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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淫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ndainoyakou
「老公……嗚……嗯?」
移動假髮時,偏偏弄醒了秀琴。她趕緊摸往頭頂,卻和手裡抓著假髮的老公碰個正著。
「老公!不要摸啦!」
「秀琴……?」
後來秀琴掰出理髮失誤才索性剃光重留的藉口,老公也只有機械式地應聲。為動到胎氣,他不得不壓抑內心的猜疑,避開秀琴的話鋒安撫她一番。無論如何,鬆弛的陰道與肛門、倍增的體臭、從耳朵到乳頭再到陰唇的穿洞、連同腋毛與陰毛一併剃平的頭髮──老婆肉體上的改變與沾染菸癮後低俗化的氣質,已正式敲響老公心中的警鐘。
這部由夫妻倆共同演出的家庭日常結束後,終於到了大家引頸期盼的最高潮。《47歲人妻賤狗強制墮胎》全長十八分四十三秒,乃是打從秀琴受孕後就注定好的墮胎秀。拍攝日剛好是秀琴四十七歲的生日,於是在墮胎秀開始前先加了段小蛋。
開頭就是化了臉濃妝、鼻孔用透明膠帶貼成豬鼻子的秀琴躺在地上,對著鏡頭羞笑比ya。一群中年男挺著老二蹲到她身旁,眾人伸手拍打她的臉、摳挖鼻孔與紅唇,然後把她的臉當成生日蛋糕,往上頭插起代替蠟燭用的香菸。兩個看得見鼻毛的鼻孔各插兩根菸,耳朵各插一根菸,剩餘四十一支全部塞入紅唇間,把她的嘴巴大大撐開。
「嗚……!哦……哦哦……!」
兩包半的香菸在這條母狗的臉上散發出新鮮菸草味,秀琴這副滑稽的蠢樣逗笑了眾人。接下來大家聯手把所有香菸點燃,在秀琴皺緊眉頭、耳鼻口升起大量白煙時起鬨道:
「蘇秀琴生日快樂啊!」
「母狗又老一歲啦!奶子更下垂囉!」
「妳這臭鮑可要好好表現喔!」
紅唇與母豬鼻都被點燃的香菸塞滿,秀琴完全無法呼吸,加諸數十支菸大量吸入的煙霧,她的額頭一下子就浮起青筋,雙眼也吊了起來。張哥一聲令下,大夥才握住老二、往嗆到幾乎窒息的秀琴臉上灑尿,再把紅唇間的部分菸支拿開,讓被煙灰弄得黑臭一片的紅唇得以換氣。
「呼咳……!呼……!呼……嗚、嗚咕!」
盼見空氣的秀琴因為大動作換氣而弄亂唇間熄滅的菸,這些只燃燒一小部分的香菸在臭尿澆灌下給紅唇吃進嘴裡,沾尿的菸草與煙灰混雜著飄出苦澀的臭味,秀琴咀嚼幾口就嘔了出來。
「嗚咳嘔嘔……!」
鏡頭拉遠,原來還有人正以拳頭高速抽插著尿了一地的黑鮑。秀琴把滿嘴髒黏吐出來後,忽然臉色大變,慌忙地對鏡頭揮動手臂喊道:
「停!停!頂到了……!哦……哦嗚!」
站在她臉龐四周的男子仍在放尿,淋著臭尿的秀琴看似痛苦又享受地仰起脖子,不斷喃喃著「頂到了、頂到了……」並伸手護著孕肚。張哥拔掉卡在她鼻孔內的半截香菸,用手指抽插她的鼻孔,與負責拳姦的男子同步加速。秀琴就像壞掉的音機送出急湊的低鳴。
「啊!啊!啊!齁!齁!啊!齁!齁!齁哦!頂到!頂……哦、哦齁!嗯──齁……!」
尿水停止時,渾身尿騷味的秀琴酥麻地拱起身體,她的鼻孔仍被張哥插得啵啵響,黑鮑則是把那隻強壯的手臂整個吐出,咕滋滋地縮兩大下,大肆隆起的屄肉噴發出濃臭的腥息。用拳頭讓秀琴高潮的中年男扳開她的臭鮑,鏡頭來到肉穴前,透過鬆弛的陰道捕捉到已經張開的子宮頸。
方才姦過秀琴的拳頭再現,這次還特地豎起食指與中指,拳頭入穴後又把秀琴捅得齁齁叫。幾下深度拳交過後,鏡頭前的子宮頸張得更開了。
畫面一切,重新補好妝的秀琴挺著臨月孕肚、揚腋開腿於面前,兩條嚴重下垂的巨乳泛著油光,深褐色大乳暈上還黏著不曉得哪根肉棒掉落的陰毛。本應挺拔的大砲奶頭被加了重物的乳環往下拉扯,變得好像她的布袋奶般下垂,奶水經由濕潤的砲管滴滴落下。拿著麥克筆的中年男在一旁蠢動,待塗得又濕又亮的大紅唇給男人們逗起來,想吻卻吻不著、只好像花痴般伸舌空舔時,可以聽見有人正捧著她的大奶子嚓嚓地書寫。
發情紅唇舔到一半,畫面忽然震動後拍向地板,幾個中年男似乎在喬位置。某隻黝黑的手捏揉大乳暈的影像一閃而過,接連數秒都是嘈雜聲。
「又漏屎了,什麼垃圾屁眼。」
啪!
