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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心里警铃大作,成家人开始正视灿灿了,这还真不是好事一件。
沫沫在店里时间最久,对我和成家的一切还比较了解,偷偷对我说:“梁姐,看样子,你这前婆婆很喜欢灿灿呢。”
不肖她说,今天她的表现已完全表现出来了,心里沉沉的。直觉认为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晚上,临时工小齐小王全都回家去了,会计沫沫也下班了,店里只剩下店员路媛和佳玲,本来晚上十点过后才准备打烊的,但晚上开始下雨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生意了,便让路媛和佳玲她们先收拾了物品准备关门回家。
收拾得差不多后,佳玲对我说,“梁姐,好像又有人来买花。”
顺着她的手指头望去,果然看到一辆黑s高档轿车停在店门口,有人下了车朝店里走来,“小姐,麻烦帮忙包一束九十九朵红玫瑰,明天上午十点之前准备送到这个地址”中年男子冲入雨帘,快步进入店里,甩了甩身上少数的雨水,把地址和收货人的姓名递给了路媛,然后又说:“麻烦你再替我包一束黄玫瑰。然后送到这个地址现在,再替我包一束花,我现在就要。”他看到了我,有些微的讶异,不过仍是微微点头以示招呼。
我纳闷了,这人是有很面熟,可就是记不住在哪见过。
我见路媛接过名片后,确认了地址,然后就开始包花,包好后递给对方,钱也没拿就离开了。不禁奇怪了,便问路媛,“我发现这人好像还没付钱呢。”难道说,他认得我就可以赊账么?我这里可从没这个规矩。
路媛笑了笑:“梁姐,这人我认得,是华丰公司总裁的司机,他每个月都要在我们店里订好多花,都是月底拿着账单去他们公司找会计结账的。”
华丰?总裁?难道说,他是聂辰的司机?
心下了然,这姓聂的家伙换女人如换衣服,这边送黄玫瑰代表分手,那边又送红玫瑰代表着追求,还真是滥情得厉害。也不知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明知那家伙那么花心,还前仆后继地送上门让他玩弄,难道说,金钱权势真有那么诱人?
不过站在花店的立场,我还巴不得聂辰越花心越好,看了路媛递给我的账单,我倒衷心希望这家伙继续花心下去,并金枪不倒,永垂不朽。
回到家,已是十点,正在给灿灿喂n时,有人按了门铃。朱阿姨前去开了门,但半天都没有动静,我甚至听到有争执声,忙高声问她:“朱阿姨,是谁呀?”
原来是成亦城来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来做什么?正在给孩子喂n,这样让他进来,也不大好吧?
我对朱阿姨说:“你告诉他,时间很晚了,让他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十点多钟了,一般正常的人都已就寝,为了避嫌,也确实不能放他进来。母亲从小教育我的道德规范及良家女子应有的行为早已根深蒂固地烙入心底。无法撼动分毫。
成亦城坚持了会,估计最后也想通了,便离去了。
倒是朱阿姨却仍是一脸忿忿不平,“这么晚还跑来找你,也不怕被传说闲话。真是的,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都已经结婚了,还跑来纠缠你,不要脸。”
也不知成亦城找我有什么事,第二天果然又来找我了。只是这次是打我的电话,我在电话里沉吟了下,便让他来花店找我。我人在花店,一时走不开。
过了会儿,成亦城果真来了,开着他常开的黑s宾士。
此刻我正在替客人包花,对方的朋友新店开张,他让我包装几盒花篮送过去,再附上他的大名。
对方提了许多要求,选的也是高档规格,于是,我拿出1。8米高的三脚架式花篮,和粉s花结,拿了浸了水的泡沫定在花篮里,再拿出剪刀把代表富贵吉祥的花儿修剪好的花c入泡沫里,见成亦城来了,我冲他笑了笑,示意他先坐两分钟等我。
他也不说话,站在一旁看我c话,修剪,然后包装,然后再接着花的大小c出层次感,上层一红掌、勿忘我、红玫瑰、黄s跳舞兰、散尾葵、绿叶,以粉s缎带打出花结。下层用红掌、勿忘我、散尾葵、绿叶相衬,漂亮又富有动感般得层次感。
精美的包装纸再经过巧妙的安排,变成华丽时尚的外衣,把鲜艳夺目的花儿衬得更加美妙,再喷上保湿水,变得更加娇嫩欲滴,鲜艳迷人。一盆鲜艳华美代表开张大吉财源广进的商务鲜花花篮制出来了。
用同样的手法制作了另外五个花篮,再拿出毛笔和墨水,在裁剪成三寸宽的红纸上写下赠予人的姓名,及祝福之语。
只是不知为何,我工作时朱阿姨从来不会打搅我,可今天却很奇怪,一会儿说灿灿肚子饿了,要喂n,一会儿又来问我今天中午吃什么菜,她好准备,一会儿又端了我最爱喝得苹果汁递给我,一会儿又拿了西瓜招呼大家一起吃,当然,成亦城也有份,但我发现他手头的西瓜大块倒是大块,却呈大三角形状,吃起来很费力,也会弄脏嘴巴及脸。
所幸成亦城很注重形象,只吃了面上的一点儿,脸上仍是保持得gg净净,他吃了最后一口准备丢进垃圾桶,却被朱阿姨数落了一顿。“成先生,我知道你有钱,可以任意糟蹋西瓜,那么大片的西瓜只吃几口就扔了,是不是过于浪费?”
