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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蓦地,他叫了声,“啊,你看那是谁?”
我忙扭头,往入口处望去,只见又一波汹涌的人流从里边涌了出来,老老少少高高矮矮,我睁大了眼四处扫s着,不放过每一个人,就是没看到想象中的身影,“在哪里呀…我怎么没看到。”
“我建议你回家看电视或是看报纸比较省事儿点。”耳边响来闲闲的声音。
我转头,恼怒地瞪他,“聂辰,你居然骗我。”
他双手环胸,脸sy沉沉的,“原来你是来接成亦海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沉默片刻,说:“我不是来接他的,我只是,只是想看他一眼,就看他一眼而已”
他冷笑,“真是这样?”他摆明了不信。
我咬牙,很想说关你什么事,他却忽然笑了起来,“算了,你想自欺欺人也是你自个儿的事。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望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屋子,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在机场没等到亦海,却让我碰上了从内地回来的聂辰。莫名其妙的,居然随他一并来到他在九龙半岛的住处。
聂辰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丢,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衬衣,对我慵懒地道:“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随便。”
我瞪着他消失在另一道房间的身影,呆立片刻,大步往门口走去。
门把扭不开,估计是被反锁了,有些泄气,这个小人,卑鄙无耻下流,居然连这个也设了防。
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鸟瞰窗外景s,香港大片美景尽收眼底,维多利亚港已一览无遗。若不是因为房子的主人,我想我应该爱上这里的。
身后传来异响,我转身,聂辰光着身子出来,头发湿淋淋的,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球还在胸膛里翻滚,好一副美男出浴图,够养眼的。
“怎样,还满意我这儿的环境吧?”
我点头,“不错,有钱人的享受。”
他呵呵地笑了笑,“喜欢就搬进来吧。”
我挑眉,“敢问聂先生,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说呢?”他把问题抛给我,朝我走来,拉过我的手,我跌坐在他腿上,他顺势解开我的头发,任如瀑的头发披泄而下。
他撩拨着我的头皮,抓了一缕放在鼻边轻嗅,说:“真香!以后在我屋子里,就放下来吧。”
我抽回自己的头发,往身后拢了拢,说:“聂先生,我记得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他面s茫然:“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咬牙,很想质问他伙同madam一并设计我的事,可在见他毫无愧疚之s,反而理直气壮,又一时气短。这男人,把卑鄙无耻下流之事做得理直气壮,倒也不是一般人物了。至少我就不行,所以,注定被他吃得死死了。
叹气,我发觉自己并不讨厌他对我做出卑鄙下流无耻的事,反而还觉若他不这么做的话,就不是他本人了,一如亦海…
想到亦海,我心里一紧,明明看报纸今天上午11点的飞机,我也并未听说今天有航班延误的消息,怎么就没有看到他呢?
“在想什么?”脖子传来细微的疼痛,原来聂辰居然咬我。
我恼怒地推他一把,从他腿上坐起身,“你什么意思?居然还把们给锁了,怕我逃跑么?”
他挑眉,反问:“若你不打算逃走,又怎会知道我把门锁上了?”
我一时辞穷,反驳道:“我只是肚子饿了,想出去订点餐。”
一部银亮的手机递到我面前,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听说,“订餐嘛,还不简单,这里有香港各间餐馆的订餐电话。你想吃什么尽管点便是。”
我恨恨地抢过手机,随意翻了那一串串备注各个餐馆名称的号码,心里却无比凄凉,今天我是跑不掉了。
今天果然跑不掉,不管我怎么好说歹说,他忒是不肯放过我,拼了命地床上折腾我。
我说,灿灿马上就要放学了,我要去接他,他说还早,然后反过来埋怨我,“你当我是白痴好糊弄的吗?现在才几点就去接孩子?”
好吧,孩子不是借口,我又找另一借口,“可是,我还要上班…”
“我记得你们杂志社工作时间挺有弹x的。”他一句话把我堵得死死的,我横眉竖起,“今天要开会,开会,你明白吗?”
