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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沈渭南还没等苏然走进就俯身打开身边的车门,他在车里对着停下的苏然道:“然然,上车。”
苏然稍微愣了一下,还是听话的坐到了副驾驶上了。
沈渭南发动车子,状似不经意的问:“然然,干嘛在马路上吃药?”
苏然低着脑袋半天才回道:“在宿舍里吃,被室友看见不好。”其实苏然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的是,她自己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也不想当着沈渭南的面吃避孕药。
沈渭南转头看向苏然,只对上她一个黑黑的后脑勺。苏然低落的样子让他心里堵的慌,他记得很多年前,当他得到夏小花的第一次的时候,当时他看见那一小块的处女血,出于男人某种y暗的心理,他虽然表面无所谓心里还是暗自得意的,当时夏小花一脸娇羞直说自己疼,沈渭南虽然知道她有些假装的成分在里面但自己还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了她好几天。
如今沈渭南对比自己对苏然干的这些事,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混蛋透了。
沈渭南把车开到d大的校门口,他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停好,对正要下车的苏然说:“然然,你等一会,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苏然觉得吃惊,她转头看向沈渭南,沈渭南也不等她说话打开车门向一家蛋糕店走去,苏然没有在车里等多久,很快沈渭南就提着一个塑料袋回来了。
沈渭南坐回车里,他把手中的袋子放到苏然腿上对她说:“吃点吧,你还没吃早饭呐。”
苏然低着头把手里的袋子捏来捏去,袋子里面是一盒牛奶和几块蛋糕,其实苏然平时挺喜欢吃学校门口这家蛋糕店的东西的,可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呐。
沈渭南见她不吃,知道她没有胃口,也没有劝她。他转过身盯着前面的挡风玻璃,他说话的声音不大:“然然,把昨天的事忘了吧。”
苏然一直低着头,她说话的声音小小的,整个人看着很乖巧:“渭南哥,我知道昨天你喝醉了,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会忘了的。”
沈渭南听着苏然的话,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尴尬的咳嗽一声想对苏然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苏然看出他不自然,很懂事的说:“渭南哥,你要是没事了,我就先回学校了。”
“啊,好。”沈渭南干干的应道。
苏然没再说话,她推开车门走下车,没和沈渭南说再见,低着头往校门里走去,沈渭南一直看着苏然的身影消失在大门里,他记得就在昨天这个姑娘走路还没一刻老实,脸上老是笑嘻嘻的总是神采飞扬的样子。他在昨晚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夺走了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沈渭南觉得自己干了一件残忍的事情。
第八章
苏然慢慢挨回宿舍,她的下身很不舒服,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疼,这一路上她脑子都木木的,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理不出头绪,也没有去想后果。
苏然的反应神经有点迟钝,现在的她也说不上悲伤或者心痛什么的,心里难受倒是真的,至于自己是为什么难受,她还没去想。
苏然回到宿舍,室友已经去上课了,屋里很安静,她挨到自己床边拉开被子衣服都没脱倒头就睡得昏天黑地。
苏然昨天晚上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没睡几个小时,这一觉睡下去就沉的雷打都不动。睡到中途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室友贺妙莹回来过。
贺妙莹回来的时候苏然迷迷糊糊的听见她在和自己说话,可她实在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她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窝在被子里没吭声。
贺妙莹本来见苏然今天没去上课,中午给她买了饭带回来的,结果她叫了苏然半天没见她反应。
贺妙莹看看苏然床上那坨鼓的老高的被子,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下的苏然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连袜子都没有脱,贺妙莹呆来几秒钟,冒出一句:“苏然你被人破处了?”
被子被掀掉苏然还是有感觉的,贺妙莹的问话她隐约听见了,她把脑袋往枕头下拱了拱嘴里应了一声:“嗯。”
贺妙莹很彪悍的接着问:“爽吗?”
