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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林赛云露出一个包含深意的微笑,抽回了手,道。
好了好了。介绍到此为止,大家在成都,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厉先生,赛云,你们去换衣服吧。
左轻敏道。
厉大奎和林赛云点了点头,对罗南说了声告辞,便离开。
你是开旅馆的?还开了一家什么美女旅馆?你骗鬼呢。
左轻敏瞪了罗南一眼,说道。
如果刚才那两个人是鬼,那就算我骗他们吧。
罗南耸肩道。
回头再跟你算账。
左轻敏恶狠狠地道我等着。罗南目光停留在左轻敏的胸脯的位置,嘻嘻一笑。
左轻敏简直拿这个老鬼没办法,跺跺了脚,道在这里好好待着,如果,觉得无聊。去其他的运动场所也可以,总之不准离开运动馆,如果回头看不见你,你就死定了。
说完,她也往更衣室跑去。
罗南望着左轻敏远去的背景,不禁摇头失笑,其实左轻敏道望山运动馆来,完全不必带着他,不过为什么要将她带来,大概是想寻找一些情侣相处的感觉吧,然而他和左轻敏的情况,小情侣的那些琐事,恐怕很难经历了。
想到这里罗南伸个懒腰,镀步往足球场外走去。
他对帮身材走样的企业家踢足球的埸景完全不感兴趣,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那些打小球的运动馆看看,说不定还能遇到一、两个美女呢。
刚想着可能遇到美女,没想到还真遇到一个,还是气质型的美女。不过这个美女似乎正经历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
王晨霄,我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
在一间壁球室外,穿着一件青色印花旗袍裙的女子将随身小肩包当成流星锤,劈头盖脸打在一个高大俊逸的男子身上,她一边打,一边哭喊着。
男子护着头,挨了几下,终于不耐烦了,喝道:够了!袁纱。这是望山运动馆,不是家里。
没教养,还什么古琴演奏家呢,我看是泼妇还差不多。
壁球室里走出一位穿着小短衫、短运动的性感女郎,倚在门边冷嘲热讽地道。
就是,娶了这样的老婆也是受罪,趁早把她休了。
壁球室里的女人看来不只一个,刚刚走出一个,紧跟着又一个穿着更加清凉的女郎走出来,这个女郎穿的也太少了,下身是短到几乎露p股的牛仔短藓不说,上身穿一件无肩的胸罩,简直是除了三点未露之外,其他能露的都露了。
罗南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道,难怪这个叫袁纱的女子会生气,丈夫带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躲到郊区来打壁球,她找上门来,两个女人还不买帐,她不生气估计就要成佛了。
王晨霄,我们离婚,今天就离。
袁纱被两个女人冷嘲热讽,反而冷静下来,只是脸上的泪水却由泪串变成泪流。
离婚?袁纱,没这么容易,如果你想离,把我帮你父母买房子的那笔钱还给我,还有你妹妹上电影学院这几年所花的钱,不还清别想离婚。
王晨霄冷笑道。
你无耻!那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何曾花过你一分钱?