朱阿姨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大家都听到了,纷纷一边吃西瓜一边望着成亦城,目光在朱阿姨和成亦城身上来回转着圈。
成亦城被指浪费食物,脸s有些难看,不过他没有明显表现出来,下意思地又咬了一口西瓜,只是沉声道:“下次我会注意了。”
朱阿姨哼了哼,道:“下次,还会有下次么?成先生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再这样东飘西荡的,不大好吧?”
知道现在,我才终于明白朱阿姨有多么痛恨成亦城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睨了朱阿姨一眼,我知道她关心我,但未免也太过了吧?
朱阿姨接收到我的目光,面s讪讪地退下,不过在临走时还不忘瞪了成亦城一眼。
我摇头苦笑,还真是善恶分明的中年太太。
成亦城拿着不怎么好啃的西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望着朱阿姨的背影,摇头苦笑了下。
我再度打量他手头的西瓜,料定朱阿姨确实是故意的,切那么大块的西瓜,确实不怎么好吃,于是便拿了水果刀递给他,示意他切成小片再吃。
我开始专心至致地写字,成亦城却突兀地c来一句话,“想不到你还会写毛笔字?”
我下笔的手顿了顿,我看他一眼,淡淡地道:“身为c花师,若连这个都写不好,那还需要混么?”以前小时候,我和姐姐都被热爱书法的父亲着练毛笔字,我练得娟秀有余,韵味却不足,不若姐姐的行云流水,极具张力,不过我这样的字体用来糊弄普通寻常人倒还绰绰有余,夸我书法写得好的不止成亦城一人。
大功告成后,我让小齐开车送过去。
终于完工后,我才拍拍身上可能会有的花粉,净了手,问成亦城来意。
成亦城没有直接说明来意,却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工作时的样子,真没。”
我再度惊讶地挑眉,他这是在夸奖我么?
“谢谢赞美,只是这样的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妙。”
他愣了愣,“为什么?”
