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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萌妃:王爷有礼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酒不闻
萧书尧摸摸鼻子,有些心虚,“父亲让我回来休息一会儿,晚上再去祖母灵前守夜。”
对于萧清泽对萧晗的维护,萧书尧自是清楚,也知道萧清泽因为萧晗肯定不喜欢萧颖。
而现如今,老夫人因为萧颖而死,萧晗和三王爷也是因为萧颖而被掳走。
孝顺老夫人,维护萧晗的萧清泽肯定会找萧颖报仇,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萧书尧以为萧清泽会因为萧颖而迁怒自己,心里做好被萧清泽揍的准备。
可没想到,萧清泽仅仅是在经过时,狠狠撞了他肩膀一下,然后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揉了揉被撞疼了的肩膀,萧书尧看了一眼萧清泽的背影,也摇着头离开了。
对萧书尧微微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萧清泽急步赶往祠堂。
萧清泽在祠堂跪了小半个时辰,又细声安抚了一番林氏和老侯爷。
他本想一直守在老夫人的灵前,想替不能亲自来但肯定很担心的晗儿,尽一份孝心。
但实在听不下去二房和三房,那让人作呕的哭喊,看不惯他们惺惺作态的样子。
于是,萧清泽借着回自己府上洗漱一番再来,向萧父告辞。
经萧清泽这么一说,萧父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这回事。
萧清泽自回京城后就一直待在将军府,为老夫人守灵,还没回去过自己的府上。
于是,萧父当下就让他赶紧回去,顺便好好休息一下,毕竟萧清泽一路风尘仆仆,肯定没有休息。
别了萧父,离开空气都令人憋闷的将军府,萧清泽并没有回去自己的宅子。
出了将军府,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为老夫人悼念,不一定就要在祠堂,在她的灵前。
如果没有那份悼念的心思,只是做做样子,就像二房和三房一样,那还不如不待在祠堂。
所以,萧清泽选择离开那里,一个人在心里为老夫人悼念,心无杂念地,为老夫人悼念。
无目的地走着,萧清泽走进了一条专门卖各种好吃的和好玩的的街。
还记得小时候,萧书尧就不喜欢晗儿,老是找机会欺负她,把晗儿弄哭。
小孩子一般哭了就会告状,可晗儿偏偏不,她总是一个人憋在心里,躲起来哭。
因为她一直跟在萧书尧身后,希望他能带着她一起玩,和普通的兄妹一样。
可萧书尧在那个时候就喜欢萧颖比晗儿多很多,根本就不理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晗儿。
他第一次来到将军府时,就在假山后撞破了她,她在那里偷偷摸摸地抽泣。
于是他向她低下身子,轻身说:“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躲着哭泣?”
还记得她擦了擦哭成一团糟的小脸,仰起头用小女孩特有的独特的糯糯嗓音回答他。
“我叫萧晗,小哥哥,你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他向她伸出手,示意要拉她起来,她咧嘴一笑,爽快地把肉肉的小手放在他的掌心。
待将她拉起,他才也笑着说:“我叫萧清泽,按照辈分来说,我应该是你的四堂哥。”
“四堂哥?那我可以直接叫你四哥吗?”
她似乎忘了前几秒钟自己还在哭泣,歪着头问他。
“可以啊。那我也叫你晗儿吧。走,四哥带你去玩好不好?去买好玩的东西?”
