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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淫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ndainoyakou
敏萱不敢應聲,視線飄向已經脫去內褲的阿孝。一根比起阿龍的要短小些、但對於敏萱來說仍然相當粗大的陽具正越過她的頭頂。阿龍晃著軟趴趴的屌坐到另一張沙發去抽菸喝酒,阿孝則是一派悠閒地喬位置,似乎不怕敏萱趁機掙脫。
不,實際上她根本就無法動彈──就算雙腳勉強可以自由活動,兩條手臂都被壓到完全麻掉的情況下,她連從沙發上起身都辦不到。
「萱萱,過來!」
阿孝興高采烈地招手,卻見敏萱仍躺在原處掉眼淚、小穴開開地流著血水與液,於是彎身將她抱起,讓她跨坐於自己腿上。敏萱無力往阿孝那兒傾倒,像個人偶般任由他調整姿勢,當熱燙又發疼的小穴再度咕滋一聲給肉棒撐開時,才又迸出虛弱的哭聲。
「喔、喔喔……進去啦!」
阿孝首先緩緩地往上頂弄幾下,陽具輕鬆抽插著柔軟而緊致的蜜肉,舒服得令他不禁摸摸敏萱的背、逸出舒爽的呻吟。敏萱的小穴被從頸口持續往外流出的液滋潤得又滑又嫩,操起來一點也不費工夫,況且哭叫聲也沒開苞時那麼激烈,讓耳朵就在敏萱嘴巴附近的阿孝越幹越樂,那雙黝黑的大腿不久便開始奏響急促的啪啪聲。
但是對敏萱來說,即使私處的疼痛稍稍降緩也無濟於事。她的身體除了陰道緊繃著之外幾乎脫力,隨著肉棒上頂的動作不停晃動;內心則是持續在崩潰,兩眼無神的目光投向震盪不斷的窗外雨景,盼求著有誰能來拯救她。
「呼!呼!怎麼樣!開始爽了沒!」
「嗚……!呼……!嗚……嗚嗚……!」
「別悶著不說話啊!來這邊的路上不是一直講不停?喂,是聽到沒?」
按照先前的經驗,這種時候要是再不說話肯定會挨打或挨罵,可是敏萱實在沒辦法違背心意說出很爽這兩個字。給淚涕凝乾的雙唇用力擠出來的,只有楚楚可憐的哀求。
「好痛……好痛喔……!阿孝哥哥……」
所幸阿孝的怒意順利給這番在他聽來和浪語無異的求饒聲抵消。他很是滿意地揉了揉敏萱的屁股,接著埋首於那對無法隨抽插而晃動的小胸部,加重上頂的力道。
「哦呃……!呃……!嗚呃……!」
又一次哀求失敗,曾幾何時浮現的小小希望從敏萱破碎的內心溜走,她再度變回一具空虛的人偶,隨著咕滋咕滋呻吟著的蜜肉噫噫啊啊地叫著。
從跨坐抽插到像小狗一樣單腳跨於椅背、再被阿孝整個人壓趴在髒臭的桌面上,接連二十分鐘的侵犯總算是隨著一記粗魯的短鳴結束。敏萱小穴內的血早被陽具刮得一乾二淨,滑潤的壁肉也因為不斷磨擦而乾黏化,當阿孝那淋上熱汗的身體重重地壓下來時,含著阿龍液的子宮再次被迫吞入濃稠熱臭的新鮮液。
和前次內射時不同的是,那根頂住頸口的肉棒並未就此疲軟到底,而是軟到一半又重振雄風,將配合著肉棒稍微扁下來的小穴重新撐大。敏萱以為終於能解脫了,沒想到又給阿孝抱回到沙發,整個人趴臥在他身上繼續抽插。
阿龍看到他們倆又做了起來,捏扁空啤酒罐就扔向敏萱那不斷給阿孝往上頂起的屁股,激起一陣驚恐的悲鳴。
「喂!做完換手啊!繼續幹是怎樣!」
「急屁啊!這麼急不會幹屁股喔!屁眼都掰給你看了啦!哈哈!」
阿孝邊說邊抓向敏萱的屁股,用力將柔軟的臀肉往兩側掰開,曝露出她那乾淨無瑕的小屁眼。阿龍對肛交沒啥興趣,倒是挺想看看這個女孩子後庭破瓜時會露出什麼反應,於是捻熄抽到一半的菸,三兩步就跳上兩人所在的沙發,將迅速充血的肉棒頂向敏萱的肛門。
「不要……!」
