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温(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蛋糕忌廉半糖
遥不可及的并非十年以后,而是今天及过去的所有你。
不用去看旁人幸灾乐祸带着同情的目光,程佳也知道自己捅了大篓子。她攥紧了手,只能将视线投向看似还算镇定却一言不发的刘良平。
“程佳,明天在公司,不要乱说话。”刘良平沉默良久,这样嘱咐她。
“好。”
然后众人皆退散,只留下这一室的潦倒与酒气。
回温(h) 风波
这晚的梦里,与程佳纠缠不休的人换成了二十八岁的付玄楷。
他比以前成熟许多,周遭带着沉稳低冷的气质,身穿黑色西装与白色衬衫,将她摁在怀中亲吻。
程佳贪婪地去解他规整的领结,随后,衣服散落了一地。
男人的手抚弄她胸前呼之欲出的白软,嘴唇被堵住,她分开的双腿缠绕在付玄楷的腰际,雪白的乳肉从男人指缝间溢出来,抵得她下身微疼的,是男人滚烫硬挺的器具。
“小乖,你是我的。”
多年前带着爱与疼痛的初夜,二十二岁的付玄楷曾在她耳边如此呢喃细语。
然后照常醒来,清晨沐浴,抵达办公室时毫不意外醒来常务总经理一顿痛批。
“公司领导在会议上强调了多少次!瑞达是我们这几年最重点核心的目标客户!你们是怎么想的!刘良平,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刻管不好自己的人?!”
“市场部这两年了多大心血才争取来这一次机会,你们一两句话就让所有人的努力付之东流,公司的管理目标怎么办!未来三年的营业额谁负责!啊?!”
“这件事我已经及时汇报给了董事长,等他回来了,你们自己想想怎么和他解释!真是荒唐!”
说完就砸了手里的杯子。
雕细琢的陶瓷茶杯在倾刻间化为碎片,满地都是。程佳吓得后退几步,咬着唇只觉得大难临头。
刘良平在公司这么多年到底是有些人脉和资本,昨晚风云翻涌间他必然暗中求助,以至于他虽然没有将责任全盘甩到程佳身上,但刀光剑影,却也都是冲着程佳来的。
“是……是我太年轻了……缺乏缜密的思考就冲动行事……”饶是程佳早有心理准备,也没能承受住汹涌而来的责骂和愤怒。
她半真半假地红着眼睛泫然欲泣,一力揽下了所有责任。
这天会议室的动静奇大无比,董事局的震怒,刘良平的弃车保帅,程佳哽咽地走出会议室时周遭都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
好在其中的弯弯绕绕大家都懂,倒也不必程佳再去解释什么。
只是谁又能想到,暌违多年,付玄楷的出现竟然会带给她如此一份大礼。
曾经受了一点小委屈都要赖在那人怀中撒娇打闹半天,而如今,惊涛骇浪都源自于他。
如今场面一发不可拾,就算她揽下所有责任,也依然处在岌岌可危的位置。她不一定能通过揽责保住刘良平,刘良平也不一定能在这场风波中护下她。
架空刘良平不容易,但对有心之人来说也不算太难。公司里的各种势力与关系暗流涌动,想上位者也不计其数。刘良平败了她必死无疑,而刘良平侥幸脱逃,她却不一定也能保住饭碗。
程佳头痛地想起自己的房贷。
买在老家的房子还没住上过几回,但失业了还不上房贷,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银行走。
付玄楷啊付玄楷,
程佳在心中默念着那人的名字,竟再也抑制不住地落了泪。
他但凡念着点旧情,也不至于当众给刘良平没脸。他也不可能不知道他本人的态度对于整个骧南来说意味着什么,对于她程佳来说意味着什么。
或许他就是故意的。借此不动声色地报了当年的深仇旧恨,还让她没处说理。毕竟当年,付玄楷对待别人,就是如此简单利落不留情面的。
如今她也成为了付玄楷人生中籍籍无名的路人,不再享有那些偏爱。
回温(h) 自救
程佳上午遭到斥责,下午便有人抛过来了橄榄枝。她被技术部深处公司权利漩涡中心的经理兼股东请去办公室喝茶。
门开着,她敲了两下便直接进去。
“程佳啊,坐。”说话的张经理身高倒还过得去,只是体重超标,肥头大耳大肚腩,脸上的痘坑和松弛的皮肤映衬出一股挥之不去的油腻感。他起身,给程佳指了小沙发的位置坐,然后有意将办公室的门合上。
程佳尴尬地笑笑:“不了张总,您看我手头还一堆事呢,就不坐了。您是有什么事找我?”
