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挽轻裳
林永年嗤笑一声:“你觉得我好不容易抓到的皇帝,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人吗?”
陆时今一边应付林永年,一边在脑海中问711,“林永年把李翀藏哪里了?”
711:“在林永年身后的床板下面,里面有个密室,皇帝就在里面。”
陆时今倒是想直接冲过去把床板掀开把人救出来,奈何身后还有好几个壮汉,他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靠他一个人也解决不掉这么多人。
“那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人?”陆时今冷冷地看着林永年问。
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 第136节
林永年站起来,不紧不慢地道:“本来只是想抓你来要挟皇帝,却没想到皇帝对你如此情深义重,为了你孤身犯险,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把当今天子掌控在手中?”
陆时今上前一步,逼迫地问:“本王警告你,若是你敢伤害皇上,你自己也逃不掉,识相的,赶紧把皇上交出来,本王或许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哈哈哈!”林永年仰天大笑,笑容逐渐扭曲,笑完阴冷地看着陆时今,“你们凭什么放我一条生路?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的口气跟我说话?狗皇帝现在在我手上,我要他生他就生,我要他死他就死!”
陆时今高声喝道:“你敢!”
“我有何不敢?”林永年展开双臂,得意无比,“谁让他蠢笨如猪,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你们两个人现在都落在我手里,我提任何要求,你说太后她老人家为了她两个儿子的命,会不同意?”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皇上?”
陆时今一边和林永年周旋吸引走他的注意力,一边观察着后窗户外的情况,看到一个黑影闪过,便知是朱瑞已经成功上了船。
林永年似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压根没注意到后面的动静,激动地说:“我要怎么样?我要李翀让位给我!同样都是皇子,凭什么这皇位他坐得我坐不得?宁郡王,今日我不抓你,你现在就回去和太后传话,要想皇帝活命,马上下诏书,第一,承认我是先帝之子的身份,第二,让皇帝传位给我。否则,你们就再也别想见到皇帝,听清楚了没?!”
“你做梦!”陆时今瞅准林永年得意忘形的机会,出其不意地将他扑倒,控制住林永年后对着后窗大喊,“朱瑞!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朱瑞应声破窗而入,房间里的几个大汉一看有人偷袭,连忙举起刀剑朝朱瑞和陆时今杀过来。
朱瑞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天纵奇才一身蛮力,孤身迎战上四五个大汉居然都没落下风,还撩翻了两个。
陆时今快准狠地在林永年太阳穴上挥了两拳,把林永年打的头晕目眩瘫倒在地,旋即直奔向木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开床伴,里面正是被五花大绑仍昏迷不醒的李翀。
“皇上?皇上!”陆时今又废了大劲把李翀从暗格里拖出来,松开李翀身上的绳索,试图叫醒李翀,但李翀应该是中了迷药,任凭陆时今怎么叫唤,都毫无知觉。
陆时今着急把李翀叫醒,忽略了身后的林永年,直到听到711在他脑子里大喝一声“小心背后”,反应过来却已经晚了。
林永年虽然挨了陆时今两拳,但那两拳没把他彻底砸晕,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操起一个木凳就砸向陆时今,陆时今后脑挨了一下,顿时两眼一黑跪倒在地,好半天眼前都恢复不了清明。
朱瑞那边还在和看守们厮打脱不开身,林永年没理会陆时今,直接拖着昏迷的李翀往门外走,打算找人将李翀转移走。
等陆时今扶着后脑,缓过神来,林永年和李翀早已不在屋内,他急忙追出去,还没下楼,却听甲板上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陆时今大惊失色,急急问711:“是不是李翀出事了?!”
时刻和211保持着联系的711忙安抚陆时今道:“不是不是,是林永年!”
陆时今稳住心神,箭步流星地追到甲板上,之间空荡荡的甲板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李翀,一个确实林永年。
林永年身旁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蒙着面,看不清脸长什么样。
手里拿着一根簪子,簪子上还不停地往下滴血,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地上躺着的林永年。
陆时今愣住,什么情况?怎么还半路杀出来一个女人?