當腦袋昏沉的敏萱察覺到事情還會更糟時,雙眼已經隨著肛門傳來的劇痛猛然睜大,緊接著是一陣比起開苞時要更乾燥、且灼燙數倍的撕裂感。
「啊……!啊啊……!」
既沒有唾液與淫水的滋潤,也沒有事先做過擴肛準備,敏萱的屁眼就在阿龍強壓之下徹底打開。
「嗚啊啊啊!啊啊啊!」
青筋爆起的陽具強勢地打通肛門括約肌、插入直腸的同時,全然無法承受這股激痛的敏萱吊起了雙眼。從肛門到括約肌的數道撕裂傷流出鮮紅的血水,將她那給肉棒強制擴張的屁眼染成一片通紅。沾上黏血的肉棒並未就此停下,隨即展開令她痛苦萬分的高速抽插。
「看我這招!衝喔喔喔──!」
「欸幹!太用力了啦!我老二都滑出來了哈哈!」
「嗚咯……!咯……咯呃……」
兩人無視於眼睛越吊越上去、嘴角流出白沫的敏萱,也不管她是否還叫得出聲,就各自往她的小穴和屁眼一陣猛幹。
這時,被扔在另一張沙發後方的宗銓醒了過來。他的腦袋還遲鈍地跟不上眼前看到的陌生景象,鼻子先被一股彷彿塑膠燃燒的臭味嗆到噁心想吐。他摸了摸充滿血味的嘴巴,有的牙齒掉了,有的一碰就搖晃,遭到大人毆打的記憶頓時毛骨悚然地浮現。
宗銓顫抖著掉下了眼淚,但他沒有大哭大鬧,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被帶到這裡,還有敏萱。他想知道敏萱現在怎麼樣了,沒有聽到哭鬧聲,或許事情好轉了也說不定──然而當他從沙發旁探出頭,看見的卻是兩腿開開、被上下兩個大男人同時強暴中的敏萱。
色情片的聲音大過那兩個人的喘息聲,喘息聲又蓋過幾乎聽不見的敏萱的呻吟,宗銓又急又亂的腦袋接連產生好幾個念頭──敏萱會不會被這些人弄死了?我不用再為敏萱挨揍了嗎?如果他們敢弄死敏萱,一定也會弄死我吧?或許敏萱還活著,我又可以為她做什麼?我可以……可以趁機逃出去,把這件事情告訴警察先生?沒錯,他們沒在注意這邊,要逃就趁現在……但我不是丟下敏萱,我是要去報警,我不是丟下敏萱,不是丟下敏萱──當宗銓說服了自己不敢直視的內心後,他終於能夠不再發抖的爬了起來,悄悄地靠近大門。
銀灰色的鋁門喀啦一聲打開了──兩頭野獸的目光也迅速轉向門口。宗銓嚇得立刻衝出屋外,想也沒想就往車子的方向跑。
「媽的!你敢跑!」
阿龍馬上拔出肉棒,褲子也不穿便直接追出屋外。
「嗚啊啊……!」
宗銓迎著風雨拼命地跑,彼此距離卻快速拉近,阿龍的怒罵聲也近到彷彿就在耳邊。
「再跑啊!我一定揍死你!幹!」
兩人追趕到車子上來時那條陡峭斜坡,眼看就要被抓到了,宗銓卻在此時重重地踩滑──他並非沿著落葉坡道滾至底下的彎道,而是從一旁的山壁摔落下去。當阿龍來到坡道邊緣找人時,已經尋不見宗銓的身影。
另一方面,瀕臨昏死的敏萱由於肛門得以放鬆、又聽見了宗銓的叫聲而清醒過來,她還在阿孝身上隨著上頂的力道晃動著,撐開小穴的肉棒正規律動作中。
「呼……!呼……!」
阿孝抱著她屁股的手扣得不是很緊,眼睛也閉上了,似乎正在蘊藏情緒。
不管宗銓是不是為了她引開阿龍,這都是個好機會──敏萱嚥下了又乾又稠的口水,悄悄地伸手到桌子上、將插滿菸屁股的煙灰缸搆向邊緣,然後抓起它、狠狠砸向阿孝的額頭。
「幹……!啊啊……!」
抽插停止了,屁股上的束縛也鬆懈了,心臟怦怦跳著的敏萱趕緊扶著椅背起身,蜜肉咕啾一聲吐出了那根依然昂揚顫抖的肉棒,發燙的穴口開始滴出腥臭的液。她想都沒想就跳下沙發,正要逃跑時,背後突然被阿孝踹個正著。
「嗚呃……!」
敏萱狼狽地往前一摔,下巴喀地一聲撞向地面,牙齒都咬斷了,痛得她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縮起來。阿孝忍住輕微的暈眩起身,怒不可遏地來到敏萱背後,又往她的屁股補上一腳。
