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合欢情人2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而至于之前所说的,庄宁也会参与进来写文的事情,经过我们比较仔细地讨论之后,大家一致认为的就是,如果想要达到心中理想的效果,就必须要好好安排三个人文章的结构布局。虽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不假,但是唱得不好就乱套啦。
所以,今天在这里要跟大家说一下,今天这次更文之后,我们就要暂停更新了。一来呢要到年关的原因,庄宁的工作确实是太忙,要她写是可以,但是没法保证每周更新的及时率;二来楼主在做冬眠前的各项准备,手里也有一些零散的工作要做最后的收尾处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突然加班,也有可能没法保证更新的及时率;这第三呢,呵呵,因为妈妈和二姐来了,也要和她们一块玩,总得抽时间陪陪的,所以更文也会受到制约;至于第四嘛,也是前面说过的,最主要的,就是如果宁妈妈、庄宁和我三个人一块来写的话,这个布局是必须要考虑的,否则故事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毕竟我也辛辛苦苦大半年,可不想来个狗尾续貂哈。
所以,今天的暂停更新之后,我们会一边处理手里的工作,一边慢慢各自把要写的写完,然后大家统一到一块,再进行修改。预计,呃,也不是预计了,是硬性的规定,我们都必须要在12月结束也就是新年到来之前写完,然后把合欢2剩余的内容一次更新完毕,算是给大家的新年的礼物,还请各位莫怪莫怪,笑纳笑纳,呵呵。
好吧,暂停更新,期待12月之后合欢2的强势回归!(灰太狼的声音:我一定会回来的!)呵呵。不过我们平时还是会来楼里聊天的,只要大家也在这里聊天就行,不是玩消失闭关啊。
喜欢聊天的朋友大家可以常在,关注看文的朋友就请先见谅了,抱歉。
—olivia
2011…11…11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2…26 14:30
——关于更文之前的一些前情回顾
明天合欢2终于要迎来大结局了,也是我们合欢文上下两部的大结局。我先给自己鼓鼓掌,自我表扬一下。(恩,咳咳,下面开始王婆卖瓜)
话说当初楼主在某人肩膀啃了那一口,黯然神伤地回到了南半球疗伤,我们之间有大半年的时间都是互不理睬的。这期间,楼主的爸爸和未来婆婆之间的婚姻也因为这件事出现了比较严重的危机。我爸一直在试图接受事实和想要逃避两者之间反复,直到二姐christina终于忍不住了跟他开始发飙之后,我爸心里的态度才一天天明朗起来。再到庄宁想要离家南下,他终于坐不住了,飞过来教训我。我们这几个缩头乌龟才从d里慢慢爬出来。我爸对事实做了一番周密地分析,最后的态度就是决定接受了。于是他很快就回去面对另一个大难题——宁妈妈。
他要说服宁妈妈也接受。
这是一个很艰难很艰难的过程。
这是一个在当时看来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因为未来婆婆本来是打算想要离婚的。
唉!都是我的错……
我带着势必拿下的心情回国,在学姐的酒吧里给庄宁一份特殊的影展。之后我们一直虽未把话完全明着说开,但两个人的心里也都是明白了的。只是那时宁妈妈的态度仍然是不动摇地坚决的不同意(我爸嘴皮子都烂了起的全是泡也没用),但是她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而对庄宁的态度则是带着一点愧疚。我们都知道我们不能怪她,不是她不开明,而是她有苦衷。她还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承担接受之后的那一切(其实我当时也是有着没有完全消除的害怕,更何况是她),所以她决定让自己当恶人也无所谓。
我只能等待。
我爸已经快要黔驴技穷。
庄宁也没有立刻向我表白,她在沉默。
我爸觉得棋不能僵在这里,他在黑暗里沉思良久,最后终于决定走了他那最“黑暗”的一招,就是……就是……呵呵,就是我们明天要更的内容喽,呵呵。开个小玩笑,easy。
我只想说,本来这一段在合欢1就该被写出来的事情,之所以拖到了今天才重见天日,im sorry,或许是因为它太痛苦,或许是因为它太私密,或许是因为它太容易被误解。当初庄宁是已经动笔写了很多了,可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放弃了。im sorry。想说这一切被放弃掉不是因为我没有勇气面对和承担苦难,只是因为,或许是我不擅长描述苦难。记得小时候爸爸给我们双胞胎讲故事,讲他的小时候,讲爷爷的小时候,讲得我们哈哈大笑。而直到长大之后,从别的地方,以别种方式被告知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他曾经都经历了什么。那些战争、饥饿、迫害、压抑,还有背井离乡,我不知道爸爸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本领,竟然让我们俩那么开心得笑起来,以至于时隔多年之后的回想仍旧是带着温暖的。
