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她在雨中眯着眼睛,看到男人车子的雨刷在一刷一刷的,果然没有离去。便勾唇一笑,双手高举过头顶,在雨中跳起扭腰摆臀的慢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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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被黑压压的乌云压着,似一口大锅朝下罩了下来,空气倍感稀薄,海面在随风掀浪,翻起白沫,似要把不远处的小岛给湮没了。
一条小艇正劈风斩浪朝小岛驶去。
小岛上有一座古城堡,高高耸立,四周环林,训练有素的军队正到处把守,严禁外人出入。
一高大伟岸男子白衬衫、黑夹克,气质雄霸天下,正站在城堡上的某一房间阳台上,拿望远镜眺望那艘正朝小岛驶来的快艇。
快艇很快靠了岸,几个人在经过层层搜身后,让军队押着进了城堡。
此刻,男人已坐到了壁炉边,静静等着他们。
“冷少,运载一百箱军火的船在后面,我们现在先把钱谈好!”几个高大魁梧的男直接开门见山,把带来的枪支弹药样本交给旁边的军官,让军官给男人呈上去,“我知道冷少你这里有数不尽的金条,但这次我们希望拿现钞。”
“没问题。”男人偏偏俊脸,示意旁边的人把那一箱美元送过去。
待几个人验明美元的真假,他才沙哑磁性出声道:“你们黑盟有多少,我们买多少。我这里有几支私人军队,急需军火,一百箱有些不够。”
“那冷少需要多少?说个数。现在黑盟军火那一块,是我说了算!”几个人正要谈生意,突见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鹰嘴状的戒指,大吃一惊:“这是黑盟的戒指?冷少是黑盟的人?”
男人邪魅翘唇,薄唇轻吐:“不,我不是黑盟的人,只是与你们的大哥有些渊源,见过几次面,这枚戒指是当年他赠予我的。你们好眼力。”
他抬抬手,唇边勾着一抹冷惑的笑,吩咐属下招待贵客:“既然我们有同一个大哥,那么也算得上异家兄弟,生意上的事,一切好说。
等到酒兴盎然后,我们再谈下一笔生意,顺便谈谈大哥的事,冷某有很多年没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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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安在雨中跳了差不多十分钟的贴身热舞,实在被淋得受不了了,抹抹脸,鸣号收兵跑到车子旁,捶着门让男人打开。
男人把车窗降下来,邪恶笑着,两指夹着一沓钞票递过来:“好像,没有二十分钟!季秘书,不愧在夜店做过舞小姐,舞跳的非常不错,热辣性感,完全可以勾引男人,这些钱当做你的出场费和打车费!剩下的,留给你去打胎,如果说你肚子里真有孩子的话!”
脸蛋被淋得惨白的季安安不肯接那笔钱:“我的确怀了你的孩子!而且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用这种方式羞辱女人的男人!”
“那钱要是不要?”他挑眉一笑,直接将那钱朝外面撒了,“其实你是个精明的女人,明知是羞辱,依旧厚着脸皮、抓住机会雨中热舞。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呵,对于东施效颦、给脸不要脸的女人,我拿来羞辱都是浪费我的时间!
若是这场雨还没把你丑恶的嘴脸冲刷干净,那再冲一冲!冲的时候想一想,如雪到底是你的姐妹还是你的敌人?你胆敢再陷害她,我一拳头捏死你!
还有,如果这场雨把你肚中那来路不明的孩子不小心淋掉了,你最好打个电话给我报喜,我等着!”
车子一转,猛的掉头,雨水溅了气得浑身发抖的季安安一身,重新朝公司奔去,甩下季安安在这荒凉的地方追着他的车大呼小叫。
如雪在办公室冷冷瞧着昂着下巴,高傲如斯的saba。
那份数目高达一百亿、被这群小秘书大胆圈改了的财务文件此刻就捏在她的手中,但saba坚决不肯承认,要求先见敖家接替敖宸的行政总裁,才肯开口说话。
“那好。”她黛眉一挑,轻抒一口气,站起身,清冷的美眸在各个秘书脸上扫了一圈:“我刚约了警察过来,是有关上次我在埃弗森遭劫的事。我今天就跟你们把话挑明了说,那天的事我不是不记得,而是想探探安安,再给她一次机会。
同时也想与你们友好相处,团结一致。
但,她不但不收敛,还让你们制造谣言,在公司里胡说八道。
那些有关于她被qg、我买凶恐吓她泄愤的谣言,都是你们在洗手间商量好的吧?”
