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人
“没来。”郗佳颢顿了顿,“大概也不会来了吧,我走了。”他两手插兜,擦着他们的桌子走过,还和他们挥了挥手。
两个人之间没事儿人一样,似乎一点没受之前冲突的影响。
“要我送你吗?”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冉冬御问简初。
“不用了。”
望了望她离去的身影,冉冬御抿抿嘴角还是转向了自己宿舍的方向。
简初回到了宿舍,看下季安可的柜子,确定她回家去了,松了口气。
还好季安可不在,要不她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她得要一些时间来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彻底忘记她和冉冬御之间的事。
她脱了高跟鞋,换回运动服,活动着酸痛的脚掌。
想起来把手机充上电,很快,手机响了声,她拿起来,看到郗佳颢的短信,‘我在学校旁边麦当劳等你,你来一下。’看眼时间,是昨天晚上八点那会儿。
她连忙将电话打过去。
可是,对方关机了。
她想也没想,抓起件外套,就跑了出去。
简初一向是个个性稳重的人,做什么都很有分寸,可是,这会儿,她跑得很快,气喘得很急。
她想起了他眼下的乌青。
风将她的长发掠起,她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留着漂亮的长发,束起的长发被那些讨厌的坏孩子扯散了,他们叫嚣着抓她,她也是这样拼命地跑,头发在风中飘扬,那个时候,她的体力还没有现在这么好,他们很快抓住了她飘散在空气中的头发,揪着她笑得前俯后仰,她疼得尖叫挣扎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后来,她就把头发剪短了,为了他们不再抓她的头发。
从柳镇离开后,她又留长了头发,可是,她开始发育了,个子也长高了,夜总会开始有觊觎她样貌的客人,于是,她又一次剪短了头发,也不再穿裙子。
她来到男生宿舍楼下,她等着,想着有他们班的同学出来,帮她叫一声郗佳颢。
她不知道他的宿舍是哪间,可是只是在他住的楼下站着,心里就有种不一样的感受,好像有什么东西离得很近很近。
她想到了他在麦当劳说得那句“我等人。”,是不是眼神中有着意有所指,还有那句,“大概也不会来了吧。”是不是神态里有那么一丝的落落寡欢?
胡思乱想间,她侧了侧脸,然后,就看见郗佳颢推着个自行车,从老远走过来。
白衬衫,牛仔裤,像极了偶像剧中的男主角,不,也许比那个还要好看,因为他只是留着最普通的发型,穿着最常见的衣服。
她迎过去。
郗佳颢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心跳有些控制不住的快,因为他笔直看她的眼神,她咬咬下唇:“对不起,我手机没电了,没看到你发的信息。”
郗佳颢又瞧了她半晌,想到刚才在麦当劳看到的场景,忽然扯过她的人:“你是不是和冉冬御上床了?”
简初眼神波澜了下,握了握拳,刚要开口,他一下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简初惊呆了,却被他炙热的吮吸很快夺去了理性,下意识地配合起他入侵的动作。
他的吻带着明显的惩罚,舌尖直直窜入她的口腔,四处扫荡,直接触到了她的伤口,她微微皱眉,却没出声,她不想他放开她。
路过的人好奇地看,因为简初带着假发,一时没人认出来。
郗佳颢注意到,喘息着抵住她的额头,眼中有一种嗜人的执念,霍地将她架上自行车前梁,自己也跃上去,直接骑出了学校。
风呼呼从耳边刮过,他霸道地将她按进自己的胸膛,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他也什么都不说,唇上还留着纠缠过的气息,耳边是他的心跳,简初觉得头脑发昏得厉害。
他停下,眼前是一处静谧的小山坡,将她从车上打横抱下,一路往坡地上行,本来约她是想为昨天的事道歉,但是现在,他只想要她。
他直接将她压到了草地上,简初知道要发生什么,偏开脸,垂下眼去。
他握住她的下颌将她转过来,用力地吻下去,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衬衫纽扣,一颗,两颗……
“佳颢,你真的在这里!”
