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宗正勒宸心头重重一击,喉头不可抑制的急剧滑动,一颗刺痛的心脏在不断抽紧,收缩,越来越疼。怎么办呢?站在他面前的,真的是他生生寻觅的如雪,变了个模样,换了个名字,可他却,没有第一眼认出她。
他在前世负了她,所以选择在这世补偿她,爱她,却无法兑现他的诺言,在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而是将她往外推。原来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擦肩而过了十五年,并定下了亲事,却互相视为眼中钉。
怎么办呢?他在这世的第一步就没有做好。他惊慌起来,缓缓朝她走近,忽然从后面抱她入怀,双臂紧紧圈着她,哑声喊了句‘如雪’。
他闭上眼睛,牢牢圈着她的腰,不去看她变了的模样,而是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让她同样狂跳的心房与自己相贴,紧紧相拥。
凤漓夕竟然没有拒绝,软软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激切有力的心跳。然后他将她翻了过来,薄唇欺上来,卷着浓浓的思念与灼烈的爱,狠狠吻上她的唇,双臂收紧,情绪愈渐一发不可收拾。
她闭上眸子,被他的热情吓得连连往后退,闭紧红唇不肯为他开启。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呷,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外面走。他走去了自己的房里,将她轻柔放在床榻上,眼神热切灼烈,低下头轻轻的吻她。
她的睫毛在轻颤,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温柔,似把她当做珍宝,细细的为她拂去忧伤和眼泪,保护她……她眼角的泪悄然无声的滑落,为他轻轻开启檀口,生涩的回应他。
他搂住她的小腰,薄唇在她脸上温柔的游走,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哑声说,如雪,其实你没有变,是我没有认出你。
他侵占她生涩的唇,勾住她害羞的丁香小舌,把浓浓的歉疚、深深的思念,还有灼烈的爱全数倾注在这个吻里,蕴藏在身体里几十年的热情与浓烈,几乎将身下娇柔的她融化,让不经人事的她承受不住。
她被吻的粉唇高肿,娇喘吁吁,身子里突然有股热流在急窜,从心尖到下腹,让她暂且忘记羞怯,好想看看男人的样子。她伸出手,勾住这个压着她的男人,微凉白皙的指尖划上男人的五官,从他俊挺的眉峰,到薄薄的唇角。
敖宸黑眸灼热,宽厚的胸膛犹自剧烈起伏,尚未从激情中抽身,把娇柔的她牢牢嵌在自己身下;此刻感觉到她攀住了他,他恋恋不舍从那红唇上抽离,轻轻握住那只小手,带领她去摸索自己的脸:“如雪,我的样子没有变,不是冷煜城,也不是宗正勒宸,是敖宸,你感觉到了吗?是四年前的那个敖宸,他回来了,他想给你和啸啸一个完整的家,给你一份没有污点的爱,永远陪着你们母子。”
嘶声说着,他突然把身下的女子捞起来,一把紧紧抱在怀里,大掌穿过她的发丝,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悔恨与悲伤的眼泪:“如雪,我不是不要你们母子,而是被困在了黑盟岛上,无法赶回来。你和啸啸不要伤心,我回来了,正筹划着为你办一场世纪婚礼,给你订制了最漂亮的婚纱礼服,给啸啸和他的妹妹建了一幢带花园、喷泉的新家,让所有人知道,我敖宸只爱你裴如雪,只要你和啸啸……如雪,一切迟了吗?”