“需要我给你打电话请假吗?”他笑得一脸和气。
我立马蔫气了,这家伙摆明不肯放过我,我仍想作最后反抗,他却没耐x了,双手撑在我肩膀处,一脸不耐,“得了,与其做无谓的反抗,还不如乖乖的配合我,我也好早早放你回去。”
我差点被他一副恩客施恩的嘴脸给气倒了,我说:“聂辰,为什么你总是要来纠缠我?”见他闷不吭声地继续在我身上律动,气不打一处来,又道:“我的身子你也得到了,按理说,你应该满足才是。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
他的动作停下了,然后又继续律动,说:“那你呢,你和亦海的事儿,按理说,既然已经分开了,那为何又还放不下他?”
“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
他捏着我的下巴,“不要再想他了。你明知道,你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撇开他炯炯的眼神,我气弱地反驳,“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替你感到心疼。”
我讶然,我没听错吧,这些话居然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还真别扭。
在我的注视下,他也有些尴尬了,轻咳一声,撇开我的眸子,说:“不要提他了,我们现在做正事。”
这个正事就一直做呀,做呀,一直做到我终于忍无可忍揭竿而起,这才停止了。他虽然停止了,却不愿离开我的身子,反而还埋怨我,“都是你,让我找不到感觉。”
我瞪着他还埋在我体内的话儿,说:“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行”他忽然双眸喷火,哎,惨了,男人是不能说那方面不行的,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果然,他脸s绿油油的,只差没头顶长角,满面狰狞地把掐着我的脸,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说,三番五次打断我的兴致,还敢说不行,你死定了。”然后不顾我的求饶,把我的身子翻转过去,让我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我,我哀叫连连,这个动作,这个姿势,真的真的不舒服的
花花公子之所以称为花花公子,那是因为他们自有打不死踩不扁踏不烂的小强精神,越挫越勇,把拒绝当励志,把痛骂当为打情骂俏,不懂害躁为何物,不懂拒绝二字怎么写,只知道,看准目标就行动,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反正,得到就是成功。
我怎么那么倒霉地招惹了聂辰这种资深花花公子呢?现在被弄得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
拒绝做他的床伴一直都在拒绝呀,只是一直都在拒绝呀,只是一直都没成功。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明明打定主意与他断绝一切关系,可他却卑鄙无耻下流地采用下三滥的招数直接把我拖上床,明明不愿与他再多做纠缠,可是,可是唉,事关自身糗事,不提也罢。
香港的教育质量好,但费用却不高,一学期学费加上校服费、午餐费每月大概也就600港元左右,在非营利x质的幼儿园,拥有香港户口的孩子不但能够申请到1万多港元的学劵,还能够=受到良好的教育环境,这点很令我满意的。
当聂辰问我怎么忽然招呼都不打就回香港,我是这么回答的。
他撇唇,“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孟母三迁?”
我想了想,说:“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看他一脸不以为然,又说:“教育,从娃娃就得抓起。等你当了父亲后,就会和我一样了。”
他自嘲一笑,“老婆都没找着,哪里来的孩子。”
我上下打量他,“五官端庄,身价不凡,标准的钻石王老五,放心吧,只要你勾勾手指头,肯定有一大把的女人排队让你挑。”前提是你老兄不要把眼睛生头顶。
他唇角微勾,“若我真的想要老婆,你会不会排队让我挑?”
“免了吧。反正你有那么多女人爱慕,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他笑了起来,“既然你都认定我是标准的钻石王老五,为什么却不愿考虑我?”
我故作思考:“你前科累累。”
“什么前科?”
我挑眉,细数他先前的种种恶劣行为,说到他先前妄想占我的便宜被我拒绝后心生不满又故意诽谤我,害得我的花店损失惨重,又被客户占便宜
又说到最近为了得到我与madam二人合计使出的j计他立马举起双手抗议,“没那么严重吧?”