“也没什么要事,就是来关心关心你。上午吓着了吧,李经理这人说话也比较直,你别往心里去。”张总一边说着,一边给程佳递过去一杯茶。
“哪能啊,是我们犯错在先,李经理生气也是人之常情。”程佳苦笑。
“你们年轻人嘛,犯些错误也是在所难的。”张军年颇有几分愉悦地沏了热茶,将檀木色的小茶杯递给程佳。
“不过啊,你们这错确实性质比较严重。我叫你来,也就是叫你别担心。实在到时候董事长追究起来,我这边也是能说上两句话的。”
也许是张军年突然压低了声音,又或者是办公室里本来就安静。程佳觉得自己似乎极其清晰地听见了她胸腔处传来的咯噔一声。
这位张总对她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程佳自然看得出来。好在平时两个部门间共事少,也没什么机会被他逮住。可如今局势急转直下,倒刚好给了他可乘之机。
“嗯?怎么不说话了程佳。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聪明通透的,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
张军年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俨然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程佳只觉得被那色眯眯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得脊背发凉,她顿了顿,才勉强能让自己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娇笑着说:“张总,您这可是太抬举我了。您心里什么意思,哪是我们这种不懂事的年轻人能猜出来的。不如您直接告诉我,也得我猜来猜去,耽误彼此的时间。”
语气虽然寻常,可程佳已经主动靠近了男人,有意无意地,笑着轻轻拨撩他西装的衣角。
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冷美人落难,此刻终于主动靠近,张军年大悦,拍着桌子起身后便凑近程佳,直白道:“我实话告诉你,你们这事已经惊动了董事长,下周一的常务股东例会他已经定了会赶回来出席。到时候刘良平自身难保,一定会把你交出去做替死鬼。”
“程佳,只要你一句话,以后跟着我,这次的事情我帮你摆平。”
程佳听完张军年的话,只觉得心下一沉。
她早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原来今早不过是前浪,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此时刘良平想必已经在调动各处的关系,他还有一个周末的时间可以去筹谋笼络。而自己在公司资历浅根基低,没有门路,也就只能被张军年这种人趁虚而入。
“张总,您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可您的老婆孩子不都在江城么,我这……”
在张军年的咸猪手往自己身上碰前,程佳及时用手里的文件挡住了。
“你放心,跟了我,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等到时候时机成熟了,我这边想离婚也不是什么难事,咱俩迟早是一家人。”
敢情连离婚都只是画个大饼,想让她心甘情愿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都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可眼前这位,明显过于自信。
程佳最后一次打量了一番面前肥头大脑的油腻中年老男人,避开他的触碰,起身说:“张总,还是算了吧,谢谢您的抬爱。”
随后便没再给张军年说话的机会,出了办公室十几米远后掏出大衣里的手机,按下录音的保存键。
年轻时吃过一次这样的亏,现在可没那么笨了。
把文件备份到了手机邮箱里,随后,程佳绕路去了市场部。
如今刘良平自顾不暇,她必须尽全力自救。
回温(h) 为他而来
拿到付玄楷一行人下榻酒店的地址,程佳就整理着装杀了过去。
只可惜连市场部手头都没有付玄楷本人的手机号码,程佳拿到的也只有付玄楷助手的联系方式。她深知直接打过去无用,干脆就在酒店大厅守株待兔。
根据她得来的消息,付玄楷本次行程主要考察三家意向供应商,预计还会在江城逗留一周。这也是他选择了位于市中心酒店的原因,交通方便,去哪里距离都差不多,也不必辗转换酒店。
付玄楷啊。
