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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说完,她走到一旁打开一只小皮包,拿出一只小药袋,甩了甩后,从里面倒出一颗白色药片放进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顺喉咽下。做完这一切,女人面向罗南解开大毛巾,顿时春光大开,同时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罗南快速上前,一把抱起女人,然后转身将她扔到床上,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是依旧维持着那分漠然,她闭上眼睛,似乎准备任由罗南蹂躏。
然而,罗南并没有扑上去,却是缓缓地坐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拍了拍大腿内侧的刺青位置,沉声道:你能说一下为什么吸毒吗?
女人闻言如触蛇蝎,本来四肢张开、僵横不动的躯体立刻蜷缩起来,同时睁开眼睛,目光凌厉地望向罗南。
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重?我猜最多三十五公斤,你的身高大概有一百五十六公分,正常的体重应该要有四十五公斤。罗南道。
你想暗示什么?我快死了,还是我不该吸毒。女人冷笑道。
你进我的房间,难道不是为了c我,而是想说这些废话?高相田那个窝囊废,怎么会找你这种人合作呢?
高相田是谁?罗南笑问。
女人脸色骤变,忍不住掩口失声道:你不是范先生,你是谁?
不要问我是谁。罗南冷脸摇头,道:我对你没企图,如果你把吸毒的原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戒除毒瘾,还你一个轻松自在的人生。
我凭什么相信你?毒瘾如果能戒,我早就戒了。女人脸上掠过一丝恨意,不知道是恨罗南,还是恨那个使她成为毒妇的人。
我说能戒就能戒。
罗南不耐烦地道:如果我要害你,直接打电话去警局就行了,你腿上这么多针孔,毒瘾应该不小,不可能没有随身带此毒品,我猜的没错吧?
女人的脸色立刻大变,望向罗南的目光不禁增添了一丝惊恐,幸好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所以短暂的失态后又强自镇定下来,问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吸毒的经过,还有你为什么要跟范旅上床?罗南严肃地问道。
女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谨慎地反问:你真的能帮我戒除毒瘾吗?
罗南点了点头,冷声道:你也可以不信。
不,我相信。女人轻轻一笑,道: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说的话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而且正如你说的,你对我没有企图,否则也不会花费时间问我这种问题,要嘛早就抢我的财物,要嘛qg我了。
你知道就好,说吧!详细一点,从你的身份开始。罗南淡淡地道。
我叫裴锦酒,一九八一年生,今年三十九岁。我是韩日混血儿,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韩国人,因父亲早逝,随母亲一起生活,所以就入了韩国国籍。裴是我继父的姓氏,我本来姓,岛。二十七岁时,我嫁给了一个日本男人,他叫高相田,当时他在日本积水化学工业韩国贸易公司里担任组长。我以为我的婚姻会很幸福,因为嫁给他之前,他是个长相帅气,待人很有礼貌、很温柔的男人,可惜我错了。
结婚不到两年,高相田就因为犯下大错,被公司辞退,他没有再去找工作,而是转行开起了夜店。可惜,他没有经验,夜店做了两年,没有赚到钱,反而将我们的积蓄亏损一空,幸好有母亲接济,夜店最终才没有倒闭。不过,高相田在我的娘家受了不少白眼和埋怨,因此我们的感情渐渐冷淡,婚姻生活渐渐成了一潭死水。就在那时,他染上了毒瘾,随后不久,我也在他的引诱下接触了毒品。
非常可笑的是,因为毒品,我和他找到了刺激,因此婚姻才没有破裂,不过,人生从此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狱。随后几年,夜店渐渐有了起色,能够勉强维持,但高相田总嫌生活太过沉闷,四处去找刺激。四年前,他搭上了演艺困的人,从此迷上了y乱派对,他将夜店转型为换妻俱乐部。而我和他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但因为有了两个女儿,我们才没有选择离婚,甚至为了夜店的发展,有时我不得不替他奔走,甚至献出自己的身体。
