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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墨
顾延之站直了,抄手摸着下巴说:且不说她这观点有没有道理,看着挺甜一女孩,怎么想的招还挺损的啊净想着坑竞争对手。说完他就笑了。
一旁的厉致诚也微微一笑,合上报告,丢在一旁的茶几上。
顾延之又问: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出来
这个事处理完,我接手。
第二天一早,一则公告下发到爱达各个部门。
公司决定成立工作组,专门处理这次危机公关事件。工作组一共十人,都是各个关键部门的骨干,要求自当日起,搬入集团宿舍封闭办公。而林浅这个所有人都陌生的名字,赫然列在最后。
林浅一接到通知,就回家收拾衣物等随身物品。抽空还给林莫臣打了个电话。
林莫臣反应挺冷漠的:他们在试你。
他的想法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员工,还是从竞争对手公司过来的,哪怕资质不错,凭什么进入如此重要的工作组多半是在试她是否可用,是否是司美琪的奸细。
林浅却不以为然,答:那也是我的报告打动了领导,否则连试的价值都没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他们放马过来呗。
林莫臣听到她心高气傲的话,倒是笑了
。又淡淡道:这么个大集团,之前崩得那么快。爱达内部,说不定真有奸细。国内一些企业,什么下作的事做不出来你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危机丑闻、封闭办公嘛根本就是作者要制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机会好不好我这份拳拳之心,你们可懂
o∩∩o
终于把第四章改完了,明天可以朝全新的第五章迈进了。看了大家的留言,基本对我重写的章节还是更满意的,欣慰得内牛满面啊~~
明天中午12点准时更新~由于前期重写拖了进度,所以本周日不休息,继续更新~
我是提供商业小案例的分割线
说到国内企业之间的奸细,咳咳,去年还是前年著名的凉茶厂商互设奸细案就不说了。说个我看到的很有意思的案例。有兴趣的妹纸可以看一下,要耐心读的哈。
以下摘自某本商战书籍的记载,未经官方证实,不代表阿墨的个人观点~
1986年人日本引进中国第一套火腿肠生产线的洛阳肉联厂,其”春du”火腿肠曾在90年代初风行一时,进入千万百姓家。如今,却被”双hui”后来居上,”春du”失去了大部份市场。
春du集团宣传部部长否定了”春du火腿肠不如双hui的好吃”的说法。他认为同等价格的火腿肠,”春du”要好于”双hui”;而经销商和顾客之所以产生”春du不如双hui”的印象,是由于”双hui设了一个局,春du掉进了这个局里”。
他 说:1995年底,双hui打起了价格战,他们把100克火腿肠中的猪肉成份,由85调低到70其他成份为淀粉、油、盐、味精等,价格也随之由每 根1.1元调低到9角钱,但仍有10产品保持着原来的成份比例及原来的售价不变。由于火腿肠市场竞争激烈,厂家在竞争对手那里都互设了”探子”。我们接 获安插在”双hui”密报后,立即也调低了自己的火腿肠猪肉比例以及售价,但我们是全部产品都调到了这个档次,不像双hui还留了10不动。双hui一 看我们上钩了,紧接着又往下调:60、50、40,一直调到15价格也降到了最低:一根火腿肠5角钱双hui每调一次,我们都忙着跟随进,最 终,”春du”牌火腿肠的价格也降到了5角钱一根。
但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双hui火腿肠里的猪肉成分每调低一次,这种档次的火 腿肠产量就减少一些,由最初的90变为80、70、60最后当它的价钱降到5角钱一根时,这种品质的火腿肠仅占10,其他90的火腿肠仍 然维持在85的成分比例及原来的价格上。双hui集团在广告中大力宣传这种低价、低质的火腿肠,但是你进超市一看,各种档次、价格的”双hui”牌火肠 都有,你想吃便宜的就买5角钱一根的,想吃好的、贵一点,你的选择余地也会很大。而”春du”火腿肠却全部降到了这种品质和价位上,顾客拿起一根一吃:” 呸”再拿起一根,一吃还是”呸”很快就倒了胃口。”等于买双hui牌火腿肠,10个顾客顶多有一个说不好,而买春du牌火腿肠的顾 客,10个人就有10个人都说不好”
