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你做的那些事是让我信任的吗?”他冷厉道,俊美的脸庞又y森一层,浑身散发一股戾气。摩纳哥之行,原来并没让他解开这个心结,他只是给自己时间去多想想她的好,试着退一步,接受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她!
但是她呢?又一把推开他!叫他情何以堪!
“我跟峻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她的眸子闪过深深的失望。如果每个拥有过去的人,都要被他这样胡乱一通误会,那还能有谁能做他的妻子。他的观念是那样偏执,而又嫉恶如仇,他要求完美纯洁,而她又给不了,他们每次敞开心怀,却又每每擦肩而过……这样的他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谈不上,又谈何携手一生。
“宸,峻熙只是我的父亲、哥哥,是我受委屈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她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移开注视他的目光,目无焦距望着很远的地方,悠远而惆怅,“当年若没有他,我已经饿死,是他把我一手带大,带我躲避那些人的追杀和s扰。他的地位比我亲生父亲更重要……”
他心里一惊,俊美脸庞上的脸色没有松懈,反而更加暗沉。是的,正是这种生死相依,才让他们二人永远分不开,一辈子记得。她和韩峻熙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亲情和爱情,那是一种任何感情也比不上的依恋,生相随死相依,任何人都c足不进。
而且,韩峻熙现在对她还有感情,带着满腔炙热来追寻被他不小心遗失的她,换一种方式保护她、爱她。她又明白吗?
她明白的,因为她对那段逝去的情还惦念,还记得他们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还在给韩峻熙机会!而她,从没在危难的时候,向他求助,从没敞开她的心怀,对他哭……他们,拿他敖宸当傻瓜!
“宸,我和峻熙以前的感情其实亲情成分居多,我们一起长大,几乎没有秘密,但遇到你……”
“够了!”他冷冷打断她,掀被下床,细眯眼y气人盯着她:“你刚才说要离婚?”
她硬生生被打断,心窝又是一凉,看着他无情的眸子,点头:“对!我们现在这样过的很痛苦!如果你永远不能理解我,那我们只有离婚!”
“好,离婚是你先提出来的,不要后悔!”他怒目怔怔看她一眼,转身疾步如风而去。
峻熙再打电话过来,如雪不接,而且永远不接。他心急如焚,从基隆港的电影拍摄现场急匆匆赶来,直接将车停在了敖宅大门口,不断按喇叭。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见到这个女人!
如雪站在窗边,看了他的车半晌,不得不在他准备冲上来捉人前,穿好衣裳下楼。
她坐在他的车上,突然将头轻轻侧抵在座椅上,闭上眼落寞说道:“峻熙,我已经跟他提出离婚了,我想回去基隆港。”
旁边的峻熙看她一眼,没有做声,腮帮子却咬得死紧。一会,他示意司机将车停在宝舰商业区的老房子会所前,而后牵着她的手直接上三楼。
三楼会所,三十世纪欧洲皇室的室内设计,壁炉里燃着火,十个衣冠楚楚的商政成功人士正围坐长桌边用餐谈笑,笑声朗朗,刀叉与盘子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今天是周末,敖宸的这群友人特意挑了个暖洋洋的冬日午后,聚在这所老房子里秘密会谈。他们有其他国资银行的银行行长、市检察院检察长、市总警监、政法委的人、以及一些合资国资的老总,前前后后数十个人,排场有些大,却在这家庭式聚会里,温馨如一家人。
有的人改不了穿衬衫的习惯,依旧西装笔挺;有些就居家羊毛衫、休闲裤,一边用餐,一边看报纸……敖宸在里面是最显年轻的一个,穿一件深色v领针织衫,米白色休闲裤,短发利索清爽,意气风发站在格子落地窗前打电话。
见峻熙带着如雪冲进来,众人的谈笑声戛然而止,通通朝这边看过来。
“原来是韩老板,怎么来的这么晚,我们都快吃完了,正打算出去骑车。”有人笑着说道,为他拉开旁边的椅子,“韩老板,过来这边坐!旁边这位是?”
