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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镇定心神,心里凛了又凛,果然是调情高手,连自认冷静的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我故作冷然地说:“这就是你的假话?那真话呢?”
他先是盯了我一会,然后走近我,一把搂住我,“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对你做的事吧?”
我心跳如雷,他的动作,他的语言,无不冲击着我的视线,我的感官,我的理智,我的思维。
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我并未挣扎,只是昂着头,盯着他邪恶的眸子:“你确定你要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他毫不犹豫:“对!”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对上他邪气的眸子,“你的答案呢?”
“我的答案嘛… ”我故作垂睑,然后从容笑道:“当然可以。”他脸上并未有多大喜悦,反而只是得意地挑了挑眉,一副自在满满的摸样,我又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他再度挑眉,毫不意外的样子,又变成玩世不恭似笑非笑的摸样,“你说!”
我歪着头,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与我结婚。”
他脸s猛地变了,我紧抿了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只是一脸嘲讽地瞅着他:“你呢,你的答案呢?”
他盯着我,半晌才说:“除了婚姻,车子,房子,珠宝,首饰,钞票,我都可以给你。”
果然是有钱花花公子的德行,以为只要有钱,女人就会乖乖俯首称臣,我轻轻推开他,后退一大步,说:“你就只有这点招数?”
他不说话,只是紧抿着唇瞪着我。
我笑容扩大,“还花花公子呢,就这么点本事。”
他继续瞪我,估计被我打击到自尊心了,可怜
我四处转了一圈,笑道:“这房子很漂亮,地段也不错,装的也很好,与你还真的非,常,般,配。”
他皱眉,终于说话了,“这是褒还是贬?”
他眨眨眼,“你说呢?”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n水已开始胀了,得回去喂孩子n了。我说,“我走了,不送。”
他捉住我的手腕,“你还没回答。”
我看了他紧捏我手腕的手,骨节分明,很修长,不算白晰,是亚洲人特有的淡黄,只是手腕处得肌肤感觉到他手掌心的坚硌有些讶异,成亦城兄弟手上也有些茧,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做过活儿,但却经常玩枪所致,那么他呢?
心里开始紧张了,这男人隐藏在斯文花花公子的表相下,却是颗狼豹般得心,还有可能有着不算太差的身手。
若真是这样,那我曾经学的三脚猫防身术恐怕就是鲁班门前耍大斧了。
想到这里,我聪明地不再惹怒他,而是轻声说:“请放开我,好吗?”
他眯眼,皱着眉,渐渐松了些力道,但并未放开我,“你还没回答我,什么叫这房子与我很般配?”
我笑了笑,说:“这房子很漂亮,很气派,很富丽堂皇,也很拉风。”拉风二字是用白话说的。
“拉风?”他用不太标准的白话重复了遍,然后皱眉,“什么叫拉风?是夸奖么?”
他忍着笑,点头,“对!”
“我不信。”手腕又被捏紧了。
我故意叹气:“不信就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了。请放开我好吗?我真的要回去了。”
“可是,我不想放开你,怎么办?”他又恢复了吊儿郎当又邪恶的花花公子样了。
我笑道:“要我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你马上和我结婚。”认定这男人视女人为玩物,总爱玩爱情游戏的,只喜欢用银货两讫来上床,要让他结婚,估计会跑得比兔子还快,或是立马放开我的手,让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果然,他皱了眉,说:“你确实有谈条件的资本,但,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花心男!
晚爱by可爱桃子(79…84)
他皱了眉,说:“你确实有谈条件的资本,但,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哦?”我挑眉。
他一脸厌恶加鄙夷,“我承认你勾起了我对你的兴趣,并且还是前所未有过的。但,若你想凭我对你的兴趣就妄想登上聂太太的宝座,是不是不太自量了点?”
果然是花花公子,行事,说话,与传说中的极品花花公子的想法、行为,几乎没什么太大的改变,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自高自大,自命不凡且爱以己度人。
对付花花公子的办法,就是尽量不要激发他内心的征服欲,尽量表现得俗气一点,尤其现在夜深人静,前不着村呃,四下无人时,更要表现得专业一点。
我说:“既然被你看穿了,我无话可说。”
他盯着我,语气不屑:“是不是无法报复成亦城,又拴不住成亦海,所以就想从我这里打主意?”