可庄宁,她跟我们不一样。
所以,我选择了略过,只用了只言片语交代一下。也许看文的人未必能全然感知,但作为我来说,我知道那一段的事情前后感情发展是有着断层的。于是这也成了我一直的某块心病,觉得自己潦草作业,不负责任。
而当最终决定要把当初丢弃的那一段重新再写的时候,我们合欢文里的每个人又都成长了一点。不管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是怎样,我们已经不害怕去回想了。幸福来之不易,挫折让我们感受到了痛苦,因而倍感珍惜。这,才是我真正应该记住的。
只是,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与宁妈妈的之间——真的不是那么欢乐美好(庄宁和宁妈妈写的也就是这)。从我们当初集体决定要她们娘俩去写的时候起,我就像个过度严厉的训导主任似的,对她们几乎是很惨无人道得迫。天天催啊,写了又改啊,和她们一遍又一遍地谈当初的事,崽崽被我得差点疯了,直到最后,终于是改也改得要恶心了的地步,才终于是消停了。我完全是比对待工作还工作的做法,于是也加重了庄宁绝不会和我一起工作的念头。“我宁愿死,我也不要跟你一起工作,比死都痛苦!比我还恐怖!”——她这么哭喊。
呵呵。
所以,请大家在明天看文的时候,看到宁妈妈和庄宁所写的段落,请多给她们一些宽容,让我们不要带着评价的心情,只是看着就好,看着就好。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
最后,仍要说声感谢。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欢。没有你们,没有合欢楼的今天。谢谢大家。
thank you;friends。
—olivia 2011。12。26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2…27 09:24
…
我的合欢情人〈2〉——共写此续,献给您的女儿,我的爱人
(六十九)宁妈妈
瑞谦找了olivia单独说话,他没有像我担心的那样会去训孩子,只是告诉olivia如果想好了就和他说。之后不久olivia姐妹俩离开中国,回去了澳大利亚。在机场送走她们,我和瑞谦转身回家的路上谁对谁都没有说一句话。而且在那之后的时间里,很长的一个阶段,我们俩之间的话都是非常少。我明白他不是不想理我,他只是要时间,要冷静。也许,没准和我一样想逃避。我总是觉得愧疚,于他们父女一家人。而面对着小峰,我又在心疼。他还那么小,动不动就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开心得哈哈大笑,哪里知道他的父母正在面对比生死还难受的考验。我想到自己的两段婚姻,又想到瑞谦的这两段婚姻,心里只想对自己冷笑。儿子这么小,这样做会不会对他太残忍了?
是的,我想离婚了。
我那时觉得我的人生只能用彻头彻尾的失败来形容,连笑话都算不上。也许我就是没有婚姻的命,否则,怎么会接连都变成四不像?瑞谦开始早出晚归,比以前更频繁得早出晚归。这个男人他果然在逃避,我看出来了,就像我一直在做的一样。我们这四个被留下来的“一家人”,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去说。我们都因为这件事变了。我自暴自弃地想,为什么就非要是我来经受这一切?我不要什么好的,只要给我最普普通通的就行。我其实没那么有能力,只是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然而实际上却比谁都更懦弱。
我自私地把这件事几乎都全部归咎在宁宁的身上,我想着这孩子表面一片沉默安静,却果然是个会惹事的。她爸爸的模样又像曾经的某个阶段那样,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脑海。你到底要变成什么样啊,庄宁?你能告诉我么。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现在真的不懂你了你知道吗。可难道以前我就真的懂过你吗。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我心里对她的指责和不满,几乎也全都在平日的表情里体现了出来。那一段时间里,我对待她真的是非常不好。
但瑞谦却没有对宁宁表现出任何生气不满,他几乎还是像以前那样对她。我想这是他多年来的教养所致,他不会做那种给自己不留后路的事情。可他明显也是憔悴得多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在外人的面前只是情势所要强撑个样子出来,毕竟除了家事,还有公司。纵然我知道他是个接受能力很强的人,可身为一个父亲,面对自己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情,说是一下子就想通了很快就能镇静了,那不可能。真的不可能。他还没有豁达到那种程度。或者说,他从没给自己做过事关这方面的准备工作,所以,当事情发生的时候也难免措手不及的。我明白这种接受的过程并不好受,你要面对自己心里不时出现的反复。那里面是会有着多少不敢往深了去想的恐惧和担忧,你无法断定自己是不是能够承担,甚至,你都没有勇气去面对一眼。你要面对的,是自己心里的鬼。