正好朱瑞不负期望解决掉了那些打手,也从楼上追下来。
朱瑞手里的刀沾满了血,整个人煞气腾腾地杀下来,看到地上躺着的林永年,提起刀就准备过去砍人。
“朱瑞!住手!”陆时今见情势有变,连忙喝住朱瑞。
朱瑞听到陆时今的声音才从沸腾的杀意里醒悟过来,脸上的戾气慢慢消退,听话地站到陆时今身后保护他。
林永年似乎是被那女子刺伤了颈部动脉,双手死死捂住脖子试图止住从脖子里面不停流出来的血,同时恶狠狠地瞪着那女子,艰难地一字一句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听到林永年的质问吓得扔掉了手里的凶器,往后退了两步,但她似乎觉得自己不该怕林永年,又往前站了两步。
“你连我也认不出了吗?!”那女子声音格外沙哑,明明看身形也是个妙龄女子,声音却和古稀老妪差不多,“林永年,你可知,我等这一刻等了有多久?!你害了我一生,毁了我一辈子,让我生不如死,没想到吧,有朝一日,我还能亲手找你报仇!”
陆时今听那女子如此说,忽然福至心灵,犹豫道:“你是……柳真环?!”
柳真环扫了陆时今一眼,“不错,是我。”
听到了“柳真环”三个字,林永年的表情宛如见到了厉鬼索命一般惊恐。
他大动脉出血不止,已经命悬一线,瞪着柳真环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死在柳真环手上。
危机已经解除,陆时今扶起地上的李翀用力晃了晃他的身子,也是迷药的效果过了,李翀摇晃了两下终于悠悠转醒,睁开双眼满是迷茫。
“这是哪里?朕,这是怎么了?”李翀扶着额头站起来,看清了旁边的陆时今,一些记忆片段回到了脑子里,“朕是来救你的,可是朕喝了你倒的一杯茶之后就晕了过去,怎么回事?”
李翀不记得前因后果最好,也省的陆时今去解释易容这回事儿。
陆时今淡淡笑了下,“皇上,这件事臣弟待会儿再跟你解释,现在,先把这里的事解决掉。”
林永年瘫在那里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柳真环则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眼里满含快意。
忽然,她摘掉了自己脸上的面纱,林永年看到后,双目惊恐地圆瞪,连陆时今看清楚了她的脸后,不禁也倒吸了一口气。
柳真环的半张脸上纵横交错着数道疤痕,有些还翻着粉色的新肉,想必也是刚划不久。
“我被送到教坊司后,那里的人要我唱曲儿卖笑,我不愿意,我们柳家有祖训,女子绝不为妾作妓,所以我就呑碳毁了自己的嗓子,”柳真环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却因为那些丑陋的疤痕显得面容格外可怖,“嗓子毁了,他们就要我接客,我不从,他们就毒打我,于是我就拿瓷片划花了自己的脸,变成了个不人不鬼的丑八怪。教坊司见我没了利用价值,把我卖到了花船上当奴婢,若不是这样,林永年,我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对吗?老天有眼,竟叫你死在我的手上!”
只要是女人,就无不爱惜自己的容貌,柳真环的这张脸毁成这样,也难怪她这么恨林永年。
当初若不是林永年一手安排,让李翀在御花园偶遇柳真环,柳真环说不定还能安然在后宫里度过余生,根本卷不进这些争斗风波当中,更没有后来的种种。
柳真环恨林永年利用完自己又对她弃如敝履,感情错付,一个女人疯狂起来,可是比刀剑都可怕。
林永年面对柳真环的指责,说不出一个字,忽然双腿剧烈挣扎了两下,身体一僵,盯着柳真环双眼暴突,最后竟然是死不瞑目!
算上原剧情和现在已经改动过的剧情,两次林永年都是死在柳真环的手里,所以说,惹什么都别惹女人。
女人越漂亮就越危险,尤其还是对自己下手都能这么狠的女人,更不能惹。
林永年一死,711突然喊了起来:“好消息!观众爽度值达到百分之六十了!”
这也难怪,本来好端端一出大女主戏,却变成了虐心女主复仇记,柳真环被林永年害得有多惨,观众们就有多讨厌林永年。
现在林永年一死,柳真环大仇得报,观众们的爽度值自然上升得快。
不过,只是这种程度还不够,要想完成任务,柳真环的人生还不能仅仅是这样的结局。
陆时今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真诚地望着柳真环说:“算起来,还是柳姑娘救了皇上,本王在此谢过。”
柳真环重新蒙上面纱,冷冷道:“我没想救谁,只是今日凑巧看见了林永年在这里,想过来杀了林永年罢了。”
陆时今笑道:“可是不管你最初目的为何,终究皇上是为你所救,皇上赏罚分明,柳姑娘救驾有功,必须得赏赐些什么,皇上,你说是不是?”