六个小秘书面面相觑,不答话,目光最后定到saba脸上,唇越咬越紧。saba摇摇头,让她们坚决不承认。
如雪在一旁看得冷冷一笑,与雅利安财务总监交流了一个眼神,清道:“你们不说没关系,我们以证据说话!现在是你们自己把后路全部堵死了,我想留你们也留不了!
我且告诉你们,自从埃弗森供电室爆炸事件发生后,你们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都安装了针孔监视器,你们经常去密谈的洗手间则安装了窃听器。
这些都是你们的敖总特意安装的,连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自己办公室吃零食聊八卦msn,进我的办公室偷换我文件柜的文件、开我的保险柜、在洗手间商量怎样‘伺候’我的这个老佛爷,都被监控得一清二楚!
还有saba你第一天来我这里报到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脚踝上戴着的那条铂金细链子,我都记得!因为那条脚链子是我四年前送给安安的,菲尼女士赠给我的全球唯一一套全套首饰,她为祝贺我新婚,特意为我量身设计!那条脚链子因为安安喜欢,执意要,我便送给了她,她转身就送给了你这个好友!
saba;那天你是和安安一起预谋将我引到楼梯间吧?她在楼梯底下,你则跟在我身后,看到我呼救,便将安全门从外面死死拉住了,不让我出去!你们就是要让gina将我抓走!”
她缓缓朝脸色大变的saba走过来,“安安一直以为我失忆,可她不知道我是把有些事忘了,却把这件事记得一清二楚!而你saba也没料到我看到了你这双红鞋和脚链子,还时不时的把脚链子戴出来,在我眼前晃!
我等的,就是安安的一个解释,告诉我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要游说你们这些不明事理的人来做犯法的事?
其实当她在婚纱店故意把我推下来,我的记忆都停留在她暗恋峻熙,最后勾引了峻熙上面,以为一切事由都是峻熙引起的,她和峻熙在那幢房子里酒后乱性!
可即使记忆混乱,我都记得她这个好姐妹,把出事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你们这群人却一直当我傻瓜,在我面前像跳梁小丑一样,我越是给你们空间,向你们伸橄榄枝,你们就闹腾得越厉害,骑到我头上!
我知道你们与安安的关系好,可你们是否知道,四年前是我通过关系让她进埃弗森的,我当她好姐妹,所以让我当时的丈夫通融,让她进了公司。她说喜欢我的首饰,我就送了她。
但她回报我的,却是在我与丈夫之间挑拨离间,利用职务之便,三番两次勾引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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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轩冒着大雨重回公司,发现如雪还带着她的那群小秘书在开会,一个、两个……七个,全部都在,一改平日嚣张的姿态,此刻竟皆低着头,安静的听如雪讲话。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抽了根烟,等如雪下班。
如雪知道他过来了,没有理会他,让这七个秘书明天按时上班。
saba与小秘书们声若蚊蝇的说了声‘是’,推开椅子,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
“听说财务总监雅利安今天对这里大驾光临了。”眼见如雪走出来了,他忙赠送一个迷倒众生的迷人笑容,迈着长腿走过来。这个女人哪,你说她失忆了,她有时又好像记得他和敖宸的名字。说她没失忆,她对他们的往事确实又不记得。
这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猜。
“是有这么一回事。”如雪对他不太热情,直接走进电梯了。
两人下到一楼,她也没太大抗拒的上了他的车,坐在季安安刚才坐过的位子上,一手支头,想着自己的心思,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他越等越心凉,总感觉这女人哪里又变了,似变成了以前与他结婚的那个裴如雪,倔倔的,性格慢热,与人产生距离感,而不是选择性失忆,把他和敖宸忘的一干二净,像一个孩子似的如雪。
她支头靠窗的侧影,有一股说不出的成熟风韵,与她刚才训斥秘书们的裴总风范相得益彰。
于是他掀起一抹笑,打趣道:“裴总,接下来我们去哪吃饭?”
