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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挽轻裳
“你觉得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陆时今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本该是陆家金尊玉贵的少爷,却阴差阳错成了福利院里被人领养的孤儿,一直到前不久才被找回来认祖归宗,难道他心里就没一点怨恨?”
容致默然片刻,“你在怀疑什么?”
陆时今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直接说“我怀疑你可能是凶手”?
伤感情,也伤脑筋。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觉得凶手会是谁?”陆时今换了个委婉的方式,小心翼翼地瞟着容致试探地问道。
容致:“难说。”
陆时今腹诽:都这么明显了还难说,你是难说还是心里有鬼不想说?
陆时今的心情沉闷了起来,既想解开这个困扰他许久的真相,又怕揭开后,会成为萦绕不去的噩梦。
“一定不要是你才好。”陆时今声音闷闷的,说完才捂住了自己的嘴,惊觉不知不觉中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容致听出来陆时今的弦外之音,“你怀疑我?”
陆时今:“……”他该怎么解释?
不过容致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生气,喉结动了一下,低头嘴角翘起的弧度转瞬即逝,“你怀疑我,那还敢来我房间?你就不怕我杀你灭口?”
陆时今后背往沙发靠背里缩了缩:“……如果你有这种打算的话,那我也只能认栽,不过我还是相信你不是。”
“可你的眼神却告诉我,你在害怕。”容致上身倾斜,朝陆时今这边压迫性地靠了过来。
“没、没有啊。”
陆时今结巴了一下,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背部肌肉忍不住紧绷,但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稳住别轻举妄动,他相信容致就算是凶手,也不会对自己下手的,毕竟如果他想下手,自己早就死了不止十次了。
容致从陆时今的眼睛里看到了紧张和戒备,忽然一只手抬了起来,陆时今像只惊弓之鸟,立即举起双手交叉挡在身前做出自卫动作,可容致的手压根没往陆时今那边伸,只是松了下自己的衬衫领口,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陆时今。
陆时今:“……”好尴尬。
“没有?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觉得我会打你?”容致好整以暇地问。
陆时今讪讪放下手,“那个,条件反射你知道吧,下意识的反应,也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边说边抬起眼皮,打量着容致,男人的表情还是令人捉摸不透,心里没底地问,“你应该不会真的打我的,对吧?”
容致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笑。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他反问。
“就……第二轮投票结果出来以后……”陆时今眨了眨眼,“其实不都挺明显了吗,凶手就在我们几个没投票的人里面,谁都有可能。”而且你的嫌疑最大。
当然,最后一句陆时今没敢说。
“所以你就怀疑我?”容致脸朝旁边侧了一下,侧脸蒙上一层阴影,眉眼间似乎有些落寞,黯哑地说,“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有足够的信任,如果连你都怀疑我,这个游戏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容致失望的语气让陆时今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个男人,如果不是演技太好,就是太懂怎么操控人心,无论哪种,都很可怕。
就在陆时今时候有种冲动要和容致忏悔,祈求他原谅自己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尖叫声——
“啊——死人了!死人了!”
死了谁?!
陆时今和容致对视一眼,脸色俱是一凝,几乎同时站起来,一起开门冲了出去。
第170章 终极挑战
陆时今听到死人了, 第一反应就是冯太太死了,所以出了门, 他就下意识地想去202房间。
可刚走到门口,他就看到了冯太太本人从202房间开门走了出来,脸上有着劫后余生的不敢置信。
死的人不是冯太太?那又会是谁?
声音是从一楼传来的, 在二楼的玩家们来不及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 急匆匆地往楼下赶。
尖叫声同样把船上的船员们吸引了过去,一楼保姆的房间外面, 已经被船员们层层围住, 不许其他人靠近。
有几个人比陆时今他们先到, 可惜被船员们挡在了外面,踮着脚脖子伸得老长也看不到房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时今注意到高小姐的脸色一片惨白,额头上流下来的冷汗弄花了她心画好的妆容, 刚才那一声尖叫听起来也是她的声音,所以她应该是看见了什么。
陆仲泽在高小姐旁边,不停地逼问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高小姐则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大口抽气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陆仲泽不耐烦了, 抓着高小姐的双肩摇晃,“你倒是快说啊!”