我淡淡地道:“是没那么严重,反正你也不过只是弹指间就想出来的馊主意。我没被你整死,也没有被你打垮,确实没那么严重的。”想到先前他的种种作为,尤其那一次他故意对媒体放话说我人品有问题便让我和丽华弄得焦头烂额,仍是心有余悸。
忽然想到时间已不早了,我从地上拾起衣服,“我要去接灿灿了。这几天我会很忙,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他抓着我的手腕,说:“生气了?”
我拿开他的手,淡淡地道:“怎会呢,我是真的要走了。”马上就五点了。
他却不放开我,“你别骗我,你明明就在生我的气。”他小心翼翼地望着我,“我承认,三亚旅行确实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就等着你自投罗网。但我也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转身,对上他的眼,说:“好了,我都已经知道了。事实上,我很怀念咱们一起游三亚的情景,真的,你不必感到愧疚。”
他定定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还有一个星期杂志社就要出新刊了,就算madam不拿刀砍我,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聂辰了。但,出乎意料,madam却让我把此事缓一缓,要我去采访另一位大人物。
“这号人物也是大有来头,他公司旗下的药品保健品,大都畅销海内外,尤其是减肥瘦身药物更是占据了大半江山,去年他们便着手进军内地市场,以专柜和电子商务形式,听说已小有斩获,今年准备加大资金投入,分享内地市场这块永远都啃不完的蛋糕。”她顿了下,喝了口茶水,继续发挥着她超过水平的肺活量,以金光闪闪的眸子望着我,好声好气道,“冬儿,我知道你做事最认真了,所以这些客人才会指名要你采访,这次也不例外,你就辛苦跑一趟吧,拿下这个采访权和广告版权,给你百分之十的提成。”
好吧,看在钱的份上,拼了。
打扮成精明g练的ol形象,整装出发。
只是,来到目的地,望着眼前闪着“成氏制药”几个金s字体,揉揉眼,这不是成氏制药在香港的总部么?我没走错吧?
再看看地址,对了,是这里,名称也是对头的,只是昨天被madam许诺的高额奖金给晃花了眼,没有细看地址。
心里怦怦地跳着,想到madam说过的话,心里活跃着,跳动着,这个成氏制药大陆营销总经理eallyyang;该不会就是亦海本人吧?
带着忐忑与淡淡的不安,我来到前台,向总机小姐说明来意,然后把字条递给她,总机小姐服务很好,很礼貌地接待我,看了字条后,让我稍等,打了个电话,然后更是笑容可掬地对我说:“原来是梁小姐,请直接走那个最里面的白s电梯上去,第十九楼,那里会有专人接待的。”
还有专人接待呢,说不出来的滋味,有不安,忐忑,还有更多的复杂心绪。
电梯很快就到地十九楼,果然,一出电梯,便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朝我微微鞠躬,“是梁小姐吧,请随我来。”
我说了声谢谢跟在身后,也来不及整顿快跳出胸口的心,就那样跟在他身后,来到一间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没人,听说正在开会,要我稍等会儿。
我坐在沙发上,打量这间办公室,空间不算大,但布置简洁清爽,线条流畅,和亦海的x格挺相符的
唉,怎么又想到亦海呢?打住,打住,这间办公室虽然布置不错,但比起亦海的办公室却小了许多,并且他的办公室在二十七楼,不可能是亦海本人了。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小时,尽管已有些不耐烦,但做这一行的,就要有足够的耐心。
我耐着x子继续等,终于,在等了足足有四十五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
我忙敛了心绪,摆出专业形象,起身,扬起礼貌x的招牌微笑,正准备说话,但当看到来人的面容后,眼睛睁得老大,笑容凝在唇边。
“亦,亦海…”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当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在见到他本人时,惊讶、狂喜,再转为不安、紧张。
我手足无措地望着他,这个时候,脑袋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有凭借本能地结结巴巴地问他:“怎么可能是你?”
“是我。”他噙着浅浅的笑,朝我走来。西装笔挺的他,优雅,俊挺。在大多数异常注重形象的香港男人中,他下巴处的青茬已算是他的招牌标志了。但却不显糟蹋,只有更迷人的男x魅力。
他立在我身前,伸手轻抚着我的脸,“你瘦了,不过依然美丽。”
望着近在咫尺的他,我仍是反应不过来,只觉在做梦一样,“我要见的是成氏制药大陆营销总经理eally yang先生,他,他人呢?”