他泪如雨下,痛苦悔恨的眼泪滴落在漓夕的肩窝,灼得她生疼,“不要和啸啸恨我,我不能没有你们。如雪……”他捧起她的脸,轻吻她带泪的眼角,再重重抱进怀里,越抱越紧,“原谅我。”
漓夕仰起脸,玉指抚着他俊冷的轮廓,含泪低语:“敖宸,一切不迟。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等你回来。可是我活不久了,不想让你看到我七窍流血的样子,只有先去。宸,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懂。”
“雪。”敖宸为她拭泪,再次搂紧她,让两人的身体契合到不留缝隙,只能不断用抱她吻她的方式,来表达他对她的紧张和激动。
他一双盈满悔恨泪水与无边伤痛的黑眸,闪烁起了希冀,双臂收紧,不断轻吻她的发丝,“雪,你会嫌我老吗?我在这一世带着记忆等了你三十四年,当你及笄,我已三十有四,配不上你。”
漓夕埋首在他的胸膛,素手圈紧他的虎腰,眼睫低垂:“宸,不要说这些话,我既然是为你而生,就不会嫌弃你老。你永远是前世我爱的那个宸。”
两人相拥在一起,四片唇瓣再次相触,将灼烈的爱和浓深的柔情化进这个吻里,吻的难舍难分。
当漓夕再次睁眼,她已躺倒在床榻上,衣衫褪尽,身上一丝不挂;压在身上的男人,身板壮硕高大,将娇弱的她完全圈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之下。
他赤果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用大掌压着她的双腕,长腿抵开她的双腿,正用他带火的舌,探索她的处子之身。
她曲起双腿,娇躯瑟瑟的颤抖,一片绯红,被压在头顶的素手不断去扯帐子,红唇咬紧,湿发摇散;当他去舔弄她,她唇缝突然迸出一声娇吟,一掌推开了陷入情欲中的健壮的他。
008
敖宸被她一掌推开,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躺到旁边。俊美的脸庞飘着两抹迷人的绯红,喘着粗气不解看着她:“怎么了?”
凤漓夕把丝被往自己身上揽,俏脸和颈子一片晕红,泛着粉色,雪肤玉肌则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没有一处完好。她悄悄抓紧被子,越拢越紧,为这种撞击身体深处的男女激情感到害怕和脸红心跳,道:“我身子不舒服。”
敖宸抹抹脸,坐到她身边,薄唇轻轻吻了下她的眼角。
刚才他太急了,被重逢的喜悦占据整个心间,一心只想好好的爱她,疼她,却忽略了她的败血症。她流血的时候,一定很疼,内心充满了绝望,以为抓不住她所有留恋的东西。
“雪。”他轻轻拥着她,用手指为她梳理发丝,与她相依相偎坐在床上,“不要害怕,我会治好你的败血症和眼睛,让你做回快快乐乐的如雪。”
凤漓夕眼眸低垂,将头轻倚在他肩上,没有说话。
良久,漓夕不堪疲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待到醒来,窗外已是夕阳绯红,夜幕降临。
墨舞守在床边,手捧一套崭新的大红喜服和凤冠,说是王爷送来的。王爷重新置办了王府,邀请了京都所有的达官贵人来参加大婚,全城百姓食宿一律免费三日,城墙上礼炮齐鸣,大街小巷爆竹声声……王爷决意补上婚礼,向全天下昭告,凤漓夕是他唯一的后妃。
“我很累。”漓夕皱了下眉,坐在床上没有动。没想到宗正勒宸竟这样大张旗鼓的补上他们的婚宴,是真的打算娶她。
“小姐,王爷让你休息好了,再起来拜堂,他等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墨舞抿嘴一笑,坐到床沿给小姐披上衣裳,“今日京都所有的王爷贵族都来喝喜酒了,不等到拜堂闹d房,都不会离去,现在外面场面大着呢,老爷可有面子了,与那些皇族外戚同桌吃酒,还要被礼让三分。”
“现在什么时辰了?”漓夕把衣裳穿上,走下床。
“天刚擦黑,王府的灯笼刚点上。小姐。”墨舞忽然压低声音靠近她,小声道:“我们的机会来了,小姐不要错过。方才老爷召唤墨舞了,说今夜可以行事!”