没有花我的钱?没花我的钱你有今天的名声吗?你能靠弹琴挣几百万吗?如果不是为了捧你,我会关掉那个捞钱的电脑学校吗?你不给我两百万分手费,别想我同意离婚。
王钱霄嘲讽道。
好……好……没想到这些你都记得很请楚,唯独忘自己这些年赌鍮了多少钱,我又替你壛硕嗌倏吡d愀乙桨偻颍腋悖悴痪鸵夷钦殴徘佟腹槿ダ础孤穑课野阉悖颐侨ダ牖椋衷谙衷诰屠搿!?br /
最后一句话,袁纱说得靳钉截铁。
你昏头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太阳早就下山,婚姻登记所早就关门,想离婚,明天上午十点带着归去来到婚姻登记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烦地挥手道:就这样,你走吧,别妨碍我打球。
好!你好啊,王晨霄,你真是逍遥自在,五年的夫妻关系还比不上你打球重要。
袁纱惨笑着点头,然后踉跄地转身,带着一脸的绝望蹒跚而去。
好了,两位美女,我们继绩打球,别理她。
王晨霄整了整脸色,含笑转身道。
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脸的不是两位性感女郎的热情,而是一左一右同时出现的两道耳光。
啪……啪……
声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声一样,某个自负俊逸潇洒的男人的心也被这声音拍碎。
你这种男人也想泡我们俩?也不撒泡n照照自己,别以为自己长个小白脸就有女人倒贴,说实话,你连进这家运动馆的资格都没有,你那张卡是借的吧,凭你刚才那副小家子气,扮什么大户啊,乾脆扮鸭算了。
穿着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简直骂人不带脏字,一番话将王晨霄骂得脸色像是变色龙,时而青时而红。
老实告诉你吧,有人看上你老婆,所以派我们俩来钓钓你,也好让你老婆对你死心,怎么样,后悔了吧?你这种男人,就该后悔得去跳江。没有实力,别学真正的大户包二奶养情人,你没这个资格。再见了,小白脸。
另一个性感女郎也是好口才,说的话让王晨霄双眼暴睁、嘴巴鼓动,简直就像要吐血。
罗南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戏,不禁暗暗拍手赞叹。
两名性感女郎点着香烟,步履婀娜潇洒地走了,王晨霄则像足被打败的公j一样,垂头丧气地也走了。
这出戏很好看吗?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
就在罗南也要离开时,一串清脆的高跟鞋着地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不疾不徐、磁性园涧,就像她的人从容大方,透着一丝高贵、一丝与众不同。
原来是你。
罗南含笑转过身来,望着林赛云丰姿绰约地走到他面前。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十八?十九?还是;二十年?这么些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老样子,中国话倒是进步许多。
林赛云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个月就已经满二十一年了。
罗南笑道。关于真正的罗南林赛云的事情,他所知不多,只因联合情报组所提供的资料也有限,不过好在已经过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枣情都因为时间而含糊不清。他能说出二十一年这个时间,还多亏了联合情报组的推算,尽管这样,刚刚他的说法其实还是有些含糊。
你怎么会来中国?又怎么认识了轻敏?
林赛云好奇地问。
只是来中国开开眼界,碰巧认识左轻敏,我没想到她会认识你。说实话,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听名字,真难与二十多年前的你联系在一起。
罗南貌似感叹道。
是吗?看来我变老了。
不,一点也不老,相比以前,倒是更美了。
你还是这么会恭维人,女人的青春能保得住几年,我比你清楚。
林赛云灿然一笑道:好了,难得老朋友相见,不介意的话,我们共进晚餐?我请你吃最正宗的川菜。
好啊。
罗南含笑点头。
两个小时后,成都市区的某间典雅餐馆内,在貌似情侣座的座位上,和罗南面对面而坐,不过他们脸上可没有情侣间的恩爱表情,反倒表情有些尴尬,只因为在旁边一个座位上,还坐着一个大灯泡——左轻敏。
怎么不聊了?我很想听听你们二十多年前是怎么认识的。
左轻敏嫣然笑逍。
没什么好聊的,当初也是机缘巧合才交上朋友,没想到二十年后还能见面。
林赛云矜矜一笑道。
是吗?
左轻敏转头面对罗南,瞪眼道。
罗南微苦着脸,点了点头。左轻敏这个女人真是不分埸合,在林赛云面前,也敢踩他的脚,这不是摆明他们之间有私情吗?这女人竞然也有吃醋的时候,倒让他大开眼界。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今天还要去见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
林赛云忽然站起身道。并且不容左轻敏和罗南挽留,对两人微微一笑,便含笑离开。
说吧,你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
左轻敏踩着罗南的脚,咬牙切齿地问。
情人,我们是情人关系。
罗南做出痛苦的样子,急声道。
情人?我才不信女人就是这么古怪,男人的话否认得愈痛快,她就愈觉得男人隐藏什么事情;所以罗南开口就承认,反而让左轻敏质疑这个答案,心中的闷气因而消去不少,脚下的暴力活动也收敛一些。
拜托!既然不信,就放开我的脚,你以为你男人的脚是铁做的,经得起你这样蹂躏。
罗南怪叫道。
活该……谁叫你招惹这么多女人。说吧,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左轻敏竟然没否认罗南是她的男人,倒是稀罕。
你就当我们是情人吧,免得将来成了事实,你又要闹脾气。
罗南苦着脸道。
你想得美,赛云如果真跟你是情人,那才是一朵中国鲜花c在你这坨美国牛粪上。
牛粪很有营养的。再说你跟我不也是情人吗?难道不是那什么鲜花与牛爽,或者我们都是牛粪……或者……鲜花?
