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上位：王爷如此温柔

    说着，这人便露出色迷迷的眼神，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莫念当即将赵尔雅护在身后，亮出了慕容燿交给她的令牌：“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头的恶霸胡乱扫了一眼，仍旧是嬉皮笑脸的，道了句：“本少爷管你这是什么。如今在这里，老子就是天！”

    说完这话，他直接吩咐手下上来抓人。见状不对，莫念直接抽出软剑，注入内力“锃——”地一声响起，剑光亮得晃眼。

    那恶霸原本没把莫念与赵尔雅放在眼里，他身边的侍卫也都是赤手空拳的，如今看到莫念拿出兵器，瞬间有些慌张：“你们等着！有种别跑！”话音一落，他倒是溜得快。

    看了这场闹剧，莫念与赵尔雅对视一眼，要是早知道此人是个怂包，她们哪还会耽误这么久。

    解决了这里的事情，莫念带着赵尔雅上楼去找慕容燿。

    虽然这张脸不是慕容燿，但赵尔雅不相信自己还能被第二名男子吓到，此时她认定此人是慕容燿，也总算是相信王府侍卫没欺骗自己，“既然你真的在这里，那沈苑定然是也在咯”

    赵尔雅大大咧咧的，不怎么会说好话，常常露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娇惯。

    她这话对慕容燿而言有点扎心，只见慕容燿抬头冷冷地扫了赵尔雅一眼，随后问道：“是谁让你等在这里的”文新学堂

    “自然是你王府的下人。”赵尔雅除了对皇上有些恭敬以外，就连对待慕容燿也没几分退让的。不过这也只是她在强装镇定，一直压抑着内心的畏惧。

    她的话音落下，这空间却越发冰冷起来。明明最冷的冬季刚刚过去，可此时她却感觉比那时还冷。

    慕容燿首先想到的便是江岸。在他看来，除了江岸，没有人会在这时给他找麻烦，甚至还能预料到他会出现的地方。除了那人，不会再有旁人。

    因是这般肯定，慕容燿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在这里等人接你回去，别跟着我们。”

    他没说沈苑的下落，毕竟赵尔雅出现在这里的时机太过巧合，这没办法不让人警惕。

    只要慕容燿一冷下脸，就很少有人敢上前去挑衅他。原本还嚣张的赵尔雅听到这话，瞬间变得蔫儿吧唧的。

    “我只是想找沈苑玩……”赵尔雅的声音也变小很多，情绪低落。

    只是在场另外两人的警惕心都很强，莫念甚至还有种直觉，若是让赵尔雅跟着，可能会出意外。不过她也没有表示出来，毕竟，这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得到回应，赵尔雅状似生气地跑开。

    夜里，慕容燿与莫念瞧瞧离开，而看着他们离开后，赵尔雅也跟了过去。知晓后面有人一直跟着，莫念倒是提了个建议：“不如放在身边监视”

    慕容燿稍作思索后没说什么，但也没再管后面跟着的那辆马车。

    赵尔雅也不知道是在哪儿找的车夫，驾驶着马车速度很快，虽然一直慌慌张张地跟在慕容燿与莫念后面，但始终没有跟丢。

    也是如此，慕容燿眼底越发凝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加快了挥动马鞭的速度，在这刺骨的寒风下策马奔腾。

    一晃眼便是两日后，莫念离北越皇宫越来越近，而这时的慕容燿已经不知所踪，跟在后面的赵尔雅也不知是去了何处。

    沈苑那里，她独自一人在宫殿中关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硬是不知道靠什么在那边扛着。无数次江岸在外面求见，她都从里面把门插上，死活不见人。

    这日，她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主动打开了大门。

    外面的宫女太监一直守着，所有的饭菜也在御膳房不断地做着，生怕沈苑被饿昏。

    此时沈苑虽然还穿着两天前的衣袍，甚至脸也没洗，头发也没梳理过，可整个人看上去却是精神不少，双眼在阳光下显得越发明亮。

    可她的笑意却是再也不会深入眼底，浮于表面，有些虚假，但更多的却是让人感到心酸。

    江岸刚下早朝便得知沈苑出来的事情，拒绝了宫女太监的跟随，直接运起轻功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不出半刻，他出现在了距离深渊只有一门之隔的地方。




第三百六十八章 大彻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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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皇上，小姐她在洗漱。”周围的宫女不敢与江岸对视，急忙行礼。

    方才沈苑一出来，便让宫女给她抬了热水，送了饭菜过来。看上去似乎已经将所有的事情消化干净，整个人虽然肉眼可见的瘦了，但那双眼睛也是肉眼可见的变亮，变得更加迷人。

    沈苑不知道旁人在想什么，她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不时地偷笑一下，有时不时地开始发呆。

