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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移了移身子,唇边又浮现冰凉的笑意:“亦城,你现在对我说这三个字,是不是不合时宜?”
他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着。
我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也不必感到愧疚。我也有错,在成家生活了那么多年,仍是无法让你对我改观。我们在一起,本身就是个错误。”
成亦城沉默了会,声音嘶哑道:“能否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爷爷嫁给我?”
我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浅浅的,却是冰凉的,“你不应该问的。真要说出来,对你没有好处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虽然我对爷爷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我很佩服他对自家孙子的一片苦心。”为了减少自己宝贝孙子的痛苦,他情愿把痛苦强加诸在别人身上。
“这么说来,你当初之所以嫁给我,并不是自愿的?”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想起那双浑浊却咄咄人的眸子,没由来地又是一阵叹息。不管对成老太爷多么不以为然,但既然答应了他的事,就应该遵守。
“冬儿,说话!”他在电话里催促。
我摇头,尽管这个动作他看不到。“亦城,礼物我收下。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了。再见。”挂断电话,我望着窗外,今天是农历十四,弯月如钩,皎洁,清冷!
今天也是我的生r,快乐,却也幽凉!
晚爱by可爱桃子(40…45)
亲自给孩子喂了n后,轻拍他的背,把他哄睡着后,我也洗了个澡,换上贴身舒适的睡衣,正准备上床就寝,手机又响了。
看了来电显示,是成亦海的,蹙眉,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呢?
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他送我礼物霸道又无赖的嘴脸,爱爱丽华二人暧昧地言之凿凿地说我们之间会有“j情”,心情还没完全平复,他的电话又来了。
铃声继续响着,心里千百悠转,最终化为我可奈何的叹息,接下电话,是个陌生口音,“请问,你认识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吗?”
我心头一颤,凭直觉认为亦海出事了,忙问:“是的,我认识,亦海怎么了?”
“这位先生在我们酒吧喝醉了,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为了怕生事,所以只试着打电话。小姐,你是他的女朋友吧?”
脸上滚辣辣的,我说我不是他的女朋友,只是很普通的朋友而已。
“你的小名叫冬儿,对吧?”
我愕然,说口问他:“你怎么知道?”
对方冷哼一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总之,你快到我这里把你男朋友领回去。我们马上就要打烊了。”
“等等,”我叫道,“为什么不打他家里的电话,还有,他也有司机的”
“唉呀,小姐,就算两口子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了,g嘛还要使其怄气呢?你的男朋友都醉成这样了,等下把他弄回去,趁他酒醉再好好收拾他,不但台阶也有了,感情也增加了,多划算的买卖。”对方c着一口流利的白话,说得又急又快。
我哭笑不得,正想说我不是他的女友,但对方又说:“好了啦,时间不早了,快过来接他回去吧,不然我只能报警处理了。”然后说了个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哎,你可以通知他的家人”瞪着手机嘟嘟的声响,我叹口气,看看天s,都这么晚了呀,我是去,还是不去?
本想不去的,本来与亦海什么都没有的,却被传出j情来,还被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如果这么一去,说不定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可是不去呢,有说不过去,亦海一个人醉倒在酒吧,谁知道酒吧老板会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其实我可以直接打电话到成家,让他们出面也行,但这么晚了,恐怕不会有人起来接电话了。想打给成亦城,马上又否决掉,人家说不定和老婆睡得正香,半夜三更的打去,又是前妻的身份,就算坦坦荡荡的,但这个时候打去,也确实惹人嫌疑,左思右想下,还是一个人去了。
换了外出的衣服,我叫醒已睡着了的朱阿姨,要她好生照顾灿灿,我临时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承诺的很快就回来,最后确是过了大半夜才回来。
一想到昨晚的经历,就忍不住捶胸顿足!