如雪听他喊她裴总,抬起头:“不吃饭,直接回家。顺便让你的san搬出我家。”她皱起眉头,表示对san强行住入她家感到很不悦。
“你们家都是女人,san也是女人,应该没什么不方便,多双筷子而已,裴总你别这么小气。”眼见她眉头越皱越紧,他忙收起轻佻的笑容,不露痕迹的转移话题,俊颜严肃望着前方:
“敖家死老太婆非要把我那百分之十的银行股和被我卖出去的大生地产股收回去,与敖雪莲我的养母,一起在法官面前证明我不是她敖家的子孙,所以没资格得到这笔财产。
我不要这些财产没问题,反正当初我只是为了报复敖家才要回这笔财产的,但你怎么办?这百分之十收回去后,叶细细就是公司的最大董事,她会事事压着你。
如雪你从埃弗森脱离出来,我再给你开间公司……”
“我不会离开埃弗森,也不会要你的钱。”如雪断然拒绝了他,目光清睿朝他望了过来:“既然沈总你即将离开公司,要另谋高就,那我们以后不要有来往,保持距离。
不管是为了公司机密,还是我们私下几乎为零的交情,我们都不该再见面,尤其是你让你的女伴强行住入我家,你们的行为就像恐怖分子。”
“如雪,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廷轩将车停了,这次再也笑不起来,剑眉飞扬,却目光萧索:“不管你是真忘了我,还是假忘了我,其实你都是在报复我。
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在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没出世之前,我都不会把你让给敖宸。
敖宸半强迫半诱惑你发生关系的事我们暂且不谈,但你的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我的,是我们在新婚夜那天有的。
敖宸他不能太自以为是的把你当做玩物完全占有,要尊重你,你在经历这么多伤害后,选择权在你手中,你有权利选择想要哪个男人。我一直没有强迫你,是因为不能再给你伤害。
但你失忆后的表现,无一不透露着你还没忘记敖宸,可为什么你忘记了我?”
“姓敖的已经死了,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样死在我面前?”如雪面无表情的回他一句,一双妙目冷冷盯着他的双眼,没有丝毫感情波动,脸上浮露出厌烦的表情,让男人看不到那里有一丝爱过的痕迹。
廷轩的心蓦地一冷,心已成灰,死绝得一发不可收拾,却突然一把捉住她的双腕,将她压在座椅上牢牢锁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尖唇际:
“我们的四年真的比不过与他的半年么?!你们的半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咆哮,用自己的强壮紧紧压着她,低头俯凑,将自己含满怒火与绝望的火热薄唇霸蛮堵上她的小嘴,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死死箍住她挣扎的后脑勺。
然后突然挫败的放开了她,厚实胸膛急剧的喘息,盯了受到惊吓的她一眼,翻身躺在座椅上望着前方,目光似月落霜河,透着落寞,嗓音嘶哑:
“原来我们的四年是你用来报复他的四年,我利用你,你也利用我,但我却爱上了你。当新婚夜,你躺在我身下说让我好好爱你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幸福。
可这种幸福是三人行,就算你被他强暴,你也爱他。他死了,你要为他守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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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一时间僵凝起来,如雪唇边还弥留着男人嘴里的气息,红唇被吸得肿肿的,挽起的发丝全被弄乱了。
她没有给廷轩一巴掌,而是在这种凝重的氛围下保持沉默,一句话也不说,目光越来越冷,然后开门下车,走进雨里。
廷轩坐在车里,虽没有得到她的答案,却知道她一定记起了一些事。
他咬了咬腮帮子,将车缓缓朝她开过来,怕她在雨中淋病了,但车刚停下,突然从后视镜瞧见一辆小车朝这边直闯过来,明显来者不善。
“如雪,回车上来!”