这个名字宛如她深种在心头的朱砂,一寸一寸生根发芽,这些年来,没有哪一天曾让她放下过。程佳回想起那天付玄楷的模样。清冷孤傲,理直气壮,三言两语间皆是自信从容的气度。
一如过往,却又和过往截然不同。
大学四年他曾带队赢过三届校辩论赛,连续四年拿国家奖学金,代表学校参加全省大学生篮球联赛两次,两次都是冠军。到大四时,他已经手握3个全额奖学金的留学offer,两家上市公司核心管培生资格,和一个保研top5的名额。
他的底气永远来源于他的能力。虽然出身于普通家庭,却在各方面都闪着光。
程佳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看清了自己不过是个颇有姿色的普通人这一事实,她始终觉得这世界上天才只是少数,普通人才是大流。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付玄楷,一直是她眼中的不平凡。
而她曾经幸运地闯入过付玄楷的世界,又以极其狼狈的姿势离开。
至九点半钟,几乎要放弃的程佳终于在酒店门口等到了他。
可付玄楷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身边跟了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一直跟随他到酒店大厅中央,程佳看了方寸大乱。
这些年她沉溺于往事之中不可自拔,唯一逃避不敢去想象的,就是付玄楷身边真的会有别人出现。即将跨出去的脚步回来,程佳躲在角落里,眼眶湿润。
但幸好,事情并未往让她绝望的方向发展。
程佳看到付玄楷礼貌地同那人道谢,随后,女孩念念不舍地离开了酒店,付玄楷面无表情径直走向电梯。
程佳拎了包追上去,在垂直电梯门即将合上时挤进空荡荡的电梯,一如当年匆忙闯入付玄楷的生活。
要不是喝了些酒,付玄楷不会以为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是他的臆想。可程佳唇红齿白的面容近在咫尺,让他反而看得有些不真切。
电梯缓缓上行,至15楼,他出电梯,她也紧跟着。一直到他走到套房门口,终于可以确认眼前的人的确是为他而来。
他低头冷眼看着她,岁月似乎格外厚待眼前的女人,她的眉眼与从前稚气未脱的样子如出一辙,让他忍不住将此刻的她同过去的那个重合。
四目相对,终究还是程佳率先开口:“付玄楷。”
曾经漫长的青春岁月里,也是这个人用清甜娇软的声音一遍遍在他耳边喊——
“付玄楷,电影快要开始了,你快一点!”
“付玄楷,我生你气了,要两杯香芋西米露才能哄好。”
“付玄楷……你轻一点……唔……”
……
到最后,也是她亲口对他说:“付玄楷,我要的你给不了,但别人可以。”
彼时他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穷小子,被外婆抚养长大的孤儿,虽然诸多光环加身,但穷是原罪。
往后数年,他青云直上,跻身权贵之列。可日日夜夜萦绕在他心口的,也不过是那时心爱女孩的一句“我要的你给不了。”
旧爱重逢。付玄楷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面色冰冷如常,侧过身来面向她。
“程小姐,有事吗?”
回温(h) “我为什么要帮你?”
深冬的寒风从酒店过道的窗口呼啸而来。
程佳抬头深深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塌陷下去。
那些过往分明还以惯性的形式留在她的脑海里。此刻她站在付玄楷面前,要狠狠攥着掌心才能克制住扑进他怀里的冲动。程佳后退一步,才低声说:“想请你帮忙,再给我们骧南一次机会。”
“没可能。”
付玄楷说完便掏出了钱包里的房卡,他似乎不打算理会她,开了门进去便迅速关上。程佳来不及思考就伸手前去阻挡。
只差一点点,就要被门夹伤。
若不是付玄楷及时将门往回拉,那白嫩如葱的手指不知道会承受多大的伤痛,程佳却丝毫不介意,她趁付玄楷错愕的功夫闯进房里,拉住他的外套袖口争取道:“只是你一句话的事,为什么没可能?”
“我为什么要帮你?程小姐,以我们目前的关系,你这样的要求未有些无理。”付玄楷干脆脱下黑色的外套,不给程佳任何拉扯的余地。
黑色外套下是同样黑色的马甲及白色衬衫,他拆开归整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好让自己的状态放松些,
“付玄楷,我知道你今时不同往日,但昨晚分明是你率先发难。以前是我对不住你,可你非要公报私仇害我丢了工作才能出这口气吗。”程佳不罢休地抓住他的手臂。和付玄楷讲道理她从来就没有赢过,但论死缠烂打,付玄楷也没有一次成功逃脱。
“公报私仇?”