“你说什么?”
他唇角勾起嘲讽地弧度,“你不必否认了。你和成亦海暗通款曲,你以为瞒得很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他果然知道了。只是,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见我不说话,又继续道:“还真有你的,妄想勾引成亦海来报复成亦城,说你聪明呢,却又笨得可以。”
“”我想,他应该去当编剧的,编出来的故事,肯定狗血,但一定会大红大紫。想象力真的太丰富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会这么想,实在是,一来他花花公子的x格使然,好像在他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拜金,虚荣,小心眼。
二来,与成亦海上床,不管是不是单纯的在一起,但在外人眼里,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而我确实如他所想,确实拜金,确实虚荣,确实小心眼记住他了,这个可恶至极的男人,他越是肖想我的身体,我越是要与其他男人上床,恶心死他。
“你怎么不说话?”
我望着他,忽然有些同情他,可怜的男人,估计是他当初珍贵得少有的爱情被某一个女人给毁了,所以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没必要解释的,他能这样想也好,最好把我想象成史上最恶心的女人,让他倒尽胃口,然后把我轰出去,从此再也不想见到我。
他一副“果然被我说中了”的得意表情,脸上更加不屑,他捏着我的下巴,声音冰冷:“奉劝你一句,或许其他男人会吃你这一套。但绝对不会有我。” 我扯了扯唇角:“既然这样”我故意拉长声音,双手搭在他肩上,学着电视里的小三儿特有的娇媚形象,“那你还想与我上床吗?”
他一脸厌恶地推开我,力度大到让我差点站不稳身子。
“滚,你给我滚远一点!”他冲我怒吼。
踏出聂辰所在的大楼小区,夜间的冷风吹到脸上,平息了心头的紧张,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成功地逃出狼窝了。一想到聂辰有可能会对我做得事,双腿忍不住发颤,太可怕了,这些臭男人,怎么做起坏事来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想到刚才受到他的言语侮辱,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刮子,但,唉,身为弱女子,对付这种恶劣混蛋,除了隐忍外,还真找不到其他办法解决。
一想到聂辰可恶的嘴脸,在心里忍不住咒骂,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恶心男人,真希望这辈子不要再见到他。
回去后,朱阿姨还么有睡,我问她怎么还没睡,她说:“你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我不放心你。”
我睨他一眼:“说谎也不打草稿,就明说是替成亦海监视我的不就得了?我又不会怪罪人。”这个忠心不二的内j。
朱阿姨不好意思地笑,“监视两个字太严重了点,我只是,只是担心你,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回来。”
“我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了吗?”
“可是我仍是放心不下嘛,哎,灿灿肚子也饿了,一直吵着要吃n呢。”朱阿姨忙把灿灿抱出来放到我手上,“这孩子都十一个月了,是不是该断n了?”
我想了想,是得断n了,n水也没多少了,每天早上一顿,晚上一顿,便没多少n水了,平时都不怎么涨n了,n水质量也没以前好了,清汤寡味的,只是这小子居然还那么爱吃,瞧他吃得多欢,小手儿放在胸脯上边,嘴巴儿吮得甜滋滋的,又不忍心给他断n了。
喂n喂到一半时,朱阿姨拿着我的手机走进来,“给,你的电话。”
我问是谁打来的,她说是成亦海,我心头一惊,忙接过,电话里的成亦海声音是沮丧的:“冬儿,对不起,昨晚我被我哥灌醉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那个时候爸妈都不在家里,我又错过向他们说的大好时间。”
毫不意外,成家父母白天都很少在家的,只除了晚上。
“我准备今晚向爸妈说的,但没想到他们在朋友那里玩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估计也是成亦城搞的鬼吧,唉,可怜的孩子,被自己的兄长设计了还不自知。不过现在我才明白,与我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居然是如此的y险,真的够贱的。这样设计自己的亲弟弟。
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他是如此的沮丧,如此的失落。
我说:“亦海,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再缓一缓,可以吗?”
