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淫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ndainoyakou
既然小悠並不討厭繼續體驗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又為何想透過回家來中斷這一切呢?他還搞不清楚自己的矛盾之處,自然無法品味性慾和理性相互拉扯的箇中滋味。但是他懵懵懂懂地理解到有個界線存在於腦海中,他希望藉由失敗的反對來確立秘密的正當性。當他瞭解到其實自己是希望反對無效的結果,後面提出的藉口就沒那麼有力了,好像只是在打打消化賽。假如父親真的被他說服了,反而是種麻煩。
這晚,小悠認識到自己的另一面,並為此暗自雀躍。他看著父親的車子駛向山路的彼端,車尾燈伴隨著捕蚊燈傳來的滋啪聲響消失,蟬鳴滲入他那揉合了諸多情緒的腦袋,使那對清澈的眼睛所窺見的世界換上不一樣的色。
叔父的透天厝漆上了他不常接觸到的紫紅色光亮,那是隱密、性感與快樂的顏色。
§
小悠偷上三樓陽台的次數變頻繁了,第二週的週二、四、六都有動作。理所當然地,這個禮拜每天都有新鮮的液內褲等著他,漆黑門縫的後方也有著與他一同自慰的陽具。每次他利用沾內褲自慰後,都會神經質地確認叔父房內的狀況,非得聽見沉重的打呼聲、看見黑暗中規律起伏的肚皮方才罷休。
這個週末,小悠不再向父親埋怨鄉下的一切,也不再孩子氣地說什麼想提前回家。做為乖乖留在叔父家的交換條件,他在書店挑了幾本書要父親買給他:一本對國中生來說用詞相當火辣的勵志書籍,一本魔幻小說的上冊,一本縮寫版的美式文學大雜燴。他希望透過三種不同取向的選書,來表達自己正處於人小鬼大、孩子氣以及小大人的三合一狀態。不,還是不要那麼清楚得好。總而言之,只要讓父親感覺到他有所變化就足夠了。
到了第三週,小悠變得比前一週更常撫摸他的陰莖,腦袋瓜也更常與叔父這名成年男性的性魅力糾纏打架。但說實在的,充滿液腥臭味的陽台似乎不再那麼令人著迷了。週三夜晚,他摸黑爬上三樓時,開始覺得應該要停止這種行為。不,突然間停止也太強人所難,或許得從調整自慰場合著手。
現在他變得會趁叔父下田時偷偷在二樓房間自慰,或者坐在一樓車庫通往二樓的樓梯間來點無傷大雅的性幻想。
週一的午後,他曾溜進叔父房間,試著坐在那張天天汲取成熟男性汗水的床舖上,露出他的包莖肉棒,讓身體被充滿房間的淡薄臭味包覆著。這麼做非常刺激,甚至與沾內褲帶給他的刺激度十分接近。可惜他無法待太久,因為叔父一個下午可能會進屋好幾次。週二他也這麼做了,不知哪來的勇氣使他偷聞叔父的枕頭,聞上頭殘留的較重的氣味。他不得不承認,這些令人心兒猛顫的探索要比偷翻內褲有趣、也興奮得多。這也是為什麼他認為自己該停止集陽台的秘密。
但是,有所變化的並非只有小悠。對他來說,這些夜晚或許只是一個男孩子不為人知的性探索,然而這其實一直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今晚並沒有沾內褲。
取而代之的,是在興奮狀態下不得不處理的疑惑。
慾火難耐的小悠置身於氣味平淡到無法讓他坦然脫褲的陽台,靠在平常那既危險又刺激的位置上,思索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原本,只要他自己慢慢轉移目標,沾內褲的存在與否就不是太大問題。可是現在他一心都懸在那件可能是黑色、紅色或者咖啡色的內褲上,越憋越急的慾火需要上頭沾有新鮮液的內褲來排解,這讓他陷入非常不安的猜想。
──叔父發現了什麼嗎?
緊接著,鼓動不已的私處促使他趕緊替自己找個藉口,合理化自己的行為同時,將自己對叔父的猜想模糊化。
──是叔父先自慰的,不是嗎?
