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而她,有怀孕初期的焦躁症,经常睡着睡着,半夜就醒来了,有时起身喝茶、坐在电脑前写微博,有时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将漫漫长夜熬过去。怀孕后的心情,就像炎夏酷暑时的闷热天气,烦闷而焦躁不安。
她羡慕黛丽不用每隔一周就去医院胎检,不用像一只金丝雀被关在笼里,不用每走一步都轻手轻脚、小心翼翼,不用让营养师来调配她的饮食,吃那些食之无味的食物,不用把生孩子当成一项任务……虽然,她开始渐渐期许和敖宸的这个孩子,但,总感觉被束缚住了。
她想着,在一弄堂前停下。
面前的弄堂很安静,两旁是一排排半旧半新的两层楼小洋房,老上海的复古路灯,路面铺着青石板,既现代又有上世纪的味道。她拿出手机,喀嚓一声拍了张照。
留住美的瞬间,也是一种享受。
唇角挂着笑,她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决定给黛丽来个突袭了。只是等她拨黛丽的号码时,身后突然有一辆摩托疾驰过来,也不避开她,车主突然伸出手拽她手上的包,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立即响彻云霄,一个回转,掉头而去。
她大吃一惊,因下意识不肯放开手提袋,被那车主拖了几步。而后等反应过来,她又追了几步,发现那车主竟在一没人的地方停下了,回头看她。
她便不再跑了,慢慢走过去,看着那头盔,“你一直跟踪我?”
车主在她包包里胡乱翻了翻,抽出她的皮夹,将里面的现钞全部塞进自己的口袋,将她打算送给黛丽儿子的金脚镯也收入囊中,才将包包扔过来,“这些,算是给我的辛苦费。”
说着,从自己怀里摸出一个纸袋,又扔过来,“这些是我找征信社的人跟踪拍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敖太太你那一点钱,还不够他们塞牙缝。不过为了你们夫妻的和睦,他们就不计较了……敖太太,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就来这个地方找我,我保证让你第一时间获得你老公所有的行踪!”
张狂一声笑,猛踩油门,扬长而去。
“神经病!”她大骂一声,只觉这声音有些熟,却又一时记不起来。而且如果他真的是抢劫而来,又岂会只拿这几千块钱?手拿那纸袋,她惴惴不安的打开袋口。
第一张照片滑出来了,是敖宸穿一身骑装与裴云姿在马场的场景。裴云姿正在踩马鞍,侧过来看他,一身娇俏的白色骑装,娇美性感,含情脉脉……
原来那天他是去陪这个客户……不过这有什么,他们在生意场上的接触很正常,而且说不定是这个人故意ps合成的。她这样安慰自己,却没有勇气去看第二张、第三张……
她将照片塞进提袋,朝前猛走几步,却还是停下步子,将那几张照片翻出来……第二张,他抱着摔下马的她冲出马场……第三张,他抱她回酒店,身后的门牌号清清楚楚写着8624……第四张,两人搂着走在走廊上……第五张,两人在上车,裴云姿还用手抚了抚他的脸……第六张,是从由上而下的角度拍的,透过落地窗,可看到他躺在大床上,任裴云姿给他脱衣服……第七张,两人在接吻……
她的心一冷,突然将头抬了起来。第七张过后就没有了,可谁都知道孤男寡女在酒店会发生什么事,特别还是有旧情人关系的情况下,他们毕竟是因为误会错过……不过只要不是他亲口承认,一切照片都可能是造假,是有心人故意而为之。
她掩下眸子,在行人好奇的目光中,将照片撕碎,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而后重新走回弄堂前,打电话让黛丽下楼来。
一会,跑下楼来的人是安安,汲着毛茸茸的拖鞋,嘴里还啃着苹果,“如雪,你怎么来了?还以为你没办法出来呢。”
如雪白了她一眼,笑道:“说起这个,我还要骂你一顿呢。你来的时候,怎么不约我一块来,害我找了半天。”
安安咬一口苹果,嚼得脆响,揽起她的肩往前走,“谁说我不想约你,但那也得经过你婆婆和老公同意呀。上次为我的事,你老公将你禁足,生怕我会带你去见峻熙,恶狠狠断绝我们的来往……你说我还能约你吗?约你的后果就是饭碗不保,在h市找不到工作。还有你那婆婆,她压根就瞧不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我打了几次电话过去找你,都被她撂断了……”