他们看不清如雪的脸,因为她站在峻熙身后,挣着他的手,想离去。
敖宸却早看到了,为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弄得面色一沉,收起电话,朝长桌边走过来,优雅坐下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会所的新会员韩峻熙韩老板,我们银行的股东之一,也是圣皇的投资制片人,想必大家都已经认识了,上次见过面的。”
话落,他长指端起杯,啜了一口酒,故意忽视站在峻熙身后的如雪。
如雪万分难堪、难受,不明白峻熙这般拖她来是为了什么,她躲在他身后,还在掰他紧紧抓着的大手,想离开这里。然而,他将她又是一拖,送到众人面前,扶着她的细肩对敖宸道:“敖老板,这样对我妹妹,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妹妹?”众人为之一愣,呵呵笑了起来,“韩峻熙,韩如雪,原来韩老板跟敖少夫人是兄妹,是敖总的大舅子,一家人啦,好,好。不过敖总可真不够意思,上次给我们介绍的时候,没说出这层关系。”
敖宸眉峰拧紧,不解加不悦看着韩峻熙。他们是兄妹,他早就知道了,而且还是密不可分的兄妹!今天这么气势汹汹而来,是为了证明什么!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站起身,对友人们儒雅笑道:“各位请慢用!我和我大舅子上楼说几句话,先失陪一下!”推开椅子,冷睨这边一眼,信步拾阶上四楼。
如雪见没有台阶可下了,不得不同各位打过招呼,抽开峻熙的手,随之上四楼。
四楼幽暗神秘的空间里,只可见到敖宸指间红色的烟头在暗夜里一闪一闪,空气中飘散淡淡的香烟味和燃烧味,静寂无声。而他高大的身躯隐在黑色里,冷漠而疏离,作为他的保护色。
她看着他的轮廓,终于明白,她和他的症结,果真出在峻熙身上。
“如雪,你在外面坐一会,我和他说几句话。”峻熙对她轻声道,往幽暗的里间走。
“峻熙!”她忙喊住他,急急说道:“你不要c手我和他之间的事,有什么话,只有我和他当面才说得清楚!”
峻熙回头,用一种莫可奈何的眼神看她,道:“你们说得清楚吗?”如果说得清楚,她还用过的这么痛苦!转过身,他大力拨开那暗红色的绒布,走到敖宸跟前,想一把抓起他的领口。却被敖宸一个反肘制服住,往后一推一送。
他微微踉跄,冷冷看着沙发上丝毫没有移动的男子:“姓敖的混蛋,不关她的事,你折磨她算什么男人!”再往前敏捷一跃,袖间的刀锋已直直向敖宸。
敖宸耳郭一动,感觉到杀气,纵身一跃,从沙发上跃起,利索抬起脚。
他的身形移动得非常快,等峻熙跃过来时,他已一脚踢向峻熙的手腕,身子往后移动了去。隐隐光线中,他右手上的戒指突然弹出一根银针,飞快c向敌人颈间静脉!
峻熙背部冷汗涔涔,瞳孔剧烈收缩,指间的刀片不得不抬起去抵挡那支针。
“你是黑盟的人?”挡掉那致命钢针,他心跳漏跳一拍。
敖宸本不想与他斗,见他收了手,便让微型钢针归位,冷冷看着这个大舅子,利眸微微眯着:“你去敖宅将她带了来?”
峻熙将刀入靴,退一步说道:“她的心现在已经在你身上了,所以我不会再纠缠她!我和她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却浓于血的兄妹,就像你和裴云姿那样!如果你再这样误会我们,就先想想你和裴云姿,你们是怎样,我们就是怎样!还有我与她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偶遇,她从没有约过我,甚至对我避而不见!这样小心翼翼的她,你为什么不懂得珍惜,非要把她伤得伤痕累累!”
敖宸飞扬的剑眉不悦的往上一扬,唇线抿直:“不要拿我和云姿的关系来和你们比!我和云姿已没有任何瓜葛,但她却为了你们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而不想要我和她的这个孩子!至少当初云姿只是和你假结婚,与我怄气,她却是和你真做,一直到现在都是藕断丝连!”
“敖宸,我说过了,我现在和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峻熙气得大吼,两步上前,又快又准拽住了敖宸的衣领,一拳揍过来,“你看不出她已经爱上你了吗?为了怕你误会,不接电话,不见面,甚至出事进医院,我将车拦在她面前,她也避之不及!而你呢?每次她出事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在高尔夫、马场、温泉、桑拿,带着你的小秘四处招摇!那个时候你除了想到她没事先告诉你,又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为什么对你难以启齿,又凭什么事事都要向你禀报?她是你妻子,又不是你的禁脔!看到你的漂亮女秘书挂断她的电话,粘在你身边为你打理一切,她是什么感受?还有,我救她有错吗?是不是非要等到你敖老板大驾光临,大展雄风,等她出事,才符合你敖宸的逻辑?!”
