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萌妃:王爷有礼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酒不闻
冯师傅坐在椅子上,见萧晗和清儿进来,笑着道:“昨天你们两个出去一整天,本来是有事情要和你们说的,但也没能见到人。”
看到冯师傅那样笑容可掬地和她们说话,萧晗真正觉得冯师傅越来越和蔼了,和她和清儿第一次见到的样子简直大相径庭。
却不知这么好的面孔只是因为他面对的清儿。
清儿也笑着道:“冯伯伯,昨天我是和晗姐姐出去玩了一趟,因为天天待在家里,觉得好闷啊。冯伯伯您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想起昨天晚上和萧晗谈论到大半夜的话题,清儿心里还是有些暗暗的期待。
若冯师傅果真是想要让自己当他的徒弟,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但是,理智地去想一想,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冯师傅一笑,“清儿姑娘,你是不是很喜欢做衣裳?”
清儿呆呆地点点头,觉得心里有个小人儿站在那里发抖,其实是因为抱有希望所以总会有几分紧张。
自从冯师傅知道自己喜欢做衣裳以来,总是会找机会给自己一些指导,也会将剩下的还能用作练习的布料给她玩。
却不知这一次这么说,是要给她几块布料还是有什么新的建议要给她?
只听冯师傅继续用略微低沉又缓慢的语调说道,“清儿姑娘,我与你原本素不相识,但是,我觉得和你很有眼缘,也总感觉和你这个孩子有缘分,所以,我想教你做衣裳的手艺,你想不想学?”
“嗯?”愿望成了真,清儿反而没有反应过来,“冯师傅你说什么?你是说,要教我做衣裳吗?您是要当我的师父?”
袁恒远看到不可置信傻傻愣愣的清儿,笑着道:“小丫头傻了?冯师傅就是这个意思啊!说要教你做衣裳的手艺,不是当你师父的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了。”
“呀!太好了!昨天我还在和晗姐姐猜想,冯伯伯来找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没想到……”
清儿高兴地小脸微红,简直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说实在的,萧晗也被这个结果给惊呆了。
好端端的,冯师傅为什么会清儿为徒弟呢?
整个杭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日盼夜盼,想要成为冯师傅的弟子,但是冯师傅这些年来从来没有提过徒之事,就连找上门来请教冯师傅的人,他的态度一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是冯师傅对清儿为什么会这么不一样呢?
两个人非亲非故,而且才认识了总共就有十多天的时间,冯师傅为何这么坚定地将自己的手艺传给清儿?
或许,真的是因为发现清儿有很好的天赋吧?
可如果要说天赋,其实清儿并不算是最有天赋的,她只是很喜欢而已,顺带着有一点比别人突出的天分。
萧晗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其实,冯师傅自己说的原因应该就是真正的原因:觉得和清儿很有眼缘,并且总是感觉和这个小姑娘有缘分。
看来任何事情,都是要讲个“缘分”二字的,就连徒弟也是如此。
爆宠萌妃:王爷有礼了 第四百五十九章师徒
萧晗和清儿都没有想到,她们昨天晚上的“假设”竟然变成了现实。
“愣着干什么呀?赶紧过来谢谢冯师傅。”袁恒远提醒在一边呆着的清儿。
清儿才反应过来,忙走上前来,向冯师傅万福道:“多谢冯伯伯……哦不对,多谢师父!”
“嗯,听说你们今天下午要出去玩,那择日再商量拜师仪式的事情,不过这件事你不用管,我去选日子就好了。”冯师傅温和地说道。
萧晗在心里暗暗纳罕,若不是这位冯师傅的年龄完全对不上号,她真的会认定冯师傅是喜欢上清儿了。
接着,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袁恒远之前也对冯师傅想要清儿为徒的这件事毫不知情,他也很吃惊。
因为袁恒远最清楚冯师傅在杭城的地位,不但是做衣裳的、开绸缎庄的同行们对他十分敬仰,就连杭城的那些有钱的人,经常来做衣服的,也将冯师傅视为神一般的存在。
但是冯师傅却并不像他们所希望的那样平易近人,当人家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如果正在忙,就把人家当做不存在一样,如果那人很幸运,找上门来的时候,冯师傅正好在休息——那也别想让他用温和的好脸色对他。
所以说,大家都盛传冯师傅的脾气十分古怪,有人尽管钟爱他做的衣裳,但是实在是受不了冯师傅的怪脾气,渐渐也就不来花钱买气受了。
但是,冯师傅自然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而袁恒远是怎么请到冯师傅的呢?