人啊,害怕的不是镜子,害怕的是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每一个人都是一面镜子,那个你不想面对的人,那个你讨厌的人,那个你恐惧的人……也许,你不想看见的不是那个人,而是因为通过那个人看见了自己,因为那个人他照见了你的y暗。原来你不敢看的,是自己。
就像我这样。
“妈,我甚至可以不求你接受我,接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只想要你看我一眼,你看看自己的孩子。然后你再去想一想,你不想看见的真的是我吗?未必吧。你是不想看见你自己。就像那些欺负排挤过我的人一样,他们到现在看见我还是会讨厌我会避开我。你以为是为什么呢?告诉你吧,因为他们面对不了自己做的事啊,他们害怕因为我想起他们自己来。所以我就因为这样一次比一次更惹人讨厌,一次比一次更被孤立了。妈,你知道吗,有些时候,你本质上和他们没有区别,你害怕因为我想起的你自己。你跟那些人一样,自认为是好人,想当好人,可是又不够强不够狠。知道吗,你们真的自己把自己弄得尴尬得要死。何不痛痛快快地做恶人呢?就像我这样。这样我们可以平等地较量,谁都不会对谁觉得会有亏欠。”庄宁之后找我出去的那次,她这样反问我的时候我说不出来话回答她。那孩子的确够敏锐,抓住了我所有的最要强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而在之后的这几年里,孩子的心里一直自责自己当初的做法太狠毒了。可真的,妈妈没有怪过你那样做。相反,是要谢谢你。如若不是那样,我恐怕直到现在还拿不出勇气来面对自己,面对这一切。那我们的生活,也就不是现在这样了。对不对?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2…27 09:26
从olivia回去澳大利亚到宁宁说她要离开家,之间很长的那段时间,宁宁一点都不好过。很可惜的是我当时很少意识到这一点。我一直想让别人认为我对她很放心,结果到了后来这样的想法连自己也蒙蔽了。等我真的明白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只是在逃避责任而已,我把一切都丢给这孩子自己去处理,是因为我知道我处理不了,我没有这个本事。我不负责任地把它丢掉了,反而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欺骗别人和自己。我以为不去想那些事,那些事就不会怎么样。他们还认为我很坚强,可以把发生的一切都扛过去。可何其讽刺的是,其实从头到尾,真的面对和想办法去解决的,只有庄宁。从她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是这样。那生活把我麻木了,我连孩子的想法都不曾去了解。而当我开始去想想孩子承担了什么,心就疼得不行。原来父母二字果然是要学着去做的,不是生下了孩子,你就了不起了。
可庄宁却说感谢我没有替她承担和背负那些不好的曾经,她说虽然当时稚嫩,可好歹也是自己去做了,这样一步步走过来,慢慢长大,变得不再那么容易被恐惧威胁。“如果哪一天你也突然不在了,我也可以不用害怕。我总是要自己去做事的,这些是与我有关的,用不着你来分担承担责任。有我自己就够了。”她还是怕给别人带来麻烦,尤其是身边的人,所以她才对很多人都那么冷淡。可本性却更多其实是个很热情的人。
我把离婚的打算对瑞谦提出来了。我说我什么都不要,除了孩子。我没法在对你们家人的内疚里继续生活下去,我只带走我自己的孩子。他默不作声地听我说完,最后只是对我说:“我不会同意的。这跟和olivia她们妈妈当初完全不一样。这种离婚是不成熟的,它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是在逃避而已。”
我对他的话冷笑:“逃避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你不也一样。不要只管自己说话好听,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办啊。现在这种状况,你还能想怎样?我可不想因为我跟我的孩子,让你女儿一年一年回不来家里过年。你能受得了,可我受不了。而且我的女儿也在自责,我不是傻子,我知道。”
