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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挺多的,一口气订了四十束花。”沫沫飞快地回答。
心头一阵烦闷,这姓聂的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我想他是不是神经病发作了?先前说我人品有问题主动取消合作,现在又跑来订花对了,丽华准备卖给他了吗?”
“你也知道丽华姐得脾气,还可能卖给他吗?现在正在那摆架子呢。”
沫沫问:“梁姐,这单子挺大了,利润也高,真的不接?”
我笑了笑,“一切以丽华的意思吧,她是老板。”
沫沫小小声地说,“丽华摆明不接,可是,可是姓聂的是个大户还有,他的秘书刚才还说,先订四十束花,春节还要再订一批,这可是条大鱼,扔了还真有点可惜”
我淡淡地道:“如果你能接得下来你就接吧,我没意见。”目前我都很少再过问花店的生意了。一想到将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还是努力克制着不要去g涉太多。
“可是,可是,他订的花全是商务鲜花,要求全是高规格的,我怕佳玲和路媛弄不好

我哼了声,却不说话。
沫沫立马不吱声了,过了会,又叹口气道,“丽华姐果真给推掉了。”说的无比r痛。
我淡淡一笑:“沫沫,我知道你心痛这个单子。可是你想过没有,比利益更重要是人的尊严。为了追求利益把尊严都丢掉了,这种生意,无论如何我们都做不来的。”
“我知道,可是,可是,唉一想到姓聂的不在咱店里订花也会去别的店里订,就r痛嘛…”
确实r痛的,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姓聂的先前把我整得差点脱了一层皮,这会儿又来扮演救世主,他以为我真的会为了利益就算被他侮辱了还能对他不计前嫌么?想得倒美。
“唉,那秘书可拽了,对丽华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
仍是那个张秘书么?我淡淡一笑,说:“甭理她。”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呃,这句话好像有些刻薄,不过我自认从没得罪过她,那女人却总爱与我过不去,也从未给我好脸s,我也没必要再以德报怨。
对我来说,尊严比什么都重要!
第98章
圣诞节过后,恢复上班。
中午时分,准备下楼吃饭时,又远远看到张爱华,一想到那天在她生r宴里,她与我生出的间隙,不想再见她了,装着没看到她,把身子隐没到角落里,做出翻皮包的动作。
但,张爱华仍是发现了我。说不定,她的目标就是我。
“吃饭了吗?走吧,一起去吃。我们边吃边聊。”她穿着精致的套装,显得精明g练,妆化得有些浓,却比起以前更加靓丽。
我见她没什么表情的脸,心里直叹气,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张爱华仍是和以往一样,出入都是高档场合,这次我的餐馆也是比较高规格的,她从lv皮包里掏出一张50元得消费递给侍者,拿了菜单点了一串菜。
等待上菜的功夫,她把皮包放到靠里边的空椅子上,冷着脸盯我,却不说话。
我主动打破沉默,“张爱华,那天的事,我很后悔。”
“哦,你后悔什么?”她接过话,语气嘲讽。
我看着她,迎向她眼里的锐利与冰冷,两道视线在空气中j汇,过了会,各自把眼光移开。
“你还没有回答呢,你后悔什么?”她重新盯着我,语气紧迫,命令意味浓烈。
我淡淡一笑:“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那天我只是后悔答应参加你的生r。”
她眸子一缩,蓦地尖锐地笑出声来,“是么?后悔看到我和聂辰的恩爱?怎么,我和聂辰的恩爱让你嫉妒了,所以坐不住了”
“张爱华!”我沉声喝道,冷下脸,冷冷地盯着她,“你可以想得更狗血一点。我告诉你,我和聂辰什么都没有,信不信随你。”
她昂着下巴,“我不信。”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双手一摊,“我和聂辰,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
“若真的什么都没有,那为何会被媒体报道?”她语气轻蔑,“你可以说媒体瞎编乱造,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我轻笑,“这么说来,你是宁愿信任媒体,也不愿信我,信聂辰啰?”