“放开她。”陆时今走过去面无表情地按住了陆仲泽的手臂,暗暗用劲按逼得陆仲泽松开了手,递给高小姐一瓶矿泉水,语气温和地说, “先喝口水压压惊。”
陆仲泽吃了亏不服气,撸了下袖子正想动手,容致却站到了陆时今旁边,眼含警告意味地瞥了陆仲泽一眼。
以一敌二并不明智,陆仲泽即使再不服气,也只能忍回去,悻悻地退到了一旁。
高小姐接过水,感激地看了眼陆时今,然后大口喝了好几口水,急促的呼吸才平稳了些。
“里面死人了?”陆时今等高小姐情绪平复了些才问。
高小姐点了点头,好像回忆起了什么,有点犯恶心,捂嘴干呕了一下。
跟下来的冯太太等不及插嘴:“谁死了?那个保姆?”
高小姐又点了点头。
后面冒出陆仲泽的声音:“怎么死的会是她?不应该啊。”
冯太太听了,不满地瞪了陆仲泽一眼,冷笑:“听你的意思,你觉得有谁该死?”
陆仲泽冷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冯太太气得脸红了,“你!”
“你什么你?”陆仲泽不以为意地说,“呵呵,你以为就我一个人这么想?你问问站这儿的其他人,有谁不这么想?本来嘛,你和你老公联合作案,他死了,下一个按你说就应该轮到你,谁能想得到死的会是保姆?她不是来给陆先生作证的吗?凶手为什么要杀她?哦我懂了,”陆仲泽装作恍然大悟,指着冯太太说,“其实你才是那个凶手吧?”
“你放屁!”冯太太也顾不得什么涵养了,打掉陆仲泽指她的手,大骂道,“我一下午都没离开过自己的房间,怎么可能杀人?你他妈属狗的乱咬人?小心天打雷劈!我要真是凶手,头一个就该杀了你!”
陆仲泽:“嗬,我就说一下我的猜测,你怎么还急上了,我看你是心虚了吧?那你倒说说看,这里除了你,其他人和这个保姆一点关系都没,凶手为什么要杀她?”
“我又不是凶手!我怎么会知道!”冯太太愤怒地尖声反驳。
“够了!都少说两句!”陆时今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争论,“现在又死了个人,凶手还一点眉目都没,你们在这里瞎吵什么?我问你,”陆时今转头温和地问高小姐,“你看到保姆是怎么死的了吗?”
高小姐惨然地点点头,“看到了,她是……她是被撑死的!”
“撑死的?”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诧异问道。
高小姐:“是,今晚凶手不是会杀人嘛,所以我不敢一个人睡,还剩几个女人中,我觉得保姆看起来比较好说话,所以我就想过来找她,一起做个伴壮壮胆,谁知我过来后,发现她的房门没关上,我在外面叫了两声里面也没人应,然后我就进去了,却发现她就躺在她房间的地毯上,人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说她是被撑死的?”容致问。
高小姐因为惊惧咽了口口水:“因为她的肚子撑得特别大,就跟怀孕了几个月一样,然后她嘴里都是药片,都从嘴巴里溢出来了……我怀疑……她是被人喂了很多药片,活生生给撑死的!”
喂药撑死的?这是什么死法?
什么仇什么怨,凶手要设计这么一个变态的杀人手法?
还有李外甥,他的死状也很惨,凶手杀个人还要找来那么多蜘蛛,这已经不是临时起意的杀人了,可以说是有预谋的作案。
船员们已经将保姆的尸体挪走,房间空了出来,但是因为是案发现场要保护起来,所以禁止其他人入内搜证,船长最后从里面走出来,带出来一部手机。





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 第244节
手机是保姆的,上面有她和冯先生的聊天记录,原来,她虽然表面上答应陆先生站出来指证冯先生的罪行,但她暗地里又告诉了冯先生陆先生准备揭发他的事,这才让冯先生决定对老爷子下手。
所以,冯先生这一环里,保姆也是帮凶之一。
难怪死的人会是她,恐怕她本来以为这件事只有她和冯先生两个人知道,神不知鬼不觉,估计自己也没料到凶手居然会知道吧。
知道了保姆为什么会死后,众人只觉不寒而栗,这个凶手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一样?