敖宸吃了一拳,俊脸被打偏过去,若无其事用长指抚了抚嘴角,而后等峻熙第二拳挥过来,他一把攥住,抬手回敬了峻熙一拳,冷厉道:“这些都是她自找的!有很多事她都可以跟我商量,但她没有!出了事,她第一次时间想到的人就是你,上你的车,给你打电话哭诉!我等她的解释,她永远沉默、闷声不吭!这就是爱我?呵。”
他冷笑了一声,高深莫测盯着峻熙,“这样的女人,已经让我丧失耐心了!她要高洁,我就给她高洁,我就把她当贞洁烈女供着,永远不碰她,让她永远这样坚贞下去!”
“你在介怀她的那一次?”峻熙被那狠狠的一拳打到角落里,却无心再去回击,攻击,因为比起拳头,他更在意敖宸的话中话,“她流掉第一个孩子,跟现在的孩子有什么关系?!那一次不是她自愿的,孩子也不是她想要的,她瞒着你,是怕你嫌弃她,怕这个孩子又流掉!那种时候,你能明白出血时的那种恐慌吗?混蛋!!”
“我不能明白!”敖宸终于吼起来,浑厚的嗓音如怒兽嘶吼,额上的青筋在隐隐跳动,鹰眸y鸷如天边冷月:“她的第一次给了你,流掉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是你们的爱情结晶,这个我管不了,但她隐瞒了我!她宁可下t出血,我们的孩子不保,也要瞒住我,不想让医生查出来!为什么?”
他的利眸越来越冷,朝峻熙近一步,俊颜却越加沉静:“因为她忘不掉你们的那段日子,忘不掉你这个哥哥,存心弄掉我们的这个孩子!该死的!”他突然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紧紧盯着脸色大变的峻熙,“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兄妹’这个词,这个最善于伪装娇柔的水性杨花女人,我就是玩死,也不会让给你!”
噼里啪啦……
暗红色的绒布后不知是传来什么声音,似酒杯花瓶碎裂满地,又似他掀了桌子,但脸色惨白如雪已无心再去听,她把准备拨开绒布的手收回来,将身子轻轻靠在了墙上。
她想哭,又想笑,终于仰起头咽下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转身往楼梯口走。
原来毁她的人是她最亲最
豪门少奶奶 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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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哭,又想笑,终于仰起头咽下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转身往楼梯口走。
原来毁她的人是她最亲最亲的峻熙,她的父亲、哥哥,将她压在身下强暴,而且怀了孩子…而多年后,她的丈夫介怀这一次,把她流血的恐慌当心虚的隐瞒,把她的一次次偶遇当成与初恋的藕断丝连,把她的伤痛读成水性杨花,把她的沉默当默认…他说:水性杨花、脏、滚!我就是玩死也不会给你!
可是她怀念的是他的温柔,他们曾经的心心相惜,他的笑脸,他对孩子的那份期待,以及他害怕她误会他和裴云姿时的那份恐慌。
她全身发凉,脚踩在楼梯上,如踩着轻飘飘的浮云,她听不到三楼那些男士喊她的声音,看不到前方的路,只是一步步往前走,不知要走到哪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上的出租车,等回到家里,她将卧房门反锁,拉上窗帘,将冰凉的身子藏在被子里,脸埋在那冰凉的枕间。
可被子里,不知是哪个混蛋将那套沾着香水味的绿色低胸长裙放在敖宸曾经睡过的位置,那般刺眼…而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在响,一直响,叫个不停……她将长裙和手机摔了,拉开抽屉找她的安眠药,倒了几粒在颤抖的掌心,急急吞下。
她只是想睡一觉,静一静,等一觉醒来,就会发现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只是个梦。其实她和敖宸还可以继续的,他嫌她沉默不语,什么事都不跟他商量,那她以后就什么话都跟他说,什么事都告诉他,与峻熙决裂……
然而等她一觉醒来,掀开被子,却是满床单的血。
她看着那粘在睡衣和大腿上、淌了一床单的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一觉睡了八年,还没有醒来?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她来月经了吗?
腹部突如其来一阵剧烈绞痛,她摔到地毯上,身子一软,疼得拽下了大床上的被单和床单。
敖宸起初接到家里人的电话,还不相信是真的,他换了骑车装,戴着帽和眼镜,与一群好友组成了一个单车组,正骑着山地自行车去了郊区进行山地越野赛。
他一身大汗淋漓,将眼镜拢到头顶,大掌颤了颤:“你再说一遍!”刚才她不是跟韩峻熙双双来他的私人会所了吗?该说的都说了,该揍的也揍了,天下太平了!而家里佣人也来过电话,说少乃乃在楼上相安无事的睡觉,根本没事!
