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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俏医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依锦
一段时间没见面,再见面竟是以这样的局面。
对方状告他们杀人,可他明白以温善的聪明才智,真要杀人也会做得干干净净不被发现。
惊堂木一拍,柳知府威严地看向唐青舒与温善,问:“堂下所跪何人?”
“民妇温善娘。”
“草民唐青舒。”
“小青村周大发状告你们杀害他父亲,你们可认罪?”
“大人,这事我们从未做过,哪来认罪这一说法?”温善冷静地问道,嘴角噙着自信的笑容,想把锅甩给他们,这是不可能。
“大人,我们在他们住的房间里搜出带血的衣服。”官差将唐青舒昨天的那身旧衣呈上去。
温善愣了下,没想到这件衣服也能成为证据。
“那一定是我爹的血,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周大发见缝插针地说。
柳知府拿着衣服问:“这你们怎么说?”
“大人,上面是我相公的血。我相公有腿脚不便,为了给他治病我们专门从清水村来到封安府治腿。昨天在保康堂里,相公又针灸又泡药草的,治了一整天,临走时,因为脚麻没站稳打翻桌上的杯子,相公肩膀压在碎片上给划伤,你若不信可以看我相公的肩膀,也可叫保康堂的老掌柜来问个清楚。”温善对答如流,神情不见紧张也不见恐慌。
一般人嫌少会与官府兵差有任何交集,突然被官兵压到衙门来,想必是人都会慌张。但是温善却比唐青舒还冷静,不见任何的慌张。
唐青舒侧头看向温善,攥了攥拳头。
柳知府对温善的冷静也有意外。
可想想,第一次见面时,这瘦小的女子明知他们身份还来献计,从这点就可看得出来,这女子不但聪慧,还胆大心细。
“唐青舒,你将肩膀上的伤口露出给本官看看。”
“是。”唐青舒脱掉上衣,瘦的肌肉露出来。
昨天唐青舒是老掌柜给他包扎的。
因为要光着上半身,唐青舒想也不想地就将温善赶了出去,并关上门。
温善还以为唐青舒的身材太瘦弱才不好在自己面前展示,可看看那八块腹肌,漂亮的人鱼线……
“相公,你这身材真好……”要不是在公堂里,不是在众目睽睽下,温善都要伸手去摸摸那八块腹肌,这身材是怎么保持得这么好的?
穿衣有型,脱衣有肉。
这相公盲嫁,嫁对了!
温善这句话说得虽然很小声,但唐青舒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脸颊绯红,心中又气又羞。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这样的话,身为女子该有的矜持呢?
温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腹肌,随着腹肌一直往下看,嘴角还有点晶莹……
口,口水?!
“别看!”唐青舒推开她的头,转移她的视线。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
唐青舒解开包住伤口的布袋,被杯子碎片的伤口露了出来。
堂外有人道:“大人,我是保康堂的小学徒,那两位昨天确实在我们保康堂里治腿,那位兄台的伤口还是我包扎的!”
听到小学徒的声音,温善眼前一亮。
有人给他们作证,那洗脱罪名就更快了!
“上前来说。”柳知府道。
小学徒上前来,跪着温善的身边,温善让了个位置给他,悄咪咪地往唐青舒的身边靠近,伸出手偷偷地摸了把唐青舒的衣服。
唐青舒一惊,抓住她的手,气愤地瞪去。
占到便宜的温善,向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大人,他们肯定是一伙的!他们合伙杀了我爹,现在又联合起来骗您!”周大发突然诬陷道。
小学徒听得就不爽了,“这位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保康堂的小学徒,保康堂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不?我们家老掌柜经常教我们做人要诚实,不做亏心事,杀人发火更是不能做。我不过就站出来帮唐公子说他确实是在保康堂受的伤,怎么就成是一伙的,还杀了你爹,你再胡说也得有证据。”
“就是,保康堂的老掌柜人可好了,经常药钱都给我们算得很便宜。”
“小学徒人也好,每次去保康堂对我可热情。”
“这人简直胡说八道,逮个人就说杀了他爹,我看说不定是他自己杀的,再找人给他替罪!”
