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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肥糖
他的吃相很好,虽然只是在吃一碗很普通的西红柿鸡蛋面,但那优雅矜贵的模样,让她差点以为,他是在拍电影。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他瞧了她一眼,“想吃?”
他夹了一筷子面条,捧着碗,递到她面前。
“才不是。”她噘嘴,“你赶紧吃完回去。”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做一人份的饭菜是做饭,做两人份的饭菜也是做饭……”
“你什么意思?”
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危承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掉嘴角的油渍,这才切入正题。
“要不,你也给我送送饭?”
“想得美。”她起身碗筷,去洗碗。
危承看着她那前凸后翘的侧身,血液翻涌,有些心猿意马。
“真冷淡。”他说。
裴清芷蓦然感觉身后一热,男人宽阔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他那双温热的大掌,挑开她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一根半软不硬的棍状物,抵着她酸软的后腰。
她不安地强调:“我生理期。”
“我知道。”他把干燥温暖的掌心,覆在她微凉的小腹上。
属于他的温度,一点一点传递到她体内,让她感觉闷痛的小腹舒服了很多。
“下次再跟你闹。”他说。
裴清芷怔怔地把碗洗干净,放进消毒柜里,却没再制止他抚摸她小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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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接下来会陆续补上几章加更(认真脸)





危城(H) 24.渣男本渣(800珠加更)
“你好像,很不喜欢处女。”她想起他先前的话,忍不住问他。
她只晓得很多男人有处女情节,倒没想到还有他这种不喜处女的。
“因为麻烦。”他语气平淡地说道。
刹那间,裴清芷似是明白了:“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渣男。”
危承无所谓地笑了笑,低头在她后颈留下一个绯红的吻痕。
“你既然知道我是渣男,为什么还要让我有机可乘?”
他给她留下了一个难解之谜。
裴清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明知他是个危险分子,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她开始好奇男女之间为何会相互吸引。
上网搜索,答案大抵是外貌、三观性格、才气财富等。
问奚曼,她会直接回答是因为生理需求,还会追问她到底有没有用那颗跳蛋。
如果是问裴苏,她随便甩了个“爱情激素”给她——
苯基乙胺、多巴胺、内啡肽,去甲肾上腺素和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
11月底,小雪过后,一波冷空气来袭,华恩市气温骤降,温度一直徘徊在10c。
裴清芷拎着保温盒,顶着令人瑟瑟发抖的呼啸寒风,去了趟医院,给裴苏送温暖。
她在急诊呆了两个小时,将来来往往的医生看了个遍,都没见到危承的身影。
心里莫名感到失落。
她等裴苏吃完,便要带着保温盒回去。
“杀人医院,天理何在啊!”
男人的咆哮宛若晴空一声惊雷,在医院门口突然炸响。
裴清芷距离医院大门尚有十几米,便听到了外面的骚动。
位于马路旁边,人来人往的医院东门,忽然多了一支上百人的出殡队伍。
还多了一条白底红字,写着“杀人偿命,血债血偿,无良医院,还我父亲”的三米横幅。
男女老少,披麻戴孝。
无一不是哀嚎恸哭,捶胸顿足。
嘈杂的锣鼓唢呐声中,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将手中的纸钱高高一抛,放声哭嚎:“亲爹诶!是儿子不孝,给您送到这杀千刀的医院啊!”
“老头子诶——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结果被缺德医生一治,命就没了!唉哟——心……唉哟……心揪揪的疼哟……”
男人旁边站着的那个老妇人,身子歪斜,倒向一旁的棺材,声泪俱下。
医闹?
第一次见这阵仗,裴清芷心里发怵。
那些人在外面哭天抢地的,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
人群形成一堵肉墙,把进出医院的路给堵死了。
“滴滴滴——”
三四辆车停在外面,想进进不来,想倒车又倒不了,车主一直在急躁地狂按喇叭。
一个保安心急火燎地打着电话,向上级反应情况。
另外几个保安去拉围观群众,希望他们能让出一条道。
那些披麻戴孝的亲朋好友见状,哭闹得更厉害,逮着人就揪着衣领乱骂一通,从祖上十八代,喷到了子孙后三代。
一所救死扶伤的大型医院,愣是被搅成了鸡飞狗跳的菜市场。
裴清芷不敢出门,怯怯地退回急诊医疗中心。
“日他个狗娘的!害死我二叔的狗杂碎医生在哪儿!”
