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春色(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斐禾
有些愁苦地思索着事情,可是这些事情的内里她又不清楚,只能浅显猜测忧虑。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
这日,一人在宇府门外递上拜帖。
宇介见了那拜帖连忙走到门口亲自迎请门口那人,笑着说:“请。不曾想曲管家今日带着五皇子的拜帖来,什么都没准备,望海涵。”
宇家虽为皇商大户,但是终究是个商,只这一属性便也注定上不得多大的台面,往上也爬不高,做成这样算是到顶了,现在五皇子主动拜帖,算是有心结交。之前想着能与皇家之人能结交,各个皇子的事都打听的一清二楚,苦于没有分量的引荐之人,这结交无门。
如今来人是五皇子颇为看重的管家,这管家的女儿还被五皇子看上做了个侍妾,还得了个瑜夫人的称号,现在五皇子正妃空缺,侧妃也无人,只有三个侍妾,最得宠的还属这个瑜夫人,如此想来,宇介便愈发客气了。
“宇家主客气了,本就是突然到访,还有事麻烦家主,反倒是麻烦宇家主了。”
想到曲管家是递着拜帖来的,那这请求的事便是五皇子想让他做的,明白后,便将人往园子里引,示意旁边的下人退下,“你们都退下,园子中的湖心凉亭那不要让人靠近。”
转而又一脸郑重地望向曲管家,“不知道是五皇子有什么事需要宇某效劳?”
曲管家笑道:“宇家主不必如此慎重,只是在你吃肉时不要忘了柴家,给点汤喝。”
宇介听到这话,却是有些懵,听懂了这话,却搞不明白为什么。
见宇家主没了声音,瞧他略有皱眉的神情,“宇家主不必担心,你皇商的位置没人可以动摇的,五皇子只是想让你帮衬一下柴家,自会为宇家多谋福利,毕竟,这柴家之后也得和五皇子搭上点关系。”
柴家和五皇子有什么关系?不知好问是个好习惯,“不知曲管家可否告知这五皇子和柴家的关系。”,而后又从里襟中拿出一张银票往曲管家手中塞。
瞄了一眼银票的金额,而后眼缝眯眯,假意客气道:“宇家主真客气。”却是将手中的银票好,“能搭上关系自然是柴家的女儿和五皇子有了关系。”
宇介有些震惊,难道,那个荡妇在春秋楼勾搭上了五皇子,倒是他疏忽了,没想到五皇子会来这凌城,还成了那个恨之入骨荡妇的入幕之宾,当初就该划乱她的脸扔到乞丐堆里,让他们轮奸了才好,自己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本来也没打算如此之快的,就是那柴家小姐怀了孕,这事就急了些,突然了些,毕竟皇孙可不能流落在外。”
这又是一记平地惊雷,宇介脑袋有些昏昏,当初他故意让春秋楼的老鸨将春奴每次接客后饮用的下胎药换成坐胎药,就是为了让她怀着不明不白的孩子,上次故意设计她和那个柴文钧,也是存了让他们有珠胎暗结的意思,到时候随意再设计一下,让整个凌城都知道柴家出嫁的女儿与亲哥哥有染,还珠胎暗结,毁了柴家的名声,名声已毁这后面的其他事情就会容易很多。就是没有想到这半路出了这么个幺蛾子!
一眼瞥到宇介的神情,曲管家却是恍然大悟,而后道歉:“哎呀,瞧奴才这脑子,倒是忘记曲家主你娶了柴家小姐,不过,你娶的这柴家小姐,和五皇子看上的并不是同一人。倒是奴才忘记先说明,希望宇家主见谅。”
见宇介的神情稍好之后又说:“说到这里,也委屈宇家主了,那嫁与你的女子是柴家不被外人知晓的庶女,那嫡女与五皇子是两情相悦,自然当时柴家不会将你求娶之人嫁与你。不过,这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了这层,五皇子以后自会多照拂宇家些,况且,算起来,宇家这样也算与皇家结了亲。宇家主以后是前途无量啊,恭喜恭喜!”
听到那春秋楼里的贱人和五皇子看上的不是一人,稍有安心,可是却又疑虑丛生,这嫁给自己的不是柴家嫡女,这一条又炸得宇介有些心慌,这和他设想设计的全都不一样,从一开始就错了,他的计划怎么办?