“为什么?可是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他顿了顿,说:“其实,早在你和哥哥离婚后,我就打定主意和你在一起了。我也想过爸妈会反对,所以事先我就对他们讲过了。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人。”
我大惊:“你对他们说过,什么时候的事?”怀里吃n的灿灿扁着嘴哭了起来,我又手忙脚乱地哄他。
“当时我只是对爸妈提了我已经有意中人的事,但并未提及你。所以爸妈并不知道我的意中人就是你。”
我松了口气,他又继续说:“不过你放心,对于爸妈刚开始不会同意咱们的事,我已经有了对策了,所以你不必担心的。”
我忙问:“你有什么对策?”
他没有回答,反而笑了起来,“看你猴急的样子是不是,你心里其实也是爱我的吧?”
我滞住,过了会儿才恼火地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怕你做事顾前不顾尾,到时候捅了个大篓子,你自己拍拍p股走人,而我却得承受你带给我的烂摊子…”
“冬儿,相信我,不会的。”
我说:“好,我相信你,反正你不要把我拉下水,不然与你没完。”估计成亦城也会想办法阻止他的,不管他出于何目的,我倒是挺感谢他出面做绊脚石。毕竟,成亦城是要多活那么几年,使y耍绊应该比弟弟高杆一些。
第二天丽华打电话来,气急败坏,“冬儿,昨晚你和聂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莫名其妙,“什么也没发生。”想到聂辰那个恶g,便气不打一处来,“丽华,抱歉,又让你白欢喜一场了。他根本就没打算要花的,只是为了把我骗到他的住处”
“这么说来,昨晚,你们发生争执了?”
争执?“算是吧。”
“那,你们之间,除了发生争执外,还有没有其他的”
“其他什么?”我不解。
“就是,其他的呃…感情方面的误会什么的”
“没有!”我飞快地回答,然后想了想,又说:“反正,那家伙不安好心。他和成亦城一样,根本就没有买花的意愿。”一想到接连两次遭受欺骗加欺负,就气不打一处来。
“哦。”丽华哦了声后,便没有下文了。
我听了奇怪不已,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先是沉默了下,然后叹口气,说:“今天早上,聂辰的秘书一大早就过来,让我把这个月的花钱清算一下,然后再把账单送到他们公司去。最后,她还说”
“说什么?”我忍不住追问,直觉告诉我,准没好事。
“她说,从今以后取消公司与咱们花店的所有合作。”
“什么?她是这么说的?”我大惊,忍不住想骂三字经了。
“是呀,她说是他们总裁的意思。所以,我才来问你,你昨晚和聂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又气又怒,这个王八蛋聂辰,卑鄙无耻下流下三滥,把能出口能想得到骂人字眼都送给他。
聂辰算是花店的大户,每个月贡献给花店的利润确实很丰厚,若是取消与花店的合作,那绝对是一大损失。并且,聂辰很有可能改投竞争对手的怀抱,那样,好不容易与另一间花店长达数年的竞争将又因为聂辰的改单而居于下风,这绝对不是我想见到的。是得想办法稳住那姓聂的才是。
平复了心头的惊怒,我对丽华说:“你先别着急,我马上过来,咱们商量对策。”
驱车赶到花店,丽华倒并未责怪我,只是问我昨晚与聂辰究竟发生什么事,居然惹得他一大早就派秘书来取消合作。
顿了下,她又对我说,“刚才,我亲自打了电话给聂辰,我问他取消合作的原因,他说,他说”
“你尽管说吧,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已冷静下来了,想当然就不会有好话了。
丽华欲言又止的,想了好一会儿才怒气冲冲地说:“他说不想再与一个人品有问题地人合作”不等我反应,她也和我一样怒气冲冲的,“那姓聂的太过分了,怎能那样污蔑你?”然后小心翼翼地看我的脸s,“我真搞不明白,先是姓成的抛一个饵诱你去,然后被他吃g抹净,现在又来一个聂辰昨晚是不是你拒绝了他,让他恼羞成怒所以”
我叹口气:“你说的八九不离十。”然后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下。
丽华听后比我还生气:“那种人渣,你怎么不甩他两巴掌泄愤?如果是我,不但给他两巴掌,还要踹得他绝子绝孙”
我苦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学校柔道冠军呀?”丽华以前在学生时代就是一火爆喷火龙,再加上她不俗的柔道功夫,一般男人只有被他横扫的份。但我就不同了,只学了点皮毛,两招擒拿手,这些年也没怎么勤练了,早已生疏,在人家的地盘上,我是艺不高,胆子也大不起来,能全身而退已非常不错了。
