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我说:“这。我想请些日子的假在家里陪妈妈。我可以请假的。”
“不行,不用请假,你妈的伤不重,这就快好了,我不希望看到你为妈妈的事耽误工作!”爸爸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妈妈这时也说:“小克,听爸爸的话,不要犯犟!”
这时,芸儿推门进来了,说:“小克,叔叔和婶子说得对,你假期结束就安心回去工作吧,你现在身兼集团两个部门的负责人,年底了,事情很多的,工作很繁忙的,家里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婶子的。”
芸儿显然是故意这样说的,说给我爸妈听的。
他们既然都这样说,我也只能服从了。
心里不由又涌起对芸儿的几分感激,同时又有几分莫名的歉意。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芸儿有歉意,或许我心里明白但却不愿意去面对。
其实,对我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我似乎都带着歉意,多多少少都有歉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或许,性格使然。
然后,芸儿看着我爸妈说:“叔叔,婶子,刚才你们的谈话我多少也听到了一些,我在这里,婶子和叔叔请尽管放心,我只是来照顾婶子的,我不会让你们在处理小克和海竹的事情上有任何为难,我也不会为你们处理此事增加任何麻烦,该来的时候我来了,该走的时候我会走的。”
芸儿这话似乎是在以守为攻以退为进。
芸儿虽然如是说,但我知道她只是说给我父母听的,芸儿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击败海竹的机会的,甚至,此次她来我家照顾我妈,也带有这样的目的,但此时我不能这样想,这样想似乎显得有些恶劣和龌龊,似乎有些小人之心。
虽然我努力不让自己这么想,但却又忍不住还是要冒出这个念头。
爸妈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神情都有些尴尬,似乎他们不知该如何应对芸儿的这番话。
我理解爸妈此时心里的尴尬心情,一方面他们必须要感激感谢芸儿这些天的辛劳和作为,发自内心感激芸儿对我妈妈的照顾,但同时他们的心情又极其复杂,又必须要面对现实,面对我和海竹的现实,面对芸儿和我的现实。
这是一个微妙的局面,也是一个纠结和矛盾的场景,大家都在小心翼翼维护着什么,又同时在担心打破什么。
我喃喃地说:“芸儿,其实。我现在不知说什么好,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芸儿微微一笑:“小克,不要这么和我说,我不需要感激,真的,不需要。我们虽然不再是以前的关系,但起码我们还是朋友,起码我们有过值得回忆往往事,起码我们曾经好过一场,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说客气话了。虽然我没有福分以儿媳妇的身份来照顾婶子,但即使能以朋友的身份来做这些,我也很知足了,毕竟,我有了这样的机会,我很知足的,真的很知足。”
芸儿的话让我一时无言以对,爸妈的脸上流露出感动的神情,但同时又很矛盾和纠结。
似乎,芸儿这话不是说给我听的,是说给我爸妈听的。
妈妈不由又叹了口气。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秋彤打来的。
我拿着手机去了院子里,接听秋彤的电话。
“怎么样,事情处理地怎么样了?见到海竹了吗?”一上来秋彤就问我。
我说了海竹和她父母去了澳洲的事情,又简单说了下自己的分析和想法。
秋彤听我说完,沉默了半天,说:“或许,这也是解决问题的一个途径,或许,他们这样做也是奔着解决问题的想法去的。”
“但愿吧。”我苦笑一下,心里其实却没有底。
“或许这就是好事多磨吧。”秋彤笑起来,似乎她知道我心情抑郁,想安慰我一下。
我笑了下:“或许吧。”
“你父母还好吗?”秋彤说。
我犹豫了下,说:“妈妈前些日子不小心摔伤了,在家里养伤呢。”
“啊——”秋彤吃了一惊的口气,接着关切地说,“摔哪里了?重吗?”
“不重,小腿轻微骨折,在家里养些日子就好了,现在好了很多了。”我说。
“哦,你爸妈一定是担心影响你的工作,怕你担心,所以之前没有告诉你。谁在家里照顾你妈的呢?只有你爸爸吗?”秋彤说。
“芸儿在这里的。”我说。
“哦……”秋彤有些意外的口气。
“妈妈摔伤的时候正巧芸儿的表妹经过,帮忙送到医院,然后又把我妈送到家,在我家,芸儿的表妹知道了我和爸妈的关系,然后告诉了芸儿,然后芸儿就来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我家照顾我妈的。”我说。
“哦……那……海竹知道你妈摔伤的事情吗?”秋彤说。
“应该是不知道!”我说。
秋彤嗯了一声,然后就沉默了。
我似乎知道秋彤为什么沉默,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她应该能想到大家心里的尴尬和纠结的,一定能的。
沉默半天,秋彤说:“这世上的很多人和事,不是一个简单的好或者不好,对或者错就能定义的,就能说清楚的,就能下结论的。特别是感情的事,孰对孰错,难以说清楚啊。”
说完,秋彤挂了电话。
我在院子里发了半天怔。
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芸儿站在我身后。
“刚才是秋彤给你打的电话吧。”芸儿说。
我心神不定地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芸儿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我一愣,看着芸儿:“你为什么这样笑?”