    但无论如何，之前身上的戾气与暴躁消失殆尽，没有任何残留。

    外面，听到宫女的话语，江岸顿住脚步，直勾勾地看着那紧闭的大门。若非他五感敏锐，听到了门后面的水声，还真的会怀疑此刻的情况和以往一样，这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不过好在不是，里面那人是真的活过来了。

    沈苑正悠闲地泡着热水澡，明明脸上带着笑容，可看着却是让人感到不舒服。水雾缭绕，她的身影也是遮遮掩掩的，若隐若现。

    她屏退伺候的宫女，将腕间的血迹清理干净。两日没吃没喝，这澡也洗得晕乎乎的，最后，沈苑扶着屏风这才将衣物穿好。

    当她重新坐下，看着桌上的美食，就像是在地狱与天堂走了一遍一般，疲倦不堪。

    吃饭时，她也是带着笑意，就好像机器人，又像是带了面具的画皮者。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听到这声音，沈苑的神情不变，亲自过去开了门。

    “参见皇上。”她眼里的神色始终淡漠，就像是在看待陌生人。

    江岸被这抹淡漠刺了一下，但也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走了进去。

    “三日后莫念与粟粟便会过来，你的要求已经满足。”江岸已经意识到了沈苑对自己的疏离，但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重新提起之前的约定。

    “然后呢”

    “做朕的皇后。”江岸的声音充满诱惑，想要引人沉溺其中。

    之前的沈苑一直以为，只要江岸愿意，没有人能逃得出他用情意编织的网。可到了这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无动于衷。

    “若是你能接受你的皇后这辈子无子，甚至还不愿你迎娶旁人的话。”沈苑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带着对待陌生人的口吻。

    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她都不愿意将就。不然就不会在得知自己无法生子之后产生纠结。不过此时，所有的纠结已经消失，她不希望慕容燿被迫再娶旁人，只想着自此消失。

    想到这里，沈苑回过神来，仍是没有得到江岸的回应。

    “别闹，”江岸眉眼含笑，“你会有孩子的。”这样的他就像是染了尘俗的神，比之前更是亲近了许多。

    若是这样的江岸出现在慕容燿之前，沈苑很轻易便会上钩。可如今面对这样的江岸，沈苑笑了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勾股书库

    她的笑容很是纯粹。纯粹到能将冬日的冰雪消融，让人恍惚置身在百花盛开之中。只是她越是这样，江岸的心就越是揪痛。

    他想到幼时做针灸拿自己练手，一下子扎错了地方，沁出一滴献血，但那短暂的痛意也是存在的。

    “今后，我绝不骗你。”

    “你用什么来保证你敢用你的国家，你的皇位发誓吗”

    “别闹。”

    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结束在这里，沈苑又是笑了笑，虽然看向江岸，但眼里却是没有他。

    江岸自然知道沈苑想要的是什么，但他不能给，只想着从别的地方弥补。

    不过，在沈苑这样的眼神下，最后落荒而逃的人成了他。

    江岸走后，沈苑看上去倒是正常了一些。本来她那么说就是为了降低江岸的警惕，最初还有些担心江岸会答应自己提出的条件，可谁知他竟然来了句“别闹”光是想到这里，沈苑就忍不住翻白眼。

    别说是她如今已经下定决心不去找慕容燿，就算拿她心中迟早会背弃信义的慕容燿来对比，江岸却是半点也比不上。

    以前也是自己眼瞎，沉迷于那人的外表，殊不知色即是空。

    想到这里，沈苑一脸平静地把饭菜吃完，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这会儿开始练字。看上去，她似乎是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江岸即便是回到了养心殿，但也在打听沈苑那边的情况，看着下属汇报过来的沈苑的举动，他心里倒是清楚：看来，沈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这样想着，江岸倒是松了口气，这样情绪外露的沈苑更让他放心。若是哪日沈苑在自己面前平静地接受了皇后的位置，他还要怀疑她是不是在想这么主意。

    转眼间，江岸又想到了自己差人去寻找姜晟的下落，直到今日，还是没有半点消息，这也使得他对一些事情越发肯定，更是让下面的人竭尽全力去寻找。甚至，江岸也动用了自己在江湖的势力，暗中与赤崖楼抢生意。

    时间如白驹过隙，得到莫念马上就回来的消息后，江岸以防万一，悄悄地给沈苑下了软筋散。因是不敢看到沈苑眼里的失望，也一直没去看她。

    正是黎明之际，莫念拿出了进宫的腰牌，整个人看起来风尘仆仆，嘴唇也有些干裂。在她出示过腰牌后，守着宫门的士兵纷纷后退跪下，恭迎莫念回来。

    这北越皇宫上上下下几乎被江岸血洗了一遍，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以前的探子，怎么会不认识莫念