“爽死了。”苏然不耐烦的翻个身,p股朝着贺妙莹:“参观够了,给我把被子盖上。”苏然嘟囔完这句话,没等贺妙莹有什么反应,小呼噜就又打上了。
贺妙莹提着被子,在床边呆站了一会,最后什么也没说,她给苏然把被子盖上还细心的给她窝好被角。
苏然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五点,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亮了灯,苏然在被窝里转过头,发现贺妙莹就在她对面正盘腿坐在床上用笔记本上网。她没开屋里的大灯,房间里灯光是从她床头的台灯传出来的。
贺妙莹是个美女,身材好的没话说前凸后翘的,她的五官立体有个高高的鼻梁,眼睛大大的,苏然觉得她长的像关之琳。
她们这研究生宿舍,是新建的宿舍楼,条件还可以,现在已经到供暖的时候了,屋里很暖和,贺妙莹就穿了一身果绿色的单层棉布睡衣,衬得她肤色很白。
苏然刚睡醒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她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看了贺妙莹好一会,觉得眼前这真是个极品美人,啥时候看都那么好看。
在苏然的小呼噜声消失后,贺妙莹就知道床上那傻妞醒了,她头都不抬的说:“好看吗?”
苏然下意识的回了句:“好看。”
贺妙莹保持着那个姿势,两手在键盘上舞的飞快:“给钱吗?”
苏然还躺在床上就那么扭着头回的飞快:“没钱。”
贺妙莹敲的键盘“啪啪”响:“没钱你还看。”
苏然知道跟她扯不清,也不接话,她从床上坐起来,背靠在床头,脑子还有点发蒙,昨晚发生的事情慢慢出现在她脑子里,各种景象在她脑子里跑马灯一样过了一遍。
苏然看着前方的衣柜愣神,旁边贺妙莹的声音又传来:“你不热吗?”
苏然其实早就把自己捂出了一身汗,屋子温度不低,她穿着羽绒服睡觉,拉链还拉到脖子下面捂的严严实实,只是她这个时候反应有些迟钝,虽然热的一脖子汗可她这会才感觉到。
苏然掀开被子,把大衣脱掉,嘴里纳纳的应道:“是挺热的。”
那边贺妙莹的声音又传来:“昨晚的男人是谁啊?”她的语气轻飘飘的,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劲。
苏然背过身去弯腰找拖鞋准备去洗澡,她也装的很随意的回了一句:“哪来的男人,没男人。”
“装!”
“没装。”
“爽吗?”
“不爽。”
贺妙莹“啊”的一声尖叫,刚才还是一幅快要钻进电脑里去的样子,这会苏然的话音刚落,她立刻把电脑一抛,欢快的蹦到苏然面前。
苏然正在换拖鞋,她那句“不爽”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掉进贺妙莹挖的坑里了。
贺妙莹窜到苏然面前,她摸着下巴笑得猥琐:“傻妞,交代吧,内容要详尽,语言要精妙,不能一语带过,也不能回避问题。”
苏然被憋了个大红脸,她看着贺妙莹,半天吼出一句:“贺妙莹,你个猥琐的下流女人。”她扔下这么一句就飞快的奔进了浴室。
贺妙莹摸着下巴,看着被“砰”的一声关上的浴室门,她愣了一下,无趣的说:“这就泪奔了,看样子是真被破处了。”
苏然夏天洗澡十分钟,冬天洗澡二十分钟,可她今天足足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小时。
苏然是个心思单纯的女人,她从小家庭环境宽松,又因为是个女孩,所以她的父母对他也没什么大的要求,从小她身边的人都疼她,可以说活到25岁没有为什么事情发愁过,每天都乐呵呵的一幅长不大的样子。
可是今天,心里从来不装事的苏然感觉心情沉重,她甚至想哭,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眼泪,因为她正站在花洒下面,脸上有很多水,水流正顺着她的头顶流向她的全身。
苏然没什么心眼,她只是隐约觉得昨晚自己没有反抗到底是不对的,但她又不后悔自己没有真正的反抗。其实她也知道如果没有昨晚沈渭南喝醉了的事,那么她和沈渭南之间就永远都是这种不远不近的邻里关系,不会再进一步。
苏然喜欢沈渭南,从小就喜欢,人们往往喜欢上一个人就会有想接近他甚至占有他欲望,苏然不想只是沈渭南的邻家小妹,她想要亲近沈渭南,所以她在昨晚沈渭南扑到她身上时没有做太大的挣扎,那并不是她有什么心机,那只是她对自己喜欢的男人的一种向往的心理。
可是从今天早上沈渭南的态度让苏然明白,她干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虽然当时的情况说起来是沈渭南不占理,但当时她是清醒的而且也有能力阻止事情的发生,所以说到底她还是要负一大部分责任。
苏然隐约觉得这件事后,她和沈渭南的关系会更疏远,这才是真正让她难过的地方,她蹲在水柱低下,矛盾着纠结着,直到水变冷了,她才哆哆嗦嗦的起身关水找衣服穿。
苏然起身找了一圈,才想起自己没拿换洗的衣服进来。她也不想再穿脏了的衣服,就随便扯了块浴巾围在身上就出了浴室。
门外贺妙莹正撑着浴室的门在等她,她看见苏然出来,把手里的面睡袍递到她面前。苏然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接过睡袍裹在自己身上。
贺妙莹拉着苏然把她带到书桌前的凳子上坐下:“哭了?”