漓夕轻轻点头:“给我梳发吧。”
婚宴办得很隆重,成百上千的红灯笼把王府照的通亮。灯笼下,则是搭建的戏台子,被邀约而至的王孙外戚们,每三人一桌,桌上摆满人间罕见的山珍海味,无数丫鬟伺候,看戏谈笑。
漓夕穿着那袭崭新的、裙摆偎依拖地的大红嫁衣,踩着花盆鞋,从房里走了出来。一出来,就被一个人搂个满怀,紧接着,刚刚点上唇脂的唇被一张霸道的薄唇狠狠吻住,她被人压在墙上。
“雪,你真美!”男人在她唇边低哑,火热的唇不断吸吮她,把她唇上的唇脂全吃去了,再压紧她的后脑勺,霸道的舌侵略她檀口的每一寸柔嫩,与她唇舌纠缠。
她感受到小腹处被一硬物直直顶着,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身子突然燥热起来,小腰扭了扭,躲闪他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们的身形太过悬殊,他高大挺拔,俊美非凡,体格带着常年征战在外的壮硕威猛,一只臂膀就可以把她的腰搂一圈;她则自小体弱,身子有些单薄清瘦,每次被他压着,就难以喘气。
现在他一直逗弄她的丁香小舌,勾着她,吮着她,让她不知所措,螓首乱摇,不断推拒他的胸膛。
如果她现在有内力,肯定一掌将这个数次侵犯她的男人劈开,让他不要再刺激她!
“好了,现在先放过你。”敖宸轻轻放开那芳香的嫩唇,意犹未尽的睁开双眸,黑眸灼热盯着那张鬓发散落的小脸,依然将她半抱着压在墙上,指腹轻划那高肿的粉唇,俊脸上溢满幸福,“待会我们会有一个难忘的新婚夜。”
他将她轻轻放下来,亲自给她整理金黄色的凤冠,用流苏遮住那绝色容颜,牵着她往喜堂走。
王府大殿里,宾客将红地毯两旁挤满,皆想一睹王妃芳容,无奈肃安王一直霸道护着新王妃,让新王妃的下巴都没有露出来,只见得新王妃身材清瘦玲珑,与一身大红色交领大袖婚服的肃安王站在一起,极为般配。
不过被肃安王紧紧牵着的那只柔荑,布满了红斑,饶是肌肤再雪嫩,也成了败笔。
宗正勒宸小心翼翼将漓夕扶在蒲团上跪着,自己再撩起袍摆,跪下去与他的王妃拜天地。
交拜完后,他再掺起她的王妃,当着众人的面,撩开凤冠上的流苏一角,吻了吻漓夕的唇,“雪,我们成夫妻了。”将他的王妃一把打横抱起,稳步往大殿外走,唇角噙着幸福。
漓夕搂着他的脖颈,将头搁在他肩窝,很柔顺。
然而当两人走到殿外,却碰到了一个人。此人正是卧病在榻的玉妥洳雪,让丫鬟小喜掺着,一身素白站在他面前。
宗正勒宸乍看那张如雪的面容,那双眼睛,眸中光芒一闪。
为何这个女子会生得如雪的容貌,漓夕却没有?既然上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弥补受伤的雪,又为何在这世,有了漓夕,又有一个假如雪?
考验他?惩罚他和如雪?
于是在这一刻,他忽然很厌恶看到这张容颜,目光一寒,冷道:“既然你不是如雪,本王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王爷,哈赤部落被毁,洳雪已经没有家了。”玉妥洳雪清冷道,傲气的目光突然变得幽怨,朝前走近一步,望一眼他怀里的漓夕,再看向他:“洳雪今日来,是来向王爷辞行,王爷日后请多保重。”
盈盈一拜,再没有只言片语,让小喜掺着走了。
漓夕从敖宸怀里下来,望着玉妥洳雪离去的方向,轻浅道:“这女子的容貌、声音、名字,都与如雪如出一辙,为何王爷不认为她就是如雪的转世,却认为漓夕是?”