芸儿说:“不为什么,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说完,芸儿直接进了屋子。
看着芸儿的背影,我不由又是一阵苦笑。
夜色渐渐降临了,冬天的夜来的特别早。
晚饭后,陪爸妈聊了一会儿天,看了会电视,我们准备休息。
我去了我的房间,不由一怔,床边放着一个旅行箱,床头放着女人的换洗衣服,床头柜上还放着女人常用的洗化用品。
无疑,这些都是芸儿的,她住在我的房间里的。
正站在房间里发楞,芸儿无声地进来了,站在我身后。
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轻轻贴紧了我的后背,芸儿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腰。
被芸儿贴紧抱住的一刹那,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极品小职员 第1469章 很紧
“你很紧张。”背后传来芸儿低低的声音,她将我的身体搂地更紧,脸贴在我的后背上,发梢触到了我的脖子。
芸儿说的不错,我的确有些紧张。
“你害怕吗。”芸儿又低语着。
我没有做声,我的确是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害怕那些逝去的和未知的东西,害怕那些看不到的绳索将我窒息。
“你在害怕什么。”芸儿又说。
我继续保持沉默,身体一动不动。
芸儿也沉默片刻,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很低三下四很死皮赖脸。”
我说:“我没有这样感觉,我不会这样感觉,我现在对你的感觉,更多的是感激,不管怎么说,我实在是要感谢你的。”
我指的是芸儿来我家照顾我妈妈的事情,是的,不管芸儿的本意如何,单就这事实本身来讲,我没有理由不感谢芸儿。
“我不是说那事。”芸儿说。
我又沉默了,我其实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我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我想将芸儿的手拿开,但却又有些不忍,没有足够的勇气,似乎,我担心这样会伤了她。
为什么担心会伤了她,难道是因为她照顾我妈妈我欠她的人情?还是其他的原因呢?我心里这样问自己。
“如果换个人这样和你在一起,你还会紧张还会害怕吗?”芸儿将我的身体搂地更紧,问我。
我不知芸儿说这话是何意,也不知她说的换个人是换谁。
此时,我只能无语。
“我显然不会说是海竹。”芸儿说。
我的心一跳,芸儿这话到底是何意,不是说海竹,她到底想说谁?
“如果换了是秋彤这样搂着你抱着你,你还会有如此的紧张和害怕吗?”芸儿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一听她提到秋彤,我的身体不由一颤。
“你的身体在发抖。你为什么身体会发抖?”芸儿说。
我摸索到芸儿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拿开,然后转身看着她。
我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变得沉静淡定。
芸儿目光明亮地看着我,直视着我。
“你为什么会说到这个,为什么会提到她。”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芸儿淡淡地说:“不为什么,我愿意。”
我看着芸儿的眼睛,似乎,她隐隐约约已经觉察到了我和秋彤的什么,似乎,她不知不觉已经将秋彤列为自己的潜在对手,似乎,在她的内心里,她正在悄悄萌生出对秋彤的戒备和敌意。
我叹了口气,看看床头,开始转移话题:“你这几天一直在这里住的。”
“是的,我这几天一直独自住在你的床上,睡在你睡过的枕头上,呼吸着你留下的气息,感受着你消失的余温,感受着你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味道。”芸儿说。
我说:“那你继续睡在这里吧,我到客房去睡。”
“是我占据了你的房间,为何你要走?”
“你是客人,既然你喜欢住在这里,那我就让你好了。”
“为何不能同住这里呢?”
我看着芸儿:“为何你说出这话?”