苏然低着头:“没有。”
贺妙莹把书桌上准备好的吹风机c上电源,回了一句:“p吧,眼睛都红了。”
苏然低着头不吭声。贺妙莹打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嗡嗡”声中她问苏然:“那男人是谁啊?”
苏然不说话,她身后的贺妙莹一手指头戳在她脑袋上:“说话。”
苏然又低着头半天才“哼哼”着说:“我家一个邻居。”
贺妙莹吹头发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没再问她,她三两下把苏然的头发吹干,拔了c头,拉了个凳子在苏然面前坐下。
贺妙莹的语气难得郑重:“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苏然耷拉着脑袋,哼哼唧唧的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贺妙莹在旁边听着没出声也没打岔。
苏然说完后她沉吟了一下问:“你喜欢他?”
“嗯。”苏然点点头。
“昨晚你是故意不反抗的?”
“也可以这么说。”苏然的塌下肩膀,弯着腰,回答的有气无力。
贺妙莹两手捧着苏然的头把低着的脑袋抬起来,她对上苏然的眼睛:“你喜欢他啥?”
苏然的大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她吸吸鼻子傻乎乎的回道:“不知道,我从记事起就喜欢他。”
苏然说完这句话就闭上嘴,贺妙莹以为她还有后话,谁知苏然等了半天苏然就这么不吭声了,她不耐贩的戳了一下苏然的脑袋:“具体一点。他身上有啥优点让你喜欢的。”
苏然被戳的往后一仰,她收回身体又恢复成刚才那幅个没精打采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有啥优点,我们两家以前就是邻居,小时候,我爸老下部队,长年累月不在家,我妈也没工夫理我,我打记事起就老是和他待在一起。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哪也去不了,就总守着我。后来他身体好了,也走哪都带着我,每天接送我上下学,带着我玩,那时候他特宠我,我要什么他都给我买。只是后来我们搬到c城以后,他就出国了,等他再回来就不怎么理我了。”
贺妙莹听完后沉默了一下,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围着屋子转了两个圈,然后停下来定定的看着苏然:“他结婚了?”
“没。”苏然看着停在他面前贺妙莹回道。
“有女朋友了?”贺妙莹接着问她。
苏然低下头,嗫嚅着回道:“好像没有,没看他领着女人回家过。”
贺妙莹一叉腰,嚷嚷道:“那你在这龟毛什么?男未婚,女未嫁的你去追啊。”
苏然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她很小声的说:“可他今天送我回来的时候,对我说让我忘了昨晚的事情。”
贺妙莹几乎是条件反s的喊了几句:“忘个p,吃了都消化的东西,还能再吐出来吗?”
苏然又低着脑袋不吭声,贺妙莹又开始再屋子里转圈,她转了两圈,离着苏然有着一段距离她开口说:“我估计这男人虽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坏人,这事搁谁身上都够吃惊一把的了。”她走到苏然面前把她的头抬起来,接着说道:“傻妞,你放心,这种事不是说忘就忘的,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上了,而且那女的还是个处女这事够他记一辈子的了。如果他要是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那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要也罢。”
苏然看着贺妙莹傻乎乎的问:“真的?”