她冷笑一声:“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抢了我的男朋友,还在这里装无辜。梁冬儿,你是我见到过最恶心最无耻的女人。”
我来气了,恨不得撕烂她的嘴,“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说过,我和聂辰什么关系都没有。若你非要扣这么个罪名给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提醒你,你自以为找到的金龟婿,其实也不过就是一种马。令我无比痛恨无比厌恶无比瞧不起的种马。”
我起身,觉得没必要再待下去,女人一旦钻进牛角尖,就很难再钻出来。她又是那么强势那么威气凌人,想要她抛却对我的偏见,只有等聂辰自己偷腥才能被洗刷冤屈了。
心里对聂辰那个恨啊,恨不得拿刀把他砍成八大段,更恨的是自己,明明知道斗不过他,费还要去参加张爱华的生r,无端惹得一身腥。
真正想来,与聂辰那些是事而非的冤孽事儿,我也有很大的责任,要怪就怪我没有防备心,也不知被鬼迷了心窍还是怎么的,怎会就傻乎乎的去他家里呢?被侮辱了,被欺负了却不得声张,反而还受一身剐。
我以为与张爱华把事情说清楚了就没事了,没料到,也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整栋写字楼就出现一些流言,说我抢了九楼业务经理张爱华的男朋友,还大言不惭向张爱华呛声,就一无耻小三角s,当听到我耳里,已是三天后的事了。还是同事小艾看不过去,私底下告诉我了。
当时我差点没晕过去,这消息该不会是张爱华放出来的吧,这也太恶毒了。
小艾看了我的脸s,吞吞吐吐地说:“我觉得你并不是那样的人,那些人就一捕风捉影,你要怎么处理?”
我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就是一流言嘛,多大点的事儿,如今在都市里生活的人,早已练就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本领,别人家的私事儿,八卦一下就算了,也绝不会没事找事去向主角求证生事。而那些当众揭露让人难堪的人,也只有那种傻帽才会g的。
恰巧这些上班族都很聪明,背后议论我也就罢了,我装着没听到。
圣诞节过后,又迎来了元旦节,娱乐八卦又迎来了另一八卦重磅,乔氏海运的长公子乔一鸣,也就是龙门首屈一指的玄龙首领要结婚了。公布婚讯后,乔氏海运及乔一鸣的大名天天上报,对于这位行事低调神龙不见首尾的黑白两道通吃的厉害角s,想当然,他的婚礼也是非常盛大且豪华了。
乔一鸣的婚礼不但奢华,还轰动一时。最主要原因还是归功于他的新娘子向以宁。
这向以宁,今年三十岁,有过一次婚史,还有一个五岁多的拖油瓶,长得并不美,挺高的个儿,很瘦,听说脾气不好,也不温柔,很泼辣反正,人们给予她的评价并不是很高,但就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却把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乔一鸣给拴住了,从情妇升任为老婆,在黑白两道,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传奇了。
乔一鸣结婚,想当然会请婚庆公司主持,而结婚时,鲜花肯定是少不了的,乔一鸣主动打电话给我,说看在老朋友的面上,婚礼所需用的鲜花由我搞定。
我笑了笑说,“感谢你对我的抬爱。但是我已经不再是花花世界的老板了。现在的老板只有一个。就是何丽华,自从除了那样的事,我就把花店的所有经营权都j出去了。”
乔一鸣顿了下,“你的意思是,花店已经和你不再有任何关系了?”
“对!”
“为什么?那么赚钱的生意,你舍得?”
我笑了笑,“没法子呀,顶着成亦城前妻这个身份,对花店也是种负担。”
他沉默了下,说:“还在记恨亦城么?据我所知,他早就后悔了,现在正和他现在的老婆离婚。”
我说:“那也不关我的事了。”
他低低地笑,“这么说来,你真的不再给他机会?”