敖宸回首,一把搂过她,轻刮她小巧的鼻头:“在没见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她是。可当见到你凤漓夕,我才有心脏抽疼的感觉。如雪,我差点就错过你了。我们谁都没有料到,下一世我们订下了亲事,却互相视对方为眼中钉。”
漓夕淡淡一笑,倚在他怀里。
两人没有在府里过d房花烛,宗正勒宸带着她坐在马车里,抱着她,绕着京都的四条大街走了一圈,最后坐在河边放烟花。
“宸,烟花是什么样子?”漓夕窝在他怀里,望着夜空一簇簇炸开的烟花,一双美目含满对外面世界的期待。
敖宸深情凝视她,指尖从她的眼角划过,哑声道:“雪,如果我们不能回现代,就让我做你的眼睛,生生世世相随。”
漓夕在他怀里悄然一怔,眼睫垂下,任他把她搂紧,给她披上衣裳。
放完烟花,他骑着他的战马,将她搂在怀里,在呼呼的夜风和马背的颠簸中,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她被他粗壮的臂膀紧紧圈着,身后是他结实的胸膛,耳边是他灼热的气息,他们在夜风中往山上而去。路上经过一片树林,他将她压在马背上,俯在她身上,为她挡去那些垂落下来的树枝。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耳鬓厮磨。
月光洒在林里,树影斑驳,良久,漓夕听得远处有一阵震耳欲聋的浪涛声传来,浓浓的雾气萦绕在她鼻尖,微带y湿。
她看不见,但她听得见马蹄子将石子踢落峡谷的声音,他们在盘山而上,跨过一个个暗黑的孤岭,踏过四周的乱石嶙峋,往地狱而去。
“宸?”她周身发冷,被那些狼嚎声弄的毛骨悚然。
“别怕,我们到了。”他举着火把,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拥着她往浪涛声旁边走,“这里是忘川河,藏在万山群里,太阳终年晒不到这里,所以很是y湿。雪,这些年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着你从忘川河那边朝我缓缓走来,等了你三十四年。”
他握紧她微凉的小手,与她立在那片开满遍野的小花丛里,默默望着忘川河的滚滚波涛:“三十四年后,你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让我在这一世能找到你。雪,你想带啸啸回现代吗?我相信这里就是我们回去现代的地方,地狱之口,人间之门。只要踏进去,就可回到现代。”
漓夕却在他怀里摇摇头:“前世既已去,何苦再留恋。今生漓夕有相父,有家人,更不能舍他们而去。”
敖宸有些诧异,捧起怀中女子的脸,轻吻她薄凉的唇,“好,我陪你。”
三更天,月明星稀,狼嚎声阵阵,敖宸在地上铺上自己的大氅,与漓夕坐在老树下,彼岸花丛中,遥望忘川河对面。漓夕一直不说话,静静靠在他怀里,发鬓、眉睫上染上淡淡的雾珠。
她不问敖宸这三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也不问前世的事,绝美容颜平静无波,心如止水。
敖宸抱着她,把她收紧,将自己的温暖全部渡给她。
下半夜,两人策马下山,敖宸没有带她回府,而是往军队的驻扎营地而去,一路抱着她,在他的百万雄狮面前宣示了她王妃的地位。
当她站在点将台上,与旁边的他并肩而立,手牵手,接受台下百万雄兵的高声呐喊,齐声祝贺,擂鼓相迎,她的心,竟有了一丝暖意。
士兵们用列队点兵,校场c练的方式来恭迎她这位新王妃,当营地篝火连天,呐喊声震天,她坐在他的怀里,与他同骑一匹马,绕着营地检阅这些兵将。
那种殊荣,比几个时辰前在京都四条大街接受百姓的祝福与恭贺,还要来得强烈。其实她明白,这场婚事就是以皇族的派头来办的,他是万民之首,万军之帅将,人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受他统治。他在这个国家,就是最高的王者,一手遮天。
“这些是我用现代技术改装的炮弹和装甲车,用金属熔制的装甲防护。”他带着她来到一片空旷的大草原上,指着月色下,那一排排用草皮盖住的轮式军用战车,目光幽深:“这些都是轮式,现代称为轮式装甲侦察车,s程远,攻击力强;还有一种履带式步兵战车,也就是坦克,目前还没有研究出来,古代的技术有限,不然早几年就能平定四方。”