「呃咕……!」
光這樣仍無法使阿孝消氣,敏萱接著被翻了過來,抽泣著的臉蛋迎來一頓令她眼冒金星的猛揍。
「噗噁!噗!不……嗚噗!咯噗!」
阿孝把敏萱揍到眼睛和臉頰相繼腫起、滿口鮮血與碎牙仍不放過,繼續打到她痙攣著漏出大便為止,這才稍微冷靜下來。他緊張兮兮地盯著奄奄一息的敏萱,確認還有呼吸後鬆了口氣,爽到一半被迫中斷的老二迅速脹起,就地操起她的小穴。
「嗚……呃……呃……」
敏萱再也沒力氣掙脫了,只能歪著好痛好痛的頭望向敞開的大門,眼睜睜看著另一個渾身濕透的男人晃著惡臭的陽具關上門。
「喂,怎麼現在就打成這副德性?」
「沒看到我的傷口嗎!媽的,揍幾拳已經算客氣了!啊臭小鬼勒?」
「掉下去啦!大概已經摔死了吧……以防萬一,還是換個地方好。」
「那就去台中吧!順便把你那邊的小婷約出來!」
「小婷喔?都唸到國中,大概也被開了。還是這個萱萱好啊……幹,臉腫成這樣,硬不起來了啦。」
阿龍對著被揍成豬頭的敏萱流露出彷彿真的很可惜的眼神,然後拿來一瓶高粱,阿孝忙著幹敏萱時,他就在一旁將酒液灌入敏萱腫起的嘴裡,直到她頭昏腦脹地醉倒才罷休。
「……這個萱萱竟然也敢反抗,等她醒來再教訓一頓……」
「……別弄死了啊,至少還能用幾天……」
「……等一下,我快要射了……」
「……我先去準備……」
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敏萱終於闔上了雙眼。
§
兩天後,大難不死的宗銓被人發現並帶往醫院,經過急救後恢復了意識。警方從他口中問出兩人遭綁的事情,然而當他們闖入那棟別墅時,已經人去樓空了。又過了一個禮拜,警方才接獲民眾通報,在台中一間掩埋場找到漏出屍水的黑色垃圾袋。
敏萱的遺體被發現時只能用殘破不堪來形容──她的頭髮被拔掉大半,頭皮掀了起來,頭頂正中央開了直徑約一公分的洞,腦部組織被經由洞口侵入的東西攪得亂七八糟;她的兩片眼皮都不見了,充血的眼球直盯著前方,鼻頭幾乎被剁爛,壞死的組織上爬滿厚厚一層蛆蟲;她的上唇右半部被割下,下唇整條割除,塞在同樣爬著蛆的口腔內,和成堆碎牙及斷裂的舌頭混在一塊;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黑紫色瘀傷,沒有一吋肌膚是完好的,陰道、子宮、直腸及大部分結腸被挖出體外;似乎是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手掌與腳掌都被燒得潰爛,手腳指甲全給挑掉,指甲肉遭到挖除、刺穿或是燒成焦黑;同樣的焦黑狀也發生在她的小乳頭上,兩顆烤熟的乳頭之間佈滿密密麻麻的香菸燙痕,看起來就像她的麻子臉一樣。





午間淫話 敗北的熟女們【獵奇】
「審判之手」伊葛?瓦蘭,四十五歲,未婚,身高一點五九米,體重五十六公斤,身材屬於健康豐滿的類型,搭配寬鬆的聖袍給人一股相當穩重的觀感。她原本是帶髮修行的美麗修女,在成為神聖教團涉外局的第一線人員後,仍然保留一頭有如黃金般耀眼的長髮。年輕時她就向眾神許諾將保持貞潔之身,因此就算高齡四十五,她那微微下垂的f罩杯巨乳仍然沐浴著神恩而雪白無瑕,寬敞的乳暈以及小豆狀乳頭都還維持少女時期的粉紅色澤。有生以來未曾自慰過的她下體並未熱情地綻放開來,仍舊有著和年幼女孩相同含蓄的一線鮑,稍微不同的是,女孩們的稚嫩花苞是乾淨無瑕的,而她那見識過世面的熟透花苞儘管緊緊閉合,卻止不住濃厚愛液透過處女膜和濕縫飄出的淫臭味。為了不讓漸漸失控的身體有胡思亂想的餘裕,她積極承接涉外局發佈的任務、四處討伐教敵。