其实,这里面也是有一段缘分的,而且这么些年来,若非有冯师傅坐镇,或许袁家绸缎庄的生意也不会做的这么红火。
还是大约十二三年前,那时候,袁恒远才刚刚接手袁家绸缎庄的生意,但是他天生又是一个爱玩的,根本就没有耐心去好好地踏踏实实地做一件事情,所以,一开始绸缎庄的生意比较惨淡。
但是袁恒远还是不在意,经常会一个人到处去游玩,将绸缎庄的生意交到了一个伙计的手里。
他对这个伙计十分放心,但是,实际上这个伙计并没有那么值得他放心。
首先,这个伙计也没有什么关于经营绸缎庄的经验,常常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袁家的绸缎庄那时候几乎就是他用来练手的工具。
还有一点,也是袁恒远直到后来才发现的问题——这个伙计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老老实实,但是实际上一点儿也不老实,老是想要在背后搞一点小动作,完全辜负了袁恒远对他的信任。
当然,遇上冯师傅的时候,袁恒远对这些状况还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只是眼看着袁家的绸缎庄在自己手里一点点败落下去,心里未也有点着急。
有一天,他在爬一座山的时候,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雪,这时候是初春,但是天气还很冷,尤其是这雪一下,瞬间会让人觉得重新回到了冬天的时候。
山里的路本来就不好走,再加上下了雪,天色又渐渐暗了下来,袁恒远心里着急,但是脚步却没有办法加得更快。
没想到一场春雪能下得那么大。
袁恒远走着走着,雪越来越厚,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咯吱咯吱的声音,突然,他看到一堆灌木丛里面好像躺着一个人。
刚刚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但是他轻轻走近,才发现这是一个已经昏迷了的男人。
这个人衣服穿得也不整齐,而且身上还有一股酒的味道。袁恒远才明白,这一定是这个人喝醉了酒,所以睡在了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
这若是不将他带回家里,过个一夜,肯定都冻成一块冰了,哪里还可能会有命在。
可是叫他又叫不醒,于是,袁恒远只好尽九牛二虎之力,将那位男子弄到了家里。
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脸上胡须乱蓬蓬的,一看就是很久都没有拾过自己,就像是一个乞丐一般。
到了空间有限的屋子里,袁恒远也才闻到,他身上的酒味非常浓,看得出来他是喝了太多的酒而昏迷在路边的。
吩咐家里的小厮替他换了衣服,又熬了醒酒的汤给他喝下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这位大叔才醒过来。
醒来睁开眼睛,他的双眼通红,眉目之间刻着异常深刻的忧虑,就像是刚刚有一个很大的悲剧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这时候,一样便来问他家在哪里,还有到底为什么会醉酒躺在雪地里呢?