我反问:“你以为我是你太太呀?我可没有受虐待狂的倾向。”我说得不客气。他和向以宁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两个相互仇恨的人,相互恶整,花样百出,其恶毒到什么地步,简直闻所未闻。
听说当年向以宁曾用辣椒水把他弄得差点胃穿孔,还曾开车撞过他,害得他差点成残废,不过乔一鸣的报复也挺恐怖的就是了,绑架、冰毒、辣椒水等凶残至极的报复都上阵了,把向以宁整到自动失忆都不肯罢休,就连人家结了婚生了孩子都不放过,使了毒计离间他们夫妇,凭借龙门的势力强迫她做他的情妇,期间也没少折腾。想不到折腾来折腾去,居然还生出了感情。不可思议呀。
不过我倒挺佩服向以宁就是了,从爱爱嘴中得知,那女人也就是一史上最无敌泼妇,挨了一巴掌,绝对会双倍打回来,从不考虑那样会引发更加恐怖的后果。两个相互仇恨相互掐架,一天一大吵,三天一大打出手,无论乔一鸣怎么发了狠地整她,她都有办法反扑回去,端得顽强又泼辣。听爱爱说,乔一鸣那么个厉害角s,有好几次也被她整得惨不忍睹,连他那些厉害的手下,也都被整得人仰马翻。
乔一鸣有多凶残多y狠我是知道的,想不到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尽管没见过向以宁,不过对她却是好奇极了。
(乔一鸣和向以宁的故事,请看桃子已完结的作品 再见,昨天)
我对乔一鸣说:“虽然我已经不再管花店的事,不过到时候我会亲自布置婚礼现场的,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婚礼。”
他笑道:“好,多谢了。”
“不客气。不过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好,你说。”
把心头想说的话在脑海里过度一遍,“我有预感,迟早有一天,我和成家会起冲突。我希望到时候你能保持中立。可以么?”
他沉默了下,问:“怎么,你怕他们会抢孩子的监护权?”
“是,也不完全是。呃,总之,我希望你到时候帮我这个忙。”
他笑了笑,“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上。你应该知道,就算他们不动用龙门的势力,凭成家的影响力,你应该知道你根本就毫无胜算。”
我笑了笑:“这个我知道,所以我已提前作好抗战准备。不过到时候若你能保持中立,对我来说,也算是莫大的帮助了。”
他低沉地笑了笑,“可怜的亦城。你真的不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这人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他在电话里长长一叹,“我都不知道你这是个x,还是狠心了。”
我失笑,“若你夸奖我为个x,我想我会更开心一点。”不与前夫在一起,就叫狠心么?这个罪名我坚决不认可。
第99章
在元旦节前一天,我就带着花店员工着手布置婚礼现场,风华大酒店是龙门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和当初慕容凌威的婚礼一样,一样奢华,引人注目。
在布置婚礼现场时,饭店停止营业,一大群黑衣人进进出出,因为乔一鸣身份非同寻常,为避免仇家寻仇或闹场,保全做得滴水不漏,在饭店出入的员工,包括婚庆公司的人,都得站在饭店入口处的仪器前进行一次扫描,探看身上是否带有危险武器。
饭店前五十米远的周围,早已有身穿黑衣的龙门精英把守,一个个身材魁梧,面s肃杀,一看就知非善类,拒绝不相g的人进出。
婚庆公司的人从未见过这么个阵仗,个个面s发怵,包括和我一起来的小齐小王,及佳玲和路?





晚爱 第 21 部分
婚庆公司的人从未见过这么个阵仗,个个面s发怵,包括和我一起来的小齐小王,及佳玲和路媛。
对他们做了思想工作后,开始投入工作中,这次没有记者打扰,很快就布置好了,饭店门口十丈远的鲜花拱门,及两旁的迎宾鲜花,大堂用餐的餐桌,每个角落,都摆上漂亮的吉庆鲜花,大堂正中央在搭建主持台,周围也得以鲜花陪衬,上楼的楼梯口处,也以富贵牡丹作陪衬,看起来喜气洋洋,富贵人。
布置得差不多后,乔一鸣来了,身边居然还跟着成亦海,我挑眉看他一看,他不是很忙吗?居然还有空出来溜达。
他也看到了我,大步朝我走来,“我就知道你在这,所以特意赶过来,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我没好气地道,“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再说了,堂堂大老板,我哪请得起。”这家伙,也太肆无忌惮了吧?大刺刺地就跑来我面前,也不顾别人会怎样想。
他搔搔头,“那是不是要准备回去了?”我点头,他又说,“那好,我们一起回去,顺便去”
“咳咳”一阵轻咳声响来,打断成亦海的话。只见身着白s西服黑s西裤的乔一鸣慢吞吞地朝我们走来,手里夹着根烟,帅气,优雅,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在他的目光下,我有些不好意思,看起来他老早就知道我和亦海的事了。
亦海神s不变,大刺刺地说:“冬儿布置得还不错吧?”