他说:“eally yang临时要务缠身?





晚爱 第 29 部分
望着近在咫尺的他,我仍是反应不过来,只觉在做梦一样,“我要见的是成氏制药大陆营销总经理eally yang先生,他,他人呢?”
他说:“eally yang临时要务缠身,现在由我代替他,也是一样的。”
我呆了呆,“你分明就是有预谋的。”
“对!”他回答g脆,我却找不到话可说了。
“别站着,坐下,我们好好谈谈。”他揽了我的肩,我乖乖地与他一并坐在沙发上,膝盖不小心抵触了他的腿,心下一颤,忙缩回腿,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我的动作却让他神s黯了黯,又于心不忍,忙说:“听闻贵公司业务和技术都发展的很好,股价也呈稳定增长。去年进军电子商务,也是一炮打响,恭喜你,事业蒸蒸r上的,肯定很忙吧?”
他看着我,缓缓道,“还好。大致上还过得去”
我咬唇,望着他仍是清瘦的脸,说:“不管再忙,还是要注意身体才是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话一说完,又后悔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乱七八糟的,现在可不比从前,可以随心所欲畅言无忌。
我正想清清喉咙,导回正题,他却开口,“你这是在关系我么?”
我滞了下,低头,不敢看他的脸,吱唔着想蒙混过关,转回正题,但他却不愿放过我,继续问我,“知道我拐这么大的弯骗你来是为了什么?”
我豁然抬头,他直接了当地用了拐弯、骗两个字眼,“你,你想做什么?”
他唇角轻勾,“还记得当初咱们在机场里说过的话吧?”
我很想点头的,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算化成灰了,都记得的。
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又忍不住心颤,说:“我,我没有主动出现在你面前…”
他笑了起来,手却被他握住了,“傻瓜,你现在不是出现在我面前么?”
如烫着般,我想甩开他的手,却又忍下不敢动,只是拼命摇头,“明明就是你把我骗来的”
“那又如何?反正是你心甘情愿走进来的。”他握得更紧了,身子不知什么时候也紧紧挨着我,并且一手还揽着我的腰。
我心下一颤,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怀抱,令我无比怀念,我应该狠下心推开的,却又力不从心,就在这种矛盾又慌乱的心态下,再一次让他得寸进尺,把我搂紧了,然后一手捧着我的脸,迫我看着他的双眼。
“亦,亦海”望着他放大的俊脸,我心下慌乱,忍不住双手放到他胸前,阻止他进一步放大的俊脸。
他没有更进一步了,只与我的脸相差几公分的距离,我可以清楚地闻到他喷在我脸上的鼻息,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还夹杂着酒味…就这样,暧昧的姿势形成了。
我应该推开他的,或是与他保持距离的,若理智还在的话,应该替聂辰着想一下,我与他可是床伴关系呀,就算没有法律保证,但道德保证也得要有的可是,可是我却狠不下心推他
他在我的推拒下,静默了会儿,但又继续把俊脸朝我推进,眼看就要与我的脸亲密接触,我忙急中生智,推他的胸,“我们不是要谈采访么?”
