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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豆Omega拯救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水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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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拥在一块,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旁若无人地接吻。
罗洲吻了很久,却只持续一个激烈的动作,含着向灿灿的唇舌不断吸/吮,怎么都不肯放开。
向灿灿被吻得大脑缺氧、头晕目眩,眼角渗出泪花,最终受不住了,出声抗议,“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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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洲又吻了好几秒,才将人放开,定眼瞧着向灿灿一会,用力把他重新抱进怀里。
“唔……塞头马嗲喏。”向灿灿窝在罗洲肩头,大着舌头说。
“嗯?”罗洲侧头,亲了下向灿灿露出来的脖子,没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舌头被哥亲麻了……”向灿灿红着脸重复,并自认这是他的初吻,那夜失去意识的无数次接吻,当然不可以算在内。
耳边响起了罗洲的轻笑声,还有一句分外动情的告白,“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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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灿灿觉得自己脚下轻飘飘地,幸福得飞起来了。( a href=& & target=& _blan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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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灿灿同学确实没受我控制,自己就地起飞了。
俗称,脱纲。





怪味豆Omega拯救记 草莓配辣椒(二)
“真的有辣椒味!”回家的出租车上,向灿灿陪罗洲坐在车内后排,正神动色飞地感叹道,“因为对着喜欢的人才会散发出另一种信息素味道,这也太神奇了吧!”
两人刚才在机场众目昭彰下公然告白、忘情接吻,导致信息素在公众场合太过奔放,周边五百米距离内没人敢随意靠近。最终,本打算再抱着腻歪一会的向灿灿和罗洲被领着警犬巡逻的保安打断,礼貌劝退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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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灿灿尴尬地拖着行李箱,被罗洲牵着手,羞愧万分地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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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三种味道围绕在两个人周围,闻起来又甜又酸又辣。
向灿灿清清楚楚地嗅到罗洲身上散发出来的辣椒味,罗洲解释说因就两人已经互相表白心迹,之前刻意隐藏的辣椒味变得特别横行霸道又明目张胆,沉香味被压制地极其微弱,他便没有半点掩盖和敛,连辣度都翻了数倍。
罗洲干咳一声,耳根有点泛红,“抱歉,呛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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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罗洲动动身体,往旁侧挪去一点。
“没有!”向灿灿摇摇头。
两人牵着的手一路都没放开,此时有些粘腻出汗,向灿灿低头看了一眼,忽然抬起脸凑过去,问:“罗哥有闻到我现在是什么味道吗?”
“草莓味。”
“还有辣椒味。”向灿灿挨得更近些,交握的手压在罗洲大腿上,倚过上半身,想让罗洲方便嗅闻,“草莓和辣椒混在一起,会不会很奇怪?”
草莓夹心辣椒的味道与罗洲因为情/欲而散发出来的纯粹辣椒味不同,向灿灿隐约觉得闻起来有些像,却又并不完全一模一样。
向灿灿在琢磨着,不知道这次他的味道会维持多少天?标记时效失效后又会怎么样?
他甚至考虑尝试让罗洲直接标记自己。
“不会。”罗洲回答,举起两人的手,在向灿灿弯曲的指节上落下一个轻吻,语气肯定又无比温柔地道:“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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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平息下来没多久的心跳又开始噗通乱蹦了,向灿灿还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内烧着他的脸,他望着罗洲近在咫尺的唇。明明两人的双唇才分开没多久,而自己的嘴巴和舌头仍然又麻又肿,却还意犹未尽地想再凑上去碰触它们。
这念头一起,他的身体就立即做出反应,探过头去,飞速在罗洲嘴上吧唧亲了一口。
亲完,向灿灿砸吧砸吧嘴。
向灿灿心里想,他以前怎么就胆子这么小呢?刚一分化完就该学学井飞,麻溜得去告白。不对,根本不用等分化完毕,意识到小情愫出现的时候就该胆大妄为地飞扑过去,把人摁到墙上狂吻一通。
想到这,向灿灿眨眨眼,忽然问罗洲:“罗哥,你是什么时候……爱……唔,喜欢我的?”