贺妙莹坚定的点点头:“真的。”
苏然听了贺妙莹的话觉得大概沈渭南以后不会就这么疏远了她,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终于吸吸鼻子把腰挺了起来。
贺妙莹看自己安慰成功,走到窗边端了了个饭盆走回来放到苏然面前:“吃饭吧,一直给你在暖气上热着呐。”
贺妙莹给苏然打的菜是红烧排骨,苏然其实挺喜欢她们食堂的这道菜,要是平时她准是会吃的很欢快,可今天她不太有胃口,扒拉着饭盆里的饭粒吃的心不在焉。
苏然没吃两口,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手忙脚乱的从羽绒服里翻出手机一看是家里的电话,她的心马上就“咯噔”了一下。昨天晚上她接到沈渭南的电话的时候,他们家里人都睡了,她是偷着跑出来的,今天早上她连家门都没进,不知道她妈是不是发现她昨天晚上没回去。
苏然有些战战兢兢的接起电话,还好电话里胡女士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苏然,你今天早上几点走的?怎么一家人起来,谁都没看见你?”
苏然握着电话含含糊糊的应道:“啊!不知道啊,我没看时间,今天有早课,妙莹打电话叫我起来的。”
电话那头的苏妈妈一点都没怀疑:“哦,你昨天不是让美娟给你蒸的排骨吗?怎么也没带?”
苏然随口回道:“我忘了。”
“要不要给你送过去?”胡女士在电话里问。
苏然咬着筷子回道:“不用了,你们自己吃吧。”
苏然平时太乖,胡女士一点都没有怀疑,拉拉杂杂的嘱咐苏然天冷要多穿些衣服之类的话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苏然长出一口气,她坐下来接着吃饭,因为从小的家教的关系她没有浪费粮食的习惯,所以尽管胃口不太好,她还是勉强把饭盆里的饭都吃完了。
吃完饭苏然在卫生间里把饭盆洗干净,她甩着湿手从卫生间里出来,环顾了一下寝室发现自己没事干,她看向贺妙莹的方向,发现她正在抱着电脑不知在忙什么,好像也没有和她说话的兴趣。
苏然站在那里想了想,也走到自己床边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
要说苏然这人确实心比较大,刚才还没精打采呐,这会一玩上游戏就就精神奕奕的了。
在她对面床上的贺妙莹,偶尔抬头看向她的方向,发现她正弓着个背眼睛都快钻到电脑里去了,那眼神亮晶晶的样子哪还有刚才要哭,要哭的难过样子。





凹凸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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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妙莹脸上露出个笑容,随后又好像想到什么,她无声的叹了口气看着苏然轻摇了两下头。
第九章
那晚的狗血事件发生后,苏然从表面上看似乎对她没有什么影响,她照样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什么事也不耽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贺妙莹也没有再和她提起过,她的日子还是如常的进行着。
要说起来,苏然虽然表面生活的如常,但内心没有一点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她倒是不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身在纠结,当然这方面的纠结还是有的,但是不多,真正让她心里难受的是她和沈渭南以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自在的相处了。虽然这些年她和沈渭南的交集并不多,但至少偶尔还是有见面的机会,但是现在,她再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沈渭南的面前。
苏然是个性格单纯的人,她的生活环境把她保护的太好,在她的性格里少了一些凶狠彪悍的东西,虽然在这件事情上责任并不完全在她,但是出于一种复杂的心理,她羞于面对沈渭南。
时间就这么平静的滑过两个月,除了贺妙莹没有人发现苏然身上微妙的变化。苏然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周末的时候照样骑着她的电动车“呜呦,呜呦”的回家。
说起来苏然虽是个将军的女儿,而且她的父亲正在职,家里可以说很有权势,但她生活的很平民,这和苏军长耿直的性格有很大关系,苏军长这人性格刚硬,他的父亲在去世前也是一方将领,地位显赫,但因为过世的早所以没有给他留下什么政治资本,苏军长从很年轻的时候就从最基层的部队做起,一步步的坐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他一生清清白白,对苏然虽然疼爱但不给她搞什么特殊化,苏然从小读书就在部队的子弟学校,上大学也是凭自己的本事考上的,在大学里除了贺妙莹没人知道她们家的背景。
苏然的生活低调,从来没靠他爸搞过什么特殊化。她就像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就这么单纯的长大,然后傻乎乎的活到25岁。