漓夕目不能视,跳下马背,走到那一排排战车前,用手触了触,轻轻一笑:“难怪王爷一直战无不胜,十岁一计击退鳌兵,崭露头角;十二岁能带兵打仗,远赴北疆,一战成名;弱冠之年,杀妖妃,定江山,收复我国不少失守国土……原来王爷是带有前生记忆,孩童身,成熟男子魂魄,当初的实力就不容小觑。”
“雪儿,你还是嫌弃我老。”敖宸走过来,把她抱到战车上,再双臂一搂,将她搂坐在自己腿上,亲昵圈着她:“我在古代的年纪,其实就是我在现代的年纪,我一直留有现代的记忆,所以我的心理年龄恰好是我生理年龄的两倍。
雪雪你说对了,当我十岁定计退敌,其实是用我三十几岁的智慧,是个成熟男子;当我寻到你,你只有十五岁,我却已经白发苍苍,大你一轮不止。”
“宸。”漓夕仰头去摸他成熟俊美的脸庞,白皙指尖点在他的薄唇上,让他不要再这样说,轻道:“你一点都不老,恰好是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时候,有魅力,有魄力,成熟稳重,能保护我。宸,外面有些凉,我们回去吧。”
敖宸抓起那只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贴在他刮得干干净净的腮帮上,黑眸盈亮,漾满幸福:“摸摸我的脸,我还是现代的敖宸,追随你来的那个宸。可惜雪雪你太小了,是个少女,让我不忍把你一口吃掉,有罪恶感。”
他吻吻那雪白的青葱手指,跳下战车,边往营帐健步走,边笑逐颜开:“雪雪,你说我是今夜吃掉你呢?还是等你长到十八岁?按现代法律,你还没有成年。”
漓夕在他怀里噗嗤一笑,小手掩住小口:“宸,我已经及笄了,二八年华。待到十八岁,我就是老姑娘了。还有,别动不动就说吃。”
她害羞的别过脸,埋在他怀里,俏脸烧成一片。
敖宸抱着她,心里越发怜爱起来,一颗冷硬多年的心,柔化成水。
营帐里,喜烛,浴桶,床榻全部准备好了。两人走进去,不等走到床榻前,已是一把抱住对方,急切寻找对方的唇,大口大口的喘息,撕扯对方的喜服。
敖宸搂着她,被她的热切回应激发了蕴藏在身体里多年的欲望,不顾她的生涩,火热的薄唇从她的小嘴,啮咬到她纤细的颈子。他扯落了她的婚服,听着她的嘤嘤喘息,一双大掌穿c在她的长发里,搂着她的玉背,蹲下去,吻她的锁骨,一路往下……
他们没有来得及脱去对方的衣物,只是半l,当他把自己放进她的双腿间,抚着那一双莹润的玉腿,教导她缠在他的腰上,往前猛力一顶……
她仰起头吟哦了一声,纤纤十指抓破他的宽背,却没有大声叫疼。
只见他们身下的那方洁白上,代表处子的血晕染开来,从她雪白的腿根,蜿蜒向大腿,再滴落……
她抱紧他,娥眉紧蹙,红唇咬紧,随他的动作起伏,在他耳边道:“宸,我的初夜给了你,心甘情愿的。”
敖宸虎躯一震,拨去她的额发,细细吻她的眉、眼,她的泪,“我知道,雪雪你的前世今生都为我守着,生生世世是我的女人,这一次让我好好爱你。”他哑声道,自己的泪却滴在了她的脸颊上,忽然一把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贴面,吻她的唇,带领生涩的她领略男女情事的美好。
…………
红色烛泪滴在金色龙凤呈祥的烛身上,夜已深,床榻上长发飞舞,红罗帐暖,男人的健硕映着女人的娇柔,爱欲纠缠……
喜烛燃尽,天将黎明,漓夕轻轻推开男人厚实的胸膛,披衣而起。
床上依旧弥漫着一股y靡味道,男人一丝不挂,腰间搭了件薄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修长结实的双腿。他睡的很沉,俊颜完全放松,唇角边挂着一抹甜蜜,右胳膊还保持着怀搂她的姿势。
她在床边站了一会,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穿戴好,转身离去。
她回了相府,给相父一一禀明后,带着墨舞,仅拿一柄古琴,一个小包袱作为行装,重回灵台山。
“小姐,肃安王万万没想到,我们把毒不是放在合卺酒或者菜里,而是抹在了小姐的身子上。只要肃安王与小姐d房,碰过小姐的身子,就必死无疑。小姐,他是不是把你身子上的每个部位都吻过了?为了杀他,毁掉小姐的清白真是不值得!”