“好,四哥。我们走吧。”她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露出不怎么明显的酒窝。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她的那个微笑,在阳光下仿佛有甜蜜的味道在空气中流淌。
后来,他带着晗儿,在一群家丁和侍女的陪伴下,来到了这条街。
那天他们在这条街上玩得很疯,玩到很晚,她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微笑。
后来,他们经家丁提醒,想起来要回将军府了,可她还在磨磨蹭蹭的不肯走。
他以为她是还没玩够,就向她保证,下一次一定再带她出来玩,让她玩得尽兴。
可她却低着头,用鞋子在地上磨来磨去的,才嗫嚅着说,她想给她的祖母,也就是老夫人买一件礼物。
他听清楚后愣了愣,然后笑着带她往附近的小店走去。
最后,她和他一起买了一个碧玉镯子,不是多贵。
但他们拿回去给老夫人看过之后,老夫人乐得嘴都合不拢,她也甜甜地笑着。
从那次起,他就时常去找她,她也渐渐远离了萧书尧,他们一起度过了剩下的童年和少年。





爆宠萌妃:王爷有礼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绝望之渊
不知不觉间,萧清泽在一个小摊子前停下。
这个小摊子正好是卖一些胭脂水粉和金玉钗子,虽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东西美在小巧致,很是吸引人的眼光。
所以萧清泽目光一扫过这个小摊子,脚步就自动停了下来。
一一看过小摊子上的货物,萧清泽意外发现一个与当年的玉镯子相似的镯子。
当年那个玉镯,多次被她从老夫人那借出来玩,老夫人宠着她,随着她玩。
客到底是小孩子心性,玩着玩着就不知道自己把东西放在哪儿了。
等到准备去还老夫人时,她才发现玉镯丢了,在花园里哭着不肯离开。
后来老夫人听说了这件事,也跑来了花园,哄着她说,那个镯子在和晗儿捉迷藏呢,到时候它自己就会出来了。
当时她被哄好了,跟着老夫人离开了花园,可后来几次拉着他去花园找那个镯子。
可终究是没找到,她眼睛闪着光,坚定地对他说,以后一定再给祖母买一只,并且不再借出来玩而把它弄丢了。
但小孩子嘛,三分钟的记性,后来他们都忘了这件事,自然也没给老夫人再买一只镯子。
他想,如果他拿这只差不多的镯子去给晗儿看,晗儿想起小时候的趣事,心情肯定会好一些。
然后,他就带着晗儿回将军府,给老夫人上一柱香,和她一起把这只镯子放在老夫人的遗像前。
手里的动作比脑子更快,想着,萧清泽就掏出钱袋,倒出一大把钱,激动地对老板喊着。
“老板,我要这只镯子,快把它包起来,快一点,老板。”
等小摊子老板把镯子包在一块粗布手帕,交给萧清泽,萧清泽等不及地一把抢过。
那个老板似乎被吓到,以为萧清泽要抢劫了,刚准备喊,就被萧清泽丢过来的钱袋子震住了。
“老板,钱全给你了,不用找了。”
风中传来萧清泽有些颤抖的声音,人却不见身影,早已走远。
老板看着街口,嘴角抽了抽,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还没见过为了一只镯子这么激动的顾客。
缓过神来,老板立即拿过钱袋子,检查其中有多少钱。
这一检查,他又呆愣住了,然后不过三秒钟,又傻笑起来。
这个顾客丢下来的钱袋子中的钱,都可以买下他这个小摊子了,可那个顾客竟然只拿了一只镯子,他实在是赚了。
跑出那条街,萧清泽又一路向王府跑去。
从他想到晗儿在承受双重打击时,他就想见见她,安慰安慰她。
先前被刘家兄妹说服,等老夫人葬礼后再去看晗儿,他止了那个心思。
可一看到那只镯子,他一想起那些回忆,就一心想着带给晗儿看看,带她回将军府。
萧清泽一路没停,跑得气喘吁吁的,终于停在了王府门口。
他平顺好气息,刚要提步走进去,就被站在门口的阿六拦住了。
阿六站在王府门口,左右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一见到他走近就拦了下来。
萧清泽蹙了蹙眉,心里有些被阻拦后的烦躁。
“阿六,我要进去找你们王妃,你拦我干嘛?难道我还不能进你们王府了吗?”
萧清泽和南宫珏是交心的朋友,两人的府上也多有来往,对他和南宫珏早也熟知。
所以,今天阿六竟然在王府门口把他拦下,实在太不寻常。
“萧少爷,王妃和王爷还没找回来呢,侍卫们还在山林找呢,你先回去,再等等消息吧。”
阿六面露焦急与不安,站在原地边和萧清泽说着,还边四处张望着。
萧清泽被阿六的话说得愣住了,醒过神来,心却立马落入绝望之渊,他立马紧紧握住阿六的两只肩膀。
肩膀上的疼痛终于让阿六停止了张望,眼睛看向了他,萧清泽急急说着。
“阿六,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的王妃和王爷还没找回来?”