「哦齁……!」
「來來,這個擦一下。」
「蘇秀琴過來。」
「幹,這奶真的臭。」
「等等再拍,等等再拍。」
畫面切換到秀琴坐在沙發上幫男人吹屌,紅唇咕啵咕啵地含著一根壯的陽具,兩粒垂得又臭又長的布袋奶用黑色粗體字分別寫上「蘇秀琴臭奶頭」和畫了個大圓圈的「臭」字。鏡頭往上移,吸成章魚嘴的秀琴正陶醉於粗壯肉棒中,紅唇努力往肥壯的莖身擦上紅痕,卻還是給那人蠻橫地推開。
「齁哦哦……!」
嘴巴稍微定形的秀琴維持下流的口交嘴,面朝鏡頭半垂著眼皮,額頭上的「臭」字、雙頰的「低能」與「母狗」一覽無遺。把這張賤嘴捅到一時無法復原的男子笑笑地繞到沙發後方,伸下多毛粗臂勒住秀琴脖子,將她勒到面紅耳赤、猛拍手臂,畫面才又切掉。
下一段總算是讓我們的老母狗正式登場,迎頭就是濃妝艷抹、掛著鼻鉤的母狗全身照。秀琴擺出她的招牌欠操姿勢,揚腋抱頭、彎開大腿,臭汗淋漓地對著鏡頭羞喊出聲:
「人妻賤狗蘇秀琴!四十七歲!今天要把背著老公懷上的孽種消滅掉哦哦哦哦──!」
啪答!啪答!
秀琴邊喊邊三八地左右扭動身體,把臭字當頭的汗臭下垂奶甩得響亮,寫上「胎兒撲殺中」五個大字的孕肚也沉重地噗隆作響。從她寫著「腐臭黑鮑」、「流產預定」的大腿之間可以看見有人蹲在她身後、把比手臂還粗的黑色肛塞擠入她的屁眼,巨大肛塞很快就噗啾啾地鑽進鬆弛的後庭,堵住呼之欲出的熱糞。
「請大家欣賞母狗秀琴的墮胎祈願舞──預備備、起!」
把僅剩的羞恥心拋諸腦後的秀琴漲紅著臉,抬起寫著「腋臭熟女」、「汗臭女」和許多個「臭?」字的雙臂,用力拍向滿是熱汗的孕肚,接著學起相撲輪番抬高兩腿,「咚!咚!」地跨到地板上。敞開的黑鮑流下一團腥臭的愛液,塞著巨大肛塞的屁眼「噗嗶──」地瀉出臭氣,秀琴就在自己的臭味中揮動手臂,大力拍響肚皮並配合節奏羞喊道:
「墮胎!墮胎!齁──!齁──!」
啪答!啪答!咚──!咚──!
「流產!流產!齁哦哦──!」
啪答!啪答!咚咚咚──!
