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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桃花:王爷,细作难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夜语
“哎哟,我老眼昏花了,老扎到手。呵呵呵呵!”
这时候,门外一个活泼的声音响起来:“破儿姐,你回来了?有没有给我带点什么啊?”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皮儿。
“带了,带了。”夏初晓说道,又叫莫离,“去拿吧。”
“这边,我们带了很多礼物。”莫离带皮儿去礼物箱挑。
“哇!”皮儿看了两眼发光,箱子里吃的,穿的,用的都有。
听到皮儿的惊呼,桂大妈也好奇地伸长脖子想看。
“桂大妈,你也去挑吧。”夏初晓说道。
“我也有啊?”桂大妈也两眼发光,连忙跑过去。
“…………”
“我要这个,还有这个…………这个也不错…………”
“桂大妈,那是我先看上的,你怎么那么贪心啊?”
“那…………我要那个吧,还有那个…………”
“莫离,去镇上买点肉回来,咱们今晚包饺子。”夏初晓吩咐道。
皮儿和桂大妈立刻转过头来:“包饺子啊?太好了,又有的吃了。”
“……”
下午,厨房里传来“剁剁剁”的剁肉声。
言以卿和谷一鸣从外面走进院子。
“哇,我娘子这刀功不错啊。”谷一鸣称赞道。
“谁是你娘子?”莫离不冷不热地说道。
“谁回答谁是。”谷一鸣笑着看向莫离。
“我告诉你,我武功也不错。是不是很久没打了嘴巴了竟说瞎话?”
谷一鸣走到莫离身边,悄悄对她说道:“我床功也不错,要不要来一战?”
莫离脸一红,双眼一瞪,立刻操刀一挥,谷一鸣见形势不妙,一闪,差点成了短发。
立马,战了几个回合后,谷一鸣跑了出去。莫离也追了出去。
言以卿和夏初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目瞪口呆。
“还有人剁肉吗?”夏初晓问道。
“不需要了,”言以卿眼睛微弯,“我怕待会儿莫离把一鸣剁成肉酱端回来。”
“哈哈哈哈哈!”夏初晓笑弯了腰。
这时候,桂大妈一边吃着红薯一边走进来:“哎呀,幺婶家的红薯就是好吃。破儿,馅儿剁好了吗?”
“没呢,等你一展身手。”
“好咧。”桂大妈非常乐意帮忙,立刻走进厨房去剁肉。
没多久,莫离牵着谷一鸣的腰带走进来了。谷一鸣捂着脸,耷拉着脑袋,两边脸上不知道有多少根辣条。
想必莫离用的是连环掌,“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来,快来搓面粉。”夏初晓招呼道。
“好啊。”谷一鸣立刻走过去,先用点面粉给自己化个妆,得桂大妈走出来见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又问三问四的。
肉馅儿已经剁好了,饺子皮也做好了,大家开始包饺子。
皮儿从外面跑回来高兴地叫道:“哇,都已经包上了。我看看什么馅儿的。”
“什么馅儿都有。”桂大妈说道。
这时候,外面传来隔壁二婶打骂的声音。
“二婶又打孩子了,”桂大妈伸着脖子往外探去。
“……”
“我得去劝劝她。”说着,桂大妈走了出去。村里鸡毛蒜皮的事绝对少不了她,号称好人做到底。
“劝什么呀?”皮儿不满地追了出去,“那小子太坏了,他娘揍他我还得去加加油呢。”
那两个人出去后,屋子里就只剩下四个人了。
言以卿和谷一鸣不会包,只能搓成汤圆。
谷一鸣把脑袋伸到莫离那边去,笑嘻嘻说道:“我家娘子包的饺子真好,以后我有口福了。”
莫离不好意思地看了言以卿和夏初晓一眼,冷冷对谷一鸣说道:“别喊娘子了行不行?”