“呃,萧少爷,你先放开我,我再和你说清楚。”
随着萧清泽说着,语气越来越急,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萧清泽听闻阿六的话,又看着他疼得有些扭曲的脸,立即放开了自己的手,紧紧盯着阿六。
肩膀一被放开,阿六得到解放,流畅地说完整件事的原委。
“王爷和王妃在宫里给太后祝寿,遇到刺客,王爷为救皇上被刺,而刺客在剑上抹了剧毒。
太医说将军府有能救王爷的百活草,王妃就去将军府求药,可老夫人在取药时被萧颖也下了毒。
后来萧颖又用百活草和老夫人的解药诱惑王妃去城外的树林。
等王爷知道王妃去了后就带着我们去救王妃,可有一个神秘的鬼面人挟持王妃,让王爷和他们去什么红庄。”
萧清泽明白了整件事情,“所以阿珏就为了救晗儿,和鬼面人去了红庄,对吗?”
阿珏对晗儿的感情,他是一路看着过来的,而阿珏能够顺利娶到晗儿,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所以,阿珏会为了晗儿的安全跟着鬼面人离开,他完全不奇怪,反倒是阿珏不跟着去,他会奇怪了。
阿六垂着眼睛,脸露悲戚,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萧清泽轻声说着,脚步踉跄地离开王府门口。
绝望之渊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黑,他已经落了好久,怎么还没到底呢?
一路神思恍惚,萧清泽凭借着记忆回到自己的宅子。
刚到府门口,宅子的管家就殷勤地迎了出来。
“少爷,您回来啦。一路风尘仆仆,要不然先去洗个澡?”
管家倒是一心为着他着想,可萧清泽根本听不进去。
挥开管家的手,萧清泽眼睛直视前方,往府里走进去。
一路上见到萧清泽的侍女和家丁都有些诧异,他们的少爷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不顾一路上的奇怪的打量眼神,萧清泽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紧紧关上门。
一寻到书桌,萧清泽一下子就瘫倒在椅子上,整个人趴在书桌上。
呵呵,终于到底部了,不会再往下掉了,呵呵。
手伸到怀里,萧清泽慢慢拿出那块粗布手帕,掏出那个被他的体温捂得热热的玉镯。
他将玉镯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看着,透过玉镯的纹理,他仿佛看到了老夫人和晗儿的笑脸。




爆宠萌妃:王爷有礼了 第一百四十章发泄
老夫人和晗儿的笑容越来越模糊,直至萧清泽的眼前陷入黑暗。
萧清泽趴在书桌上昏睡过去了,嘴角却抿着,俊朗的眉毛也紧紧蹙在一起。
梦里,老夫人端坐在将军府大厅的檀木太师椅上,面色慈祥,脸上的皱纹都蕴满笑意。
而晗儿则安静地陪伴在老夫人的身边,乖巧文静,巧笑倩兮,一双笑着的眼睛似乎凝聚了银河的璀璨星光。
萧清泽看着她们,她们也看着他,突然她们朝他挥着手。
“清泽,我们走了,你回去吧,回去吧……”老夫人摆手示意。
晗儿笑得眉眼弯弯的,“四哥,晗儿走了,你多保重,我陪祖母走了。”
说着,大厅里起了风,风越来越大,吹得萧清泽不得不眯起眼睛。
晗儿的手一松,缠绕在手指上的丝帕脱离了她的手指,散入风中,随风飘飞。
看着风中有什么东西飞过来,萧清泽迅速出手抓住,紧紧捏在手里。
低头一看,晗儿的手帕?萧清泽又抬起头,老夫人和晗儿却似随着风在后退。
“祖母!晗儿!祖母……”萧清泽大声唤着,提起步子追上去。
但风却如一道屏障一样,死死挡着他,不让他上前。
“祖母!晗儿!”在他的呼唤中,老夫人和晗儿离他越来越远,身影也越来越模糊。
“清泽,回去吧!”