罗洲偏过头,整个耳朵都涨红了,他一手握拳搁在嘴上轻声咳嗽一下,低声说:“很早以前。”
“多早?为什么不跟我说?”向灿灿的视线追随过去,紧接着追问,眼前这个会脸红害羞的罗洲是他以往没见过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极了。
“中学,或者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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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嗯。”
向灿灿心头一阵狂喜,没忍住又凑上前去想再调戏罗洲一下,不料还没能得逞就被罗洲一把摁住后脑勺,开始又一轮唇齿厮磨。
吻没持续多久,便被司机的咳嗽声打断。
驾驶位上的alpha大叔边快速开启车窗,边剧烈咳嗽,还在咳嗽间隙尴尬地道歉,“咳……抱,抱歉……咳,我,咳……辣椒过敏。”
“不好意思,是我的错。”罗洲放开向灿灿,表达歉意,同时也将后排的车窗赶紧打开。
车内的空气正弥漫着辣度惊人的辣椒味,堪比翻炒过后的魔鬼辣椒,相当呛鼻,向灿灿也没能忍住,小声咳嗽起来。
罗洲满脸愧疚地拍抚向灿灿的背,帮着顺气,并将四面车窗彻底敞开,以驱散这呛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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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行程不长,车辆没行驶太久,便抵达罗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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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在院子通往正门的那条石路上,向灿灿一路悄咪咪地瞥罗洲。
刚才的辣椒味确实呛人,但同时也很撩动情/欲,毕竟情动时候的alpha信息素很容易便能影响到omega,从而达到互相引导。
向灿灿不可避地想起那一晚,邪念滋生,偷偷盯着罗洲的侧脸,独自思索是不是该推迟晚上的打工安排。
这可是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后的第一夜,总该做些有意义的事,并且能让他这次明明白白留有记忆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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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灿灿还在与自己的色/欲小心魔做挣扎间,罗洲家的门突然自行打开了。
是罗洲的母亲章晓晓,她笑着冲两人喊道:“洲洲!灿灿!快来!”
“阿姨!你们回来啦!”向灿灿回话道。
两人一进屋,便发觉房里正吵吵嚷嚷地,客厅里塞满了人,都是章晓晓的亲朋好友,即罗洲的七大姑八大姨。她们一见到两人进门便一窝蜂簇拥而上,抢着打招呼。
“是可爱的灿灿啊!洲洲也回来了啊,好久不见!”
“我们灿灿和洲洲都长这么大个了啊!灿灿病好了没啊?”
“听说去动手术了,是吧?我这有优质alpha给灿灿介绍一个?”
“诶,灿灿今天是什么味道?草莓的吗?”
“怎么感觉还有辣椒味?”
“是你鼻子坏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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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刘阿姨,你们好!好久不见!”周围具是七嘴八舌的问话,向灿灿正焦头烂额地一句一句应对着,求助般地望向不远处的罗洲。
罗洲手里紧紧捏着行李箱杆子,脸色难看极了。
因为从小三不五时来串门的关系,向灿灿跟常来拜访章晓晓的阿姨们很是熟络,相比起不愿与她们过多交流的罗洲,向灿灿这小娃娃显然更讨阿姨们的欢喜。
阿姨们和章晓晓经常围着向灿灿转,向灿灿要找的真正玩伴罗洲则被冷落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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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洲拉过正混迹其中一起咋咋呼呼的章晓晓,低声说了几句话。
下一秒,章晓晓恢复正经贵妇脸,端起架子将向灿灿周围的阿姨们轰散了,“洲洲和灿灿刚下飞机,正累着呢,让他们上去休息吧。”
向灿灿逃难似的跟在罗洲后面,没怎么注意方位,直接一路跟着他,回了罗洲的房间。
房门咔哒一关,向灿灿尚在一分钟前嘈杂的环境中没反应过来,身体被罗洲猛地一把拉过,推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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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霸道和带有侵略性的吻落了下来。
向灿灿觉得罗洲忽然变得有点凶,动作力道也很大,便不自觉地缩了缩,却被罗洲抓住双手手腕,遏制他的退缩之举。
“唔……”罗洲亲吻得很用力也很深入,直直撬开向灿灿的牙关,甚至撞到了齿贝上,也没有给向灿灿半丝回应的机会,罗洲一下子逮住他的舌尖,不肯再放开。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足有好几分钟,直到向灿灿尝到一股血腥味涌来,才意识到他的下唇被罗洲咬破了。
罗洲用舌头卷走冒出的血珠,这才离开向灿灿的嘴巴,小声地说:“抱歉……”
倒也并非讨厌罗洲一反常态的粗暴,向灿灿舔了下伤口,抬起眼,发现罗洲眼里原本的小火苗似乎窜成了大篝火,正烧得好旺。
“哥,你怎么了?”向灿灿担心地问。
“抱歉,今天信息素不太稳定,情绪也有点受影响。”罗洲用指腹抹走那伤口处又缓缓渗出的血迹。
“你刚才生气了?”