你讨打!
左轻敏再次扬拳出腿。不过罗南已经躲出去。这一夜,左轻敏表现得异常勇猛,在苏洁和周语容精疲力竭之后,她还在索要,仿佛要把罗南的精力较统搾乾似的,可惜她终究不能如愿。
明天我要去欧洲出差,大概一个月,是半年前就安排好了,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跟赛云在一起,你就死定了。
尽管性事结束后,疲倦欲死,左轻敏仍然将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我有很多女人,你这醋吃得完吗?
罗南哭笑不得地问。
其洁人我不管,就赛云不能,我不能让你去祸害她。
左轻敏坚持道。
好好好,我保证,在你回来之前,我肯定和她没什么,这样你放心吧。对了,明天我给竚一个联系方式,到了欧洲有什么闲难就找她,她会帮你解决一切的困难。
男的女的?
你还真是爱吃醋,管家婆,等你离婚以后再把这个问题挂在嘴边吧。
罗南捏了捏左轻敏秀挺的鼻头哼……不就是辨离婚吗?以前我下不了决心,是怕老大爷伤心引发不测,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有些手段,我不怕有什么后果,明天一早就跟老太爷说,等我从欧洲回来,这婚怎么也要离了,老娘就要四十岁了,也该自由了左敏敏憋着嘴道。
好,期待你的表现,你四十岁的生日,我一定给你送份大礼,现在先预付一点给你。
说着,罗南献上一张y笑的嘴巴,将左轻敏吻得呜呜直叫,狭小的房间转眼内再次掀起春潮……
第九章:嫂子给你奖励
第二天一早,罗南接到林赛云的电话,林赛云邀请他到一个叫董坪村的郊区村镇参加狩猎。
林赛云的突然邀请让罗南很意外,他没有想过林赛云会这么快与他再接触,昨晚才给她电话号码,第二天一早就打来电话,如果左轻敏在的话,肯定以为两人正在热恋。
罗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与林赛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而那个已经躺进棺材、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的关系如何,他也无法把握,说实话,联合情报组认定林赛云与罗南曾经有一腿,他也没有心思去揣度其可信度到底如何,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只当是一场游戏。
罗南开着前天雨夜抢来的商务车,放着音乐,一路往林赛云所说的狩猎场地址关去。
多亏车上装了gps,否则林赛云说的董坪村还真不好找。罗南不禁要感谢那位在电视台外面被他暴打一顿的男子,不知道他还要在医院里躺多少天。想到这里,罗南不禁邪邪地一笑,心道∶躺再多天也没用,明伤好消,暗伤难除,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对女人使坏了,这就是想要迷j女人的下场。
一小时后,罗南见到林赛云。
林赛云一改平日的贵妇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紧身衣衫,戴着作战半框墨镜,让罗南不禁眼前一亮。
接着。
林赛云向罗南扔来一个长条形背包、一副望远镜和一枝带瞄准镜的长管猎枪,她自己也拿起同样的装备。
罗南有些一头雾水地接过所有的装备,不知道林赛云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她就是要他来陪着打猎?林赛云表现得一点也不生分,难道真正的罗南真的是她的情人?罗南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我们走吧。
林赛云一歪头,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身手矫健地带头向一个山坡密林跑去。
罗南心中虽有疑惑,但是他对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之间的事情所知不多,知道多问多错,干脆来个闷声发大财,紧跟在林赛云身后,向密林内深入。
一直奔跑了二十分钟,林赛云微微喘息着停下脚步,转头对罗南展颜一笑,道∶你的身体保养得不错啊,二十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跟得上我。
罗南傻傻地一笑,没有接话,但心里却嘀咕起来∶你的身体保养得才叫不错,都四十二岁了,竟然还这么能跑,如果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罗南在这里,恐怕他就是跑得吐血,也跟不上你。
林赛云在前头带路,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钟,眼看就到山坡坡顶了,林赛云忽然趴下身子,并且连连挥手示意罗南也趴下。
你看到什么猎物?