勉强起情绪,压下各种思虑,在湖心凉亭上招待了曲管家,心思稳定下来后,又再三邀请曲管家暂住一晚。
当晚,宇介在书房来回踱步,想着今日之事,嫁给自己的不是嫡女,是庶女,虽然不是自己最想报复的人,但是,总归是柴家之人,不管她现在有没有珠胎暗结,兄妹相奸已成事实,如果传出去,名声损害也不小,按那柴家老匹夫的性子也是会被气得个半死。
就是那嫡女马上要被接到五皇子那里去,那时,便动她不得,而且,和五皇子扯上关系,柴家兄妹相奸的事说不定也会被五皇子压下。那些事都要提前,在那个最该死的贱人被接到五皇子府上前就要解决,柴嫣然怎么可以活的如此之好,攀上五皇子不说,还有了身孕。
越想宇介心中火气越大,忍不住将桌上的东西扫向地面,桌上的宣纸散了一地。
见这一副情景,宇介觉得自己过于失控,干脆坐下来,双手支撑在桌面,手指揉着两侧的穴位缓解头痛。
皇上肯定是不会让有着臭名声的柴家女进入五皇子府中,那兄妹相奸的事情就要马上散布出去,还要让人瞧见,最好是让柴家的那个老匹夫瞧见,这名声一坏,这接那柴家嫡女柴嫣然回府的事就需要五皇子多加思量,何况,现在五皇子府中的侍妾无人诞下麟儿,这五皇子看重的应该只是那腹中之子。
对了,曲管家的女儿也是五皇子的侍妾,这怀着孕的柴嫣然去五皇子府内,岂不是对他女儿不利?他是真心对五皇子呢,还是其中有着私心想要为他女儿谋求更多的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宇介的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这事情,乱也不乱。
不尽春色(短篇合集) 1.13 试探
且说春奴这边,忧思了半月,半月未见人的柴文钧来了。
见到身姿袅娜的春奴,柴文钧有些愣怔不知所措,从小洁身自好,未曾有过男女之事的他,如今对着这青楼里的一个妓子有了些别样的心思,那日说要为她赎身,也只是一时口快,心里也是在说出这话有些后悔,不过见她那副拒绝的态度,又有些不快了,那次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给了老鸨买下一个月春奴的钱。
这半个月白日里忙着家中店铺事情,晚上也能不懈怠,要核对账单,处理各大店铺反馈上来的事,这些还都在父亲的监督下,毕竟现在父亲有意带他处理这些事,明显是想让他接手家中产业了,是以都没时间来这春秋楼,也没空想自己对着春奴的心思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几日因着家中那个嫡妹妹的事得了些空,晚上父亲不在一旁监督核对账单的事了,思来想去,便想到这春秋楼中见这春奴一见,可是人见到了,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见哥哥一进来什么都不说,只是呆呆地看自己,春奴也只好拉着他坐下,倒了杯水,开口问道:“怎么了?”
伸手去接那被水,手指不小碰到了春奴的手,耳朵红了,觉得脸上有些热,“我,我就是想来了。”把水杯放下,不敢看春奴,将视线转到一旁去。
“之前没来是一直在忙吗?”走到柴文钧身后,帮他揉捏肩膀。
身子陡然一僵,而后又慢慢放松,“嗯,我爹有意让慢慢接触些事。”
“听闻前些日子,柴家大老爷新纳了个妾,是因为那个妾的原因?”想要知道自己生母的事,只能瞎扯了。
“倒不是因为三夫人。”具体原因也不说。
春奴也不是真想知道原因,“你叫她三夫人?”,有些惊奇,在家里长者面前喊不惊讶,在这外面,还是个妓子面前尊称三夫人,倒是让春奴多了几分好感。
“总归是我爹的妾,这一声也是要喊的。”
“那想必那位妾很受宠,过得怕是重新捧月的日子吧?”她想要知道生母过得怎么样。
“你脑子里想得什么?我爹各个夫人都一样。”
春奴听见这话,也就放心了,又想到之前宇介的话,“柴家和宇家有旧仇嘛?宇家主好像对柴家不怀好意。”
“又是哪里道听途说的?也就你们这些妇人爱嚼舌头根子,明明三分假的东西都能说的跟真的一样。”
听了这话,春奴也不好多说了,便全心为柴文钧揉肩了。
见春奴沉默了,柴文钧又在想,刚刚自己的话是不是太重了,惹得她不快了,“你……”,后面不知道说什么。
“嗯?”