芸儿说:“我知道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形势下我说这话可能不合适。或许我是在说以后的话,以后,我们一起住在这里。挤在这张单人床上,虽然拥挤,但却会很温馨。”
“为何现在要说以后的话?以后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以后,永远是个未知数。”
我不想直接打击芸儿,给她留了一些面子。
芸儿说:“是的,以后谁也不知道会怎样,以后永远是个未知数,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对以后带有期望和指望,带有憧憬和规划。我相信我的以后,我们的以后,一定会很好的。”
我无言以对。
“怎么?你没有信心吗?你对现实感到悲观是吗?”芸儿说。
我点燃一支烟,默默吸了两口。
“如果你对现在的现实感到悲观,那就对了,目前你的现实的确是让人感到悲观,但同时,另一方面,你还有一个现实会很乐观,在那个现实悲观的同时,你的另一个现实正在变得越来越乐观。那就是我和你的现实。”芸儿说。
我的心情有些烦躁。
“你是不是认为我来你家里伺候你妈妈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芸儿问我。
我看着芸儿:“我不愿意这样认为。但是——”
“你不愿意这样认为,但是现实却又让你不得不这样认为,是不是?”芸儿微微一笑打断我的话,“不必讳言,不必绕圈子,不必逃避,你不想直接说出来,那我告诉你,我来你家里,的确是带有这样的目的,当然这不是全部的目的,和照顾你妈妈相比,可以说是一半对一半。
你可以不用感谢我,你可以说我卑鄙无耻,你可以说我工于心计,你可以说我做事龌龊,你可以鄙视我唾弃我,但我都不会在意,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应该做的,照顾你妈妈是我应该做的,即使我没有名分也是我应该做的,即使我们是普通朋友关系也是我应该做的。
让我们的现实变得越来越乐观同样也是我应该做的,在我们的关系中,你可以不去有任何主动的作为,但我不能,我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时机来推动我们的现实往前进。我相信一句话,世事我皆努力,成败不必在我,做过了,付出了,用心了,即使失败也不会留下任何遗憾,何况我从来就不会相信自己会失败。”
芸儿的话让我哭笑不得。
“你可知道我这样做,做到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气,需要承受怎么样的神压力,”芸儿说,“我必须要放下面子放下架子,必须要说服自己不要去理会别人的说三到四,或者说,我必须要让自己的脸皮厚起来,即使你的父母,虽然口头没说,但其实心里也说不定会这样看我,认为我的脸皮是够厚的,分手了还死皮赖脸来你家主动往门上送。
难道我真的就那么没有廉耻没有尊严没有自知之明吗?难到我真的就那么下贱那么卑贱那么不知好歹吗?显然不是,我这么做,我甘愿付出这些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不甘失去的爱情,为了我们寻找回来的爱,为了这些,我甘愿付出更多,甘愿付出一切。我坚信,光明一定就在前方。”
我说:“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你完全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我愿意,我乐意,我心甘情愿,不用你多操心。”芸儿说,“没有任何人逼我这么做,如果非说有的话,那也是我自己,我必须要逼自己这么做,必须的。我其实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在目前的形势下,在你家里这个地方,你不会和我住在一起,我也不奢望你真的能和我住在一起。所以,今晚,包括明晚,我都不会勉强你,既然你愿意睡客房,那我也就成全你,我还是喜欢住你的床,盖你的被子,闻你的味道,在你的气息里入眠,那会让我睡得格外踏实。”
“好吧,那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点点头,准备出去。
“站住——”芸儿说。
“还有什么事?”
“白天那个电话,是谁给你打来的?”芸儿说。
“这个和你有关系吗?”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我相信不会是海竹打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想,应该是秋彤打来的吧。”芸儿用狡黠的目光看着我。
芸儿越来越聪明了,我的心里不由有些畏惧和发虚,说:“你为什么对这些感兴趣,这些和你有关系吗?”
芸儿说:“凡是我关心的都是和我有关系的。”
“你关心地太多了,没必要的,早休息吧,晚安。”说完,我不再看芸儿一眼,匆匆出了房间,直接去了隔壁的客房。
躺在客房的床上,听不到隔壁芸儿有什么动静,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里,我又见到了秦露,秦露还是那天和我分手时披头散发遮住一半面孔的样子,不同的是这次眼睛在发出绿绿的幽幽的光,看起来形象有些可怖。
我和秦露开始对话。
“秦露,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吗?”我说。
秦露发出幽幽的声音:“知道,是一个蒙面杀手,从天而降的蒙面杀手。他将我从床上抓起推出了窗口。”
“你知道那个蒙面杀手是什么人吗?或者说你知道那个蒙面杀手是受谁指使吗?”我继续问她。
“不知道。”秦露回答。
“你能大致估摸猜测到吗?”我说。
“能。”秦露说。
“是谁呢?”
“是他们。”秦露说。
“是他们当中的哪一个呢?”我说。
“不知道。”秦露说,“亦克,如果你查到了凶手,你会为我报仇吗?”
我点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秦露说:“我不是个好女人,我死的活该,你当初也并不赞同我的选择方式和生活模式,那你为什么还要替我报仇?”
我说:“因为我们是朋友,因为你即使生活道路选择上有差错也不该死。”
“这就是你要为我报仇的全部原因吗?”秦露说。
“基本是。”我说。
“你自认为你有能力替我报得了仇吗?”秦露说。
我说:“只要我找到确凿的证据,只要我查清事情的始末,我想,我应该有这个能力替你报仇的。”
“你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吗?你能查清事情的始末吗?”秦露说。
“早晚会的,一定会的。”
“在你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你会怎么和你认为有嫌疑的人打交道?”