如雪无奈笑了一下,随安安进黛丽家的门。黛丽的婆婆正在烧汤,见她进来了,忙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要给她沏茶。她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句‘您忙,我去看看黛丽’,便上了二楼。
“她家婆忙死了,先要给黛丽炖汤,又要烧饭。我们来这,算是给他们添麻烦了。”安安又大口咬了口苹果,借以解饥,压低声音再道,“如雪,我们看看就走吧,不要在这吃饭了,我们出去吃。”
“好。”如雪点点头,环顾二楼一眼,发现二楼比一楼更挤。黛丽头上包着布巾,躺在床上坐月子,见她们上来了,对她扯开一个明朗的笑容,“如雪,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听说你也有了。”
如雪轻轻一笑,点点头,抱起摇篮里的小毛毛,亲了亲。小毛毛将小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小嘴儿探过来寻找,以为妈妈要喂奶了。蹭了半天,见没有自己想要的,嘴儿一瘪,就要哭出来。
“安安,如雪,你们不要嫌这挤,随便找个地方坐,不要拘谨。”黛丽又笑呵呵道,将床边的窗帘拉开一些,让屋子里更亮敞,“小毛毛要吃奶了,别哭别哭,妈妈在这。”
她将孩子抱进怀里,先细心检查有没有n湿,再撩起衣服给孩子喂奶,“说实话,我现在开始有些羡慕在基隆港的日子了,有大院子住,不必一出门就闻汽车尾气,也不必为房贷累死累活。毛毛他爸,现在三天两头应酬,天天一身酒味,又辞职不得。”
“你这地段不错,这套房子一百万拿得下吗?”安安边用纸巾擦手,边问道。
“一百万当然不够。”黛丽苦下脸,轻拍孩子的背,“都怪我当初太执迷不悟了,非要选在这里,想过过中产阶级的生活。住进来后,才发现住着舒服就成,管它是不是黄金地段。不过好在跟如雪家离得比较近,见朋友也方便些。”
“其实你们也可以换偏一点的大房子,你这套房子应该可以卖不少钱。”安安抱臂,轻摩下巴,斜倚在窗边,“黛丽,你别哭丧着脸,有我做垫底呢,你想想我,就知道你多么幸福了。当然如雪除外,她现在是我们仨中最幸福的一个。”
黛丽一个枕头朝她扔过来,“明明潇洒得要死,还在这说风凉话!你可比我们俩都幸福,没有负担、没有蜗牛壳,想去哪去哪,想泡哪个男人就泡哪个男人!”
如雪点点头:“安安,其实你才是最幸福的。”她的脸色微微黯淡下来,望着窗外,“一个女人在生下孩子后,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洒脱了。不管她的内心是多么渴望自由,渴望事业,可毕竟有了牵绊。”
“我是独身主义者,才不会像你们那样把自己套牢。”安安哼了一声,帮黛丽捡起枕头,放回床上,再拉起如雪,“看过毛毛了,我们走吧,出去喝一杯,我肚子饿死了。”
“不在这吃饭吗?我婆婆正在准备饭。”
“不吃了。”安安坏坏一笑,摸摸小毛毛的脸蛋,“你婆婆在给你炖汤呢,给你下奶的,你记得把小不点养好点,小帅哥我订下了。”
“季安安,明天我就给你介绍男人!”
从黛丽家走出来,如雪和安安同时抒了口气。
“原来生了孩子的家会这么乱,真可怕。我明明记得黛丽以前是不容忍地板上有一根头发的,现在居然可以把n不湿都堆在床上。”
“这没什么,孩子需要的东西多嘛。”
“如雪,你知道吗?自从上次打胎事件,百丈路那边的小诊所就被吊销营业执照了,你老公可真霸道呀,不让人混口饭吃。”
如雪将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黛丽打来电话了。”接起电话。
“如雪,刚才忘记告诉你们了,毛毛的满月酒订在下周六,金盛酒店,上午9点。你们一定要记得来,至于你老公,他有时间就来吧,我和老公怕耽误他的行程。”
“我来,他当然来,别给他戴高帽子。”她收了电话,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失落。虽然她们仨现在依旧说说笑笑,可是她们都明白,她们在越走越远,因为她们选择的道路不同。
和安安吃完饭分手,天色已经晚了。她坐在江边的长椅上看夕阳,等余晖一点一点落下去。
她看到情侣或夫妻手牵手在江边散步,带着他们的孩子在喷泉旁嬉戏,孩子迈着小短腿跑到花坛里要摘花,“爸爸,玫瑰,送给妈妈。”
妈妈拍拍孩子的小手,“妞妞,那不能摘,有毒。”
爸爸抱起妞妞,放到脖子上坐着,“妈妈吓我们,玫瑰花怎么会有毒……”
“那不是玫瑰,只是长得像玫瑰,这种花开不在时节、又长得极像月季玫瑰的花最有毒,不信你试试。”
爸爸缩了缩脖子:“是哦,好像是没长刺,又比月季鲜艳一些。老婆,既然不叫玫瑰,那叫什么?”