這個藉口讓他的罪惡感減輕不少,越發旺盛的慾火燒得是更理直氣壯了。
既然他為自己開闢出繼續停留在三樓的選項,無論胸口還有多少不安,他都要一探究竟。實際做法很簡單,就是和先前一樣,探頭到叔父房間內確認是否有打呼聲。不同之處在於,以往是自慰後確認,這次是確認後自慰。如果叔父一如往常地呼呼大睡,他就要視現況為不幸的意外,用竹籃裡的其它衣物來完成手淫。
小悠草率地拿定主意,便從牆壁上彈起身,原地做了兩趟深呼吸,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三樓房間前。
屏住呼吸。
輕輕地推開房門。
身體縮在牆壁後方,只有頭探進悶熱的房間中──
「呼……!呼……!」
裡頭傳來了相當低沉而急促的呼吸聲,小悠嚇了一跳。不過因為聲音是從床頭傳來的,並非就在身旁,所以他僅僅嚥下在喉嚨打滾的口水,繼續觀察裡頭動靜。
透過陽台微弱的燈光,他看見了棉被中央迅速擺動的動作,在大腦將之與自己躲在被窩裡自慰時的景象劃上等號前,他就先聯想到手淫。不光是喘息與動作,他還聽見了棉被底下發出咕滋、咕滋的擠弄聲,就像洗澡時用沾滿肥皂的手心迅速磨擦手臂的聲音。
──像叔父那樣的成熟男性,自慰時就會弄出這種聲音吧?比方說手裡握著的肉棒沾上液……
不管被窩裡頭的真相為何,臉紅心跳的小悠都認定那絕對是手淫動作。他的眼睛再也離不開規律擺動的被窩,耳朵也只聽得見低沉喘息聲和咕滋咕滋的濕潤套弄聲;他相信自己正窺伺叔父的自慰時光。這本該是在他登上陽台之前發生的事情,如今卻在眼前活生生地上演。他的呼吸漸漸失控,心跳越來越快,磨擦著牆壁的包莖肉棒亦激動不已地彈動著,身心都澎湃了起來!
「呼……!嗯……!嗯……!呼……!」
聽著那道比平時更加粗重的呼吸聲,小悠那探進短褲內的右手握住了熱騰騰的包莖肉棒,配合叔父的聲音展開套弄。
這是他首次全程看著身外之物來自慰。自己的陰莖只能透過掌心來感觸,反而使他更能投入棉被的擺晃。但是這還不夠。雖然咕滋滋的聲響比稍早更明顯,黑暗中的自慰動作也更激烈,不過阻礙仍稍嫌得多,小悠沒辦法將視覺與聽覺上的刺激悉數轉換成手淫的動力,套弄時總有股抓不對點的挫折感。
這個問題在叔父掀開棉被、準備進行最後衝刺時應聲瓦解。
「呼嗯……!呼……!呼喔……!」
咕滋!咕滋!滋!啾滋!啾咕!
下半身只穿著一件三角褲的叔父,是整個右掌伸進高高搭起的股間帳篷內抓弄著陽具。小悠對輪廓清楚起來的男人私處睜大了眼,握著包莖肉棒的右掌有意無意地學起叔父右手的抓揉方式,等到那隻粗糙的大手恢復成連貫套弄,他又跟著前後撫摸陰莖,好像正給叔父帶著一起自慰。
這下刺激足了,小悠的包莖肉棒處於隨時都可以衝刺的狀態,只等叔父那根將內褲撐到變形的陽具射。他沒辦法再配合叔父的手淫動作,成年男性的陽具擁有的耐久力超乎他的想像,何況那還必須忍受如此強烈的磨擦……敬佩叔父的性能力之餘,他對成熟且強壯的陽具是更加憧憬了。
「呼……!呼……!呼啊……!哈、哈啊……!」
來了!房內喘息聲上揚並轉弱之際,咕啾作響的變形三角褲隨之升抬起來,小悠抓緊機會蹭弄熱呼呼的包莖肉棒,屁股跟著輕輕往前挺──飄出淡淡尿騷味的包皮口貼上溫冷的牆,當某股液體自黑夜中的帳篷頂端濺出時,他就好像學會了射般,從快感奔騰的下體感受到一股呼之欲出的熾熱快感。
快速增溫的酥麻匯聚於小而燙的包莖肉棒上,從極致舒爽的兩秒鐘開始,小悠的陰莖以每秒兩下的顫動頻率漸漸放鬆;到了兩秒一顫時,鋸齒般的激情曲線變得平滑,情緒的觸角也沉入濃稠的罪惡感中,將單純的罪惡感攪拌出秘密即將被揭曉的恐懼,對這股恐懼束手無策的他只得以憤怒來武裝自己。