酒吧其实也不远,开车过去,不到十分钟的车程,但是,但是就在这短短的路上,我居然与别人发生追尾了。
白天的香港,车水龙马,车辆行人川流不息,到了深夜,车辆少了很多,不算宽的马路也变得宽敞起来,我便放心踩了油门一路狂飙,前方从斜里杀出一辆黑s轿车,看那速度与转弯技巧,我想也是个蛮不讲理或是久经沙场的主,便自动减速让他驶到前边去。
这辆车子的速度还真快,转眼间,已驶出百米开外。我放下心来,踩了油门继续飞奔,但就在转弯时,出事了。
前边的那辆车子在转弯路口忽然来个急刹,我刹车不急,生生撞上了人家的车尾,尽管已狠踩了刹车,但惯x的作用,仍是与对方的车尾亲密接触了。
刺耳的刹车声和响亮的两车相互碰撞发生的声音,使得我惊魂未定,坐在车子里,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车窗被人轻敲了几下,我回过神来,摇下车门,昏黄的路灯在他身上投下忽暗忽明的光影,使他半边脸孔露在黑暗里。
“小姐,这起j通事故,谁的责任最大?”
责任?说到这个,应该是我的责任稍大些,转弯的时候没有放慢速度,但,他也有错呀,没事踩急刹车做什么?
我还来不及说话,对方又惊呼:“是你?”未经我允许便打开车门,把我拉了出来。
他的力道很大,我的手腕都快被他折断了,正想斥他放手,但当看清了他的面容后,也跟着惊呼一声:“是你聂先生”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式聂辰,与我们杂志社签下为期一年的广告合约。上次吃饭还笑谈甚欢,但此刻,却是面罩寒霜,周身煞气弥漫。看我的眼神,也没有上次的温和,变为冷冽而锐利的视。
“呃对不起,车开太快了”我本想说我会负责维修,但在他冷然锐利的眸光下,却没了说话的勇气。脸上火辣辣的,这男人看我?的眼光,怎么如此的不屑?
“只是车开的太快的原因么?”他轻笑。
我抬头,蹙眉,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急刹还有理了。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喃,动作轻昵,但说出的话却让我如至冰窖。
“我想,应该称作故意人为吧。”
恼怒气愤骤闪心头,我怒目瞪他,“聂先生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故意开车撞你不成?”
他冷笑:“难道不是?”
我很想拿鞋子抽他的脸,这个可恶的家伙,我也跟着冷笑:“聂先生故意来个急刹,我想,也应该是故意人为吧?”
他脸s一沉,冷冷地道:“你以为你狡辩就能否认你的真正目的么?”
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
他笑了笑,弯腰在我耳边道:“想引起我的注意,你这种伎俩我见得多了。只可惜,手段太没新意了。亏我还以为你是特别的。”然后叹息地摇摇头,一副惋惜后悔的模样。
脑袋灵光一闪,难道,他认为我是故意撞上他只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唇角微勾,又是以往常见的雅痞味,嘲讽,不屑有之。
“还是不肯承认么?其实,就算承认了也没什么的,大不了,我只是认为你不够聪明而又。但现在”他盯着我,让我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嘲讽与鄙夷:“我更加瞧不起你了。”
“你”我气得浑身颤抖,被人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我现在也才明白,一句话能把人说笑,但也能把人说跳的感觉了,这男人,不但自以为是,还嘴巴恶毒得好想拿刀砍他,砍掉他自以为是的嘴脸。
“聂辰,你知不知道,在我眼里,你也是一枚超级无耻的大混蛋。”从小被教育当淑女,所以骂人的字眼有限。
这时有人说话了,“辰,事情还没解决吗?”一阵高跟鞋声响来,随着晚风拂过,一阵香风袭来,是聂辰的秘书,张什么来着?
张秘书见到我后,也吃了一惊,很快就冷下脸来,质问我:“梁小姐,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撞我们的车子。”
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我不是故意的。一切只是意外而已。”尽管无法让他们相信,我仍是作徒劳的解释。
“意外?”姓张的女人也有把人疯的本事,上下打量我一眼,语带轻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心里打什么主意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了。为了你的面子,我就不当场说出来了。我只是奉劝你,回去照照镜子吧。我们辰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都喜欢的。”
脑袋轰然作响,有一团烈火正从喉间冲到脑门,炸得火星四溅,几乎快爆炸,太过分了,长这么大还从未受到如此侮辱,我气得浑身发抖,偏又因为从小生就的好脾气以至于找不出也找不到回骂她的字眼,除了嗔着双目瞪她外,便只有气得喘气的声音。
她见我这样,得意一笑,勾着聂辰的手,一边瞅着我,一边说:“辰,时间不早啦,你确定要在这里与她耗?”