于是他不再和我争辩,只是说“我们俩都再考虑考虑吧,最好冷静一下”就沉默了。之后就是宁宁终于提出要离开家去外地,我没反驳没说话,可也明白是不可能阻止她的。然而她的这个举动却让瑞谦突然开始着急了,着急得在我看来都有点莫名其妙和突然。也许可能真的是我心狠,我觉得宁宁离开是某种最好的解决方法,可以让这个家里僵着的几个人都不会那么为难。至于我,我的打算是她走去哪里,那么我就也去哪里。即便有可能去了她不理我不要我,我也要生活在她周围的哪个地方。我其实根本就离不开这个孩子我知道,我只要过了一定的时间里看不见她,我就会生病。先是从心里开始,然后开始往身体上发展。就像之后她去了澳大利亚和olivia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在国内这边就总是心神不宁的,更别提儿子还总是时不时想起来就会问我——“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呀?”(原谅olivia我在这里c上一句题外话——话说,我爸当日看到这里的时候,就对我们叹气,他说,“庄宁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被你们这帮女人绑住的,可你们还一个赛一个的欺负她。可其实呢?其实是你们害怕她不再保护你们了,你们这几个人呐,红颜祸水,哼哼。”于是,我果断地敲他大脑门。邦!)
当瑞谦急匆匆地去了一趟澳大利亚,回来的时候再跟我谈关于两个孩子之间的问题时,忽然态度明朗了起来。他对我说如果两个孩子愿意在一起,他就没意见。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于是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那些全都告诉我了,最后看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的我问我有什么打算,同不同意他?
我的打算是什么?同意你?
“我不同意。”我说。
“什么?”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他,吃了一惊。
“我说,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她俩在一起,无论是她俩自己愿意也罢,还是你同意也罢,我都不同意她俩在一起。这不可能。这不是那么简单随便的事。如果你真的一定要这样坚持的话,那我的态度也很简单,我们离婚,孩子我要带走,我们不要再见。”我说的没有一点商量的语气,他愣了。
于是瑞谦沉默了。他可能是料到我会不同意,但没想到我的态度会是这么的坚决,脸色变得很难看。可我是真的不打算改口。在一起?这是什么糊涂话!这能是想当然就能行的事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基本上我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下定决心的更不会轻易改变,哪怕再苦,就算硬撑我也会撑着。我知道我脾气不好。瑞谦随后也试着几次想再说服我,可到最后也都明白是在白费功夫了。他甚至都想要气急败坏起来,可一次次都忍住了。也于是这样,知道从我这里是不可能再有进展改变,想了想之后,竟然把脑筋动到宁宁那里去找突破。我没料到他会这样做,也由此事情在我这里完全变了。
……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2…27 09:30
(七十)庄宁
——(上)
“你知道你真正渴望的是什么吗?”
多少次,我在心里这样问过自己,但答案很少时候会完全一样。而这些不同的答案,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我太过贪心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欲望”?难道我不能长久地只是追寻一样东西吗?那种单纯而明确的愿望。如果这样,不好吗?不是会简单多了的吗?于是,我又在心里把上面那个问题重新再问自己一遍——
“你知道你真正渴望的是什么吗?”
而这一次,我努力专注在自己的呼吸,引导自己有节奏规律地平静,慢慢的,那个属于我的最合适的答案渐渐变得清晰,笔画不停地排列组合,最后变成了两个字:真实。
是的,没错,这才是属于我的渴望,我最想触摸的本质。从我朦胧中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矛盾开始,我便迫切地渴望真实了。
而现实却常常会是这样的——是否人们都能接受真实?且,究竟何为真实?
从在酒吧里看到李丹语特意为我准备的影展和与她重逢开始,我的脑子就如同开关电灯一样,啪,亮了,啪,灭了。我想起那个一转身看见她之前心痛的感觉,那一瞬间,我认为那是爱。强烈的冲击和感动,暂停掉了我的一部分大脑运转机能。而当此刻,独自一人在卧室,夜深人静,激情、兴奋、肾上腺素都逐渐冷却的时候,我那被暂停掉的部分大脑机能和那些与肯定相对应的怀疑,便开始毫不客气地登门造访了。我无法视而不见,我所知道的,是必须要还原这一切的真实,告诉自己的心这一切究竟是何等模样,就像这么多年以来,我无数次训练自己去做的那样。
可这一次的情况明显有别于以往,我不能准确及时地确定了?