    于此同时，沈苑打晕了碧云，换上宫女的衣服，按照地图上的指示，慢慢地往外面走去。

    “你是哪宫的人啊”

    “奴婢是沈小姐宫中的。小姐她想吃有条街上的蜜饯，这不差奴婢前去买些回来。”虽然不会易容术，但沈苑可是会化妆。

    化妆术可是被称为四大邪术之一，此时她乍一看，与碧云的面容很是相似，对待不熟悉的人而言，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这段时间沈苑慢慢与碧云接触，不仅仅是怀疑碧云身后有人指点，更是惦记着碧云那与自己相似的身高。



第三百六十九章 逃离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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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还想着收点银钱的，一听到是沈苑宫中的，这嬷嬷瞬间转变了态度，巴结起来：“那快去快回啊，别惊扰了圣驾。”

    “怎么皇上今日不上朝”沈苑心里一惊，虽然着急，面上却是带上了好奇。她听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江岸就在附近啊

    “老身听说这莫念大人回来了。虽然没见过，但听说是沈小姐身边的红人，过不了多久，皇上便会带着大人去那边找沈小姐。你不快点，回来时，自己的位子就没了。”这嬷嬷说话时的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到。

    沈苑闻言也是冷笑一声：“这倒是不必，无论是谁来了，沈小姐照样惦记着奴婢。”说着，她从嬷嬷身边走过，姿态摇曳，倒像是小人得志。

    那嬷嬷在与沈苑擦肩而过时，闻到了一股清雅的香气，只觉得这碧云宫女很是得沈小姐喜欢，就连用的东西，都是上等货。

    这边，沈苑不紧不慢地出了宫门。也许是江岸过于放松，以为给她下了软筋散，沈苑便不会离开。

    这他哪会料到，皇宫中也有奸细，而有的人，很想让沈苑离开。

    当沈苑面色平静，一步步远离皇宫后，她走路的步伐还在拿捏着标准，仍是不敢放松半点，深怕下一秒便会看到江岸面带笑容的模样。

    只是当她慢慢地走到繁华街巷还没有人追查时，这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她没去碧云准备的宅子，而是打算把身上没有标记的东西当掉，重新买一处。毕竟，至今她都没搞清楚，这碧云到底是哪一派系的人。

    皇宫那边，养心殿。

    “洗漱过后，带着她去找沈苑。”江岸看了莫念一眼，没有丝毫的关心，也没有任何责怪，直接吩咐了一句。

    他的话音落下，一人从偏殿出来，站在莫念面前。

    只一眼，莫念便猜出了江岸的意思：“遵命！”虽然回答得斩钉截铁，可她犹豫的神色被江岸收入眼中。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朕想你心里清楚。”江岸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充满警告。

    莫念再次应下，随后与“粟粟”一道出去。

    看到身边的“粟粟”，莫念有些不自在，毕竟当初赵赟抱着粟粟的尸体的画面还在她脑海里，如今看到死去的人重新出现在面前，除了江岸那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再次表示崇拜之外，更多的却是膈应。

    她不知道这将近一个月没见，公子与沈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要把自己与一个本已去世的粟粟找来。总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东西，莫念心里很不踏实。

    方才在养心殿，她没能看到兄长莫见的身影，更是觉得担忧。

    不过她外表看上去是冷静的。直到与“粟粟”走进了沈苑住的宫殿。

    “小姐，小姐小姐……小姐不见了！”原本莫念没打算喊出来，但“粟粟”就跟在她身侧，她发现的事情，这人也能发现。为了不引起怀疑，自然是要先发制人。

    半个时辰后，都城突然戒严，官兵拿着两张画像挨个找人询问，若是沈苑在这里，定然能发现这两张画像一张是她，另一张则是碧云。爱书屋

    此时沈苑正在看房，头一回自己挑房子，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只询问地址与曾经的故事，只怕自己买到有问题的住宅。

    只是不知为何，她已经快把一壶茶水都给喝完了，先前离开的中间人还没回来。突然瞥见有人往里面探头，沈苑意识到不对，急忙道了句：“这……想问一下，茅房在哪”

    说这话时，她拿着团扇将脸颊遮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察觉到沈苑这不是要跑，加上之前也看到了沈苑喝了多少茶水，这小厮指了指茅房的位置，道了句：“就在那边，小的差人带您过去。”

    说着，便找来一膀大腰圆的婆婆走在沈苑前面为她引路。

    沈苑一边走着一边与这婆婆搭话：“那宅子到底还卖不卖我不卖的话，本小姐得去找下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