一声娇俏清脆的话音冷不丁的响起,让两人间一触即发的情势嘎然而止,他的身子明显僵了下,显然是听出了来人的声音,离开简初的唇静默了会,撑起来,面朝来人:“是你?”此刻,他背冲着她,简初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觉得他的口气不像平时那么自在逍遥,游刃有余。
她整理下衣衫,有些狼狈地坐起来。
然后,她便看到了来人的模样,那是一个异常耀眼的女孩子。
漂亮得像件艺术品,致得仿佛搁在手里都怕会碰坏。
“嗯,我回来了。”女孩扯开明媚的笑靥,对着郗佳颢,那份自信简初感受得到,像是在她心里,确信他会就这么一直在这里等她。
他站起来,走到女孩身边,敞开的领口给他平添了一股性感和放肆,他的眼睛邃黑如墨:“什么时候到的?”
此刻,女孩很自然地挽上了他的胳膊,而他竟就这样由着她,简初内心一阵钝痛。
女孩弯着眉眼:“今天早上,在学校找不到你,就来这里碰碰运气。”用脸贴贴他的手臂,之后又抬起小巧的脸庞瞅着他,“明天我就会到南中报到,和你一个班。”
女孩忽然目光调转,仿佛才刚刚发现简初的存在,上下打量着她,忽而眯起了眼,蹲下身扯住简初的一捋头发,顺势将假发拽了下来:“我就看着像假的呢。”“呵呵”地捂嘴笑,“哇,原来你是个男生啊?”
简初脸上一阵不自在,刚要解释。
女孩已然转向郗佳颢:“他是谁?你的新交往对象?”脸上带着一种十分微妙的表情。
简初翕动了下嘴唇,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郗佳颢直接开了口:“不是。”那么不假思索的否定,让简初苍白了脸。
他似乎很烦躁似的,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王叔,来这里一下。”说了个地址。
然后,对简初道:“你在这里等一会,一会会有人来接你,我们先走了。”
说着,便拉起了女孩的手。
女孩看了眼简初,眼底若有似无地埋着一抹奇异的笑意,让人看不透。
两人很快消失在草坡的另一面。
简初一直盯着两人紧握的手,将头迈进了膝盖,很快那里的布料就晕开了水印,她不知道他刚才的亲密行为到底代表了什么。
独自坐了一会,手机这时候响起,她吸了吸鼻子,接起来,对面传来陌生的声音:“李大文在我们这儿,不想他死的话,就马上来城北的大洋仓库!”
心里一紧,很快从电话那头听到蚊子大喊“别来”的声音,然后便是撕心裂肺地哀叫。
她腿有些发抖,很快迈开步子,跑到路边,打了一辆车,让司机开去大洋仓库。
无所谓(H) 凌辱(H)
简初进到仓库时,蚊子已经被吊着失去了知觉,被捆住的双手淌着血,指甲盖都被拔掉了,一边的腿明显折了,弯曲成一个可怕的姿态。
心口猛然一阵窒息感,简初急着向着蚊子冲去,却被骤然出现的人一下子从两边架住。
她混乱地踢踏着双腿:“放开我!”
前方站着个刀疤脸的男人,此刻,拿着一把尖锐的小刀搁在蚊子嘴边:“要是不想他舌头被割掉,就乖乖把衣服脱了。”
简初惊愕地瞪大了眼:“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刀疤脸一派轻描淡写:“有人找哥几个拾你们,我们只管拿钱做事,至于原因,不是我们的管辖范围。”
说着,便卡住蚊子的双颊,强迫他张开嘴,刀口瞬间在蚊子的脸颊边滑出了道深深的血印。
蚊子被痛醒,看到简初,扭动着身体大叫:“小初,你快走,别管我!”
刀疤脸对着简初狞笑:“脱不脱?”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蚊子,第一次流出了眼泪:“你们这些混蛋,有什么事冲我李大文来,别动我妹妹!”
刀疤脸哈哈大笑:“妹妹?你其实很想上她吧?是不是经常想着她的样子自己解决啊?”
蚊子狠狠朝对方的脸啐了一口,刀疤脸急了,一个巴掌扇过去,蚊子半侧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刀疤脸举起手将刀锋搁在蚊子的小指上,阴沉地看着简初:“我数叁下,不脱就切了!”