围观群众中,不知道有谁如此地聪明,一语就道破真相。
温善也觉得,那老人是男人杀的。
子杀父的理由应该是分赃不均,十两银子对普通的农户家来说,是一笔不小的银钱。
若分赃不均杀人也是极有可能的话。
周大发听到围观群众那话,心里也慌得很,哆嗦地口齿不清,“大,大人,小小的,只是想找出找出我爹的凶手,不是不是……”
“大人,我能看看老人的尸首吗?”温善打断男人问道。
柳知府眼前一亮,疑惑问:“你看尸首做什么?”
“这位大兄弟一直说是我们杀了他爹,可我们根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所以与其一直被他这样冤枉,那不如我帮他找到凶手,好还我和相公的清白。”
胆子是真的大。
柳知府点头,“那你看吧。”
温善道谢,这才走到尸首面前,她伸手碰了碰尸首,尸首已经完全僵硬,看样子至少死了有十个小时左右。
现在约摸是早上六七点左右,大概可推测老人被杀的时间是在晚上八点之前。
老人的胸口有一个很大的伤口,脱掉衣服,伤口并不是很大,像是被匕首之类的东西一下子扎进去死的。
“大人,老人是在什么地方被发现的?”温善问。
“在小青村的村口,小青村的百姓早上下田干活看见的。”
“杀害老人的凶器可有找到?”
“尚未。”
“那老人是被什么样的力气所杀?”
“应该是匕首,小刀之类的。”
“大人,我们去小青村看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凶器,若找到凶器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凶手。”温善提议。
柳知府想知道她有什么法子能破案,所以很快地就应承她的话,带着官兵去到小青村。
小青村是在城外不远,盘踞在山脚下的一个村子。
村子的人不多,三十来户人家。
发现老人的地方因为下雨的关系,见不到多少血迹。
准备去做农活的小青村人们,见到官兵到来,都纷纷凑前来看,手上还拿着准备去做农活的工具。
温善看到一个百姓手上拿着镰刀,眼前顿时一亮。
“大人,还是没有找到凶器。”官兵道。
柳知府看向温善,道:“没有找到凶器。”
“大人,你让小青村的人们将家里的镰刀拿出来,放在一个空旷的地方。”
“为何?”
“大人,你照着做就行,我保证你能找到凶器。”温善神秘兮兮地说。
柳知府笑了笑,让官差安排下去,让小青村所有的人镰刀都拿出来。
温善看向身子僵硬的周大发,道:“周大哥,你也是小青村的人吧,你不去将你家的镰刀拿出来?”
“谁说我不去拿?我这就去!”
周大发脚步虚晃地走开。
温善看着他的背影,勾起一抹冷笑:想让我们给你背锅,想得美!
不到一会,官差就将村里所有人的镰刀拿出来,放在空地上。
镰刀上都有备注是谁家的,所以并不怕弄错。
柳知府看着一地的镰刀,问:“小青村所有的镰刀都在这,现在你要如何做?”
“大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等等就知道,镰刀会告诉我们谁是凶手。”温善道。
旁人就不解了。
“镰刀是个死物不会说话,怎么会告诉我们谁是凶手?”
“就是就是。”
“这是在拖延时间吗?”
温善不理会那些村民的话,目光落在镰刀上,一只苍蝇慢慢地飞过来,在一把镰刀上盘旋。





农门俏医娘 第50章 唐云兰
顺着那一只苍蝇的到来,更多的苍蝇都纷纷飞来靠近那把镰刀。
“大人,那是谁家的镰刀?”温善问。
柳知府看向身边的人,那人回答:“回大人,是周大发的。”
果然是他!
温善眼里含冰冷的笑地看向周大发,“周大发,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你爹发生了什么事,可弑父这事你也做得出来,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你,你在说什么?!明明是你们杀了我的爹的!”周大发慌张道。
温善道:“周大发,就算你把镰刀上的血洗干净,可镰刀上的血腥味是洗不掉的。再说镰刀是用来割稻谷的,不沾血腥味那能沾这么多的血腥味?”
“你,你血口喷人!”周大发在做最后的抵抗。“我的镰刀抓过兔子,有血腥味那也是兔子的!”