柴文钧觉得尴尬至极,浑身都难受,想了好多有的没的。春奴却是丝毫不知她这哥哥心中已经百转千肠,她依旧在用心地给他揉肩敲背,帮着他缓解疲劳。
想了好多书,却没一本书中有说怎么哄人,柴文钧有些泄气,整个人也有些恹恹的。
察觉到柴文钧有些惫懒,只当他这些日子太过忙碌,没有好好休息。
“你今日在这里休息吗?”如果他今日在这里休息,那就让人打水进来洗浴,让他洗完后躺床上,给他按摩,若是回去,现在也不早了,早点回去早点休息。
春奴想的挺好,可是这话在柴文钧听来就是另一种意思,一个妓子问嫖客休不休息,这不是摆明着说要做那事嘛!
“还早。”耳朵又泛红了。
“嗯?已经不早了。”没有注意到柴文钧泛红的耳朵,不然一加思索便知他误会了什么了,“你是要在这里休息?”
一想到那次这个妖勾人气的模样,吞吞口水,“嗯”了一下,颇为期待今日她会怎么伺候自己,只是一想到那模样,这下边这物件便开始抬头了。
听这话,春奴便唤人抬水进来了。
柴文钧一听这话,想到上次洗澡洗硬了,难道那次春奴就看出来,这次便是补偿自己的,要和自己一起沐浴然后共赴极乐?
不尽春色(短篇合集) 1.14 浴桶(H)
等到柴文钧迫不及待除了衣物进入浴桶,却发现春奴没过来,“你怎么不过来?”
想着柴文钧从小都有旁人伺候他沐浴,如今没人不习惯,便走过去,抓起水瓢,一边往他身上浇水,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搓揉。
青葱手指在身上划过,所过之处泛起酥酥麻意,喉结不自主上下滑动,下面的鸡儿现在是已经完全抬头挺胸。
春奴手指留着指甲,在滑过柴文钧胸时,指甲一不小心滑过他的奶头,柴文钧闷哼了一下。
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划伤了柴文钧,却不知那是柴文钧被刺激得舒服叫的。
柴文钧以为这个妖还在勾引自己,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忍受不了了,不想看她接下来还要怎么引诱自己,于是站起身,一把抱住她,放到浴桶里。
“呀!”春奴被这一系列操作惊呆了,“你干什么?”
“我忍不了了。”迅速地剥开春奴的衣服,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儿上。
“你,你,我,我是……”却又立马打住,这是他妹妹的事情可说不得,何况说了他也未必会信,手上的温度灼得她想松开手,可是却被大手包裹不允许她离开。
另一只大掌握住那高耸浑圆的乳房,肆意蹂躏搓揉,欺上身子把春奴压到浴桶边缘,温热的唇舌在她脖颈间游移舔舐,嘴唇渐渐往发出娇媚婉转的红唇上移,在细腻如羊脂玉的肌肤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痕,触到她的红唇,她便张开小口将自己的舌头迎了进去。
原本春奴还想着两人是亲兄妹,可这后来的搓揉舔舐便将她的身子搞得酥酥麻麻,脑子也将这顾虑给忘了。
见柴文钧的舌头伸进来搅弄,自己也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在他嘴里舔弄,口中唾液不由得将嘴唇和唇角弄得亮晶晶,那抓住命根子的手也不自觉开始套弄着。
这下面的鸡儿被逗弄得更加硬了,喘着粗气松开了春奴的口,想到上次的经历,不由自主问道:“你是不是下面难受了?”