“四哥,你保重。”
最后的声音从空中传来,两个却是彻底消失了。
风的屏障也随着两人的消失而消失了,萧清泽的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祖母,晗儿,祖母,晗儿……”
一声又一声,却再也没有人回应他的呼唤。
他的神志又在慢慢消失,眼睛逐渐闭上,身子歪倒在地上。
“祖母……晗儿……”
头埋在胳膊中的萧清泽渐渐转醒,抬起头来,睁开迷朦的双眼。
“祖母……”
“晗儿……”
晗儿,你和阿珏到底在哪儿?你们有没有事?
萧清泽摇摇晃晃地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出来,脚步虚浮。
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萧颖,都是她造成的。
老夫人中毒,是萧颖下的,阿珏中毒没有解药,是萧颖拿走了百活草,晗儿和阿珏被掳走,是晗儿被萧颖引诱的。
萧颖,你害了老夫人,晗儿,还有阿珏,此仇不报,我萧清泽不再叫萧清泽。
走出房间,正午的太阳刺眼,萧清泽眯了眯眼,适应了之后,再睁开眼。
迎着太阳的眼睛,似乎也盛满了太阳的火热和光芒,令人别过眼去。
“管家!”萧清泽站在房间门口,用力朝院中喊着。
听到萧清泽的呼喊,管家急急忙忙地带着忐忑的心跑进来,问道:“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让人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萧清泽低低说着,声音意外有些嘶哑。
“是,少爷。”管家低头领命,微躬着身子退出庭院。
还好还好,少爷虽然看着神情恍恍惚惚的,但幸好也没有什么奇异的举动。
少爷吩咐准备沐浴,看来老夫人的去世对他的打击,少爷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心中的担忧减少了一些,管家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加快脚步去找侍女准备热水。
管家离开了,庭院中又陷入平静,萧清泽看着院门口出了会儿神,神色逐渐变冷。
利落地转身,萧清泽重新走入房间,顺手带上门,让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不一会儿,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足足持续了一刻钟。
噼里啪啦的声音停了,萧清泽的嘶吼声又从里面传出来。
一群侍女端着热水和布巾等沐浴用的东西,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相互看着得不出结论,众侍女均掉过头去看跟在后头的管家,以眼神示问。
管家听到萧清泽的嘶吼,也一下子僵在那里。
刚才看着少爷的神色,似是恢复了不少,但现在,少爷好像在里面发泄怒气和愤恨。
思索了这么一番,管家回了神,瞧见侍女们的眼神,顿时明了,遂摇摇头,示意不要进去打扰。
得到管家的指示,侍女又转过头去,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尽量不发出声音。
一众人等在门外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直到房间内不再传出断断续续的嘶吼,他们才敢走进去。
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乱了,浓黑的墨在洁白的宣纸上染了一大片,足见主人的烦躁心绪。
室内的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到处是陶瓷和玉石的碎片,走进去根本不知道往哪落脚。
桌子和椅子也乱七八糟的,横的横,竖的竖,有的上面微微凹陷,隐有别样颜色。
侍女们踮起脚,小心翼翼绕过那些碎片,转进后头的盥洗室,准备沐浴的事宜。
此时萧清泽疲惫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手背上隐隐有血迹,
管家踌躇了一会儿,待侍女们处理好盥洗室内的事情,逐一退出门外,他才挪动脚步上前。
“少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还在水里加了一些养生的药材,请您去沐浴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管家低垂着头,等待萧清泽的回应。
片刻后,床上人的呼吸声平稳下来,开口的声音可能因为刚刚的嘶吼,还是有些沙哑。
“嗯,你带着她们下去吧,顺便去准备马车,我一个时辰后要去将军府。”
“是,请少爷先去沐浴,我这就去准备。”
看到萧清泽朝他摆摆手,管家迅速而不乱地后退着,出了房间,彻底退出后又轻轻将门关上。