漓夕从莲花池水里钻上来,甩甩长发上的水珠,靠在碧绿色的莲叶下,目视前方的一片莲花,一语不发。一会,游上岸来,裹着一副湿漉漉的身子,回了屋里。
009 敖宸中毒
漓夕与墨舞在灵台山住了一两日,便又下山了。她与丫鬟一人骑一匹马,戴着面纱斗篷,往另一座云雾环绕的高山赶去。
但在半路上,她被寻过来的凯泽拦住了。
凯泽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饱满的额头在烈日下冒着汗,扬鞭疾呼:“漓夕,敖宸出事了,跟我回府一趟!”
漓夕面纱斗篷下的菱唇轻轻一勾,夹紧马腹,马鞭挥起,一声娇呵,从他面前匆匆而过。
她与丫鬟很快跑上了官道,骑术极佳,把凯泽远远扔在后面。
“小姐,我们别理他!宗正勒宸早该死了,我们已经让他多活了几日!”
漓夕抿唇不语,勒紧缰绳,往和卿的师门疾奔而去。
凯泽在后面追不上她俩,勒起缰绳停步,困惑望着那抹倩影:“如果你真是如雪,为什么狠得下心杀敖宸?敖宸已把你当如雪,所以才卸下心防,与你结为夫妻。你却狠心杀他。”
漓夕与墨舞已跑上官道,缓缓消失在他的眼界。
漓夕去了三清山,在圣境门口下了马,要求见和卿。
三清圣门的清秀小道拦住她,说和卿师兄正在鉴湖闭关,休得打扰!
“他是否已经剃度?”她静静望着前方,绝色容颜隐隐浮上一抹悲伤,露出了她的真实情绪。
“没有,三位师父只是让师兄闭关修行,待到他功力修成,再为他剃度。”
“那请你转告他,我在圣境门口等他,三日为限。三日后,我会出家,与他一起斩断情缘,常伴青灯古佛。”
“小姐!”墨舞大叫一声,万万没想到小姐有这心思!
当夜,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漓夕站在圣境门口的通天柱下,等着和卿。
而京都皇城,却火光映天,夏皇后以肃安王暴毙之名,让太子带着左丞右相直肃安王府,从王府地牢找出了被肃安王软禁多年的晋武帝,并拿着军令将肃安王的三军收编。
这个过程,肃安王一直没有出现,但在皇宫门口,肃安王的马车却拦在了他们面前。
肃安王坐在马车里,层层黑色帘子在夜风里隐隐飘动,映出他挺拔的身影,声音鸷冷而威严:“叛乱者,给本王杀无赦!”
话音刚落,只见得黑潮般的千军万马朝这边团团围过来,一排排大炮的炮口对准了太子和左丞右相,并直指皇宫的朱红色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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