罗洲沉默一会,才解释,“小的时候,一直不喜欢看见你被长辈们包围的画面。”
原来是嫉妒吃醋,向灿灿心里总结道,嘴上却说:“啊,那时候我也挺不喜欢的,觉得自己跟个玩具似的。”顿了顿,又笑着得意洋洋道:“要真是玩具,也是罗哥一个人的专属玩具。”
话落,向灿灿察觉到罗洲的神色明显有所缓和,连周遭嚣张蛮横的信息素都逐渐沉寂下来,他接着问:“哥,你的信息素为什么会不稳定?”
罗洲面色一僵,转过身,作势要去整理行李箱,淡淡地回答:“可能抑制剂使用太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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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样的吗?”向灿灿狐疑道,他虽然患有紊乱症,抑制剂的使用数量也没曾少过,却从未出现信息素混乱而影响情绪的事情。
“会。”罗洲很笃定。
向灿灿想了想,红着脸结巴道:“那……以后我,我可以帮你啊,就,就不用注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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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是为控制发/情期的信息素,因此所要帮助的内容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此刻当下,房间里就他们两人,这话一出,气氛顿时有些暧昧不明。
在向灿灿眼里,倒是气氛到了位,他脑子里的小小色/魔已经站在最顶端的主导位置,准备好把他的色/欲对象一口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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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那对象一口拒绝了他。
罗洲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个盒子,“你……刚做完手术,不太方便。”
向灿灿眼睁睁瞧着罗洲掏出一根抑制剂,朝静脉处快速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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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向灿灿拖着行李箱,可怜巴巴又气鼓鼓地回到隔壁专属客房去了。( a href=& & target=& _blan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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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灿灿:我要把抑制剂统统扔掉!




怪味豆Omega拯救记 诱人的桃香
小小色/魔被一掌拍死拍扁,向灿灿只得潦草地蹭完晚饭,整装一番,前往林益的酒吧老老实实地出卖体力。
临走前,向灿灿撇着嘴,毅然决然地拒绝罗洲的接送要求,然而当站在正门处转身要走时,却又舍不得走了。
两人你望我、我看你的,双双一副难以割舍、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一定要去吗?”
“哥,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吗?”
两人同一时间出声问对方,下一刻,又不约而同地回答。
“我晚点过去陪你,注意安全。”
“哥来看看我吧,我好久没去酒吧打工了。”
“好。”
“好啊!”