这一次我和他来中国,本是因为继父的女儿要和富翁离婚,我们受托前来谈条件,没想到前天刚刚抵达,第二天高相田就跟我说他认识了一个大人物,那人是中国境内一家很大的演艺公司的社长,说那个人很有兴趣跟他在中国合作开夜店,他说的就是范旅先生。高相田说范先生很开放,经常尝试换妻之类的刺激活动,为了和范旅加深感情,所以他要我在这间房间等待,等范先生来了就献身于他。
裴锦酒侃侃而谈,表情很淡漠,或者近乎麻木,就像在说别人的经历一样。
就为了维持住家庭,你一次次地献出身体?罗南摇头叹息。
人生并不是只有一条路,你这不是伟大,而是愚蠢。
因为毒瘾,我觉得人生一片黑暗,就算选择其他条路,又能怎么样呢?其实,我也想离开高相田,不过他一直威胁我,说如果我要和他离婚,他就把我吸毒和帮他做的丑事都告诉我的母亲。那太恐怖了!母亲大人为了我,在娘家已经受尽了委屈,我不想因为我的污秽让她蒙羞,所以只能选择继续留在高相田身边,反正就算选择另一条路,我的人生也会以同样的结局走到尽头。裴锦酒淡淡地道。
就因为对未来的绝望,让你无数次地选择堕落吗?罗南颇感愤怒。
没有无数次,加上这一次,只有四次。裴锦酒伸出纤细的四指,说道。
罗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让裴锦酒感觉到一阵温暖,也因为这样,她忽然不想让这个老男人生气,因此才忍着羞耻辩解。
四次还嫌少吗?罗南更加怒形于色地道:你选择这条路,不但愚蠢,还很可恶!放弃对人生的希望,是在报答你母亲吗?你是在拖她一起下地狱。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高相田威胁我,如果不听他的话,就把两个女儿变成故女,而且他会做她们的第一个客户,他是禽兽,说得出就做得到,我能有什么办法?裴锦酒骤然怒吼起来,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爆发出来,令她脸上的冷漠不见了,换以无尽的眼泪,转眼泣不成声。
这禽兽,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罗南很少发怒,不过这一次却真的生气了。
他要裴锦酒先在房间里等着,然后迅速出门,来到隔壁一二一零房。
一二一零房里,此时正上演激情的一幕,身材高瘦的高相田正埋首在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妇人胯间,在妇人的阴门和菊门两处上下舔弄着,令中年妇人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夸张的y叫声。
罗南悄悄掩身进去,在一男一女身上各敲一记,中年妇人的y叫立刻戛然而止,而高相田则变得眼神痴呆,仿佛变成了植物人一样。
罗南冷冷一笑,立刻转身离去。
再次回到一二零八房,裴锦酒正披着毛巾坐在床上,一脸疑惑忐忑,见到罗南再次出现,她的神情才略微放松,但换以紧张的表情,急声问罗南:你真的去一二一零房了?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你不会把他们杀了吧?
罗南莞尔一笑,摇了摇头,突然用韩语道:能不杀人,我从不下杀手。那两个人还活着,女的晕过去,而高相田要悲惨一些,他的下半生都要在迷糊中度过了。
你会说韩语?裴锦酒感到惊讶,然后也改用韩语道:高相田以后会变得迷糊?到底什么意思?
他变成植物人了,想祸害谁也不成了。罗南耸肩笑道。
难道你没发现吗?你说英语的腔调很怪,为了沟通方便,我只好迁就你了。
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裴锦酒连忙走下床,诚挚地向罗南深深一鞠躬道。
然而,裴锦酒显然忘记了她没有穿衣服,只是裹着条大毛巾,这肃立一躬,大毛巾顿时一松,然后整条毛巾都从身上滑落。

裴锦酒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刚刚她可以一丝不挂地面对罗南,但事实证明罗南并非想象中的那种人,此时突然赤身l体,让她觉得羞耻。
裴锦酒赶紧蹲下身去拾起毛巾,先匆忙地捂在胸前,遮住春光。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不必紧张,又不是没看过。再说,要治疗你的毒瘾,最好脱去衣服。
是吗?可以立即治疗吗?裴锦酒又惊又喜地问。
罗南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床,道:趴上去。
裴锦酒又半鞠了一躬,这才放下毛巾,趴到了床上,她看上去有些紧张,以至于身体绷得很紧,双肩紧缩着,连双腿都紧紧并拢。
罗南在裴锦酒的背部上拍了一下,让她放松,然后又要她张开腿,察看她大腿内侧的那些针孔。
为了缓和气氛,同时也有些好奇,罗南忍不住问道:你纹的是什么蝴蝶?