但如雪来不及上车,那辆车就朝这里撞过来了,后面还跟了一辆,两辆车一起开火,直接把廷轩的车p股打成了马蜂窝。
如雪连忙蹲到车子旁,看到十几个人拿着枪朝这边走过来,大声让廷轩把裴如雪交出来,并子弹不断,压根儿就没打算放过沈廷轩。
廷轩拿着枪下了车,对准这群狗腿子的脚打,让他们不敢再嚣张,掩护着蹲在车旁的如雪往后退,退到车上。
但双方正激战当会,路的尽头突然又有一辆黑色宾利朝这边横冲直闯过来,车上的人架着机关枪,对准这里就是一阵胡乱扫s,不管是廷轩,还是李良缘的那群狗腿子,见人就打。
廷轩反应不及,忙过来掩护如雪,却见对方点准他的脚下打,不让他近如雪的身,然后宾利车在他们面前快速停下,两个五大三粗的持枪男人,一个用枪对准他的脑门,一个将如雪捆起来。
廷轩动一下,车上的人就用子弹伺候他和李良缘的狗腿子,不让他们动一步。
“这个女人我们老大要了,你们若想要人,就去黑盟!”两男人拿着枪又是一阵乱扫,将如雪捆了,边扫s边往后退,将人质塞到车上,开着黑色宾利神气的扬长而去。
如雪一被塞上车,就被捆住了双手,蒙住了双眼,塞住了嘴巴。
她什么也看不见,双腕动了动,想自己把这根本捆得不紧的绳索解开。但一支冷冰冰的枪口抵在她的细腕上,警告她别乱动。
她不敢再乱动,却冷得浑身发抖,贝齿把嘴里那团布条咬得紧紧的。
守在她两旁的冷酷男人对前面司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暖气打开。
如雪感受这迎面而来的阵阵暖气,翘起眉头,不明白这群黑盟的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客气。
一会,黑色宾利车就停了,有人把她扛了上一艘船,脚下一颠一颠的,一阵阵咸湿的海水味扑鼻而来,明显是在海面上。
然后,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的身子抱在了怀中,并把她嘴里的布团取了,用指尖抚了抚她的唇,把她放到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昂着下巴,被船摇得一阵眩晕,颤颤的呼救声全部淹没在船的发动机声中。
而刚才抱他的那个男人还没离去,他竟然一把抓起翻滚的她,大手在她湿透的衣服上撕扯,把她的扣子全解了
豪门少奶奶 第 76 部分
你最恶心的地方,就是顶着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视钱权为粪土,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却在基隆港认识敖大少爷后,欢天喜地爬上他的床,在隔壁房间大战一夜后,苦着脸对我说‘我是迫不得已做少乃乃的,我不想入豪门’,人后又用自己r牛般的身材迷惑敖宸,讨好老太太。
四年后,与两个男人同时上床,嫁了这个想那个,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又想念峻熙,浪荡得让我这个朋友都觉得丢脸。裴如雪,你怎么不想想你名声这么臭,狐臊味这么重,谁还敢走近你!?”
如雪秀眉翘起,听的很不是滋味,清丽的面容上却很淡定,道:“当你说出这番冒着酸泡的话时,嫉妒就已经让你变得很丑陋了!我拥有什么你就嫉妒什么,可当我缺失什么的时候,你却看不到!季安安,你这辈子若想钓到金龟婿,就先把你扭曲的虚荣心与嫉妒心给抚平了!否则你就是一个丑陋没人敢要的女人!”
埃弗森对面大楼的楼顶上,一个黑西装冷酷男子拿着望眼镜望着这边,凝立了良久,目光焦点一直定到如雪脸上,薄唇边是消散不去的宠溺与怜爱。
看来昨晚的‘梦’根本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该上班就上班,该捉小人就捉小人,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这女人的体力还不错,柔美中还多了一抹火辣,今晚可以再邀她共度春宵,继续昨晚未完成的高c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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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安在天台上的那番话,不仅让秘书部那群跟随她多年的小秘书们心寒,也让刚从基隆港赶来h市的季妈妈伤心欲绝,季妈妈从人群的后面冲上来,抓起女儿就打,直骂教儿失败,教出了这样一个品德败坏的女儿。
打完女儿,又打自己耳刮子,跪在天台上老泪纵横,泪如雨下请求法院从轻处置安安,是她这个妈教导失败,要罚就罚她这个妈。
季安安则在面对自己的母亲时,脸上才露出愧疚的表情,羞愧的低下头。
她被刑警带走了,季妈妈则在后面哭得岔了气,晕死过去。