周六的下午,苏然回到生活区,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看了看对面的院子,没有看见那辆熟悉的银灰色宝马。
晚上吃完饭,她回楼上房间上网,开机之前她透过房间的窗户看对面的院子,那辆宝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了院子里,苏然站在窗口看了一会,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最后她无聊的坐回桌前开机,开始打游戏。
这一晚上,苏然在睡觉之前无数次的走到窗边,对着对面的院子张望,可对面的院子一直都黑漆漆的寂静无声,什么人也没出来过。熬到凌晨的时候,她终于坚持不住,无趣的上床睡觉了。
等到第二天苏然一觉睡到日上三杆,她一睁开眼,一清醒过来就飞快的跳下床跑到窗边,结果对面原来停车的位置又是空荡荡的,那辆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主人开走了。
苏然觉得很沮丧,她这两个月,也就和沈渭南就这么点接触,还不是每个星期都能看见他的本人,运气好的时候偶尔能看见沈渭南回家的时候从车上下来,但她的运气不太好,基本看见的都是沈渭南的车。
苏然在这里患得患失,沈渭南其实心里也不太好过,他是个社会人考虑的比苏然多,那件事发生后,他自己也认真的想过,可他得不出什么结论,也想不出什么弥补苏然的办法。他不是想逃避责任,但现在不是礼教刻严,看见未婚姑娘的小腿就要娶回家的年代。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和关系很复杂,有些事情并不是说你想负责就有负责任的资格的。
沈渭南在这件事情发生后本来想找苏然好好谈谈的但他俩平时的交集不多,而且说实在的他也没想好和苏然谈什么,所以他就这么一直拖在那里。后来时间长了他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想:这件事对苏然来说,可能就是年轻的时候一次荒唐的性行为,毕竟现代的女性在婚前有几个没有过性经历的,等她将来结婚了,也就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人生中的c曲,回首虽觉荒唐但也会释然的。
对沈渭南来说他和苏然的这件事,虽然暂时让他有所困扰,但并不影响他的生活。他的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过着,圣诞节来临的时候,c城的一家世界排名500强的外资企业,在“程海”举办圣诞晚宴,这本来和沈渭南没什么关系,但他在圣诞节前夕莫名其妙的收到了这个宴会的一张请柬。
对这种交际应酬的事情沈渭南不感兴趣,他本来是没打算去的,但后来通过杜远山他才知道举办这个宴会的人就是常驻在杜远山酒店里,那个长包了总统套房的客人,也就是夏小花最近新近交往上的男人。
在圣诞夜那天晚上沈渭南犹豫了一下还是驱车去参加了那个晚宴,在他的想法是,不管给他发请柬的那个人是夏小花本人,还是那个她新近交往的男人,他都有必要做出一个姿态,让c城和他们交往的这个商圈里的人知道,夏小花不再是他沈渭南的女人,他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照顾夏小花的面子,据他所知,夏小花新近交往的这个男人出身新加坡的一个豪门世家,她想要嫁入豪门,首要的就是交往记录的清白。
晚宴是在“程海”专门的宴会厅举行的,沈渭南到的时候宴会才刚刚开始,这是个西式的自助餐式的晚宴。整个宴会大厅空间十分巨大,因为今晚是圣诞夜,里面被装饰的金光闪闪,大厅中央的那颗巨大的圣诞树,更是被装扮的五颜六色,看着很是热闹。
沈渭南到了宴会现场,一眼就看见夏小花手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正以宴会女主人的姿态在招呼来往的宾客。
沈渭南扫了一眼整个宴会大厅,他发现现场来的宾客里面大部分都是熟面孔,c城商圈里数的上的人物今晚差不多都来了。
沈渭南这人平时低调惯了,他和这里面的人大部分只是认识,但深交的基本没有。
进到宴会现场,沈渭南从侍应生那里端了杯酒就随便找了个角落待着,他进来这一路有几个熟人隔着一段距离和他打招呼,他不太想引人注意对着他们不太热情的点点头应付了了事。
端着一杯香槟站在宴会厅靠墙的一扇窗户旁边,沈渭南面朝着外面,这个宴会厅在“程海”的顶楼,此时外面正是华灯初上,站在这样一个高度可以俯瞻夜色下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
沈渭南面朝着窗外,他站得笔直,从背影看去他身材修长,肩宽窄腰,他保持着一个端酒姿势很久都没有动一下,远远看去有些深沉寂寞的味道。、
在沈渭南身后不远处的杜远山在跟人打着“哈哈”,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客气话,他远远看见沈渭南的站在窗边,端着酒杯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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