裴锦酒因为s处被罗南肆无忌惮地欣赏,正觉得异常羞耻,此时又听罗南问如此私密的问题,一时更加觉得羞耻,以至于只能将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身体还不自禁地抽搐着。
罗南呵呵一笑,也不追问,不过他的手却开始抚摸裴锦酒的全身,不时地捏捏这里,捏捏那里,简直就像是调情一样,令裴锦酒忍不住发出喘息声。
不要
裴锦酒见罗南似乎不是在检查她的身体,而是猥亵她,连忙出声道,不过她只说出两个字,又觉得有些不妥,因为罗南明明早就放弃了可以占有她身体的机会,现在怎么还会找借口猥亵她呢?这显然说不通。
为了掩饰自己的误解,裴锦酒只能拿自己s处的蝴蝶来说了:它叫光明女神蝶,还有一个名字,叫海伦娜闪蝶,生活在南美亚马逊流域,它的翅膀可以在深蓝、湛蓝、浅蓝等多种颜色间变幻,飞翔起来就像一道亮丽的光环镶嵌在天空中,它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珍稀的蝴蝶,也因为如此,所以现在几乎完全灭绝。
原来是这种蝴蝶,如果我没记错,秘鲁的国蝶就是它,对不对?罗南笑道。
对。
把这种蝴蝶纹在私密处,不只是为了掩饰毒品注s后留下的针孔吧?似乎也在暗示自己的命运将和这种蝴蝶一样,是不是?罗南又问,不过这个问题不需要裴锦酒回答,罗南自己解答了。
不必担心,你的命运不会和光明女神蝶一样,遇到我,你就当遇到命运中的女神吧!
可你是男的。说出这句话,裴锦酒忍不住噗哧一笑。
尴尬的气氛随之缓解。
就在这时,罗南扬起了手,道:我要开始了。
我准备好了,无论多么痛苦,我都可以承受。裴锦酒坚定地道。
接下来的治疗过程比裴锦酒预想的要轻松很多,感觉就像身体蒸了一次特别热的桑拿一样,转眼间全身都冒起热汗,那一刻就像全身都在往外面喷水一样,无论是头部还是身体,处处都是这样,就连胯间都好像在往外冒水。好在持续的时间很短,否则,裴锦酒觉得整个人都可能就此蒸发掉。
汗出如浆的感觉过后,裴锦酒觉得浑身就像轻了百斤一样,睁开眼睛,首先觉得周围的一切明亮了许多,身心无比轻松,一股异常清爽的感觉环绕在脑际,而她低头一看身下,只见床铺上像被人泼了一桶黑色油漆一样,到处是黑色又泛黄的水渍,充满了刺鼻的臭味。
我抱你去洗澡。不等裴锦酒惊讶自己身上也如床铺上一样,污渍遍布,罗南用毛巾裹住她并抱起,便很快进入沐浴间打开水龙头,罗南又给裴锦酒拿了毛巾以及牙刷、牙膏,这才离开沐浴间,让她自己清洗身躯。
裴锦酒又是感激又觉得羞耻,不知不觉已是脸泛潮红
这种脸色在之前的她身上绝对不会出现,长年吸毒累积的毒素早已破坏了她身体很多机能,并导致她贫血,令她就算感到害羞,脸上也不可能出现红晕,然而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失去的一切将会渐渐重现,她距离完全健康的人生已经不远了。
罗南离开了一会儿,又来到沐浴间,只见他手上多了一只水杯和盛满水的玻璃水壶。
看到罗南手中的东西,裴锦酒不禁眼睛一亮,洗澡之前她还没从脱离毒素的清爽感觉里脱离出来,但一接触到洗澡水,她就觉得无比的口渴,简直就想拿洗澡水当饮用水喝了。此时罗南送上水,对她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霜。
接过罗南递上的杯子,裴锦酒赶紧大口大口地喝掉,这一喝就再也停不下来,转眼一大杯水就全落入了她的肚子里,而她依然还想喝水。
罗南也不觉得意外,又帮裴锦酒倒了一杯水,等到那壶水全部喝完后,裴锦酒对水的渴望才彻底缓解,随即她却有些疑惑。
为什么第一杯水有很清香的味道,后面的却没有?裴锦酒望着罗南问道。
加了一点补身体的东西,可以令你恢复得快一些。罗南微笑道。
我现在感觉身体暖暖的,仿佛干涸的田地被滋润,蓬勃的生命似乎重新回到体内,那种东西一定很稀有吧?你为什么对我这个陌生人这么好?裴锦酒道。
因为我不想看到红颜薄命。罗南轻松一笑。
红颜?我也算红颜吗?裴锦酒摸着自己的脸,眼中忍不住泪花翻涌。然后,突然地带着满身的水冲进了罗南的怀里。
虽然我不介意拥抱,不过你能不能先洗完澡?罗南措手不及地干笑道。
对不起!裴锦酒红着脸,赶紧离开罗南的怀抱,匆匆又跑回沐浴间。