我淡淡瞟他一眼:“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以你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不大适合。”
他一时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见他不说话,我只得主动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啊”了声,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你这么辛苦工作,还要养孩子,我觉得挺对不住你的”然后,他又左右而言其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我终于明白了他想要说什么,与他母亲差不多的心思。看了媒体的胡编乱造,觉得让我这个前妻一个人又要带孩子又要工作,活得很狼狈,而他却和新婚妻子过着神仙眷侣般得r子,被媒体这么一通指责,有些拉不下面子,于是来找我,想劝我辞去花店的工作,或是g脆去他朋友开的公司上班,借以挽回他成家有情有义的面子。
他和成夫人的目标一样,不外乎是想要把孩子带到身边抚养,好减轻我的负担,另外再给我一笔钱,让我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也不必再辛苦工作养活自己,我过得体面了,他们成家也就有面子了,不会落下刻薄前妻的名声。
我是傻瓜吗?给我一笔钱就把孩子给他们,那当初我冒着被他们讥讽的委屈辛苦生下孩子的罪就白受了。
更何况,我并不觉得我过得狼狈,我喜欢我的工作,对于目前的生活也没必要去改变。我也不可能为了钱而把孩子留给他们抚养,我又不是养不起。
我的拒绝仿佛在他意料中的事,成亦城没有像他母亲一样神s不悦,被我拒绝后便没再坚持,只是和他母亲一样,也拿了张早已填好的支票递给我,说给我用。
成亦城没有学他母亲一样要我把工作辞了,只是要我多多考虑自己,不要为了工作太劳累自己,钱不够花随时找他。
他倒是挺了解我的,知道我不会为了钱而辞去工作。只是对他为了面子就想用钱来维护的不以为然,不过我仍是没要他的支票,他给我的赡养费足够了,人不能太贪心,有些钱该拿,但有些钱却万万不能要,一旦接受了,等着的就是道德底线一次又一次的退让,滑坡,直至最后的尊严尽失。
我的拒绝令成亦城神s黯然,不过他没有像成夫人那样生气,只是深深盯我一眼,忽然谓然叹息一声:“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勉强你。只是,不要把自己弄得太辛苦了。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便是。”
我面上答应,但心里却当作耳边风,我是疯了吃撑了才会来找你帮忙。
成亦城前脚一走,沫沫后脚便来推我,嬉皮笑脸的,“梁姐,你发现没?你这前夫好像又想吃你这颗回头草呢。”
我白她一眼。轻斥:“工作很清闲是不?那好,帮我去仓库里再搬些花出来。”
沫沫吐吐笑,忙说自己还有好多帐还未算完,飞也似地跑开了,不过仍是丢下一句让我又气又怒的话来,“我说的是真的呀,你不知道,刚才你c花的时候,他就一直盯着你,一直盯,目不转睛、含情脉脉、眼睛温柔得像要滴出水似的。”
我瞪着她的背影,恨不得上去把她的嘴给缝上。
沫沫溜掉后,路媛这死丫头也跑来凑一脚热闹,三八兮兮的:“梁姐,沫沫虽然有些夸张,不过也八九不离十啦。我也发现了,你那前夫刚才看你的眼神呀,还真的有”
我斜眼扫过去,她立马噤声,然后摸摸鼻子嘿嘿地笑着去做事了。
成亦城走后不久,我就接到成亦海的电话,他此刻人已在美国,打越洋电话来问我有没有想他,我翻翻白眼,仍是老话一句:“若你隔三年五年才回来一次,那我肯定会想你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你小子又不是不回来,g嘛总问这些白痴似的问题。
所幸他还不笨,听出我话里的意思,隔着电话也感觉他的语气闷闷的,“刚才,我哥来找过你?”
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买通了朱阿姨,成亦城前脚才离开,这小子后脚就打来电话,并且还问及成亦城来找过我的事。
“我哥找你做什么?”
“他给我钱。”
“什么?他给你钱?”成亦海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激动,我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g嘛?发那么大的火。”
“冬儿,你告诉我,我哥来就只是为了拿钱给你?”
我点头,“算是吧,怎么了?”
他沉默了下,说:“那你收下没有?”
我没好气地道:“你问这个g嘛?”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大哥都已经离婚了,再收他的钱,已名不正言不顺,冬儿,你是聪明人,可别接那个钱,万一让大嫂知道了,可就难收拾了”
这个还需要他说么?真是的,“亦海,你打电话来就只是为了这件事?”