李翀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陆时今都这么说了,他只好配合地点头,“对,你想要何赏赐,尽管说来。”
“既然如此,我想请皇上赦我柳家满门,”柳真环淡然道,“当初我祖父因言获罪,导致满门被抄,家中族人或流放或进宫为奴,然一人之错,何以连累全家,皇上若是真想赏赐于我,就请宽恕他们。”
“行,那就如你所求,赦你的族人。”李翀还没答应呢,陆时今已经先帮他应下来了,又问柳真环,“还有呢?你就不为你自己求点什么恩赏?”
柳真环:“不必了,除此之外我已别无所求。如今我才明白,什么父兄、夫婿、孩子,这些统统都是靠不住的,人能依仗的,唯有自己而已,等我的奴籍一除,我就会离开京城,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柳真环经历了大起大落,心境难发生变化,而且一个毁了容貌毁了声音的女人,世上再美好的东西,于她来说,都是浮云。
“皇上,宁郡王,奴家就此拜别。”柳真环款款朝他们拜了一下转身离开,若是忽略面上下面那张脸,还是那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只是可惜了,遇人不淑,误了终身。
没想到,这件事最后会演变成这样的结局,陆时今望着柳真环的背影有些唏嘘。
这次,陆时今没再用角色视角转变卡刷满爽度值和剧情完成度,也不打算干预接下来围绕柳真环展开的剧情。
他相信,发生在柳真环身上的故事绝不会到此为止,或许离开了皇宫的柳真环,人生会更加。
而在此之前,他也能在这个世界里,与李翀多相守一刻。
女人啊,若是养在温室,永远只能当一株攀附别人存在的娇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可若是开在郊野,经历了雷霆雨露之后,不仅狂风暴雨摧残不了她,还会因此盛放得更加绚烂。
陆时今瞥了眼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林永年,嫌恶地移开了眼,一回头,却发现朱瑞仍旧一直痴痴地望着柳真环离去的方向,伸手在朱瑞眼前挥了挥衣袖,戏谑笑道:“喂,看够了没?别看了,人家都走了。”
被逮了个正着的朱瑞慌忙垂下眼,讷讷不知道该说什么,“王爷……我……”
陆时今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盯着朱瑞问:“你觉得,刚刚那位柳姑娘,她是美还是丑?”
“美的。”朱瑞想也不想地回答。
陆时今好笑地问:“她的脸都成那样了,你还觉得她美?”
朱瑞眼珠儿转了转,憨憨道:“奴才觉得,美丑不能只看外表,那位柳姑娘,勇敢果决,比男子都杀伐果断……所以,奴才觉得……她和其他的姑娘,很不一样。”
陆时今垂眸笑了起来,拍拍朱瑞的肩膀,“你说的对。小瑞子,你这次也救驾有功,本王让皇上也给你些赏赐,好不好?”
李翀莫名其妙道:“朕晕的这阵子,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是个人都救驾有功,都跟朕要赏赐?”
陆时今靠在李翀的肩膀上,笑眯眯地仰头看他,“自然,不仅是柳姑娘,小瑞子,就连臣弟也是救驾有功,皇上,您的赏赐可一个也不能少啊!来,先问问小瑞子,你想要何赏赐?”
朱瑞连忙跪下来,“回皇上、王爷的话,奴才……想要从军!去打仗建功立业!”
“啧啧啧,”陆时今拍拍李翀的手臂,得意地挑眉,“皇上您看看,臣弟培养出来的下人多忠君爱国,连求的赏赐都是为皇上您开疆拓土,您还不赶紧答应?”
李翀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的奴才是懂事,可你这个主子却不懂,要不是你乱跑,朕又怎么会犯险救你?还敢跟朕邀功请赏,朕不罚你,已是朕的宽容了!”
陆时今不以为意地翻了下眼睛,“皇上可不能不讲道理,你要是知道了臣弟出宫千辛万苦做了些什么事情,你怕是做梦都得笑醒。”
李翀不相信地道:“说说看,你除了会给朕惹祸,还会做什么让朕高兴的事?”