“它叫……”
一家三口慢慢离去,夜幕降临。
她走到那朵娇花面前,看着路灯下的它。它的确长的像玫瑰,火红娇艳,吐露芬芳。可是它没有刺,细嫩的花枝,似乎一折就断。它又没有开在玫瑰争相开放的时节,在万木枯荣的时候,它一枝独秀。它不是玫瑰,却在努力做玫瑰……
原来这种看似无害的美丽东西,才是最毒的。
她仰起脸,看了看星空,转身朝家的方向走。
她不是玫瑰,只是一朵不起眼的雏菊,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家。她的孩子需要家,需要在她给他喂奶的时候,有家挡风遮雨。
打车回了敖宅,她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睡袍待在电脑前。
敖宸一如既往的没下班,听说公司来了新同事,需要开欢迎会,喝酒娱乐又是少不了。他这个老板亲自上阵,足以可见这个新成员的重要性,以及他对他的合作团队的一
豪门少奶奶 第 13 部分
个新成员的重要性,以及他对他的合作团队的一种尊重。
“宝宝,今天是你在妈咪肚子里满三个月的日子哦。”她打开便捷型摄像机,对着镜头挥了挥手,还做了个鬼脸,“今天妈咪去看了黛丽阿姨,她家的毛毛在妈咪胸前调皮的钻来钻去,想要吃奶,宝宝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不过妈咪不怕,妈咪会天天喝汤,让你的小肚肚吃得饱饱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作势吃饱了的摊在椅子上,还打了个嗝,“我吃饱啦,要睡觉觉啦,爹哋快来给我讲故事,我要听白雪公主和七个男人的故事,嘿嘿……”
“不行,爹哋今天要加班,很忙哦。”她将声音变粗,学着敖宸的样子说话,“爹哋要好好工作,让宝宝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去找妈咪,让妈咪带宝宝去看乃乃。”
“好,我们去看乃乃。”
她关掉摄像机,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放在她的床头柜。而后披上睡衣外套,轻步下了楼。老太太卧房的灯还亮着,照顾她的桂嫂正端了一碗羹汤进去。
“孙媳妇,你也来喝一碗。”老太太朝她招招手,原来正在房里听黄梅戏,气色看起来很不错。而后拍了拍她旁边的位子,要她坐过去,问道:“敖宸还没回来吗?”
“应该快回来了。”她坐过去,帮老太太喂汤。
老太太配合的喝,又说道:“其实乃乃年轻的时候呀,也经常有应酬,反倒是你爷爷在家里照顾你公公和小姑姑。乃乃现在想想,心里头愧疚,可是没有后悔。你爷爷常说,女人在外面撑起一片天,是一种自豪,更是一种魅力。你想啊,女人长期待在家里,既担心这又担心那,不闷出病来才怪。不如自己出去,见识见识,那样心眼和眼界才会越来越开阔。”
“乃乃说的是。”她点点头。
老太太瞧瞧她的脸色,拨开她喂过来的勺子,“怎么了?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如果有事,尽管跟乃乃说。”
“乃乃,能有什么事。”她一笑而过,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小家伙在闹腾,让我睡不安稳。”
“是这样的,头胎都闹心,你以后要是睡不着,就过来陪乃乃说说话。人老了,最怕孤单。”
“嗯。”
敖宸是九点回来的,将西装外套递给她,拥着她吻了吻。她不肯开启唇瓣,将头微微偏了过去。
“今天胎检怎么样?”他放开她,以为她累了。
“医生说一切正常。”她给他挂上外套,端来解酒茶,还给他轻轻捏肩按摩,“敖宸,黛丽的孩子下周六办满月酒,你有时间去吗?”