“大人,我的镰刀杀过兔子和山鸡,但没有苍蝇落在我的镰刀上。”有村民站出来作证。
周大发心底一惊,“大人,他们是一伙的,你不能信他们的话!”
“怎么一有人站出来帮我说话,你就说那人和我是一伙的,要是大人站出来帮我说话,那你是不是也要说大人和我是一伙的。”
说来说去都是这套说词,温善听得耳朵都起茧。
男人语塞,说不出什么话来。
柳知府命官兵抓住周大发,有凶器在,周大发就算再想狡辩,可以番询问下,他还是坦白。
真是因为那十两银子而起的杀心。
这对父子俩好吃懒做,一没钱就去封安府碰瓷讹人。
他们也很聪明,有权有势的不能去讹,要是讹的话说不定会被对方给打个半死,到时候得不偿失。
所以,他们专门去找那些看起来不是很有钱,但也不是很穷的。
唐青舒穿着一身新衣,衣服看着也不是很贵重,就来讹他们。
上次讹到的钱全给周大发拿去赌输个光,按照规矩这次的钱归老人所有。
可上次讹到的钱只有五两,这次十两,周大发觉得自己亏了,便怎么也不愿,争执下,周大发就拿起镰刀杀了老人。
农户人家的生活都过得比好,家中的东西用到坏用到烂也舍不得丢掉。
周大发家的镰刀还是前几天刚打,一次都没用,更是舍不得丢掉。
以为将镰刀上的血迹洗干净就不会被发现,可却不知道血腥味是洗不掉的事。
一把镰刀几只苍蝇就将凶手找到,柳知府再次对温善刮目相开。
周大发讹去的十两还没来得及花,柳知府将十两还回给温善。
温善拿着十两转而给了为首的官差,“官差大哥为民除害很是不易,今日我夫妻平白受无辜之怨,还好官差大哥忙进忙出地找凶手,民妇也没什么好报答的,只能给点银子让各位官差大哥去喝个粗酒。”
官差没想到温善这么会做人,笑笑地将银子下,将他们放走。
柳知府看见这一幕,见四周没什么多余的人外,说:“上次你献个计跟本官要了二十两,这次十两这么大方地就给人了?”
“大人,民妇今非昔比,再给你献计可不止二十两了。”温善打趣地道。
柳知府哈哈地大笑,没再说什么。
心想,温善好一个女子,可惜不是男儿身,以她这样的智慧若进朝廷想必能为百姓做很多事。
可惜了。
温善和唐青舒回到封安府,刚进城门,就见到疾步走来的唐林玉,他紧张担忧地走上前来,“青舒,善娘,我听说你们杀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想让唐林玉太过担心,温善将事情来龙去脉都告诉他。
唐林玉听完,怒道:“那个该死的周大发,讹你们还将杀父的罪名推你们身上,下次若被我瞧见他,我定打他一顿!”
“大哥,周大发杀了人,应该会被判砍首,将死的人没必要与他生气。”温善劝慰道。
唐林玉点头应是。
回到封安府后,温善带着唐青舒又去了趟保康堂,谢谢那位为他们作证的小学徒。
刚进封安府,却意外地碰见来看病的唐云兰。
唐云兰的眼角带伤,神状态看上去很差,唐林玉见状急忙上去问:“云兰,你的脸是怎么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唐林玉和唐青舒,唐云兰连忙闪躲,用手遮住脸,“大哥,我没事,你们怎么在这?”
温善打量唐云兰,发现唐云兰长得真的是好看!
一身旧衣朴素不见光华,眉清目秀的脸上也未施粉黛,可皮肤白皙,鼻梁翘挺,眼睛似盈盈秋水一眼勾魂,身上有着一股如谪仙的气质。
温善再看唐青舒,小声嘀咕:“大哥和二姐都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你最丑?”