罗南匍匐到林赛云身边,低声问道。
林赛云柳刀眉一挑,点漆般眼眸一瞪,道∶谁说来打猎?你用眼睛看,那里是什么。
罗南其实早就注意到林赛云所指方向的情况,距离他们所在两、三百米,那里有一群人,看样子像是几个有钱人带了一群保镖,那些保镖个个西装革履,戴着黑墨镜,打扮的就跟电影里保护要人的特工一样。
罗南不知道林赛云到底要找那些人做什么,还如此鬼祟行动,他用话语试探,可惜林赛云只顾表示对他的不满,也没透露出一点讯息。
三、五个人,就带这么一大队保镖,真奢侈啊。
罗南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感叹道。
他们不是保镖。
林赛云道。
不是保镖?不是保镖怎么会那副打扮?
罗南诧异。
他们都是黑社会打手,成都地下教父黑手的手下,黑手用保安公司的制度训练和管理他这些手下,所以他们看起来像保镖。你看到那名穿深蓝唐装的男子了吗?他就是黑手;他身边那名穿长衫的胖老头,人称鬼佬,听说姓归;左边那个胳臂上纹毒蛇的光头大汉叫金一泰,是黑手的头号手下,说是来自缅甸,其实是个越南人。
林赛云仔细介绍道。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
那名人高马大的女人是黑手的老婆,人称红嫂;那个穿明黄立领唐装的矮个子女人是一个小明星,叫袁瑜,她的姐姐你昨天刚刚见过,就是那位要与丈夫离婚的袁纱。
你为什么要偷看他们打猎?黑手跟你有仇吗?
罗南不解地问。
不是黑手跟我有仇,确切地说黑手背后的人跟我有仇,黑手不过是傀儡。你看到红嫂和黑手所站的位置吗?红嫂都比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重要。
林赛云冷笑道。
你说得不错,红嫂恐怕不是黑手的老婆,我还没见过有老婆在丈夫面前与其他的女人调情的;不过,你带我来这里,对我说了这么多,到底为什么?
罗南思考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
虽然他知道这可能泄了他的底,不过好奇心仍然促使他这么问出来,反正他没有想过要做间谋,所以林赛云是否怀疑他的身份并不重要。
因为我们的儿子很可能就是死在这群人的手上。
林赛云转头对着罗南道。说话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眼神却异常悲伤。
我们……的……儿……儿子?
罗南结巴了。他没想到林赛云将秘辛揭开得这么快。
是的,我们的儿子,他叫林南,他在两个多月前与一个人赛车时撞下山崖摔死。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蓄谋杀害他。
说着,豆大般的泪珠从林赛云眼眶里溢出,滚滚而下。
这么说,是黑手派人干的?
罗南貌似气愤地问。
准确地说,是黑手背后的人派人干的,黑手不是个重要人物。
林赛云表现得很坚强,眼泪掉了几串之后,回答罗南问题时已经赶紧抹去眼泪,转眼恢复冷静,只不过脸上原本的那股清冷的气质消散大半,看上去倒多了一些柔弱可怜的味道。
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没有足够的证据,黑手这帮人势力不小,在黑白两道都很有办法,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南儿不是死于意外,要让幕后黑手伏法也很难,因为他们随时可以找到替死鬼将案子扛下来。
那你想怎么样?
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这些黑帮涉足各种犯罪行为,只要找到与之相关的证据,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就可以帮南儿报仇了。
林赛云冷声道。
既然你已经有了计划,以你的智慧、社会地位,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我c手,我还有什么能做的?
