿脚,疑天偏过头,褐眸笑眯眯的,“越沚,要是这次我死成了,别忘了用赢来的钱帮我建个漂亮的坟。”
蓝的眼眸沉下,越沚扯出个可以勉强称为微笑的表情,“遗祸万年,你死不了的。”偏头,吩咐手下,“配合祭,实行第二方案。”
“是!将军。”
疼痛难忍却依旧力大无比的火龙在瞅见一侧的红衣女子后,发了疯的调头向她攻击。
而她不慌不乱的飞跃向空中,双手画圈,念咒,一股耀眼的火焰跃然而出,笼罩住火龙。龙的咆哮响彻天地。
得以喘息的士兵们改变方案。
随着指挥一声令下,所有士兵全部上阵。
一阵恶战,用了将近十个小时,结束的原因是利用毒链绞住火龙的颈部,疑天用咒杀术暂时定住火龙,越沚亲自将寒冰剑捅入火龙的心脏给予致命一击。
最后的咆哮,在夜幕中散落。
世界由众多国家组成,而被称为世界的支柱的只有五个最繁荣昌盛的大国,分别居于世界四个不同位置,维持着整个世界的和平稳定局面,至少在表面上,五个大国互相约制,谁也无法一头倾倒的颠覆和平年代。
位于世界正中央是帝之国,世界之北是寒冰之国,之南是绿之国也就是传说的生命之国,之西是荒原之国,之东是一望无际的海之国。
作为四国之中的帝之国,占据了四个大国商贸往来的重要地位,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其实极为危险,要不是五个大国实力皆在伯仲之间,又相互暗中抵触,恐怕战火早就先一步在帝之国掀起。
只可惜,这一代的帝王英明睿智,将帝之国与其他四个国家的外胶关系在面子工夫上打点得非常完美。除非确定不怕罩上个毁灭和平盛世的大帽子,与不怕遭来众国借机围歼,四个大国都维持着很好的礼尚往来,谁也不会轻易在战略上出现任何漏冻。
这样的“和平盛世”里,闹出些小小的乱子,其实是很容易被人原谅和遗忘的,对吧!
帝之国国都。
欢腾的庆典轰动了国都上下,热闹无比的庆贺左侍将军·越沚以及祭·疑天成功斩杀西域峡谷火龙归来。
左侍将军府更是张灯结彩,贺喜人流不绝,热闹得很。
后院。
诺大的庭院,盛开着百花,引入温水,加上精心设计的亭台楼阁,构成一副别致的景象。
好不容易避到后院的越沚靠在廊柱上喘了口气,这才觉察到了什么似的,朝院内的亭中走去。
越接近,他越能肯定疑天的存在。
亭中摆放着看起来就十分舒服的躺椅,原因无他,有人身着红裳正躺在里边睡大头觉。
空气中还有着前院飘来的酒气和吵闹,她也能睡着,真服了她了。他摇摇头,英俊的脸露出干笑,现在的问题是……身为祭的她,不在祭本院休息,跑来他这将军府睡大头觉是什么意思?
他这里风水特别好?
没待他靠近更多,躺椅中的人已经睁开了惺忪睡眼,是琥珀色的眸子,慵懒而美丽,精美的五官带着丝淘气的神情,散开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若弯月的柳眉之间是一点火红的痣,显得整张小脸更加娇美无比。
看清来人,疑天露出个懒洋洋的笑,揉了揉仍发困的眼,舒适的打了个呵欠,伸展出懒腰,活像只刚睡醒的猫,“越沚,被释放了?”就算越沚是青年一代中最易相处的将军,恐怕也受不了外面的过度应酬以及刻意得令人恶心的谄媚。
随意捡了一边的石椅坐下,越沚的蓝眼是不屑与冷淡的,“你怎么不回祭本院?”三天两头来他这里,有时还真得看看那躺椅下有没有孵出一窝小机。
“懒得去见那堆老太婆。”樱唇弯着顽皮的笑,疑天整个人蜷着,看样子非常打算再大睡一场。
浓眉微挑,“哦,回到都城五天,你懒得回祭本院,也懒得进宫去拜见帝王?”