小悠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高潮後感到生氣,只知道他不想再待在這裡了。他鬆開染上陰莖氣味的右手,顧不得陽台燈還開著、叔父房間的房門還敞開著,急忙下了樓,回到房間內,上鎖。即便如此,他仍為自己感到羞恥,從骯髒的自慰中體驗到一股不至於痛苦、但相當不好受的反感。這感覺在胸口盤踞好一段時間,終於冒出一株讓他不得不正視的新芽。
小悠心中存在著一絲與叔父進一步發展性關係的想法。確切來說,是想和性器成熟的成年男性發展關係。不過因為周遭也只有叔父,所以他思索這則問題時,預設對象總是叔父。
躺在乾淨無味的床舖上,熄了燈,腦袋亂糟糟的小悠彷彿墜入悶熱的黑夜,遠遠眺望著那座形狀粗暴的帳篷。
只要走近,想必會聞到令一心想觸摸陰莖的自己欣喜若狂的腥味。
又濕、又滑、又濃厚的東西。
成年男性的液。
小悠直到睡前都惦記著今夜在叔父房間所窺見的光景,他也搞不懂自己應該去厭惡還是迷戀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叔父這個男人的存在感已經強烈到他再也無法視若無睹。
同樣面臨衝擊的,還有在小悠逃回房間後默默起身的叔父。
這個男人正猶如盼見明月的雄狼,忍不住向內心的天光仰首嚎叫。
對於老實人性格的他而言,現在這個局面完全是一連串脫序導致的成果,是以往的他不曾想像過的發展。從意外的窺伺到以液內褲為餌,再到引誘小悠窺見自己的自慰場面,一切順利得彷若發夢,卻又是不容質疑的真實。
事已至此,停不下來了。
小悠已經徹底上鉤,即使他膽怯手,也無法阻止純真的姪子繼續對性的探索。再說了,現在可是他唯一僅有的機會,錯過眼前的良機,他還能再與誰發展出親密關係呢?
他畢竟是個孤獨的男人,沒理由放過偶然間鑄下的美妙過錯。所以,故計重施是不可避的──而這次,他要讓小悠主動對他更進一步。
燥熱的週四過去。
靜謐的週五過去。
到了飄起夜間細雨的週六,二、三樓樓梯間終於傳來動靜。
彷彿做了虧心事般、接連兩天只敢趁叔父外出時或躲在自己房間裡自慰的小悠,內心的罪惡感、不安感以及好奇心重新取得平衡,驅使他的雙腳踏上冰涼的綠色磁磚,在包圍住整棟透天厝的柔和雨聲中登上三樓。
首先是陽台。在打開陽台燈以前,小悠就隱約有股不會再看到沾內褲的預感,儘管如此他仍為此心跳加速,身體的每吋肌膚都感受到溫熱的刺激感。
燈光亮起,竹籃內果然沒有沾內褲。
小悠先是感到輕微的失落,接著湧現一股強烈的雀躍。
──叔父今天也還沒把自慰過的內褲扔進籃子裡,或許現在還「來得及」……
僅僅是回想叔父手淫的畫面,短褲下的陰莖就被迅速湧出的肉慾給沖頂起來,小悠的眼皮也微微垂降,撐起紅傘的雙頰滴下一枚鹹鹹的汗珠。他吞下越積越多的口水,喉嚨一暖,雙腿隨之步向敞開一條細縫的房門。
這次他有記得關燈了,雖然這會讓窺伺樂趣減輕不少,不過若是因為燈光弄醒了叔父,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小悠對自己的慎重報以滿足的淺笑,摸黑來到房門前。從裡頭聽見低沉打呼聲的瞬間,胸口頓時冒起許多微癢的泡泡。
叔父睡著了,這反而讓他更加興奮與期待──小悠悄悄地潛入房內時,壓根不曉得他的目標也跟著悄悄地轉換。不知不覺間,他那受到性慾操弄的小腦袋瓜已不那麼地在乎液氣味,叔父的陽具反而更令他感興趣。就算叔父今晚沒有手淫,只要能確認陽具的存在,他就能心滿意足地自得其樂。
然而現實比他預想得還好:叔父是在自慰後入睡的,他一進入房內就聞到液味!