十分钟后,在卧室内的小沙发上,罗南靠坐着,而裴锦酒骑在他的胯间,大张着双腿,正将妖冶的蝴蝶口对着罗南挺立的r棒,脸色有些惊颤,但旋即一咬牙,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好犬……好热!裴锦酒仰头浪叫起来,她现在可说是完全放开了。
本来依照裴锦酒的个性,做a时顶多哼哼唧唧以表达自己的感觉,然而她现在实在爱煞了罗南这个老头,虽然绝大部分是因为感激,但是她觉得在罗南面前不应该有任何保留,所以完全放开羞耻心,将做a时的感觉完全叫出来,尽管听上去很生涩,不过还是让罗南增添了一种享受。
裴锦酒之所以会向罗南献身,源于洗澡时的一个发现,本来按照她的毒瘾发作时间,每天至少要注s两次毒品,洗澡那段时间恰逢毒瘾应该发作的时间,但她洗完澡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这足以证明罗南的治疗有效,她也才敢确信自己已经真正告别了万恶的毒品。
因为有了这个狂喜的发现,她忍不住向罗南献吻,吻着吻着,她不禁有些情热,而罗南其实也有些凯觎这样纤秀的美人,所以干柴烈火就这么烧起来了。
火愈烧愈旺,最终烧得裴锦酒张开双腿,敞门纳客。
裴锦酒属于容貌清秀、身材纤细的女人,纤细与她吸毒有关,但并非根本原因。吸毒可以导致身体单薄,却不会改变身体轮廓,应该说骨架纤细源于天生,这与精巧的五官正好配合,因此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但站着并不显矮,依旧亭亭玉立。
本来裴锦酒因为吸毒,身体充满干瘦之感,如今经过罗南一番治疗,下足了本钱,身体已有枯木逢春之势。虽然身材依旧瘦削,但枯槁之态已去了大半,脸上恢复了此许红润,肌肤已隐现水嫩饱满,看上去如三十岁的少妇。
事实上,纤秀的女人本不易显老,裴锦酒已有三十九岁,在承受了吸毒的破坏力之时,她表面看上去也只像三十四、五岁的女人,如今肌肤逐渐恢复该有的状态,身体逐渐恢复健康,自然也就越发显得年轻。
裴锦酒因为r棒初临的强烈感受而浪叫的时候,罗南正对闯进其门户的感觉暗暗欣喜。
此女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并且生过两个孩子,不过阴x并没有松弛到不可接受。尤其她的骨盆异常规整,双腿比普通妇人更易并拢,天生有紧守胯间门户的能力,加上阴门口的大小y唇异乎寻常的肥厚,所以,即使阴x前端比较松弛,也同样可以制造夹紧的效果。
而愈往里进,yd的松弛感愈小,尤其推过yd前半段后,后面的路径上,皱褶媚r简直成群结队地涌过来,一瞬间就像无数毛刷从r棒上刷过一样,让罗南不禁有要打寒噤的感觉。
由于r棒受到的刺激太大,瞬间胀大了一困,而裴锦酒本已不堪刺激,再被加诸瞬间的强烈膨胀感,腰上鼓足的力气立宛如被抽空了一样,身子一软,整个上身都趴到了罗南身上。
见此态势,罗南连忙抓住裴锦酒的两片臀瓣,稳住两人的姿势。
你的好长,g头也太大了,我里面好胀,提不起力气了。裴锦酒带着喘息,软绵绵地道。
罗南双手在她的两片虽不丰满但很圆翘的臀瓣上啪!啪!各拍了一记,然后笑问: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否则照你恢复的状况,不应该这么没用。
起码有十个月没做了。裴锦酒羞赧地道:平常我都住在南部青山岛,专心经营我的小酒馆,不愿意回首尔,就是为了不给高相田碰我的机会。他一般也不理会我,只有打算贿赌大人物,并且大人物有换妻的癖好时,才会想起我。
丑恶!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交换给别人,他的灵魂简直肮脏到极点。罗南冷笑道。
你很珍视自己的女人吗?裴锦酒眼中露出一丝迷离。
当然,我的女人就是掌心里的珍宝,哪怕是走向死亡,我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更不可能像那些换妻客,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胯下,别说那样做,就是让别的男人碰一下,我都会砍掉他的手。那些换妻客根本不配拥有女人,他们最该尝尝的就是永远失去女人,或者永远做太监的滋味。罗南霸道地道。
那我算是你的女人吗?裴锦酒脸泛红霞,目s情火地问。