简初眼底发红,颤抖着声音阻止:“你别动他,我脱,我脱。”
刀疤脸示意禁锢住她的人松手。
简初恢复了自由,看着刀疤脸手中的刀脚下丝毫不敢移动,把手伸向了上衣,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才握住锁头,拉下运动服拉链,之后是t恤,到了内衣的时候,不知不觉眼泪就滑了下来,她闭起眼,艰难地解开了后面的搭扣。
雪白的肉体一点点暴露在长相猥琐的男人们面前,听到身边明显变重的喘息声,她几乎想要尖叫,仓库里没有暖气,空气很凉,激得皮肤密密麻麻的起了层小疙瘩,刀疤脸眼神流连在简初的胸部,又拿小刀碰碰蚊子的手指:“下面也脱了。”
简初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维持站立的姿势,身体僵硬的几乎动弹不得,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反正也没有人想要和你在一起,你守身如玉有什么用?没关系的,又不会少块肉。不断这样和自己说着。
终于咬着嘴唇弯下腰,脱了裤子和内裤。
少女阴部淡薄的毛发露出来,小小的粉穴在草丛中若隐若现,蚊子痛苦地扭开脸,疯狂的大叫着:“我要杀了你们!”眼下混着血泪,声音嘶哑。
刀疤脸根本不予理会,贪婪地扫视着简初滑嫩的身体,恨不得用眼睛插进她的下体,把人干到淫水四溅,舔了下嘴唇,指指后面:“坐到那边的椅子上,两腿抬高到椅子把手,逼露出来。”
如此露骨的话让简初难以忍受,额角生生憋出了汗,握住拳,一步步走到椅子前,坐下,腿曲到椅子上,却做不到分开,夹着腿缩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哆嗦,有个男人上前,一把分开了她的腿,搁到两侧把手上,还趁机摸了下她的小穴。
简初的泪哗啦啦地淌下来,感到下体霍霍的凉意,难以忍受地扭过脸去,心底一片凄凉,也许一切都是注定,她终究逃不开这种成为男人玩物的命运,她也向往过爱情,可是爱情并没有垂怜她,看了她一眼便施施然走掉了。
蚊子闭上了眼嘴唇咬出了血,他最珍惜的女孩此刻就在他面前被这样残忍的凌辱,他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命赔给她,可是就算给了她,她也回不到原来那清清白白的路了。
他一直觉得简初是能逃离这团污秽的,毕竟她是那么的聪慧干净,却没想到将她拉回这具泥坑的却居然正是自己。
刀疤脸向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迅速拿了个盒子来,在简初面前打开,简初瞪大了眼,那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她之前在简慧兰工作的店里见过这些东西,那会儿还是文小莉告诉她它们是干什么用的。
刀疤脸指指盒子:“选一个自慰,要弄到高潮哦。”
简初脸色灰白,抗拒着摇头,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本能地感到怕,耳边突然传来蚊子的一声的哀嚎,她一转头,蚊子的手臂居然被刀疤脸折断了,简初哭着喊道:“我做,你别动他!”颤抖着手,捡出一个尺寸最小的跳蛋,旁边看守的人立即开了电源。
她怕刀疤脸再对蚊子不利,赶紧将跳蛋伸向下体,脑中浮过之前和冉冬御之间模糊的记忆,一点点的寻找那敏感的源头,忽然,身子一个激灵,是这里吧?她开始反复刺激那一小块的敏感,呼吸本能地局促起来,体内像是有只热龙,不断翻搅,花穴内缩着泛着空虚,手下很快变得湿滑,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叫出来。”
刀疤脸朝着她吼,她抖抖眉心,只能张嘴,一开口声音就抑制不住,喘得又急又烈,她一再刺激着阴蒂,忽然小腹一阵缩,从下体喷出了一大波水,她颤抖着大叫出来,水泥地面瞬间被浇湿了整片,花穴内还在不断泛滥着淫液,整片臀部都浸卧在湿河中。
“我草,这妞还他妈是个宝藏,看着瘦不拉几的,居然会潮吹啊。”
身边不断有白光闪过,简初被晃得张开眼睛,原来是有人在拍照,她也没力气再去在意,只要能让蚊子活着走出这里,就够了。
身边人这时动了下,简初下意识看过去,那人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个假阳具,简初被那硕大的尺寸吓到了,本能的向后挪动身体,却很快被死死按住,那人就着淫水直接把阳具捅进了她的身体,因为刚破身的伤口还未愈合,简初痛得拧紧了眉,身体直直地绷紧着,脚趾都疼得蜷缩起来。
“呦,不是处女了哦,年纪不大,开苞的倒挺早,不是跟这小子吧?”刀疤脸打打蚊子的脸颊。
蚊子听了,心里一痛,酸意管不住地翻上心头,是谁?是谁碰了简初?莫名就想到他之前在酒吧碰到的那几个人。是他们中的一个吗?简初是自愿的吗?一定是被强迫的吧?简初向来自律自爱,出生在那样污秽的地方却从来都洁身自好,那些可恶的纨绔子弟,若是自己能活着从这里离开,一定会让那些伤害简初的人付出代价!