可惜的是,这一位大叔并不愿意回答袁恒远的问题,而且脾气好像还很暴躁的样子,说让袁恒远少管闲事。
当然袁恒远也不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对方这么吼了一句,袁恒远立马就骂开了。
就这样,两个人来来回回骂了几句,袁恒远便走开了。
他虽然走了,可是仍然吩咐小厮要仔细留意这个看起来不正常的大叔的举动,生怕一不小心没有看住,他又做出什么更加暴躁的事情来。
因为已经到了中午了,袁恒远原本是打算来请他去外面吃饭的,但是因为两人初一见面就骂了起来,他生气走开,也就没有再管他吃饭的事情。
这时候,这中年的大叔却是饿了,问小厮有没有什么东西吃。
小厮忙吩咐丫鬟在厨房里拿了吃的,端到大叔面前。
端菜的小丫鬟看到大叔穿的那么褴褛,脸上的胡子、头上的头发都乱糟糟的,而且又没有见过他,还以为这是谁在雪天好心留的乞丐。
带着一种同情,丫鬟问道:“伯伯,您的家乡在哪里啊?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
大叔呆了一下,轻声道:“人这一辈子,反正都是要离开的,在哪里待着以及去哪里,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
“大叔,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我只知道,人肯定要在好的环境里面待着,才会觉得舒服啊。就比如是一个屋子,肯定是好一点的话,谁家才会舒服。”
胡子拉碴的大叔自然是不会和一个小丫鬟计较的,听她那么说了之后,便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吃了自己的午饭,便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休息的时候,微微闭着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一般。
爆宠萌妃:王爷有礼了 第四百六十章救人一命
那位落魄的大叔就那样靠在椅子上面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之后,问丫鬟道:“刚才救我回来的那一位公子在哪里?”
丫鬟让小厮去找,小厮说是袁恒远刚才出门去了。
这小厮是看到袁恒远将这个人带回来,又目睹了两个人刚才的骂战的,忍不住小声嘀咕,“合着你还知道是我们家公子救了你回来啊……”
大叔听到了这话,也没有恼。
“那么,等那位公子回来了你告诉我。”
小厮看着这位陌生大叔脸上满满的胡子和他有些犀利的眼神,突然生出一种担心。
他担心这个大叔会找自己家公子的麻烦,因为他看上去,实在是不太正常。
“我……我家公子出去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要不然你……你要是不耐烦等他的话,就先回去吧,等我们公子来了,我告诉他你已经走了就可以了。”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走?”大叔怒目圆睁。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先不要生气。”小厮被吓到,不敢再多说话。
事实情况果然像小厮说的那样,袁恒远一直到了晚上才回来。
大叔等了那么长的时间,也确实有些失去了耐心。
他其实是想亲自向袁恒远表达谢意的,但是见人家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他也只好放弃这个想法,想着,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是要靠缘分的,既然没有这个亲自感谢他的机会,那么也强求不得。
他简单告知了小厮一声,就准备离开。
小厮不喜欢他,自然是巴不得他早一点离开,得对大家的人身安全造成什么威胁。
但是那个中午给大叔送饭的丫鬟,看到一个这么落魄的中年大叔,却不觉得可怜,心生恻隐,劝道:“伯伯,要不然您明天再走吧,这会儿天色也黑了,您也还没有用过晚餐。”
那小厮一直在给丫鬟使眼色,可惜丫鬟并没有留意到,等发现他瞪着眼睛朝自己皱眉的时候,话已经说完。
“怎么了?”
“没什么了!”小厮气冲冲地回答着,转身走掉。
走的时候,还听到身后的对话:“伯伯,我现在就给你端了晚饭过来,您吃完了再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别过我们公子了再走吧。”
大叔不断推辞,“我这就要走了,至于你们公子,若是以后有缘分,一定还会遇见的。”
丫鬟拗不过大叔,于是只好让他走。
可是才要出大门,就碰到了刚进来的袁恒远。
他一看大叔要走,并且在早春的寒天里,他的衣裳仍然单薄,忍不住说道:“这位大哥,你要走的话,至少容我给你拿两件衣裳,不然的话,现在出去那么冷,若是你受了寒再出个什么事情,那么我昨天晚上就白救你了。”
“没事,我冻不死!”
说完了,大叔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想着要跟人家道歉的,才又将语气放缓和了,“多谢公子昨天晚上的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袁恒远有些哭笑不得,看来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暴脾气的大叔。
他问道:“那你现在离开,可有地方去落脚吗?”