丽华也跟着唉声叹气,“怎么办?我对这姓聂的是又爱又恨,爱他的豪爽大方,但又恨他的小心眼x子,冬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我不答,实际上我现在也没了主意。花店好不容易能有今天这个局面,丽华也付出了不少心血,现在又因为我的关系再滑坡,相信她就算不怪罪我,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丽华想了想,又说:“冬儿,我知道这事儿不能全怪你。可是,可是,人为五斗米折腰,我看,你能否委屈一下自己,去和姓聂的道个歉呃,我想那姓聂的只是被你拒绝了所以一时恼羞成怒,你去向他道个歉让他有个台阶下,相信他挽回了点面子就不会再为难咱们了。”
我蹙眉,丽华说得也有道理,那姓聂的摆明就是因为我的拒绝而恼羞成怒,所以才故意拿“上帝”的身份说事儿,我心里也有这种想法,但,一想到又要被那家伙冷嘲热讽心里又像吞了苍蝇似的难受。
一旁的沫沫却有着不同的见解,“丽华姐地想法倒是不错。可是,我想以聂辰那花花肠子,肯定会对梁姐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沫沫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我和丽华当然立马就听出来了,姓聂的肯定会借着“上帝”的身份外加我亲自去求他的理由,对我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满足了,他肯定会食味知髓,然后继续敲诈。而已那人的劣根x,相信他提出的要求决对会有上床这个词,而一旦满足了他的条件,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象出他又会无休止的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或是又找到理由侮辱我的没原则,为钱出卖身体之类的字眼。
可,若是不满足,又会借机生事,也是不好打发的。
大家又陷入了沉默,我一方面气愤,另一方面又觉挺对不住丽华的,可是,我何其无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我怀的璧也没什么值得好垂涎的,一切都是花花公子不愿相信这世上还有他无法掌控的女人存在所弄出来的可笑至极又可怜之极的维护面子的可笑理由。
到了下午,仍是想不到有效的解决办法,亲自打了电话给聂辰,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冷淡冰冷,“有事吗?梁小姐。”
我稳了稳心神,说:“聂先生,我听说你准备取消和我们花店的合作,请问,有这回事吗?”
“不是准备,而是已经取消了。”他声音依然冷漠,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仿佛昨晚的放浪形骸只是他一时的神经病发作。
我说:“好端端的,聂先生为何要取消呢?难道我们做得不够好吗?难道,还是昨晚我没有满足聂先生的条件?”问哦问得嘲讽,这男人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低声下气只是下下策,希望以激将法能起到点作用。
他语气嘲讽,“梁小姐,你认为你能满足我什么条件?”
“”果然是上帝啊,说话还真不客气。
“聂先生,你是生意人,你应该明白的,我们给的价钱已经是最优惠的。相信其他花店绝对给不出像我们这样的低价和服务。”我说的是实话,维持老客户,不但要有价格上的优势,其服务也是绝对没有挑剔的。纵观其他竞争对手的价格,我们的绝对有很大的优势。
“梁小姐,看来你还不了解我的原则。”他语气冰凉,就算隔着话筒,也能感受到他的高高在上的倨傲的嘴脸,“我这个人,找的合作对象,其负责人从来都是人品绝对过关的。价钱,倒还是其次。梁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他的意思就是指我的人品不过关!
真是xx他nn的了。一向不骂脏话的我也忍不住骂他三字经加祖宗十八代了。
我怒极反笑,也挺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我说:“聂先生,对于拒绝和你上床就被认为是人品有问题,是不是太过武断了点?”