继而一阵苦笑,最该付出代价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吗?他带给简初的伤害比起那些人来可要大多了吧?
反复的抽插下,简初的下体渐渐没那么痛了,加上阳具前端的触手,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阴蒂,一通剧烈地戳刺后,她抑制不住地再次高潮了,阳具一拿出来,大量的淫水霍地喷溅在地面上。
男人们把简初翻过来,让她双腿撑在地上,上身趴在椅子上,简初无力地任凭摆布。
感觉到有手指稍稍摩挲了下后穴,简初心里一凛,这是要做什么?
很快后庭挤入一个硬实的按摩棒,她惊恐地往前挪去,却被箍着肩膀按了回来,随即按摩棒被用力地一推到底,简初痛地尖叫,额上瞬间淌下了汗,前面也很快被塞进了一根粗硬的异物,两根按摩棒同时不断地在她体内高速抽动,粗暴又野蛮地进退,很快,后方乳白色的按摩棒上就染上了红,简初哭叫着,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又来了两个人,开了跳蛋不断去刺激她的乳头和阴蒂,简初眼前开始发白,口水顺着嘴角黏腻地滴下。
有人看到她勉强站在地上,大腿肌肉剧烈颤抖、膝盖曲缩的样子,受不住了,拉开裤子拉链,凑近:“反正这妞也不是处女,咱哥儿几个干脆爽一发,我这鸡巴涨得太他妈难受了!”
被人一脚踹翻到地上:“你丫想什么呢?不想活了?上面说了委托的人手很长,让我们管好自己下面,别生事,人家明确交代了只要照片不能操!”
那人佝偻着背瑟瑟躲远了。
终于,一切结束了,简初直接从椅子上跌到了地上,下身一片血水流淌,呼吸很浅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知觉。
那些人拾东西走掉了,简初听到有人在急切地叫她,渐渐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看四周,记忆回到脑中,一阵痛苦袭上心头,她艰难地爬起来,抓过地上的衣服穿好,一瘸一拐走过去解开蚊子手上的捆绳。
蚊子折了一只胳膊一条腿,撑着旁边的墙才能站立,刚刚稳住身体,简初却倒了下去,蚊子下意识一扶,两个人双双摔在地上,蚊子被简初压到骨折的腿,疼出了一脑袋汗,却第一时间翻身去看简初,只见她紧闭着眼,嘴唇苍白,眉心紧蹙,他慌乱地摇晃她,她却没法睁开眼睛。
无所谓(H) 愕然
郗佳颢中午时回了学校,想起来打了电话给王叔:“人送回来了吗?”
王叔犹豫了下:“报告少爷,我到的时候,没看到人。”
郗佳颢皱皱眉,有些担心,便给简初拨了个电话,电话很久才响,却是个男人的声音:“你,你是简初的朋友吗?”
郗佳颢顿了顿:“什么事?”
“你有没有车?可不可以单独过来一趟?对了,钱,还需要钱,简初受了伤,得去医院。”
郗佳颢心里一紧,没多问一句撂了电话,抓起衣服赶了出去。
他进到大洋仓库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简初脸色惨白地倒在她朋友的怀里,好像是叫蚊子来的?那男人的脸上也是一团血红,胳膊似乎是折了。
靠着墙蚊子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酒吧中见到的人之一,心里一团火气,勉强压下去。
郗佳颢走近几步,看清简初裤子上斑驳的血渍,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这是怎么了?”
蚊子冷着声音:“不知道,一帮人突然找到我,用我来威胁她。“拧拧眉头,恨恨地砸了下后方的墙,迟疑着道,“那些人侮辱了简初,还拍了照片……”
郗佳颢抖抖眉心:“行了,我先带你们去医院,详细情况一会再说。”
郗佳颢将简初从蚊子手里接过来,简初靠进他的前胸,很快他就感到湿淋淋的水意钻进了衣料里,简初出了好多的汗,体力急速地流失着,他发慌地舔了舔嘴唇,让蚊子搭住自己的肩膀,快步到了外面的车上,把简初抱进后座,又扶着蚊子进去。
车子发动,车厢里迅速充斥进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熏得人视线昏眩。
郗佳颢架上警灯,连闯了几个红灯,径直开进一家大型医院。
抱着简初冲进急诊室,简单说明了情况,简初被医务人员急匆匆安置到病床上推走了。
蚊子先简初接受好治疗出来,看到简初的诊室外,郗佳颢正坐在候诊的椅子上抽烟。
他冷笑,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居然能随便使用警笛,家世身份就不用说了,看看现在和之前的样子,真是虚伪的上等人。
“什么人做的?”郗佳颢看到他,掐了烟过来。
蚊子生气地扯起郗佳颢的衣领:“你是不是碰过她?是你强迫的吧?简初那么矜持,不可能主动和人发生关系!”