“程佳,你未太看得起自己。”被程佳抓住的手臂处隐约传来异样的触动,这感觉让一贯理智冷静的付玄楷心烦意乱。
他俯身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反手抓住程佳的手将她摁在玄关处的墙上,失了耐性般直言不讳道:“在合作还没敲定的情况下,就算我们提出的条件你们骧南全都满足,也不代表你们就拥有准乙方的资格。在这样的局势下来推翻我们之前拟定的条件,程小姐,你与那位刘经理在开口前没有动过脑子吗?”
“可市场部和我们透露的是条件已经谈好了,再敲定些细节就可以拟合同……”过于靠近的距离让程佳失了方寸,在这样的姿势下,她一踮脚几乎就能吻到付玄楷言辞刻薄的唇。
“我们在来之前就和sean沟通过,这次考察从你们骧南,衡元以及亚泰中择优选择,到目前为止我们才考核完两家。合同也是综合考虑的关键一部分,但我们瑞达从来没有任何人承诺过探讨合同内容就等同于默认签约。”
“程佳,看来你连客户的内部流程和规矩都没弄清楚。”
目光所至之处,是程佳好看的眉眼,和他曾贪婪品尝过的,娇艳欲滴的红唇。付玄楷以为重来一次他可以抵抗,可跳动的心脏在提醒他,他没忘。
没忘记那些深入骨髓的味道。
程佳因为付玄楷的这番话而愣住,细细品鉴,才意识到事情并不如自己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简单。
“还没想明白么?”
今夜的付玄楷极其缺乏耐心。见程佳迟迟还没想清楚,干脆直接摊开说:“论综合实力,骧南原本就是三家竞选供应商中最弱的。更何况,亚泰这两年在五金制造领域的技术突破早已经把你们骧南和衡元甩在后面。sean 早知道这次机会渺茫,可他还同意你们出席当出头鸟,放任你们激怒客户,只能说明你们骧南之间在内斗。而sean和你们,不是一个阵营的,对吗?”
程佳瞳孔微微放大,随后联想到了如今的这一切,无力地点头。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sean处心积虑要拉刘良平下马的圈套。既能摆脱拿不到合作的全部责任,又可以彻底在董事局面前压制住财务部,且万无一失。
除非有人能让付玄楷出面澄清一切,否则刘良平和她就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付玄楷在这时将她松开。程佳慌乱之中想要抓紧他,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避开。
“但……只要你松口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和其他两家公司公平竞争,一切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吗?付玄楷,你可以提条件,只要我们能满足我们一定会……”
全都尽力做到。
程佳余下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付玄楷已经折回房间门口,面无表情地替她打开了门。
“再会,不送。”
回温(h) 卖弄
冷硬的态度比程佳想象中的还要难受。
她明白自己从前的那些死缠烂打之所以管用,完全是建立在付玄楷乐意为她妥协的基础上。而如今,他不愿意了。
程佳咬着唇,虽然丢脸,但还是开口求他,“如果这件事不解决,我会丢掉工作。付玄楷,好歹我们也曾经……曾经是同学……你就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帮帮忙……”
“程佳,你知道我从来没有乐于助人的爱好。”也许是无法忍受那人泫然欲泣的模样,付玄楷扭过头去,低声说,“请离开。”
他盯着地面铺的灰色软毛地毯,门外有微微的冷风灌进来,却没能让他觉得清醒明朗。
下一秒,门被程佳用力关上,她的唇也随之落在了他唇上。
那日宴席上,程佳穿的是低领衬衫和黑色裹身裙。勾勒出的窈窕曲线让人移不开眼。而今天,是紫色毛衣,短裙,和黑丝袜。
他没有留意,却偏偏记得。
笨拙的吻法,湿润柔软的嘴唇。程佳毫无章法的吻却让他动了情欲的念头。付玄楷翻身将人压在墙上,他反客为主地侵略她的唇齿,将那软嫩吮吸搅弄得红肿。他的手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往上是汹涌的椒乳,往下是娇嫩的秘地。
“唔……嗯……”被吻得忘情的程佳紧紧贴着男人的身子,承受着付玄楷重重的啃咬与掠夺,嘴角不断溢出暧昧的呻吟。
一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堪堪被男人放开。
“程佳,这几年你就只学会了卖弄自己的身体吗?”男人讽刺地抬手擦掉嘴角的水光,眼神凉薄地望着她:“那个男人呢?他养不起你了?”
