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淫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ndainoyakou
在激烈的勒頸鼻姦與充滿職人神的高速打奶夾攻下,惠君皺緊的眉頭終於鬆開,強忍快感的猙獰表情轉而揚起淫蕩的羞笑。子宮咀嚼著趁虛而入的年輕子,鼻孔內的液幾乎都被吸乾,惠君雙眼漸漸升了起來,最終在針對兩團大乳暈的二十連段拍擊、配合鼻姦打向臉頰的巴掌羞辱下,流著鼻水、噴著淫汁、雙手比ya盛大地高潮了。
「投……投降!母豬投降……!噗嘻……!臭母豬郭惠君投降了……!噗齁……!噗齁哦哦哦……!」
被小鬼們欺負到淫肉潮吹宛若噴尿,肛門又噗噗地噴氣好像隨時會大便,更別提伴隨激昂淫吼出現的失神表情和乒乒挺立的大乳頭,嚇得兩個見識淺薄的少年連忙拔出手指與肉棒,隨便做個勝利宣言就跑走了。
「母……母豬郭惠君!下次經過這座公園,可不會這麼簡單放過妳!」
「欸,不要啦,她下面好臭,又會尿尿……」
「唔,那就算了,下次找別頭吧!再見啦,母豬郭惠君──!」
「臭母豬別再來啦──!」
在兩人面前持續高潮的惠君沒辦法向他們解釋,下面之所以臭是因為才被一位叔叔幹過,而且那個爽到不行的才不是尿呢……不過她的母狗腦袋轉得快,即使這兩個色小鬼以後都避開她,公園裡還是有其他孩子肯馴服她這頭母豬的!
惠君渾身濕答答地躺在原地,想像著被壞孩子拍打屁股、喊一聲「母豬惠君號!」的美妙畫面,等到力氣恢復過來,才慢條斯理地從不小心給小朋友內射的肉穴裡挖出愛心試紙。這麼一來,小花母狗證就集滿三個甜美的紅色小愛心了。
恢復成「人」的惠君之後都沒有再被襲擊了。路過的男子看到她一臉羞紅地左顧右盼,還上前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大家射過來的眼神不再充滿低俗下流的氛圍,完完全全就是往常的樣子。
可是,體驗過「母狗的世界」後,惠君就覺得「人的世界」少了點感覺……那感覺正是如今還不滿足於四度高潮的肉體所欠缺的。
她也發現一件非常簡單卻相當重要的事情。
愛心試紙並不是不能取下。
只要用指甲輕輕刮弄、弄出翹痕後一撕──
「喂母狗!別擋路!」
擦身而過的路人大叔立即伸手拍打她的奶子。
「嗚哇!好臭!這頭母豬剛被玩過啊。我們去找別頭吧!」
「臭鮑魚母豬!好噁心喔!哈哈!」
翹課的色小鬼沒大沒小地聞她的下體,發現她才剛洩過就啪地一聲打了下屁股,嘻嘻哈哈地跑掉。
「前方發現遊蕩的母狗!給她好看!」
「臭母狗接招──!」
溜著滑板的青少年二人組從紅著臉、渾身熱汗的惠君身旁衝過去,一人掀起她的裙子,一人打向包覆著濕熱屄肉的內褲。遭到掀裙掌陰的惠君酥麻一顫,淫汁還沒流下,兩人已經襲向另一頭母狗了。
在這之後,無論是被邋遢的中年男沿路揉捏乳頭,給一身酸汗味的肥胖大叔當成女友般摟緊走上一段路;還是和滿口爛牙的口臭老頭當街喇舌,露出乳房任人寫上「汗臭乳牛女(40)」、「敏感大奶頭」、「臭?」等淫字,惠君都沒有在忍不住當街高潮後往腥臭的肉穴摸索。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貼上愛心試紙。