女警们忙将晕过去的季妈妈送进了医院,如雪也跟着去了,给这个看着她长大的季妈妈交齐所有的费用,买了篮水果,回了公司。
埃弗森的办公室里,六个小秘书一字排开,一个个噤若寒蝉,羞愧垂首,手拿辞职信,蠕动着嘴皮子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如雪从她们面前走过,又拎着包急匆匆走出来,套上丝巾就按开了电梯。
现在下午三点四十分,她得赶着去一趟律师事务所,说说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不然四点多钟律师们下班,放周末假,又得等到下礼拜一了。
她就不明白这法院是怎样判啸啸的抚养权的,她现在又不是没有能力抚养孩子,凭什么判给敖家的老太婆和叶细细来抚养。
“裴总!”小秘书们见她一副不搭理人的模样,还以为她在生她们的气,心里更怕了,颤声道:“这是我们的辞职信,我们会离开埃弗森……”
如雪正往电梯里走,把开门键按着,探头问了句‘什么’,似是没听到她们的辞职请求。
然后又道:“我现在出去办点事,提前下班了。若公司有人找我,就让ta下礼拜一来。急事就电话call。
你们呢周末散散心,现在正是春游的好时期,出去晒晒太阳,放松放松,下礼拜一早点来上班,把办公室打扫一下。”
话落,已经把电梯门关上了,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她总是要秘书的,辞退了这几个,新调来的不见得比她们好。
暂且先用用她们吧,看她们后面的表现,若改过自新,就留下。
她挤着公交去了律师事务所,在车上被色狼趁机吃胸部的豆腐,她一巴掌挥过去。
下车的时候,又被潮水般的人群踩了脚,被一路踩到下车。她坐在候车亭,把被踩痛的脚捏了捏,思索着什么时候用敖宸的那笔遗产去买辆车。
遗产都已经归到她名下了,她不用白不用,反正姓敖的已经死了,他生前她得不到他的人,那就得他的钱。
“严律师,我已经到律师所外面了,您在吗?”她掏出手机。
“裴小姐是吧,我现在在外面,不在办公室,你下次再来吧。”
“……”她狐疑挑起眉毛,望着严律师停在事务所门口的那辆车,知道律师在撒谎:
“那您今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等。”
“时间不定,我随时都有官司要打。”
“……”
几分钟后,她走进律师事务所大厅,发现每一个律师都不肯接手她关于要求法院更改孩子抚养权的诉讼,表示孩子在裴氏被查封时,抚养权已经判给敖家了,官司的胜率很低。
她没待几分钟就走了出来,总算明白,这敖家老太婆给所有律师都通了气,不准他们帮她裴家打官司,还当真一手遮天了。
晚上回到家,她洗了澡就坐在书桌前翻阅法律书籍,自己摸索抚养权方面的知识,半干的长发收成一束搭在胸前,宽大的睡裙松松地套着,仍掩不住胸前骄人的峰壑起伏,襟口敞如荷叶,露出大半截白嫩鹅颈。
小啸啸打开门跑进来,小腿腿蹦啊蹦,要爬到她的桌子上来,被她柳眉一竖,轰了出去,斥责去与外婆睡。
她把房门锁上了,坐在桌前没看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梦见安安在牢里控诉她的无情,骂她水性杨花,季妈妈也骂她,说她季家以前还接济过她,她今天竟然将安安告去坐牢……
然后暗夜中,一个男人缓缓朝她走过来,低声唤她的名字‘雪、雪雪’,嗓音磁酥酥的,嘴巴就贴在她的颈窝边,让她在梦中一颤,缩起脖子。
她想要张嘴,一声‘敖宸’还未出口,两片樱唇就被男人的双唇堵住。
他的唇很烫,烫得她全身都在酥麻,似要融化了一般。她被吻得心魂欲醉,眼眸半睁半开,眼前却一片黑,又似没睁开一般,仍在梦中。
但男人捂摸她身体的手却很真实,双手自肩头顺下,一路抚过背、臀……薄唇也不停,灵舌在她娇软的小嘴中肆虐,让她仰颈回应,柔躯不住轻颤。
“雪雪,你想我吗?”他一把将她提起,抱入怀中,把那馨香柔软的身子紧了紧,轻啮她的耳垂。
她羞红粉脸,颈子软了软,轻声埋怨:“开…灯…宸。”她要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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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鼻尖擦滑她柔嫩的面颊,把她细腰一紧,霸道提到书桌上坐着,哑声笑道:“小雪雪,摸黑吃你更可口,哪都是甜的,比蜜还香,呵。”
倾下身又去衔她的唇片,一只魔手却滑入睡衣里,径直抓起她柔软骄人的大酥胸。
胯间龙根则早已硬得发烫,隔着层层布料被嵌入她弹滑的腿股之间,仿佛一支烧红的粗大烙铁,微抵着一处湿软娇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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