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你闭嘴!我说不准走就不准走。
胡清烟冷脸怒斥。
真的要赴一个约会,不是去找弗洛娜。
罗南苦着脸解释。
我管你去找谁,总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擅自离开的后果,就是你不但得不到佣金,还要赔偿我的损失。
请容许我说一句,夫人,你真是个吸血鬼。
谢谢夸奖,继续跳舞。把你的手往上移一点,如果你敢再碰到我的臀部,我保证让你好看。
真丝面料,太滑!
罗南讪讪一笑,不过眼中却连一丝惭愧都没有。
刚刚摸了胡清烟的p股,虽然是装作旋转时无意间手滑的样子,但仅仅稍微接触,依然感受到良好的手感。饱满、紧致!就算事后被骂,也値回票价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胡清烟忽然莫名地轻叹一口气,道:明天过来帮我搬家。
什么!搬家?这是男朋友应该做的吗?
罗南变脸失声道。我叫你做就做,敢反对就……
0k、!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搬家?你跟丈夫闹翻了吗?刚刚把你叫走的是你丈夫?
不,刚刚那个是朱显贵,坐在沙发那里跟裴允婷聊天的人,才是我丈夫朱吉洋。其实他早就不是我丈夫了,一年半以前我们已经私下草签离婚协议,只是那份离婚协议并不正式,很多内容都没规定清楚,加上后来发生一些事情,导致我和他一直没有正式离婚。不过,今天我把你带回来,已经决心结束这一切。以朱吉洋的性格,明天肯定要和我去登记离婚,他计较利益,但更重面子,所以一切都结束了,明天我就真正自由了。
原来是这样,裴允婷是你丈夫的新女友?想不到那头油光水滑的肥猪,手段不赖啊!
罗南感叹道。
你说什么?油光水滑?肥猪?哦,天哪!
胡清烟瞪大眼睛,颤动着嘴唇,简直不敢相信罗南对朱吉洋的评价。
难道我说错了?还是你觉得辱骂了朱吉洋,也等于侮辱了你,你是不是想跟我决斗?0k,我奉陪。
罗南装作一本正经,实则满口笑谑。
我懒得理你。你说他是肥猪是你的权利。
胡清烟瞪大双眼,三秒后,终于忍不住噗赤一声笑起来,转眼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差点维持不了舞姿。
笑得这么夸张?
罗南只得紧紧揽住她的腰肢,生怕一个不好,这个美妇就会瘫倒下去。
做过五年猪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看来你的婚姻真的有问题。
罗南小声滴咕。
混蛋!你说什么?
罗南赞美的话,胡清烟未必会听全,但是只要是涉及负面的言语,就算罗南再小声,她也仿佛有心电感应似的,立刻捕捉到了。
这一次的惩罚不是扭r,而是踩脚,高跟鞋全面蹂躏刚刚痛快了嘴的某人的脚。
竟敢说我是猪婆……
可怜我新买的皮鞋啊!
罗南痛惜地道。
鞋子是我买的。
胡清烟横眉竖目。
今晚不跟你算帐,等明天搬完家之后,我要让你这个混蛋知道厉害。
我很有原则。
罗南连忙脸色一正,严肃地道:我不跟雇主上床。
你在说什么鬼话?谁要跟你上床?
胡清烟气得要跺脚。
你说让我知道厉害,所以……
呸,谁说知道厉害就是上床?你这个老色鬼,没救了!总之,现在先不告诉你,明天搬完家,你就知道了。
你不会故意消耗我的体力,然后再设法打败我吧?这、这……有碍比试的公平性。
我懒得理你。
留下这么一句话,刚好一支舞结束,胡清烟便推开罗南。
宴会到此已进行了大半,随后袁纱演奏一曲古琴曲,清新空灵的琴音仿佛空山幽谷的自然呢喃般,让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不禁沉醉其中,一曲之后依然回味不已。
几个存着猎艳心思的男人更是簇拥到袁纱身边,对这个气质动人的少妇大献殷勤,就连朱吉洋也跑到袁纱面前鞠躬感谢,说如果袁纱有什么演出活动,一定要通知他,倒是表现得诚意十足。
宴会就此结束,因为客人不多,转眼就走光了。最后厅中只留下了四个人:胡清烟、裴允婷、朱吉洋,以及罗南。
混帐!难道你还要留他在这里过夜吗?