惠君一路被玩弄到菜市場,先行抵達的太太們已經在裡頭等她了。儘管那兩位太太結伴出行,卻都有好好地帶著沾滿液的母狗證。
「呼!呼!太太的屁眼今天也很棒啊!」
「齁呼……!齁哦……!齁……!齁哦哦……!」
一位太太雙手高舉綁在看板上,像新鮮的豬肉般渾身赤裸地排在吊掛的豬肉前,她的母狗證在頸前的皮項圈下晃動著。一截長長的香腸宛如蟒蛇纏繞在太太腋毛茂密的肩膀上,再往下插進肉壺盛開的剃毛淫鮑內,伴隨陰道的縮噗滋噗滋地抽插。她身後有個穿著白背心的中年壯男正抱著腥黏的大屁股猛操,把渾身肉臭的熟齡母狗幹得哎叫噴汁。
「液灌腸有效啦!老母狗要大便囉──!」
「哼嗯……!嗚、嗚努努……!」
另一位太太則是在鬧哄哄的魚販攤位內,兩腿開開地蹲在還有些冰塊的保麗龍箱上,本來裝著鮮魚的箱子都聞不出魚腥味了,因為蹲在上頭的多毛黑鮑飄出的海鮮臭更加濃厚。這位濃妝艷抹、年近五十的太太在露出陽具的男人們哄弄下皺緊眉毛,渾身施力,腋下露出的雜亂腋毛、靜脈隆起的下垂奶子、黑棗般的圓乳頭、遠遠就能聞到的鮑魚臭都十分迷人。姑且不論人類觀點,同為母狗的惠君感覺得出來,她身邊的老男人們就喜歡玩弄那種類型的母狗。
「這條!呼!很粗哦……!嗚、嗚齁哦哦……!」
噗嘶!噗哩哩哩──
那位資歷較深的母狗太太當眾排出粗大的糞便後,鬆弛的灰黑色肛門旋即招來比她年輕約十歲的粗壯陽具伺候,亮紅色雙唇也主動舔起靠近她的老皺陰莖。
看到兩位熟識的太太在男人們侵犯下欣喜淫蕩地笑著、淫吼著,惠君胸前的小花母狗證起伏得越來越快,最後她像頭自己送上門的母狗,掀開上衣、羞笑著露出寫滿淫語的渾圓巨乳,讓雙眼為之一亮的男人們把她拖進淫聲連連的市場角落。
「喂!新狗入窩囉!」
「這頭剛滿四十歲,鮑魚和肛門還算新鮮!」
「母狗證還很可愛呢!妳小孩做的嗎?我看看……叫做郭惠君啊。」
這塊用布簾遮住、像個秘密魚市場的角落,位在兩位太太挨操的攤子後方,惠君每次經過都覺得很骯髒而快步走開。沒想到自己會有被男人們揉著奶、打著屁股光臨此地的一天。三坪不到的小空間裡放了幾台報廢的攤車,拆除多餘物件的攤車只保留加裝墊子的檯面,惠君和她不認識的母狗太太們一同趴在腥臭的檯面上,翹高圓挺挺的屁股,讓男人們隨意拍打、扒開她們的屁股肉,往興奮流汁的淫鮑招呼下去。
「哦齁……!」
噗滋!滋啾啾──
無需前戲、沒有多餘的調情,不管是在市場上工的攤販,還是旁邊工地過來的工人,甚至是專門造訪母狗小窩的客人,大家都是直接保險套一戴便找個洞插。旁邊母狗沒人疼愛而搖動屁股時,男士們也會熱心地拿起沾滿愛液的按摩棒對付待機中的肉穴。
惠君連操她的男人是誰都不曉得,只管與表情淫蕩的太太們趴在檯子上給人幹,或是被勒起脖子、拖往濕臭的小水溝上,像青蛙交合般腿開開地給從後面插進來的肉棒姦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刻意來到流著髒臭污水的水溝,只見在她體內射完的男子把保險套打結並扔到她頭上後,仍將半軟的肉棒塞入濕淋淋的肉穴中。
一陣溫熱的臭流灌進規律縮著的淫肉,額間垂著腥臭保險套的惠君立刻察覺到這個男人正在她體內放尿。
「哦……!哦哦……!」