“娘子娘子娘子……”谷一鸣连续喊了几声。
莫离眉头一蹙,勾勾手指:“出来一下。”
“什么事,娘子?”谷一鸣笑嘻嘻地跟了出去。
夏初晓有点担心他的安危。
“啊——”外面传来谷一鸣的一声惨叫。
之后,莫离牵着谷一鸣的腰带把他拖回来。
谷一鸣一直仰着头,看着屋顶横梁。
夏初晓疑惑地往上看个看,不解地问谷一鸣:“上面有什么吗?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谷一鸣垂下脑袋,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夏初晓笑岔气了,原来是被打流鼻血了。
谷一鸣:“……”
这一晚,大家围着锅吃饺子,有说有笑。吃饱人散去后,夏初晓和言以卿便出来散步。
知了在枝头躁动,叫个不停。田里还传来青蛙“呱呱”的叫声。
月色清明,在田间小路上洒下一片银光,田间清风徐来,树影在小路上摇曳。
晚风吹起他们的衣袍,吹拂他们的发梢,传来丝丝清爽的感觉。
田埂外,一间间小茅屋的窗户里透出点点烛火,发着幽幽的光,屋里人影晃动,传出一些人语。
空气了弥漫着青草的味道,还有,他淡雅的清竹味。
言以卿很开心,可以这样陪着她走下去,一直到小路的尽头,到她生命的尽头。





倾世桃花:王爷,细作难当 第1026章 大结局(下4)
自从言以卿住进村子里后,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路过的也多了。
这些天,桂大妈经常过来和夏初晓聊村子里的事情,轻松愉悦,让夏初晓心情也舒畅了不少。桂大妈经常在这里蹭吃,皮儿还是经常回来跟她抢吃的。
村子里的庄稼也长得非常茂盛,田野里传来哞哞的牛的叫喊。鸡鸣狗跳,院子里皮儿养的鸭子嘎嘎嘎地结队去池塘里洗澡,又慢吞吞地回来。
门口,小孩子们吵吵嚷嚷蹦蹦跳跳地经过,留下一连串嬉笑声。
闲暇时光,言以卿搬出琴和琵琶,在他院子的竹林下,他们一起唱合。
竹影摇曳,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夜晚,她的窗外总有他的窗户透出烛光,静谧的乡村之夜,点点萤火虫飞过。
闲暇时光过得很快,夏初晓也慢慢地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这一晚,月色清明,门前荷塘荷风送来阵阵荷香。
有些村民出来院子里门口乘凉,拉拉家常。
满塘清辉涌动,荷叶承载着清幽的月光,一条条锦鲤在荷塘中嬉戏,溅起的水珠在荷叶上滚动,映照着月光,银光闪闪。荷花像是娇羞的美女,在荷叶中露出一个尖尖的角。
夏初晓坐在荷塘边的大榕树下,手抱琵琶,一袭素白色轻纱衣裙在晚风中轻扬。
她记得,今天是言以骁的生辰,那年,那个梦一般的仲夏夜,她以为,她是为言以卿而唱,殊不知,自己其实是为言以骁而唱。
今晚,她还弹唱《荷塘月色》,只是,宫慕声没有与她合奏。
其实,她不知道,此刻,在大宣皇宫,宫慕声也在弹着《荷塘月色》,还有一个孤独的身影,登上高台,眺望那一片荷塘,眼里,尽是寂寞!
榕树下,还有言以卿。
时光不留人,今夜,言以卿要作一副画,把她留在纸上,刻在心里。
他一身月白色的暗纹锦袍,依然素洁高雅得宛若谪仙,温润雅净的脸在月下更加清明。纤长的羽睫,时而抬眸看她,时而覆下。笔锋勾勒,美人跃然纸上。
月光倾洒在夏初晓身上,像是被她披上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纤细的指尖在琵琶弦上拨动,白纱裙在晚风中飞扬。萤火虫在她身边一闪一闪的,她像是随时都可能羽化而去的仙女。
他的画笔,如何才能留住她的美?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那时年轻的你和你水中的模样
依然不变的仰望
满天迷人的星光
谁能走进你的心房
……”
一曲《荷塘月色》拨。
夏初晓看向言以卿,微微笑着,问道:“你还想听什么?”
言以卿看着她,眼眸里像是承载着盈盈一缕月光。
“就《锦鲤抄》吧。”
“好!”