聂辰说:“不急,梁小姐似乎,恼羞成怒了”
怒及,我扬手,狠狠打破他脸上可恨至极的嘲弄,巴掌声清脆地响在宁静的深夜街头。
“聂辰,你可以再自以为是点。”缩回手,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气是出了,但下一刻马上就后悔了
聂辰捂着脸望着我,大半边脸隐藏在路灯下,看不清是否怒容满面。
倒是他身旁的秘书则尖叫一声:“辰,她居然打你”
“对不起,我不该





晚爱 第 8 部分
聂辰捂着脸望着我,大半边脸隐藏在路灯下,看不清是否怒容满面。
倒是他身旁的秘书则尖叫一声:“辰,她居然打你”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我向他道歉,唇角微弯,“不管你有多么可恨,但与你这样的男人动手,还真是侮辱了母亲从小灌输我的教养。”
“教养?你这种随便动手打人的女人还给我谈教养?真是笑死人了。”张秘书冷嗤,语气嘲讽。
我冷哼一声,从提包摸出一张名片丢给那女人,“拿去,车子的维修清单寄到上边的地址就行了。不奉陪了。”启动车子,那女人冲上前拦住去路,“这样就走了么?没那么容易。”
她挡在车前,我还真不敢开过去,只得对一旁的聂辰道:“管好你的女人。不然我还真的认为你们是一对绝配。”
聂辰拉过她,我目测前边的宽度,可以够我的车子过去,便踩了油门冲了出去。
经过刚才的事件,我的火气不增反减,真的太生气了。被人讽刺的滋味不是没经历过,被人误会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惟独这一次特别难受。那该死的聂辰,他以为他是谁啊?全天下得女人都要围着他转么?凡是意外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都会被认为是故意惹他注意的表现么?哦,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还真可悲。
一个把自己想象成高高在上独一无二女人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男人,本身就是一悲剧,我不应该再打他的,那样的人,打他还真脏了自己的手。
手心仍是火辣辣的疼,虽说比刚才轻了许多,但理智回归了不少。不管他有多么可恶可恨,我不应该打他的,看来还得加强修养才是。
车子很快就驶到了目的地,这个时候,酒吧里已无任何客人,只有店员开始打扫整理场地。
成亦海果真醉得不省人事,歪歪斜斜地躺在酒吧角落里的沙发上,白天所穿的衬衫早已皱得不成样。
我上前扶起他,瞪着这个家伙,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深夜还冲出家门,与聂辰的车子相撞,然后被他污蔑了。
轻轻地叫他的名字,没反应,我一个人根本扶不起他,这家伙虽然不是很强壮,但也挺重的。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小姐,需要帮忙吗?”
我只好请他帮忙把他扶进我的车子里。
“这位先生一边喝酒一边叫你的小名,他的手机联系栏里,有一个写着‘至爱’两个字,我猜肯定是他的女朋友,所以就电话给你了。我猜,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所以他才来我这喝闷酒。”
我很想踹他一脚,没事瞎想些什么呀,我郑重声明:“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可惜,没效果,这男人一脸“你骗谁”的表情,末了还摆摆手,自以为很懂地说:“得啦,你们女人吵架就爱拿分手作要胁,真是的,下次别这样了。我看这位先生真的很爱你,下次别用分手来欺负他。我一看他就知道是新五好男人,小姐,别错过哦,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然后还冲我挤眉弄眼。
今晚真是背到家了,先是把心爱的车撞破,然后被聂辰误会侮辱,这会儿又被误会是成亦海的男友今天发生的事真的太多了,以至于心力憔悴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好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懒得再浪费唇舌。
合力把成亦海丢到车子后座,车子上路了,驶到一半,忽然想起,这家伙已醉成死猪一条了,要把他送到哪去?