初嚐體內放尿的刺激而渾身打顫的惠君在男人懷裡嘟嘴輕吼。
「呼……年輕母狗的穴真不錯啊。」
不認識的男人則抓緊她的奶子,一臉舒服地尿完,再把沾滿黃尿的老二塞進她嘴裡,吮舔乾淨便毫無眷戀地離開了。
向上前關心的老人家說明自己沒有貼試紙、不需要處理母狗證事宜後,惠君馬上又給另一個男人拖回攤車,兩腿一彎,讓蓄勢待發的大屌好好享受她這在母狗之中仍算年輕有彈性的肉穴。
仔細一看,身邊這群母狗太太即便年紀和她相近,每個人肉穴都是鬆垮垮的,彷彿可以輕鬆吞入男人的拳頭;年紀較大而被稱為老母狗的太太又更鬆弛了。大家原本都像惠君一樣,幾乎只給老公幹過,陰道也擁有能好好包覆住陽具的舒適鬆緊度。然而一旦踏入陽具一根接一根襲來的母狗小窩,再怎麼緊的肉穴都會被姦到鬆──這殘酷的事實反而帶給她這條新進母狗心兒怦怦跳的美妙預感。
「喂──!那邊有頭新來的,無試紙喔!」
「喔喔!年輕人就是大膽啊!」
「這種囂張的母狗,直接把她幹鬆吧!然後就是屁眼解禁啦!」
聽著壓在背上的男人說這些話,讓一根根肉棒搗過持續興奮的淫穴後射,耽溺其中的惠君不知不覺就戴上了液保險套做成的腰帶,自豪地向別的母狗炫耀自己有多麼搶手。歷經高潮的身體既疲憊又亢奮不已,但是惠君停不下來,只要受到母狗症候群影響的肉穴仍在縮流汁,她就無法不扳開濕臭的陰唇、挺起肥大的陰蒂來歡迎肉棒入穴,在男人們的壓制下放聲淫吼,直到性慾隨著體力耗盡為止。
「齁哦……!齁……!呼、呼齁……!」
淅瀝瀝──噗嘶!噗!
像條待宰的白肚魚般倒在滿是淫水與液的地面上、滿臉潮紅地漏尿又脫糞的惠君,經過長達三小時的輪姦終於滿足地闔上舒服吊起的雙眼。在她昏睡過去的期間,弄髒的肉穴被擦得乾淨溜溜,有一部分人仍把她當成自慰套繼續使用。惠君還是因為嘴裡積了太多液而被嗆醒的。當她醒過來時,濕答答的肉穴裡又多塞了三團飽滿的液保險套,眼前則是另一批挺著粗長陽具的男子。
「無試紙母狗就是妳吧?不急著回去的話,再跟我們爽一下啊!」
「不用對母狗這麼客氣啦,來!腳抓著,直接上囉!」
「妳就趁這時候好好想想,晚上該怎麼跟老公交代妳的大爛穴吧!」
「啊……啊啊……!」
惠君無法抗拒重新燃起的慾火,不用這些男人抓住她的腳,她就自己彎開大腿、歡迎粗屌入穴。抱緊陌生男子粗厚的脖子齁嚕嚕地舌吻也好,含住粗硬的肉棒給人啪啪地甩著巴掌也罷,忠於母狗本能的惠君只想盡全力去享受這一切,理由與藉口都不需要了──畢竟她是條法律認證的母狗,挨操正是母狗的本分。
午間淫話 真性情熟女們:寶玲篇
因為工作關係,年後我經常往東部跑。每次通過漫長的雪隧,乘著小雨而至的清新空氣都讓人有置身異國的錯覺。這裡看得見山的地方壓倒性地勝過北部,大路山路跑起來都很舒服,勤奮工作的女人也別具風味。
過去兼賣冰箱那段時期,我在宜蘭認識了位和老公一起賣蜜餞的風騷老闆娘,她的名字很好記,萬寶路的路改成玲,萬寶玲。
寶玲姊是那種大方好客的女人,只來她店裡買東西或許會覺得她嗓門大,大到在隔壁關著的店門口抽菸都聽得清楚她在喊什麼,有點擾人清靜的感覺。可是你再來,她就是會認得你。多久前來的她可能會亂湊,但她不會認錯,第一次和再上門的客人分得非常清楚,我還沒聽過她因此鬧笑話。
「阿ㄅㄧㄤ啊!糾固某來啊!」(很久沒來啊!)