郗佳颢暴躁地挥开对方的手,一句话就听明白了怎么回事,看样子你还真是不太了解你朋友,据他所知,冉冬御才是那个不会主动的人:“现在他妈是说这种事的时候么?我问你什么人做的?”又抽出支烟点上,“说下那些人的样子,我找人去查一下。”
蚊子知道这种事也只能靠这种路子野的人了,冷着脸回忆着说了。
在诊室做检查的时候,已经稍稍清醒的简初突然胸痛的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被医护人员紧急送到了心脏科。
心脏科的值班医师在撩起她的t恤时,有几秒的时间手下停住了动作,眼底有着讶异,仿佛在仔细分辨着什么,然后,尽快为她做了检查,让她服下了两片药剂。
疼痛渐渐退却下去,简初感到好受多了,擦擦额上的冷汗。
医生皱着眉头问她:“你是不是有束胸的习惯?”指指简初胸部下方的印子。
她有些尴尬,毕竟对方是位男性,低着声音解释道:“因为要运动……”
“运动?”医生皱皱眉。
她被对方的表情搞得有些发懵:“是啊……怎么了吗?”
医师也意外于她的反应,迟疑地问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么?你胸前的那道疤……”
她五官僵住:“疤?医师您搞错了,那只是胎记而已。”
是的,她的心口有块胎记,蜿蜒狭长,粉白的皮肉仿佛在某个时间段被极端的拉扯过,令那块表皮看上去薄弱且透明,仿佛一戳就能破裂似的,但其实她偶尔管不住自己的试过几次,那里根本就没有看上去那么脆弱,外力挨上的时候,那突起的增生组织是毫无知觉的,就算力气大到让指甲深陷进去,也不会觉得痛。
她也问过简慧兰那是什么,是妈妈告诉她那是块胎记的。
医师沉默了片刻,认真地看着她:“那是个手术疤痕,不是什么胎记。”
简初的表情凝固了两秒,继而用极快的频率抖动着眼睑:“手术,什么手术?我没做过手术啊……”
“那是因为你太小没有记忆,这道疤是我缝合的,绝对错不了。之所以看上去没有明显的手术针脚痕迹,是因为随着身体的成长,疤痕被撑开了,所以变了形,也就不那么明显了,但是仔细看还是可以分辨的出,你看,”医生举了镜子在她胸前,“你那时是从母体内直接取出进行手术的,那么小的患者实在是太罕见了,所以我当时缝合的相当小心,因为小孩子的伤口愈合速度要比大人快得多,所以只用了最简单的平行缝合方式来固定刀口。”
她困惑地哆嗦着嘴唇:“我怎么可能会做过心脏手术?我的身体一向都很好的……”
“那是因为你还年轻,我刚刚给你做了检查,你的心脏因为长期负荷过重,已经有了纤维化的征兆,就是通常说的心肌肥厚,而且,还有些发炎,炎症产生了肿胀,如果还是放任情况继续,这样的肿胀会加剧,然后便会压迫到心脏内的血管,造成心肌缺血,会导致气喘无力,严重的话还会休克甚至是死亡。虽然不知道这次你经历了什么事,但是以后尽量不要让自己有过大的情绪起伏和神压力。”
她用校服裹住自己,避去看那道痕迹,僵笑着:“是,我可能是身体出了点状况,但是我不会是那个孩子的,医生你肯定是记错了,我和妈妈感情很好的,这么大的事,她不会不告诉我的,她还总是让我加油打篮球的。”什么从母体内取出直接进行手术,太可笑了吧?
医师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有必要让眼前的女孩相信事实,以后格外注意自己的身体,沉默了下,问道:“你是不是姓你妈妈的姓?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出生的时候应该是个单亲人家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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