夏初晓拨动琵琶弦,《锦鲤抄》的旋律从指尖划出,飘向遥远的乡村夜空。
她的歌声,依旧动人!
“……
萤火虫愿将夏夜遗忘
如果终究要挥别这段时光
裙袂不经意沾了荷香
从此坠入尘网
屐齿轻踩着烛焰摇晃
所有喧嚣沉默都描在画上
……”
她如仙美貌渐渐出现在他的画笔下,带着风动的感觉,像是迷离幻境一般的存在,非常虚幻,感觉会从纸上飞走一般。
“……
原来诀别是因为深藏眷恋
你用轮回换我枕边月圆
我愿记忆停止在枯瘦指尖
随繁花褪色尘埃散落
渐渐地渐渐搁浅
……”
唱到这里,夏初晓的力气突然像抽干一样,“砰”琵琶落地,她也往一边倒去。
言以卿手指一松,画笔落下,笔锋在画像额头点上朱砂。
他连忙跑过去扶住她。
“初晓,初晓!”言以卿叫着她的名字,把她靠在他怀里。
这一刻,始终是要来临的,尽管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心究竟还是会痛。
她的唇色渐渐变白,力气也抽离了,只有软趴趴地躺在他怀里。
够了,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陪她走过人生最后两个月,两个月的闲暇,两个月最美好的回忆。
让所有的美都定格在这一刻吧,足够怀念一生了。
夏初晓从怀里掏出一束头发,一缕白,一缕黑,用红绳子束在一起的。
“我要去找他了。”
“嗯。”言以卿只是点点头,泪水在眼底打滚,清盈的眼眸满是忧伤。
他把她紧紧揽住,感觉她的身体在慢慢变冷,气息在慢慢变弱,好像马上就要从他怀里消失一样。
夏初晓垂眸,抚了抚肚子,道:“帮我照顾孩子。”
“好。”他强忍着泪水,只是哽咽着点头。
“谢谢!”
此刻,在她的眼前,她看到的是一张温润雅俊的脸,那张脸满是别离的忧伤。
然而,那张脸渐渐模糊……
换成了一张冷峻的脸,那张脸,似乎有些迷惘,有些没落。让她的心咯噔一下,像被针扎了。
她的记忆渐渐模糊,冷峻的脸渐渐消失。
此刻,她看到了一张妖媚的脸,正对她邪笑。
夏初晓也轻轻笑了笑,伸出手,然而,这一动作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手,从空中垂下来。
言以卿接住她的手,紧紧攥在手掌心。
门口屋檐下灯笼的灯花掉下来,烛火灭。
风起,卷起桌面上的那幅画,飘悠悠,落进荷塘里。
言以卿眉头一蹙,那是他的心血。
然而,池塘的水马上将画浸湿,笔墨模糊,人像也消失了。
这时候,在大宣皇宫,“当”的一声,一根弦弹飞起来,弦断了,琴声戛然而止。
言以骁低头和南宫慕对望,心头涌起一股不详的感觉……
——
夏初晓被运回宁城,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休眠状态,但她肚子里的生命是活的。莫老头用灵法给她护体,将她的身体置于冰洞冰床之上。
七个月后,夏初晓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是个男孩儿,言以卿领养了孩子。他觉得,用自己的寿命至少还能救一个小生命,也能为她续命两个月,在他们争取两个月的相处时间,都是值得的。
再说言以卿回来宁城一个月后,也成亲封后了,尽了义务。一年之后,狄韵馨生下龙凤胎,自己的孩子,和夏初晓的孩子都由她抚养,三个孩子一起长大。
在夏初晓的孩子生出来后,莫老头将她放进冰棺里,言以卿为她修了坟。
之后每年,言以卿都会去江下村,莫离和谷一鸣在江下村住下了,为他守着这片干净的土地,守住这份记忆。
|
四年后的仲夏。(太初四年)
言以卿又回到江下村,蝉声从茂密的榕树上传来,阡陌小路上,桑树已换了新装,绿油油一片。
唯一那片荷塘,自从她走了之后,不知何故,竟然枯萎了。
庭前落花飞舞,言以卿铺纸作画。画她的样子,可是,不管怎么画,都不满意,已经画不出那一晚的那种迷离幻境的如仙感觉了。废纸,扔了一地。
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马蹄声,这个地方是谁会来?