「奉聖母大人之名!異教審判官伊葛?瓦蘭在此向諸位宣告!神聖教團的肅清行動即將展開!迷途知返者啊!感恩聖母、讚嘆聖母吧!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多年來,伊葛的活躍著實令各個宗教團體頭痛不已,但是不管哪種形式的正面衝突,這批武裝程度最多就是民兵等級的團體都敗給了有著完善裝備、火力十足的伊葛。然而這回結果卻完全倒轉過來。原因在於伊葛最近幾次的戰鬥都會莫名臉紅,許多人指出他們在這位審判者的身邊聞到了中年熟女發情的氣味,發情因素加上禁慾守貞的誓言,給了這些被打壓者一條活路──當全身塗滿強力媚藥的全裸女信徒對伊葛使出一記擒抱,受媚藥影響而動作遲緩的伊葛首度嚐到了敗北的滋味。
「住、住手!妳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哦呀?姊姊妳還是處女哦?現在改信的話,教祖大人的勇猛肉棒會讓妳欲仙欲死哦!」
「我才不要!才不……嗚……!嗚嗚……!」
被迫解除武裝的伊葛給關進秘密集會所的暗室,那名女信徒也跟著進來,渾身上下都被粉色媚藥包覆住的柔滑肌膚不斷磨蹭她的豐滿肉體,很快就使初次和別人肌膚相親的伊葛敏感地產生反應。豆粒狀的小乳頭脹起,給女信徒修長的手指輕輕刮弄的淫苞也稍微敞開了些,在那勉強維持線狀的淫縫上頭,瑟縮於厚厚一層包皮內的陰蒂已昂首挺立。
「呼……!呼呃……!不要摸……不要摸啊啊……!嗚、嗚齁……!」
再怎麼守身如玉的肉體,一旦認知到性交二字就再也不像以往能夠輕易止住情慾,這就是為什麼伊葛的處女之身會散發出淫臭味的緣故。潛意識中對性交懷有渴望、因而在任務中流出淫水的這副身體,沒多久便臣服在媚藥引發的化學作用下,對著眼前那名同為女性的異教徒、對著透過窺伺孔注視自己的男女徹底發情了。
「好熱……!身體好熱……!呼……!呼齁……!齁哦……!」
即使未曾享受過性快感,慾火焚身的伊葛仍然喊出了十分引人遐思的淫吼。女信徒不斷告訴她改信即能交配,這番話的力道越來越沉重,但是伊葛可不會輕易背棄她從小信奉到大的教團。就算脹大的乳頭被那女人吸得酥麻不已,就算朝內封閉的粉嫩陰唇被強行推開,就算女人的舌頭舔著她的處女膜藉此逗弄著她──伊葛總是會在灼燒般的淫慾啃食最後一點理性之際矜持住。她的信仰幫助她在媚藥及愛撫攻勢下苦苦支撐了半個鐘頭,但這些努力即將在教祖大人親自出馬後宣告破滅。
如果說教科書上描繪的男性器是種簡單易懂的教學符號,那麼眼前這根相當於女士手臂粗的巨無霸肉棒就是暴力的化身。首次看見的陽具是如此可怕又惡臭的東西,讓伊葛驚訝到說不出半句話,她更深信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想要這種醜陋的玩意。然而,當那名與她胸貼著胸、伏在她身上的女信徒被教祖大人的肉棒深插入穴時,卻又露出了無比幸福的恍惚表情。
「啊啊……教祖大人!教祖大人!呼!呼嘿!啊嘿欸欸欸……!」
前一刻還有如蛇蠍般挑逗伊葛的女信徒,在教祖大人操起她的肉穴後馬上就沉溺於陽具的支配,隨著每次深插喊出淫穢的浪叫。伊葛看見她那副打從心底感到幸福又滿足的淫姿,彷彿也能感受到有股異樣的快感正在她體內蠢蠢欲動。不,不是彷彿,而是實實在在地透過兩人互相親吻的乳頭、透過女信徒那按揉著伊葛陰蒂的手指傳達過來。被媚藥搞到完全發情的伊葛咬牙接這股極度吸引人、但絕對不可碰觸的激情,苦思解脫之策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直到女信徒在她面前被幹到失神後從一旁滾落、教祖大人那威風不減的巨大肉棒來到她面前,她仍不願輕言放棄。