后来我们醒悟过来了,赶紧恢复”高质高价”火腿肠的生产、销售,但为时已晚顾客已经不 吃”春du”牌火腿肠了经销商也不进我们的货了”春du”高质高价火腿肠的销售比例调到10,再也上不去了。我们和双hui掉了个个儿:他们是 10的低质低价产品,90的高质高价产品,我们是90的低质低价产品,只有10的高质高价产品,春du的市场就这样被双hui夺去了
我兴奋把这个案例给随侯珠看,结果这种纯言情派作者一脸荡漾地说:双hui好腹黑,小春春好呆萌。
墨: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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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5.午夜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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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之的确怀疑集团内部有奸细。
但当他看到自家老板的应对举措时,还是吓了一跳。
冬日的阳光清透又温煦,厉致诚穿着套浅色休闲服,站在他的办公桌前,英俊又安静。而桌上原本的文件、杂物都被整整齐齐挪到一旁书架上,取而代之的,是十多枚色泽幽黑的纽扣状微型摄像头。厉致诚手里还拿着个形状很奇怪的仪器,冷峻的长眉轻蹙着,十分专注地在调试。
顾延之拈起一枚摄像头,凑到眼前打量一番:别告诉我,你打算把这些装在工作组里
厉致诚眉目不动,修长的手指继续灵活地摆弄仪器。
你说过,已经把怀疑对象放在工作组。他的声音平淡如水。
这回答就算是承认了。
顾延之向来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想想也是,奸细就得快准狠的揪出来,不能拘小节。不过,他想厉致诚可能不太了解相关法律制度,于是直接说:行。但这事儿我安排个人去办,毕竟嘛不一定合法,你我别沾手。
这回厉致诚动作一顿,抬眸,目光平移到他身上:你认为我是无知法盲
顾延之想了想,认真地答:不确定。说完就笑了。
厉致诚丢了张纸到他跟前。
顾 延之低头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张平面图。画的正是工作组即将入驻的独栋办公楼和员工宿舍楼。安装摄像头的位置,已经被他标出来,大多是会议室、办公区、偏 僻的楼道拐角、进出口还真没有侵犯员工的地段,只是分布得非常密集。基本上,工作组成员只要离开自己的休息的屋子,就会处于360度全方位的监控 下。
不是法盲,完全不是法盲。顾延之改口夸他,又指着他手里的仪器,这又是什么
厉致诚将仪器往桌上一放,双手插入裤兜:信号检测仪。见顾延之依旧不解地望着他,才开口补充:扫描半径内,一旦有人使用手机、无线电等设备发出信号,就会被检测到,并且在0.08秒内阻断信号。
这下顾延之明白了。因为他已经下令,工作组成员要上交手机,全部使用指定电话。如果有奸细在这几天偷偷往外传递消息,就能来个瓮中捉鳖。
只不过,高科技手段好是好,但是
顾延之静默片刻,特别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好,很好。自从你来了之后,咱们集团的安全保卫工作已经上升到谍战水平了。
这话多少有点打趣的意思,但厉致诚明显不为所动,依旧低头整理着他那些宝贝。
顾延之也就由他去了。他还有会,刚要走出办公室,听到厉致诚低低地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声音传来:
起初他没听清,走出办公室几步,才反应过来。那家伙是在说:兵者,无所不用其极。
林浅也在偷偷观察,工作组里有没有奸细。
这是工作组第一次开会。十来个人坐在间大会议室里,等候挂名组长顾延之大驾光临