「阿姊!」
以前為了討寶玲姊歡欣,我學了段時間台語,後來回北部全都忘光光了。看到身穿茶色薄外套配老土花襯衫的她一如往常地站在櫃台內,兩手扶在壓了多張雜誌剪報的桌面上、朝門口揚起紅唇瞇眼微笑的媚態,一瞬間讓我有股時光倒流的錯覺。
寶玲姊今年五十二了,她的打扮和韻味仍與十年前神似。舉手投足的嫵媚少了些,腰身豐滿起來,乳房也因為豐腴的體態更壯觀。我聽說她老公是在前年走掉的,這之後她依然有好好對待自己,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會為她感到高興。
「來!這個奶味蜜棗,好吃喔!」
吃著寶玲姊推薦的蜜棗,和她會笑的眼睛不時相望,我好像變回初次上門的自己,被她的眼神、紅唇、嘴上的濃痣電得小鹿亂撞。當她抬起手臂拿櫃子上的青芒果乾,我的雙眼條件反射般盯向她胸口,腦內不斷重播紅唇述說的奶味。雖然沒有真的從她的茶色巨乳聞出奶味,鼻子卻捕捉到混雜粉脂香氣的汗味。
寶玲姊的體臭……我非常喜歡。
「看什麼看什麼,眼睛看什麼呀!」
「沒啦……」
我急忙左顧右盼,雙頰都害臊地紅了起來,還好店內一個客人也沒有。四十多歲還能這樣害羞,也只有在年紀更大的姊姊面前吧。
「來,這包你帶回去。那邊喜歡的自己裝袋,算你便宜哦。」
「好。」
寶玲姊說的便宜是真的便宜,沒對折也有個六七折。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我沒有立刻轉身,反而站在原地看著寶玲姊。我還沒有正式向她表達哀悼之意,腦子卻幻想她越發成熟後的肉體,這樣的矛盾正在我腦內天人交戰。如果連我都有自覺,寶玲姊肯定也看出來了。
她那雙處變不驚的眼睛停頓了四、五秒,然後用更溫吞的力道瞇起。
「阿ㄅㄧㄤ,你累了。來,東西放著。阿素啊!阿素!來顧!阿ㄅㄧㄤ你來,去坐一下。」
我跟著寶玲姊進到店裡面,穿越狹窄的走廊,來到後面的小客廳。體型比寶玲姊大一號的阿素姊是頭一次見面,臉頰鼓鼓的,嘴裡還咬著洋芋片。她拍拍手後把電視關掉,似乎明白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出去前還把小客廳入口捲起的門簾放下。
「她是阿素,這樣,會算數,就是愛吃。」
說到「這樣」時寶玲姊手指在太陽穴旁轉了圈。其實我沒怎麼在意。反倒是寶玲姊從我進門後就一直講腔調頗重的國語,讓我覺得她是在配合我,有點過意不去。
小客廳的燈泡差不多要壞了,唯一的窗戶外頭給紙箱擋住,屋內視野相當昏暗。裡面就一張快懷掉的黑木雙人椅,一張補強過的單人椅,寶玲姊忽然拍了下我屁股,要我坐到雙人椅去。她自己坐在單人座上,脫去薄外套,拿起桌上的香菸。我見狀也從褲子口袋裡取出菸盒。
「來,你過來。」
寶玲姊把菸叼著沒點火,等我點完火才要我湊近。她用塗了紅色指甲油的食指與中指夾住菸身,含著濾嘴的紅唇噘起,拍掉我抓著打火機的那隻手,要我跟她接菸。當下我沒想那麼多,等她從鼻孔噴出第一道煙霧時,才有種好像當初背著她老公偷來的刺激感。