朱吉洋指着罗南,对胡清烟骂道。
社长还关心这个吗?房子这么大,留几个人过夜有什么关系?再说社长在成都不是另有住处吗?
胡清烟无视朱吉洋的怒火,表情很平静。
很好!胡清烟!你成功地触怒我,也毁掉该得的那笔钱,明天,我就要人送俊涛回韩国,你不会得到任何东西,任何……
朱吉洋怒气冲天,立刻甩袖离开。
裴允婷兴味盎然地在胡清烟和罗南身上扫视了一会儿,道了声有趣,随即也款步离去。
你还不走?
剩下两人,胡清烟对罗南再没有好脸色,更不再轻声细语。
如你所愿。
罗南不以为忤,潇洒离去。
走吧!都走吧!
厅门关上后,某个女人开始怒吼。
第七章 灵琴配佳人
罗南借着月光走出锦兰苑,忽然觉得这会是一个相当美好的夜晚。
被人扫地出门了?
一辆雨燕小车从一条小道冲出来,停在罗南面前,车窗打开,一张秀雅的脸庞伸出窗外,满脸笑谑。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太美,所以出来逛逛。
是吗?那你干嘛这么急匆匆地上我的车?
秀雅的人儿嗔道。
走路很辛苦的。
罗南摆出苦脸。
秀雅的人儿立即噗赤一声笑出来。
她之所以离开锦兰苑还在附近停留,就是有种感觉,不久后罗南会出来。想不到直觉还真准,他果然出来了,而且还是徒步走出来,虽然走路的姿势很潇洒,但在周围豪华宅院的衬托下,怎么看都有些凄凉。
这秀雅的人儿不是别人,正是袁纱。其实她会等在这里是经过一番挣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最后找到的理由是为了袁瑜,尽管她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
美女,你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送你一件东西。先不要拒绝,因为拒绝之后,我怕你会后悔,我很少无偿送别人东西,你可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罗南凑到袁纱眼前,笑呵呵地道。
是吗?看来我真得看看你到底要送我什么东西。
袁纱脸孔微热,不过依然勉强平复自己的情绪。
那开车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罗南指着前方道。
半小时后,罗南和袁纱出现在一座公园里,坐在一个可遥望城市一角的高坡上,袁纱有些不悦道:这么神神秘秘,到底什么东西?再不拿出来,我就不要了。
ok,不过你是不是先闭上眼睛?电视上男人送女人礼物,都会这么要求。
罗南贼兮兮地道。
什么男人送女人礼物?你不要想歪了,只是一件礼物,不代表什么。
袁纱脸现粉晕,微嗔道,不过还是依言闭上眼睛。
半分钟后,一声似鸾鹤鸣啸、深山禅唱的清越琴音响起,袁纱立刻忍不住睁开眼睛。
宝剑赠烈士,灵琴配佳人。
罗南将一把青光荧荧的古琴捧到袁纱面前。
这是古琴?怎么有十二条弦?
袁纱没有接过琴,却惊讶地问。
她精通琴律,很清楚古琴最初为五弦,后固定为七弦,沿用至今,历史上虽曾出过九弦琴甚至十弦琴,但终未推广。然而,眼前这把青色古琴竟然有十二条弦,若非外型无疑是古琴,她真怀疑这是一把古筝。
不要问这么多,总之这的确是古琴,这把琴可以助你在琴艺上再进一大步,自古琴音曲高和寡,到了如今,可称琴师的人就更少了,难得有你这样醉心琴艺的人,别辜负这把灵琴了。
罗南微笑着,将琴放到袁纱的手上。
虽然不知道这把奇异的古琴在琴乐上表现如何,能不能比得上她以前所用的归去来,但袁纱一见到这把琴,就真切地喜欢上。接过以后,她爱恋地抚摸着青琴的每一寸地方,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只凭双手触摸,她已知道这把琴,是她所见过最好的古琴,比传世名琴归去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归去来只是一件沉淀着历史的死物,而这把青琴却仿佛有种灵性,只是抚摸了片刻,袁纱就觉得自己仿佛爱上了它,想要拥有它一辈子。
这是不是一把传世名琴?琴板上这些龟纹是断纹?