两人相视一笑,罗洲伸手揉了揉向灿灿的脑瓜,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才将向灿灿送出门。
直到看不见向灿灿的身影,罗洲才舍身进屋,一进门便对上章晓晓饱含深意、意味不明的眼神。
“洲洲,快来跟妈说说。”章晓晓微笑着拉过罗洲,一同坐到沙发上。
“说什么?”罗洲平淡地问道。
“还用问吗?当然是你跟灿灿啦。我不在的这两个月,你俩发生了什么?”章晓晓眯着眼,佯装认真严肃,实则满眼都是探究八卦的意思。
不怪章晓晓这么好奇,自己儿子长这么大,始终样样出众,什么都好,对外待谁都总是礼貌周到。实际上,他永远给人一种距离感,似乎无论事情的好坏还是他自己的喜好与否,凡事都没法引起他半点情绪波动和过多的表情变化,连章晓晓这位亲妈都常常摸不透他的心思。
只有这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向灿灿,罗洲总能对他特别上心。
章晓晓还记得,当时不过才十岁的罗洲,偷偷学着下厨做饭,折腾出一手烫出来的水泡,厨房杯盘狼藉,东一个西一个被砸坏的锅碗瓢盆,甚至剪坏了两三个平底锅。
这一切只为了向灿灿一句——想吃蛋饼。
“灿灿他……同意跟我在一起。”回答的声音冷冷清清,罗洲一如既往地没有太多表情。
早知罗洲会是这等反应,章晓晓并不气馁,继续盘问,“你之前不是跟我说,灿灿有喜欢的人了?”
罗洲抬眼町着她,没答话。
这意思就是让章晓晓自己思索,于是她想了一会,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灿灿喜欢的人就是你!”
大概的来龙去脉,她其实早就知道个七七八八了,就在昨天与隔壁梁芬的深层次交流中。
通常情况下,章晓晓并不愿过多干涉罗洲的感情生活,更何况,面对问再多也就回答个一两句的亲生儿子,章晓晓实在不敢多问。
章晓晓对罗洲至始至终存有一份深深的愧疚。
早年她与罗爸白手起家,打拼事业,一路一帆风顺,短短几年间便摇身一变,咸鱼翻身般住起大房子,融入所谓的上层阶级。
付出的巨大代价不是体力脑里,而是为人父母的失责。
自罗洲出生起,两人对他的生长都不曾投入太多关注,以至于当发现他不爱说话,不爱与人交流许久后才知道不过五岁的孩子患有轻度自闭症。
等着急着寻访各处名医时,病症已维持两年,并没有半丝好转的迹象。
罗洲这个七岁的孩子像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瓷娃娃,对外界的世界缺失了应有的关注。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不见踪影。
几小时后,罗洲被管家找回来,他抱着一只脏兮兮的熊玩偶,一身泥灰,连衣服都破了几处,却在时隔两年多后,第一次主动开口向章晓晓提出发自自己意愿的恳切要求。
他请求章晓晓允许自己和隔壁的小朋友一同玩耍,也就是那个钻地洞进来拐跑他的向灿灿。
章晓晓看得出罗洲的用情,却无法太确定向灿灿的想法,她旁敲侧击多次无果,只能悻悻作罢。
倒不想自己离开两个月,这事突然成了。
明明前几日里,章晓晓还被梁芬发来询问罗洲单身与否的消息整得一头雾水。
别说罗洲压根没有跟谁在一块的念头,就算真有这么个人,章晓晓敢拍胸脯打包票,那人必定会是向灿灿。
得亏两人终成眷属,否则章晓晓要开始怀疑等向灿灿哪一天与一个alpha结了婚,她家的儿子罗洲指不定要去出家为僧。
她可不想有个了断情缘的和尚儿子。
章晓晓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我觉得吧……为避灿灿跑了,不如你赶紧永久标记他,然后我们帮你把婚事办了,你说怎么样?”