“梁小姐认为,我取消合约是因为这个理由?”
“难道不是吗?”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愤怒,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钱的就是大爷,顾客就是上帝,不管做了有多缺德多人神共愤的事,被羞辱了还不能声张,反而还得低声下气地赔不是。
他低低地浅笑,笑声虽低,却如重锤敲敲进心窝处,一点都不舒服。
“事情都已过去,再多说也无益。只是,我对你真的很失望。”明明就是他的错,居然还一副全是我做错却死不认错的样子。真的,真的既窝火又无耐。
若非家逢巨变,尝尽世间冷暖,又在成家过了多年忍气吞声的生活,早已习惯这种言语侮辱,被他这么一气,不被活活气死,也会失去理智捅他几刀才能解恨。
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冲动杀人的案件了。这家伙还能活到今天,实在是他祖上烧了好香。
这个不要脸地恶g,真该下地狱去。
深吸口气,努力控制眼眶处地热意,我捂着唇,拿开电话,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冷静,
“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其实,聂先生也让我非常失望。”心死,这个男人摆明了好整以暇地等我上门来自取其辱。这样一来,不但挽回了他的面子,也让我里外不是人了受到了他的言语侮辱,还受到了里里外外的经济损失,若花店是我一人的倒好办,我自行承担损失。但,丽华却被我白白拖累了。
这个恶g,好卑鄙的心思。
挂了电话,我躲在花店的储藏室里,蹲在一人多高的绿叶竹下,捂脸痛哭。
明明不想哭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虽然丽华说尽管会心痛,但不会为了那么点利润就把我推进“火坑”,要我不必自责,沫沫也支持我,但我心里却难受极了,说不出的苦闷,望着远方的高楼大厦,香港是有钱人的天堂,有钱人可以决定他人的命运,擅自玩弄于他人于鼓掌间,却不知他们那不经意间的“潇洒成就”却要辛苦挣钱的平民百姓受到灭顶之灾。
这次聂辰做得确实够绝,取消了与花店的合作也就罢了,居然还登报示威,他的理由倒是牵强又恶毒:不愿与人品有问题的人再度合作。
他这么一句话,在业界设下了不大小的炸弹,对于记者们的采访也不作正面回答,就那么一句话,却让得不到真实内情的记者们天马行空地想出了许多可能x,然后进行整理、过滤,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我梁冬儿因为数次纠缠聂辰所以惹得他大发雷霆,这次忍无可忍发了雷霆之火,一怒之下取消了与花店的合作。因为觉得我恶心又难缠。
更有甚者,有些记者还想了许多歪曲事实的故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最终演变为因为我妄想登上聂太太的宝座,半夜三更去他的住处勾引聂辰,进而引得他一怒之下取消所有合作。报纸上所有的骂词都朝我泼来,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堵,被人泼污水,狼狈了好些天,最终还是因为又有新的重大商业新闻吸去了记者的注意才使得此事渐渐平息下来。
成氏制药的公关部对外发言,宣布成氏制药与美国cldson集团合作,单独成立中美合资制药股份有限公司,由成家提供技术和专业人才,美国提供实验场地及有打入美国高端原药市场的优先权,颠覆了华人在技术方面的劣势,打破了美国公司在技术上的垄断,有史以来首次占据了技术开发和人才的主动权,虽然合作利润并不是特别巨大,但也让媒体好一阵子忙活了。再加上成氏制药的执行长成亦海最近与cldson集团千金走得极近,有经验的记者已如问道腥味的猫,闻风而动之余,我这个成亦城的过气前妻早已被抛之脑后。
其实,先前我就听说成亦海去美国就已敲定与cldson集团的合作,只是还没对外公布。这次恰巧在我出事后公布出来,我心里已隐约猜到他是用围魏救赵的方式替我解围,感动于他的用心良苦,可是我却找不到回报他的方式。
但,就算如此,经过聂辰这件事,花店生意仍是一落千丈。有了聂辰的大张旗鼓地取消合作,其他老顾户也跟风不再花店订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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