原本覆在春奴手上的手也松开她的手,将手探入那会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方,因着在水中,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湿,伸出中指,慢慢没入那洞穴,手指周围滑腻温润,想来是已经动情了,紧致逼仄的穴肉随着春奴的呼吸起伏缩,轻轻吮吸着他的手指,手指不由得在里面勾弄挑逗。
春奴被柴文钧的手指逗弄得气息不稳,春水汩汩,那酥酥麻麻的快意让她想要哭,想要被狠狠得草,可是还是有些羞于说出口,忍不住将头伏在他肩上,张口咬住了那里的肉。
“嘶”,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手指戳的用力了些。
“呀”,松开口叫了出来。
“这次都这么难受了,怎么没有像上次那样让我帮你呢?”将中指抽回来,里面的穴肉像是知道似的,不舍得夹着他的手指。
捏了下春奴的乳肉,“贪吃!别急,我马上就喂给你。”
调整了下姿势,抱住春奴的腰,将鸡儿插入那肖想已久的洞穴,进入那一瞬间如同倦鸟归林般的舒服,满意地叹出口气。
下面饥渴已久的肉穴一下子被填满,腿间原先不满足变成了酥麻感,不自主地扭动腰身。
柴文钧顺手拍打了下春奴的屁股,却发现拍打的时候,她的穴肉皱缩一下,里面的媚肉如果有千张小嘴吮吸着自己的棒身,不禁又啪啪啪打起她的屁股玩起来。
“你,你欺负人!”手上推着柴文钧的胸口,雾蒙蒙噙着眼泪控诉着他。
抓住那推搡着自己的手,放在唇边,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舐,含糊道:“怎么会欺负你,疼爱你还来不及。”说完,屁股往上耸动一下。
不知道那肉棒顶弄到哪处了,一声酥软惑人的呻吟就从嘴里溢出,那自由的手不自觉环住柴文钧,扣住他后肩胛骨那处肉。
看着春奴的反应,柴文钧便朝着那处死命地戳弄,不遗余力,浴桶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搅得一直晃动拍打着两个人的肌肤,水温热柔软,拍打在人身上舒服极了。
下面大力的抽送也在插入之际将水送入那本就水多的穴内,抽出来时,却没带出多少水,水在春奴的穴中越积越多,每一次插入,都将水逼入更里面,冲击着宫口,终于她忍受不住这份刺激,头仰后咿呀呀的叫起来,脚趾卷曲,扣在柴文钧后肩甲上的手指也深深埋入肉中,穴里的媚肉也疯狂搅动,里面也喷出一股淫水。
鸡儿被缴得舒爽至极,将口中的手指吐出,怕忍不住咬了春奴的手,闭上眼,倒吸一口气,缓缓这刺激,“这么快就到了?我还没有到呢。”
等到抽搐缴紧的肉穴慢慢平复后,柴文钧不再顶弄花心,而是朝着宫口顶弄,他还记得上次不停得草着这处草出个口子时那紧箍的快感,想着那日的情景,身下的鸡儿越发硬挺。
本就水多的穴再加上刚才高潮的淫水,春奴只觉小腹酸软涨涨,穴比平时更加紧实,艰难地吃着他的大肉棒,双腿也紧紧勾住柴文钧的腰身。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身下交接的地方传入周身,过度的欢愉几乎让春奴觉得下秒叫她昏过去般。
“嗯嗯……啊”
柔媚婉转的叫声,紧致皱缩的肉穴,还有那冲击着自己棒身的淫液,让柴文钧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抽插起来,终于,又顶进了那宫包,这次他忍住了射的快感,他停住了。
睁开眼,开着春奴的眼角还有泪珠滑落,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吮吸着她的眼角,细细舔舐着她的脸,“是不是太舒服了?”
春奴没有回答,只是轻喘着。
笑笑,一只手却摸到她的身下,轻轻揉捏着她花穴前的硬豆子。
哆嗦了下身子,触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春奴又哭泣尖叫着到了高潮,“呜呜呜……”
那温暖湿润的穴里面又是一阵疯狂的抽搐,那淫水又喷了出来。
“妖!喷水的妖!”
说完大开大合地抽插,次次都将宫口顶开,进入宫包,春奴已经被刺激得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被动地承受着这汹涌的快感,头伏在柴文钧胸前,咿呀呀的哼叫着,湿热温暖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前。
柴文钧胸口泛起酥酥麻意,慢慢泛滥全身,不知过了多久,大量滚烫的液射出到那被顶开的宫口内,维持了这个姿势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抽出鸡儿,看着性器带出的白浊慢慢在水中变淡最终消散,那洞口由一开始的一指大小的圆洞也渐渐闭合起来,呼吸又开始沉重起来,那才射过一次的鸡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见春奴累得没力气了,也不折腾她了,便将她抱出浴桶,把她擦干净身子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穿戴好后离开了。
不尽春色(短篇合集) 1.15 鸿门宴(微H)
第二天,宇介去找那曲管家,说他已准备好晚上的宴席,请来了柴家人,不用麻烦曲管家再去一趟柴家了。曲管家见宇家主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便也不客气了。
宇介既然请了柴家人,那春秋楼里的春奴怎么可能不请,何况她还是宴上主角之一呢,没有她,这戏可唱不起来。
晚上,春奴有些忐忑地跟在丫鬟后面走,她想起今天见到宇介时,他那满是笑意的神情,有些瘆得慌,明明在笑,可是却不达眼底,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去看他。
他还说今天让自己看场好戏,言语间的兴奋更是让自己发冷。
不安地走到灯火通明处,今天的宴会是在园内举办的,她才踏入,便听到宇介的声音。
“夫人怎么才到,快来,到我身边坐下。”,还朝着春奴招招手,一脸笑意。
春奴见他一反常态,有些踌躇,因着宇介的声音,在宴会上的人都朝她瞧去,偷偷打量,发现坐在下面的正事柴家家主自己的爹,旁边坐着的是大夫人,下面的便是柴文钧,有些怕柴文钧认出来,毕竟在春秋楼里见的两次面时间可不短,眼光划过,往他们对面看去,那边倒是只有一人,年纪和柴家家主一般,只是不知是谁。
“还不快来?”