这等馊主意,她已经计划已久,霸王硬上弓这类招数虽说不太地道。但她当年跟罗爸也是先上车再补票,感情基础还不如罗洲和向灿灿深厚,如今不还是恩恩爱爱了半辈子。
罗洲听罢,忽然沉下脸色,严肃制止,“请妈不要胡闹。”
“哪里胡闹了?好不容易在一起,得把灿灿绑在身边,你说是不是?”状若没有察觉罗洲的不悦,章晓晓铁着心劝导。
她跟梁芬彼此通气的内容自然不仅仅是罗洲到底有没有omega伴侣这件事,她还得知两人互相暗恋对方已久愣是傻乎乎地不敢表白,一拖再拖。不然他们两家早就情情爱爱一家人,指不定她此时都能抱娃了。
后者当然是章晓晓遥想太远,跑了偏。
“……我先回房了。”罗洲依然故我,没再与章晓晓多说,转身往楼梯走。
章晓晓不满地啧了一声。劝是劝不上的,她早就心里有数,就是还想顽强抗争一下。
林益的酒吧离学校不远,位于一片闹市区的后巷子里。
向灿灿去过几次,主要图的是这间酒吧的安静。
别看林益本人闹闹哄哄、俗里俗气的,他的眼光和品味却不差,酒吧装潢别致,整体格调优雅,连驻唱歌手的水准都比一般酒吧有档次。
不过,在向灿灿眼里,整个酒吧氛围显得特能装逼不接地气,所以才门庭冷落,没什么生意。
但这完全不会妨碍到他的打工时薪价格。
林益带着向灿灿熟悉和认识一遍后,便让他去换一身制服,一套红黑少爷款西服马甲。
向灿灿望着镜子,一粒地粒扣上袖扣,这身衣服将他包裹得细长挺立,衬得他腿长和腰细的身材优势特别明显。
镜子里的人忽然脑瓜一歪,向灿灿神游天外地幻想起罗洲穿戴起这套制服会是什么模样,几秒钟后,向灿灿红着脸,咽了下口水,不动声色地整整自己的白色小领结。
唔,有点想他的罗哥了。
这次倒也不是向灿灿第一次来酒吧场所打工,之前偶有几次短期兼职,都因为他的紊乱症问题而无法持续。一是他怕自己奇奇怪怪的味道骚扰到客人,二是常因为一些酒后不受控的alpha信息素搅得他身体不适。
除此以外,向灿灿当服务生的经验丰富。
在酒吧刚开门接客,且客人还不多的情况下,向灿灿匆匆记下酒品名字和接待价格后,便应对地驾轻就熟,看得林益目瞪口呆。
随着时间推移,客人逐渐增多,每日热门时段的演唱表演开始了,驻唱歌手今天选择在钢琴前边弹边唱。
悠扬平缓的音乐声一起,酒吧忽而陷入寂静。
向灿灿刚给圆形卡座的客人送完酒,听到声音,微微一愣,转头打量起不远处钢琴前那穿着白色衬衣的黑发男人。
他气质清澈,侧颜迷人,纤长的睫毛随着头部摆动而轻轻颤动,伴着音符幽幽飘动而来的还有一股若即若离的桃花香,格外撩人。
是一位很有魅力的omega。
勾得吧台边的林益看直了眼。
向灿灿一瞧林益的傻样就想笑,正打算走过去嘲讽几句,却被一旁的客人叫住了。
最后一曲结束,向灿灿回到吧台时,白衬衣歌手和林益统统没了人影。
向灿灿顿觉奇怪,却没曾多想,等领班让他去酒吧后面倒垃圾时,才在后巷处发现他俩。
刚一打开后门,向灿灿便闻到浓烈的桃花香合着一股子大葱味扑鼻而来,冲得他当场捂鼻,等侧头仔细一看,向灿灿拎着垃圾袋的手僵在半空。
得!这大号垃圾桶旁边那两个人正缠在一块你侬我侬,没有半点顾忌地进行法式深吻和互相抚摸,那架势就差就地来一啪。
那两个人不就是小歌手和林益吗?!
向灿灿临危不乱,考虑了一会,在两人的动作愈发大起来之前,蹑手蹑脚地回身体,想要假装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
刚要转身回去,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向灿灿感觉周围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手上的垃圾袋没能拿稳,直接掉落在地。
紧接着,“砰”得一声巨响,向灿灿身体一歪,脑门和手臂撞在楼道里摆放的铁质置物架上,随后整个人重重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失去意识之前,向灿灿隐约看见罗洲的脸,又花半秒钟时间想好醒来后的托词,这算工伤,绝不能扣今晚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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