秀琴邊唱邊打自己的肚子,渾圓孕肚也抗議似地震動了。每當她賣力地唱完重覆的兩句,就有一名中年男來到她身邊。
「墮胎!墮胎!齁──!齁──!」
最先加入的男人挺著老二蹲到秀琴右腳邊,當她喊道「墮胎!」或是「流產!」時,這人就配合節奏打響她的大屁股。
「流產!流產!齁哦哦──!」
第二個男人站在秀琴左側,揉弄著滴落奶水的汗臭大乳暈,當她發出齁齁聲時便轉而拍打乳肉。
「墮胎!墮胎!齁……齁呼!」
第三個高大的男人來到她身後,先將兩根點燃的香菸插入她的母豬鼻,接著右手輕勒脖子、左手隨節拍輕甩她巴掌。
「流產、流產……!齁哦……哦……!」
第四個男人半蹲在她的右前方,打肚聲響起時,他就以結實的雙臂往不斷震動的孕肚使出推掌。
「墮胎……!墮胎……!哦齁……!」
第五個男人站到秀琴右側,把兩支旗桿和下垂的大砲奶頭綁在一塊,桿子前端上翹,旗面以白底黑字寫上清楚的「臭?」字。
「流產……齁!流產……!齁……齁哦哦!」
最後張哥登場,他蹲在秀琴左腳邊,亮出威猛的鐵拳,一拳灌進在極度亢奮中滴下羊水的腥臭黑鮑。
腹內的胎動劇烈到秀琴沒辦法站穩,稍早在慶生拳交中一併擴張的子宮頸也順利開出拳頭大小了。站秀琴身後的男人右臂猛然施力,把渾身癱軟的秀琴勒挺起來,張哥見狀便火力全開猛插進入生產狀態的黑鮑,剛猛的拳頭對著頸口大開的子宮一陣猛揍。其他四個大男人則一反剛才和氣融融的演出氣氛,一人一拳毆打起秀琴的孕肚。
「哦咕……!哦……!哦哦哦哦……!」
砰!砰!啪滋!啪!
有人用拳頭對著她的大肚皮猛灌,有人以掌心大力拍打,壓力劇增的子宮激烈震動著,與張哥那貫通羊水而入的鐵拳相呼應。生理上的激痛結合強制墮胎的屈辱快感,使秀琴那雙滿佈血絲的眼睛直直地上吊,被勒到面紅耳赤的臉龐猙獰地皺緊,呻吟連連的紅唇開始流下白沫。
「蘇秀琴!別死撐啦!快把妳懷的賤種拉出來啊!」
「對對對!像拉屎一樣拉掉吧!哈哈哈!」
「活著還要吃妳的臭奶水,是我也寧可被墮掉啦!」
眾人邊嘲笑她邊揮拳,把這顆孕肚打到處處瘀傷、黑鮑漏水似地洩出大量羊水時,秀琴已經快要昏過去了。勒緊她脖子的那人稍微鬆開手,用力賞她幾巴掌,插在鼻孔裡的香菸都給震掉,臉頰的刺痛感與燙向濕臭乳肉的菸頭喚回了她的意識。
「嗚……嗚齁……!哦……哦嘎……啊……!」
劇烈腹痛與強制墮胎的錯亂喜悅衝擊著渾身發燙的秀琴,身後的男人又重新勒緊她的喉嚨。吊到幾乎全翻白的雙眼滴著熱淚,乾臭的鼻孔流下混雜鼻血的臭涕,扭曲的紅唇更是把胃裡的酸液都嘔了出來。既痛苦又興奮的肉體仍在下意識地保護孩子,但這一切就要隨著男人們的虐待告終了。
「蘇秀琴!吃我這招──黃金射門!」
「不……不要……」
咻──砰啪!
「……噗齁哦哦哦!」
噗咚──!噗!噗嘶!噗嘶哩哩!
腿功了得的中年男一腳踹向滿目瘡痍的孕肚,終於讓秀琴的身心完全屈服於暴力下。淒厲的淫吼爆出,塞滿肛門的巨大肛塞噗咚一聲擠噴出去,頭昏眼花的秀琴當場噴出連綿臭糞。緊接著,是張哥拳頭灌入子宮的運動聲。
咕滋!咕啾!滋啾啾!啾!啾嚕!啾嚕!
「齁……!齁……!」
一開始是在子宮內翻攪、尋找著什麼,馬上就變成抓著某物前後抽插整個子宮的規律聲響──雙眼翻白、痛悅參半地齁齁叫著的秀琴察覺到了,那是張哥抓著未能出世就胎死腹中的孩子在來回刮弄子宮。直到她腹痛到受不了、強行排出子宮內那團血肉模糊的異物時,張哥才抓緊那東西縮向子宮頸。
「齁咯……!咯……咯呃……!」
噗哩哩!噗滋哩哩!