袁纱抚摸着似有些龟裂的琴板,好奇地问。
琴板是用元龟木所制、琴弦用料彩云丝、琴徽取材云山玉,琴名彩云归。
罗南低沉着声音道。
它的名字里也有个归字?
袁纱欣喜一笑,然后抚摸琴首一个凹凸位置问:是这三个字吗?这是什么文字?这么奇怪。
是这三个字,你只要知道它们的意思是彩云归就行了。
罗南语带神秘地道。
哼!卖关子,不问你了。这真是一把奇怪的琴,明明感觉成形没多久,偏偏给人很古老、很沧桑的感觉。不过十二弦的古琴我还真没弹过,不知道音域是不是更广,如果能有古筝那样宽广的表现力,我就能演奏许多以前不能弹奏的古曲了。
你可以试一下,它可不是普通的古琴,音质不比古筝差。还有,要注意,它会咬人哦。
瞎说!琴怎么会咬人,你这个大骗子。
袁纱白了罗南一眼,不禁盘坐起来,将琴放在膝盖上,屏气凝神,脸上浮起拈花般的微笑,轻吟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吟声伴随着修长中指一拨弄,中间的两条弦轻轻一颤,两声不同调的清鸣立刻响起,而就在这时,袁纱忽然痛叫一声,如触蛇吻似的抽回手指,咬在嘴中,惊道:它真的咬我。
罗南瞥了琴弦上的点点血迹一眼,不禁微微笑道:我说笑的,你竟然当真了?不过咬你一口也好,说明它跟你亲近,以后你就能更好地使用它了。
骗鬼!你没受伤,你当然幸灾乐祸。
袁纱亮出手指,佯作把血点到罗南的衣襟上。却不料这等于送羊入虎口,她的手一把被罗南抓住,然后手指落入罗南的虎口中。
听说唾沫能止血。
罗南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却在行轻薄之举。
坏蛋!你……
袁纱脸若霞烧,想抽回手指却不能,感觉到罗南在她手指上的舔弄,她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眼眸里显出细细春水、点点春情。
罗南得寸进尺,吮完手指,吻上袁纱的玉掌。
不要……不要在这里。
当罗南凑过脸来,准备吻袁纱的脸颊时,她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踉跄着躲过去。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袁纱抱着琴跑开两步,跺脚道。
刚才你说不要在这里,是不是在别的地方……
罗南邪笑着追上去,揽住袁纱的腰,问道。
我没说过,我只是……反正你不能吻我,你这坏蛋,情人那么多,我可不会上你的当,要不你把琴拿回去,我可不会被你的猎情手段迷惑。
袁纱都嘴道。
你真是冤枉我了,无论我和你怎么样,琴既然送给你了,自然就是你的。
罗南放开袁纱,正色道:你感受一下,这琴是不是适合你,如果在宴会上,你有这把琴,听琴音的人就不仅仅是短暂沉醉,而是大大地迷醉了。
说得好听。
袁纱又白了罗南一眼,不过鉴于于他已经老实下来,她也不再逃了,她将脸靠在琴上,闭目了片刻,然后有些感动地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跟它好亲近,就像能心灵相通,真是奇怪的感觉。
这证明它喜欢上你了。
罗南拍手道。
这句话落,他忽然脸色一变,连忙对袁纱道:你快回去,有人找过来了,我早该想到,他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什么人?
袁纱也听到大批脚步声,加上见罗南脸色不对,忍不住惊慌起来。
应该是郑永怀的人,没事,我能应付,你乖乖回家,这琴才到你手上,可别弄坏了,这公园另一边还有一道门,你从那边走,那些人我来应付。
不,我要留下来。
袁纱很执拗。
乖……要听男人话,否则就不惹人喜欢了。
罗南伸出双手,捧着袁纱的脸,微笑道。
对罗南此时的轻薄,袁纱没有再闪躲。不过她没有听话离开,眼中露出坚定,似乎决定死活都要跟罗南在一起。
美女,再不听话,小心回家打p股。乖,快走。
罗南放开袁纱,却忽施咸猪手,在袁纱的俏臀上拍了一记。
坏蛋!