他靠在沙发上,享受她的温柔,“当然有时间去,老婆随传随到。”
“那……”她绕过来,坐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你能不能让银行贷一些款,大约三十万左右。”
“做什么用?”他下意识问道,搂住她的腰,手掌在挑逗的摩挲,“借贷的话,可能需要办一些手续,了解一些情况,出示抵押物。”
见她在渐渐皱起绣眉,他笑道:“不过是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开个私人账户,要多少有多少,我的身家全部是你的。”
“那你有多少身家?”她挑高眉梢,小手缓缓攀到他的衬衫领口,给他解扣子。
他坏坏一笑,眸光突然变得灼热,褪下她的睡衣外袍,双手从睡裙探入,唇在她l露的颈线和香肩上流连,边吻边揉,“几十亿活动金应该是有的吧,如果再加上一些不动产、房产等实物资产、股票、有价证券……”
“敖宸。”她仰着雪颈,抱住他的头,不让他再脱自己的睡衣、再往下探索,说道:“不必你自己出钱,只是想要你们银行借贷,分期付款的时间长一些,按揭贷款利率照旧。”
他全身滚烫,抬起因欲望而染上绯红的绝美脸庞,“最好是无限期的分期?”他们非要在这个时候讨论这个问题吗?她刚才给他解扣子,不就是在邀请他?原来是美人计?!
“嗯,最好是这样,不过我这有几万,先垫上。”她微微一笑。
他如泄气的皮球,气急败坏抓过她,狠狠压在沙发上,“贷这三十万没问题,无限期的分期也没问题,不过今晚你得伺候我!”
冷笑着,黑眸中的欲望之色在流转。
她脑袋枕在沙发扶手上,继续给他解皮带,笑道:“没问题,亲爱的,先去洗澡。”
“呵。”他将她猛的往下一压,单手探入她的底裤内,薄薄的唇勾起更深更诡异的笑痕,“先做再洗澡。”原来刚才给他解扣子是让他去洗澡,故意混淆他,他本来是可以忍住,只想来点餐前甜点、不吃正餐的,但是现在他得打她一顿p股。勾起火,又不负责灭火,是欠修理。
她偏过头,倔强的不肯帮他脱长裤,不肯将小手放在他坚硬的灼热上,说道:“你得先洗澡。”
“不听话,嗯?”他抽掉裤子上的皮带,当着她的面折了折,作势要用刑,嘴角扯起一抹y森森的弧度,“刚才是谁在挑逗我?”
她又将螓首偏了偏。给他解衬衫本来就是让他洗澡,她给他把洗澡水都放好了。
“不出声?看我怎么收拾不听话的女人!”他恐吓一声,一把抱起她踢开卧房的门,将她放在大床上,而后快速用皮带桎梏住她的双腕,恶狠狠压住她的玉腿,“女人,你就是你要的后果!”
“宸,你要做什么?”
“给我的美食涂红酒,我习惯在进餐前来点红酒。”
“不行!”但红酒应该是装在杯子里,而不是涂在她身上。
“这里要来点吗?”他邪恶的声音。
“不要!”她都这么大声了,他听不到吗?这个坏蛋把她的双脚也绑住了!