被勒緊脖子的秀琴開始痙攣,男人們仍在搥打她的肚皮,「幫助」子宮排出異物。可是張哥卻死抓著殘缺的肢體不放,手腕整個卡在全力擴張的頸口。無論秀琴的身體如何傾盡全力去排除,經由黑鮑排出去的只有血水與碎屑,暢行無阻的脫肛屁眼則是垂著圓柱狀的肥大腸肉、噗噗地拉出一條又一條的深褐色大便。
汗臭、乳臭、糞臭與黑鮑臭味混合而成的劇臭之中,張哥手臂終於從噁爛的臭屄掙脫出來了,但是秀琴的子宮也在激烈拉扯中弄斷子宮韌帶,整個子宮前端咕滋滋地從鬆弛的屄肉間流出,含著殘破不堪的嬰屍、宛如射後的肉棒垂軟在兩片下垂黑陰唇之間。
「哦……齁……!」
秀琴虛弱地迸出最後一道淫吼,就在男人的粗臂中昏厥過去。
之後,張哥若無其事地把拳頭塞回脫垂的子宮內,像是炫耀戰利品般,將孽種的殘骸一一挖出。秀琴那團洩氣皮球似的扁肚皮被改寫成「胎兒撲殺成功?」,男人們起了暴戾之氣,在張哥往血淋淋的子宮內尋寶時,紛紛玩弄秀琴的身體。大砲奶頭在兩隻粗大的掌心內滋滋扯弄,脫垂的直腸被當成老二般上下套弄,紅唇給粗厚的三指齊插出啵啵啵的聲音,鼻孔與尿道也成了這群大孩子戳弄摳挖的地方。
畫面漸漸模糊,「公共肉便器蘇秀琴」系列到此結束。
§
短毛母狗三階段──秀琴的頭被剃得像尼姑般,平時戴上俗豔的金髮,濃妝艷抹地出沒於張哥朋友經營的小吃店或附近街上。白天她的主人們忙著姦淫其他到手的熟齡母狗時,她就在小吃店裡露著下垂奶陪客人們唱歌、吹喇叭,和跟她年齡相近的熟女小姐們表演各種下流的技藝。要是沒什麼客人上門,就到張哥給她安排的地方站街拉客。她站街時學大家穿得清涼,但外頭必須用大衣罩住,省得惹來麻煩。一旦和路過的男人對上目光,立刻向對方眉目傳情,吸引成功後便解開大衣、當場讓對方驗貨。即便來者是上個月才辦好離婚的前夫,她也毫不吝嗇地展現臭到令人發暈的肉體。
「秀琴啊……!」
身穿豹紋吊帶背心的秀琴,因為奶子嚴重下垂,胸部整個往下錯位,還能看見大砲奶頭像軟掉的老二般朝下隆起的痕跡。因為背心給經常分泌熱汗的大砲奶頭及大乳暈黏住往下拖,部分乳暈都從背心上緣露了出來。自從秀琴墮胎後,她的乳頭與乳暈都從深褐色變成濃黑色,發達的汗腺使得她的黑色大乳暈臭味遠勝懷孕前。這還不是最讓前夫心寒的。
秀琴的右肩與左乳都刺上了刺青,但那並非部分主人所刺的花樣,而是充滿羞辱意味的粗字。右肩是「腋臭」粗體黑字配描邊,鬆垮的左乳肉上是兩組分開配置的「臭?」粗體黑字。秀琴沒有因此獲得主人所有物的象徵,僅僅是讓她的母狗肉體變得更加羞恥不堪。即便如此,當她以指尖輕觸刺青、腦海浮現「臭?臭?臭?」的男性哄笑聲時,身體就隨之產生愉快的共鳴,使她的濕臭黑鮑咕滋滋地濺射出腥臭的淫汁。
「老公的話……做一次只要五百哦!」
秀琴將紅唇叼著的雙菸移開,朝向臉紅又不捨的前夫吐出濃霧,接著彎開大腿,用夾著香菸的手把穿環的下垂黑陰唇扳開,屄口大開的黑鮑旋即吐出肥軟的粉色子宮。看到像蟲一樣在腥臭鮑肉間蠕動的子宮,前夫差點當場嘔吐。