除了林浅,都是职场老油条,彼此亲热地寒暄了一阵,林浅也做了自我介绍。只不过她看谁都挺正常的:行政部三十出头的女主管、技术部的年轻技术员、生产管理部的中年经理
很快顾延之就带着秘书来了,依旧是那副略显傲慢的boss模样。他也不啰嗦,简明扼要强调了一下目前严峻形势,表示自己会亲自抓这次危机处理的全过程,而后又大肆勉励了一番,表示只要成功渡过难关,大家都是功臣。
听完后,所有人都露出凝重而信心满满的神色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
最后就是分配任务。
那位行政部主管是副组长,代为宣布了分工。有人负责媒体联络,有人负责政府公关,有人负责软文稿件
林浅是最后一个,分配到的工作是杂务。
第一天夜里,工作组就熬了个通宵,甚至包括顾延之。经过一遍又一遍的激烈讨论和修改,到了天明时分,初步危机应对方案敲定。
顾延之力排众议,坚持爱达第一个站出来道歉,并且召回所有问题产品、承担损失。而且他设想的力度比林浅原以为的更大:事前绝对的保密、规模空前的新闻发布会、措辞强烈的公开发言必须做到一鸣惊人,令消费者们深受震撼,也直接把竞争对手打懵,打得措手不及。
林浅对顾延之有些肃然起敬。
在这个方针指导下,每个人都开始高强度连轴转。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林浅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
谁都不是铁打的,到了这天傍晚,顾延之终于放大家回宿舍休息,明日再战。而林浅因为要将新闻发布会用的宣传册复印装订完毕,所以留在最后。
南方的冬夜,是一种冰冷浸骨的寒冷。办公室又大又通敞,开空调也不是那么管用,所以负责这幢楼的保安,早早就烧了盆炭火,供大家取暖。
说起来那保安,就是厉致诚那个下属,林浅的老乡,叫高朗。这几天还帮了林浅不少忙,订餐送饭、换水搬资料什么的。
子夜静悄悄,林浅坐在炭火盆旁烤着双手。窗外夜色墨黑中透着阴沉,一片寂静,唯独打印复印机,发出低沉的连续的运作声。但反而显得诺大的办公室更冷更静。
过了一会儿,倒是有人来了。
是高朗,手里拎个沉甸甸的袋子,呵着一口寒气推门进来,走到她跟前:怎么还没回去啊
林浅冲他笑笑:快了。
他把袋子里的东西逃出来递给林浅:是四个红薯,个头都不大,但圆滚滚的。
我老家送来的,很甜。你饿了吧烤着吃埋火边上,很快的。
林浅惊喜得不行,她肚子还真的饿了,连声道谢。高朗憨厚的笑笑,也不敢在这办公室多停,转身走了。
厉致诚刚走到办公楼门口,就闻到浓郁的香味。
一转头,就见高朗那小子蹲在保安室里,正大口大口吃着烤红薯。
厉致诚拉开门走进去,高朗跟弹簧似地蹦起来,将剩下的红薯塞进嘴里:营长哦不,经理
厉致诚点点头,也不多说,在他身旁坐下,从炭火灰里拿起一个红薯就吃。
很快就干掉一个。
厉致诚抬头望着高朗。高朗没领会过来,也瞪大眼睛看着他。
厉致诚:还有吗
高朗嘿嘿一笑:剩下的都给林浅送去了。
厉致诚抬头望向还亮着灯的二楼:她没走
嗯,还加班呢。真辛苦,她一年轻姑娘。经理,你觉不觉得,咱们这公司的老板肯定挺剥削挺抠门的。
林浅一个人等着打印机多无聊啊,就从包中拿出一本小说在看。
看到一半,空气中香甜的烤红薯气味越来越明显。
好了吧她这么想着,眼睛还盯着书,一只手伸过去拿。圆滚滚的红薯入了手,才后知后觉感觉到滚烫燎人。
哎呦她把红薯一丢,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在空中拼命甩着自己的手。
尼玛好烫啊
外焦里嫩的红薯滚啊滚,滚到门口一个人的脚下。然后被一双修长的手捡了起来。
林浅抬头看着来人。
他今天穿着件黑色冲锋衣,这颜色更衬得他眉目分明,白皙的肤色透着清寒气息。跟棵修长的竹子似的,安安静静杵在那里。
厉致诚你来干什么
厉致诚看她一眼,目光在她被烫得红通通的手指上一停,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到一旁,把红薯放在桌上。
替顾总拿文件。他答。
其实他是自己想起要看几份文件,问了顾延之,说这会儿办公室应该没人了,就拿了钥匙自己来了。
林浅瞅一眼他脖子上挂的胸牌,的确是准许出入这幢楼专用的。于是点点头,刚要问他具体文件内容,忽然反应过来,手上还焦痛着呢
不行,我得去水下冲一冲。她站起来。