「別、別以為我會改信……!那樣的……骯髒的……嗚噗!等!噗!住手!嗚嗯!」
剛操完一個女人的巨大陽具啪、啪地甩打伊葛的臉蛋,男人與女人的體液混合在一塊黏上雙頰,那濃郁的氣味、黏熱的觸感無不削弱她的抵抗之心,使她發燙的身體越來越失控。但是,正如前述,她並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低等級修女,而是教團自豪的審判者,是獲賜「審判之手」稱號的英──教祖大人看出這女人不會輕易自甘墮落,於是親自在她額頭寫下「改信調教中」五個大字,接著突然就把跨下巨物塞入微微敞開、流著濃厚淫汁的熟齡處女穴之中。
「嗚齁……!齁哦哦……!」
被異常巨大的肉棒破瓜的痛楚,在媚藥的揉合作用下成了單純的快感,導致忽然破處的伊葛並未緊張地繃緊身體,而是在輕微縮後旋即徹底放鬆,好讓巨根順利在她緊致的處女穴中來回插弄。從大腿內側灼熱地流下的血水抹去了伊葛對破處的痛苦想像,男人粗壯的性器將她初次交配的淫肉給操得咕滋作響,每當那根超乎想像的肉棒將她柔弱的陰道撐開到極限、整條拉直以便撞擊子宮頸時,她的目光就在一陣快樂衝擊中躍升,口水情不自禁地流出,曝曬在冷空氣中的陰蒂和兩顆乳頭都亢奮地挺個筆直。不久前才親眼見證女信徒的恍惚之情,如今她總算切身體會到這股快樂了。
「好、好爽……!好爽啊啊……!齁哦……!齁哦哦哦……!」
伊葛打自內心接受了快感的支配、以無盡的淫吼歌頌異教徒的肉棒之際,她那愉快地翻攪著的腦袋忽然感受到某種東西離開了身體──失去神恩庇佑的肉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產生變化。伊葛的大乳暈從美麗端莊的粉紅色變成了低俗的深黑色,滑順的暈身粗糙化,上頭冒起許多小顆粒,豆狀小乳頭則是成了又大又肥、與乳暈同為深黑色的長乳頭;她那含蓄地享受著陽具姦淫的蜜肉也迅速綻開,富有彈性的粉色小陰唇成了肥大下垂又外翻的髒臭黑陰唇,安穩地縮於體內的蜜肉大方地朝外頭鼓起,愛液隨著肉棒抽插而大量分泌。這些體液原本只是提醒伊葛必須保持童貞的存在,如今全都成為方便男人姦淫她的媒介、全都是一介中年熟女慾求不滿的濃醇淫液。
「呼……!呼……!不行……!我受不了了……!嗯、嗯哈啊啊啊啊……!」
在異教徒的肉棒下首度品嚐到高潮的伊葛揚起了嗓子、拉長了呻吟,任憑男人的龜頭沉重地壓向她的宮頸、將溫熱的液全都注入未曾被侵犯過的子宮。儘管被異教徒的教祖又是開苞又是內射,雙眼冒出愛心的伊葛仍然堅持她的信仰。即使她的肚子漸漸鼓起,即使到了即將臨盆的時期,即使她在隔年春天再度懷上某位異教徒的孩子──只要沉淪於肉棒調教的伊葛一天不放棄她的信仰,愉快的改信調教就會永遠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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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領主」瑪格麗特?f?羅德,四十四歲,已婚,育有二子,身高一點五二米,體重五十五公斤,有著一頭俏麗的火紅色短髮,髮尾如鉤子般翹起。她的個子矮小但體態肉感,沒有穿戴內衣的習慣,平時只穿一件能夠提升魔力的紫色緊身衣,豐滿隆起的小腹和嚴重外擴的下垂e奶一覽無遺地給紫色曲線描繪出來。她曾經在三十年前奪得王國選美比賽的冠軍,其美貌就算到了中年發福的現在依然相當迷人,無奈身材沒當年輕盈,光是走在大太陽下就讓她那件緊身衣東濕一塊、西濕一塊,尤其是包得密不透風的腋窩,更是整片濕黏飄臭。儘管如此,她仍然是王國內數一數二的魔法師,除了和同為魔法師的禿頭老公每晚積極製造第三個孩子,唯一的樂趣就是承接任務賺取報酬、償還老公在外欠下的債務。