「最近那個肺炎鬧起來啊,都沒什麼客人啦。」
「這樣啊……」
邊抽菸邊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時,寶玲姊很自然地解開花襯衫釦子,再取下撐起兩團渾圓乳肉的樸素奶罩。奶罩一放開,圓鼓鼓的乳肉就整個塌垂下來,黑色的乳暈低得比四十多歲時更下去。只要稍微往前傾身,她的黑乳頭就會與地板直視。我吞了口口水,摸向那對在粉脂味中垂下的奶子。
寶玲姊用她笑吟吟的眼睛盯著我看好一會。為了方便我摸乳,她特地從斜對角的椅子坐到我旁邊。於是我也靠過去和她肩抵肩,伸手摟住她的腰,手從鬆開的襯衫下摸向柔軟的腰肉,讓手指貼著肌膚慢慢往上滑至垂軟的乳房。
寶玲姊沒有把這件她老公留下來的襯衫脫掉,所以我只能透過五指來捕捉她近年更趨豐滿的肉體。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奶子,具體來說是乳暈和乳頭上。她的乳暈很大,表面粗糙度更勝年輕時,讓我不自覺地想一直觸摸暈體。乳頭也比以前更大了,好像她在店裡向客人推銷的特大號蜜棗。
「你汗都出來了,要不要開電風扇?」
不光是我,寶玲姊自己也有流汗,雖不至於滿頭大汗,已經能帶出粉脂味下的體味。如果在那麼重的粉味壓制下都能聞到原本的味道,那麼她的體臭應該更厲害了吧。想到這兒,我實在無法壓抑,便向她撒嬌了。
「我想多聞一下。」
「待會還要站到下午呢。」
「拜託嘛。」
「……腋下可以的話,就讓你聞囉?」
「可以!」
寶玲姊用她塗得濃豔的紅唇叼住菸,轉頭對著我笑,嘴唇左上方的濃痣一時讓我看入迷。我們初次發生關係時,事後她也以相似的角度看著我,唇間叼著煙灰長長一截的香菸,迷人的濃痣比乳頭更吸引我。這次她沒等煙灰變長,就動起手指俐落地彈掉,然後含住短到幾乎抽盡的菸吸上最後一口,用稍微膨脹的鼻孔噴出濃濃的白煙。
我放開她那給我摸出一片汗黏觸感的垂乳,寶玲姊旋即扔掉菸屁股、用左肩蹭了蹭我說:
「拉一下。」
我趕緊把菸熄了,將蓋住她左乳的花襯衫往外翻,讓她左手從袖子裡出來,還未伸展,就能透過狹隘的角度看見她腋下的黑毛。在我滿心期待下,寶玲姊揚起瀰漫著粉香味的左臂,手心高舉過頭貼住後頸,露出氣味截然不同的濃毛腋窩。
「來,臭哦!」
宛如招呼客人般的嗓音,說得並非「甜哦!」、「好吃哦!」而是「臭哦!」。摸乳時還只是蠢蠢欲動的小弟,給她這聲招呼逗得直接翹了起來。
「糾草ㄟㄏㄧㄡˊ!」(很臭的哦!)
在我彎身吸嗅寶玲姊滿滿腋毛的腋窩時,她輪流用台語的「糾草」與國語的「臭哦」來招呼我。她垂首看我時用充滿菸味的紅唇低喊「臭哦」,喊著尾音上揚的台語賣臭聲時,則是抬頭面向牆壁,讓聲音迴響於小客廳。在國台語的聽覺催化下,她的腋下似乎更臭了。
「擱來,午告肏ㄟㄏㄧㄡˊ!」(再來,有夠臭的哦!)