此时接近凌晨,隐隐有风吹,得远处的树林哗哗作响,园区里的建筑大多熄了灯,黑黢黢一片。楼道里更是阴黑洞深。
林浅原本风风火火要往外走,只望了一眼,就有些胆寒了。
她扭头看向厉致诚。
他站在原地不动,安静沉稳。
你跟我一起去。林浅神色自若地说。
他静静地望着她。
林浅的理由当然很充分:虽然是顾总派你来取文件,但这里很多机密资料,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跟我走吧。
厉致诚看她一眼,转身,率先走出了办公室。林浅立刻跟了出去。
走廊尽头,就是一排洗手池

头顶的灯,已经被厉致诚打开,暖暖黄黄的,照在光滑的池面上。而他双手插裤兜里,站在她身旁。
林浅很满意,伸手拧开水龙头,水柱喷流而下,她把那根手指伸过去。

好冰。
南方没有暖气,冬天水管里的水温,真跟冰没什么两样。林浅刚冲了一会儿,就觉得受不了了,把手往回一缩,就要去关水龙头:好冷,行了,回去抹牙膏。
继续冲。一道低沉有力的嗓音,果断在她耳边响起,最少五分钟。
林浅微怔,斜眸瞟了他一眼。
依旧面无表情,在灯下英俊挺立如雕塑。也许是因为讲这句话时带上了命令的口吻,他的眉宇间似乎也添了几分凌厉。
好较真啊
林浅没吭声,低头看了看腕表,还真的又把手指伸回冰冷的水柱下,咬牙挺着。
而厉致诚的目光,不动声色从她轻蹙的眉头,移到那根手指上。水流清澈闪动,女孩的手指十分白皙纤细,被烫伤的部分却红得像抹了颜料。
厉致诚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投向广阔的园区远处。
五分钟后。
林浅时不时看着表,时间一到,立刻伸手关掉水龙头,没有多一秒,没有少一秒。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举起来给他看,脸上同时绽放非常甜美的笑容:谢谢你啊真的很管用。
他扫她一眼,神色淡然地点了一下头。
林浅又说:你看,完全冻僵了,感觉不到痛了。说完又是甜甜一笑,也不等他回应,转身就走向办公室。
厉致诚站在原地,看着她一边走,还一边暗暗屈动着那根手指。静默片刻,冷峻的面容终究还是泛起一丝笑意,也不急不缓地走进了屋里。
回到办公室,林浅谨慎起见,还是给顾延之打了个午夜电话:顾总,很抱歉打扰了。我在办公室,厉致诚经理刚才过来,想拿几份文件,跟您确认一下。
那头的顾延之声音听起来并无睡意,只是带了几分令林浅感到莫名其妙地笑意:厉致诚经理嗯,是我安排的,给他吧。
林浅整理了几份文件,交给站在一旁的厉致诚,又说:宣传册还在印,等几分钟,我全部清点之后给你一份。先坐会儿吧。
厉致诚没吭声,在她对面坐下。
屋内空荡荡的很静,两个人这么面对面坐了一会儿,林浅开口:我们把红薯吃了吧。
厉致诚抬眸看了她一眼,眸色静深。林浅以为他不想吃,刚要说那我自己吃了,就听他低低的嗓音:嗯。
林浅只有一根手指受伤,两手并用剥个红薯还是可以的。小心翼翼刚把红薯皮剥完,抬头望去,厉致诚已经吃上了。
两人是相对坐在炭火盆前,他还是那副人高马大的模样,唯有骨节清晰的大手里,握着个红薯,伴随着咀嚼,耳边的虎爪一动一动,看起来俊毅又斯文。
林浅心头一动
。到底相交甚浅,虽然好奇,也不好问他为何离开部队来到企业。只是状似随意地问:适应新工作吗
他动作一顿,嗓音波澜不惊:还好。
林浅点点头,也就不再问了。
很快就吃完一个,林浅也饱了。见他也停住不吃,于是说:我不吃啦,很饱了。剩下的你要是能吃就解决掉吧。
于是他沉默而迅速地把剩下两个也解决掉了。
林浅把所有资料整理完毕,打了个哈欠,再拿了份宣传册给他:好了,齐了。
他单手拿着厚厚一叠资料,沉静矗立不动,眼神疏淡地望着她。
林浅眨眨眼:还有事
我有烫伤膏。清冽而略显淡漠的嗓音。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先上本文第一个小剧场
小剧场之投桃报李
很久以后,林浅想起最初相识的缘分,问厉致诚:喂,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主动提出借烫伤膏给我他那么面瘫面冷,偶尔的热情,还真让她受宠若惊。
厉致诚正在看文件,抬眸看她一眼:红薯。
林浅不解:什么红薯
厉致诚又抬了抬眉,还算耐心的继续解释:我吃了你的红薯。
林浅微怔,终于明白过来。