当然算,从我进入你的身体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说着,罗南忽然一挺身,停在裴锦酒阴x里的r棒再次深进,撞破重重褶皱媚r,直直地撞在了yd末端的花心软r上,并维持这种深顶的状态,任r棒与媚缩狂颤的花心软r纠缠在一起,使猛烈的性快感持续泛滥开来。
啊……要顶穿了。裴锦酒大叫起来。
罗南的一顶,让裴锦酒觉得自己轻盈的身体仿佛要被顶飞起来,她忍不住提脚弓腰,以宣泄突然而至的极端快感。
罗南进攻得突然,一下子推过了一大段未经开发的区域,直到如蛮荒般的花心,裴锦酒根本毫无心理准备,在这瞬间得到的感受更多是一股异样的胀裂、疼痛感,类似酥麻的真正快感其实并不多。
然而,胀裂和疼痛刺激了裴锦酒的性神经,她有受虐的倾向,只要没超过身体承受极限,类似的感觉反而能助长她的兴奋。
阴x内很快对此做出了反应,先是一阵紧缩,然后如膏似油的爱y迅速分泌出来,很快便让yd内变得湿漉漉的,并且粘热异常。
罗南感觉到裴锦酒身体的变化,不禁有些兴奋,本来他并没期望在这一次性a上,能从裴锦酒身上获得多少快感,毕竟此女身体还在恢复当中,看着她纤秀的身材,真有些不忍蹂躏。
不过实际接触之后,罗南才发现对裴锦酒的身体有很深的误解。虽然看上去单薄,但在抚弄时感觉并不削瘦,而且有些r感。不久前喝下的青斑蜜以及大量的水,正在她体内迅速转化为精气,使全身各处干枯的细胞如久旱逢雨,开始恢复活力,从而使身躯变得饱满丰润起来。
此时的裴锦酒只是一名苗条得有些过度的女人,不再给人骨瘦如柴的感觉,体内涌动的是健康的生机,而非毁灭的毒素;毛孔里溢出的是清媚的诱香,而非腐朽的体味。
仔细感受了裴锦酒的身体状况后,罗南便放下了过分怜惜的小心谨慎,开始快速挺动下身,正式发动攻击。
罗南一只手托着裴锦酒的臀部,另一只手扶正她的脊背,两人彼此配合,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罗南也没让自己的嘴巴空闲下来,一会儿与裴锦酒热吻,一会儿又伸到她的胸部,开始舔弄着。
裴锦酒是个具有大胸潜质的女人,可惜以前因吸毒导致身体被毒素侵蚀,茹房也显得削瘦干瘪,堪堪只有b罩杯,现在毒素尽去,身体开始恢复,茹房自然就饱满起来。此时在性兴奋的刺激下,r峰鼓起,茹头翘立,已见高耸之态,恢复她本该有的c罩杯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罗南用舌头在裴锦酒的茹房和r沟间舔弄,刺激得一对茹房就像被蒸大的东北馊头一样,越发饱胀。这让裴锦酒忍不住用手抱着他的头,既想阻止他继续逞口舌之利,又想要他继续制造更多、更大的快感。
不过,胸前的交缠不是这场性a的关键,两人下身的起伏套弄才是重头戏。
裴锦酒最初不适应罗南c得那么深,不过她不愧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性a经验也丰富,没过多久就适应了,开始迎合罗南的挺动。只见她的股间白沫翻飞,一声声噗哧、噗哧的y欲声从阴门口传来,呼应着她愈来愈大声的浪叫。
罗南很享受用r棒撞击裴锦酒阴x花心的感觉,因为每一下撞击,裴锦酒的阴x花心都忍不住抽搐,瞬间就像小嘴一样在马眼上啜一口,带来非常刺激的快感。
经过连续百余下的撞击,裴锦酒小幅度的高c不断,阴x内几乎已成烂泥潭,油膏似的爱y分泌如潮,几乎yd每一次紧缩,都会涌出一股爱y,然而奇怪的是她始终没丢精。花心的花孔闭合得很紧,就像一道严密的锁一样,紧紧地把守着最幽密的门户。
这种情况倒让罗南觉得稀奇,不过他并不着急。
高c来得愈晚,快感就会累积愈多,到时候一旦释放,就将会冲上云霄的顶点。
由于裴锦酒的配合,所以罗南一直以比较平稳的速度进攻着,两人配合得很好。
裴锦酒的腰间也重拾力气,不必罗南去扶稳,因此空出了双手,罗南便开始抚弄着裴锦酒的全身,一只手尽情地在裴锦酒胸背间搓揉,另一只手伸到裴锦酒的股沟位置。
前者不是重点,后者才是罗南注意力的所在,那只手先是在裴锦酒股间上下蹭弄了几下后,上滑到背部,转眼又顺着背脊线滑到了菊门皱褶处,然后单用一根中指,重重地抠在菊花门户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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