陆仲泽抱紧手臂,神神叨叨地说:“你们说……这些人的死……该不会是,老爷子的冤魂索命吧?”
李太太不屑一顾地说:“这世上没有鬼,所谓的鬼,都是人吓人,凶手一定就在船上,隐藏在暗中窥伺着我们每个人。”
陆时今默默沉思,梳理线索。
没错,凶手不可能是什么冤魂,只可能是人。
但是他为什么要用这些方式杀人呢?难道只是想制造恐慌的气氛?
不对,投票结果公布前没有人知道,从冯先生被投出去到保姆死亡,中间不过几个小时,除非凶手早就知道要杀谁,否则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计划出这么残忍的杀人方式?
陆仲泽说的“冤魂索命”虽然听起来荒诞不羁,但他的意思却说对了。
凶手杀人,就像是在替陆先生报复这些想害他的人一样,而且死亡方式看起来像是现在网上流行说的“孽力回馈”。
可是他们所有人都只是在扮演剧情里的角色,角色或许有错,但玩家是无辜的,他们并不是真心想害陆先生,只不过是听从游戏的指示,身不由己。
所以说,如果凶手只是听从app的指示要杀人,他大可不必这么大周章,十个玩家来到这里之前,素未谋面,谈不上有什么仇怨,凶手到底是因为什么,要这么杀人呢?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们离开了202房间之后,各自都干了什么?”陆时今听了一会儿其他人的讨论,没听到什么有营养的信息,敲了敲桌子礼貌打断了众人。
对面的李太太朝陆时今看过来,“我记得你不是第一个走的吗?怎么倒先问起我们来了,你不先说说你自己是出去干什么的吗?”
陆仲泽转头看陆时今,帮腔道:“是啊,你去干嘛了?”
陆时今目前还没有打算把从管家那里打探出来的线索分享给众人,一是因为敌在暗他在明,不想引起凶手注意,二是因为,就算说了,这群猪脑子说不定也不会信。
陆仲泽见陆时今不吱声,冷笑道:“不敢说了吗?”
陆时今正想着要编个什么借口糊弄过去,就听到容致冷淡地说:“现在是在集中讨论找凶手,如果你们不想参与,可以离开,愿意参加的人留下就行。”
“是啊,这个时候就别吵架了,找到凶手才是最重要的。”高小姐应该是感激陆时今刚刚帮他,所以才会出声维护。
陆时今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不敢说的,我只是觉得屋里太闷,出去透透气,离开202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死者,后来我就回了容致的房间,和他一直待到听到外面有人喊‘死人了’才出来。”
“你们两个是想相互给对方证明不在场证据?别逗了,拿别人当傻子吗?”陆仲泽干脆撕破了脸,站起来挨个指了指陆时今、冯太太和容致,脸上浮现一丝癫狂,“现在保姆也死了,凶手就在你、她、还有你三个人里!凶手藏得很深啊,到现在都没暴露一点儿蛛丝马迹,但是我把话撂这儿了,我要是赢不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要死大家一起死!”