金棕的大眼睁开,左右转转又闭上,仍是含着笑,伏趴在手臂上,舒服的几尽打呼噜,“我只是他统治帝之国的无数棋子之一,做什么那么紧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自然会叫我去见他。”嗯~~好软好舒服,草果然总是邻居家的绿,老婆还是别人的好啊,真想把这张椅子偷回祭本院占为己有。
仰头看看近午夜的天空,深紫若墨。“明天进宫吧。”高大的身子直起,转过去,越沚没回头的开口,“纵使你是祭,也太放肆了。”出征的所有人回都城必须向帝王复命,若她再不入宫见驾,那么迟早会惹得向来与她关系不好的帝王在百官挑拨下降罪。
掀开一只眼,看着他的背影投入夜色中,疑天这才睁开另一只眼,托住下巴,笑着转动琥珀色的大眼,“为什么我觉得越沚愈来愈未老先衰了?”啧,连说话都一幅老骨头样,没治了。窝个自己喜欢的姿势,管他天塌下来,她也要先睡上好好一觉再说。
艳的阳。
仰头眯眼瞧瞧顶上那粒火球,疑天其实比较想的是如果在这帝宫内跳出条火龙就好玩了。呵呵,想到一条到处喷火的龙吓得宫内人到处乱窜就格外有趣。
绝美的颜,绽出的开心笑容让前来通报的士兵呆了好一会儿,直至觉得头顶滑了汗才想起自己该做的事。咳嗽一声,让面前兀自笑着发呆的美人回神,才开口,“帝王可以接受祭大人的拜见。”
拜见?琥珀的大眼笑意满满的转一圈,她可不想趴着进去“拜见”帝王啊。仍是笑点了点头,朝大殿数十阶的白玉楼梯上走去。
抬头看看火辣辣的骄阳,士兵自自己脸上抹到一手的汗。刚才祭可是在这底下站了很久啊,似乎隐约见到她眉心那粒痣格外的鲜红。摇摇头,不理解,当官的人注定是要与平凡人不同的。
比起外边的炙热,音凉的大殿内竟有些森冷。
疑天笑着回头看着外面的阳光,这才迈过高高的门槛,踏上冰凉解暑的手磨玉面地砖,向宽广堂皇的殿中走去。不用抬头,就知道帝座上的人是谁,呵呵,好象是废话哦,除了帝王,哪个敢坐啊。
她跪下身,清而脆的声音说出口,“疑天叩见帝王。”伏下脑袋,好笑的看到光可鉴人的地面倒映出个笑嘻嘻的自己来。
许久的,几乎让她以为自己要和地面一样冰冷时,头顶上才传来低沉浑厚的男声。
“你还知道来见本帝,本帝以为你被火龙吞得渣都不剩了。”
大殿上方的宽大帝座上是一名身着白绸金绣蟒袍的俊美男子,眼眸微垂,神色慵懒地阅读着手里的书卷。
呵呵一笑,她没抬头的偷偷吐舌,“疑天不敢。”
“不敢?抬起头,光明正大的做你的鬼脸好了。”醇厚的男声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
哎呀,被逮着了,摸摸鼻子,她抬头,笑嘻嘻的对上帝座的男人,“疑天知错。”
帝座上男人有着张非常出色俊逸的面孔。剑眉飞扬,直挺的鼻子,朱红薄唇,最让人注目的是那双细长深邃的黝黑眼眸,像两粒最漂亮的黑钻,轻松叫人看了便无法移开目光。颀长的身形轻松斜依在宽大的帝座中,浑身散发出尊贵高雅无比的气势,一头及地乌黑亮丽长发垂下,柔顺盘旋在帝座下的玉砖上,是连女人也比不上的丝缎般美丽。
他一手托腮,垂眸看着书,眼皮都没抬一下,“听有人说你仗着身份,侍宠而骄?”薄唇微微弯着,勾着个毫无任何笑意的淡然微笑,却带出深沉的可怕魄力,压抑得诺大的殿堂沉闷无比。
抬眼瞅见他慢条斯理的翻过书页,疑天有点苦哈哈的笑了,金棕色的精致大眼左右转转,白晰的颊上有两个不深的酒窝,“帝王自有明鉴。”膝盖以下贴着地面的部分被玉砖特有的凉气染着。不舒服的动了动,她的属姓是火,喜热怕寒,哪怕是三伏天的此刻,她宁愿去太阳下暴晒,也不愿在这里纳凉找死。
深沉的黑眸瞥过下边的小人儿,完美的俊逸男姓面庞终于有了表情,深黑瞳孔微眯,薄唇的弧度缓慢扩大,几乎可真正称为笑了。帝之国的帝王将书搁在膝头,支住脸颊,丝毫不在意黑色如丝长发垂落地面,漆黑的细长双眸瞟向殿下的低垂脑瓜。“在本帝面前你都如此放肆,不难理解祭本院的大祭师长们为什么三天两头来我这里述苦。”
接收到她再次的挪动,他搁在膝上的修长手指敲敲膝盖,“据说,回到京城后,你一直拖到今天才打算进宫和回祭本院,本帝倒是要谢谢你在回家之前还记得来本帝这里打上一转呵。”
漂亮的琥珀眸子向右上方转了一下,疑天非常识时务的没开口。
淡淡扫她一眼,黝黑的瞳眸飞快闪过丝什么,“算了,你下去吧。”帝王重新拿起书,不再搭理她。
“疑天告退。”撑起冻得冰冰的腿,疑天小心掩藏逃过一劫的快乐,向后退,慢慢从森冷的大殿进入火辣辣太阳中。
转身,迎面的热浪可以让人窒息,也可以让她开心的笑出来。直接选择大太阳下的道路,向外蹦跳的走去。
皇宫门口那边是越沚和右侍将军玄森。
“帝王没削你?”有着俊朗豪放面容的玄森笑着伸手捏捏她晒得红通通的脸颊,高壮魁梧的身子正懒洋洋的在音影的墙边依着,一双美丽翠绿深眸笑得咪咪的。
越沚站立一侧,以眼神表示疑问,谁都知道帝王不悦时有多难缠,更何况拥有不驯姓子的疑天向来爱惹出大小祸事,让君臣之间的关系无比恶劣。
樱唇弯弯的,背手晒着太阳,疑天歪头,“没有,可能今天他心情好吧。”连她也正奇怪呢,那个音阳怪气的帝王居然没有冲她发飙。若是往常她这样摆架子,他会绝对爽快的示意她看什么叫找死。“只是跪得脚发寒。”现在都还有点冷。
越沚皱眉,“是不是寒冰咒?今早我听侍卫说,帝王有调用千年寒冰解暑。”哪有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啊,他才不信。
“啊?”小脸垮下来,寒冰咒?太毒了吧。“我先回去了。”赶快回去泡热水解咒,否则这双腿不废才怪。匆匆点头,各自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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