大叔摇头,“没有,不过不妨事,天地这么大,怎么可能会没有我容身的地方。”
“可是我看你身上也不像是有银子的样子,就这样出去,是不是打算睡在荒郊野外?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再会不会遇上一个这样的好人就说不准了。”
“多谢公子关心,我不会有事的。”
袁恒远虽然外表大大咧咧,但是也算是细心温暖的一个人,看到这个人这样如此落魄不堪,但是看上去也并不是那种粗俗无礼的人。
所以他猜想,他可能是遭受了家庭变故或者受到了什么很严重的打击,所以才突然变成这样。
“既然你要好好地谢谢我,那么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其他的或许都不能打动大叔,但是唯有一听到喝酒,他没有办法不动心。
于是,他最终还是默默地跟在袁恒远身后,和他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两个人喝着喝着,大叔的话匣子自然就打开了,说是自己是从外地过来的,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只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
“那么大叔,你是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这样呢?”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这样子啊。”大叔依然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笑着对袁恒远说道。
“那么能不能告诉我您家里是在哪里?”
“宿州郡。”
袁恒远吃了一大惊,这么远的地方,这位大叔一个人过来,却不知是为何。
如果是特意到这里来有事情做,那么大叔的现状不可能会是现在这样的。
与其说他是来这里讨生活,倒不如说他是流浪至此。
于是,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位大叔肯定是有过什么不一样的经历,不然的话,他不会这么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之后,又能够这样侃侃而谈。
但是很快,袁恒远又否定了他是出来流浪的可能,因为他一边喝酒,一边评价袁恒远桌上的几样酒,说的头头是道,看来非常懂行。
“那大叔为什么要离开家来杭城?是来做什么事情还是……只是玩?”
袁恒远猜想,也很有可能是这个大叔到杭城来玩,但是在住客栈的时候,身上的银子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人洗劫一空了,所以才落到现在这样的状况。
但是,大叔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说道:“这个问题,公子不需要知道的。”脸上是笑容,但是,语气里面却透出一丝无可奈何。
见人家不愿意说,袁恒远自然也不能说什么,然后又问:“那这么说来,大叔在这里是没有一个人认识对不对?”
大叔点点头。
“既然大叔在杭城无依无靠,那还不如在小生这里先住一段时间,等你找到了安生之所,再离开这里也不迟。”
“谁说我无依无靠?我现在就是靠我自己,难道不行吗?人这一辈子活着,就是要靠自己给自己奔头,对于其他的人其他的事,太过执着只能让你很痛苦。”
袁恒远默默点头。这个怪脾气的大叔,说出来的话倒是很有道理。
爆宠萌妃:王爷有礼了 第四百六十一章酒逢知己
袁恒远知道大叔只是嘴硬而已,说他现在不需要留,谁都不会相信的。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一天袁恒远非常有耐心,再一次劝他,“我的意思是,您可以现在这里住几天,就当是陪我喝几天酒,如何?”
大叔答应了下来。
他说自己姓冯,袁恒远便称呼他为冯大哥。
这便是冯师傅和袁恒远认识的缘由。那时候,袁恒远也还不知道冯师傅是一位裁缝,冯师傅虽然看到袁恒远开的是一家绸缎庄,也并没有将自己是裁缝的这一件事告诉他。
因为,他并没有自信能够帮助袁恒远将这一家绸缎庄经营好。
虽然他的手艺他自己十分有信心,但是,很多东西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神头去做一家绸缎庄的大师傅。
与其耽误了别人,还不如干脆不插手的为好。
冯师傅十分喜欢喝酒,正好袁恒远也是,于是两个人之间渐渐熟悉起来,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
虽然经常说一些天南海北的事情当作谈资,看起来似乎是无话不谈的,但是,冯师傅自己知道,他心里永远有一个禁区,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向别人说出来。
袁恒远也自然知道冯师傅的禁忌在哪里,平时聊天的时候,会小心留意着不问这些问题。
那就是关于冯师傅为什么会到杭城来,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过来,又是什么原因落到了买醉卧倒在荒郊野岭的地步。
第一次提过这个问题之后,袁恒远就发现了冯师傅神情之间微微的异常。所以,之后再也没有提过。
时间一天天过去,冯师傅也不急着离开,或许是贪恋和袁恒远在一起把酒言欢的快乐日子,也是觉得人还是有一个无言遮风挡雨比较好。
大约十来天的时候,冯师傅正想说应该要走了,但是那一天的晚上,他却在无意间发现了一件事。
绸缎庄新进了一批料子,是十分矜贵的北地羊绒缎。冯师傅因为自己之前是专门做衣裳的,对于这些布料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况且,就算是他并没有想着要在袁恒远这里做衣服,但是看到这么漂亮的不料进来,他总是会有意无意之间去留意到。
跟着袁恒远到铺面去,他也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带着经验的目光去摸那些丝滑柔软的北地羊绒缎布匹。
这种料子十分稀有,因为只有在遥远的北漠才能出产,想来为了弄来这些料子,袁恒远没有少下功夫。
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将袁氏绸缎庄的名号早一点打出去?冯师傅上手一摸,就知道这些羊绒缎还是上品,他看一眼袁恒远,对方眼神却淡淡的,难道是不知道这些布料堪比黄金?