敢情他只是恩怨分明投桃报李啊
那要换了个人,给你吃了红薯,你也会借他烫伤膏的对吧
厉致诚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答:当然。
林浅郁闷了一会儿,又不郁闷了。谁叫给他投红薯的是她呢这就是缘分嘛
想起另一个问题,又问: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怀疑我是奸细
直觉。
林浅顿时丧了气,这算什么答案,好吧,跟这么个寡言少语的男人朝夕相处,她也早习惯了。
第二天上班。
厉致诚和顾延之开完个短会,一起走回办公室。
厉致诚突然问:你为什么信林浅不是奸细
这时,厉致诚和林浅还没有在一起,所以顾延之口无遮拦,满不在意地答:这不明摆着的吗林浅她虽然鬼点子多,但一看就是个心高气傲的贞洁烈女,怎么会做奸细这种事
厉致诚静默片刻,慢慢笑了:的确。
明天中午十二点见。
由于前期停更重写,我感觉到点击大幅下滑,真的好心酸啊,有种风光不再的落寞感苦逼的墨摇旗呐喊,雁过拔毛人过留评,让老墨感觉到你们的热情还在好么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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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6.前任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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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美琪公司太子爷兼总经理陈铮,这几天心情总有些莫名的焦躁。
就譬如此刻,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得正欢,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他不信风水预兆,但是信自己的直觉。此时正值华灯初上,窗外灯火璀璨,看起来平静又温暖,粉饰着太平假象。他往老板椅里一靠,闭上眼,开始回顾这几天的大事。
致癌物丑闻,自然是最要命的事,但也不会严重到哪里去。在这行业混的,谁都不是傻子。明摆着一来法不责众,二来消费者本身就是很健忘的生物。只要沉住气,等风头过去,他们自然该买什么还买什么,业绩很快会回来。
与国内著名的明盛集团的采购项目,也洽谈得很顺利。虽然有新宝瑞这样强劲的对手竞争,但他对这个大订单志在必得。至于爱达如果换以前,陈铮必然将其视为最大竞争对手。但现在呵呵呵。
还漏掉了什么
想了一会儿,他叫来了助理。
给他们打电话,问问那两家的近况。他若有所思地说。
助理心领神会,他们指的是埋在新宝瑞和爱达的探子。
打给新宝瑞那人,很快接通了,说情况正常,新宝瑞该生产的生产,该营销的营销。只是暂缓了新产品的推出,以避致癌物丑闻的锋芒。
陈铮很满意。新宝瑞是行业老大,这次姿态摆得不错。
又打给爱达那边,这回关机了。陈铮神色一肃,坐直了。
过了一阵再打,还是关机。
助理迟疑:是不是没电了我去查一查。
陈铮神色凝重,挥挥手让他出去。
在老板椅里又靠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

林浅。
活了二十八年,林浅是第一个把他送出去的花,砸回他脸上的女人。
听说她去了爱达,职位还提升为ceo助理。这么看,这个女人果然是完全不把他这个前任老板放在眼里的啊。
陈铮扯了扯嘴角笑了,按下拨号键,把手机送到耳边。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陈铮把手机往桌上一丢,再次叫来助理,吩咐道:爱达不对劲,最近可能有大动作。顾延之这小子如今得了势,谁知道他会干什么。你马上查。
夜色幽沉,天幕上没有星光,唯有园区里几盏零星的灯火,静静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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