“呵,我开始吃了。”
“啊…那里不可以舔…哦…哦…噢…”吟哦声渐渐变成尖叫,一种达到顶端的不可抑制,持续几秒后,被男人堵住了小嘴,转成了嗯嗯啊啊的呜咽。
最后,两人躺在浴缸里泡澡,他的长腿缠着她雪白的玉腿,抚了抚她的肚子,“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她趴在缸沿,长发湿透,贴在白嫩玉背上,没有回头看他。他这样绑着她,让她不能挣扎,不能动,吻遍她全身挑逗她,当然会不舒服。
他给她洗身子,把身上剩余的红酒洗掉,沉声叹道:“不知道这种看得吃不得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温水在他大掌下哗哗的响着,掬到她的香肩上,带来阵阵暖意。
韩湘雅在医院住了几天,出院了,敖世政开车来接她,途径宝丰桥下的音乐大剧院门口时,看到郑淑贞刚从大剧院出来。旁边挽着她的那个年轻女孩子是妍奚,他认得,右边那个彬彬有礼的中年男子,则是个生面孔。
他放慢车速,多看了一眼,发现妍奚那小妮子在大声说着,“米叔叔,这家餐厅好,听说是新开张的,环境不错。您就帮我陪陪伯母吧,我下午有事,麻烦您了。”明显是在牵红线。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
韩湘雅在一旁看着,瞧了敖世政的脸色一眼,没有吱声。
如果敖世政没有净身出户,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倒贴呢。同样,郑淑贞现在腰缠万贯、富婆一个,哪个男人不想少奋斗几十年,一步登天呢。只要是人,都不会跟钱过不去。
只是啊,就有这么一个人跟钱过不去。起初她也以为敖世政是在试探她,故意把财产隐瞒不说。后来她找人查了查,才发现他果真是一毛钱都没有拿,干干净净的出户,只给自己留了块墓地。
他果然是要她无怨无悔的陪他到老,再一块睡进棺材。
想到此,她心里憋得慌,将头扭过去,打开车窗吹风。这么多年,她这没要那没要,到头来,得到的还是一个穷光蛋。
而后等回到他们位于江边的小别墅,敖世政体贴的让她在房里休息,自己则卷起袖子洗手作羹汤。
她温婉的嗯了声,嘱咐他小心别切到手,便走到阳台上打电话。
对方也很急,只响了一下便接通了,“慕妈妈,我们可以见个面吗?每次都是您主动打给我,而不让我打给您,我很急。”
“我们先不急着见面,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她压低声音问道。
“他对我很冷,比以前更冷漠,他可能以为我变得水性杨花了。”
“那可不一定。”她柔柔笑道,看着楼下厨房敖世政忙碌的身影,眉眼间净是得意,“他越是对你冷,就表示他越在意,如果不在意,摆什么脸呢,一笑而过就好。男人哪,总是在第一次偷腥后,表现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其实他们心里乐着呢,他们只是在适应这个过程。等他们心安理得了,胆子就变得大起来,只要再欲拒还迎,他们照样贴过来。傻孩子,你要知道男人不是惯出来的,而是勾过来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似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又道:“也许您说的对,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知道我一直愿意成为他的女人,而不是他的宠物。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韩湘雅想了想,走回房间,坐在沙发椅上,“其实慕妈妈是赞成你的逃婚举措的,如果不掀起这层浪,你可能已经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妻子,过着百年如一日的生活,没有一丝激情。你就应该让男人知道,我没有你不是不行,我的价值远超出你的预期,不是你能掌握的。只有让他失去过一次,他才懂得珍惜。这样吧,你先不要急,也不要主动去找他负责,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时不时在他面前晃一下,偶遇一下……”
“慕妈妈,他的心现在在向他的妻子靠近,我没有时间了。”
“孩子,你就听慕妈妈的,不要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勾起他的注意力,引起他的兴趣,却又不让他排斥反感。上次他在马场不是很紧张你吗?你继续这样做。他这次对你冷漠,是因为他很愧疚,男人在骨子里都是有处女情结的,而且会下意识拿来做比较。他的妻子嫁给他时已非完璧,对于他这样一个什么都追求完美和独裁的人来说,这将会是他们之间的很大一个问题,你等着瞧吧。”
“可是…可是那一天他根本不能做,他喝了太多白酒……”
韩湘雅眉头一皱:“那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床单上有血吗?”
“那是我的经血,睡到早上的时候突然来的,我怕他知道我夜里曾脱过他的衣服,挑逗过他,所以先离开了。”
“你这孩子!”韩湘雅低啐一声,有些遗憾,“你怎么把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如果你真成为他的人,他是不会不管你的。你要知道他曾经守护你长大,把你当成珍宝,你的初夜对他来说,就是神圣而珍贵的,就好比他用心力浇灌的果实,看着一天天长大、成熟,最后入到他嘴里,才最甜,跟那些一夜情不一样。不过不要紧,你是误打误撞,让他以为你把第一次给了他,而且很早离开了,没有一哭二闹,你还有机会……”
边说着,她边把声音渐渐压低,朝门口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敖世政早已站在门口,正准备推门。她忙收线:“我们下次再聊。”快速挂了电话。
“在跟女儿聊?”敖世政端着刚煮的r粥进来,将汤勺递到她手上。
“是啊,在跟如雪聊呢,教她一些夫妻之间的事,呵呵,你也知道这些年轻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搅搅r粥,顺着把话题掩过去,她估计世政听到她的最后那段话了,“小夫妻俩估计是为以前的那段视频,心里有了疙瘩,我在开解她。”
“原来是这样。”敖世政点点头,督促她趁热喝粥,便走到书桌前处理自己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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