去成家?立马否决掉,这个时候拖着个醉鬼,不被想歪都难。
找成亦城,算了,与去成家主宅绝对会有相同的待遇。
偶然想起他在市区还有公寓,可惜却不知道在哪个具体位置,并且,钥匙也没有。
最终,我只好把他载到旅馆去。
大旅馆还不敢去,生怕被人家认出来,只得一家一家地找着,最后,相中一间看上去没什么规模的家庭式旅馆。
作了登记后,我和老板合力把成亦海扶到房间里去,然后把他扔在床上。拿了一百元的小费给老板,感谢他的帮忙。老板得了小费,变得格外热心,问我需要帮忙么,我说不用。他又说,“那道门进去是卫生间,房间里有饮水机,一次x水杯放在下边。床头柜里有保险套,杜蕾斯的,很安全耐用的。”然后还亲自拉开抽屉指给我看,证明他没有说假话。
杜蕾斯?我额上三根黑线,唉,连续几次被误会,已经麻木了。随他去吧。
据我所知,成亦海一般很少喝酒喝到醉的,估计明天起床会有宿醉,于是又让老板帮忙冲一杯醒酒茶来。
老板出去后,我替成亦海脱掉鞋子,再替他盖好被子,但,就在这时,他却紧紧抓着我的手,嘴里喃喃说着:“口好渴,水,给我水。”我忙起身给他倒水,但他抓得我好紧,我说:“你放开我呀,我去给你到睡个。”
他放开我了,我想,还能听进人话,应该没醉死。起身倒了杯冷水,也不管这宾馆里的水是否卫生,便给他端了去。
他被我扶起,迷迷糊糊地喝完了一整杯水,又吵说热,一个人扯着领口。我看以他的力道,这件价值不菲的衬衫只有报销的份,并且还有可能把他的脖子给弄出伤痕,于是又帮他把外衣脱掉。脱掉外衣后,他又嚷嚷着要脱裤子。
我盯着他小腹处发亮的皮带纽扣,脑海里又回想起爱爱和丽华她们取消我和他有j情的话,脸又红了起来。
他的双手无意思地扯着皮带,却没了章法,我看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解开他的皮带,可惜我从来没有用过皮带,更别说男人的皮带了,怎么解开都不知道,在纽扣出摸索了半天也解不开。
弄了半天,终于摸到一个暗扣了,按了下,皮带松了。
松了一口气,我开始替他脱裤子,当脱掉一半时,脸上又火辣辣的了,原来这男人还是闷s型的,居然穿着三角内k,还是紧身的呢。所以他腿间突起之物越显肿大。
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双腿乱蹬,估计穿着裤子睡觉是真的不舒服,于是硬着头皮把长裤脱下来,脱掉裤子后,他又扯身上的衬衫,我无耐,抹抹额头的汗,天杀的,脱个衣服也流了一身的汗,连背上都汗濡濡的了。
脱掉衬衣后,这家伙除了还有一条内k外,几乎光溜溜的了。不敢多看,飞快地替他盖上薄被,正准备松口气,以为没自己的事儿了,敲门声又响了,这才想起我还让老板熬了杯解酒茶呢。
扶起成亦海,让他喝下解酒茶,这家伙倒也乖,喝得精光,一滴不剩。
侍候他喝下后,我又拾起衣服,准备丢进卫生间里的洗衣机洗,很好,洗衣机是全自动带烘g,他明天应该能穿的,只是,估计会皱得不成人形,不过也不关我的事了。
从卫生间出来,往床上一看,这人睡觉也不安分,居然把被子全给蹬掉了。露出除p股外的大片肌肤。虽说喝醉了酒,但也太不害臊了吧?
无耐,上前替他盖好被子,想不到他却一把捉住我的手,我下一跳,忙拍开他的手,斥道:“不安分的家伙,不好好给我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却紧紧握着我的手,死活也不放开,最后居然双手并用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又惊又怒,用另一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掰,但收效甚微,最后张嘴用咬,刚开始咬得还不算太重,但见他并未有松手的打算,加大了力道,过了会,他才放开了我。
我离他三大步远,恨不得踹他两脚,喝醉了的人还这么不安份,真想拿盆水把他泼醒。
忽然觉得嘴里血腥血腥的,拭了双唇,咦,居然有血,该不会我把他的r咬下来了吧?