看着房门,管家微微摆头,然后转身向侍女们说:“走吧,各自去忙吧。”
“是。”一众侍女齐声应道,跟在管家身后离开这个庭院。
房内,萧清泽慢慢从床上起来,环视屋内,打量着他自己造成的破坏。
扫视完一圈,萧清泽的眼神越发冷淡,大步跨过地上的碎片,走进盥洗室。
褪下带着尘土味的衣服,萧清泽跨进注满热水的木桶,让带着清新药香的热水漫过嘴巴,鼻子,然后是眼睛。
再从水中出来,萧清泽的眼睛睁开,已是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水还是心绪。




爆宠萌妃:王爷有礼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醉酒后
“嘀嗒……嘀嗒……”
萧清泽从木桶中出来,站在厚厚的地毯上,任由头发和身上的水沿着身子滴落在地毯上。
等到“嘀嗒”声完全消失,已是一刻钟后。
身上干了,脚下厚重的地毯被洇得完全湿透了,而萧清泽心里的躁动与怒火才得以平息。
一阵衣物窸窣声过后,萧清泽从盥洗室走出来,径自出了门,留下身后的一室狼藉。
“管家,备车。”萧清泽扬声朝院外喊道。
“是,少爷。”院外传来管家的回应。
花开并蒂,话分两头。
再说京城外数百里的红庄,又是另一番景象。
太阳的光辉撒在各个角落,使得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每个人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其他人的庭院早已经开始一天的生活,但萧晗的院落却还是一片安静。
萧晗房间门前,庭院中央,井然有序地站着一些侍女,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洗漱用品。
“你说,她怎么还没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一个侍女稍微有些不耐烦,小声的和旁边的侍女嘀咕着,还瞧了瞧紧闭的房门。
正低头说着,侍女发现地上的阳光似乎暗了些,抬起头查看,又一瞬间低下头,神色紧张又恭敬。
哎呀,她明明说的那么小声,怎么也会被听见?她今天还真是倒霉!
领头侍女见说话的侍女敛了些,瞪了她一眼,转身走回去自己的原来位置站好。
虽然她去警告了那个等得有些不乐意的侍女,但自己心里也是有些不耐烦的。
这还在屋里睡着的萧小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在红庄还敢如此。
自她入庄以来,看庄主对待她不闻不问的态度,应该不是庄主的贵客。
但按照庄主的惯例,带进来的人不是人人都要尊敬的贵客,就是被扔进监牢的囚犯。
但她虽不是贵客,却仍然能住在这么好的院子里,那也不会是囚犯了。
这么模糊的身份,弄得底下的人都跑来问,平日里应该如何伺候才算合适。
她才和她们说了,就按照比侍女好一点的身份来对待,不讨好,不苛待,不让萧晗挑出不好来就行了。
不想,今天早上就有侍女和她说了昨天晚上的事:
夜白公子昨晚来找萧晗了,结果萧晗还要把他赶出去,到最后两人一起喝酒,萧晗还喝醉了,让人搀扶着才进了屋。
当时她正在吃馒头,听侍女说完,她一口馒头噎在喉咙里,大半天才咽下去。
夜白公子是自小跟在庄主身边的,身份自然不用说,既然夜白公子和萧晗关系不一般,那她们就得尊敬着萧晗。
所以,就有了刚刚的那一幕。她们都是一起吃饭睡觉的人,如果她不提醒一下,那实在是说不过去。
阳光透过窗户上的轻纱照在屋内的地上,已没有多少光亮,屋内昏暗,仿佛还处于黑夜之中。
重重帐幔内,床上微微的耸起轻轻动了一下,有醒过来的迹象。
哎呦!头好疼,眼睛也好疼啊。萧晗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感觉到了不舒服。
缓缓伸出手放在太阳穴上,揉了半晌,又转移到眼睛上,轻轻刮着眼眶。
如此来回弄了半天,萧晗才觉得舒服了些,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床顶的帐幔发呆。
唉!果然醉酒的感觉不好受,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可她都还是不想起床。
这眼睛也是酸酸胀胀的,也不知道她昨晚到底哭成了什么样,貌似她还拉着夜白说话了。
“呼啦”一声掀开被子,萧晗披上衣服走到窗前,一把推开木窗户,让阳光彻底照进来。
阳光打在脸上,舒服得萧晗闭上眼睛,仔细感受阳光的温度和风的味道。
萧晗这一推窗户,院子里的侍女都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又纷纷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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