「雖然不是老公也沒關係啦!如果你的老香菇能射進來,人家就……老公?等等!老公!」
心裡多少還掛念著秀琴的前夫,實在承受不住這個女人被調教成這副德性的衝擊,逃難似地跑走了。
下次再見到秀琴時,她的子宮已不再隨著低俗的當街掰穴露出,因為她的肚皮再次像氣球般脹起。
「秀琴……妳……」
秀琴拉起背心、亮給前夫看的孕肚已有三個月大,雖然稍嫌得早,不過主人們已在她的肚皮刺上一個非常大的「臭」字,靠近恥丘的地方也刺了「墮胎專用」四個字,旁邊加上一個碎裂的愛心符號表示墮胎次數。相較於前夫的震驚,秀琴則是用她的大紅唇叼著兩根香菸,一臉疼惜地抓著前夫的手撫摸自己的孕肚說:
「再等半年,人家就能再次墮胎了呢!這次老公不要從網路上看了,人家會拜託主人給你特等席唷!」
秀琴說著就逕自興奮起來,白襯衫下的大砲奶頭乒乒顫動,卻不像以往在床上豎挺砲管、朝枕邊人噴汗,而是垂著肥大化的黑色砲管在衣服內滴漏乳汁。當她掀起弄濕的上衣,右乳肉的「臭奶媽」刺字伴隨濃厚汗臭味亮相,隨後左肩的「汗臭熟女」,側腹部的「低能」、「賤貨」相繼映入前夫眼中;除此之外,從遍佈香菸燙痕的肥臀到大腿、乳肉下側等處,也都刺上許多個「臭?」字。
要是這次再逃避,下次或許全身都會被刺滿羞辱的文字了──老香菇有所反應的前夫,只能趁曾經心愛的女人被徹底玩壞前,盡可能多留下兩人溫存的回憶。
「哦齁……!屁、屁眼被老公插了……!」
不管是用拳頭塞進流出稀糞的惡臭肛門。
「噫嘻……!黑鮑也抽雙根啦……!齁……!齁……!齁哦哦……!」
還是跟其他客人一起把套上好幾層加強套而肥大化的老二插進黑鮑內。
「嗯咕!啾咕!啾……老公的大便,好好吃……嗯呣!嘶呣!」
看著秀琴賤笑地捧著大家拉的大便、用紅唇一口一口咀嚼完再吐掉。
「齁嚕嚕嚕……!嘶噗嚕嚕嚕嚕……!」
看著秀琴眼皮、鼻孔、紅唇都被膠帶撐開,雙眼上吊、鼻孔插菸、紅唇伸出濕熱的舌頭噁心地空舔。
「嗚齁……!嗚齁哦哦哦……!」
食糞秀也好、醜女秀也罷,無論秀琴多麼地下賤、只配給男人們稱之為母狗……一旦把拳頭伸進黑鮑內用力搗弄,老香菇就能對著這條惡臭的母狗勃起。
這個男人終於也能釋懷了。
溫柔賢淑的愛妻已經消失,公共肉便器才是秀琴的天職。
現在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掏出鈔票,指定在母狗的大腿刺上「賤女人蘇秀琴」六個字,再用拳頭往那兩道鬆垮垮的肉洞盡情搗個痛快。就算在母狗臉上塗寫「中古貨」、「垃圾」再畫上大便圖案,這條母狗仍會對他羞笑著搖動滴糞的尾巴,任他往骯髒的鼻孔內塞鼻屎、吐痰、插上點燃的香菸,欣賞白煙裊裊的景象,抑或以連環巴掌羞辱那張醜臉。等到時機成熟,他還要親手對母狗的臭字肚打出第一拳──不是為了曾為人夫的尊嚴,僅僅是享受暴力墮胎帶來的征服感。
「嗚咕……!哦……哦齁……!」
──目前就先適當地餵那張塞滿菸蒂與檳榔渣的惡臭紅唇喝點尿、燙幾下噁心地搖來晃去的大屁股,等母狗孕肚養肥起來再說吧!