有。我需要在帮会里找一个卧底,我觉得袁瑜就很合适。你见过她的姐姐袁纱,对她们姐妹应该有直观的印象,我要你接近袁瑜,袁瑜喜欢钱,而且崇洋媚外,在大学里就立志嫁个有钱的外国人,你接近她正合适,我记得你一向对女人很有手段,这一次扮作有钱人接近一个被钱迷心窍的小女生,对你来说肯定轻而易举。
接近袁瑜?你看她和红嫂的亲昵模样,她简直是红嫂的禁r,我接近得了吗?
罗南无奈地道。
为了儿子,你必须去做。
林赛云怒声道。
我和你真有一个儿子?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就像在做梦?隔了这么多年,你突然告诉我有一个儿子,然后告诉我儿子已经死了,还要我帮他报仇?你不觉得太荒唐了吗?
罗南苦笑道。
你不相信?那你看看这张照片、看看他的样子,是不是有遗传到你的相貌。
林赛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怒气冲冲地扔给罗南。
罗南拿起照片,只一瞥就知道不必再看了,因为同样的照片他已经看过了,是兰蒂和帕梅拿给他看的,当时她们也说照片上的林南与他长得很像。
好吧,他看上去的确跟我有些相似,也像个混血儿。不过为什么二十年前你不跟我联系,却直到今天才告诉我?
你想知道原因?你竟然还问原因?难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如果我与你联系,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地待在美国逍遥快活吗?当初我们分开时就说好了各奔东西,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可是这一切偏偏发生了。为了南儿,我结了婚,那个人也把南儿当作亲生儿子看待,可惜他身体不好,结婚不到十年就因病去世。那时候我只想一心看着南儿长大,我更没想到你有一天会来中国,站到我面前,既然上天在这个时候把你送过来,说明它希望你来替自己的儿子报仇,这是天意,你想违背吗?
林赛云有些激动地道。
好!我接受你的这种说法,你说得对,既然南儿是我儿子,替他报仇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我去想办法接近袁瑜,不过我需要她的资料,相信你应该调查得很详细,你把资料发到我的手机信箱就行。
罗南道。
好,我会这样做的。接近袁瑜必须迅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一个星期内必须把她拿下。
林赛云用命令的语气道,看样子她简直将罗南当成她手下的一个兵。
一个星期?
罗南低声惊叫∶拿下什么意思?见面成为朋友?
拿下还不明白吗?以前你不是总说这个词吗?难道你那些情人不是拿下的吗?
林赛云冷冷地反问。
ok,ok。你这样说我明白了,将她抱上床是不是?你确定她不是同性恋?我看她现在被红嫂搞得很爽,对同性恋我可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当年你可是吹嘘过,在费城拿下一对有多年同性恋历史的女模特儿,难道你忘了?
林赛云嗤之以鼻道。
真的吗?我曾经这样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罗南装作早已忘记的样子。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
林赛云哼声道。
老糊涂就老糊涂吧,中国有句俗话叫难得糊涂,人生糊涂一点不是更好吗?
罗南微微笑道。
强词夺理。好了,我们回去吧,黑手他们会在董坪村附近待好几天,我知道他们晚上会住哪里,这正是一个接近袁瑜的好机会,我帮你安排。
林赛云一边匍匐着退后,一边道。
良为娼啊!
罗南忍不住叹道。
这五个字让林赛云差点忍不住直接给他一枪,罗南的话实在太可恶,如果他是被成娼的那个良,那隐含的意思岂不是她林赛云就是老鸨的角色?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最终林赛云还是忍了,以后找罗南算帐的机会还多着呢!林赛云毫不留恋地离开董坪村,她给了罗南一个地址,罗南找了半天,才在附近一个小镇找到目的地。目的地竟然是一幢占地不小的清末建筑,二层楼院的布局设置好像电视剧里的民国青楼,事实上,这其实是一家宾馆,当然,这家宾馆的绯红气息未免浓厚了一些,就那些宾馆服务员花枝招展的样子,就与青楼女子几乎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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