气急败坏的叫骂声,紧随她的背影而来。
裴清芷前脚刚要踏进大门,后背被人猛地一推,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右脚脚踝一扭,“咔嚓”一声,她眼前似霹雳乍现,骨头碎裂般的钝痛霎时传开。
她疼得叫不出声来,右脚痛到发麻,像是失去了知觉。




危城(H) 25.你好像越来越黏我了(900珠加更)
她眨巴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她无措地保持着狼狈难堪的动作,脸色有些发白,额头汗涔涔的,环顾四周,想找个人帮帮她。
但是,刚刚推她的那个人,后面跟着一大波人。
他们像是泄洪般争先恐后地涌入大厅,冲进大厅的第一件事,便是砸医导台,一旦拽住了个医生或护士,就各种掐打踢踹。
病人和家属叫唤着,四处乱窜。
根本就没有人能注意到她。
“我去,闹这么大?!”
身后传来一道雄浑的男声,裴清芷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一群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正赶过来。
他们纷纷踏入大厅,进行劝阻,维持秩序。
“起得来吗?”一只大掌递到她面前,中指、无名指和小指自然向内弯曲,食指指肚有一层薄茧。
裴清芷顺着那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往上看去。
危承穿着白大褂,里面那件v领设计的洗手服,微微显露出他白皙致的锁骨。
他神情有些疲惫,头上还戴着一顶绿色手术帽,似乎是刚做完一台手术,就急匆匆赶过来了。
她忽然泪目,委屈地瘪了瘪嘴,“你怎么在这儿?”
“见你趴在这里的样子太蠢,便想过来看看笑话。”
“……”怎么办?她更想哭了。
她忍着痛楚,抬起小手,搭在他温暖的掌心上,尝试着挣扎了一下。
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疼得龇牙咧嘴的,腿部无力,根本就站不起来。
“娇气。”他在她身旁蹲下,见自己手指沾了血,便抓起她的手进行查看。
她刚刚摔倒时,手心和前臂不小心擦破了皮,鲜血沁了出来,黏上了些许尘土。
“手部擦伤,右脚脚踝肿胀青紫,剧烈疼痛,等下需要拍个片子……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他问。
“我左腿磕到台阶了,背也疼。”
刚刚那人推得太大力,她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被推出来了。
危承回头看了眼乱成一锅粥的大厅,一手抓起她的胳膊,让她把手搭在他肩上。
然后,一个公主抱,将她稳稳当当地抱了起来。
“疼……”她惨兮兮地呻吟着,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是惹人心怜。
“忍忍。”他抱着她,小心翼翼地穿过扭打成一团的人群。
裴清芷双臂勾紧了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消毒水味,感受着他肌肤的灼热,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平稳。
怀中的少女不断向他贴近,硕大的绵乳紧挨着他的身体,让他不禁想起那滑腻柔软的手感。
气氛突然开始暧昧。
“你好像越来越黏我了。”他貌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裴清芷大脑有一瞬宕机,忽的想起了裴苏同她说的话,以及他是个渣男的事实。
她勾着他脖颈的手稍微松了些,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可他抱着她上身的右手,微微一挪,指尖恰好摸到了她侧边的乳肉。
她脸色通红,见他面无波澜,有些话哽在喉咙里,想吐吐不出来。




危城(H) 26.大叔,快点(1000珠加更,非专业,望见谅
“这是什么草菅人命的破医院!”一个魁梧的男人大吼着,见危承穿着白大褂,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去。
“大叔,快、快点……”裴清芷被那人凶神恶煞的表情吓成了个结巴,连话都说不利索。
一阵阴风挟裹着戾气自身后袭来,危承侧身躲开,修长的腿随意一扫,男人便重心不稳,径自向后跌去,屁股着地。
男人怔了一下,立马躺地上打滚,大叫着:“无良医生,杀人灭口啦!”