言以卿搁下笔,门外已经勒马。
没等他走出去,脚步声已经闯了进来。
大宣皇帝——言以骁,他的哥哥!
旁边还有龙迹。
“有人曾经见过初晓在江下村。”言以骁说道,那张脸依旧冷峻,然而目光中却是焦急和期盼。
“她已经不在这里了。”言以卿淡淡说道,温雅的脸上流露一抹忧伤。
言以骁眉宇一蹙,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言以卿想了想,道:“我带你去见她。”
见言以卿神色忧伤,言以骁这颗心也不知是喜是忧。
一路十几天,他们没什么交流,到了宁城,又去了郊外。
马蹄声停了下来。
“她在这里。”言以卿说道。
言以骁立刻下了马,前面,是一座极大的陵墓,这规格,跟皇家的差不多。
远远的,言以骁就看到一条长长的石碑。他慢慢地走近,很怕,很怕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当眼前的字体清晰的时候,他的视线模糊了,嘴角抽动,情绪翻涌。
他转过身来,抓住言以卿的衣襟:“你糊弄我,说,你把她藏哪里了?”
“就藏这里,地宫里,冰棺里。”
言以骁心里好像受到一记重锤,踉跄了一步。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言以骁喊着,情绪几乎崩溃,他一直不相信她被火烧死,找了她四年,四年了!
当有人说近年在江下村见过她的时候,他是多么高兴,原来她真的没有被火烧死,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他见到的只是一座冰冷的陵墓!
她在里面,他在外面。
“打开地宫的门,我要进去看看!”言以骁吼道。
“请你不要再打扰她了!”言以卿说道。
“……”言以骁愣住了。
“不信你可以问莫大夫,初晓是因为凤影的毒而亡的。”
“什么时候的事?”
“你登基那一年,你生辰那一天。”
言以骁好像突然被电击一般,身体战栗了一下。他生辰那一天,南宫慕的弦断了,他不知为何,一直很在意,感觉很不安。
原来,是她离去了。
初晓……
“为什么一直没有大夫查出?”
“凤影的毒是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因为初晓怀孕了,身体虚弱,又悲伤过度,才会毒发。”
“你说什么?”言以骁猛得抬眸看过去,“她怀孕了?”
“……”
“她怀孕了?后来呢?后来呢?”言以骁看着言以卿,心里忐忑不定。
他当然不会再怀疑什么了,孩子就是他的。
他的孩子,他又有孩子了,他跟夏初晓的孩子。可是,她走了,她会不会把那个孩子带走?
“孩子,生下来了。”言以卿说道。
言以骁那冰封一样的眼眸终于流露出一道清明的光。
“在哪里?”
言以卿转头看了过去。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远处,狄韵馨和嬷嬷带着三个小包子站在马车外面,其中一对宝宝长得一样,一看就是龙凤胎,男宝温雅可爱,女宝温贤天真,如玉石一般的一对宝宝。
另外一个男宝,相貌气宇轩昂,冷着一副脸,看向这边,那模样,像极了当初夏初晓画的q版言以骁。
不可否认,这个缩小版的小包子就是他儿子。
言以骁眼里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她和他的孩子就站在面前,然而,她却不见了。
言以骁走过去,向高冷小包子伸出手,高冷小包子往狄韵馨身后缩了缩,问道:“你是谁?为何长得跟我那么像?”
言以骁不禁微微勾唇,亲生的!铁打的事实!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高冷小包子。
高冷小包子说道:“我小名叫念尧。”
“念……尧……”
言以骁心里略过一丝伤痛。
念,纪念,怀念,思念……
尧,晓!骁!
他回头看了言以卿一眼:“你起的?”