唐青舒身子一僵。
唐云兰和唐林玉也听到温善的话,两人也都愣住。
温善的脸上有着小埋怨,唐林玉和唐云兰噗呲地笑了出来,唐林玉道:“云兰,这位就是善娘,小弟的媳妇。”
唐云兰点点头,“善娘,昨天听大哥说你的事,正想着见你一面,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支簪子陪了我许久,送给你。”
“这怎么好意思?”温善道。
唐云兰道:“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还好你昨天借我二十两,你若不借钱,我今天和小雅就得没饭吃了。”
“云兰,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阮东叶打你?!”唐林玉激动地拳头都已经握紧。
唐云兰摇摇头,“不是东叶打的,是我不自己小心撞到。”
眼角能撞出这样的伤,温善可不信。




农门俏医娘 第51章 无能
“二姐,一会我们与你回去,跟二姐夫说一声,让你回家住一段时间。”唐青舒阴沉着脸说,见到许久没见的二姐脸上带伤,他这个做弟弟的心里也不舒服。
唐云兰连忙摇头拒绝:“青舒,不用,我在阮家很好。”
“你都这样还叫好?!云兰,你也是有娘家的人,真出了什么事,你就与我们说,我们会帮你的。”唐林玉苦口婆心道。
听到有娘家这句话,唐云兰的眼眶一红,没再忍住心中的情绪哭了出来。
唐林玉安慰了一番,唐云兰才止住哭泣。
也告诉他们,伤真的不是阮东叶打的,但却也与阮东叶有脱不了的干系。
阮东叶在赌坊欠下赌债,那些人来要债,结果失手打到唐云兰。
唐云兰动了胎气,也受了伤。
进保康堂让老掌柜看过,告知唐云兰的情况很不好,若是再不小心些,腹中的胎儿会不保。
温善听见,连忙给唐云兰买安胎药,买补药和伤药。
回到唐云兰的家里,杂货铺的大门被打烂,半扇门无力地挂在一边,而铺子里,明明是杂货铺,但里面却什么没有。
“娘,你快点去找云兰,她身上还有身孕。”
“呜呜……爹,娘……”
里堂传来有人谈话的声音,还有孩子哭泣的声音。
唐云兰疾步进去,阮东叶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阮母在阻止他不让他下床,阮父在一旁无奈地叹气。
四岁阮小雅看到这样的状况,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哭着。
唐云兰急忙走到阮小雅的身边,安慰:“小雅,娘回来了,不哭。”
“云兰,不是让你回娘家,别回来了吗?”阮母叹气道。
阮东叶看到唐云兰紧张又害怕地道:“云,云兰,你回来了,你去哪了?”
“云兰去了趟保康堂!”唐林玉大步走进去,怒视着阮东叶,“阮东叶,当初我们将云兰交给你的时候,你说你会好好对她的,这就你是好好对她?”
“大哥,我会对云兰好的!求你不要带走她!”阮东叶激动地抓住唐云兰的手。
阮东叶爱唐云兰是真的爱,可是他太无能了。
温善看着阮东叶,这个男人看着瘦瘦弱弱,文质彬彬,跟其他的赌徒不一样,但怎么就会染上赌博?
“保康堂的老掌柜跟我们说,二姐要是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她腹中的孩子就会不保。”唐青舒冷冷道,“你要继续留着我二姐在身边吗?”
“什么?!云兰,你有身孕了?!”阮家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震愕起来。
阮母责怪又心疼地看向唐云兰,“云兰,你有了身孕怎么不跟我们说?多久了?”
“四个多月……”
“这……”四个月,人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怀了身孕,反而还瘦得可怕。“云兰,我们阮家没好好待你……”阮母掩脸哭泣,不知如何面对阮云兰。
“伯父,伯母,我和青舒决定带云兰回娘家住一段时间,不管你们答不答应,我们兄弟二人今日都会带她走!”唐林玉坚定道,目光灼灼地看向阮父阮母。




农门俏医娘 第52章 用房契抵押
唐林玉与唐青舒是势在必得。
阮家双亲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尴尬地对视后,阮母颌首答应:“你们将云兰带回去吧,如果可以的,将这孩子也一并带回去照顾几天。”
“娘,云兰回去也就作罢,为何连小雅也要带回去?!”听闺女也要被带回娘家住几天,阮东叶情绪一下就激动起来。
阮东叶深爱着妻女,这段时间应家中的铺子生意不好,日子过得拘谨才想到去赌坊赌一赌赢些银钱来补贴家中,可赌博从来就是个无底洞,一旦开始就很难回头,而且输多赢少。
阮东叶明知道这个道理,却依旧看不透,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你要是真的为小雅好,你就该让她们都会娘家住!”阮父愤怒大骂,“看看你在外面欠下的赌债,家里的货都被他们搬光,欠下的债还都没还完,你等他们下次来要债,把你妻女都拿去抵债吗?!”