他顿了下,“对。”然后继续吻我。
我困难地推开他,“那,那先采访吧…”
“这事儿不急。”他吻住我了,冰凉的唇与我的双唇接触,由浅至深,由深至猛,再由猛至狠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应该推开他的,可他搂得死紧,我挣扎了会儿,便软软地倒入他怀中,他唇舌极具用力,从唇间传来轻微的疼痛,却又有着极具的麻软感觉他吻得很深,似乎要把我拆卸入腹,他的双手开始不安分了,先是在背上来回游移,然后慢慢往衣服里探去…
估计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及酒精味也传给了我,我觉得头有些昏了,心也醉了,仿佛一场梦,一点都不真实
脑海里闪过另一张邪气轻狂的脸,稍稍拉回了点理智,但,我的挣扎对于他来说,却如同蚂蚁撼大象,不值一提,在他的强烈攻势下,很快,我就软软倒入他怀中…
我缓缓闭眼,在心里告诉自己,算了,就放纵一回吧,就这一次,只一次…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遗落尘世的各种烦恼又接踵而来。
我把头埋进 亦海赤l的胸膛里,暗自懊恼,我怎么,怎么就和他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就,就做了呢?并且这还是别人的办公室。
以前一直特讨厌那些在办公室等正式场合里做“事”的人,觉得太过于随便,可,如今发生在我身上了,并且不止一次两次,噢,老天,来一记雷把我劈了吧。
一向自诩为理智感x可却作出不理智不感x的事来,总会生出更多的自厌及痛恨。
越想越懊恼,便忍不住揪自己,但,身上没感觉到通,旁边的男人却叫了出声,“g嘛揪我?”
我傻笑而过,原来是揪着他了。但这也让我找回了理智,忙撑起身子,语无伦次,“时间不早了,我,我要回去了”一边慌忙弯腰找地上的衣服穿上。
他也起身开始穿衣服。我胡乱穿好衣服后,又整理凌乱的头发,出门前盘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已经松垮垮,用手刨了几下,觉得仍是不满意,便索x放下来,再从提包里拿出梳子梳好,这个时候,也没心思盘头发了,拿了发卡挽头发,却被他制止,“披着吧,这样更好看些。”
我望着又恢复西装革履精英形象的他,很是嫉妒,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一套西装就可以行遍天下,可女人不行,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都要讲究,露了不庄重,不露又显不出女x柔媚,太端庄了又被说成老处女,花哨了又无专业形象总之,就是一麻烦二字。
我低头望着自己的着装,摇头,职业装再弄个披头散发,有点儿不像话。
他不以为然,“反正有没有外人。”
“可是”
“没有可是,披着吧,等下出去时再扎着。”他把我的梳子和发卡没收了,然后把手搭在我肩上,形成亲密的姿势。
我有点儿不自然,这里移移,那里动动,却就是不敢太过用力挣脱,我看着自己的鞋尖,“g嘛要这样?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有未来。”
“既然你明明知道,为何拒绝聂辰的求婚?”他拨弄我的头发,“若你聪明一点,应该知道,嫁给聂辰,肯定比嫁给我好一百倍。”
我呆了呆,“你知道聂辰?”我想说的是,他怎会知道聂辰向我求过婚的事?我盯着他,一脸狐疑,“还有,你知道我我和聂辰的事?”
他淡淡一笑,“对!”
我再度惊讶,陡然想到聂辰曾说过我被人跟踪的事,“那个跟踪我的人是你派去的?”
他不置可否,“是他告诉你的吧?”然后哼笑,“就知道那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仍是反应不过来,问他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么?
他沉默了下,说:“刚开始我也只想你一个人平安。因为我不放心我爸对我的承诺。”顿了下,他苦笑,“不过跟踪你的人对我说,你其实很懂得保护自己。害他大材小用了,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差点就朝我罢工了。”
我笑了起来,人在江湖呀,身价安危哪能不顾,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这是父母从小教育给我的经验之谈,改不掉的。
想到我在内地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了若指掌,心里不是没敢动的,但更多的还是满身不自在。
“既然你派人暗地里保护我,那你应该知道,我和聂辰的事”偷偷看着他,只见他神s淡淡的,心下惨淡,“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三贞烈女,和聂辰在一起,可不只是盖棉被纯聊天。”
他神s黯了又黯,叹口气:“我都知道的,可是你g嘛要亲口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对我来说,你何其残忍?我情愿你什么都不要说。”
我眼睛眨了眨,嘴巴嗡合,很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为满眼的酸涩,我咬着唇抡拳捶打他,口中骂道:“你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坏蛋,你g嘛呀这样,难道天底下就没别的女人了吗?”
他握着我的拳头,苦笑,“就是看你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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