慢吞吞走过去坐下,鹌鹑似的低头给宇介布菜施酒,不敢朝下面看一眼。
柴文钧见到他那嫁出去的妹妹,那身姿有些像春奴,心下也只当是春奴和她有些像罢了,可是灯光越来越明,人也越来越近时,神色开始有些僵硬了,这哪里只是单单相似,体态模样都一样,心中却开始暗暗安慰自己,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自己瞎担心什么,何况那春奴是春秋楼的妓子。
宇介坐在上头,自然能将柴文钧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何况他还是特意去关注了他,见他那样,便开口道:“归宁那日小钗未能回去,她一直耿耿于怀,如今正好宴请岳父岳母大人,她却是害羞了。”
柴家大致也猜到了宇介知道那嫁过去的人不是柴嫣然了,这对席坐的是五皇子的管家,前几日修书过去便是说柴嫣然怀有身孕之事,这次来了估计是要纳了去,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为妃,这柴家的商贾身份就不够格。
“呵呵,这孩子从小就害羞,不太喜欢言语。”柴家主也是睁眼说瞎话,也就让柴小钗替嫁那日见过一面,送嫁的时候在门口见着盖着头盖的她也勉强算一面,也就两面,哪里知晓柴小钗是个什么样的人。
反正大家现在都心知肚明,也都不戳破。
“小贱人,还不去给你亲哥哥敬酒?”凑在春奴的耳边说,从下面看来,还以为夫妻二人在说悄悄话,一副鸾凤和鸣的好景象。
春奴脸色一白,却也拿起酒壶端起酒杯往下走去,虽是有些慌张,倒也明白要先敬酒父母。
到柴家主那里敬酒自是一番虚情假意,走到柴文钧那里,手却是有点不自主抖了。
柴文钧在柴小钗敬父母酒时,就已经清楚听到了她的声音,这声音和春奴一模一样,心中隐隐有个没脑子的猜想,春奴就是柴小钗!可是心里却又找各种理由劝说自己,世上人这么多,长相一样,声音一样不奇怪。
可是,柴小钗到了面前,神色不安,眼神躲闪,这不是有鬼嘛?“你……”
才说了一个字,便被打断。
“哥哥喝酒吧。”也不看柴文钧,径自将杯中酒喝完,走去对席,去敬酒五皇子的管家了。
敬完酒,春奴走回去坐在宇介身侧,宇介看着下席的柴文钧目光频频扫向身侧的小贱人,嘴角微微勾起,端起一杯酒喝下去,他怕自己太开心遮掩不住想要大笑的表情,估算着时间,瞥了眼春奴的神色。
春奴此时身上燥热,小穴开始流水,这感觉不就和上次在春秋楼一样吗,抬眼瞧向宇介,他正嘴角勾起看向他,一脸不怀好意。
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让自己当众出丑嘛?
“奴想先回去。”,低声请求道。
“诶,再等等。”伏在她耳边说完,又正色对着下席说道:“宇某这次还特地请了金翠坊的人来表演。”说完,拍了拍手。
外面便鱼贯而入的表演者开始了表演。
假意看了一会儿表演,见春奴已经难耐,再看席下柴文钧那一直往这边瞟的神色,“不是想先回去吗,下去吧。”
听了这话,春奴如释重担,急急从侧面走开。
紧紧盯着春奴的柴文钧见席上的女子走了,没等一会儿也出去寻她,席间的人除了宇介倒是没人注意他们。
春奴走到半路却被下人拦住,死活不让她走,觉得不对劲,想往回走,却也被堵着,正不知怎么办时,那拦着的两人走开了,见他们走开,又急急往前走,却不想身后传来声音。
“春奴?”
身子僵住,然后意识到什么,想往前跑去,却被身后的人拉住手扯过。
“你……是不是春奴?”柴文钧紧紧盯着她的脸,想要看清楚她的神色,却发现她的脸色红润,大眼迷蒙泛着魅色。
贴近他身子的娇躯不断扭动着,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乱动,“你是中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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