付玄楷以为自己永生不会再提这件事,可他还是在震怒之中脱口而出。
光是卖弄二字,就足够程佳心碎了。
红了眼眶的程佳死死咬着唇。她不想狼狈到在付玄楷面前哭出来,可此刻,于她而言很难。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无声砸在地毯上,哪怕低着头,也没办法掩饰微微颤抖的肩膀。她因为付玄楷直白的嘲讽而沉默,许久,才终于能让自己不那么哽咽地开口:“是啊,就只学会了这个。您没兴趣就算了。不打扰你休息,再见。”
程佳抓紧了手里的包链,另一只手去拉酒店房间的门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可还没等迈出房间门一步,就被身后的人用力拽了回去。
带着泪痕的脸被他一览无余。
“所以呢,下一场的目的地是哪里,再继续用这种方式找别人是吗?”付玄楷几近失控地抓紧她。
程佳闻言想要摇头,可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很难相信,时隔多年,他们会是以这样的姿态面对对方。
过分狼狈,绝望到让人无法喘息。
程佳恍惚间才意识到,当年那些温柔过去了,原来就真的不会再有。
“下一场在哪里与您付总何干?我想要自救总会有办法,没有你还有别的男人,总有人会喜欢这种方式。”男人用力攥住她胳膊的手让程佳觉得疼,她气狠了般一根根手指掰开他的手:“我卖弄身体,我自甘堕落,和你没关系。”
当年的事,原来付玄楷没忘记。
是她甩了付玄楷投入有钱老男人的怀抱,是她选择卖弄自己的身体。付玄楷说得没错。这样的形象早已经深种在付玄楷心中,程佳不欲再辩解。
她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毕竟今晚吻到了他,也算圆满了这几年的念念不忘。她也早应该预料到,自己没那么轻易被原谅。
可却还是避无可避地被他的话语和目光伤到。
程佳扭过头去,没有勇气再承受他嘲讽的目光,身体突然腾空。程佳意外地被男人砸在了厚重的床上。
她不解地看着他,直到付玄楷的嘴唇一张一合,程佳听见他冷冷说:“那好,我们来做个交易。”
今夜盛怒难平的付玄楷,与以往理智冷静的付总大概并不是同一个人。
也许,也只有付玄楷自己心中清楚,他胸口莫名涌动的怒气,并不如他所说源自于对程佳轻浮举止的厌恶。
而应当归咎于,再度为她动情的他自己。
要再煎熬反复多少年,才能忘记你?
付玄楷不知道。
回温(h) “舔干净”
程佳自然明白付玄楷指的“交易”是什么。
她因此而欢喜且隐隐期待重温旧梦的那滋味,可怯怯起身脱掉厚重的大衣后,却又在男人面前手足无措起来。
他岿然不动,大约是要她主动的意思。
程佳白嫩的手落在付玄楷的皮带上。她笨拙地去解,却始终没能把皮带扣拆开,反而手指总是无意间擦过男人的腰腹,无心之间便将男人拨撩得呼吸沉重。
到最后,付玄楷失了耐心,抓着她的手,手把手地教会了她要怎么解开。程佳窘迫地回手,红着脸脱下自己的衣物,只留下一套比基尼。
呼之欲出的白软双乳,笔直纤细的腿,细腰与饱满的臀。少女般曼妙的身姿一如当初。
然后起身,搂住男人的腰。程佳靠在付玄楷的肩膀上时,能嗅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和淡淡的酒气。她就这样不疾不徐地在男人面前低头,耐心地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付玄楷微微低头,便能观赏到她胸口的白嫩和诱人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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