“……”
没回答就是肯定。
狄韵馨将念尧轻轻拉出来,对他说道:“念尧,这是你爹,大宣的皇帝。”
小念尧眉宇微蹙,幽冷洁净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光。
言以骁蹲了下来,再次伸出双手,扶着他的小小的肩膀,很想紧紧地抓住他,又怕会把小小的他弄疼。
这个小包子,三岁多了吧?
他曾经希望过他们有自己的孩子,一起将孩子养大。然而,这三年多来,他的孩子是没有父母在身边的。
别人喊爹娘,他的孩子没有!
然而,小包子也是第一次见亲爹,尽管干爹干娘也是当他亲儿子养,但是,叫起来是不一样的。
“我爹?”小念尧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言以骁。
“是的,快见过你父皇。”狄韵馨笑着说道。
小念尧迟疑了一下,行了跪拜之礼:“儿臣见过父皇!”
狄韵馨也催了一下自己的两个孩子,两个温雅小包子也行了礼:“见过皇帝陛下!”
言以骁看着三个可爱的小包子,眼里浮起一丝疼爱。
“礼了!”
三个小包子看着不怒自威的言以骁,还是不太敢接近。
“你们叫什么名字?”言以骁问另外两个小包子。
“我小名叫珏儿,是哥哥。”小男孩回答。
“我小名叫仙儿,是妹妹。”小女孩回答。




倾世桃花:王爷,细作难当 第1027章 大结局(下5)
言以骁微微勾了勾唇,道:“如玉如仙,很像你们的爹。谁起的?”
“我娘!”小包子们回答。
言以骁抬眸看了狄韵馨一眼,狄韵馨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笑了笑。
言以骁突然觉得很羡慕他们,一家子能在一起。而自己这么多年来,拥有无上尊容,大宣天下都是他的子民,所有人凑臣服于他;偌大的皇宫,无限的壮丽山河,然而,家在哪里?
有妻有儿,才有家。
他朝那高大的墓碑看了过去,初晓,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当初,没有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没有将你推开,是不是现在我们也像以卿一样有几个孩子了?
身为皇帝,却是连家都没有的人,实在是悲哀!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可是,没有如果。
他垂眸苦笑了一下。
仙儿问言以骁:“大宣的陛下,你来是要带走念尧哥哥吗?”
“怎么?你不愿意?”言以骁挑眉看着小仙儿,念尧肯定是要回到他身边的,他要弥补孩子这些年缺失的父爱。这是他唯一的孩子,也是她留下的孩子。
“仙儿不敢!”小仙儿回答,但似乎有些难过,垂下脑袋去想了想,又抬头,“冒昧问一下……”
“……”
“仙儿长大了可以嫁给念尧哥哥吗?”仙儿巴眨着一双水灵灵清莹莹的大眼睛看着言以骁。
在场的大人们都勾唇轻笑。
言以骁也看着她的眼睛,回答:“你为什么要嫁给念尧哥哥?”
“因为他长得好看又很聪明啊。”
“那你要问问念尧哥哥咯。”
仙儿转身拉着念尧的手,一双企盼的眼睛看着他:“念尧哥哥,可以吗?”
“呃……”念尧搔了搔脑袋,“我考虑一下。”
小仙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圆形玉佩,往四周看了看,然后跑到一块石头旁边去,拿些玉佩一敲,玉佩碎成两半。
仙儿又跑过来,把一半玉佩给念尧,说道:“念尧哥哥,这是给你的,长大后我要去找你,如果我们的样子变了,我们就以这玉佩相认吧。”
“嗯!”小念尧点点头,把玉佩装衣袖里。接着,他又从衣袖了拿出一个东西,走向珏儿。
言以骁一看,他手里拿的居然是一个弹弓!
这……
不是遗传了他娘?
亲生的!
“珏儿弟弟,这个弹弓是我自己做的,送给你,长大以后,你拿着这个弹弓找我,咱们到时候比试一下。”
“弹弓?”狄韵馨弱弱问道,长大还玩这个?
“不,比箭术!”
狄韵馨轻笑着看了言以骁一眼,果然是言以骁的儿子,有宏图大志。
言以骁也从怀里掏出一个弹弓,那是夏初晓的,她离开之后他在她的寝宫里找出来作为纪念的,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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