《完》





午間淫話 阿青理髮店
(1)
阿青在她二十六岁那年接手母亲留下的理发店。
这间位于郊区巷弄的家庭理发店生意冷淡,顾客多半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与国中以下学生,平均每天只有五人上门,其中还包含一个专门来洗头的老头子。
阿青本想听从男友的建议卖掉屋子,两人一同上台北打拼。可是这种郊区巷子里的一楼店面根本卖不到好价钱,几乎和一般住宅无异,况且屋龄至少叁十年了,光是寻一个勉强可看的脱手价都不晓得要多久。
寻觅买主期间,她认清男友只是想从她这边分一杯羹,两人大吵一架后分手。目标顿失的阿青再也无处可去,只好把自己缩回母亲遗留给她的空壳。
日子总要过下去,阿青花了些时间整顿好自己与店面,便重新打开「家庭理发」这块招牌的电。
在阿青执业第二年,有个男人闯进了她的世界。
二十八岁的阿青个头不高,身高接近一米六,体重常在五十到五十叁之间跳动,虽然有对给胸罩紧紧包覆住的e奶,整体看来偏向瘦小。而带着油腻味上门的那位客人,则是一米九高、最少也有破百公斤的胖哥,像美国电影里出现的大胖子。
「阿青!我要理叁分头喔!鬍子顺便刮喔!啊冷气怎么没开?很热耶!」
「你汗也太夸张了吧,又不是下雨……」
胖哥体型庞大又很邋遢,身上有股油油的汗味,阿青替他理过几次发,才在某个辗转反侧的夜里突然理解到那是狐臭。要不是胖哥总挑没人的时候上门,她早就从其他客人的反应得知这件事了。
「阿青好香喔!嘻嘻!」
「你惦惦,小心刮到皮!」
「兇喔!」
胖哥每次上门都是理叁分头加刮鬍子,单纯就业务来说算是优质客人,大部分都能靠电动理发器解决,十五分鐘搞定。不过每次剃嘴边鬍的时候,那对灰肉色香肠嘴就会不安分地开口,说些像是想打好关係、又像是调戏的话语。伴随而来的口臭透过阿青戴着的布口罩,薰得她不禁弯起眉毛。
「阿青!阿青!」
「干嘛啦!」
「你奶好大,我摸一下好不好?」
「再乱讲话我轰你出去!」
阿青很讨厌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每次都狡猾地躲藏在幼稚面具下对她软土深掘。一开始只是不断说话,接着开始发黄腔,后来终于没礼貌地动手动脚了。当阿青晃着沉重的巨乳来到胖哥身旁,替他套上围巾时,那隻带汗的肥手冷不防地摸向她扬臂展开的腋窝,再以很快的速度摸往乳房。
「阿青的奶子!呜呼呼!」
「你放手!」
即使当场皱起眉头对胖哥大声,那隻手仍会继续以粗鲁的力道揉捏阿青的乳房,或是敏锐地捕捉她的乳头位置、以手指嘶嘶地对准乳头刮弄。就算有胸罩保护,阿青那独守两年空闺的乳头仍然相当敏感,反覆磨蹭乳头的点或许手感还出不来,其实阿青已经有了感觉。
「是这边吧?猜中了吧?舒不舒服啊?乳头有没有乒──乒地挺起来啊!」
「你闭嘴……呜……」
阿青气急败坏地扬手,准备往那张连珠砲似的肥脸呼下去,却看见胖哥那身天蓝色围巾出现明显的隆起。边抠她乳头边笑话她的胖哥,反而比生理反应恼人地涌现的她更早勃起,而且毫无掩饰。
「你在看哪呀?忍不住想看我的大鸡鸡吗?」
「……别开玩笑了!」
啪!
清脆巴掌声响起,玩笑开过头的胖哥像是被打醒般颤了下,然后默默回咸猪手。方才那股积极性全部消失了,胖哥宛若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表现得似乎正在好好地反省,希望阿青别认真把事情闹大。
「阿青姊……对不起啦……」
「你不要说话!不然我赶你出去!」
「喔……」
阿青生气地扯几下围巾,让这头肥猪痛个几下当做惩罚,东西一放就快步走向厕所。儘管怒气冲冲,在她心中已经原谅这个讲不听、但始终没有真正侵犯她的坏孩子了。也许是母性使然,只要这个大男孩没有跨越恶作剧的界线,她气完都愿意再给对方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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