裴清芷紧张地抱着危承的脖子,忧心忡忡。
危承忽而轻笑,眼中掺着几分鄙夷和轻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据现行的《刑法修正案》第二百九十条,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带头‘医闹’的患者家属,以及‘医闹’团伙中人,都可能被追究刑事责任,最高可判7年有期徒刑。”
话音落下,现场渐渐安静下来,那几个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开始迟疑。
“刘章,前年12月24日华恩第二人民医院,去年4月5日德仁医院,今年1月30日华恩中医院,这几起医闹事件,你都有参加吧。”
听到危承这么说,大伙儿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个躲在角落的、年约40岁的驼背男人。
不小心被点名的刘章搓了搓手,悄悄往旁边挪了两步,想避开众人的注视。
见风波暂且平息,危承抱着裴清芷,步子一迈,继续穿越人潮,带她去处理伤口。
“希望下次听到你叫我快点,是在床上。”他嘴贱地逗她。
裴清芷瞪了他一眼,只看到他剃得干净光洁的下巴。
“去死吧……”阴恻恻的声音突然低低响起,众人还没寻到音源,尖利的刀刃便从斜后方直直地刺向危承。
他抱着裴清芷一个转身,身手敏捷地躲过一劫。
发现居然有人携带利器,人群再次骚动,纷纷尖叫着跑开。
以危承三人为中心,不过眨眼的功夫,便腾出了一片空地。
“你,你别激动!”一个警察出声,想制止男子失控的行为。
结果刘章举着匕首朝他竖了个中指,警察被锋利的刀刃唬得后退了两步。
身处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裴清芷的心脏突突跳到了嗓子眼儿,因为害怕,手心一直在冒汗。
危承不悦地皱着眉,俨然很不耐烦。
“当初,要不是你们这些狗医生,我老婆孩子也不会死!”刘章警惕地盯着危承,伺机而动。
见他跨出了一步,刘章手握匕首用力朝他劈去,坚刃划破空气,发出瘆人的破空声。
危承迅疾避开,那人却刀锋一转,向下划去。
他刚要一脚踹开他,结果怀里的裴清芷,目睹利刃朝她面门刺下,吓得六神无主,手指一松,居然没能抱紧他的脖子,上身一歪,险些摔到地上。
“操!”刘章咒骂一声,被危承击倒的瞬间,闪着寒光的刀锋落下,划过少女的侧颈,“叮当”一声,坠落在地。
事情发生得太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刺目的鲜红血液,如爆水管般突然喷涌而出,飞溅在医导台上。
危承几乎是条件反射,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她的颈部。
“清芷……”他唤着她的名字。




危城(H) 27.危险人物(内容虚构,请勿当真)
裴清芷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眨巴着眼睛,无力地倚靠着危承,缓缓躺下。
刺目的猩红不断溢出,洇湿了两人的衣服,湿湿黏黏地紧贴着肌肤。
她倒在他怀中,浑身乏力,身体因为害怕而不住颤栗。
小脸惨白,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脑子晕乎乎的。
他仿佛能听到她紊乱的心跳声,连带着他的心脏都跳得飞快。
“清芷,看着我,来,呼吸……”
他努力安抚她的情绪,尽管他自己都快乱了阵脚。
“还不快去推抢救床!”他突然暴喝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叫血外科过来,紧急手术!快点!”
几个医生护士,还是第一次见危承这般狂躁狠厉的模样,吓得怔愣了一下,立马就按照他的吩咐动了起来。
“清芷,不要紧张,没事的,我压着你的血管……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他不知自己是在安抚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见她那副即将失去意识的模样,他的心猛地一抽,“清芷!保持清醒,清芷!”
危承急躁的声音源源不断地落入她的耳朵,她听不真切,耳朵像是被包上了一层薄膜。
黑暗逐渐侵蚀了她的世界,裴清芷想说点什么,但是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只能张口努力呼吸。
裴苏闻讯赶来,见状,手中的病历本散落一地。
护士推着抢救床跑过来,血管外科的医生也紧张地上前帮忙。
几个人轻手轻脚地将裴清芷抬上抢救床,向手术室跑去。
“颈动脉破裂形成血肿,需要尽快气管插管,紧急结扎,准备大量血袋……”危承一股脑说道。
“她是a型血。”裴苏插了一句。
危承抬眸瞧了她一眼,目光迅速回到裴清芷身上。
他一路跟到了手术室外,一旁的护士见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危主任,要不您先在外面等等?”
危承怔了一下,心情沉重地停下了脚步。
听说,人死前,会回忆起生前所经历的种种事情。
裴清芷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过去十八年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逐一在她脑海呈现。
记忆如卷轴铺展开,最后一幕,定格在她血流如注,倒在危承的怀里。
她很想念自己的亲人。
意外的是,她竟也会想那个男人。
明明第一次见面,她就心知肚明——
他是个碰不得的危险人物。
她不是他的对手,她必须远离他,不然,会被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是……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陷进去的,只知道,若是一切重来,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被他所吸引。
等她清醒过来,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单人病房静得出奇,床右侧不远处的卷帘落下,遮住了外面耀眼的阳光。
她全身疼得厉害——
右侧脖颈术后贴了敷料,手部和左腿的伤口经过清理,也上了药。
右脚脚踝应是骨折了,打了石膏,底下垫着枕头。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裴清芷不敢动弹,头脑还有些发蒙。
“终于醒了。”男人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忽的响起。
裴清芷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危承正趴在床侧睡着。
他缓缓直起上身,头发有些凌乱,睡眼惺忪,眼下蒙着一层青色。
“学校那边,裴苏已经帮你请假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伤吧。”
“嗯……”她虚弱地应了一声,恍惚想起了点什么,缓缓开口,“大叔,我……”




危城(H) 28.偷香窃玉(1100珠加更,祝自己纪念日快乐
她犹犹豫豫,那些话在唇齿间绕了几回,就是说不出来。
危承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忽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她刘海。
他起身,在她额头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想说什么,我等你慢慢说。”
话音刚落,单人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裴苏进来时,刚好撞见那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
她一时傻眼,僵愣在那儿。
裴清芷眨巴了下眼,结结巴巴道:“姐,我,我感觉有点发热,所以,危医生在帮我量体温。”
他看出了她的羞窘,也装模作样道:“额头是有点热,裴苏,你过来给她量一下血压和体温。”
导师发话,尽管裴苏感到蹊跷,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给裴清芷量了血压和体温。
“血压122 80,体温37°。”裴苏蹙了蹙眉,“血压和体温偏高,但也算是正常,你紧张?”