寶玲姊的聲音更渾厚了,彷彿夜市攤販的叫賣聲。由「草」變成「肏」的發音更強、也更低俗,非常觸動聞著濃濃腋臭的我心。她每唸完一句,都會拍打大腿製造出讓我忍不住隨之一顫的聲音。我能感覺到龜頭在內褲裡流出暖滑的汁,本來隨著汗臭起伏的肉棒,不知不覺完全跟著寶玲姊的賣臭聲走了。
光是這又濃又酸的汗臭已讓我瀕臨極限,寶玲姊給我助興的喊聲讓一切更加失控。
我從未有如此強烈的衝動,想去強暴一個我稱她為阿姊的人。
我想,寶玲姊再喊一聲,我就會克制不住而動手……或許這樣的邪念被她識破了,所以她不再喊出讓我從大腦到陰莖皆為之震撼的賣臭聲。
「硬了哦。」
寶玲姊摸向我褲襠,掌心壓在老二的位置上蹭了蹭,又摸摸我的臉。見我聞得不可自拔、臉都要黏在她的腋肉上了,便笑笑地輕打我大腿說:
「旁邊桌子下,去拿。」
要被這陣體臭俘虜的我離開她的身體,簡直比寒流天早起還困難。當我從放著彌勒佛像的方桌下挖出一盒家庭號保險套,寶玲姊正把單人椅轉向面對客廳入口前的空地,再把電風扇移到椅子正前方。碩大的奶子在她胸口垂晃,大而黑的乳暈和肥美的黑棗奶頭大方亮給我看,乳房青筋在昏暗燈光下若隱若現。
「過來,坐這。」
她拍了拍單人椅的椅背,那隻左手就搭在椅背上,雙腳交叉,轉身面對我,好像在拍型錄似的。我被她的下垂奶子、腋毛風光和自信上揚的紅唇電得直不起腰,抱著剩三分之一的家庭號保險套來到她面前,給她咚地一聲推倒在椅子上。
寶玲姊蹲到我大腿內側,解開我腰際的皮帶、拉下褲襠拉鍊,把她有五年沒碰的這根肉棒從內褲裡掏出來。
「糾草,呵呵。」(很臭,呵呵。)
我沒時間去後悔怎麼沒先做好準備,寶玲姊已將臉湊到我硬挺的老二上,鼻孔貼向沾有淫水痕跡的龜頭,做了兩趟深呼吸。
「嘶──呵……」
寶玲姊在聞我的龜頭臭味。
「嘶──呼……」
我那早上尿完沒擦乾淨的尿騷味,被她很美味似地吸嗅著。
嗅過龜頭,寶玲姊伸手撕下一片保險套,正準備開封,我趕緊叫住她。
「阿姊,我沒有那個啦……」
「安怎啦?」
「就沒有那個嘛!」
我像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小孩子。我想說的是,我都有檢查、沒有性病,能不能直接幫我吹……幸好寶玲姊總是能明白我的意思。
她也沒過問,對我笑一笑就放下保險套、鼻子貼上來重新聞了遍,逸出享受的低吟,隨後張開熱呼呼的紅唇含住龜頭,濕黏的唇身貼住肉棒往下刷到底。
「滋啾嚕嚕!」
寶玲姊的嘴很能吸,加上這坐姿讓老二有點陷進去……本來應該吸不到底的,卻給她的紅唇含至根部,舌頭滑出來還觸得到陰囊。
「啾噗!啾噗!」
開始了,寶玲姊的吹簫……
「啾嚕嚕!嘶嚕!嘶噗!」
最初是兩下整根刷洗,接著直攻龜頭,這對還眷戀著汗臭味的我來說也太刺激了,欺負人啊……
「滋噗!啾噗!啾!咕啾!」
然後又是大範圍的磨擦,吹得這麼用力,口紅都要印上來了。
「嘶嚕!嗯、嗯嚕!齁嚕嚕嚕!」
舌頭彈得好快,一點也不輸給五年前啊……!
「嗯噗!滋噗!滋啾!滋噗!」
紅唇又刷起來了……!
從開始吸還不到三分鐘,我就快被寶玲姊的密集攻勢衝垮,窩在她嘴裡的肉棒已經舒服得抖不起來,只能任憑唇舌魚肉。寶玲姊沒有一氣呵成讓我射出來,她的紅唇貼住滿是口水的肉棒往上抽,吐出透著光澤的熱脹龜頭,朝馬眼輕吹口氣。
「呼──!」
「嗚……!」
我像被電到般渾身一顫,本應給她吸到沒力氣的肉棒又活力十足地頻頻抖動。寶玲姊對我笑了下,轉身按下電風扇開關,出乎我預料地脫去那件她十分寶貝的花襯衫。她將襯衫整齊放好在旁邊桌上,揚臂摸向旁邊牆壁。我不假思索地伸手撫摸還未觸摸過的右腋。
「呵呵!」
寶玲姊邊給我輕搔腋毛下的腋窩,邊繼續把掛在牆上的相片翻到背面。原來那裡掛著一張夫妻倆的合照。我沒有因此氣餒,仍然持續用手指摳弄那片濃臭的腋窩,直到寶玲姊自己揚起雙腋,雙手交疊於後頸,大方露出兩團茂盛的腋毛。
電風扇的弱風筆直吹向寶玲姊的背,溫涼的風撫過她的腋毛,挾帶濃郁的汗臭撲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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