“呃,当然不是。我我这里临时出了状况,可能短时间内无法回来。”他的语气充满愧疚。
我笑了笑,这个白痴,还大老板呢,说话一点气势也无,吞吞吐吐不说,还底气不足,真不知他是怎么驾驭属下的。
“我知道了,工作要紧,你尽管忙你的,不必管我。”心里还是感觉热乎乎的,这个走到哪都要j代行踪的家伙,比起他那走到哪从不j代一声的兄长,确实要好上太多。
成亦海又叮嘱我离他哥哥远一点,对我说他和他大嫂感情很好,坚决不能收他的钱,不然以后会说不清楚的。末了又对我说,若缺钱只管对他说,他会给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白痴,就算真的缺钱也不可能找他要嘛。只是与他维持着床伴的关系,我还不会笨得把床伴当成提款机。
看了报纸,华丰公司的财务经理卷款潜逃,以至于华丰公司损失了好几百万,幸好华丰总裁聂辰没有对手下放权太多,大头仍是自己把持着,只被卷走了零头,不至于元气大伤。
记者采访了聂辰,他并未因此事伤身,当记者问及他是否因下属卷款潜逃而焦头烂额,他回答:“愤怒倒是有的,但还不至于焦头烂额,也不过几百万的货款而已,这点损失我还承受得起。”
确实,以聂辰公司年营业额以亿为单位,这点小钱确实不放在心上。只是替那名卷款潜逃的财务经理不值,你要卷款也不多卷点,为了那么点钱背上罪名,还真是不值。
但是因为那位财务经理是聂辰任命的,为了这事,聂辰也不好算作公司的损失,听说自己掏了腰包把漏d补起。
路媛也看了报纸,说:“贴八百万的腰包,这聂辰这次肯定元气大伤了。”
沫沫在一旁哼了哼:“至于么?人家可是大企业富二代,会缺这么点钱么?贴腰包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而已。就算他贴腰包对他来说也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路媛则反驳:“应该不可能吧,八百万元耶,可不是小数目。”
沫沫道:“我说不会就不会。”
“凭什么那么笃定?”
“因为,就凭出了这事后,那姓聂的仍是继续泡妞。”
“最近没有他的花边新闻呀?你怎么知道他在泡妞?”
“我是会计难道还不清楚么?最近要你外送的花,十束中就有两束是他订的。”
路媛恍然大悟,说了声:“难怪”后,又恶狠狠地瞪着报纸上聂辰的相片,说:“你就花心吧,当心哪一天跌到铁板,被女人甩,哼。”
沫沫在一旁凉凉地道:“人家有钱,倒贴他的女人何其多,怎么可能会跌到铁板?”
路媛滞住,一旁的小齐却c话:“这能怪谁呢?还不是你们女人把他宠坏了。”
听了半天的墙角,我终于笑了起来,这小齐,平时不鸣则已,一鸣就是惊人。说出来的话,犀利又辛辣,又一针见血。
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齐的话虽然说中了一半事实,但却惹恼了两位女士,只见沫沫和路媛二人合作无间堵住他直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我一边做着手头的事,一边听他们拌嘴,笑得不可自抑。同时对聂辰的家伙越发没好感了,你这个罪人,平白无故的让咱们店里失和。
尽管讨厌姓聂的家伙,可是,某些时候,又不得不与他见面。
这次见面,我是无论如何都没料到的。
事情是这样的,吃过晚饭后,我觉得没什么事了,便和朱阿姨一起抱着灿灿准备回家,店长兼会计的沫沫却叫住我,说路媛送花出去了,至今都还没回来,也不知躲哪偷懒去了。这里有一束大客户订的花,必需要在第一时间送到目的地,迟了就不行了。说我顺路,帮忙送过去。
我看了送花的地址,确实离我家不远的一间高档西餐厅,既然同路,又不远,便欣然同意。
但,直到送去后,我才后悔不已。原来这买花的主人便是姓聂的恶g,而送花的对象,则是他的新女友。
运气真的挺背的就是了,我手头的鲜花真的太鲜艳夺目了,来到西餐厅,他很快就发现了我,瞅了我手上的鲜花,笑道:“梁小姐还真是魅力无边,这又是哪位爱慕者送的花?”
我笑了笑,说:“我可没这个福份收到花。我是帮忙送花的。”一一核对桌位,第45桌,咦…
“呃聂先生订的是45号桌?”
他点头,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挑眉问道:“难不成,你是来送花的?”
唉,原来订花的人居然是他,这个讨人嫌的混蛋。早知如此,我就不揽这个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了。
我有气无力地把花递给他,“若聂先生要送花的对象是clnise小姐,那就请聂先生签收。”
他接过花,签上自己的大名后,又变得似笑非笑,“梁小姐居然还身兼送花任务,还真是亲力亲为呀。”
我何尝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及意有所指,心里也不悦极了,估计他心里又在认为我对他居心不良吧,没见过如此自恋的男人。
我没有接腔,只是淡淡地道:“花已经送到了,祝聂先生今晚能有个美妙夜晚。”
正准备转身走人时,他又叫住我,“等一下。”
我转头,面无表情道:“还有事么?聂先生?”