當眼睛開始適應黑暗,小悠才發現叔父內褲就落在床尾,也就是說……眼前那團猶如小丘般隆起於大腿內側的,正是叔父的陽具。
咕嘟。
因興奮而分泌的口水再度滑入喉嚨,濕潤的嘴腔令他下意識地舔舌。捕捉到液氣味的鼻子不停傳出歡愉信號,目光中的隆起物也變得分外誘人。
小悠一手拉起褲管、一手握住從短褲內滑出的包莖肉棒,掌心被更加火熱的莖身燙著,那是急欲求歡的熱度。他對飄散出迷人腥氣的隆起物隔空深嗅,握住陰莖的右手開始了舒服的擺動。
「嗯……嗯哼!呵……嗯……呵嗚!」
短而突兀的呻吟宛如打水漂般不時投入呼聲的大湖,順應慾望自慰著的小悠越喊越舒爽。叔父的打呼聲讓他既緊張又有一種微妙的安全感,好像明明是命懸一線的狀況,卻又因為置身夢中而不怕從高空跌落下去。這股搖搖欲墜的刺激度凝聚於悄聲磨擦的肉棒上,讓凝視著黑暗、吸嗅著腥味的小悠格外舒服。
「呼……呼嗯!」
視覺上的滿足感與嗅覺的刺激源源不絕地傳進腦內,小悠那著迷於成熟韻味而又脆弱的陰莖很快就進入倒數狀態,只要放縱手腕擺動下去,馬上就能抵達高潮。
但是,他的手卻逐漸放慢,最終停了下來。完全充血的包莖肉棒直挺挺地發著熱,乾熱的包皮口隱約升起了尿騷味,小悠的腦袋在一股快要讓他當機的高熱中迅速思考著。
──難得有這機會,為什麼不靠近一點呢?
極其短暫的數秒內,小悠腦海就被這麼一句話填滿到瀕臨短路。這還是頭一遭,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對同一句話產生共鳴,甚至於靈魂都為此發出吶喊──身心澎湃的小悠知道自己非做不可。
他配合規律而粗俗的打呼聲進行呼吸。
一次、兩次、三次。
然後前進。
左膝輕輕地放在床上,呼吸兩次,接著深壓,呼吸兩次,放上右膝,最後再呼吸兩次。確認打呼聲並未被這些動作打散,他便小心翼翼地朝前方伏下;叔父粗獷的大腿像螃蟹腳似地彎起,正好有塊腹地供他前進。
味道濃郁了一倍,但隨著呼吸起伏的隆起物仍有點距離。他維持伏姿做了兩次深呼吸,再兩次深呼吸,緊張與期待感卻持續攀升,完全無法冷靜。於是在一趟深呼吸後,他毅然動起壓於床上的雙肘,各向前推進一步。空氣中的腥味倏然加重,濃烈到超乎沾內褲的強度,而那隆起物──這距離已看得出陰莖和睪丸的形狀──沾了液的成熟陽具就在離他僅僅十五公分之處。
「呼嗚……!」
小悠那從褲管探頭出來的包莖肉棒頂著床舖,用力地顫了幾下,激昂之情從熱燙的陰莖迅速傳播至身體每處角落,使他渾身發熱、不由自主地握住肉棒。這根包莖肉棒正處於敏感至極的絕佳狀態,稍加套弄就會高潮,因此小悠必須很專注地壓下衝動,利用所剩不多的理性推動左肘、向著腥味的深處挪近最後一步。
「叔、叔父的肉棒……液……嘶、嘶嘶、嘶……哈嗚!」
壓緊左臂、向前伸長了脖子的小悠,鼻孔距離垂軟在睪丸上的沾陽具只剩不到五公分,他幾乎能感受到陽具的熱度,混雜了輕微尿騷味、中等體味、濃密液味的腥息撲鼻而至,讓吸入這股氣味的小悠眼皮半垂、目光恍惚著逸出了呻吟。他為了在靠近叔父跨下的同時撫摸包莖肉棒,屁股不得不高高翹起,以便隨時可以手淫。