说完,陆仲泽踢翻了身后的椅子,气冲冲地离开了宴会厅,没人知道他出去要干什么,但也没人关心。
对于刚才陆仲泽的威胁,其他人并不当一回事,进最终挑战之前,系统就警告过他们了,这里的规则等同于现实世界,陆仲泽也只敢嘴上逞凶,真把刀递给他面前他都不一定敢接。
陆时今接着问:“其他人有谁见过死者吗?”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李太太说:“我们都和她不熟,而且就她一个人住在一楼,平时也没见她和谁走得比较近,谁能想到死的人会是她。”
高小姐想起了保姆的死状,心有余悸地拍拍心口,“我也想不通,凶手杀人就杀人,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人,太残忍了。他接下来还会杀人吗?”她看了看其他人,看谁都觉得很危险,有些崩溃地抱住头,“快点结束吧,我真的快熬不下去了。”
没人能回答高小姐这个问题,虽然明天就是游戏的最后一天,但谁又能保证凶手不会再动手了呢。
摆钟突然敲响,把所有人吓了一跳,钟声一直响了十下,众人才如梦初醒,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漫长的黑夜还远远没有结束。
大家的神都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也讨论不出所以然,陆时今见状站起来说:“大家还是回房间休息吧,把房门锁好,没有重要的事不要离开自己的房间。”
也只能如此了,众人陆续站起来准备回房,脚步都很沉重。
“李太太!”高小姐忽然叫住走在前面的李太太,恳求地看着她,“今晚我能去你房间挤挤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就还剩了三个女人,冯太太有是凶手的嫌疑,高小姐自然是不敢和她待在一起的,虽然她和李太太之前发生过些口角,闹了些不愉快,但此刻性命攸关,她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只想有个人陪着壮胆。
李太太默了默,她同样也是女人,虽然面上还表现得镇定,但说心里一点都不怕也不可能,于是点头:“好,你跟我来吧。”
高小姐惊喜十分,“谢谢!”
——
陆时今和容致去了甲板上,深沉的夜色和漆黑的海面连成一片,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巨兽,等待时机将所有人吞噬。
甲板上的灯光暗淡,探照灯巨大的光束时不时地扫过,光影的变幻让两人脸上的神情显得高深莫测。
两人走到栏杆前,面对浩瀚大海,停住了脚步。
“保姆的死,你怎么看?”陆时今问。
容致:“像是报复性杀人,很奇怪。”
陆时今:“没错,李外甥和保姆的死,都像是凶手在给陆先生报仇,可凶手他杀了陆先生,他报哪门子仇呢?所以我猜想,会不会杀陆先生的人,和杀其他人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容致:“你怀疑有两个凶手?”
陆时今:“又或者还有一个可能,凶手并不在我们十个人里。”
容致:“可信息上说过,凶手就在继承者候选人里……”
“候选人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吗?未必吧。”陆时今打断容致,冷笑,“你还看不明白吗?这场游戏的设计者,就是想看我们自相残杀,根本不想让我们赢。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凶手的范围可以说已经缩小到就在你和我之间,因为根据高小姐对保姆死状的描述,凶手只可能是男人,女人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如果我们不想被明天投出去,今晚必须得找到那个杀人的真凶。”
光线昏暗,陆时今隐约间似乎看见容致的嘴角动了一下。
“凶手就在你我之间,那你还敢和我单独出来?你就不怕我对你下手?”容致声音很低很轻,不过瞬息就被海风吹走了。
陆时今转身靠在栏杆上,无所谓地耸肩,“如果真的是你,那我只好认栽,你现在就可以推我下去,我让你赢……不过,我相信你不是。”
他们在二楼的甲板上,邮轮的二楼已经有七八层楼那么高,如果从这里被推下海,只需要几秒,就能瞬间被大海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时今猝不及防地被容致按住了双肩,男人在一点点用力,推着他往后,陆时今肾上腺素一下子飙升了上来,反手抓住容致的手臂,眼神惊恐地瞪着脸色深沉的男人。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是凶手吧?
“你开玩笑的吗?”陆时今没底气地呵呵笑了两声,还在故装镇定。
容致幽幽地问:“你怕了?”
陆时今摇头:“当然没有!都说了,我相信你!”
容致默不作声,只是按在陆时今肩膀上的手逐渐加力,陆时今的上身又被推出去了一点。
背后就是深海,陆时今都能听到下面螺旋桨带起的海浪声,一下下冲击着他的耳膜,让人心惊胆战。
陆时今相信容致不是凶手的念头有些动摇。
陆时今终于慌神了,急忙勾住容致的脖子,防止自己真的被推下去,讨好地笑着说:“别别别,裴总,就算你是凶手,也别急着现在就推我下去吧,这样你的嫌疑就更大了啊,你留着我过完今晚行不行?还能帮你转移下视线。”
容致似笑非笑,“你在诈我是不是凶手吗?”