「所以退治對象就是你們?噗!哈哈哈!不過是群低等級的山賊團,竟然被歸類為s級任務!這下真是賺到……噗嘔!」
瑪格麗特一派悠哉地聚集魔力時,山賊團中忽然衝出一個無視防護屏障的上空巨漢,一拳就把來不及反應的她揍得頭昏眼花,接著再朝她凸起的小腹揮出全力一擊。強力震盪衝擊正細心呵護著受卵的子宮時,暈眩中的瑪格麗特反射性吊起雙眼,兩顆濕潤的乳頭隔著緊身衣迅速豎挺,濃稠的乳汁穿透了布料噴出;和小指頭一樣大的肥滿陰蒂亦跟著勃起,淡金色熱尿從兩腿之間灑下。當她被巨漢一把推倒在地,給對方那既髒又臭、不知多久沒清洗過的跨下悶至昏厥以前,母乳和尿水都不斷透過緊身衣流出。
「嗚嗯……這裡是……啊!就是你!你這傢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吃我一招火焰放射……欸?為什麼……魔力用光了?等等……不要過來!嗚噗!噗呸!噗!」
在山寨內清醒過來的瑪格麗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偷襲自己的上空巨漢,但是她卻無法使出那招足以將一個大男人烤熟的必殺技,原來是因為提升魔力用的緊身衣被劃爛得亂七八糟。痛失先機的瑪格麗特被跨坐到她雙乳上的巨漢暴打一頓,她那本來就被揍歪的鼻樑這下整個凹陷進去,鼻血整個用噴的,左側門牙、右側犬齒和臼齒應聲斷裂,無法承受如此暴行的身體再次本能地噴出母乳,並使她大小便失禁。當巨漢終於放過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瑪格麗特,噗哩哩的脫糞聲依然持續從她屁股底下傳出,緊身衣的臀部部位快速隆起一團惡臭的軟爛物。
「別……別再打了……求求你……求求你……嗚!嗚呃!不可以……不要進來啊啊啊!」
即便毆打已經停止好一段時間,身心受創的瑪格麗特仍然流著奶水、夢囈般哀求著。賊匪們看到這女人的奶頭和陰蒂都高高地翹起、母乳又源源不絕地流出,紛紛起了色心。恍惚狀態的瑪格麗特感覺到有某個熟悉的東西正頂著她那扭曲外翻的深黑陰唇、接著滑入飽滿鼓起的粉色蜜肉時,瞬間瞪直了眼求對方住手。一個沒辦法使用魔法的魔法師就算再怎麼厲害,還是無法單憑一張嘴來阻止數十天未清洗的髒臭陽具插入她的淫肉。
「嗚嗚……!老公……救救我……!老公……嗯……嗯齁……!齁哦哦……!」
瑪格麗特既對她的婚姻忠貞不二,同時也擁有一旦發情就非得把老公搾乾不可的淫亂體質,而渴求著第三胎、但還無法確定是否受孕的身體正是處於這種發情狀態。就算一開始相當抗拒其他男人的老二插入自己體內,當對方掐緊她那對噴出母乳的大奶、勇猛地操起她的淫肉,體質作祟下的瑪格麗特仍然舒服地瞇起雙眼、迸出越來越長的淫吼。
「齁……!齁哦……!不、不行……不可以……嗚、嗚齁!嗚齁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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