“嗯,很满意。”乔一鸣点头。
“那就快把帐结了,我们等下要去约会呢啊,你踩我做什么?”他后退一步,一边抹着皮鞋上的污迹,一边抱怨我。
我红着脸瞪他,这个不知羞的家伙,哪有叔嫂“偷情”还弄得人尽皆知的。
乔一鸣好笑地睨他一眼,轻啐了声,“活该!”但面对我时,又是一本正经了,给了我一张支票,及一张烫金请谏,“谢谢,这是酬劳。这是请谏,大家老朋友一场,明天可得捧场。”
我笑着接过,“那是自然,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亦海在一旁喜滋滋地说,“既然明天你也要参加一鸣的婚礼,那我带你去做个头发,顺便弄件礼服”
我清跺脚,低叫:“你就少说两句不成吗?”当着乔一鸣的面,他就不知道竭制么?
不敢看乔一鸣的神s,生怕他会质问我。
不过他一个字都没说,只是笑,弹了下手头的烟灰,又说:“最近亦城心情不是很好你们两个最好还是低调的好。”
我挑眉,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亦海可就直接多了,皱着眉叫道:“你什么意思嘛?这是我和冬儿之间的事,你少c手。”
“我才懒得c手你们的私事。”乔一鸣淡淡地说,“你不听我的也没关系,不过到时候工作忽然加重了可别怪我。”
“什么意思?”亦海皱眉,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大明白。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乔一鸣仍是淡淡的笑容,不再看他,只是看着我,“亦海这头倔驴,我也懒得说他了。不过对于你,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慢工出细活,急不得。”他已有所指,“c之过急与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风暴。”
我点头,明白他的意思。
亦海也听明白了,不过却挺不服气的,想反驳,被我瞪回去了。他闷闷地站到一边,像被大人骂了的小孩子,委屈又无辜。
我懒得理会他,真诚地向乔一鸣说声谢谢。这乔一鸣虽说y狠毒辣,但挺有原则的就是了,只要不触他的逆鳞,平时候还是挺好说话的。
正想再替他多说些好话,好让看官们对他改变看法,但下一刻,就见他忽然脸s一凛,冷下面孔,对某一个地点厉声喝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他的话刚落,就见身边的保镖立马行动,动作矫健地朝某一处扑去,很快,只听到一阵惨叫声响来,两个保镖拧着个瘦小的女人扔到了我们面前。
我吓了一大跳,这女人我也是有印象的,某周刊的著名狗仔,专挖名人的隐私,无所不用其及,偷拍跟踪技术一把罩,更厉害的还是在她笔下的八卦对象,编的神乎其神,狗血又有看头,先前我与成亦城离婚时,我也曾出现在她笔下,一个可怜下堂妇,失去前夫的庇护就只能做些低下活儿维持生计,凄凉凄惨地受人脸s…
前阵子与聂辰的事儿也是她推波助澜把我弄得声名狼藉,当时虽然气愤,却又无可奈何,今天见她被乔一鸣捉到现行,估计以乔一鸣的脾气,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这女人见神s冷厉的乔一鸣及身边数个面无表情的高头大马的保镖,早已吓得面无人s,我看到她揉着膝盖的动作,估计被摔得不轻吧。不过我却没说什么,站到一旁想看乔一鸣如何处置她。
一名保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扯起来,厉声喝道:“说,你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然后抢过她手上的相机,恭敬地递给乔一鸣。
成亦海说,“不就是记者嘛,算了,把底片没收了,让她滚蛋吧,犯得着动真格的吗?”
乔一鸣看了看,把相机递给他,似笑非笑的,“看样子,我这个准新郎官的风头还比不过你。”然后摸着下巴,对那女人笑道:“拍的挺多的,想必已经想好了八卦内容了。我猜猜看,叔嫂搞暧昧,呃,还不够耸动,应该是叔嫂偷情或叔嫂通j我说的没错吧?”