本来想要夸赞一句感叹一句,但是又担心袁恒远这么聪明的人,迟早看出来他是内行,只好将所有的感慨放在心里。
那会儿,绸缎庄没有成衣卖,主要做的是订做的衣服,而且那一名师傅因为在杭城也比较有名气,所以有两三家的绸缎庄请他去坐镇,他能够匀给袁氏绸缎庄的时间非常少。
不过,袁氏绸缎庄的生意很惨淡,裁缝师傅给他的那些时间,也确实够了。
所以,那时候的绸缎庄,做的主要是衣服布料的生意,有了珍稀的料子,就不怕大家都不来绸缎庄做衣裳了。
有了这种北地羊绒缎,袁氏绸缎庄一定会在杭城的绸缎生意里面独树一帜的。
所以袁恒远在几个月之前,了好大的劲,才将这些货源弄到手,并且,给了对方非常大的好处,说好这种货只供给自己一个人。
看完料子那一天晚上,冯师傅回来,晚上思来想去,忍不住想找袁恒远,给他的这一盘生意隐晦地提一点建议,但是到了袁恒远屋子的附近的时候,突然听到角落里有人在说话。
“你赶紧去打听一下,公子这一次跟马车的,是哪一位小厮,一定要快,最好在明天中午之前就告诉我。”
对方有些犹豫,“可是……可是今天这么晚了,我没有办法再去到处打听。会被人家怀疑的……”
“剩下的银子你还想不想要?”
“好的,就按照你说的办,明天中午之前对吧?一定没问题。”
就提了一个银子,那人的态度转变的也是太快了。
冯师傅一听,就知道这两个人也并不是一伙的,之不过只有一点利益关系而已。
于是,他偷偷地藏在两个人身后,才发现那一个指使者是总管绸缎庄事务的那个伙计。
这个伙计据袁恒远说,是他从家里来的时候就带着的,为人十分忠厚可靠,同时又不失机灵,也很有自己的主见,经常会帮助袁恒远拿主意。
所以袁恒远非常喜欢他,因为这样的话,他就不用为一些经营上面的小问题而愁眉苦脸了。
这个伙计虽然是每天看上去都兢兢业业的,但是袁氏绸缎庄的生意确实一天比一天还要更坏。
这时候,他比袁恒远还要紧张着急,去向袁恒远哭诉,说或许真的是造化弄人,自己那么努力似乎都无法挽救绸缎庄的生意,自己内疚的要死。
袁恒远对这些并不是很通,只是看到自己身边从小跟到大的小伙计这么难过,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说让他好好干。
冯师傅听袁恒远说过这个伙计,当时就觉得这个面上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人,很可能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好。
现在一看,果然。
不过只是看到他在背后偷偷地让人打听这一次跟车的人的消息,却不知是为何要问这些。
冯师傅想知道更多的情况,于是在这个总管伙计离开之后,偷偷地跟在这个说要去拿了银子打听消息的人身后。
只见他很轻易地就翻墙出去了,看来是一个外面的人。
因为从刚才两个人说话内容中可以听得出来,这个人并不想现在立马就行动,冯师傅正在犹豫要不要跟出去看看,突然见那个伙计又拐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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