陆时今贴在李翀耳朵边嘀嘀咕咕了一阵儿,李翀听完双眼发亮,抓着陆时今的手,惊喜地问:“当真?”
“自然是真的,东西还在我这里呢,”陆时今拍了拍胸脯,笑容灿烂地问,“皇帝哥哥准备赏我点什么?”
李翀执起陆时今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眼中带笑地望着他,低沉道:“今今替朕守住了江山,朕把江山与你分享,可好?”
陆时今惊喜挑眉:“此话当真?”
李翀眼中深情似海:“君无戏言。”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这个世界的番外,各种那啥,想看的举手。
第89章 宫斗我是专业的(番外)
新帝登基第三年, 摄政王沈灵章被人告发谋逆,铁证如山引起朝中公愤,抚远将军亲自带兵抄了摄政王府,将摄政王及其党羽全部押入天牢候审。
半月之后, 皇帝下令诛杀摄政王及其党羽, 朝中但凡有人为之说话者,都以雷霆手腕镇压, 轻者革职流放, 重则抄家问斩, 从此朝廷上下再也不敢有为沈灵章说话者。
所有人也都明白, 他们是小觑了这个冷宫出身的少年天子, 能在短短时间内搬倒权倾一时的摄政王, 这位年轻帝王的心机城府何等深沉!
沈氏逆党众多,大理寺审了三个月才将所有牵连人等全部捉拿归案, 这三个月里, 京城之中无不人人自危, 菜市口的刑场上杀的血流成河, 连喜欢看热闹的百姓都对砍头这种事麻木不仁了。
三个月后时局平稳, 三省六部的大小官员几乎是全部大换血, 都被换成了皇帝的亲信。
在登基后的第三年春天,铲除完逆党,李翀终于迎来亲政。
朝中永远不乏趋炎附势之人,那些原本还观望局势, 不想站队的皇亲贵戚,见皇帝已经亲政, 都纷纷开始巴结皇帝。
皇帝尚未立后,多少人的眼睛都盯在那张皇后的宝座上。
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 第137节
大臣们纷纷上奏请皇帝选秀立后, 以安国本,可皇帝却将那些劝他立后的折子都退了回去,并宣称“朕永不立后,谁若再劝朕就罢谁的官”。
自古哪朝哪代都没有过不立后的皇帝,皇后乃是皇帝之妻,一个不娶妻的皇帝,百姓们该如何议论?
更奇怪的是,皇帝不仅不立后,连后宫都很少出入,后宫一众嫔妃都成了摆设,一个个都成了守活寡的怨妇。
那些女儿进宫为妃的大臣们坐不住,纷纷上表谴责皇帝冷落后宫,寒了老臣之心。
李翀起初见了那些折子,还会好言好语地在上朝的时候解释:“朕刚亲政,事必躬亲,夜以继日地处理政务都来不及,哪里有空临幸后宫。”
结果那些酸腐的言官,又是拿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来抨击皇帝,又是拿历史上许多朝代都是因为皇帝无所出而引起动荡来教育李翀,气得李翀直接宣布“寡人有疾”,将他们堵得哑口无言。
都是男人,都知道“寡人有疾”是指的什么病。
皇帝不能人道,他们这些当臣子的,总不能还逼着皇帝进后宫,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吧?
又过了数月,皇帝在自己的万寿节上突然宣布解散后宫。
所有嫔妃,愿意出宫者可回娘家,今后可另行婚配,若不愿意出宫的,也可留在宫里,但不保留嫔妃封号,由皇家负责赡养。
李翀和太后又在皇族宗室中挑了宗室子过继到名下,将来皇帝百年之后,也不怕皇位后继无人。
皇帝能不能人道,其他人不知道,陆时今却是清清楚楚。
不仅能,还非常能。
也托了林永年的福,让陆时今知道了有条密道能从宫外直通到皇帝的永安宫里。
所有人都以为皇帝宫中夜夜燃烛到夜深,是皇帝废寝忘食忙于政务。
谁能想到,皇帝最宠爱的干弟弟宁郡王,每晚都会从密道入宫,在皇帝在龙床上承宠受恩,独占皇帝雨露。
永安宫偏殿中,皇帝屏退了左右,吩咐奴才们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许进来打扰。
香炉里袅袅升起香烟,添了一室幽香,那座千斤纯金打造的鸟笼之中,放进了一张画案,李翀站在案后,提笔在宣纸上描摹着什么。
而陆时今则只穿着那件仙鹤羽毛制成的羽衣,坐在黄金鹤上,机关启动,跟随着黄金鹤摇动的规律上下左右摇摆腰肢。
李翀好说歹说,陆时今才答应试一试李翀亲手给他设计的“小玩具”。
下面的机关也开启了,李翀扶着陆时今坐下去还不够,又让陆时今在鸟背上做出“仙人骑鹤”的姿势,他要将陆时今骑在鹤上的模样画下来珍藏。
本来按着陆时今的性子,他绝不可能答应做这种羞耻的事。
但皇帝之前为他解散后宫,陆时今答应满足皇帝一个心愿。
可谁能想到,狗皇帝满脑子这种脏脏的思想,居然会提这种要求?