那女记者低头,不作答,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有的事乔先生,我没有拍你,真的,我只拍了他们”然后指了我和成亦海。
亦海气势汹汹地把相机砸得稀烂,瞪她,冷笑:“别以为没有惹到他就高枕无忧,告诉你,惹到我一样没你的好果子吃。”然后扭头对乔一鸣说,“丢给你处理吧,死残弄死都没关系,做得g净利落就成了。”
我倒吸口气,来不及说话,只见那女人已哭天抢地求饶。
亦海冷哼一声,“敢写我,活得不耐烦了。先前把冬儿写得那样不堪,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胃口倒是越来越大。带下去。”
保镖看了乔一鸣一看,后者冲他们使了个眼s,他们立马行动起来,把那女记者带到角落里去,我想阻止,但却被亦海阻止,“别求情,她把你写成那样,就得承受后果。”
“可是,范不着…”角落里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及一阵阵惨叫,我于心不忍,往那边走去,却被亦海拦下,我叹口气,对乔一鸣道:“放了她吧,虽然这人是很可恨,但受了教训,相信以后不会再乱写了。”
乔一鸣仍是斯斯文文地笑着,“她这已经是第二回了。”
什么意思?我眼里冒着问号,过了会才明白他是不会再放过那女记者了,角落里传出的惨叫声越发高亢,听得我j皮疙瘩散了一地。
我承认,我没多少怜悯之心的,就算同情那女记者,但也不会为了她惹怒乔一鸣,这男人看似和气,但说一不二,我犯不着为了不相g的人开罪他。
不敢对乔一鸣发火,只能把气撒在亦海身上。离开了饭店,我就死劲揪他,他痛得大叫,“我替你出气,你g嘛还揪我。”
我恨声道:“有你这样出气的吗?你也太心狠了。”他揉着脸,不以为意,“若是不心狠,就起不到震慑作用了。”他说,“你别不相信,对付这种老油条,直接给他来个雷霆手段,比说教警告都管用。”
我闷闷地说:“可是,我做不到你那种把人打得面目全非还面不改s。”
“所以,你只适合做我的小女人。外边那些牛鬼蛇神就由我们男人来对付。”他把我搂到怀里,细细亲吻着。
我推他,还有司机呢。
这司机大叔倒也沉得住气,目不斜视,双手握着方向盘,仿佛没听到般。
放下心来,但想到我和亦海那些事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只有我还以为瞒得有多紧,想到乔一鸣似笑非笑的神s,恨不得钻地缝了。
又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他却得意地笑了起来,“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再害羞也没用了。”
“你还说,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一想到别人都在暗地里笑话我们叔嫂偷情,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太丢人现眼了。
“和我在一起很丢脸吗?”他声音闷闷的。
我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哎,不知道该如何说了,连我自己都矛盾了,止不住内心的渴望想与他在一起。可又怕世俗伦理。
唉……
参加乔一鸣的婚礼,我尽量撇开成家人,拿了准备好的礼物亲手递给新娘向以宁,顺便也把爱爱那一份也递给她。
第一次与向以宁打了正面照应,化起妆来倒也是美人,双眼不大却有神,微厚的双唇,高挑的身段,一身不驯的神情,与乔一鸣站到一起,倒也挺般配的,那围绕在周身凌厉骄傲的气势,并不输给乔一鸣。
接过礼物后的向以宁也在打量我,“你就是梁冬儿梁小姐?”
我笑道:“是的。祝福你和一鸣。”
向以宁皱眉:“谢谢,只是,爱爱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真的离开了?”
冬儿微微一笑:“是的,外出散心去了。”
“那,她真的与无邪分手了?”
“这次应该是真的了。”
向以宁恨恨地道:“那死女人也真是的,那姓段的本来就不是好鸟,分了也好,只是,就这样分手,也太便宜那二世祖了。”
“咳,你这女人又在说我的坏话。”段无邪走过来了,我看着他臂弯中的女人,心中怫然,这男人还真不像样,才与爱爱分手,身边又挽了个女人,还有说有笑的模样,很想上前替爱爱打抱不平,但算了,我自己都是被男人休离的下堂妻,又有何资格去质问别人?
但向以宁就不一样了,瞪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问:“姓段得,爱爱呢?你真与她分手了?”
段无邪耸耸肩,“又不是我提出分手的,你找我算账是不是找错了对象。”
向以宁瞪他:“不找你我找谁去?你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还在外边乱搞,也难怪爱爱会与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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