腹部貼床、臀部上揚、脖子伸長了的身體在黑夜中勾勒出美麗的弦月,柔和的曲線描繪著男孩光滑無瑕的凝脂之膚。此時此刻,小悠以一種介於男孩和女孩之間的氛圍貼近叔父的陽具。掌心傳來的陰莖形狀提醒他是個男孩,陶醉於陽具魅力下、甘願受其支配的小女人心情卻模糊了這個事實。或許,男女之分在這個美妙的時刻並沒有意義。
小悠張開了柔軟的嘴唇,濕潤的舌頭剛來到唇間,雙唇就觸及溫暖而乾黏的陽具──位於裸露在外的龜頭下方、表面沾了液而沙沙黏黏的包皮傳來一陣腥澀的滋味。雙唇沿著包皮稍微敞開後閉合,重複兩次,舌尖也跟著輕輕舔弄起來,奏出一連串帶有濃密腥息的滋滋聲響。
打呼聲並未因此中斷,被小悠含蓄舔弄的陽具倒是開始挺起。缺乏經驗的腦袋瓜順利誤解了,他以為這是正常現象,只要聽到打呼聲繼續傳來,他就以為叔父還在熟睡。
「嗯、嗯嚕、嗯嚕……嘶、嘶啾、嘶嚕、嘶咕嚕……」
隨著陽具一顫一顫地脹大,濕暖的雙唇越舔越往下,滑至熱脹的龜頭前,習慣了腥味的舌頭在大膽起來的腦袋慫恿下做出更直接的連續舔弄。
「嗯嚕、嗯呵……嗯嚕嚕、嘶嚕嚕嚕!嘶、嘶噗嚕嚕嚕!」
忽然間,享受著舌尖快速彈弄的陽具使勁地顫挺起來,啪地一聲撞向小悠的腮幫子。他打量著那大了將近一倍的強壯陽具,視線移往興奮顫抖著的龜頭之時,匯聚於舌頭後方的口水咕嚕一聲吞下。沾染腥味的甜美雙唇大大地張開,濕滑的舌頭垂在下唇上,小悠正面含吸那顆蠢蠢欲動的龜頭,並在驚覺龜頭比想像中來得大之後,進一步將之整顆含入嘴中。
「嗯咕嗚……!呼……呼咕……!」
好久沒含住這麼大的東西了──況且這還是頭一次含食物以外的大傢伙呢!
口含男人龜頭的事實令小悠興奮得亂七八糟,透過鼻腔直衝腦際的腥臭味更是助長了失控的亢奮,小悠再也管不著是否會驚醒叔父了,吸吮龜頭的同時奮力地動起右手。
「嗯咕!滋咕!滋咕!滋嚕……嗯!嗯呼!呼……」
吸沒幾口,脹到極限的包莖肉棒就在劇烈套弄中高潮了。含住龜頭的小悠渾身酥麻地扭動著,這是他有生以來最舒爽的一次自慰。
但……正因為這次最舒服,高潮過後的矛盾後勁也是最強烈的。
「咕……咕噗呼!咳、咳呵!」
曾幾何時,打呼聲停止了。小悠深怕叔父已被他弄醒,又因為高潮而厭惡所有與自慰相關的一切,於是急忙退下床去,動作粗魯地推開房門後闔上,啪答啪答地跑下樓。
如同數分鐘前那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充盈感,小悠的罪惡感和不安感正在無限膨脹,使他備感煎熬地瑟縮於被窩中,在恐懼著黑夜中所有聲響的受驚狀態下掙扎入睡。
這晚來得快,結束也快,但是小悠跟叔父的關係卻向著未知的方向邁進了一大步。
他害怕著即將要到來的改變。
殊不知一切都是叔父的安排。
§
第四週是小悠投宿以來最沉悶的一週,他像個犯下滔天大罪的幼童,為了一件說實話並沒有嚴重到天崩地裂的事情而痛苦。他仍然會在性致高昂時回味叔父的觸感與味道,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對叔父有所虧欠。但是聰明的他也不認為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錯,儘管記憶有點模糊,不過他相信那一晚叔父有被他弄醒──假設這點成立,那麼他就得怪罪叔父了。畢竟發生過這種事,卻還對身陷痛苦的姪子不聞不問,這種大人未太差勁。