忙上前准备看他的伤口,但想到他刚才的兽x大发,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这家伙喝醉了,不知听谁说过,酒醉后的男人根本不可能称之为人,应该称为野兽,只要给他点刺激就会不可收拾,不然也不会有喝酒壮胆,酒后吐真言,酒后乱x的说法了。
忽然,我听到有铃声在响,四处找了下,原来是成亦海的手机,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则短信,看了睡得像死猪样的成亦海,犹豫片刻,最终翻开来看,一个叫“大魔头”发来的,只有简单的一句话:“白痴,搞定了没?”
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半夜三更地发来这么一行字,好像有做坏事的嫌疑。
又看了睡得像死猪的成亦海,他也会做坏事么?
又不大放心让他一个人呆在小旅馆里,香港的治安并不是很好,虽说那老板看起来也不像坏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敢掉以轻心。犹豫片刻,又发了条短信给这个“大魔头”。
这“大魔头”不知是不是成亦海的朋友,但半夜三更发短信来,还用白痴两个字,相信应该是好朋友吧。
“你是成亦海的朋友吧?他喝醉了,现在正在xx路段xx旅馆三号房,他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麻烦你来照顾他吧。”
过了会,对方的短信又来了,“你不是在他身边么?我现在没空,你就好事做到底照顾他一晚吧。顺便再告诉你一句,离那家伙远一点。”
我瞪着手机,不知该怎么办了,亦海怎么有这种朋友呀?不过,他后边一句话倒也贴切,亦海这混小子醉酒后还真是危险品,是得离他远一点。
很想一走了之的,但实在不放心把成亦海丢在这间小旅馆里,最后,终于脑海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差点被我遗忘的人。
忙从手机里找出一条许久未打过的号码打了过去,响了无数次才被接通了,“是卢阿姨吗?我是梁冬儿。是这样的,亦海他喝醉了,现在正在旅馆里睡下了,麻烦你来照顾他或是接他回去,好吗?”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成亦海的管家卢阿姨来了,还带了成家的司机,二人都是头发凌乱,显然是才从被窝被挖起来的。
“不好意思,劳累梁小姐照顾成先生。”可能是我眼花了吧,怎么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指责与不满。
难道说,我半夜把她吵醒让她心生不满么?
但折腾了大半夜,我确实也累惨了,既然卢阿姨来了,我就不再多呆了,与她告辞后,再j代了些事便离开了。
楼下值班的换成一个中年女x了,见到我露出暧昧的笑,我被她笑得在心里直叹气,幸好她不认识我,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整晚没睡好,第二天起床,脸上的黑眼圈还很严重,今天实在不适合外出的,但,没法子,杂志社主编打电话来,说有位客户指名要我服务。
我问是谁,主编没好气地道:“就是你梁大小姐一出马就手到擒来的华丰集团的董事长聂辰。”
聂辰?
唉,成亦海的事都还没解决,又冒出一个讨厌嫌惹人堵的聂辰。
实在没心情理会主编的冷嘲热讽,我很想说身体不舒服可否请其他同事代替,但脑海里又映出一张轻狂不屑的脸,叹口气,昨晚还与那人发生了冲突,若今天借口不去,不知又要编排什么罪名扣在我身上了。
最终,仍是打起精神应了下来。
昨晚睡得太晚,脸s不是很好,坐在镜子前,仔细上了妆,拜成老太爷所赐,为了把我培养成为真正的淑女,倒教了我不少知识,化妆就是其中之一。
不到十分钟时间,一个清新自然的淡妆美人出现在镜子前,淡淡的腮红流动着自然光润的s泽,黑眼圈也隐藏的无影无踪,找了件白s短袖衬衣穿上,又配了条牛仔裤,再配上黑s单鞋,时尚不失庄重,而胸前s彩艳丽的丝巾则增添了些许粉嫩的气息,这样的装束,不至于太隆重,也不至于太过死板。我很满意这次的装束,希望不会让聂辰逮到把柄。
当我来到杂志社时,聂辰早已坐在会客室等候了。毕竟是社会名人,又是杂志社的重要“上帝”,马虎不得,他桌前已放了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而主编大人则坐在他身边陪着笑脸。
我进去后,首先朝聂辰致歉:“对不起,聂总,让您久等了。”
虽然我很想踹他两脚,但此刻是为公事,暂时抛开私人恩怨,我公事公办地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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