他噙着迷人的笑意,上下瞟我一眼,皮笑r不笑的,“最近怎么没有见到成亦海?”
“哦,他出国了。”
“哦?是为公事吗?”
“应该是吧,聂先生问这个g嘛?”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有好一阵子没见到他,我以为和梁小姐在一起呢。”他的语气,他的眼神,无不带着看好戏的神s,令我极为不舒服,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聂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亦海出国,关我什么事?”
“是吗?我还以为呵呵,抱歉,是我多心了。”
再度皱眉,这家伙究竟要说什么呀,怎么听不懂?
这时,一阵香风扑来,人未到声先到。“抱歉,我来晚了。临时有事耽搁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我看到了今晚与聂辰约会的女人。
确实是个美人儿,楚楚动人,柔弱无依,眼含秋波,面似桃花,是个娇滴滴惹人怜爱令人充满保护欲的美人儿。
美人儿也发现了我,神s微讶,随即娇滴滴地问道:“这位小姐是…”
我抢先回答:“小姐,你好,我只是送花的。你没必要认识我。”
“送花的?”她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我一眼,脸上似是不信。
我点头,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花送到了,接下来就与我无关了。我向他们点头致意,道:“是的,既然花已经送到,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希望永不再见。
r子因为有了儿子而变得忙碌,但却过的很充实。
因为有了灿灿,更有工作的动力。
大概这孩子是我的福星吧,自从生了他以后,我感觉在事业上基本上是一帆风顺。
度蜜月回来后的丽华发现花店在我的打理下营业额不降反升,乐得眉开眼笑。偶尔熟钞票数到手抽筋的她还不忘取笑我这个大功臣,说要不是我与成亦城离婚,说不定还不会有这么好的生意。
我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的理由是,“如果你不和成亦城离婚,你就不会被媒体追着跑。而媒体追着你跑,便免费替花店打了不少活广告。再加上你这个活广告坐镇花店,生意想不好都不行了。”
我呵呵地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世上,凡是都有两面x,上帝替你关上一扇窗户,必会替你打开另一扇窗户。
因为华丰的广告拉到手了,替杂志社挣了不少的钱。也因为有聂辰这个活招牌,拉其他广告时便非常容易了。到了后来,根本不需我亲自出马了,便自动有企业捧着大把钞票来让我们打广告。
我坐镇广告部可谓是如鱼得水,可是老总却后悔了。
以前刚开始拉广告时,他承诺会把广告收入的百分之十提成给我,现在我不必去拉广告便有广告上门,他觉得这样太便宜我了,想取消那优越的提成又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看在眼里,装着不知道,照样领钱不脸红,但是,老总的新欢小周却不舒坦了。
有些女人就是爱自以为是,一旦与某个男人相好,也不管身份是否合法,便会自动把男人的一切归为自己所有,老总每个月会从广告收入里划出百分之十的提成给我,她眼红了,也眼绿了,觉得我什么都没做就领那么多提成与分红好像是拿刀子划她的心窝,死活要进入广告部。
好吧,谁叫我只是一枚小小员工,而人家是老总的床上客呢?
小周现在不叫小周了,虽然只有二十三岁地年纪,在杂志社只能算菜鸟,但因为是老总床上客的身份,我们便改口叫她miss周。
miss周进入广告部后,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很快便把我从广告部版主的位置挤到小妹的位置上,还成天替她跑腿做事。
我也是有脾气的人,我并不是非要靠这份工作才能养家糊口,于是,我二话不说向老总递上辞呈。
老总周云深除了为人s包外,其实对待员工还是不错的,一看我提出辞呈便大惊失s问我原因。
我淡淡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我的原因。”
他问什么原因。
我回答:“主要是我和同事相处不好。”
其实,广告部只有三名员工,一名负责版面的美工,一名招待前台,一名业务经理,也就是我。现在,又多了个主编的职位,也就是miss周,这女人一进广告部,就偏爱与我作对,好像多多地使唤我就能平衡以前杂志社给我那么高的提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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