袁纱跺脚娇嗔,她犹豫了一下,也知道她留在这里,对罗南没有好处。
快走,要不然我也跑不掉,你一个人,他们不会为难你。
罗南回头笑道。
袁纱一咬牙,转身就欲离开,
买家 第 25 部分
快走,要不然我也跑不掉,你一个人,他们不会为难你。
罗南回头笑道。
袁纱一咬牙,转身就欲离开,不过才走出两步又掉头回来,径直冲进罗南怀里,并仰头献上鲜嫩的红唇。
罗南大喜过望,哪里会放过掳获佳人情吻的机会,不仅热烈回应,而且火速侵略,数秒钟之内就将舌头侵入袁纱的口中,俘虏那条小香舌,使劲地吮吸,直到袁纱动情地呜呜直叫,才放开她。
眼看周围人影幢幢,来人已经很接近,罗南连连催促,袁纱没法子,只能抱琴飞奔而去。
还真是个意料之外的收获!
眼见袁纱身影远去,罗南伸了个懒腰,失笑道:郑永怀,你来惹我就注定你的不幸,或许得意的你,现在还没察觉到吧!
十分钟后,袁纱抱着琴偷偷摸摸地回到原地,然而见到的却是一片凄惨景象,十几个大汉躺在地上抱膝呼痛,声音都叫哑了,似乎疼痛还没有过去,四周地上散落着一些球g、铁棒之类的东西,显然打人者反被人打,而正主罗南却不见踪影。
坏蛋!竟然就这么走了。
袁纱跺脚道。
袁纱担心了半天,很怕罗南出事,所以没有听从他的吩咐回家,而是等了一会儿又悄悄地回来,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幕情景。看地上这些受伤的男子并没被人抬走,显然他们是全军覆没,而独独不见罗南,情况很明显,那家伙恐怕早就潇洒离去。
大骗子,刚刚肯定是故意惹我担心,其实这点小状况根本难不倒他,亏我还献吻……
袁纱羞得想大叫,如果那个老白脸还在面前,她一定会狠狠地咬他一口。
罗南实际遇到的状况比袁纱想像的要复杂得多,十几个混混没难倒他,但他在公园门口上了一辆计程车,却再也下不来了。
没想到吧,罗南先生。
开车的是个野性十足的女人,二十多岁,穿着计程车司机的制服,看上去很有一种别样的美感,然而这种美感随着一把左轮手枪的出现,却变得危险起来。
乖乖地爬到驾驶座位上来,我需要你替我开车。
拿抢的女人罗南换坐到驾驶座上,她则坐到后排座位,也就是罗南的身后,这方便她用抢指着罗南的脑袋。
我好像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罗南很平静地问道。
不认识我不代表我们没仇,就算没仇,也不代表我不会找你麻烦。
女杀手用枪管拍了拍罗南的脑袋,道。
罗南表现得很镇定,甚至还有心情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郑永怀的人。
郑永怀?没听过。不要自作聪明。
女杀手冷笑。
你不知道郑永怀?快刀这个称呼总知道吧?
闭嘴!如果你再多问,我保证下一句话,你的脑袋就会开花。
女杀手微翘的嘴唇因杀意而翘成更大的弧线,残忍的笑容,显示出她把杀人当成生理快感。
我们要去哪儿?这个问题我总可以问吧。
罗南似乎根本没有将女杀手的惊告当一回事。
胆子够大啊!听了我的警告还敢问?
女杀手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罗南的脖颈,冷冰冰地道。
这个问题不该问吗?如果我一不小心把车开进警局……难道你想看到那样的结果吗?