顶着裴苏探究的目光,裴清芷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我可是死里逃生,有点激动不是正常的吗?”
裴苏了然地颔首,“昨天你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吓得我半死。因为你,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危教授发飙呢。”
她的弦外之音,裴清芷和危承并非没听明白。
裴清芷打着哈哈:“危医生那是救人心切嘛……”
“她受伤,责任在我。”刘章的目标是他,如果不是他没保护好她,她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
裴苏莞尔一笑:“我还记得,我刚进医学院的时候,危教授带领我们宣誓——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危教授果真是仁心仁术的好医生,不过嘛……”
她指了指裴清芷。
“清芷怎么说也是我妹妹,我照顾她就行了,危教授事务繁忙,听说今天下午还有一台手术要做,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休息?”
危承走后,病房里只剩裴清芷和裴苏。
“你昨天出了很多血,我买了点固元膏,你吃点,补补气血。”
裴苏将床头调到合适的高度,撕开一块固元膏递给她。
裴清芷默默吃着,见她欲言又止,心中忐忑。
果然,裴苏叹了口气:“危教授段位太高,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裴清芷心虚:“嗯,我知道,我会离他远点的。”
“知道就好……这次好在你伤口不深,还能救得回来……话说,你这两天水逆得厉害,要不,等过年回乡下了,咱们跟爷爷奶奶去庙里拜拜?”
“嗯。”到时,她刚好可以顺便求求姻缘。
裴清芷住院期间,积极进行早期康复训练,无聊之余,还看了四本书,两部电影和一部电视剧。
奚曼得知她住院的消息,每天一下课,就带着奶茶、蛋糕、炸鸡等垃圾食品过来,抚慰她受伤的身体和小心灵。
裴苏也是一有空就往她这儿跑,还会顺手牵羊,蹭走她的垃圾食品。
奚曼和裴苏这段时间,一来二去,也都认识了。
裴清芷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每当危承偷偷过来找她时,她都会急忙把他往外推。
整整一周的时间,她和他说的话,加在一起甚至不超过十句。
入夜,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歇。
裴清芷洗漱过后,准备上床睡觉。
右腿的石膏还没拆,她小心翼翼地上床,刚要躺下,病房的门便突然被人推开。
惨白的灯光泄了进来,一道颀长人影背光而入。
她的心咯噔一跳,“谁?”
“嘘!”那人悄声道,“我是来偷香窃玉的。”
辨出是危承的声音,裴清芷卸下防备,“你怎么来了?”
危承关上门,也不开灯,摸黑走到病床边。
“想你了。”他直白道。
她脸颊发烫:“不害臊。”




危城(H) 29.潺潺花液,湿了内裤(900收加更)
雨过天霁,云翳散开,清幽的月色流进漆黑的房间中。
两人面面相觑,目光胶着在一起,在空中摩擦出微妙的火花。
一室静谧,连呼吸和心跳声都显得清晰可闻。
恰到好处的暧昧气氛,不知是谁先动了情,忍不住向对方靠近。
唇与唇相贴的瞬间,触电般的酥麻感在两人体内流窜。
他抱着她的柳腰,控制不住体内如火山喷发的浓烈情欲,软舌霸道地侵入她的小嘴,不断加深这个吻。
男人的舌头张狂地舔过她檀口中的每一寸,在粉舌一次次生涩的试探下,他终于肯勾着她的小舌,又舔又吮。
两舌厮磨,难舍难分,寂静的房间,凭空多了一道黏腻的水声。
她紧闭双眼,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和雄性荷尔蒙气息,心脏悸动不已。
只是一记缠绵悱恻的深吻而已,她便开始忍不住脑补,接下来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不知是不是住院部中央空调开得太足,她感觉身体在发热,小腹一阵骚动,私处翻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嗯~”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两团柔软的绵乳贴上他宽阔的胸膛。
危承微微睁眼,眼神复杂。
本就鼓鼓囊囊的西裤裤裆,如今被勃起的巨大性器一撑,更是显得紧绷。
肉茎在局促狭小的空间里,胀得发疼,
他忍不住去吻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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