“少爷,少乃乃流了好多的血,刚刚被送去医院…我没有骗您,是真的!”
他脸色大变,忙把车头调转,卯足力踩脚踏板往医院方向飞奔而去。
等跑到家族医院,他把单车一扔,十万火急冲到手术室门口。他也不明白最近为什么要一直来这个地方,不知道他的妻子为什么总是出事!
手术室的红灯一直亮着,他的母亲郑淑贞和乃乃让佣人簇拥着等在走廊,安静坐着,一语不发。周身的空气呈现一片死寂。见他冲过来,乃乃并不理他,双眸直直看着手术室的红灯,一双枯瘦的小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走到乃乃面前,心头的焦急并不比任何人少一分。
老太太冷冰冰看他一眼,没有答他,轻叹一口气,示意桂嫂将她推走。她早知这两个孩子会出事,却没法怪她的孙儿,也没法怪她的孙媳妇。一切都是注定的。
“敖宸,你出国的这段日子,如雪就有些不对劲了。”郑淑贞走过来拉儿子,将他拉到一边,轻声说道:“你老婆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从第一次陪她去胎检,医生就说这个孩子危险,还问她打没打过胎……”
“家庭医生不是说一切健康吗?!”敖宸打断母亲,心里抑不制的害怕起来,俊脸上有一抹痛苦之色飞快掠过。
“一般医生都会这样安慰孕妇,不然让她们得知实情,情绪会更加低落,孩子流得更快。”郑淑贞说道,盯着儿子的双眸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在闪动,努力压制着,并下意识抓紧了儿子的臂弯,“敖宸,其实我觉得如雪一直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出国那段时间,她天天躲在卫生间不出来,也不出来走动,我端上去的汤她一口都不动…我说你们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妇科医生告诉我,如雪以前打过胎,而且还是在胎儿还没成形前就流掉了。”
敖宸甩开母亲的手,黑眸冰冷:“妈,我现在告诉你,即使如雪没有了这个孩子,我也不会跟她离婚!”
“但是她已经提出了离婚,并且很可能不能再生!”郑淑贞不顾形象的大吼。
敖宸眸中复杂,眸光黯淡下去,却再次不客气甩开她,拔足往红灯熄掉的手术室门口走。主刀医生摘掉口罩,样子很沉重,将他拦到一边,说道:“敖少爷,很抱歉,少夫人在四个小时前曾服用一种毒害胎儿的药物,胎儿已经吸收,本来及时发现的话应该还有救,但少夫人是特殊情况,并且一直压力过大,导致胎儿抵抗力很弱,毒药入体很快,所以我们只能给少夫人做了引产。现在少夫人刚做完手术,还未脱离危险期,我们将把将她安排到加护病房。”
敖宸听着,说不出一句话,后退一步放开医生的手,站到一边,静静看着那个脸色惨白如纸,刚刚被从手术室推出来的人儿。他刚刚才与韩峻熙把话说清楚,她随后就用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方式来报复他!
078 真人秀视频
眼前一片雾蒙蒙,不见人影,却吵闹声一片。如雪闭着眼睛,想睁开,想叫他们别吵了,她要安静,要睡觉,然而眼睛努力睁了睁,始终睁不开。
于是她抬手,挥赶那群嘤嘤叫的苍蝇,螓首在枕头上不安的动起来。
她很痛,都不知是怎么了,肚子痛得在微微抽搐,四肢痛得没力气抬起,每动一下都疼。她不安的翻了下身,终于睁开了眼睛。
头顶一片白,白得晃眼,如困在冰天雪地里。寒冰刺骨、苍白无色。
她把水眸又闭上,翕了翕,再睁开,才能适应这片刺眼的白。
原来是在医院,她躺在病床上挂点滴。而一时之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医院。她不是吃了药在睡觉吗?好不容易让自己睡过去的……用没有打点滴的左手抚额,偏着头,下意识回想。
“宸…宸哥哥,啊…哦,不要了嘛……”这时,一道娇柔的女子声音突然在她面前响起来,不是真人声,而是录音声,虽然细小,却绝对清晰真实。而且室内这么寂静,如此一番暧昧不已的吟哦,更加显得响亮。
她惊了一下,飞快抬眸,才发现病床上的折叠小桌上立着一只长屏的智能手机,就放在她一抬眸就可看得到的位置,彩色画面在不停闪动——一个白裙褪到腰身,露出整个背部的纤细女子双腿叉开坐在办公桌上,细细的双臂后撑在桌面,小巧下巴仰着,身子后倾,正在承受那个坐在皮椅里男子的疼爱。