昨天来催债的人就已留下这句话,若再拿不出钱,就抓唐云兰去抵债。
唐云兰有了身孕,对方再黑心也不会要。可阮小雅呢?
阮小雅继承了唐云兰的在美貌,小小年纪就长得比别人家的小孩不知好看几倍,还不起债,妻女定是都保不住!
阮东叶自责愧疚地抓住唐云兰的手,“云兰,都怪我让你跟着我日子也不好过,你就只回娘家住一段时日对不?等身体好些你就会回来吗?”
“相公,你放心,等身体好些我就会回来。”
“不行!他的赌债要是没还请,你绝不可跟他回来。债一天不还,麻烦一天也不会断!”唐林玉愤愤道。
“大哥……”
“阮东叶,你什么时候将债还清,我就什么时候将云兰送回来,你若做不到,就和云兰和离!”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债都还清的!”阮东叶急道。
“大哥,话不可说得这么重。”温善出声道,“你逼二姐夫是好,可若将人逼得太急,说不定二姐夫会更加急着去借钱赌,好望自己能一把回本,还清债将二姐和小雅接回来。”
阮东叶一愣,诧异地看向温善。
她是肚子里的蛔虫吗?竟将他的心思猜得如此透澈。
“那不然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把云兰和小雅养得好好的,送回来给他糟蹋!”与温善对话唐林玉的愤怒了几分,但一想到阮东叶的无能,气还是消不了。
“这当然也是不行。只是,我觉得不该将人逼得如此急而已。二姐夫,你欠了赌坊多少银子?”
“五……五十两。”阮东叶犹豫地说。
温善摇了摇头,若真欠五十两对方能这样天天上面吵,“二姐夫,你若不坦诚些,那我就依大哥的主意让你和二姐和离算了。”
“不,不要!”
“到底欠了多少?”
“……三百二十三两。”
“你这个孽子,这么多银子,你也敢借来赌!”阮父气得拿起烟杆去打阮东叶,唐青舒与唐云兰连忙阻止。
这笔银子对他们来说是要花上半辈子才赚得来的。
这还是在店铺有东西买的情况下,现在店铺没东西能买,吃饭都是问题,更别说还钱。
温善想了想,道:“二姐夫,我能借四百两给你。”
“善娘,你借钱给他做什么?!”唐林玉急道,“青舒的腿还不知要花多少银子,他一个赌鬼,就算给他还清债,指不定又拿着你的银子去赌!还有,他欠的是三百二十三两,你给他四百两做什么?!”
昨天温善给唐云兰二十两,唐林玉就在愁着该如何还。
这一下借四百两,得要多久才能还得清。
唐林玉越想就越觉得不行。
在一旁的唐青舒眉头也是紧皱,那银子虽然都温善的,可给的人是阮东叶,再心甘情愿给人花银子,这也花得太过了。
“大哥,你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阮伯伯这个店面,是你们家的?还是租的?”
“是祖辈传下来的,阮家祖辈都是在封安府里开杂货铺过日子的。”阮父说。
温善轻轻颌首,“阮叔,四百两这笔钱很大,即便我傻想要平白无故地借给你,我大哥也不会让,所以,我借银子给你们,你们也得拿出能让我放心的保障,比如这个店铺的房契。”
“唐家小娘子,你是想让我们拿店铺来抵吗?”阮父问。
“阮叔,抵给我总比到时候给赌坊的人要走。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我也不会趁这个危难的机会占走你们的房子。房契给我后,这店铺继续给你们做生意。不过,这四百两我得算利息,等你们还清四百两,还有利息后,我就将房契还回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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