罗南笑问。
如果你真有那能耐,不妨试一试。
女杀手用枪管在罗南脑袋上蹭了蹭,意思再明显不过。
第八章 高c下的死亡挣扎
一个多小时后,罗南被女杀手带到郊区一片等待拆迁的民房区内,并被押进一栋外表看似非常破旧的二层小楼内。
进入小楼上的一个房间内,罗南不禁微微一愣。
这房间里空荡荡的,独独在正中央放了一张精致的黑色铁床,上面床垫、枕被齐全,就像等人来睡一样。
你别告诉我,你把我押到这里来,是为了帮你试床。
罗南啼笑皆非地道。
为什么不呢?这么好的夜晚,你有心情逛公园,难道没心情试床吗?
女杀手舔着嘴唇道。
不过,她手中的枪始终没有放下,脸上的媚意更像是催命的毒药。
的确是美好的夜晚,夏天快过去了,晚上不冷又不太热,钻进薄被内试床太合适了。不过我怕我有力气上床,却没命下床。
你没得选择,要不你脱光衣服睡上去,要不我立刻杀了你。
女杀手的双眸冷得就像两块冰石一样。
ok,你说了算。
罗南举手作投降状道,同时开始脱衣服。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我脱衣服?还要死在这张床上?为一个死人准备一张这么好的床,是不是太浪费了?
女杀手回以一声冷哼,并不回答,似乎也不屑回答这个问题。
罗南得不到调侃的趣味,只能专注脱衣服,他手脚利落,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转眼就脱得干干净净。他很干脆,连内k都没留,脱光之后径直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还面露享受,似乎并不介意死亡接近。
女杀手举着枪走到床边,眼中充满浓浓的杀气和异样的色彩。
你准备开枪了吗?瞄准一点,别打偏了。做任何一项工作都应该敬业,杀手的基本素质是让被杀者快速地死去,可不能钝刀子割r,白费了一身杀气。
罗南闭着眼睛等死,但并不安分,其唠刀的程度让女杀手大开了眼界。
喀喀……
连续两声异响响起。
不是枪声,却是手铐的声音。
你用手铐铐着我做什么?
罗南连忙睁开眼问道。
你说呢?
女杀手收起枪,一把扯开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开始脱去身上的衬衫……
你……你给我很不好的感觉,你怎么能这样?杀手要有杀手的原则,你又不是qg犯。你想对我先j后杀?救命啊!
罗南放声大叫,但也只叫了一声就乖乖闭嘴,因为正处于qg前戏里兴奋的女人,愤怒地重新拿起枪。
噗的一声从消音器里传来沉闷枪响,罗南的耳朵边出现了一个空d,幸好子弹打穿的只是枕头,激起的是几片棉絮,而不是一朵血花。
再叫,就打穿你的嘴巴。这里是拆迁区,一个人都没有,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你省点力气来迎接我的宠幸吧。
女杀手哈哈大笑,笑得甚是疯狂。
你这台词说得倒挺熟,电视剧里学来的?
罗南嗤之以鼻道:看你也不是专业杀手,杀手杀人哪会像你这么费事?j杀很有趣吗?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你敢说我变态?老鬼,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本来我想让你爽过了之后再死,看来我该改变主意了。
话落,女杀手单手一扯,将身上仅剩的一条黑色棉内k扯断,扔到了地上。
她也一丝不挂了。
罗南望着女杀手的l体,啧啧有声:三十三、二十三、三十四,也算能见人了,b罩杯、桃臀,马马虎虎。我看你的卖点只在浑圆结实的大腿,看来很有力量,能令一些男人销魂。
的确能销魂,我正想让你尝一尝。
说着,女杀手跳上床铺,跨坐到罗南的身上。
老鬼,阴j又长又大,你是不是很自负?
是啊!
罗南一脸诚实地点头。
又长又大不代表一切,能硬起来才算本事。
女杀手捏着罗南下身的r棒,冷笑着。
你会看到的。
罗南笑道。
可我等不了太久,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些东西。
说着,女杀手亮出手里的三只透明细长药瓶,装的都是豆般大小的扁圆药片,三只药瓶三种颜色,分别是红、黄、蓝。
蓝色是你的。
女杀手倒出两粒蓝药,塞进罗南的嘴里。
别告诉我这是伟哥,吃两粒会死人的。
罗南被吞下药片,很苦恼。
放心,不是伟哥。
女杀手语气神秘地道。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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