“戴着面具打交道,把真实的自己全部或者部分伪装起来,把需要遮掩的伪装起来。”
秦露说:“不但要把需要遮掩的伪装起来,而且要装地一无所知,要让对方对你不起任何疑心,甚至要让对方对你深信不疑,达到这样的境界,达到这样的程度,你才能真正会获得你想得到的东西,才能实现你真正的目的,也只有这样,你才能会成为一个真正适合在权欲场生存的人。”
“我记住你的话了!”
“唉,可惜,我是如此热爱那个圈子,我是如此想实现自己的理想,但现在,我却只能在另一个世界看着你去奋斗了。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秦露叹息着,身影飘忽着,一会儿不见了。
极品小职员 第1470章 慢慢吸着
我倏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慢慢地吸着,在静谧的夜色里,看着窗外繁星闪烁的夜空,回味着刚才梦里和秦露的对话,细细地琢磨着。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趴到窗口一看,芸儿正在打扫院子卫生。她已经起床了。
打扫完院子,芸儿接着进了厨房。
我忙起床穿衣服。
刚穿好衣服,芸儿推门进来了。
“早——”芸儿说。
“早——”
“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
芸儿看了看床头烟灰缸的烟头,说:“真的睡得很好吗?”
“真的很好。你呢?”
芸儿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秦露了。”
我的心一颤,说:“你梦到她什么了?”
芸儿说:“梦到秦露告诉我她不是自杀的。”
“你……你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因为我怀疑秦露不是自杀的,不光我,其实你也在怀疑吧?”芸儿淡淡地说。
我怔怔地看着芸儿,芸儿昨晚竟然也梦到了秦露,她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为什么也对秦露的死因充满怀疑呢?
“那天你到东亚大厦1812房间真的就什么都没有发现?”芸儿看着我。
我说:“是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芸儿直直地看着我,半晌说:“好吧,那就什么也没发现好了。早饭做好了,洗脸吃饭去。”
说完,芸儿出了房间。
我愣了半天,出了房间。
吃过早饭,我装作出去散步的样子出了院子,直接去了小超市那里。
“有什么情况吗?”我边看着外面边说。
“这里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一切照旧。”他说,“不过,林雅如组长一大早来了个消息,让我转告你。”
“说——”我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眼睛仍看着外面。
“她说,大本营今天一早通报的情况,说伍德带着阿来现在依旧在菲国马泥拉,目前为止,没有离开的迹象。”他说。
我点点头,不由皱了皱眉头,伍德还在马泥拉停留是和意图?难道他是到菲国旅游的?这显然不可能。
我沉思片刻,然后离开了小超市,在外面周围转了一圈,周围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发现可以的人或者痕迹。
我又回到家里,进了堂屋,妈妈和爸爸正在里间说话,芸儿正站在堂屋里仰脸看挂在墙上的相框里我童年到少年到青年的照片,看的很入神很专注。
看我进来,芸儿冲我笑了下,然后继续看墙上的相框照片。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嘀咕了一句。
“这难道不是很好看吗?越看越有意思。我没事就喜欢看这个。”芸儿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看你那张带着红领巾的咧嘴笑的照片,还是个小豁牙呢。”
我忍不住笑起来,凑过去看了看,说:“这是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照的。”
“背后的老房子,很古老啊,不像是我们这里的建筑风格。”芸儿说。
“废话,那是滕冲的老房子。”我说。
“滕冲,那可是个美丽的地方,神奇而美丽的地方。”芸儿喃喃地说。
“去过吗?”我说。
芸儿看着我:“等有机会和你一起去,看看你从前的足迹。”
我笑了下,没有说话。
芸儿继续看那些照片,我出了堂屋,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晒太阳,边吸烟。
一会儿,芸儿出来了,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仰脸看看天空,喃喃地说:“太阳很温暖,空气真好,我喜欢江南,喜欢江浙的风光气候,喜欢江南的阳光,喜欢江南的一切。这是我们的江南,虽然我们还没有彻底回到江南,但我们终于可以有机会一起在江南阳光的沐浴下享受短暂的温馨。小克,江南是我们的,我们只是属于江南,这里是我们的家乡,是我们的归属地,最终,我们要回到我们的江南。我对江南有着无限的热爱和眷恋。”
芸儿的一番话让我不由勾起几分情绪,几分不安和纠结中带着感动的情绪。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伍德去了日本,你知道吗?”
“知道,他带着阿来去的日本。”芸儿说。
“他去日本干嘛的,你知道吗?”我说。
“我显然不会知道,不但我不会知道,甚至皇者,这位伍德的超级心腹也未必会知道,甚至跟着他的阿来也不一定会知道。”芸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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