没办反,答应了都答应了,自己挖的坑,含泪都要跳下去。
“画好了没?还要多久?我想下来了。”陆时今抱着黄金鹤的脖子,满脸潮红,双眸含着盈盈春水,含嗔带怨地瞪着李翀。
黄金触体又冷又硬,小仙鹤才摇摆了几个来回,陆时今就受不住地催促李翀。
李翀好不容易把人哄上去,哪里肯轻易让他下来,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番心设计。
“心肝儿别急,朕才刚画了个轮廓,你在上面坐稳了,要是乱动,朕只会越画越慢。”
陆时今骂:“要是椅子上有个钉子扎你的屁月殳,你能坐得稳吗?!赶紧停了让我下来!”
李翀还是不紧不慢地提笔蘸墨,专心致志地在宣纸上涂涂画画,时不时地抬眼扫在陆时今一眼,欣赏正在遭受小仙鹤“折磨”少年脸上,那种无辜又无助的纯真,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人的shou性。
“皇帝哥哥,好哥哥,求你了,放我下来吧?”陆时今望着李翀软着嗓子求饶,尾音都带了颤音。
小仙鹤颠的他快要灵魂出窍,好几次他都坐不住想要从上面跳下来,却被李翀看出了意图,威胁他:“若是敢下来,今晚就别想出这笼子。”
一句话生生止住了陆时今打算逃跑的念头。
他是领教过李翀这人的变态手段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兴奋,更激起他的征服欲,最后吃苦的还是陆时今自己。
除了小仙鹤,李翀还设计出来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道具,搞得陆时今一度以为李翀平时这么忙,不是在处理国家大事,都把时间花在钻研这上面去了。
“翀哥哥,”陆时今可怜兮兮地叫唤,“我不想玩这个了,好不好?你发发善心,饶了我吧?”
李翀终于肯放下笔,拿起案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走到陆时今面前,先将酒含在嘴里,然后哺喂给陆时今,陆时今呼吸不稳,被迫吞下一口酒后呛得咳嗽连连,眼尾绯红一片,还渗出了几滴泪。
李翀满意地看着陆时今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将陆时今垂到胸前的墨发拨开,露出羽衣下面没遮住的风情,眸光越发幽深。
“朕看小小今可是神得很,你明明很舒服,为什么要骗朕?”
“没骗你,不舒服!真的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舒服!”陆时今抓着李翀的袖子,扑进他怀里,“别玩这个,别玩了,好哥哥让我下来吧,咱们玩点别的可好?今晚臣弟一定好好伺候您!”
“你想玩什么?”李翀抚摸着陆时今的后脑,温言细语地问。
“反正不是这个,我都可以!”陆时今口不择言道。
“果真?”从李翀的喉间逸出一声轻笑,“朕要是让你下来,你不会又反悔吧?”
陆时今一听有戏,直接从小仙鹤背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抱住李翀的腰,“不反悔绝不反悔!臣弟不敢欺君!”
李翀扫了眼小仙鹤的背,陆时今坐过的地方已经变得亮晶晶,是一滩水渍,也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李翀挑起陆时今的下巴,勾唇邪气一笑,“那好,朕今日正好研究出来一个新鲜玩法,正好可以试试好不好玩。”
李翀所说的新鲜玩法,就是先拿本龙阳册,然后随手往天上一扔,等龙阳册子落在地上,翻开到哪页,就按那页上面画的花样玩。
陆时今已经在小仙鹤上纾解了一次,现在浑身无力,别说扔书,抬手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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