陆时今诚恳地说:“不是,我是真的希望你赢。”
容致上身倾过来,攫住他的目光:“为什么希望我赢?”
“因为……”陆时今喉结滚动了一下,思索这时候要是来一段真情告白,会不会显得不太合时宜?容致不会以为他是为了活命找的借口吧?
容致:“因为什么?”
陆时今深吸一口气,“因为我觉得,你可能比我更需要回到现实,你是被人害死的,还受了冤枉,你得回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容致:“就这?”
陆时今怕他不相信真把自己推下去,又把容致的脖子给勾紧了些,“不够充分?那你觉得还能因为什么?”
“我还以为……”容致好像自嘲般笑了一下,没继续往下说,不过他回了手上的力气,陆时今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力气消失了,连忙站直了身子,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落到了胸腔里。
“还以为什么啊?”陆时今敏锐地察觉到容致好像有话没说完,不有些好奇。
“没什么,放心,我不是凶手,我们也会一起回去的。”容致面色如常,垂眸扫了一眼陆时今仍旧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你还想抱多久?”
陆时今:“……不好意思。”
可惜还没等他回手臂,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许琛戏谑的声音:“我是不是来的不凑巧,打搅到你们的好事了?”
陆时今松开手往背后藏了藏,干笑两声,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许琛慢慢踱步过来,眼睛在陆时今和容致身上来回打量,“你俩还真有闲情逸致,命都快没了,还有心情在这里幽会,看来是对找凶手这事一点不着急啊。”
“别乱说,什么幽会不幽会的,我俩刚才在这儿就是聊案情呢。”陆时今怕容致尴尬,用力朝许琛眨眼使眼色。
许琛视而不见,抱着手臂凉凉道:“你当我瞎啊?聊案情需要搂在一起?得了吧,你俩干比这亲热一百倍的事的时候我也不是没见过,用得着瞒我嘛。”
容致表情困惑:“……”
陆时今恨不得拿根针把他的大嘴巴给缝起来。
许琛自顾自地说:“不过才几天时间,你们就能又搞在一起,我也是佩服,老实说,你们身上是不是绑了什么磁铁啊,一见面就冥冥之中能够帮忙互相吸引的那种?”
陆时今忍住了扶额的冲动,冲过去把许琛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闭嘴吧你,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在他面前乱说,得人家把你当神经病。”
许琛诧异回头瞄了眼容致,“啊,还什么都不知道你俩就亲热了?是不是太随意了点?”
陆时今懒得和他解释,不耐烦地问:“到底找我干嘛来了?”
“哦,我就是想来告诉你,”许琛指了指身后,“死人了。”
陆时今一惊:“谁死了?!”
许琛想了一下,“不知道名字,就坐你旁边那个。”
“陆仲泽?!”陆时今惊讶得眉毛都快掉了,缓慢地回头望着容致,一字一顿地说,“陆仲泽死了。”
容致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三人赶到许琛发现陆仲泽尸体的地方,这里位置偏僻,也许是船员还没巡逻到这里,所以陆仲泽的尸体还没被其他人发现。
陆仲泽仰躺在甲板上,双目圆睁,表情僵硬,早已没了呼吸,而在他身旁散落了几朵曼陀罗花,尸体则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蜷缩起来,应该是死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剧烈挣扎过。
刚才在宴会厅里,钟声响了十下,陆时今看了下手表,现在还不过十一点,凶手居然就又杀了个人!
“他是怎么死的?”陆时今问许琛。
“中毒,曼陀罗的毒。”许琛回答。
据陆仲泽自己交代,他和高小姐两个人给陆先生下了曼陀罗花粉,所以凶手就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杀了陆仲泽?
陆时今忽然想到什么,问:“你验过保姆的尸体了吗?”
“验过了,”许琛耸了耸肩膀,“被人灌下了大量安眠药而死。”
虽然不是高小姐说的,吃药撑死的,但死得也算很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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