整整一個禮拜,小悠就像這樣糾結在情感迷宮裡,焦急而又沮喪地尋覓著出口。他從未如此情緒化,一下子憎惡叔父,一下子對叔父懷有渴望,自慰次數倒是不減反增。手淫前他感受到帶有某種歸屬感的歡快,了事後則恨透身邊的一切。
情緒化現象也發生在叔父身上。
這個男人雖已踏出第一步,每個盼不到小悠上樓的夜晚卻都使他自責與苦惱。雖說每次煩惱過後的結論都是繼續做下去,但這次數未太多了。整整一個禮拜,他每晚都謹慎計算著小悠上樓的時間,趕在這之前先行手淫完畢,為那孩子備妥一個充滿誘惑的空間,然後在二、三十分鐘後失望告終。
就算每晚都為了拋餌手淫,他的性慾卻是逐日旺盛,不管是下田、採買、進廚房,只要腦海一掠過小悠的身影,那件穿了快十年的藍色短褲都會神飽滿地搭起帳篷。但是這日夜累積的慾火卻盼不著出口,不斷堆疊到就快擊潰他的理智了。
看似風平浪靜的一週過去,無論小悠還是叔父,翻騰的情緒都已瀕臨極限。
週一深夜,小悠上了三樓,沒有前往陽台,而是直接推開叔父的房門。
今天晚飯過後,他的腦袋就被午後那短暫又美妙的自慰時光填滿,一直糾纏到他洗完澡、換上睡衣,仍使他的包莖肉棒時不時地彈起。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色情影片──光碟片就在叔父房間的抽屜裡──利用叔父出外採買時,他偷偷把光碟片帶往一樓車庫,將鐵捲門半放下來、調整好電視角度,就坐在叔父常坐的那張木頭搖椅上,看起色情影片。
男女之間帶有情趣的接吻和觸摸對於小悠來說仍然陌生,不過他不禁想像了一遍──對象自然是這棟屋子裡相處一個月的叔姪倆。是有點噁心,也有點奇怪,但是配合著電視畫面來想像的話,總覺得是可以接受的。當畫面來到口交前戲時,小悠立刻提起神,手摸向了蠢蠢欲動的包莖肉棒。看沒幾分鐘,小悠就舒服地癱軟在椅子上,直到搖椅的氣味令他感到不快以前,腦內都是自己幫叔父口交的遐想。
房門一開,黑暗中的腥息頓時撲向小悠臉龐。盤踞在腦袋角落的最後一絲情緒化被這股氣味所吹散,陰莖充血、睪丸脹起、面湧紅潮的小悠嚥下溫熱的口水,比照上回的上床動作,一氣呵成伏到叔父敞開的大腿內側。
心跳聲噗通噗通地撼動發熱的肉體,挺直的包莖肉棒給掌心暖和地握緊,小悠興奮不已地將口鼻湊到散發出濃烈腥味的成熟陽具前。這時,某個又大又暖的東西忽然蓋到他的頭上。
小悠愣了愣,腦袋慢上幾秒才意識到叔父已經清醒且正在撫摸自己的頭,恐懼感迅速攀上心頭。他正欲不顧一切地逃跑,叔父的大手掌卻輕輕一壓──將他慌張失措的小臉蛋壓往熱騰騰的半硬陽具上。
迅速升起的性慾一口氣把即將佔據內心的恐懼踢飛出去。透過這個簡單的暗示,他理解到自己和叔父在慾望上是交錯的;而貼著臉頰緩緩脹大的陽具,則將他對負面情緒的感受力模糊化。
小悠的眼皮在一陣放鬆的歡快中舒服地半垂下來,現在他只想做他曾做過一次、但是非常能夠讓自己感到愉快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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