我的合欢情人2 第 1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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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的情况明显有别于以往,我不能准确及时地确定了。尤其是当她们姐妹俩很快地从酒店回到家里住开始,先前那种电灯一下亮一下灭的情况便在我脑子里不停开关。我看到李丹语的脸,她眼睛里那些再怎么试图掩饰都不能完全遮挡的期待,让我一阵阵的慌乱。但是,我不能只是因为这样就急匆匆地对她表白,这会是对她感情最大的侮辱和伤害。可与此同时,我也有对自己的不满与不甘,甚至害怕会错失最佳的机会。
她的心里也许有着跟我相似的感觉,所以,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也选择了按兵不动。我们各怀鬼胎每天在家里进进出出浑若无事,甚至于兴致来了我还能像从前那样损她两句,虽然不是很多(也许是不好意思)。我们俩的这个样子,看在眼里最急在心里的人也许非她爸爸莫属(我妈表现得——至少面上如此——很镇定)。终于,这个自幼就在沉浮的商海里摸爬滚打小半辈子的男人,开始要为他的家“调兵遣将”了。
也由此,我们这个在日后成为真正和真正成为“怪异”而又亲密的一家人的序幕,也从李瑞谦开始找我谈话,正式拉开。
我还是第一次来到瑞谦企业所在的地方,虽然妈妈嫁给他已经有些年头,还给他生了儿子,我们几个人在一起生活也很长时间了,但是我和妈妈都几乎没有在他的公司公开出现过。尤其是我,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当然知道他办公的地址在哪,但我不会去。而且在我的印象里,李丹语也很少会去。她似乎是刻意要制造自己和她父亲的事业之间的距离。从李瑞谦平时的只言片语里,我也有所了解,她们双胞胎全都志不在此。所以,当那天晚饭过后李瑞谦拉家常的样子问我第二天有没有空,可不可以到他公司去一趟帮个忙时,那对双胞胎和我妈妈的眼神全都齐刷刷向我投来。那里面有的吃惊,有的着急,有的若有所思。我看了妈妈一眼,她的神色已经转为平常,于是我也收定了有点意外的感觉,稳了稳心神,点点头说好。
李瑞谦显然是早有准备,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之后,转身进去书房,出来时手里拿个文件袋递给我。我接过来打开,里面只有一大一小两张卡片,大的那张是车辆通行证,小的那张是名片。我翻看名片,上面是他的名字,于是抬头看他。
他笑笑,说道:“拿着这张通行证,去名片上那个地址。”
于是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名片,才发现上面的地址不是我一直知道的那个他在市区某处办公的地方,而是在比较靠近郊区和高速的一个工业园。我虽然有听说,但从来都没有到过那儿,那是与我的生活和工作都不会扯上交集的地方。
我捏着名片再回过头去看妈妈,她却没有看我,只是轻声逗着怀里的小峰,似乎面前的这一切全都与她无关。我把东西重新放回文件袋,说了声“知道了”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也就是今天,李瑞谦走的很早。我起床之后收拾妥当,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到达那里大致所需的时间,然后拿起车钥匙,哄妥了非要跟我一块出门的小峰之后就往外走。摸上门把手的时候我毫无预兆地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李丹语正要往餐桌旁坐下吃饭。我们迎上彼此的目光,我的心忽然又是一阵慌乱,不敢再看了,迅速开门出去。
错开了高峰的时间点,也因为去的地方比较偏僻,一路很顺畅。我在路上整理思绪,不可避免地要去猜测李瑞谦叫我此行前去的目的是什么。第一个念头就是与李丹语有关,再想,还是应该只能是与此有关。我猜想他也许从女儿那得知我自从酒吧回来之后就一直毫无动作的事情,可能,他对此很是生气吧。毕竟,自己的宝贝女儿都已经放下身段跟我表明心迹了,我却还是一副看来不冷不热的态度,这事情,就算他这个当爸爸不同意女儿这桩感情,恐怕也会觉得左右不是滋味,于是要赶紧解决我这个“祸害”。想到这,我又想到李丹语不高兴的表情,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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