男人的脸埋在她胸前,大掌捂摸她的玉背,唇瓣正往下往下,一直到她下面的私密处,而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女子则叫得越大声,一会咬唇闷着叫,一会又放开叫,而后在男人突然将她从桌子上抱下,揉到怀里后,她将脸侧了过来,撒娇的捶了男人一下,竟是留着清汤挂面学生头的裴云姿,而男子的侧脸也暴露在摄像头前……
她的心,不仅一惊,更是一酸,伸手想将那支手机打翻。可她够不着,身子一动,下腹就剧烈绞痛,动弹不得。
“宸哥哥,我美不美?”十几岁的裴云姿像一只白色猫咪,窝在敖宸怀里,白皙的身子一块青一块紫,全是吻痕。
敖宸的衬衫被她撕开了,露出厚实的胸膛,任那一只小手抓在那里,“美,美得我恨不得现在就一口把你吃了。”他含满欲望的声音,低沉沙哑,阳刚的侧脸更是俊美绝伦,飘着一丝迷人的绯红。
“啊!”如雪发出一声尖叫,疯了一般把挂点滴的针头抽掉,爬过来挥掉那支手机。手机‘哐当’一声砸到地上,画面却依旧在播放,声音完好无损。
“宸哥哥,嗯…唔…,我想做你的新娘子。我不要你再看其他的女人,你看我已经成年了…”
“乖,别说话。”
画面在切转,换上一个刀疤男子的声音——“当年是韩峻熙那小子在林子里要了韩如雪,让毛哥到手的肥r飞了,飞到那臭小子嘴里……”
“来人!”如雪失控大叫,身子摔到地板上,抖抖索索朝那支手机爬去。昏迷前的记忆全回了笼,敖宸说她脏,说她怀过峻熙的孩子,说她水性杨花……
还有好多的血,白色床单上全是血…那她的孩子呢?她的孩子是不是像八年前那样……
几分钟后,等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匆匆赶进来,就看到她身后拖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穿着病号服的她抓着那支手机蹲在墙角一个劲哭,而后又惊慌失措将手机砸开,抱着医生的腿哭喊着问孩子呢。孩子呢。孩子已经五个月了,不会就这么走的。
医生忙将她抱到床上,给她注s了微量镇定剂,为她止血,叹息的轻轻摇了摇头。这种时刻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孩子只是其次。
敖宸望着那支医院送来的手机,关上卷宗,皱紧眉峰:“你说她醒过来后,就一直捏着这支手机哭?还砸了手机?”
“是的,敖少爷。”护士点点头,将手上用透明纸袋封住的手机递上来,“您查查看,可能手机上有什么内容刺激了少夫人,导致她情绪失控。医生说,少夫人失血过多,危险期还未过,如果再受刺激,会出人命。”
敖宸为最后那句话又皱了下眉,把那支他让秘书代买给如雪的白色外壳手机取出来,翻了翻通话记录和简讯。翻了几下,他发现她把所有的通话记录和简讯都删了,只保留了电话薄,什么痕迹也没留下。而他曾经送给她的那支红酒木盖子也被她取下了。
“她哭,而后砸了?”他又问了遍,将手机搁在桌面上。
“是的,敖少爷,当时我们赶进去的时候,她从病床上摔了下来,拖了好长一条血痕,蹲在角落里哭。她似乎非常厌恶这支手机。”
“知道了,麻烦你了。”他冷道,按了内线让事务秘书送护士出门。
而后站起身,走到窗边俯瞰大地。
这个女人做的可真够绝。
医生说她是吃了对胎儿有害的药物,才导致胎儿快速吸收毒素,胎死腹中。但她自己却说只是吃了安眠药,是最近失眠,医师特意为她调配的尽少伤害到胎儿的安神药。
他拉开她的抽屉,确实发现了几瓶这样的药,却在垃圾篓里发现了几粒含有大量利血平的药片。利血平可引起胎儿中毒,呼吸道阻塞,直接缺氧而亡,这是每个孕妇必备的常识。
而负责照顾她的家庭医师,根本没有给她开过这样的药,因为他们开出来的药方,在给她服用前,都要先拿来给他过目。而那天,甚至是他们分房的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是把房门反锁,一个人在房里睡觉,根本没有人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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